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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奴妻要翻身(全)-16

  
第108章 禽兽王的变化(二)

第一个将她裹进袍子的男人是扎西朗措,窝在男人暖烫的怀抱里,被男人健壮结实的胳膊环拥著,充溢全身的是羞怯的温馨和甜蜜的安心。

禽兽王是第二个将她裹进袍子的男人,他的身躯与扎西朗措一样暖烫,却比扎西朗措要高大强壮许多,就如传言所说,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即使隔著绸衣,依旧能感受到那块块贲张的肌肉好似包绒的铁块,蕴含著开山劈石的强猛力量。但这样的怀抱太刚硬,弥散的暖烫里仿佛掺杂著肉眼看不见的铁渣子,刺得她浑身发疼。

她僵硬地缩在禽兽王怀中,眼睛死死盯著他衣襟上绣著的白金卷草纹,竭力维持沈默的镇定,抑制下尖叫逃跑的欲望。

散了辫子的黑发变得蓬松卷曲,好像用电离子烫了一般,凌乱地披散在後背。右侧鬓边的几缕长发被修长的古铜色手指撩了起来,放在指腹间捻了捻,立刻断成两截。细滑的发丝从颊边拂过,带来的不是羽毛似的酥麻,而是一股战栗的森冷。

“猪猡,将右侧的发弄短些,才好和左侧的发对称。”赞布卓顿用手指轻轻梳理著乌黑的丝缎长发,心情又愉悦了几分,抬眸对宫侍冷冷命令道:“给她编发。”

“是。”

四个宫侍训练有素地悄然立到罗朱身後,四双手同时灵巧地翻飞起来。小半个时辰後,编出了九十九根细密的辫子。左右两侧的参差短发被分别编成了九根长短不一的细辫,这十八根小辫子里都夹杂著一根朱红的细丝线,宛似阶梯般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颌,辫子底端皆用一颗蚕豆大的掐银丝的顶级红珊瑚石坠系。

整个编发过程中,罗朱都是静静地蜷缩在赞布卓顿怀里,轻咬下唇,不吭一声地对抗著小腹内的疼痛。而赞布卓顿则抱著她饶有兴趣地观看宫侍编发,偶尔从其余两个宫侍手中接过煮好的虫茶饮下。

编发结束後,四个宫侍恭谨地向王匍匐行礼,然後膝行著退到床榻两侧。

他伸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垂了许久的头抬起来。暗褐鹰眸里的兴味散去後显得无比深邃沈黑,丝毫也看不见底。

在被迫抬起头的同时,罗朱闭上了眼睛。她真的不想看见禽兽王,也有些畏惧对上那双锐利威严又冷酷沈暗的秃鹫眼睛。

莹润的红珊瑚珠嵌在镂空的银丝托中,红得饱满,红得鲜豔,与细密发辫的乌光水滑,清秀脸蛋的惨白细嫩形成鲜明对比,平添出几分脆嫩嫩活泼泼的生动可爱。即使怀里的猪猡闭了眼睛,沈默无言地一脸淡漠,竟也不再无趣乏味,看得人心头郁积了。

鹰眸微微眯起,仔细审度了好一会儿。粗砺的指腹在她惨白的颊上搓揉起来,直到泛出一层淡粉後方才住手。不出所料,漾著粉晕的脸蛋衬著红珊瑚石,更能多出几分俏丽的可爱。只可惜不过片刻,这层搓出来的粉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凌厉如剑的浓眉不禁遗憾地轻轻蹙起,在眉心间形成一道浅浅的竖痕。

“王,请用茶。”宫侍跪著奉上最後一碗虫茶。

视线随声落在青花茶碗上,眸光微亮,眉心的清浅竖痕骤然消失。他接过宫侍手中的虫茶,亲自递到罗朱唇边,轻声命令道:“喝了它。”

轻微的药香味飘进鼻子,罗朱平淡的表情一抽,脸色又白了点,眼睛有些闭不下去了。口胡,明知她最厌恶喝药,这该死的禽兽王还拿药给她喝,新一轮的折磨该不会是逼著她喝下几公升的中药吧?

“喝了它。”命令又一次重复响起,声音比第一次还要轻,却含著不可违逆的磅礴气势。

她逼不得已地张开眼睛,直接看向凑到唇边的东西。青花瓷碗里盛著淡黄的水液,水液中躺著几只肥嘟嘟的虫子,药香就是从水液中散发出来的。

对茶碗里的虫子她并不陌生,一个多月的随侍生涯中几乎天天都看见禽兽王用这些虫子煮水喝。小小的虫子正是屋脊高原的特产之一,补品中的精品──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是昆虫和植物的融合体,维生素含量丰富,矿物质含量不少於37种,更加著名的是还含有诸如核!类、多糖类、氨基酸等很多化学成分。具有调节免疫系统功能、调节心血管和造血功能、调节肝脏功能、调节呼吸系统功能、调节肾脏功能,提高细胞能量,抑制肿瘤形成,抗炎抗病毒抗氧化等功效。中医认为其是唯一的一种能同时平衡、调节阴阳的中药,被称为软黄金。比起金丝血燕窝、鱼翅鲍鱼之类的滋补品来说,这东西才是养生养颜的圣品。

天……天要飞红雪了?!禽兽王居然会将如此珍贵奢侈的虫茶赐给一个低贱的奴隶喝?!观虫茶色泽,应该是最後添水煮熬的一碗。茶喝完了,虫子也要捞出来吃掉,才算是彻底将其中的营养吸收。

罗朱内心震惊、骇然、错愕、纠结,一时间竟忘记了张嘴喝茶。

“看来是要我喂了。”

低低的笑声沈沈响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双颌已被一只手掌铁钳般牢牢掐住,头被扳得朝天仰望。一阵剧痛从两腮传出,嘴巴被迫张得老大。

“乖猪,虫茶不苦。”赞布卓顿低头笑睇著她惊恐痛苦的眼眸,手里的茶碗慢慢倾斜,虫茶凝成细细如线的水柱,直接往她敞开的喉咙里灌。

尼玛的哪个要你这头禽兽喂?她在现代好歹也吃过一两次虫草老鸭汤,虫草苦不苦还用一头禽兽来说?痛!痛!好痛!尼玛的禽兽就是禽兽,腮帮子都要捏碎了!罗朱泪眼婆娑地瞪著悬在上方的斧劈刀削般立体深刻的英俊脸庞,怨念不断。幸亏她在现代练出了敞喉咙喝啤酒的技术,此刻又积极给予了不露声色的配合,不然铁定被这种野蛮的灌喂方式弄呛死。

红粉色的香嫩舌头轻轻颤动著,里面的粉润的喉头小蒂被茶液一淋,就是几下抽搐,还能隐约看见喉咙嫩肉的蠕动。

赞布卓顿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两个来回,只觉口干舌燥起来。他突然停手,茶碗转了个方向,残余的茶水合著虫草全部倒进了他的口中。咯嚓咯嚓一阵轻微的咬嚼声後,他扔了茶碗,鹰眸灼灼地看著她,头越俯越低。

干嘛?要干嘛?

