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而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独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常逼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
“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处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
“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
“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时声音又一次地低了下去,但这一回,我却模糊地听清楚了,这个变态的义父,居然要我的黄金精液做药引。
“来吧!”本来还害羞无比的雪芝突然变得主动了起来,她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裤腰带,为我脱下裤子。
当我下身的YJ露出来时,雪芝马上就大胆地伸过手来,一把握住,为了妹妹,她一下子把少女的矜持完全拋开了。
我从在床头,两脚搭拉在床下,而雪芝跪在地面,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凑上自己的嘴,伸出香头,只停滞了一下立刻就把我的东西吞了下去。口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七八天之前,当我兽性大发之时,我就曾逼她做过这种事情。
“嗯……”
很快,我的下体就在雪芝的口手的作用下起了反应,雪芝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上按摩着,火热的口腔象一个灌满热水的套子,紧紧地包裹的我的下半身,纤巧的舌尖不时地扫过触觉敏感的枪头,有如带电的刷子般,给我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的动作其实并不是很高明,有时牙齿还会刮到我的,给我带来一丝的痛疼。雪芝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那是常年修炼磨出来的。过去为了妹妹,她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看着跪在我面前的雪芝努力地工作的“样子”,想起几天前我对她做的暴行,负罪感又一次地涌上我的心头。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我的手按住了雪芝活动的头,不再让她做这么为难的事。接着我弯下腰,将雪芝拦腰抱了起来,以我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动作,将她放到了床上。
“不要拒绝我,这是你那天答应过的。”我的手开始为雪芝解除武装,雪芝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反抗我,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我摆布。看到她那凄美无比的目光,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想满足我之后再在某个日子离开我。
要是别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会苦苦地哀求,苦求对方不要离开自己,用这种毫无实际意义的举动,让这段情有如慢性自杀般地逝去,直至消失在风中,只有在日后想起时才细细地咀嚼其中的酸甜苦辣。
我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在情感方面,有时我理智得让人害怕。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事,而且我做事常常不讲道德。要是我真的看上了什么东西,我会不惜一切手段地弄到手。
我只服从我自己定的道德礼教。
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对雪芝无情,我知道要是今晚就这么过了,在雪怡的病治好后,雪芝将来一定会在某个和我度过的浪漫激情的夜晚后离开我。我不想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时,自己要独自一人,对着月空,品尝着其中苦涩的滋味。我要让雪芝无法离开我,就算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手又一次地放在雪芝漂亮的胸部上,手指抚弄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不停地打转,不断地渗入雪芝的体内。
“不,哦……”
每一次的抚弄,雪芝的身体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射出充满情火的烈焰。我又一次地对她用起了传自先祖们的魔道武功“天魔极乐”演化出来的,专门用于床战有“极乐销魂手”,来挑起雪芝的情欲。我让她成为一个只会追求肉欲的荡妇,透过肉欲的控制,让雪芝永远无法离开我。
“不要啊,达克,求你了,哦……”
在我一双魔手的动作下,雪芝本就半推半就的反抗早已崩溃,娇美的肌肤化为婴儿般的粉红,在她的身上,我嗅到了那种发情生物独有的气味,她快崩溃了。
最终,雪芝不堪我的挑逗,双臂一收,紧紧地搂住了我,赤裸的身体上下磨擦着我的胸膛。
“要了我吧,达克。”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捧起她泛着红晕的脸,望着她喷着情火的眼睛,以平静得让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口气对雪芝说。
“好,我答应你!”雪芝几乎是哭着回答我,她已被体内的欲望烧化了。
“你发誓!”我说。
“我发誓!”雪芝大叫着应答着,双手用力一推,把我推倒在床上。
“你要是骗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做我的女友。”
我一边说着一边展开行动与雪芝合为一体,一时间,狭小的屋子被我粗重的呼吸声和雪芝的放浪的娇吟声所充满。
