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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MIX


  翰难河就像是一条玉带,蜿蜒盘旋在浩瀚的蒙古草原上,这时离成吉思罕在

翰难河畔大会蒙古各部,已经数十年了,成吉思罕虽已作古,但来自蒙古各部的

英雄好汉,就像是草原上的劲风,吹向大陆的各个角落,除了南宋小朝廷还没有

打下,其它地方可以说是攻无不克,在河的西岸扎着几千顶牛皮帐篷,明天这支

队伍就要往南,越过长城,跨过黄河,开赴襄阳前线了。



  襄阳被称作大宋的铁脊梁,蒙古久攻不克,丧师十万,连皇帝蒙哥也死在阵

前,所以帐篷内从十五、六岁的小兵,到两鬓斑白的千夫长,都在尽情纵乐。



  从远处的群山后突然奔出两骑,当先一人,三十多岁年纪,长得玉树临风,

万般的俊秀潇洒,边上的是一个小僮,当他们看到远处的翰难河时,都高声欢叫

起来,把头上的皮颤帽扔到天上,那俊武的年青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藏边疗伤

返蒙的霍都,霍都仰天大叫:“我回来了。”四处的群峰也发出回响:“回来了

……回来了……”



  在最大的牛皮宝帐里,聚集了一批千夫长,百夫长,中间铺着大大的一块地

毯,三个赤身裸体的汉家女子正在跳舞,其中一个年纪稍长,却最是有风情,有

时还在跃起时分一下腿,引得众蒙古人阵阵嚎叫,三个女子身上都挂着汗珠,显

然她们都跳了好长时间了,一曲终了,三个女子匆匆跑到边上,批上一件皮袍,

套上皮靴,然后走到门口,营官给两少女一人一小袋麦面,给那年长的女子一个

中袋,道:“你今天跳得好,赏你的。”



  那女子道谢后跑到区边上的一个小帐篷里,跑得匆忙,却没有看见有一位骑

在马上的公子在注视着她。



  她进了帐篷之后,顾不得擦一下汗,就跑到一个吊篮边,看到里面熟睡的婴

儿,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从地上拿起一个红泥小

锅,倒了点麦面进去,又从皮囊里倒出清水,放到炉上煮了起来。



  正在这时,门口帘子一掀,走进一个人来,那女子一见,就像是见到鬼了,

惊得几乎话都说不出来了,一下子跪到地上,道:“主人……我,奴才……”霍

都笑了一笑,上前一把扶起她,道:“好了,起来吧,你怎么会来蒙古的?”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小龙女杨过在龙驹寨大牢没有找到的程瑶迦,原来韩

无垢见小龙女走了,易容成何医师的霍都又去藏边疗伤,想到曾为程瑶迦差点儿

和小龙女炒架,所以对程瑶迦尤其痛恨,现在一有机会,马上就把她卖到蒙古军

营里,当营妓去了,程瑶迦当营妓之后所受的苦难以想象,见霍都询问,也就据

实相告。



  霍都细看程瑶迦,穿了一件不知多少日子也没有换洗过的皮袄, 脏不堪,

但仍掩饰不住她秀美的容颜,心想:“嗨,她虽然比不上小龙女,但比之黄蓉,

却也差不到那里去,从前虽然也和她有过鱼水之欢,但却从未重视过她。”于是

道:“你跟我来。”



  霍都把她 到中军大帐,众人一见指挥官到了,尽皆肃立,霍都向他们摆摆

手道:“都回营去,明天一早开拔。”



  两人来到后帐,早有仆人烧好一桶浴水,霍都对程瑶迦说道:“你先洗一下,

然后出来见我。”



  程瑶迦低着头羞道:“是。”



  不久程瑶迦洗完,想到当日在龙驹寨的规矩,裸露着全身,走到霍都跟前,

霍都一见,道:“对不住,是我没讲清楚,桶边上已放好一套衣裳鞋袜,你穿好

后再来见我。”



  程瑶迦见霍都不是想和自己交媾,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匆匆奔回桶边,穿

好衣衫鞋袜,等全部穿好,才发觉是一套中原武林女子穿的劲装,脚上穿的是薄

底快靴,对着边上的 镜一照,真是英姿 爽,等回到霍都面前,霍都已把软骨

散的节药,并四十两怠子放在桌上了,对程瑶迦道:“陆夫人,以前多有得罪,

我也不知道如何补偿,这是软骨散的解药,这四十两怠子是给你路上用的盘缠,

你要想走,现在就可走了。”



  程瑶迦一听几乎不敢相信,道:“为什么?”



  霍都笑道:“你还以为我是从前那样的霍都么?”说着抬起头道:“我现在

知道何谓爱,何谓恨,我知道怎样才能做一个人。”又看着程瑶迦道:“两国相

争,我杀了你,那没话说,但我不该作践你们的,现在想来,我时常懊悔。”说

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了,想起了小龙女。



  程瑶迦还是十分害怕,道:“可是为什么?”



  霍都道:“你不要再问了,嗯,不如这样,你随军一同前往,路上也有个照

应,你孩子叫什么?”