罗朱大惊失色,喉间霍霍出声,双手使劲推拒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摆脱钳制,试图躲开越逼越近的炙热男性气息。

一只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脑,眼前的英俊面容陡地放大模糊,暖热坚实的丰厚凑到了大张的嘴边,混著禽兽唾液的一大团虫草糊被准确无误地吐进口中。

喉头一阵恶心痉挛,舌头努力地想将虫草糊推出去,却冷不防一根柔韧濡热的大舌强悍地钻进口中,压制著她的舌头,将虫草糊一点一点地往她喉咙里送。

不要!我不要吃那麽恶心的东西!虫草再好,混了禽兽的口水又能好到哪儿去!

罗朱在心里竭斯底里地嘶叫著,身体却只能在狭窄的袍子里无望挣扎,头仍旧被禁锢得分毫也动弹不得。喉头痉挛得再厉害,也抵挡不住韧舌的凶猛推挤,转眼就将虫草糊全部咽了下去。

呜呜,尼玛的太恶心!眼泪刚从眼角滚落,男人更激烈的攻击就正式展开了。

第109章 禽兽王的变化(三)

柔韧濡暖的大舌蛮狠地缠住她的舌头又舔又吸,像狂暴的兽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弄,抢夺她的涎液,时不时地用力深入,把上颚後端悬垂的喉蒂戳弄得又痛又麻。滚炙粗重的紊乱气息不断地喷吐口鼻,他拖拽著她的舌头进入他的口中,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啮咬啃噬。他把他的涎液吐进她的口中,在她整个口腔里涂抹。

扎西朗措的吻是热情的,释迦闼修的吻是邪妄的,禽兽王的吻却是粗野的。

没有沈沦迷醉的绵软酥麻,没有相濡以沫的甜蜜温馨,口唇疼痛胀麻,心里泛起一阵阵止不住的恶心,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抗拒。她不知道禽兽王究竟犯了什麽疯病,怎麽突然就对她的嘴巴感了兴趣。

等到禽兽王终於餍足地从她嘴里撤离後,整个口唇从里到外除了一片肿胀痛麻,便没了任何知觉。眼前的视野模糊朦胧,体内的力量仿佛全被抽走,因一度缺氧憋得发红的脸颊还有些灼烫,腮帮残留著被强行掐捏的疼痛。扣在後脑的大掌松了些,却依然强势地掌控著她的头颅。只需一个拧转,她的这颗头就能轻易地离开脖子。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攀升,被她强行压制在喉咙处。她勒令自己这次一定要忍住,禽兽王的口水再恶心也比当初舔舐禽兽根上的污秽要干净百倍、千倍。她不能第二次挑衅他的威慑和忍耐力,不能再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赞布卓顿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待激昂的情绪略略平复之後,才用麽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

漾著清澈泪光的黑眸像浸在雪水中的黑曜石,纯净温润,微微泛冷的同时又闪烁出点点彩色的莹光。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瞳眸上萦绕的一层薄淡水雾让它们变得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好似春晨的圣湖,神秘缥缈却又引人神往。

惨白的颊布满瑰丽的朝霞,两边腮帮印著几个淡淡的指印,给整张小脸染上一缕旖旎暧昧的风情。微微翕张的花瓣圆唇伤痕斑驳,又红又肿,上唇翘得更高,滑稽可笑的同时带著一股子天然的撒娇刁蛮。涎液顺著右唇角滑落,在柔和的光晕中折射出一道靡丽的光亮水痕。下巴湿漉漉的,还沾著一点虫草的残渣。

这是他第二次亲这个女奴,也是平生第二次亲一个女人。乳甜清茶味儿混著虫草的极淡药香,简直让他沈迷而不可自拔。原来喜欢了,就会生出这种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贪婪,就会觉得这东西样样都可爱,处处皆可疼,恨不得把代表他的气味一股脑地全部涂染上去。从里到外,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让每个人知道这是属於他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所有觊觎的人,都必须经过他的首肯才行。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麽指腹抹去湿漉下巴上沾挂的虫草渣,将残渣重新送进她口中。他喂食的东西,不允许她遗漏半点。

目光扫过矮桌,他示意宫侍送上一小块肉干,放进口中咀嚼片刻後,又一次覆上她的唇。

罗朱实在没想到忍了一次还要忍第二次,含著禽兽王口水的肉糊被强行吐进了口里。然而这一次,她没力气挣扎抗拒了。尼玛的,扎西朗措的口水吃过,释迦闼修的口水吃过,连银猊的口水也吃过,再吃下禽兽王的口水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喂食进来的肉糊是在禽兽王嘴里嚼烂的,心里还是一阵恶心抽搐。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太可怕了,诸多反常的背後没有什麽巨大恐怖的折磨,只不过要用恶心来训练她的动心忍性能力来著?惊疑不定间,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恶心比起观看杀人、吃人、酷刑和强暴来说要温柔太多,她该知足并庆幸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设後,胃部和喉咙的痉挛抽搐顿时减轻不少。

看著怀里的东西好似初萌牙的幼兽般乖巧地咽下食物,赞布卓顿心情大悦,喂食的兴趣不由蓬勃高涨,忍不住又挑了几样东西嚼碎了细细哺喂。

等听到她喉间溢出一个秀气的饱嗝,他才喂她淡盐水,让她漱了口。

口里清爽之後,罗朱如释重负地暗嘘了一口气,近乎瘫软地由著禽兽王将她平放到床榻上。小腹内被一度忽视的疼痛又突显出来,所幸在经过释迦闼修和多吉的揉按後,已经不是那麽痛不欲生了。看禽兽王玩喂食游戏玩得如此的不亦乐乎,估计她现在仍然是个有趣的玩物。恶心就恶心吧,生命多多少少又有了更大的保障。至於禽兽王种种近似於温柔宠溺的反常举动,她最终决定……无视之。

赞布卓顿坐在床榻边,拉过一床厚软的蓝色锦缎羊绒内胆被褥盖在罗朱身上,食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斑驳的唇瓣,对宫侍冷声命令道:“给她更换经带。”

啊?!罗朱乍然听到,瘫软的身体倏地僵直。

冷厉的命令惊醒了有些晃神的六个宫侍,其中一个宫侍连忙抱著矮桌上密闭的镶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个宫侍躬身凑到床榻边,从下方撩开被褥就去解罗朱的裤子。

“我不换!我不换!”

