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阮草儿的小脑袋瓜里想来想去,终是明确下目的,看着王鑫呆呆的神情说道:
「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待妹妹好,好吗?」说完,她愣了几秒钟,然后轻轻的俯
下身子,模仿柳玉洁的动作,吻上了少年的嘴唇,昨晚晚上在柳玉洁的怂恿下,
她已经主动的献上了红唇,这会儿动作愈发熟练,来回厮磨,灵巧的少女嫩舌在
少年的口中乱窜,好半晌才放开。
阮草儿坐直身子,微微喘了两口气,面色潮红,略带羞涩的脱去外面的衣服,
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对鼓鼓的秀美乳房,圆圆的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粉
嫩的乳头圆圆的好似两粒石榴粒,点缀在白皙的乳峰上,她的皮肤好似锦缎一般
丝滑细嫩,肤色也是白皙如雪,分为诱人。
阮草儿捏了捏自己的乳房,里面鼓胀胀的充满了奶水,她讨好的冲王鑫笑了
笑,没有说话,弯下腰把乳头抵到少年的嘴唇上,轻轻分开双唇送了进去,从小
到大,她每天都会看到母亲捧着浑圆的硕乳给男人们喂奶,而且昨晚阮玉珠也是
亲自指点,自然熟悉无比。随着乳汁汩汩流出,那种胀痛感很快就被一阵阵惬意
所取代,她舒服的鼻哼起来,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平静的幸福。
待两只乳房都喂空了,阮草儿才赫然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一
手搓弄着哥哥的鸡巴,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自己,不由的娇羞道:「妈,你什么
时候过来的啊。」
阮玉珠呵呵笑道:「呵呵,刚来没多久,看你舒服的模样,妈也放心了。」
「妈。」阮草儿害羞的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道。
阮玉珠抚摸着女儿的脊背,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我想不用我多说,
你应该也明白,你哥哥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唯一的依靠,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阮草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服侍的。」
阮玉珠点点头,松开干儿子的鸡巴,笑道:「好啦,你结束了该我了,我的
奶子都快涨爆了,希望他能多喝点。」说完,她脱下T恤,露出两枚被包裹在真
丝围巾中的巨乳。
「帮你哥哥舔一会鸡巴。」阮玉珠丢下这句话,就爬到了床头,爱怜的把王
鑫的头搂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乳头塞了进去,快速的挤弄起乳房。
阮草儿乖巧的握住哥哥的鸡巴,毫不犹豫的送入口中,专心致志的舔弄起紫
红的龟头。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阮玉珠心中满是欢喜和羡慕,她像女儿这般年纪的时
候,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哪里敢想象半分这种惬意的日子,吃穿不愁,衣食无
忧,如果王鑫能再醒来的话,那就更完美了,柳玉洁定然是不会将她们母女赶走,
而王鑫就更不必说了,她很清楚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更何况现在还加上个女儿,
只要是正常男人,一定不会舍得赶她们走。
「儿子,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干妈,虽然你还没有喊过我,但是我这么喊你,
你不会介意吧。我和草儿都是苦命人,承蒙你妈妈不嫌弃,留下我们一起生活,
我们是感激不尽,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你以后
醒来的话,能记得我们娘俩的好,不赶我们走就好,我们娘俩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伺候你,让你舒服。我这对大奶子你喜欢吗?你可以每天摸它舔它玩弄它,还有
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可以随便玩,我就是你的奴隶,你的乳牛,你睡觉的
时候可以枕着我的奶子睡觉,我的奶子又大又软,而且饿了渴了,一侧头就可以
喝到奶水,怎么样,儿子,这样的枕头还不错吧。」阮玉珠讨好的说道。
阮草儿听到母亲淫荡的表白,心中是又激动又紧张,不敢抬头,尽量把鸡巴
含得更深一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中那一团燃烧的火焰。
阮玉珠没有顾忌女儿的存在,接着说道:「而且啊,我这个枕头不仅可以枕,
而且还可以干哦,随时随地都可以。比如夜里,你喝饱了奶后,就可以分开我的
腿来肏,白天,我做家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肏,或者餐桌上,你一边吃饭一边
肏,不光可以肏我,而且还而已肏你的妹妹,你的亲妈,或者我们三个一起让你
肏,这种感觉你一定喜欢。这次为了救你,你妈妈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醒来,