  程瑶迦道:“还没起名,想见到孩子他爹再起。”



  霍都心中又是一阵伤痛:“原来她还不知道陆冠英已死。”道:“你和孩子

都搬来大营住吧,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什么的。”



  ……



  一个多月以后,大军开到南阳附近,霍都交割完军务之后,带着程瑶迦来到

南阳城外的一处乱草岗,对程瑶迦道:“陆夫人,有一见事情,我一直瞒着你,

你不要难过。”顿了一顿道:“陆大侠已经不在了,当日南阳营救黄帮主一战中,

阵亡了。”



  程瑶迦一听,一下子从马上跌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号啕大哭起来,哭

了一会儿。



  霍都道:“这堆乱草岗就是埋尸之所,连同丐帮弟子共两百多人,都埋在这

儿了。”



  程瑶迦看到这情景,不由心中大怒,心想以丐帮的势力,为什么不把坟迁走?

连个祭扫的人也没有,况且自己被俘一年多,也不见有人来营救,难道就因为她

是黄帮主,自己就是一名小角色吗?打算先回陆家庄,找一批人再来迁坟。



  霍都见程瑶迦昏昏沉沉,还带了一个孩子,道:“我送你回陆家庄吧,大胜

关离此不过三百多里。”



  程瑶迦心里凉到极处,心想:“什么大侠,帮主,尽是狗屁。”



  两天后,两人来到陆家庄,程瑶迦一见不由得暗暗叫苦,原来庄子已经破败

得不成样子了,显然已是好久没人居住了,程瑶迦找到村口一个替她家看院子的

老人打听,又哭倒在地,自己十二岁的女儿,也因得了天花,没人照料,死了。



  等程瑶迦醒来,已是呆若木鸡,霍都从皮囊里倒出水喂到她口里,程瑶迦眼

里忽然露出一种连霍都都感到害怕的目光,道:“好,黄蓉,郭靖,我为你们拼

死拼活,你们却连我女儿都不肯派人照顾一下,你们对得住我呀,什么大侠,盟

主,都是沽名吊誉之辈,还有小龙女,你们一个个都等着,不报此仇,我势不为

人。”



  霍都奇道:“小龙女又碍你什么了?她打破龙驹寨大牢还想四处找你呢?”



  程瑶迦怒极之下口不择言:“你总是帮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她想救

我,可她又为什么喝我的奶,又……又喝什么枣茶。”



  霍都道:“我没骗你,她救出那批女犯,有几个被我们重新抓到了,再说,

喝枣茶是我的主意,你不可冤枉她。”



  程瑶迦道:“小龙女我自有分寸,但黄蓉一家,哼。”



  神雕MIX-02南阳苦狱



  作者∶THISNONAME



  (上)



  过了良久,黄蓉悠悠醒来,发觉霍都已经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了,自己被

绑在身後的双手也已经松开。身旁还放着自己的一堆衣物,黄蓉顾不得擦去膝盖

上的泥污,稍作掩饰,就把衣衫鞋袜穿好了。看见霍都一脸的得意,黄蓉心道∶

「就算要哭,也绝不在你面前哭。」想到这里,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



  天已经黑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黄蓉受辱的地方离开被关押的山洞大

约有百来丈远,霍都把黄蓉双手重新绑好,押着她走向山洞,山路崎岖,每一步

从脚掌上传来的震动,都让黄蓉感到下身要撕裂的感觉,于是不由的放轻脚步,

想慢慢挨回去,霍都见了,推了黄蓉一把,道∶「怎麽黄大帮主连路也不会走啦?

要是你女儿问起来,你怎麽说啊?」



  到了洞口,霍都解开黄蓉口中穴道,上来几个蒙古武士把黄蓉接了进去,

霍都又招来几名武士让他们到洞口方圆百丈以内去布下一些暗桩。



  洞里漆黑,郭芙看不清黄蓉的眼角和鼻头因悲愤都变成红色了,见母亲

出去这麽久回来了,问道∶「娘,他让你出去干什麽?」黄蓉差一点就要扑进女

儿怀里痛哭一场,但又如何放得下脸面,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出声平缓,

道∶「他们想让我逼杨过和小龙女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出来,我没有答应。」┅





  惨被强暴後的夜晚是那麽的漫长,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黄蓉都难以

承受,到了中夜,黄蓉仔细听女儿已经睡着了,用手伸到自己下身,只觉得无论

是阴户还是肛门都充血肿得火烫。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一会儿想自己怎麽对不起

郭靖,一会儿又後悔不应该拆散杨过和小龙女,要不然石阵一战也不会败落┅┅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到洞外的小溪旁疏洗。黄蓉乘解手时看到亵裤上