裤带被解开,眼看亵裤连著夹裤就要被褪下。罗朱终於从惊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换?”赞布卓顿鹰眸半眯,里面荡漾的一丝柔软瞬间隐没在阴鸷的暗沈中,唇角勾起冰凉的弧度。

“不换!不换!不换!”

罗朱的脸蛋涨得通红,连声嚷道。她已经被一个男人,一个男童系换过经带了,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更换经带,她就真没法活了。

“不换也行,那就全部脱光,像昨晚一样任经血涌流。”红色的舌尖邪魅地舔过下唇,阴鸷的眸子里闪动出诡谲贪婪的光芒。他忆起那股股黏热浇淋在阳物上的酥麻快意,能重温一次也不错。

“我换!”

罗朱被他的话、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释迦闼修离去前对她的叮咛“哪怕被脱得精光也别违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诫过自己吗?要把自己当成不具人类思维的畜牲。畜牲,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是绝对的服从;畜牲,是没有羞耻感的。况且就算她拼尽全力地挣扎了,有用处吗?没有,半点也没有。释迦闼修那头凶兽能任意轻薄玩弄她,禽兽王也能恣意猥亵强暴她,她只是一个比畜牲还不值钱的低贱奴隶。

此刻要想摆脱种种侮辱,除非咬舌去死!而死,又是她极度恐惧,极度憎恨的。

她闭上眼睛,蹬踢的双腿颓然平放,任由宫侍褪去裤子。还好,禽兽王没有趁机进行亵玩。宫侍轻手轻脚地快速替她更换好经带後,又迅速拉下被褥盖好退下。

“这才乖。”

低沈冷硬的平漠声含了微微的嘉许。一双大手伸进被褥,皮袍、夹衣、内衣一件件离体而去。转瞬,身上除了一根经带外,便被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紧接著,一具热烫光滑而又坚实强健的阳刚躯体贴过来,钢铁四肢占有性地将她圈缠住。

耳边传来男人满足惬意的低叹,眼帘外的光源度减弱许多,有轻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地走动。不一会儿,便寂然无声了,只传来野兽喉间低低的呼噜声。

第110章 禽兽王的变化(四)

赤身裸体地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相拥相缠,那种肌肤的亲密贴合,彼此体息的交融让罗朱的心尖发颤,肌肤泛起阵阵轻微的战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亲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全部裸裎相拥过。只有禽兽王,从昨晚到今晚,他已经连续和她赤裸相对了两次。

昨晚,她处在强烈的恐惧和痛苦中,最後甚至骇怕得晕厥过去。那麽今晚呢,在被他凶蛮哺喂、粗野亲吻後,她生出的不仅有恐惧,还有手足无措的恐慌。

鼻端嗅闻到的全是雄性阳刚的滚热体息,名贵的清淡麝香中夹著微微的牛羊腥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睛悄悄翕开一条细缝,室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禽兽王性感的凸起喉结正巧就在眼前,与嘴相距不过八九厘米。

据说喉结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虚眼轻瞟几秒,颓然合上眼,压下了扑咬的蠢动。距离要害再近,凭她的身手和力道,无论如何也要不了禽兽王的命。干脆眼不见,心不乱。

禽兽王强壮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夹住,沈重有力,不容挣脱。一条铁臂从她的肩膀下穿过,大掌不住地摩挲著圆润滑嫩的肩头,还有一只大掌则在後背邪肆地游走,粗砺滚热的掌心擦得肌肤有些生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和诡异渴望。

该死的肌肤饥渴症!罗朱狠狠唾弃自己,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攥成了两个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微谨慎。她尽可能地缩含身体,企图与禽兽王的胸膛拉开点距离。

大掌抚过细嫩的後背,逐渐下滑,在肉乎乎的腰间来回摩挲好半晌後,又继续往下滑行,落在挺翘浑圆,极富弹性的绵软粉臀上。五指翕张,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声,眼睛蓦地张开,瞬间浮起一层水汪汪的泪花。身体被疼痛刺激,反射性地往前瑟缩躲避施虐的魔掌,整个胸腹立刻与禽兽王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

“乖些,不然别怪我像昨晚一样粗暴。”

低沈的警告在头顶响起,搁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对她的臀肉捏揉抓握不休。虽然还是疼,却比最开始的那一捏轻了不少。

突然,身体被翻转,她趴在了禽兽王身上,软嫩饱满的胸乳被迫与他坚实贲张的胸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处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臀瓣,随心所欲地肆意抓揉。须臾,那双手掌的力道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臀肉给生生抓拧下来。

头颅静静地埋在禽兽王刚硬的下巴处,惊惧痛苦的泪珠一颗颗滚溅在他强壮的脖颈上,瞬间濡湿了大片。不该的,她怎麽能这样轻易地对著头禽兽落泪?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对禽兽爪子一个失控就将她的臀肉给扯了下来。

或许是她的眼泪提醒了禽兽王,抓揉臀瓣的手掌力道轻了些,头顶传来气息略有些紊乱的低哼。

“乖猪,我的力道已经够轻了。再轻,抓捏著就不尽兴了,你忍忍。”

忍尼玛个大头鬼!罗朱差点憋不住地破口大骂。总算明白为什麽今天早上醒来,明明没遭受强暴,全身上下却到处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原因了,敢情就是被这头禽兽用手活活捏出来的。他略一用劲就能徒手挥掉一个人的脑袋,她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至多勉强徒手折断一个人的骨头。悬殊如此巨大,两者对力道的衡量和承受力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吗?

赞布卓顿竭力控制著渴望肆虐的力道,额头冒出点点细汗。猪猡清醒时比昏迷时有趣多了,掌心每抚过一寸肌肤,就能感受到一阵战栗和瑟缩。抓捏她的臀肉时,她会因疼痛落泪,肉嫩嫩的细滑身体会下意识地躲闪抽搐,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蠕动,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细微反应,进而轻易掌控,这也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

粗砺的手指挑开经带边缘,钻到她的臀沟缝隙中,在沟缝里慢慢摩擦。另一只大掌也从她的臀瓣下滑到大腿根处,由外而内地流连抚摸细嫩光滑如奶酪的肌肤。当他的手指邪恶地按住柔嫩的後穴时,轻轻吹拂在脖颈上的暖息突地停滞,压在身上的肉嫩身体几乎是在刹那间紧绷,颤抖越发明显起来,紧贴的肌肤处处都被汗液滑湿了。

“乖猪,你在行经,我不会强占你的。”他安慰道,声音低沈暗哑,含著浓郁的压抑情欲。按在後穴上的手指却慢慢打起转来,指腹爱抚过极嫩的褶皱,指尖对著紧闭的菊心缓缓向里戳刺,“放松些,不会太疼的。不过如果你像昨晚一样晕过去,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痛醒了。”