一定不要看不起她,要好好的孝顺她,女人的苦我知道,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
容易,你可不能亏欠了她,她没有男人,你作为她的儿子,一定要好好孝顺,不
光是平时,床上也要让大姐舒服,其实这些话不该我说,但是我不想大姐到时候
不跟我们一起过,我一定会帮你们的,让大姐也尝到做女人的快乐,只盼你到时
候还记得我们母女俩的好,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难做的,大姐做大,我和草儿
做小。」说到这,她问了女儿一声。
阮草儿连忙吐出鸡巴,说到:「嗯嗯,哥哥,我和妈妈做小,绝对不跟干妈
争。」
阮玉珠笑吟吟的点点头,抚摸着王鑫的脸说道:「儿子,这下你放心了吧,
我们娘俩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你,你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待我们。」说着,她拿起
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捏起来,看着鲜白的乳汁白白流出,
顺着乳房滴落,低声淫笑道,「好儿子,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好想你能用大手
使劲揉我的奶子,扶着我的屁股,肏我的阴道和屁眼,每天都揉,每天都肏,无
时无刻的肏我干我,啊,妈妈现在就忍不住了呢,下面肯定都潮了,乖儿子,快
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肏我了,求你了,快点醒来肏我,我只让你一个人肏,痛
痛快快的肏,我是一个人的性玩具,求你了,快醒来吧。」
阮玉珠如同入魔了一般淫荡的自语,她终是忍不住,从床头柜中取出假阳具,
趴在少年的身上,把假阳具塞了进去,快速的自渎起来。
阮草儿见状,吐出鸡巴对母亲说道:「妈妈,你来舔哥哥的鸡巴吧,我来帮
你。」
阮玉珠点点头,侧过身子一口叼住鸡巴,脖子伸展,把鸡巴一点点的吞进去,
阮草儿反骑在母亲的背上,看着母亲圆滚滚的硕臀,心中一笑,俯下身子从后面
把阳具拔出来,小手扶着母亲的屁股,把假阳具再次用力的塞了进去,她的动作
时快时慢,时缓时急,比阮玉珠自己弄舒服多了,这也是昨晚两位母亲教导的结
果,不光是阮玉珠,连柳玉洁也享受了一番少女的侍弄,只可惜阮草儿对阳具还
是有些恐惧,加上还在坐月子期间,倒是没有能尝到这种极乐的快感。
阮玉珠一边含着鸡巴,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欢愉,心中当真是美到了极点,终
是攀上了高潮,快活的情难自已,忽然感到嘴里有液体涌入,让她惊了个神,但
旋即就察觉到了这是什么东西,尿液,不过味道比较清淡,毕竟王鑫也没有吃什
么东西,只有流质食物而已,排泄物自然比较少,连大便都是一个礼拜才有一两
次。嘴巴里的尿液,阮玉珠毫不犹豫的就吞入腹中,对于这种东西,她并不陌生,
在赵老汉家里,她不仅是性玩具,同时也是家中的人形便器,那个变态的老东西,
在确定自己不能生育后,不能人道的那几年中,什么变态的法子都在阮玉珠身上
弄过,像喝尿都只是平常事,连屎都被他逼过吃,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恶心,这才
停止了吃屎的行径,不过阮玉珠依然没有逃过厕纸的命运,每次家中的男人解大
便,都会把阮玉珠叫过去伺候,先让她跪着把鸡巴里的小便喝完,然后一边喝奶
一边屙屎,完事后再让她把屁眼舔干净。一开始的时候,阮玉珠每次做完都忍不
住要呕吐很久,但是随着自己被使用的越来越多,每天都有三四次后,她不得不
适应了下来,机械的完成每样套路,甚至是对方上完厕所后,立刻就把她拉起来
在茅房里肏上一通,也完全是没有半点反抗。
阮玉珠的软弱和奴性让赵老汉一家更是肆无忌惮,她成了男人的便器,夜晚
的尿壶,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有男人要尿尿,就会把她喊醒,把鸡巴塞到女人
的嘴里排泄,因此,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味道,丝毫没有反感。
听到母亲大口吞咽的声音,阮草儿好奇的问道:「妈妈,你在喝什么?」
阮玉珠把尿液吞完,也不想隐瞒,自己在女儿早已没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吐
出少年的阳具说道:「是你哥哥在我嘴里撒尿了。」
阮草儿哦了一声点点头,说道:「难喝吗?」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还好,挺淡的,怎么,你想尝尝?」
阮草儿赶忙摇头。
感到女儿自己身体上的动作,阮玉珠轻轻的笑出声,说道:「傻丫头,妈可
舍不得让你走上这条路,以后如果你哥哥有这个需求的话,妈会帮你拦下的。」
「嗯,谢谢妈妈。」阮草儿点点头感谢道。
阮玉珠笑了笑,反手拍拍女儿的屁股,说道:「起身,我去漱个口。」
阮草儿赶忙翻下身,看着母亲走进卫生间,连忙把头转向王鑫的胯下,那根
鸡巴上仍然反射着点点水痕,有母亲的口水,也有少年的尿液,她心虚的回头看
看母亲还未出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握起阳具,俯下身子放到自己的鼻下,轻轻嗅
了两下,发觉没什么讨厌的味道,心中升起异样的情绪,竟然缓缓张嘴把龟头含
了进去,将上面的残液尽数吮入口中。
待阮玉珠在卫生间里清洁好出来时,见女儿正一本正经的抱着王鑫的头喂奶,
不由笑道:「先前没喂干净吗?」
阮草儿摇摇头说道:「刚刚又出了一点。」
阮玉珠上前抱住女儿说道:「换我吧,我还没喂完呢。」
阮草儿顺从的闪到一旁,看着母亲托起奶头塞进哥哥的嘴巴里,嘴里轻声的
呢喃,于是笑道:「嘻嘻,妈妈,要不要再爽一下。」