有两滩不大的血迹,用手摸下身,肿也退下了一半。黄蓉心下担忧不知道霍都今

天会不会再来侵犯自己,要是再侵犯自己女儿的话,自己非疯了不可。等回到洞

里,不见了霍都,却来了达尔巴,原来霍都和达尔巴武功一内一外,金轮法王筋

脉初通,把霍都找去疗伤了。达尔巴虽然是敌人,但为人却非常厚道,有时候在

洞外煮了趐油茶,也亲自送一点进来给黄蓉母女。



  匆匆七日已经过去,这一日清早,法王来到洞中,对黄蓉道∶「黄帮主,

这几日怠慢你了,我们这就下山,老衲要先去蒙古军营,等你们到了南阳就让霍

都替老衲好好尽一下地主之宜。」



  山下早已整齐的排列着两个蒙古千人队,原来法王通过随身携带的信鸽

通知了蒙古大军。由于有蒙古大军的护送,况且蓉,芙母女又被关在马车中,所

以虽然郭靖和丐帮得到大小武的急报忙得翻了天,但还是没有想到要拦截这一支

开向南阳的队伍。



  南阳是蒙古进攻襄阳的桥头堡,不但屯积着攻打襄阳用的马匹粮草,就

连襄阳之战中的伤兵都运到南阳疗伤,因此向来重兵把守,整个南阳几乎有一半

是军宅,另外一半是老百姓所居,由于蒙古攻占南阳已久,所以这个重镇也恢复

了昔日的几分繁华。



  霍都黄蓉一行是第三天深夜到南阳的,霍都安排好随行人马以後,就带

着黄蓉母女往城西北的一片建筑而去,那是一座城中城,南阳的要害所在,在威

严的建筑群中穿行了小半个时辰,黄蓉放眼望去,到处是岗哨和暗桩,最令黄蓉

奇怪的是在这许多营房之中,居然开出好大一块地方,修建了一座异园,霍都一

直带着母女二人走到园子顶里头的一排石室里。



  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王妈,是这里的管事,王妈见霍都到来,连忙

献媚的迎了上来,霍都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了,见了王妈,也很随便,道∶「老

虔婆,近来可好,这几天又有你忙了,你看我带什麽来了。」说着,令人把黄蓉

母女押了上来。王妈啐了一口道∶「几天不见,也没有一句好话,一见面就老虔

婆,老虔婆的乱叫。」一见母女二人道∶「唷!姐妹二人好俊,是不是又不听王

爷话了?才送到我这里的?」对霍都道∶「王爷放心,要不了三天,我定让这姐

妹俩乖乖的自己把裤子脱光。」霍都怼黄蓉笑道∶「只要你受不了了,就让王妈

来找我。」



  等霍都一走,王妈把黄蓉郭芙带到一间密封的石室,石室靠墙是一个柜

子,王妈对黄蓉郭芙道∶「到了我这里的,都不用原来的名字,」一指黄蓉「你

就叫丙三,她叫丙四。听到没有?」黄蓉和郭芙对望一眼,不想作无谓的抗争,

点了点头,王妈续道∶「只要你们听话,我也不会怎麽得罪你们,万一有朝一日

你们三千宠爱集一身,老身就死无葬身之地喽。」郭芙一知半解,黄蓉却皱紧眉

头。王妈从丙三和丙四的抽屉里各拿出一件袍子和一双草鞋,道∶「你们现在统

统脱光了,把这个穿上,头上的首饰也统统摘下。」黄蓉和郭芙一听之下都满脸

通红,自郭芙懂事之日起,就没有在对方面前裸体相对过了,虽然亲如母女,但

也十分尴尬。王妈见她们不动,道∶「再不脱,我就叫人近来了。」黄蓉无奈,

怼郭芙道∶「芙儿,把衣服换上。」说罢转过身去。



  在王妈犀利的目光的注视下,母女二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王妈

替她们准备的袍子,两人都羞愤欲死。等全部穿好,两人转过身来,郭芙几乎都

不敢看自己的母亲。袍子只到膝盖,粗糙的草绳编织起来的草鞋,使母女二人娇

嫩的脚下的肌肤感到微微的淋痒。王妈把她们换下的衣物收进抽屉,领她们到卧

房。



  卧房的床是一张石头砌成的通铺,上面铺了一张草席。床边上站着一排

六名女犯人,刚刚收工回来,因为上床以後要把脚铐住,所以王妈不来,她们都

不敢上床睡觉。



  王妈让黄蓉站到排头,又让郭芙站到排尾,道∶「你们现在可以上床了。」

