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人生中的经历,令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幸运的人。在九十年代初期老婆的娘家有这样的财富和家势,虽然不是当时的富豪,但对于我们这些打工的人来说算是天上人间了,特别是我这种蓝领阶层的人。但我可能是个传统的中国大男人吧,我是个不喜欢靠老婆的人。我只喜欢靠自己双手来养活自己和家人,所以我还是继续我的司机工作。
汽车公司里的同事一直说我是个幸运的人,特别是我的老搭档阿森,总在我面前说如何如何的羡慕我讨了个好老婆。我也笑着回应他,说他也有两个老婆,一个在省城里、一个在县里,而我只有一个,我也羡慕他。
我们的班车在到达了县里后,也跟在省城一样休息一天才发车的。这是我们公司的安排,是让我们这些长途司机有时间养好精神,安全的为乘客做好每一班车的工作。有这样的规章制度,也养成了有些中、老年的司机在外地养了一个或者更多的小老婆。我的老搭档阿森也不例外,他也养了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作小老婆,就养在李明家里。
我们这些长途大客车司机,在那个年代里的收入是算不错的,每年一般都有十多万的收入。比当时那些普通打工的人还要好很多倍,所以在外面养个小老婆在经济上来说也不是一个问题。
李明家里的地方大,客房也有几个,他家里也没有老人家同住,就只有他们夫妻俩住这么一间大屋。李明也是一个色狼,阿森在他家里安养一个小老婆,李明是不会介意的,而他还是绝对的支持。李明的老婆阿云本身就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她更加不会理会这事,只顾盯着自己的老公别向那小妖精使坏就是了。基于以上原因,所以大家都在李明家里生活得都相安无事。
阿森的小老婆叫小玲,是一个外省人,听说以前是在发廊里卖肉的。她的相貌就是长的嫩,身材还是有前有后的那种。我和李明这两个大色狼看得是直流口水,但她始终是阿森养的女人,在朋友的道义上我们也不好太过出面的下手。
我们跟她谈话时疯言疯语的是免不了的了,她虽然是年纪小,但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了,也没当我们的话是什么回事,还用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回应我们,有时说的兴起还抛个媚眼过来,搞得我和李明看得骨头都酥了。李明那小子总在我面前说,如果把她给干了就好了,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有说出来。
有一次,当我们的班车将要发车时,我的搭档阿森在家里打电话回公司,说家里有急事,不能上班,要请假几天。公司马上给我安排了一位同事做我的新搭档,就这样我和那位新搭档开始了这一班车的工作。一路无语。
当我们的班车到达了县里,我在李明家里给新来的搭档安排了住处,就自己去休息了。到了晚上我们吃完饭后,我和李明又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跟小玲疯言疯语的聊了起来。我们叁人聊了好一阵后,小玲就离开了客厅。这时李明也被阿云拉进房里睡觉去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把电视机和客厅的灯都关了准备去睡觉。当时我有点尿急,就去了洗手间小便。
我一推开洗手间门,就看见小玲一丝不挂的在里面洗澡。她好象没事发生一样瞟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继续洗她的澡。我见她没什么反应就顺手把洗手间门关上,走到坐厕前把阳具掏出来小便。
我一边小便一边把头转过来,观赏着她赤裸的身躯。她见我色咪咪的双眼望着她,就索性把整个前身转过来让我看得再清楚点,她的双眼也入神地盯我那正在放尿的阳具。她胸前那竹笋型的乳房雪白而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就挂在乳房上,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小腹下那丛稀薄的阴毛紧贴阴部而长,雪白而匀称的双腿和臀部,让人看得眼前一亮。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来互相交流着。我这时已经小便完了,但我还是不想离开,只站在厕盆前一边瞄着她的身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她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我的兄弟,手却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洗擦着。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一条大浴巾把自己的身体抱住,然后提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洗手间,临出去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媚眼。等她出去了一阵子,我整理了一下仪容也跟着出了洗手间。