阮玉珠笑道:「不要啦,等下还要做家务呢,你要是想试试,自己捅捅看,
不要捅太深,这太粗了你受不了。」
阮草儿把手里的假阳具扔到一旁,说道:「我才不要呢,我要把新生活的第
一次留给哥哥。」
阮玉珠笑吟吟的说道:「好,乖女儿,你哥哥一定会喜欢你的。」
阮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过去,帮着母亲一起给王鑫喂奶。
这两人也不知道王鑫到底能吃多少,只想着越多越好,竟是把阮玉珠两个大
乳房内的乳汁挤得一滴不剩,把王鑫的胃都给顶凸起来,这才罢手,将少年扶到
按摩椅上坐好,这才穿好衣服离去,忙起家务来。
那边柳玉洁离开家门,驱车赶到华月虹的办公室,在秘书通报后,她施施然
走了进去,只见华月虹神色如常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甩了甩手中的铅笔,对她说
道:「请坐。」
柳玉洁笑了笑,没有坐下,反而是上前两步,说道:「昨晚睡得很早啊,打
电话给你都没人接。」
华月虹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啊,这段时间工作比
较忙,昨晚睡得比较早。」
柳玉洁这才坐下,将手包放在膝盖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想躲着我呢。」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用铅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柳玉洁说道:「昨天打电话给你,是因为小鑫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华月虹闻言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地方的反应?」
柳玉洁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这里。」见华月虹不解的神色,她把昨天
的发现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当华月虹听到阮家母女主动自觉的给王鑫喂奶的时候,神情中颇显诧异,没
想到事情进展的竟然如此顺利,看来这母女俩身上的奴性委实有些重。听完柳玉
洁的描述,她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这个情况是可以解释的,喝奶对婴儿
来说这是生物的本能,不需要教导,王鑫在陷入意识昏迷后,他的身体会按照本
能行事,阮玉珠的乳汁唤醒了这个生物意识,所以才表现出个体自发进入吮吸状
态,当没有乳汁的时候,意识会驱动身体去寻找,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柳玉洁兴奋的点点头,说道:「妹妹,我这边还需要做些什么?」
华月虹说道:「继续在身体方面加强刺激,如果能让他勃起就好了,这样可
以激发出他的性交本能,生物的一切举动,目的性都很明确,就是保证物种的繁
衍,如果这股意识可以被激发出来,那就有很大的可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柳玉洁连连点头,两人又聊了几句王鑫的病情,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中午去我那吃个便饭如何?」
华月虹下意识的摇摇头,口头上和柳玉洁开开玩笑那没有问题,但是正要让
她做出决定加入这个乱伦家庭,她还是从本能上抗拒,治疗病人没必要把自己搭
上。
柳玉洁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不想再强求,以免形成嫌隙,于是笑了笑说道:
「妹妹,我知道昨天我是有点玩笑开过头了,你生姐姐的气那也是人之常情,你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的,不管如何,小鑫就指望你了。」
华月虹也礼帽的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放心,身为一名医生,我一定会
对自己的病人负责。」
柳玉洁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柳玉洁的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消失在车流中,华月虹
怔怔的有些出神,自己现在的感情生活满是空虚、冰冷,弟弟的梦魇始终缠绕着
她,周围的男人除了怕她就是只抱着玩玩的态度,这种男人她不想要,思前想后,
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情感对象,当然追求自己的同学、朋友,大部分都组成
了家庭,剩下的一小部分几乎都是浪荡子,一夜情的忠实拥趸。
「要不要也去放纵一下?」华月虹再一次的询问自己,可是念头刚刚涌起,
就被苍白的自我击得粉碎,被梦魇缠绕的真实自我早已将她的内心冰封,献给了
臆想中死去的弟弟,容不得另一个意识做出任何猥亵的想法。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华月虹痛苦的抱着头,狠狠的在钢化玻璃上撞
了两下,疼痛让她的意识清醒了许多,她跌坐在地上,忽然脑海里蹦出了王鑫那
一动不动的身影,这个身影与弟弟冰冷的身躯缓缓的融合,冰冷的意识仿佛找到
了发泄口,将这个身影团团围住,一声声的呼唤在她的脑海了响起。
「弟弟,弟弟,你快点醒来,再睁开眼看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姐姐依