说完就看见六名女犯开始脱衣服,袍子一退下,身上就一丝不挂了,但这六名女

犯却好像已经习惯了,用袍子把草鞋一包,当作枕头,头脚交错的躺下了。黄蓉

一见没有办法,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顾不得许多了,等八人都躺下,王妈把八

人的脚用铐子铐在床上,一袭一丈多长的白布盖了上来,黄蓉有孕在身,对气味

十分敏感,闻到边上女犯脚上的汗酸臭,不禁转过头去,王妈见了,道∶「这里

春秋季十天洗一次澡,刚才我就站在你边上,难道你的味道就很香麽?哼!」



  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点,就被一阵锣声敲醒了,原来已经四更天,又到

了众人上工的时间了。八人挤在井台边梳洗,离井台两丈远近还放了两个便桶。

一晚上裸身睡下来,黄蓉和郭芙已经不像刚开始那麽害羞。况且大家都是同病相

怜,黄蓉解完手,问边上也在解手的女犯道∶「这位姐姐,请问试身的布在那里?」

那女犯道∶「什麽布?」说完拿起边上小木桶里的竹片,在屁股中间刮了一下,

然後把竹片投到另外一个放用过的竹片的木桶里。黄蓉一生娇贵,一见之下几乎

昏倒让她用这样的小竹片清洁自己的身体是不可能想象的,她这才明白,为什麽

睡在她身边的女子裆间会有那样的异味。在这里霍都不但占有她们的肉体,侮辱

她们的人格,连女子最基本的爱乾净的权利都要剥夺,长期这样的生活,恐怕自

己都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人了。



  早饭是碎米头、菜皮和着点盐一起煮的,黄蓉、郭芙和其他六名女犯站

在那里,连碗也没有,把半乾半稀的食物捧在手里,吃的时候发出吸溜溜的声音,

这是黄蓉最鄙视的粗胚吃饭时发出的声音,现在黄蓉自己也不得不发出这样的声

音了。



  吃完饭八人来到一个有巨大磨盘的房间,王妈把她们的手铐在杠子上以

後就回去睡觉了,留下两个守卫。磨盘巨大,八人用足了全力才推动起来,才推

了两圈,汗水就渗了出来,到第十圈所有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袍子帖在身上,其

他六人虽然容貌不及芙蓉,但也是练武之人,身材亦自挺拔,两名守卫的眼睛早

就直了起来,忽然其中一人挥动鞭子抽到郭芙身上,郭芙吃痛不过叫出声来。



  黄蓉一见女儿被打,叫道∶「你为何打我女儿?」那守卫道∶「她偷懒,

但凡用力推磨者,小腿肚子这块肉总是凸着的,你女儿前几圈在用力,但刚才没

有用力。」郭芙回过头来,泪流满面道∶「娘,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肚子好难受

啊!」说到这里,人忽然跪了下来,但双手还挂在杠子上,这时大家都停了下来。

黄蓉着急,大声叫嚷起来,引得王妈又来到磨坊。



  郭芙的双腿间留下了一行殷红的血,黄蓉一见知道原来是女儿月事来了,

就对王妈道∶「她月事来了,不能再干了。」王妈也看到郭芙腿上的血迹,对郭

芙道∶「你等我一下。」王妈出门到丙四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郭芙的袜子,又到灶

台下勾了点灶灰倒入袜筒里,回到磨坊,把袜子从郭芙裆下穿过,然後用绳子固

定住。道∶「现在好了,接着往下干。」黄蓉一见真是心如刀绞,说什麽也不忍

心女儿受这份折磨。对王妈道∶「麻烦你把王爷请来,我有话跟他说。」



  ┅┅



  黄蓉换回自己的衣物,站在霍都的面前,王爷的卧房毕竟不同凡响,黄

蓉一路之上早就想清除了,自己越是抗争,越是感到屈辱,霍都就越能感到快感,

反正受辱是难免的了,倒不如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互相注视半晌,终于是黄蓉忍不住了,道∶「是不是要我脱光?」