当我路过小玲的睡房时,门半开着。身上只包着条浴巾的小玲站在房门边,她一见我走过来就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然后转身进了睡房,房门也没有关上。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连她这样的身体语言都看不来,那他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色狼。我是一真正的大色狼,她这样的动作我哪有看不明之理。我望了望四周是否有人,就闪身进了小铃的睡房里,顺手把门带上。
睡房里昏暗的床头灯的灯光照射在双人床上,小铃半卧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她身上的浴巾不在什么时候已经拉了下来。我慢慢地走到床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爬了上床。
“全哥,这么夜了还不去睡,进来干嘛啊?”小铃还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我小声的问。
我双手捉住她那对竹笋型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不怀好意的对她说:“我刚才路过你这里,发现你还没有关灯,所以就进来帮你关嘛。”
“真的吗?灯制在那边呀,你的手好象是放错地方耶。是不是在帮我关灯之外,还想干点别的啊?”她充满淫意的双眼盯着我问,手伸到我已经涨大的阳具上快速地套弄着。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干点别的。嘻嘻…”我坏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捉住她乳房的一只手伸到她那嫩滑的阴部抚摸着,慢慢地把中指插入阴道里。
她整个人颠抖了一下,眯着眼推我一下,小声的对我说:“喂,你可要小心点,别让阿云姐发现了。上回我和明哥搞这事时,就差点给她发现了,把我吓得半死。你要就快点嘛,别磨时间了。”
一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心里就纳闷了起来了。他妈的,原来李明那小子在我之前已经捷足先登了。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呢,原来我才是后来者,我这不是吃亏了吗。怪不得李明跟我说起她的内部零件时,说得那么头头是道,我当时还以为他在胡吹,原来是这样啊。我没有把我心里的不满表露出来,她也不是我的女人,我又何必介意这些,今晚就当我去嫖妓算了。
我在她阴道里的手指不停地搅动着,我大脑里的思考一直没左右它的行动。小玲的身体一边颠抖着,手一边在我的阳具上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嘴里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阴道里的淫水多得就象一个小水塘一样,我的阳具这时也硬的有点发痛了。我慢慢的跪在她两腿之间,她把我的阳具带到阴道口,我马上把腰往前一挺把阳具整根插入阴道里。
她阴道里的阴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阳具,子宫不停地吸着我的龟头,再加上她阴道里的体温,令我高涨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我慢慢地开始了抽插动作,抽插的频率不断地加快。她紧闭着双眼,嘴里哼出轻微的呻吟声,那对竹笋型的雪白乳房,随着身体的颠动在她胸前晃来晃去。
我把她那雪白而匀称的双腿挂在我的肩膀上,这样使我的阳具更加容易的插入她的阴道深处。我双手紧握着在她胸前不停颠抖的乳房,手指在她那粉红色的乳头上不停挑逗着。她轻微的呻吟声,慢慢的急速地叫了出来,看来她的高潮快要来了。
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快速地抽插了一百多下就把精液泻到她的阴道里,她的高潮在泻精前就已经来了。我们搂抱在一起喘息着,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滑出了阴道。
我实是不敢在这里逗留得太久,如果让人发现我把自己搭档的女人偷了,那样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下了床快速地穿上衣服,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百块钱递了给她。
小玲没有接下我递过去的钱,反而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说我把她给小看,大家高兴了才在一起玩玩这事,还叮嘱我以后干完那事后,别这样给钱她,这样会让她很难受的。我马上向她道歉,说这是给她买化妆品的,没有其它的意思,请她不要误会。