你,姐姐什么都依你,不,不是你傻,是姐姐傻,我为什么要拒绝你,为什么要
让我们两个都痛苦。」华月虹捂着脸,喃喃自语,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怎么也止
不住。
过了好久,华月虹终于是勉强控制住情绪,用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将自己
摔倒在躺椅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眼神迷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玉洁回到家,还未都中午,见家里被阮家母女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椅板凳、
物件摆设也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大是欣慰,拿出回来路上从商店买回来的衣服犒
劳给她们两个,这些衣服都是从专卖店中买的,比超市的地摊货要好上很多,阮
家母女在推辞无果后也就欣然收下,美滋滋的换上新衣服,只是阮玉珠胸部异常
丰满导致每件衣服胸围都有些紧,不过反正也不出门,平常穿着的时候,胸部的
扣子不系上就是。
柳玉洁又上楼看了看儿子,阮家母女跟在她后面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
都说了出来,连喝尿的事情都么有隐瞒,着实让柳玉洁感到愧疚,但是阮玉珠笑
着说没事,也让她宽慰不少。
握住儿子的鸡巴,柳玉洁心中颇有感慨,自己的儿子终究不能是自己一个人
的,他会有自己的生活,身旁的两个女人就是将来要和她分享儿子的人,不过转
念一想,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能一辈子拥有自己的儿子呢,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已
经是最大的幸运了,老天没有夺去儿子的性命,反而是让她们的母子关系达到了
互相爱慕的程度,如果老天能让儿子醒来,哪怕是再多一百个女人来分享儿子,
她也心甘情愿啊,只盼这孩子以后能记得妈妈的好,不要有了老婆就忘了妈。
对于阮玉珠说的待王鑫醒来后,柳玉洁做大,她们母女做小,柳玉洁自然是
毫无意见,只要儿子肯,她愿意放弃母亲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以妻子的身份服侍
他,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她是万万再受不起失去爱人的痛苦了,只要儿子不
嫌弃,她愿意抛开世俗的一切,去承受这份沉重的爱。
一边撸着儿子的鸡巴,柳玉洁一边把和华月虹交换的意见告诉给阮玉珠,听
完后,阮玉珠沉思了一下,说道:「姐姐,也许我有办法?」
柳玉洁一下子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阮玉珠说道:「姐姐,昨天我跟你说过,姓赵的混蛋有几年是不举的,还记
得吗?」提到这个混账老头,阮玉珠是又气又怕,咬牙切齿的说着。
柳玉洁拉起对方的手安慰道:「我记得,唉,妹妹,都已经过去了,别老想
了。」
阮玉珠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嗯,那赵老头为了让鸡巴重新硬起来,找了
很多偏方土方,没几年,还真给他硬起来,比一般小伙子的还勇猛。」
柳玉洁讶然道:「真的?你昨天说土方是增加乳汁产量的,真的有那种可以
鸡巴硬起来来的方子吗?」
阮玉珠说道:「我昨天怕是忘了说了,除了逼我吃的土方外,还有几副他自
己吃的药,也不知道能不能对小鑫的这个症。」
柳玉洁兴奋的说道:「一定能,一定能,你快告诉我,是什么药材,我现在
就去买。」
阮玉珠不敢耽搁,赶忙背了一遍,林林总总竟有四五十味,她虽然识字不多,
不过煎药这种活都是她来做的,药名早就记得混熟,如何配如何煎那更是不在话
下。
柳玉洁用手机录下这些药名,兴奋的抱住阮家母女在面颊上一人亲了一口,
就赶紧飞奔出去,冲往中医院去买药,一直忙到下午三点多才赶回来,拎了几十
斤的药材,好在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耳熟能详的药材,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
能配齐。
事不宜迟,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煎药,一共有四种,三种是汤剂,
一种是黄色的膏状物,三人小心翼翼的将药物端上楼,柳玉洁和阮草儿打下手,
看着阮玉珠先给王鑫喂了两碗汤剂,味道很是特别,好在王鑫半分知觉都没有,
不然怕是会吐出来,剩下的一碗汤剂不是用来服用的,阮玉珠用布蘸上黑色的药
汁,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王鑫的鸡巴,最后把整个鸡巴都染得黑不溜秋的,然后待
风干后,把黄色的药膏一点点抹上去,这才算大功告成。
柳玉洁看着那如同黄色大便的鸡巴,疑惑的问道:「妹妹,这样没问题吧。」
阮玉珠抹去眉梢的汗水,说道:「应该没事的,大姐,你放心吧。」
柳玉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坐到床头,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说道:「小
鑫,如果这些药能起作用的,你的鸡巴很快就能硬了哦,到时候妈妈会让你得偿
所愿的,另外还有你干妈,还有妹妹,我们一定会满足你一切的愿望,求求你,
快点醒来,妈妈已经迫不及待了。」说着,她低下头,吻了吻儿子的嘴唇,眼神
中满是悲伤。
十五