霍都一愣,细细一想,也明白了黄蓉的意思,道∶「脱自然是要脱的,但慢慢来,

不要着急,嗯┅┅你先把上衣脱了吧。」黄蓉目光呆滞,静静的把外衣,中衣和

贴身小衣一件一件的脱下,不一会儿,整个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来。霍都咽了一

口唾沫,饶着黄蓉转了一圈,停在黄蓉胸前,因为身孕,乳房满而微微下垂,

乳头和乳晕是暗红色的,并非处女的粉红色。霍都一只手揪住乳头,一只手恣意

的揉捏乳房,目光盯住黄蓉的眼睛,黄蓉目光看着远方,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一

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但嘴角还是微微颤抖着,过了一会儿,黄蓉左边那只被霍

都所掌握的乳房已经明显比右边那只挺了起来。霍都忽然停了手,道∶「你现在

把鞋袜脱了。」



  黄蓉好像完全丧失抵抗意识,弯下腰去,把靴子和袜子脱下,霍都看到

黄蓉袜尖结成硬块的黄色汗斑,微微冷笑,道∶「这倒很奇怪哦!我以为冰清玉

洁的黄帮主只会流香汗,而臭汗只是我们这些蛮子流的。」黄蓉不理睬他,把鞋

袜扔在一边,直起身来,倔强的继续目视前方。



  看到黄蓉这副样子,霍都心想,倒要看看是谁厉害,道∶「现在你把剩

下的这一点也脱光,但要慢慢的脱,一边脱,一边要扭动屁股。」黄蓉一口气堵

到嗓子眼,几乎不能呼吸。慢慢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就掉到了脚下。霍都道∶

「我让你慢慢的脱,还要扭屁股,你没有听见麽?重新来过,这次要是再做不好,

就让你女儿来做。」



  黄蓉只得把裤子再提起来,从新慢慢放下,等放到膝盖以上时,扭起屁

股来,但才扭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一把提起裤子,挥拳向霍都

冲去,「畜生,我和你拼了。」┅┅



  两下连续击中右颊的耳光,把黄蓉打翻在地,流入口中的咸咸的血液让

黄蓉清醒过来,不待霍都吩咐,这次黄蓉主动站在那里一边脱裤子,一边扭屁股,

但隋之而来的是无声的泪水,肢体僵硬,臀肉颤抖,可以说是霍都看见的最令他

兴奋,和最难看的一次扭屁股了。因为羞耻,黄蓉整个胸部以上的肌肤都变得粉

红。



  等到裤子全部脱光,霍都发现黄蓉的兜裆布上有几块不同颜色的硬块,

那是霍都的精斑,黄蓉下体排出的体液,还有肛门被霍都作处女开发後留下的血

污和少许粪迹,十几天没有换洗,站在两尺开外的霍都都闻到一股恶臭,黄蓉不

好意思让霍都看见,把它团在一起,仍在鞋袜堆里。



  霍都上前,把黄蓉的发饰全部摘下,然後拿起兜裆布,把脏处翻到外面,

对黄蓉道∶「不要以为我没有看见。」黄蓉的脸羞得好像要滴出血来,霍都续道

∶「把它含在嘴里,自己的东西怕什麽?」黄蓉气得差点就要晕倒∶「你,你实

在是欺人太甚。」霍都道∶「难道你还想吃耳光?还是让你漂亮的女儿来吞?」



  黄蓉没有办法,只得把这块发着恶臭的兜裆布含在嘴里,想到布上有霍

都的精斑和自己的大粪汁,整个胃部翻滚起来,但没有吃过中饭的胃囊实在吐不

出任何东西。



  霍都让整个腹部因为恶心而起伏着的黄蓉弯下腰双掌按住地面,随後让

黄蓉双脚踩在自己手掌背上,黄蓉武功高强这个动作自然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但

这个动作的结果是自然而然的暴露出了自己在下身的两个出入口,两片臀肉向两

边分得很开,霍都靠近仔细观察,十几天以前被自己小住过的处女地,又恢复成

一个门口带有肉褶的小孔,阴户依然饱满诱人,霍都觉得自己身上开始起变化了,

霍都把鼻凑近,有肉褶的小孔附近的味道是腐臭的精液和粪便的恶臭,往下一寸

的味道最好闻,是成年雌性的臊味,尤其是一个十几天没有洗澡的孕妇,强烈的

体味直冲脑门,几乎让霍都当场泄掉。继续往下,霍都闻到了一股尿臊味,女人

都比较爱乾净,要不是怀孕的黄蓉被俘十几天没有洗澡,天底下那里能够闻到这

样的味道,况且这是号称中原武林第一美女的体味啊!



  黄蓉双腿笔直的站在那里,作出奇怪的羞耻的姿势,头发飘散开来,由

于头朝下,不但血液涌向头部,而且从胃里翻上来的酸水也流进了鼻孔,黄蓉实

在难受得要死,全身开始出汗了,从磨坊出来,就已经有准备了,强奸,酷刑,

甚至轮奸┅┅



  霍都的鼻尖埋在黄蓉的阴户里,上下慢慢移动着,阴户温暖而乾燥黄蓉

现在唯一的望就是霍都快一点插进来,无论是令黄蓉最感到耻辱和恐怖的排泄

地方,或者阴户,只要快点干完就好。作为女俘被强奸是没有办法的,但黄蓉即

使在被凌辱时也想保持自己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望被放在自己嘴里的兜裆布

无情的粉碎了。这比受到轮奸还要难受。黄蓉憎恨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发出这样

的难闻的气味。



  霍都继续折磨着黄蓉,霍都要把黄蓉的精力体力全部让耗尽以後,才把

黄蓉弄上床,而现在才刚刚开始。望着几乎就要滴出水来的阴户,霍都心想,要

是在阴户上刷上蜜,让黄蓉到园子里去厥着屁股晒太阳,蚂蚁会不会爬上来呢?



  (2.1 完)



  神 MIX-2.2黄蓉篇南阳苦狱



  (请勿转贴或排版重贴。)



  《二周年纪念》



  今天是1999年10月25日,2年前的今天,伟大的「懒得排版」

贴出了至今仍令我激动不以的《凌虐黄蓉》,为了纪念这个伟大的日子,我特意

写此文,以表示对他的敬仰。**********************************************************************



  (中)



  房内很静,只听得到两人呼吸的声音,还有从黄蓉身上渗出的汗水落到

地板上的声音。等到手里的茶水渐渐凉了,霍都站了起来,道∶「起来吧,不用

厥着了。」



  黄蓉一抬头,血液一下子回流,让她又是一阵晕旋。霍都上前把兜裆布

从黄蓉嘴里取了出来,整块布都给口水浸湿了,由於刚才的姿势,无法下咽,一

部分唾液还从鼻孔里流了出来。黄蓉用手把唾液抹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霍都道∶「去把靴子和外套穿上,跟我来。」