听了我说的话,小玲笑咪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对我说了声对不起,但还是没有收下我给她的钱。我见她这样就没有再勉强她了,转身就出了她的睡房。
当我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门轻轻地关上,准备起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睡时,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吓得整个身子都凉了下来,马上转头往后一看,只见阿云穿着条月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裙,站在我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知道坏事来了。果不其然,阿云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来,隔着裤子用力地捉住我的阳具,把我一直拖到客厅里。
“臭小子,刚才进了小玲那小妖精的房间里,干了什么事啦?”阿云双眼瞪着我小声地问。
“没…没…没啥事,我看见她房里没关灯,就进去帮她关了。”我慌张地回答她。
“真的吗?可是我在门缝里,看见你们在里面在搞那事耶。门也没锁好就干起来了,要是让别的人发现了,你就死定啦。”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说,接着把手上一条湿透的丁字形内裤放在我手掌上,然后再对我说:“你们俩在里面干坏事时,我在外面看得裤子都湿了,你不是要我把内裤给你做留念的吗?我现在就送给你吧,便宜你了。”
我一听到她的语气,就知道她不会把今晚说出去的。我接过她给我的内裤放在裤袋里,然后把她拉到怀里。一边把手伸到她的会阴摸了一下,一边笑嘻嘻地对她说:“嘻嘻……那多谢你啦。美女,你也太缺德了吧,人家在里面干得死去活来的,你就在外面偷看。哟,你下面怎么湿成这样啊?是不是刚才看得很开心啊?嘻嘻……”
“臭小子,我有你缺德吗?搞了别人的女人,还说我缺德呢。”她一直捉住我阳具的手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下,双眼瞪了我一下接着说:
“我刚才在房里跟老公搞了一回,那个死李明把我搞得不上不下的,就自己睡着了,也不管我死活。我本来是到洗手间清洗完下面就回房睡的,谁知当我清洗完后路过小玲的房门时,就让我在门缝里看见你们在里面正在搞那事了。看得我把内裤都搞湿了,我就把内裤脱下来用手摸自己下面,谁知越摸下面就越湿得厉害。喂,我不把今晚你的事说出去,你要用什么来报答我的恩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我一碰到她时,就知道她会用今晚的事来威胁我的,所以我也不会太过惊奇。我装傻的说:“我不知道啊,你告诉我一下要我怎么来报答你才好啊?”
“臭小子,你别装傻了,你会不知道吗?喂,我们很久没搞那事了,你是不是这段时间经常跟我舅娘搞,还把她后面给搞了,就把我给忘啦?”她说完这话后,又在我阳具上用力地抓了一下。
“哪有的事啊,自己的我岳母哪敢动啊,这不是乱伦吗?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干的。”我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还说没呢,晓美前几天打电话过来都把这事告诉我了,你还死不认帐。”阿云又瞪了我一眼,接着往下说:
“我告诉你吧,我和晓美从小就玩到大,我们有什么心底话都会向对方说出来的。我舅娘在晓美小的时候,就经常带别的男人回家睡了。晓美从小就偷看她父母搞那事了,就连她妈带男人回家办那事,她也照样偷偷的来看。在晓美认识你之前她就告诉我,偷看到她妈和男人干那事时看得心里直发毛,想找个男人试试搞这事是啥滋味的。要不是我告诉她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你还破你到晓美的处呢。怎么样啊,我对你恩情是不是感觉到这辈子都还不清啊?现在应该知道该用什么来报答我了吧?”
一听到阿云这么长细的说出晓美和丈母娘的往事,我心里又再一次纳闷了起来。怪不得丈母娘骚得这么厉害,原来是经常和不同的男人睡。
晓美对我宽容和对性爱的热烈,是从小偷看她妈和男人办事而培养出来的。
看来晓美是个女色狼,我们第一次搞那事时是她把我骗上床而不是我骗她。我以后可要小心地盯着晓美才行,要不然我头顶上的绿帽子非满天飞不可。不过我自己心里知道晓美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来的,因为我知道她一直深爱着我,这一点谁也没有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阿云见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就推了我一下,我回了回神笑着逗她说:“我哪会不知道用什么来报答你啊?不过我明天还要开车,我要好好的休息嘛,下次再报答你好不?”