禽兽!禽兽!罗朱心头狂声咆哮,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菊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会被强暴固然让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根不断往菊花里进入的粗长手指给予她的不是强烈的羞辱感,而是深深的恐惧。脑子里瞬间浮现的不是以前在网上读过的耽美小肉文,而是纳木阿村中兵士们生抠人肠的惨烈画面。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娴熟生抠人肠而面不改色,那麽处在最高统御位置的王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然是更胜数筹。说不定玩弄到兴起时,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肠子给拉出来了。

罗朱咬紧唇,身体止不住地寒颤,极端的恐惧下又哪里能够放松身体。

赞布卓顿没料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起了反效果,猪猡紧绷的身体在身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隐隐还听见了牙齿的磕碰声。柔软温热的後穴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绞著他的指尖,收缩得十分厉害。如果强行进入,必定会将肉嫩的肌壁撕裂。

细嫩温暖的嫩肌像是婴儿吮吸的嘴,在他的手指尖处卖力地蠕动挤压,尾椎腾起一丝麻翅翅的销魂感,整根手指,整个手掌都酥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性子,手指早就随著心意狠插进去。可是,在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载难遇的不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情绪,让他的心跟著软绵下来。

“你在害怕紧张什麽?”低沈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带出魅惑性感的轻软。

回应他的是沈默,大颗大颗的湿热接连不断地滴溅在脖颈上,很快就汇聚成小溪,在肌肤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阴鸷地笑道:“猪猡,不乖乖回答,我就插进去把你的肠子拉出来喂银猊。”

“不要!”

绷到极致的心弦铮地一声松脱,罗朱骇恐地失声大喊。身体像濒死的鱼儿般自他身上弹蹦而起,却又在眨眼间被他的铁臂压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她奋力仰起头,泪流满面,“我怕……怕王插进手指後,把我的肠子抠出来!”

赞布卓顿霎时无语,其实他真没想到他威胁出口的话居然与猪猡害怕的东西不谋而合。看到那张糊了一脸泪的小脸,那双闪烁著惊惧的泪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浓了些。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抠了银猊和两头雪豹的肠子,也不会抠你的肠子。”他抽出手,状似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乖猪,我还要留著你的嫩肠子慢慢品尝,怎麽舍得抠出来扔给银猊吃?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说完他轻轻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染满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转,他已和罗朱调了个位置,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覆在肉嫩身体上。

空中的寒气迅速冷却了脸上的湿润,一颗心也在寒气中变得凉拔凉拔的。惊悚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後地钻出肌肤,身上好似压了一座永远掀不翻的五指山。

罗朱恍然明白了为什麽无论她和禽兽王相处得多暧昧邪恶,她始终羞怯不起来的根本所在。

试问,一个正常人类可能在血腥凶残的禽兽面前害羞吗?

第111章 禽兽王的变化(五)

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在後臀蔓延,估计上面已经布满了无数根指痕,明早绝对是一片青青紫紫的瘀伤。可怜她一粉雕玉琢的嫩滑翘臀,又惨遭禽兽爪子的粗暴摧残了。

今晚和以往相比,禽兽王虽然下手还是很重,但态度明显不一样,可以说反常到近乎妖异的地步。以往她沈默,他不会执著得到答案,只会在她面前残酷地杀人、虐人,或是直接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然後在一旁乐此不疲地看她恐惧压抑地颤抖流泪。他常常居高临下地,像俯瞰一只卑微蝼蚁般冷笑著睥睨她的匍匐,她的惊惧,她的无能。

可是今晚,他厌烦了她的沈默,执著於她的回答,他所有的粗暴血腥中都透著一丝淡淡的疼宠。他命令宫侍给她编发,配上贵重的发饰,亲吻她,哺喂她,为她拭泪,甚至完全不介意她行经的邋遢。是了,他的种种反常好像……好像……从昨晚就已经初现端倪。难道……难道他喜欢上了她?!这……这怎麽可能?!

罗朱胸中翻起滔天巨浪。她本就不是个感情迟钝的人,尤其在纳木阿村被扎西朗措追求了半年後,这方面的触觉更加敏锐。她不能确定禽兽王的爱,却能断定他对她的确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不过一天而已,释迦闼修对她有了喜欢,禽兽王也对她有了喜欢,这事实简直比长江黄河水倒流还要匪夷所思。难不成因为她是正常人类,所以跟不上野兽猛禽的思维和脚步?

虽然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深爱就是狠狠地虐”,但千万别告诉她野兽猛禽之所以虐她一个多月,为的是掩盖一份不为人知的深爱,她会吐血到死不瞑目的。

罗朱愣愣地看著禽兽王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没有一丝捡到天降馅饼的窃喜,而是深深地悚然了,几乎忽略了身上沈重的负荷。

“乖猪的眼睛告诉我,你猜出了我喜欢你,却震骇得不敢相信。”赞布卓顿的手指轻轻描摹著她的眉眼,鹰眸微微眯起,暗褐色瞳眸深沈幽冷,“为什麽不敢相信?”

罗朱抿紧了唇,仍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置一言。

“你想说我是因为银猊才对你生出了兴趣,想说这一个多月来你受尽了惊吓和折磨。”他的指腹在她的上眼帘缓缓摩挲,抚摸著嫩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乖猪,我最喜欢看你这一双黑眼睛,你不用说话,它们能替你的嘴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浑厚的声音越发低沈,带著幽幽的魅惑,“你知道吗,我喜欢这双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畏惧,喜欢它们变得红通通的,喜欢看到一颗颗泪珠从你的眼眶中滚落出来。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将它们挖出来泡在药水里,只供我一个人观赏。你瑟缩颤抖地匍匐在我脚边,就像一只濒临绝境的小老鼠般卑微可怜,让我忍不住更想折磨凌虐你。”

罗朱眨也不敢眨地瞪大眼睛,只觉有一条毒蛇在眼皮上蜿蜒游动。毒信嘶嘶地吞吐,随时都有可能凶残地将毒牙扎进眼球。眼前英俊得出奇的面庞氤氲著一层淡淡的狰狞,深刻阳刚的凌厉五官似乎有了诡异的扭曲,暗褐鹰眸犹如两个无底漩涡,冒出丝丝森冷浸骨的腥厉。她的大脑逐渐凝滞空白,心底反复回响著一个词──变态!