  黄蓉不敢违抗,等她穿好以後,霍都在床头一抹,墙边的书橱缓缓向两

边转开,霍都快步走了进去,等黄蓉一走进,乒的一声响,书橱又合拢了。暗道

的两侧是昏暗的小油灯,由於霍都没有让黄蓉穿袜子,所以充满湿气的靴子让黄

蓉的脚底非常难受,但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一些了。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大厅,厅的四周墙上挂的是一些仕女图,边上

是一圈椅子,还有四跟柱子直通房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监已经迎了上来,

一鞠躬,向霍都道∶「老奴向王爷请安。」



  霍都微微一笑道∶「勉礼。」随後又用扇子一指黄蓉,道∶「小王又带

了个新人来,想麻烦庞老看一下,她是不是可就之才?」



  老太监原是大金国教坊院的总管,原大金国灭亡以後庞总管又转身投靠

了新主,他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对调教女儿更是花样百出,霍都就是看

中了他这一点,才把他收归门下,不但许他重权,而且特意从各地或捕或买,弄

来一些姓童,甚至美貌的少男少女供其淫虐。



  庞总管看见黄蓉只穿了杏黄的外套,也明白霍都的意思。王爷是想让自

己彻底的检查黄蓉一遍,说不定还想让黄蓉替他生儿育女。於是对黄蓉道∶「姑

娘,麻烦你把外套都脱了。」



  黄蓉羞的脸色通红,两眼怒视霍都,不好意思地说∶「好歹我们也有肌

肤之亲,你怎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



  霍都不理她的目光,道∶「这位是庞总管,以後他的话,就是我的话,

你一样要听。」黄蓉知道没有办法,只好把袍子和靴子又全部褪下。



  庞总管细看黄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道∶「你绕一圈,再走几步。」

黄蓉一听,眼泪又涌进眼眶,但还是不得不照着庞总管的话做。迈开步子来回走

了十几步,庞总管道∶「可以停了。」回头向霍都道∶「王爷,我看此女在一等

品中算得中流,不要也罢。」



  霍都奇道∶「此话怎讲?」



  庞总管道∶「王爷请看,第一,此女年纪太大,怕是已过二十五了,其

次看此女臀部和乳房均比常女要大上少许,以其形状来看,怕是已经有过生育了。

唯一上上之选的是此女容貌身材俱佳,而且又是练武之人,想必体质不坏。但和

二八少女相比,还是差了一筹。第三,此女羞处的毛发深而不密,说明此女本性

好淫,只是未有机会罢了。总之此女不适做王妃人选。」



  黄蓉听到他们谈论自己的阴毛,而且还说自己本性好淫,再也忍耐不住,

羞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阴部,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霍都看庞总管说得不坏,笑道∶「那你还看出些什麽?」