“你骗谁啊?你明天下午才发车,你有的是时间休息。我告诉你,今晚如果你不好好的报答我一次,你今晚干的坏事我谁也不说就告诉晓美听,看她会怎么收拾你。”她恶狠狠的瞪着我说。
这女人就是爱命令和威胁我,我还是真怕她把今晚的事告诉给晓美知,因为我不知道晓美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想起都令人害怕。
我马上打着哈哈对她说:“美女,别生气嘛。你的手一直捉住我那里,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这,你是知道的吧,我是有心无力呀。你想要,你可要帮帮我才行哦。”
她一听到我答应跟她办事了,就笑咪咪地对我说:“你还真是个贱人,有敬酒给你不吃就爱吃罚酒。是不是想使坏让我用口来帮你含一下啊?你早说嘛,害我等了那么久。”
阿云说完这话就蹲了下来,把我的裤链打开,再把我的阳具和阴囊都掏了出来,一口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舔动,手轻轻地抚摸着阴囊,还时不时的把我的睾丸含在嘴里用舌头来舔。我本来象死蛇一样的阳具,在她的口里慢慢的涨大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站直身子,双手捉住她的头把阳具尽量往她的喉咙里顶。那种无可形容的舒服感觉要不是我怕给别人听见早就叫出来了。她再帮我含了一会儿,见我的阳具已经硬了,就站了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把睡裙拉到腰部弯下腰,双手扶着客厅里沙发的靠背上,然后再把屁股翘了起来,等我把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
“美女,不是在就这里搞吧?等一下李明出来看见了,我们就死定啦。”我有点慌张的问。
阿云转过脸来瞅着我说:“他早就睡死啦,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你快点来嘛,我告诉你,等我老公醒了你还没把我搞好,今晚的事我一定说给晓美听。你来嘛,我下面都快要痒死了。”
她又用威胁的语气向我下达命令了,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她下达的命令我是从来都不敢不听的。听了她的话我也没有说什么,只笑咪咪的把手伸到她那几乎没有毛的阴部上,她的阴道里的淫水已经多得流了出来,连大腿跟都湿了。
我把阳具慢慢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当我的龟头刚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向后一顶,把我的阳具整根套进她嫩滑的阴道里。我双手按住她的臀部往前一推,然后把腰向前一挺,阳具再次整根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我不想在客厅里把这事拖得太长时间,没有象以前那样温柔的慢慢来,而是一开始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阿云转过头来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瞪大双眼望着我站在她后面,象拼了命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紧窄而多水的阴道紧紧地夹着我的阳具,让我兴奋得忘记了刚才和小玲做完爱的疲劳。
跟阿云偷情有一个好处就是你怎么用力的抽插,她也不会把呻吟声叫出来,就连她的高潮来了也不会叫一声,最多只是把身体颠抖几下,这也是我放心地答应在客厅里跟她造爱的原因。
我在她阴道里的阳具继续快速地抽插着,当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她的身体突然连续颠抖了几下,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由于我刚泻精不久,她高潮来了我还没有泻出来的意思,继续猛烈的抽插。可能是她很久没有和我造爱也想跟我再做长点时间,所以她没有反对我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继续任意奔驰。
我把腰微微弯下,双手伸到她胸前,隔着丝质睡裙用力捉住她的乳房,她把挂在肩膀上的睡裙吊带拉了下来,好让我的双手可以直接捉住她那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再次疯狂地一百多下后,她的第二次高潮也来了,我在她的再次高潮过后不久也把仅存的所有精液都泻在她阴道里。