年关将至,机场里到处是回家团聚的人群,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候机室内,人
也比平常多了几分,大部分都在埋头忙自己的事情,有的看书,有的摆弄手提电
脑,或者是趁着一年中难得的假期微微阖眼假寐。
在大厅的一角,一个穿着浅蓝色风衣的年轻女性端着一本杂志,无聊的打发
候机时间,微微低着头,露出的脸庞显出令人惊艳的绝色,修身的牛仔长裤勾勒
出完美笔直的腿部线条,惹得周围一圈男士都情不自禁的或大胆或小心翼翼的窥
视这边。
女子好似并未察觉到周围异性那多情的目光,眼神游离在书页之外,似乎在
怔怔的发呆,直到一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士忍不住亲近的诱惑,上前搭讪才算
是打破了这个诡秘的平静。
这名男士身高在一米八零上下,体格标准,一看就是没少在健身房花时间,
笔挺合身的浅灰色手工西服不仅完美了衬托了他的气质,也充分表明了他的自信
来源于何处,长得虽然并非俊俏的小白脸模样,不过到了他这个年纪,容貌已经
是次要了,最吸引女人的是他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男性气质,温文尔雅又不失
坚固牢靠,正是男人一生中最吸引异性的时候。
「小姐,一个人?」男人挽着黑色呢大衣,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女人对走近跟前的男人打断思绪,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见是一个不
认识的陌生人,不动声色的反问道:「先生有什么事吗?」
看着对方完整的脸庞,饶是已经阅女无数,男人依旧被对方的容貌所倾倒,
他的眼光很毒,透过薄薄的淡妆,他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有三十岁
了,绝非乍一看之下的二十出头,因为那份气质绝对不是小女孩所能演绎出来的,
他见过很多打扮精致的漂亮女人,这个年纪的女人最懂得把自己的美百分之百的
展露出来,而这种醇厚悠长的美也是最令人心动的,不过那些女人中,能与面前
这位女士相媲美的依旧是寥寥无几,无一不是绝色中的极品。
对付这种女人,普通的手段是没用的,炫耀财富更是最可笑和无知的表现,
这个女人上下一身的行头看似简单,但也绝不是六位数就可以轻松拿下,而且这
里是头等舱候机室,坐在这里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炫耀财富无异于自取其辱。
男人轻轻调整了下心情,微笑道:「我看你一直在看罗兰最新一期的杂志,如果
你喜欢其中的款式,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我是XXX在国内的首席设计师。」
女人哦了一声,把杂志翻到封面,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是随手翻
翻而已,谢谢你的好意。」
男人优雅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也是一个人旅途感到无聊,所以想找
个人聊聊天,你是去加拿大与家人团聚吗?」
女人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丈夫和孩子在那边。」
「哦哦,」男人的心中泛起一丝失望,下意识的看看对方的手指,抱歉的说
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女人微笑着点头还礼,把杂志放到一旁,微微闭目养神。
男人很识趣,在这种场合,死缠烂打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女
人已经很清楚的透露出家庭的意思,如果再纠缠下去,万一对方是个自己惹不起
的人,搞不好下了飞机就会被打断腿也说不定,他有些落寞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百无聊赖的打量起四周,寻找下一个艳情猎物。
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搭讪经历,女人在心底微微发苦,丈夫、孩子,她哪里
有这些,做为一个被弟弟诅咒的下贱女人,家庭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如果时光可
以重来那该多好。
女人登机后,找到自己的座位,想到还有一段孤寂的旅程,倦怠感就油然而
生,系好安全带,摁下免打扰的指示灯,戴上眼罩,打算一觉睡到渥太华。不知
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将浅睡的女人惊醒。
她茫然的摘下眼罩,发觉自己还在飞机上,机神的摇晃幅度很大,让人不由
的联想到坠机,看到周围的人都露出惊惧的表情,她竟然感到心中格外的平静。
这时一个年轻的空姐匆匆走来,大声安慰道:「各位旅客请放心,只是遇到
了对空气流,引起一些轻微颠簸,这种情况很快就会结束的,请放心。」她话音
刚落,机身猛地一震,空姐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出去,赶忙扶住手边的椅背,
当听到有一个床边的旅客惊呼发动机停了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怎么回事?发动机怎么会停了?」乘客惊呼道。
空姐赶忙解释道:「只是小小的机械故障,我们有四台发动机,不会对飞行
造成太大的影响,发动机会稍后重新启动,请各位放心。」
碰到这种关系生命安全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放心的,头等舱顿时变得比菜市