  庞总管笑道∶「老奴还看出此女武功算不得一流。」



  霍都大奇,道∶「怎见得?」



  庞总管道∶「我看她走路和站姿,双脚微微内侧,但又不是真正的内八

字,说明此女的下盘不稳,走动时和跑动时如脚内侧,必然跑不快,说明此女轻

功不佳。」



  霍都听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庞老还有这一手。」顿一

顿续道∶「我要此女并非要立王妃,庞老你也知道我僻好,以寻常女子的体质,

两三下就弄死了,唯有练过武功的女子才经得住,我是要庞老替我看看她的妙处,

要是好用,就替我调教调教。」



  庞总管这才恍然大悟,走到黄蓉跟前道∶「站起来,到柱子跟前,扶住

它,全身放松。」



  等黄蓉站起身来摆好姿势,庞总管那双乾枯的手就开始在黄蓉身上摸起

来。如同蚂蚁爬过身上的感觉,当庞总管的手指从脖子摸到背部,然後是胸部,

当伸向阴部时,黄蓉终於哭出声来,可是还没有哭两声,一阵破身的剧痛使她尖

叫起来,叫声还没有结束,又传来一阵剧痛,黄蓉再也无法保持姿势,滩倒在地

上。



  原来在这一刹那,庞总管的中指插进了黄蓉的肛门又从肛门里拔了出来。

庞总管把黄蓉放平,掰开屁股,只见整个肛门正在羞涩的收缩,丝毫没有大肠翻

出的痕迹,只有一些体臭。



  庞总管笑道∶「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紧的,真是好材料。」



  黄蓉回过身来,怒骂道∶「畜生,你还算是人吗?简直就是吃屎的狗。」



  庞总管见黄蓉不服管教,道∶「好,我们吃屎,就你乾净,乾净到脚趾

甲里尽是泥垢。」黄蓉被俘後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洗脚,早上又穿着露着脚趾的

草鞋干活,所以脚上的确不乾净,不但不乾净,而且还有汗酸味。



  黄蓉被庞总管一说,羞得又满脸通红,庞总管还不放过黄蓉,道∶「把

嘴张开。」



  黄蓉道∶「你想干什麽?」



  庞总管道∶「看看你的牙齿、舌头。」说完左手就捏住黄蓉的腮。



  黄蓉被迫把嘴张开,要反抗,又碍於霍都在旁。庞总管为了惩罚黄蓉,

就拿刚才塞进黄蓉肛门的手指,把黄蓉的嘴唇翻了开来。黄蓉只觉得一阵恶臭通

过口腔,传到鼻中,哪里还忍得住,作势要吐。庞总管哪管黄蓉难受,硬是把那

根手指把黄蓉的嘴唇扒开,仔细查看黄蓉是否有齿垢,又趁机把他那根从黄蓉肛

门里拔出的手指在黄蓉唇舌间擦拭乾净才拿出来。



  黄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满腔的热血就要喷射出来,

大声哭喊道∶「你有种就杀了我吧,我想死。」说完就倒在地上不停的乾呕。



  庞总管揪住黄蓉的头发,把她头抬起来,道∶「什麽味道?苦不苦?。」

黄蓉答不出话来,只有点头。



  庞总管笑道∶「苦就对了,说明你五脏尚好,以後天天让你吃屎,看到

底谁是狗。」一脚踢在黄蓉的屁股上∶「去把你这条母狗身子好好洗洗。」



  ┅┅



  两名女狱卒把黄蓉裸身拖到澡房,把她连头按到冒着热气的洗澡水里,

黄蓉在水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时辰,只把全身泡得通红,才从水里捞出来放到木板

上,随後上来两名小丫头,给她搓洗身子、洗头、修脚,最後是用精盐和缳瑰香

露漱口。



  在洗澡的过程中霍都和庞总管就一直在旁边看着黄蓉,等全部搞完,已

经是黄昏时分了。侍女扶着刚刚出浴的黄蓉在一张躺椅上躺下,随後给她盖上一

条毛巾,这时的黄蓉显得万分娇弱,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胸前,露在毛巾外的小腿

和脚羞涩的弯曲着,饶是霍都阅人无数,也被黄蓉的美态惊呆了。黄蓉哪里还敢

看她们,双手紧紧捂住毛巾┅┅



  霍都呆看了一会儿,把贴身使唤丫头召来,道∶「给她先吃点点心,今

晚我要临幸,你要好好准备。」



  丫头点头答应了,就去了厨房,霍都和庞总管也离开了澡堂。



  等他们一走,黄蓉终於松了一口气,可忽然又有几道妒忌的眼光向她射

来,原来在洗澡池的周围还躺着几个女人,一看容貌就知道绝对不会是丫头侍女

之类的,肯定也是陪霍都上床的女人。



  不一会儿,霍都的贴身侍女把点心送来了,是一小碟子春卷,一小碗馄

饨,四色小花卷儿,还有一小碟子醋。黄蓉饿了一整天了,况且有孕在身,也就

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查看着四周,只见那侍女两只大眼甚是灵活,也在打量

着自己。



  那少女看了一会儿,道∶「你叫什麽名字?你长得好美。」



  黄蓉扫了她一眼,不理她,心想∶如何能把自己名字告诉她,此次受这

等侮辱,不但自己脸面尽失,而且连丐帮,靖哥,爹的脸面也丢得一乾二净。



  那少女见黄蓉不理睬她,微微笑道∶「你刚来,还不知道我的厉害,你

得罪我,没有好处的。」顿了一顿又道∶「快点吃吧,吃完了还要给你化妆。」



  等黄蓉吃完,那少女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又传进来两位侍女,对黄蓉

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就给你苦头吃。」说完就拿出皮环把黄蓉的手臂绑

在了躺椅的扶手上。



  黄蓉不作挣扎,等绑完了手臂,两位侍女忽然把黄蓉的双腿抬了起来也

放到扶手上。被迫要做出这样的姿势,黄蓉哪里还忍得住,大声叫道∶「你们要

干什麽?快放开我!」



  那少女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吧,要不然我就叫几个男的来给你化妆了。」



  黄蓉一听果然就不敢在说话,只是胸脯激动得不断起伏,脸上的表情是

又羞又怒,又是无可奈何。



  化妆开始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把黄蓉的秀美阴毛修剪成了长方形的一

条,从丹田以下一寸半起,到肉缝头中止,在紧崩的小腹尖端出现这麽一小团黑

色,却给人有一种阳刚之美的感觉,肉缝的两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

五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

部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



  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後,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

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忍耐的声音。用完第四根竹签以

後,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後把一支红色的毛笔

笔头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

细的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

白。



  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乳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

後套在乳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

侍女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

的规矩。」



  ┅┅



  黄蓉等在霍都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霍都的贴身丫鬟韩无垢,这

时候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

住股沟,连阴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乳房

微微下垂,而两粒乳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

其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

脚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

已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



  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後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

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芙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

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於,霍都吃完晚饭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

和自尊,但和霍都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後,终於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

的脚趾甲发呆。



  霍都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

得激起霍都一身征服的肉欲。「你过来,跪到床上来。」霍都道,一说完他就脱

下睡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

丑恶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霍都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韩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於抬起头来,泪水把