我们坐倒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后,我小声地对她说:“美女,我对你的报答还满意吧?你可要说话算话呀,别把今晚我和小玲的事告诉给晓美知哦,不然的话我就惨了呀。”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如果对我好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说给晓美听。”阿云得意地望着说,跟着推了我一下接着往下说:“臭小子,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喂,你快点回自己房去,不然我那个死鬼老公出来看见就麻烦了。”
阿云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去了洗手间,我也拖着十分疲劳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里睡了。
(六)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十月怀胎的晓美终於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们举家欢腾,特别是我父母,他们每天乐得嘴都合不起来。我也高兴得一回到家里就抱着儿子不放手,晓美和丈母娘整天跟我抢着来抱,说我不会抱小孩,怕我不小心给抱坏了,每次都给她们抢赢。我的老丈人一听到晓美生了个儿子,就连夜跑到省城来看望我们,当然到我家之前先去一下小玉那里是少不免的了。
老丈人一踏进我家的大门看见丈母娘抱着孩子,就一手抢过来把孩子抱在自己怀里,大叫大嚷的说他们家里终於有人生了个带把儿的出来了,还说孩子满月那天一定要在省城里大摆宴席,要让别人都知道她女儿生了个小子。
他转过头来不停夸我厉害,说我不但一枪把晓美打进产房,还一下就来了个带把儿的。他这样不正经的话一说出来,就少不了脸上挨几下丈母娘的巴掌了。不过他也不介意,只傻傻的望着自己的老婆傻笑。
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间祸福。这句中国传统老话,应验在我们家里。就在我儿子的满月过了还不到半个月,我的老丈人在县里回家的途中,被一辆大货车撞成重伤。我们举家包括我父母马上连夜包了辆面包车,回了县城里的县医院看望我的老丈人。我们到了县医院的时候,老丈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把所有人支开,要我抱着儿子单独跟他说话。
老丈人望了望我手中抱着的儿子,吃力地对我说:“阿……全,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我去了后,她们孤儿寡母就麻烦你照看了。我们家里也没有什么男丁,以后的事就全靠你了。”
我含着泪对他说:“爸,你别说这样的话,你会好起来的。你看看你外孙,他的名字还要等你来起呢!”
我们家族有一个传统,就是孩子生下来半年后才能给他起名字。听老一辈的人说,这样才能让孩子健康成长,而且一定要长辈来起,所以我儿子到现在还没有起名。
老丈人微微地摇了摇头,还是吃力地对我说:“我……我看我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你……别挡我说话,我还有一事要你帮我的,就是小玉那边……我走了之后,你过去照看一下,给点钱打发她走吧。她也挺难的,这事你可要帮我办好了啊!”
老丈人说完这话后,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他见我答应了就满意地笑了一笑,然后在含笑中自己一个人去了天堂,离开了我们。
我大声地哭叫了起来,在外面的晓美和丈母娘一听到我的叫声,马上就扑了进来悲伤地哭了起来。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也不禁洒下了几滴男儿泪。在我怀里的儿子好像已经知道外公离开人世了,也懂事地大哭大叫了起来,使整个场面增加了不少伤感。
在悲伤中,我回想起老丈人对我的恩遇。我们虽然只是相识了不到一年,但自从我和晓美结婚后,他就视我为他们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们家里有什么大、小事务都要点头表态,让我在他们家里树立威信。我们家里有什么麻烦事,他都是义不容辞的鼎立帮助。他对我的恩惠,我这辈子是无法报答的,而我在他背后干了对不起他的事,在这样的环境下令我对他的内疚感不禁由延而生。
在厚葬了老丈人之后,精明的丈母娘和我夫妻俩开了个家庭会议。丈母娘诉说了现在店铺的情况,由於老丈人离逝,造成了县城里的店铺没人管理的状况。晓美刚生下小孩要照顾婴儿,不能回店铺参加管理,丈母娘也无法分身同时照看两间店铺,所以她想放弃县城的店铺,把资金投入到省城的服装批发生意。