场还要吵闹,甚至还有人哭了出来,矛头与问责全部转向了年轻的空姐,她被问
得花容失色,胆战心惊不已。
女人并未加入骚乱之中,在死亡前所未有的靠近时,她丝毫不感到恐惧,曾
经无数次的想过自己将来会如何死去,空难当然也包括在其中,变成一个巨大的
烟花,在灿烂中死去倒也不失美感,只是略微有些遗憾,自己的尸体怕是找不到
了,无法安葬在弟弟的坟前,有违当初的誓言,不过天注定的事情,自己又能有
什么办法。
女人缓缓的闭上眼睛,摒除心中的杂念,思绪在慢慢沉淀,回想起过往的种
种,最终定格在弟弟死前的那一刻,如果一切可以倒回,她真希望自己当时是不
顾一切的拉住弟弟的手,而不是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弟弟夺门而出。在死神迫近
的这一刻,脑海中的场景变得如此真实,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般,她艰难的抬起
手臂,伸向弟弟离去的背影,可是还没等抓住对方,背影就变得模糊不堪,在碰
到刹那,虚影如同泡沫一般回归了虚无。识海的世界中,她无助的瘫坐在低声,
眼神怔怔的望着前方,在这个她自己创造的囚笼中,无助的任自己的心在一点点
消亡。
就在这时,忽的一道倩影走进了识海深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讶然的看着
面前这个女人,红色的风衣,红色的长裤,整个人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她
的脸庞竟然与自己一样,仿佛是一面镜子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女人问道,她并不感到惊恐,只感到疲惫,从心底涌出的无法
抑制的疲惫。
红色的人影缓缓开头说道:「你是我。」
女人点点头,说道:「你没开口,我就明白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该去的总归是要去的,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女人嗤笑道:「你的性子那般柔弱,如果没有我,你早死了。」
红色的人影说道:「是的,我要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但是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你已经成了我最大的阻碍。」
女人顿时咆哮起来,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这个贱女
人,难道你想忘了我们的弟弟吗?你忘了他对你有多好,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
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红色的人影依旧平静的说道:「是的,我明白,但是他已经死了,我不会忘
记他,我会带着他的爱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我想这也是他所希望的,所以请
你去死吧。」
「不,我觉得不会离开,只有我才能守住这份爱,我绝不放手。」女人歇斯
底里的吼道。
红色的人影说道:「你看看你,就像个泼妇,爱并非占有,为什么你还是不
明白呢。」
女人呵呵笑道:「呵呵呵呵呵呵,是,我是不明白,我们都是满身罪恶,凭
什么就你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虚假模样,看着就让人想吐。」
红色的人影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弃了,这次你不要再想占
据这个身体,这不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女人笑道:「不是我的东西,呵呵,我是你,难道你就不是我吗?你想背叛
弟弟的爱,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绝不,如果那样我宁愿去死也不会给你。」
红色人影沉默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他已经死了,你还能守住什么?」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她用力的扯自己的头发,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样,红色的
人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脸上浑然没有半分表情,冷冰冰的浑然不似个人。
发泄了许久,女人终于安静下来,她的眼神变得迷惘而不真切,仿佛失去了
灵魂一般,红色人影缓缓走过来,将女人揽入怀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顿时交
融一起,身体与身体相互嵌入,除了脸以外的部分变成了胶质一样的东西,缓缓
蠕动,只有两张脸在这个胶质身体上隐隐浮动,变幻着各种表情,悲喜哀愁。
识海中回荡着一个女人低声的欢语:「这是我的身体,我的笑容,我的哀愁,
我的悲伤,我的难过,我的开心,我的喜悦,这都是我的,我终于拿回来了。」
她开心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意识在重新回归身体,忽然,一个更大的,歇斯
底里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不,我不甘心,华月虹,我不会甘心这么消失的,我已经给你下了永远都