修长的手指终於从她的眼帘上移开,沿著惨白的脸颊滑到微张的唇瓣。指尖勾画著圆弧形的唇线,在伤痕斑驳的唇上点按而过。

“这张唇没有清晰的线条,像两片柔嫩丰美的花瓣,就是破烂了些,苍白了些,不怎麽为我所喜。”低沈魅惑的嗓音暗哑下来,手指撬开唇缝,探进了罗朱的口中。指尖在香滑的小舌上轻轻滑动,“乖猪在寝宫高热昏迷那日,我发现了你的这条小舌头。嫩滑濡软,炙热娇弹,我真想把它拔出来放进口中大肆咀嚼吞咽下去。”手指缠著小舌一点一点地抚摸著,毫无遗漏,小心谨慎得像是在抚摸世上最珍贵的宝石。

变态!变态!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找不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

他继续慢慢地摸索著,手指移到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指尖微微勾起,在口腔壁上轻划,“乖猪,我一直想将这片嫩滑的黏膜划破翻扯出来。”指从糯米小白牙上抚过,“想将这一颗颗坚固可爱的牙齿捏成粉碎。”唇角勾出个森诡的笑,“不过在昨天,我喜欢上这条小舌舔舐手指的感觉,喜欢上它在我的阳物上蠕动的滋味。”

他抽出手指,双臂圈搂著她的头,唇在她的唇瓣上似有似无地摩擦,将股股炙热的男性气息喷进她的口中,冷魅的暗哑声中溢出一缕缠绵:“乖猪,昨晚你昏过去後,我亲了你的唇,咬了你的舌,尝了你的味。”最後一个字音落下,丰润坚毅的唇已经压在了罗朱唇上。

丰润的唇瓣贴著斑驳的破唇辗转厮磨,力道很轻。舌尖畅通无阻地钻进罗朱口中,温柔地舔著她的舌,卷著她的舌不紧不慢地翻搅戏耍,鼓捣出充沛的乳甜清茶唾液後,将所有的芬芳涎液吸吮入腹。大舌抵著她的上颚,几近贪婪地舔著,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表面那层嫩膜舔破。

罗朱被迫张著嘴,睁大的眼眸慢慢半阖,迷茫中混著惶恐,无措中混著战栗。在口里翻搅肆虐的大舌时而轻柔,时而野蛮,她的大脑也随之忽而混乱,忽而清醒。莫名的,她不敢像对待释迦闼修那样,狠狠地咬下一口,只能和以前一样柔顺而憋屈地承受著,承受著禽兽加诸在身上的任何形式的折磨。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禽兽王终於放开了她。大舌从她嘴里拉出一缕银丝,挂在她的唇瓣上,闪烁出莹莹水光。他在她肿翘的上唇小小地咬了一口,舌尖紧接著从唇瓣刷过,呢喃道:“乖猪,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早就死上千百回了。”

是,她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禽兽王手下留情,她其实早就死得连灰都不剩了。就算是再有趣的玩物,也早该在一个多月中玩腻了才对。

“乖猪,我今日总算想明白了,原来所有的容忍都是因为喜欢了你这头肉嫩嫩的猪猡。”他略略抬身,大手滑到她的胸脯上,握住一团高耸滑嫩不住揉捏,“博巴男人不分贵贱个个敢作敢当,从来都不是逃避的懦夫。我没喜欢过女人,如今既然知晓自己喜欢了,就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占为己有。”

鹰眸里森残贪婪之光大盛,像是噬尸的秃鹫,窥肉的野狼。手指捻住雪团顶端的蓓蕾略略用劲一捏,听到罗朱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後,才又慢慢以指腹轻缓摩挲抚慰。

“记住,你是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奴隶,是独属於我的东西,对我要绝对地顺从。如果恃宠而骄,处处违逆,我会折断你的四肢,拔去你的舌头,剜去你的眼睛,让你变成一件装饰寝宫的鲜活器物。”他低头沿著她脖颈的动脉血管密密细咬,冷厉浑厚的声音里含著平漠的轻笑,“如果你一直乖乖的,等我步入轮回,你就是最珍贵的陪葬品。”

变态!除了这个词,这两个字,罗朱仍然没有找到第二个贴切的形容词。当初面对释迦闼修的温柔时产生的黑洞错觉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出现的黑洞更深更大,卷刮的飓风更猛烈。

小说里大多数穿越女的人生都是跌宕起伏,精彩纷呈,引无数王侯竞折腰。她,也没落俗套。只是……这份血腥变态,唯我独尊的喜欢她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啊啊啊!可不可以向老天提出申请,重回一个多月前的平凡的种田穿越人生?

第112章 禽兽王的变化(六)

咽喉处传来一阵阵濡湿的刺痛,她无意识地抬高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也将脆弱的要害更进一步地送到了禽兽王的口中。

“乖猪,记住,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低声重复,湿漉漉的热烫大舌在她的咽喉处来回舔舐,森森利齿叼著脆嫩颈骨时轻时重地啮咬,神情舒意而慵懒,像是一头正在享受美食的雄狮。

热暖的阳刚鼻息重重地吹拂上细嫩的肌肤,酥痒和刺痛完美地交融在一起,罗朱源自本能的呻吟刚要溢出,就被紧咬下唇的动作牢牢关在喉头。

赞布卓顿的唇舌从脖颈滑到只露出了浅浅一弧的锁骨上,他不紧不慢地小口啃噬著,将细滑的嫩肉磨咬出一片红色牙印。大手覆盖著两个弹软粉滑的丰美雪乳,揉面团般爱不释手地搓弄抓揉不休。

同样是恣意亵玩,昨晚的禽兽王粗暴得没有丝毫人性,胸乳除了痛还是痛。而今晚的他却明显控制了力道,粗砺暖烫的大手自下往上,从外向内的抓揉著。乳房有些发涨地痛,疼痛中又衍生出一股股过电似的热麻酥意,让她堵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溃堤而出。

不可以!

身体对释迦闼修那头凶兽的亵玩产生本能反应就已经够糟了,不可以再对禽兽王的亵玩做出反应,绝对不可以!就算是肉体本能也不允许!双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从掌心蹿出,堪堪拽住了她残余的理智。

“乖猪,你的乳房和臀部抓捏起来的手感都很不错。”赞布卓顿毫不吝啬地赞美道,“这肉嫩嫩的身体柔若无骨,无论是搂著,还是压著,都让男人上瘾。”

寝宫的光线虽然昏暗朦胧,但於他却不构成半分视物障碍,一双天生锐利的鹰眼能像野兽般在漆黑的深夜看清所有事物。暗褐瞳眸闪烁出淫邪的冷光,似笑非笑的唇角魅意深深,双手抓著颤巍巍娇嫩嫩的雪乳往中间推挤,顶端两颗娇俏的蓓蕾因这股力道而怯生生地凸立起来,粉嫩嫩的,煞是惹人爱怜的同时又极招人凌虐。

疼痛凌驾了酥麻痒涨,罗朱的眉头痛苦地皱起,眼神涣散中犹带几分挣扎地望著穹顶上模模糊糊的壁画,唇齿间又尝到了淡淡的腥甜味儿。不用低头看,也知道双乳必定像後臀一样留下了斑斑指痕。

他抬眼看见她蹙了弯月般秀丽的黑眉,紧密贴咬的唇齿间泌出一丝极细的殷红。不由轻轻咧嘴笑起来,邪狞十足。手上索性又加了几分力气,硬是让两颗粉嫩蓓蕾挨碰在一起相互磨蹭了几下。