雪芝过去一人独立抚养着妹妹,她的心灵实际上非常的空虚脆弱,就让我来好好地填满她吧!我用自己的逻辑,以相对于自己的正义为天平,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辩护。
安达曾说过,我这人做事太讲实际,太理智,在很多地方我更像是个恶魔。
“芝芝,和我在一起快乐吗!”在男女激烈的交合中,我喘着粗气问雪芝道,我身下的美女,此时正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冲击。
“啊……快乐!”幸福的泪水不住地从雪芝的眼里飞溅出来,
“我要你一辈子都做我的女人!”我搂着雪芝大叫着,下身发出最猛烈的一击,将雪芝送上极乐的顶端,接着,我也开始喷射了。
“啊……达克……别忘记……我妹妹!”在极乐之中,雪芝也没有忘记她的妹妹,她呼喊着妹妹的名字,在一阵的震荡中昏死过去。
我抱着成假死状态的雪芝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温柔无比地做着男女性事后男方应尽的抚慰工作,直至雪芝进入梦乡。
当雪芝完全熟睡过去之后,我听到了浓重的呼吸声正从房门那儿传过来。我猛地跳下门,一把将房门打开。
一个火热的女体随着开启的房门倒到了我的怀里,是罗莎·梅尔波。我和雪芝在屋内抵死缠绵之时,她在外面透过门缝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原本端庄无比的少女,此时酥胸半露。倒在我怀里时,一只手正在半露的酥胸处揉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插在下体的内裤里,傻瓜也知道她正在做什么事。
信息蒙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平时对人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只有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它才会发挥其特殊的作用。罗莎刚才在偷看我和雪芝办事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又起了欲念,过去吸收的含有我的大量信息蒙的精液的身体,在这个时候起了反应,把一个原本还算端庄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你也想要吗?罗莎?”意犹未尽的我促狭地把右手伸进了罗莎裙子的下摆里,发现里面的内裤已全湿透了。
“我也要你爱我!”罗莎两眼喷火地对我说。
“好!”我随手就将湿淋淋的内裤拉了下来,两手掀起罗莎的裙子,而罗莎也配合地高抬起双臂,让我将她的裙子脱下来。
“噢……”
裙子才脱了一半,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对着暴露出来的下体向上就是一击,再度进入了八天前带给我无穷乐趣的花径之中。
在胀痛和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头上还蒙着裙子的罗莎象八爪章鱼一般地将身子缠了上来,雪白的玉腿缠上了我的腰。
我托着她的雪臂,利用身体的重量,边向上顶着边朝床走去,片刻也不想耽搁。与善良的雪芝比起来,罗莎这个拥有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相貌和身材的少女,也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爱人,重点!”
“啊!我还要!”
在床上,脱掉了所有附着物的罗莎在我的攻击下声嘶力竭地喊着,我送上我的唇,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八天前尝到性爱滋味的她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淫荡百倍,让我欲仙欲死。
“爱人!干烂我!……啊……”她淫荡无耻地叫着,双手主动地揉着自己的硕大结实的乳房,她在床上的表现就算是一个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自叹不如。
“真骚啊!”要不是我是有淫龙之称的暗黑龙,差点就罩不住这个荡女。
“我要奸暴你这个淫娃!”受着她的举动的影响,我也变得粗野起来,就象那晚兽性大发一般,又一次地露出了淫龙的本来面目,一次又一次地干着这个因为我而堕落的少女,最后,我就连在一旁春睡的雪芝也没有放过,强行弄醒她,“逼”着她和罗莎和我一起玩“三人行”的游戏。
我们就这么疯狂无比地在床上闹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傍晚的时候,我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早已疲不能兴的二女。
“这是你要的药引,”我带着下午从两女下体收集来的宝贝“药引”去见义父,要他拿去为雪芝的妹妹配药治病。
“哈哈,厉害,份量不轻啊!”义父说着接过装满精液的瓶子,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看也不看随手扔进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不过这个恶心的东西没有用。”
“什么?没有用?”我一怔。
“哈哈,当然了,要不是这样,雪芝她又怎么会轻易地让你又来上那么一回,我的好孩儿,哈哈哈……”义父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老变态!”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个老狐狸,真是老谋深算。就是嘛,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里,也没有听说过什么精液可以给人治病的。
“哪里比得上我的好孩儿啊,强奸了少女还能让她们原谅你,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一点,你倒是和你的那个老头是一模一样啊,哈哈,秀耐达家族的独门绝技!”义父亲热地搂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父子俩真堪称世上最邪恶的梦幻组合!”我自嘲地说道,我想义父年青的时候一定也和父亲一样,是个欺骗了无数少女身心的大色魔。
“老子英雄儿好汉嘛!”义父象刚刚奸淫了一个美丽少女似的,咧开大嘴哈哈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