无法逃脱的诅咒,这是对你背叛的惩罚,哈哈哈哈,你永远都无法逃脱,永远。」
声音戛然而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识海中重新建立,她缓缓的睁开眼
睛,嘴角挑起一缕冷笑,说道:「诅咒,你以为是在写小说吗?哼哼。这些年多
谢你了,我的镜像人格,如果没有你,我怕是撑不下去,不过也真是危险,如果
再让你成长下去,搞不好我的主人格就再也没有苏醒的机会,不管怎么样,有惊
无险,所以我还是得谢谢你,呵呵。」不过转念她有自嘲的笑道:「差点忘了,
现在外面好像是空难吧,搞不好一睁眼,我就已经死了。」
摒弃思绪中的杂念,感到重获新生的华月虹在现实中缓缓睁开眼睛,却惊讶
的发现机舱内已经空无一人,她感到脑袋有些发晕,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诡秘的事
情,就在这时,先前的那个年轻的空姐走进来,见到华月虹,赶忙说道:「小姐,
我们已经到渥太华了,您可以下机了。」
华月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没有发生空难吗?」
空姐抱歉的说道:「当然没有,对不起,小姐,因为本次航程给您带来的不
愉快请您见谅。」
「真的没有?」
「真的。」空姐解释道,「脱离对流气团后,发动机重新启动成功,旅途很
安全,请您放心。」
「哦,好的。」华月虹木讷的点点头,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要不是可能
引发的空难导致镜像人格心神失守,自己怕是很难压住那个可怕的家伙。
「谢谢。」华月虹如释重负,轻轻的微笑道。
空姐赶忙说道:「不客气,不好意思。」
下了飞机,看着空旷的停机坪,华月虹的心中泛起一股恍若隔世的惆怅,回
想这几年的生活,一切都好似在梦境中一般,她回头看着波音747庞大的机身,
现实与梦境冲突的违和感让她差点落下泪来,好半晌在回过神,在机组人员奇怪
的目光中匆匆离去。
渥太华这座城市,华月虹并不陌生,自父母定居后,她每年都会来这里与他
们团聚,但是坐在出租车上,她对车窗外的景色依然充满了新鲜感,车流、人流、
摩天大厦,充斥着异域风情的周边环境和异种语言,让这短暂的旅程充满了新鲜
和奇趣。
她的父母住在渥太华城郊的一幢别墅内,早些年的时候,她的父亲做生意赚
了不少钱,在儿子去世后,老人顿时心灰意冷,不愿再留在国内,把公司转给了
其他股东,与老伴远赴加拿大定居。
面对女儿的到来,老两口自然是喜不自胜,同时也对女儿这么长时间的独身
状态表达了不小的愤慨,华月虹也不好辩解,只得连连称是,许诺着来年一定认
真考虑找个老公,圆了父母抱外孙的心思。
也许是因为流落海外的缘故,国外的华人过年相比国内更多了许多年味,一
些在国内已经消失的喜庆习俗也都被挖掘出来,唐人街被布置的一片喜庆热闹的
场面,许多外国人也纷纷来到这里,体验着一个古老民族的节日乐趣。
华月虹信步游走在欢乐的人群中,纷杂欢喜的过年气氛冲淡了她心中的哀愁,
却更增了几分惆怅与挂念,念及去世的弟弟,总是惹得她潸然泪下,当镜像人格
在的时候,她用自我催眠和无节制的自慰来掩盖这股伤痛,主意识却选择了逃避,
现在主意识回归身体,不可避免的要接受到这些情绪的冲击,当她漫无目的的游
走到一件处在闹市中的小寺庙时,向来不拜神敬佛的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寺庙很小,除了两侧的厢房外,仅有一座主殿,黄色的墙壁,香火熏黑的佛
坛,零散的黄衣僧人和虔诚的信徒,让华月虹的情绪顿时安定了不少,她收拾好
心情,虔诚的从僧人的手中接过香火,跪在佛像前,心里有些话想说,但是却又
无从说出口,不知跪了多久,却被一声佛号所惊醒,只觉膝盖酸软,差点摔倒下
去。
尴尬的撑住身体,华月虹见到面前站在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人,只听对方声
若洪钟的说道:「施主,一切因缘际会皆有果,已成果便无需再追因,因果循环
乃是天道,施主只需循天道而行自可,万万不需自寻烦恼呀。」说完,转头就走,
把呆若木鸡的华月虹丢在原地。
华月虹呆了良久才琢磨出其中的意思,赶忙朝着僧人消失的地方跪地拜谢,
离别前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投到了功德箱中,方才离去。
从寺庙出来后,华月虹去了书店买了几本佛学的书籍,待回到家中,被父母
发现,把二老吓了一跳,还以为女儿有出家为尼的打算,华月虹百般辩解也打消
不了老人的怀疑,只得承诺明年春节一定带个女婿回来给父母瞧瞧,这次得以逃
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华月虹苦笑的看着吸顶灯,自嘲的说道:「明年我到哪里给他们
找个女婿啊。」把脑海里那些合适年龄的结婚对象翻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可是那
些人要么是抱定了游走花丛的花花公子,要么是事业比家庭更重要的工作狂,要
么是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毛病,想到最后,心底突然蹦出个柳玉洁,想到她那番赤
裸裸的引诱,这会倒是觉得很有趣,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自我否定道:「怎么
可能答应,万万不可能答应,我还没堕落到这个地步吧。」
春节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华月虹辞别依依不舍的父母,坐上了回国的班机,
这次一路平安的回到国内,重新打开手机,顿时蹦出了一大堆的短信和邮件,大
部分都是过年短信,有朋友发的,也有员工发的,坐在出租车上,她无聊的一边