“啊──”剧痛中夹著道不清的诡异感觉从摩擦的蓓蕾上急速涌出,罗朱眸子猛地睁大,张嘴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

“猪猡,不准咬住唇,我玩弄的不是哑巴。”赞布卓顿邪狞的笑浓了几分,对著两颗紧紧挨凑的敏感蓓蕾轻轻吹了一口气,幽厉道,“如果你执意不出声,那麽过了今夜,以後就再不用出声了。”他低下头,张嘴将两颗蓓蕾一起含进口中,狠狠吸吮啮咬起来。

尖锐的疼痛和强烈的麻翅霎时直袭大脑,罗朱陡地仰起脖子又失声大叫,身体在叫声中颤抖起来。双拳无力地松开,十根手指拼命地抓抠著身下的床褥。两颗滚圆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转瞬浸没在乌黑的细辫子中。

妥协了,妥协了,她不敢赌禽兽王的底线,不想变成哑巴,让自己沦落到更悲惨的境地。她彻底放弃了抵抗,遵循著身体最真实的本能发出痛苦而又迷离的带泣呻吟,时弱时强,断断续续。

女奴的呻吟和颤抖将赞布卓顿刺激得更加兴奋,逐渐变得失控起来。他躁狂地抓揉著雪嫩的双乳,用力地吸吮舔咬,不断地吞吃下尽可能多的乳肉。喉间浑厚含糊的粗喘如同正在撕扯猎物的猛兽所发出的狺嗥,古铜色面颊上腾起深暗的情欲潮红,暗褐鹰眸也泛出了缕缕红丝,炙热而凶残。

罗朱在狂暴的凌虐中痛苦喊叫,婉转呻吟,浮沈煎熬,就在她沙哑了嗓音,快要晕厥过去时,肆虐在身上的狂风骤雨终於偃旗息鼓了。

胸脯火辣辣的疼,从乳房一直痛到乳尖,好像有无数根烧得通红的针插在里面翻搅不停。脸上一片湿漉冰凉,有泪也有汗。整个人仿佛才打完了一场群架似的,汗涔涔的,虚软无力。

折磨终於结束了吗?她无神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是睁著眼睛,眼前却除了混沌的昏暗外,什麽也看不见。身上继续承受著沈重的负荷,耳侧是禽兽王粗重紊乱的滚炙喘息。

她试图驱动凝滞的大脑,身上的虚软无力却蔓延进脑髓,怎麽也重启不了。

赞布卓顿等激狂情绪稳定些後,抱著罗朱翻身坐起,用被褥将她严实包裹。利眉鹰眼间春意融融,雾霭潋滟。丰润的赭红唇瓣润泽诱惑,唇角氤氲的浅笑深达眼底,将威严尊凛的冷酷腥厉柔化了许多。

他亲著她弯弯的眉,失神的眼、秀气的鼻、柔嫩的唇,亲著她湿漉漉的额头、脸颊、下巴、脖颈,把一颗颗混著泪水的汗珠逐一舔吃入腹。一只大掌落到她柔软微凸的肉嫩小腹上,慢慢地画圈揉按,不时沿著月经带往她的双腿间滑下,隔著软棉压按。此刻的所有动作都是轻柔的,缠绵的,恰似和风细雨,吹面不寒,点点滋润。

罗朱慢慢地缓过气来,眼里刚开始出现焦距,禽兽王的唇已经覆压上来。丰润坚硬的双唇含著她肿翘的上唇轻轻地嘬吸,喃语低哑诱惑:“乖猪,来,把我的阳物舔出来。”

什麽意思?!

问号才冒出小芽,眼前翻旋恍惚,整个人已经趴伏在了禽兽王的双腿间。粗硬卷曲的浓黑毛发扎得脸蛋生疼,浓郁的男性体息扑面而来,几乎令她窒息。

她难忍地倏然抬起头,床榻壁边内嵌的夜明珠灯罩已被打开,柔和的珠光从右侧斜斜地投射在半倚在床榻靠垫上的禽兽王身上。玄黑织锦盖皮袍随意搭在宽阔强健的肩头,斧劈刀削的英俊五官在半明半暗中更显立体深刻。鹰眸灼亮慑人,唇角轻勾,慵懒高贵间隐含戏谑鬼魅。棕黑的微卷长发肆意披散,合著鬓边的几根长辫一起垂落在贲张坚实的古铜胸肌上。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鼓涨腹肌,卷曲的浓黑森林从腿间蔓延过小腹,由宽到窄,一直延伸到圆凹的肚脐眼,将男人的性感和雄性的魅息彰显得一塌糊涂。

赞布卓顿的大掌搭在罗朱的头上轻轻抚揉了两下,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正中滑下,沿著秀气挺拔的鼻梁滑落到微张的唇瓣上,指尖蛮横地钻进小口,摸著里面的滑嫩香舌,轻笑道:“乖猪,用你的舌好好舔,别让我失望。”

他抽出手指,指腹裹了一层透明的濡湿。鹰眸微微一眯,指腹已暧昧地抹过赭红丰唇。搭在罗朱头上的手掌同时发力,将她抬起的头重新压回自己半敞的腿间。

第113章 禽兽王的变化(七)

被强压下头的瞬间,罗朱紧闭了眼睛。

禽兽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张脸都贴上了他坚实的下腹肌肉。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尴尬羞耻的是粗硬浓密的毛发包围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间尽是独属男性的麝腥温暖气味,昨晚的屈辱又将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兽王改变主意,格桑卓玛能被轻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舔一次是舔,舔两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了。何况今晚舔的禽兽根比昨晚的要干净许多,总不至於再犯恶心地吐酸水。她就当自己舔的是一根超级粗长的棒棒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舔一根巨型棒棒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色毛发,毛发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肉黑色阴囊,敛缩地贴在肉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阴囊紧密相依的禽兽根……嗯……没有?!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粗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阴茎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发。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根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龟头和龟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肉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肉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著点点晶莹黏液。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阴藏相?!男性器官像马一样内缩於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是佛、道两教都追求的一种境界。马阴藏相对男人性欲是好是坏,网络上众说纷纭,沸沸扬扬地没个结论。但就她的亲身经历来看,禽兽王一个多月才碰一次女人,冷情寡欲是事实,而碰一次女人就强悍地收割掉一条生命也是事实。尼玛的禽兽果真就是禽兽,阳具不但雄伟胜驴,还阴缩如马。他的马阴藏相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後天修炼出来的?刚才他那麽激烈地亲吻玩弄她,阴缩阳物也没有勃出,竟是未动欲念吗?怪不得他会说把他的阳物舔出来。