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

开大腿,然後用手掰开了自己的阴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

┅┅求王爷临幸。」



  霍都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



  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

┅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韩无垢就走进了霍都的卧室,霍都甚是勤勉,

一大早就去处理军务了。韩无垢一进门就看到黄蓉被倒吊在床梁上,双手被反绑

在背後,整个身子靠後脑和肩膀支撑在床面上,从小腹到胸,全部是还未乾透的

下体的分泌物,最令人感到恶心的是黄蓉的口鼻附近的发着腥臭的精斑。



  韩无垢连忙给黄蓉松绑,等手脚一自由,黄蓉就不顾裸身,跑到水盆边

清洗口鼻。韩无垢拿出临幸录,等黄蓉清洗完以後,对她道∶「你过来,我问你,

昨夜王爷临幸你了吗?」



  黄蓉赤身裸体,站在韩无垢面前,用手遮住乳房和羞处,道∶「是。」



  「插哪了?几次?」



  「下身┅┅五百多次。」黄蓉轻声道。



  「到底几次?」



  黄蓉深吸一口气,道∶「五百七十二次。」



  「王爷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韩无垢一边问话,一边把五百七十二次

写到临幸录上。



  「两次,射在┅┅射在鼻孔里了。」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怎麽会?你鼻孔才多大?」



  黄蓉本来被凌辱一夜,已经痛苦万分,现在还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说出

来,受韩无垢这样一个小丫头的嘲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下子

就倒在了地上。



  其实霍都还是用老办法对付黄蓉,把黄蓉绑定後,不断刺激黄蓉的阴部、

肛门、乳房和脚掌,等黄蓉高潮将要来临的一刹那停止,逼迫黄蓉说出羞耻的话

来打击她的自尊心,黄蓉虽然失身,但为人却极是硬气,到後来实在忍不住了,

就用牙咬住了床沿的木头,也没有屈服。到後来霍都自己也忍不住了,在要泄身

的一刹那,把性器从黄蓉的阴道拔出,喷进了黄蓉的鼻孔里,为了不让精液流出,

还把黄蓉倒吊了起来。



  等黄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在昨天被庞总管体检的大厅里了,除了韩无

垢、庞总管,还有其他十个裸体女人,全身除了一双袜子,一丝不挂。



  韩无垢对黄蓉笑道∶「你这个笨蛋,为什麽不使出本事讨王爷的欢心?

射在鼻子里不算数的,除非射在下身的两个孔里,你要是不满二十次,永远是最

下贱的女奴,这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



  从这一天开始,黄蓉就过上了暗无天日的被调教的日子,身心都要受到

无法想像的折磨,只有完成每天的功课,那麽每隔三天才能见一次女儿,而且调

教的花样繁多。



  练习口交时,就逼黄蓉去把一个阉割过的小太监的阴茎弄得勃起。



  阴道夹紧练习时,就把黄蓉双手反绑,然後在她阴道里放一枚生鸡蛋,

然後分开双腿向上跳跃,鸡蛋要是落下,就会有处罚。



  所有这些黄蓉都忍受下来了,因为都是关在单间里独自练习的,但最不

能忍受的就是和其他奴隶一起的集体手淫。第一次的时候,黄蓉说什麽也不干,

直到庞总管派了两名昆仑奴剥光了郭芙的衣服。集体手淫时不但有其他女奴,还

有庞总管的男宠,不但要当众自慰,而且有时候要和其他人交换着刺激着对方的

生殖器。



  这一切的一切黄蓉都为了女儿忍受下来了,因为黄蓉相信,霍都至今没

有侵犯女儿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忍耐。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黄蓉的心一天天绝望下去,难道丐帮的人真的

无法找到自己吗?还有那麽多潜入蒙古军中的死士。黄蓉的眼神一天天的憔悴,

但身体上却变得更加风虞,皮肤越来越光滑,乳房和小腹也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

越来越大。



  最让黄蓉无奈的是她和霍都的关系,刚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强奸,但现

在已经变得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了,在霍都面前裸体,兴奋时发出呢喃的叹息声,

都不再让黄蓉有崩溃的感觉,尤其是在和霍都接吻两人舌头和目光交会在一起时,

黄蓉的心里就会滴血,她对不起她的靖哥。



  这一个月以来,霍都没有巾过别的女人,黄蓉在临幸录上登记的次数已

经超过八十多次了,如同新婚夫妻一般的如胶似漆,彻夜缠绵。霍都已经有多次

不去衙门处理公务的记录了,黄蓉的生活就发生在教坊院和霍都的卧房之间。



  吃中饭的时候,霍都到教坊院把黄蓉领回家,黄蓉的脸因为羞愧而通红,

刚才在教坊院,她和另外一位庞总管的男宠一起,在一间静室里,向新送来的八

名童男童女展示他们的下身。霍都来的时候她正好躺在长上,分开双腿撒尿,

为得是让那八名幼童知道女人是如何排尿的。



  等走进霍都的卧室,黄蓉一下子就跪在霍都面前道∶「求求你,放过我

吧,随便怎麽玩弄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别人面前让我出丑吧!」



  霍都扶起黄蓉,道∶「你要是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一般的对我,我就可

以考虑。」



  黄蓉羞道∶「你还要我怎样?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



  霍都笑道∶「还不够,我要你心里也把我当成丈夫,你见过哪个妻子对

丈夫整日无话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