翻看一边删,当看到一封来自朋友的邮件时,她信手点开,却是对方度蜜月归来
发的旅行照片,看着那甜蜜的场景,让她也是感慨良多,这个姐妹比她年纪还大
几岁,好不容易找了个男人,虽然对方没什么钱,比自己还小不少,但是相处看
来,那男人倒像是真心的,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自己嫁掉了,现在看来,倒
也是相当幸福。
「我干脆也去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了,凭我的魅力一定手到擒来,呵呵。」
华月虹在心底开玩笑的说道,脸上露出淡淡的浅笑,这副惊人的美态落入一直从
后视镜中偷瞧她的出租车司机眼中,顿时惹得他心慌意乱,差点把车开到了隔离
墩上。
华月虹嗔怪的瞪了一眼司机,撇过头去,继续删除短信和邮件,当看到柳玉
洁的邮件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来,内容很是平淡无奇,只是恭喜新年快
乐,同时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字里行间中透漏出王鑫的病情已经有了很大的好
转,看发件日期,正是她离开国内的那天。
车子驶到市区,华月虹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驶到了柳玉洁家,在楼下她拨
了个电话过去,许久才有人接听。
「喂,哪位?」电话里的声音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倦怠。
华月虹有些讶然的说道:「是我啊,大姐。」
「啊,是月虹妹妹,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没反应过来。」柳玉洁提起精神,
打招呼道。
华月虹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过年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没去看邮件,小
鑫的身体有好转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可方便上去看看。」
柳玉洁迟疑了下,说道:「嗯,好,你上来吧,我等下去给你开门。」
「嗯。」
华月虹关掉电话,上了电梯,来到柳玉洁的家门前按响门铃,很快,容颜有
些憔悴的柳玉洁打开了门,神情有些古怪,尴尬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羞涩,容颜憔
悴的同时,眼神中却又有着异样的神采,身体里有一股难以掩饰的生机,以及那
浓郁的,无法掩饰的春情。
这种春情只有在那种获得了极大情欲满足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出现,让这个女
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惊人媚态,举手抬足间都洋溢着做为女人的幸
福与满足。
华月虹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阮玉珠她们呢?」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拉过华月虹的手,将她引入客厅,笑道:「在楼上收拾,
家里有点乱,坐吧,刚下飞机吗?我给你倒点水。」
华月虹坐在沙发上,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家里确实有些凌乱,浑然不像是
有人专门打扫,带着满肚子疑问,她接过柳玉洁手中的水杯。
柳玉洁心知某些事情瞒不住,对某些人也无需瞒,而且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让她快乐到了极点,也迫切的想与人分享,华月虹就是最合适的任选。于是大方
的笑了笑,说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会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华月虹点点头,问道:「小鑫醒了?」
柳玉洁摇摇头,笑道:「没有。不过妹妹你难道猜不出什么吗?」
华月虹答道:「猜了一点点,不知道对不对。」
柳玉洁欣喜的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说看。」
华月虹看着对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你现在的模样只要是不是傻子
都能看得出,你难道出去找男人了?」
柳玉洁娇羞的啐了一口,说道:「胡说什么呢,除了小鑫,我还能看上谁?」
华月虹疑惑的说道:「他不是没醒吗?」
柳玉洁呵呵笑道:「是啊,他是没醒,不过有一部分已经醒了。」
华月虹顿时明白了过来,对于阮玉珠的土方治疗,她也是知道的,不过这种
方式已经超过了她的知识范围,并不是很清楚治疗结果,年前的时候事情比较多,
王鑫的治疗已经进入常规化,并不需要她过多的参与,那段时间,她都没来这边,
也并未特别予以关注,现在看来,柳玉洁邮件中的重大好转,应该就是指这部分
苏醒的意思。
「你们做了最后一步?」华月虹试探的问道。
柳玉洁羞涩的点点头,除夕夜的失身让她彻底放纵,心态也完全扭转,从一
开始的半推半就,到现在的主动求欢,偶然间想想都不禁让她感到巨大的冲动和
愉悦感。
难以掩饰心中诉说的冲动,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原原本
本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