赞布卓顿垂眸笑睇一直盯著他下体,震惊得连眼珠都不转的女奴,暗褐瞳眸里的笑意不由深了两分,含夹著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和纵容。

“乖猪,自强大无匹的吐蕃王朝崩塌後,穆赤家的男人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两个佛相者,只要能顺利活下来,他们要麽建功立业、称雄尊王,要麽成为普度众生的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寂寂无名之辈。”他轻轻抚摸著她的头,低厚暗哑的嗓音微微含笑,却又冷漠至极,“这也让他们备受族人的嫉恨,数百年来,穆赤家族中身具佛相者通常都很短命。我掩盖了这个秘密,幸运地活到十七岁,杀光所有觊觎王位的穆赤族人後继任为王。而我身体的秘密不止具有马阴藏相,还成长得极为妖异反常,这世上除你之外,不超过三个人知晓。”

罗朱的心底生出一股浸骨寒气,沈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问道:“王,请问烈队正大人是否是三人之一?”她突然想到她在地牢中曾将这个秘密在释迦闼修面前大声嚷嚷过,如果……如果那头凶兽就是三个人之一,会不会为了守住禽兽王的秘密而血洗地牢?!

“乖猪,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奴。自我三岁起,烈就作为贴身护卫忠诚地陪伴左右,迄今已有整整二十年。可以说,他就是我的影子,是我的第三只手。他自然知晓我的秘密,也自然会不择手段地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他摸著她的两只嫩软耳朵,指尖在受伤结疤的左耳上一挑,一小块刚刚凝结的嫩疤被掀掉,迅速泌出一线鲜豔的殷红,“如果你长舌地在地牢中嚷了些不该嚷的话,估计此刻你待过的地牢中已经没有活的囚犯了。”

罗朱的心随著禽兽王的话沈到了深渊,其余囚犯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她只在乎那个笑起来如同金色太阳般温暖灿烂,如同潋滟春水般明媚纯净,狡黠灵慧中带著憨淳无邪的男童的生死。不,不会的,多吉那麽可爱,那麽贴心,那麽聪明,他的阿兄是监管地牢的兵士,他能够缩骨自由进出牢房,一定不会轻易地被凶兽灭口。

她安慰著自己,脸色却在不觉间益加惨白了,连手指抓扯了禽兽王的黑色卷曲丛林也毫无所觉。

赞布卓顿淡淡瞥了一眼缠绕著黑色毛发的泛白的肉嫩手指关节,对其施加的抓扯力道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享受那种锐痛中含著丝丝奇异酥意的感觉。这个女奴太弱,弱到他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易地要了她的性命。而她想要弄伤他,却又不太容易。

“烈的先祖是曾与吐蕃并驾齐驱的象雄国的王族,後助穆赤家夺下了古格国吐蕃嫡系的王权,被恩赐‘烈’姓。整个香孜全是烈氏一族的封地,成为古格数一数二的权贵。而烈,正是这一代家族的首领。”他用指腹抹去她耳朵上的鲜血,淡淡道。

罗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视线仿佛胶著在了禽兽王的腿间,漠然道:“我只是个低贱的奴隶,和尊贵的烈队正大人毫无瓜葛,王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多吉绝不是个短命的孩子,他一定可以从凶兽的手中逃过一劫的。

“不错,一个低贱的奴隶是不可能成为烈的妻子的,所以无论他再喜欢你,你也只是个玩物。”他将她垂落在颊边的细辫子温柔地撩到耳後,“你放心,我不会把你赏赐给他做玩物,至多只会把你送给他玩耍几次。你的身上烙著穆赤王家奴印,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东西,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那还不如把我赏赐给凶兽当玩物!罗朱霎时抛开了对多吉的忧心牵挂,涌出朝禽兽咆哮的冲动。

她完全明白了禽兽王的逻辑思维。他心中虽然对她有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但她这个女人不是与他地位平等的人,而是一个徒具女性身体的物件。他可以爱不释手地把玩,也可以借出去犒劳忠诚的下属,他需要的执拗的只是对她这个物件的所有权。

她看惯了父母的相杀相爱,那种毒火般的感情她虽敬谢不敏,却也从中知道爱上时会想著独占对方的所有。如果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眼前的禽兽王对她哪有半分真心的爱?

古代封建社会权贵之家豢养的姬妾就是陪主人、陪客人睡觉,被主人随意打骂买卖或是赠送的物件,奴隶主的奴隶亦同样如此,而且比那些姬妾活得更加悲惨。幸好,她从来就没生出过得到禽兽王或是凶兽的爱後一步登天,迅速摆脱悲惨命运的奢望。

禽兽王的话只是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奴隶的低贱悲惨,认识到禽兽变态思维的不可扭转性,从而更进一步地坚定了逃离的决心。

第114章 禽兽王的变化(八,辣)

盯著浓密毛发间的赤黑色半寸肉锥以及肉锥中心那个湿润润的晶莹小孔,罗朱困难无比地咽下口唾沫,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情已经避无可避。她将心一横,低头凑了上去。在双唇含住肉锥的刹那,她明显感觉到禽兽王的身体大弧度地颤动了一下,耳畔响起一声绵长轻低的呵气,舒意而畅快。

雄性的麝腥味弥漫了口鼻,女性的羞涩矜持沦丧成零。床榻上的不是男人和女人,而是使用者和工具。她所做的无关男欢女爱,无关风花雪月,不过是遵照禽兽王的命令在完成一项任务罢了。想到这,她心底甚至冷冷发起笑来。

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禽兽王,出色地完成任务。只好借鉴以往在现代看的情色小说影碟内容,含著肉锥使劲吸吮,用小牙在上面轻轻磨咬,小舌尖抵著肉锥中间的小孔用力舔舐,像是钻子般画著圈地钻舔。

黏黏的液体不断地从小孔泌出,沾染在舌尖上,味道有些腥咸的涩,不好吃却比昨晚污秽的腥臭好上许多。胃部还是有些泛恶心,但能压制住。舌有时从小孔边滑开,落在肉锥下的圆滑龟头,在龟头和阴茎褶皱的边缘舔行。她该庆幸禽兽王具有每日泡温泉的好习惯,生殖器官并未藏污纳垢,腥臭的异味几乎没有。不过因为常年吃牛羊肉,和所有博巴人一样,骨子里透出一股淡淡的牛羊腥臊味儿。

男人阳具上最敏感的部位大多在龟沟处,他却因生来异状,最敏感的部位是龟头上赘生的肉锥。

马阴藏相,再加上多年的密宗修行,他很难动欲,更难失控。唯一的例外是每隔上一个多月,他会藉由与实女的交合来调节锤炼体内的脉轮,同时将凝炼後的废弃阳精以喷射的形式排出体外。除了年少初碰女人时曾有过一次好奇的抚弄外,多年来,他再没抚弄过任何一个女人。哪怕美若天仙,落进他的眼中也不过是红粉骷髅。女人,於他而言只是修行的有用工具。而工具,是没有资格碰触他的身体的。

如今,他却为了一个低贱的女奴破例了。他拥抱她,亲吻她,哺喂她,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恩赐她靠近他,碰触他,取悦他的天大殊荣。

她小口内的温热细嫩黏膜贴在肉锥上,不停地蠕动吮吸,细细的啮咬虽有些刺痛,却撩带出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那根小小滑滑的舌头每用力舔过龟头与褶皱边缘时,浑身就蹿出一阵强烈麻翅。柔嫩的舌尖抵在阳具顶端的小孔上不住地画圈钻动,像是要任性地从小孔钻到最深处去。

“乖猪,嗯……舌尖再使劲点钻。”他抱住罗朱埋在腿间的头,声音暗哑得几不可闻。古铜双颊染上赤色潮红,半眯的鹰眸微微泛著红色的情欲血丝,“乖,再用力些,嗯……把小舌尖钻进小孔中。”

口胡,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我的舌尖又不是锥子,能钻进去才怪了!罗朱在心里愤愤叫嚷,舌尖还是听话地像锥子一样往那个小孔里竭尽所能地钻动。尼玛的舌尖要真能化成锥子就好了,她一定扎死这头欲求不满的变态禽兽!手指泄愤地悄悄抓扯了一下禽兽王下腹处的浓密毛发。

酥麻快慰凝成一线细细的熔浆由小孔倒淌蔓延,在小腹深处燃起一簇火焰。焰火越来越大,烧融了整个腹腔。里面暖燥灼热,外面紧绷如弓,阳具第一次不受控制地自动勃起,逐渐往外伸出。

“乖猪,来,摸一摸。”赞布卓顿拉起罗朱的手,放到已经由半缩到全部显露的阴囊上,示意她捉住两个饱满硕大的囊袋轮流揉按。

柔韧的皮囊内是两颗比乒乓球还大的球体,硬硬的,滑滑的,似乎充满了雄性的精液。罗朱摸著男人的睾丸,脑子里有些空白,眼睁睁地看著禽兽王的阳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探出柱身,不断地膨胀,变粗变长,最後高高翘起,超过小腹肚脐。五六厘米粗,三十多厘米长的赤黑肉柱上盘踞著一根根凸跳的狰狞青筋,完全暴露的龟头差不多有成人拳头般大,龟顶隆起的肉锥也随之挺硬膨胀,肉锥中嵌著的小孔微微翕张,吐出两滴含了些乳白液体。即使没有了昨晚粘附其上的斑斑血迹和残破黏膜,这禽兽根看起来也依旧惊人的可怕。

她骇怔地注视著非人的禽兽根,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取悦禽兽王。

赞布卓顿低低沈沈地哼笑一声,捏开她的嘴,将阳具顶端的肉锥再次送进她口中,大手包裹著她的双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起来。

“乖猪,别看入迷了,像刚才一样使劲舔吸。”他挺了挺胯,两条分开的大腿在被褥里收拢,将她肉嫩嫩的身体夹在双腿中摩擦。

尼玛的才看入迷了!罗朱想爆粗口,嘴却被膨胀坚挺的肉锥塞住。想报复地再次抓扯禽兽王的毛发,手却被他的手带著强行握住禽兽根上下套弄。手心里是滚烫坚硬的硕长炽铁,手背上是滚烫粗砺的大掌,本是冰凉的双手在这样的双重熨烫下,逐渐火热起来。那热一寸寸燎原肌肤,身体竟随之腾起淡淡的燥意。

“乖猪,乖猪,我的乖猪。”禽兽王的腿在她赤裸的腰背和臀瓣上磨蹭,从头顶传下的低哑呢喃既充斥著警告,又含著一缕不可思议的缠绵悱恻。警告让她心神凛然,记住了服从讨好;缠绵悱恻则像来自地狱的引诱,不断地蛊惑著她的理智。

她的唇舌又自动自发地卖力舔弄吸吮起来,但她此刻却不清楚自己的行为到底是迫於禽兽王的警告还是源於缠绵悱恻的蛊惑。

濡湿软嫩的小舌头在肉锥上时而转圈,时而吸咂,时而钻扭,比小鱼还调皮狡黠。变得红肿粉豔的花瓣圆唇映衬著赤黑色的阳具,越发娇媚可爱。晶莹芬芳的涎液从唇瓣内淌出,在他的阳具上流出道道淫靡的湿漉。他眯起火炙的鹰眸,带著她肉嫩嫩软乎乎的小手在阳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炸开一片片过电的快慰。尾椎腾起强烈的酥意麻软,飞蹿四肢百骸,越积越多,越垒越高,让他情难自禁地发出断续粗喘哼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一手掌扣住她的後脑,一手握住阳具,用龟头死死抵住她的圆唇。臀肌猛烈抽搐,握在手中的阳具颤动起来。他仰头低吼一声,强劲的灼流从下腹激射而出,尾椎堆叠的所有酥意麻软转瞬飞跃成濒死的极致快慰。

头移动不了半分,嘴被堵得死死的。一股股劲道十足的炙流射得喉头生疼,浓郁的麝腥味儿溢满口腔。罗朱闷声呛咳的同时,咽喉又反射性地不断吞咽下雄性浓稠的精液。好……恶心!

足足六七分锺後,赞布卓顿才将半软的阳具从罗朱的嘴里撤离。花瓣圆唇红肿翘起,未能全部吞咽下去的白浊沿著嘴角流溢而出。望著他的乌黑眼眸水雾迷离,晶莹朦胧,仿若在乞求男人怜爱。看得他的心一紧之後又是一抽,有种针刺似的酸疼和羊绒般的绵软。

他突然搂起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手指将流溢到下巴上的白浊一点点重新送回她的口中。指腹轻轻摩挲著她红肿的唇瓣,低厚的声音柔若夏夜的牛角琴弦:“乖猪,全部吃干净。”

大手将她的发辫全部往後抹去,丰润的唇落在她的额角,沿著发鬓细细碎碎地吻到她受伤的耳朵,喷出炙热的男性魅息,“记住,你是古格王的奴隶,是我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永远都不可以忤逆我。”大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移,肆意地捏揉,暗哑声低幽沈冷,“你乖乖听话,我就会好好疼你。”

好好疼吗?

在最兴奋时,禽兽王没有蛮横地将硕大龟头强塞进她口中,撑裂她的嘴角,似乎是好好疼了她。可是,他在身上啃噬的牙齿,揉捏的大掌所带来的疼痛又该算什麽?

罗朱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布偶娃娃,没有丝毫的自主权,只能悲哀地任由禽兽蹂躏把玩。

深沈的疲惫从灵魂深处涌出,神思在火辣的疼痛中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