她希望我放弃现在的司机工作,和她一起管理生意。一来,家族上的生意始终要我和晓美来继承,趁这个机会要学习一下做生意的经验;二来,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要经常在家里照看一下才行;三来,我放弃现在的工作出帮忙管理生意,晓美也可以安心地在家里照顾孩子。
说完这些话后,丈母娘和晓美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我,我考虑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其实我不太愿意的,但我在老丈人临去世时答应他要做好一家之主的,我要报答老丈人对我的恩遇,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於是丈母娘就把县城里的店铺底价买给了李明,我也到公司辞去了工作,暂别了我的驾驶生涯下海经商了。
自从老丈人去逝后,小玉再也没有经济援助了,她也无法在省城里找到合适的工作,只好收拾行装回老家了。她临走前的那天,我偷偷的从银行里提了十万块钱拿了给她。她说什么也不要,我只有说如果她不收下我的钱,以后就别想见我。她感动得眼带泪光地收下了我的钱,那天我们又缠绵了一整天。
小玉拿着我给她的十万块钱,回到老家做起了生意,听说还做得非常成功。以后她也经常到省城来看望我,顺便诉说一下离别之苦,此是后话了。
丈母娘在生意场面上是一把好手,她的精明,在狡诈的商海里发挥得淋漓尽致,服装批发店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店铺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做得火红。我跟着她学习做生意当中也学会了不少的做人道理,使我这个以前只会玩点小聪明的小混混,认识到什么是奸诈、什么是精明。这样的经历使我在以后的生活中,学会了如何在低落的环境下寻找生存的机会。
当然在生意上也不是全部都是一帆风顺的,也有不少令人头疼的事。其中最令人头疼的一件,就是一个服装生产商怎么谈也不肯把发货价钱压下来。这生产商的产品在市面上非常好卖,但如果按这样的发货价我们也没有什么利润。正如《三国演义》里那个多嘴的杨修所说的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个服装生产商是个女的,名字叫杨仪。她是一个三十出头还没结婚的女强人,其精明程度一点都不比我丈母娘差。她的身材相貌长得还不错,打扮也相当入时,但可能是很少有男人的滋润,再加上在商海里打滚了这么多年的关系吧,三十才刚出头的人看起来像似三十六、七的人了。
杨仪这个人你跟她说什么都可以,但一说到发货价的问题上,她就给你来一个铁价不议,搞得丈母娘就像狗咬龟一样,没处下手。我由於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坐在一旁看着丈母娘跟杨仪讨价还价,顺道学习一下做生意的经验。不过我的丈母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她可是个宰羊的好手。
我以旁观者的心态看着丈母娘和杨仪在价钱上互相角力,我觉得丈母娘好像已经知道杨仪的弱点在哪里了。她跟杨仪在价钱上磨来磨去,只是在等到机遇一来就给杨仪来一给回马枪,一枪把杨仪刺下马。但丈母娘到底看出杨仪的什么弱点,我还真是无法看出来,这大概是我在这方面经验不足的问题吧!
在和杨仪谈完这次生意的几天后,在店铺里丈母娘不怀好意的对我说:“阿全,杨仪那边的合同看来非要你出马不可。你一出马跟她谈,她一定会跟我们签合同的。”
“丈母娘,不是吧?以我现在的经验,怎能跟人家谈这么大的买卖啊,你还是别指望我的为好,一不小心给我搞砸了就不好啦!”我不解的回答她。
丈母娘走到我身边来轻轻地推了我一下,转过头望了望我们店铺请来正在忙碌工作的十来号职员,然后小声地对我说:“你没发现我跟杨仪谈生意时,她的双眼老在你身上瞄来瞄去吗?她那对眼睛告诉我,她想把你一口吞到肚子里,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她一定看上你了,所以这事非你去办不可。喂,这一举两得的事儿,你这小色鬼不要放过哦!”
我一听到丈母娘说的话,就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她跟杨仪谈的时候,总在一些小细节上磨来磨去了。原来丈母娘早就看出杨仪的弱点就在这里,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吊一下杨仪的胃口而已,要不然以丈母娘平常的精明作风,决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磨磨蹭蹭的。看来丈母娘是要我色诱一下杨仪,让我们在这场买卖上得到更大的利益。
我望着丈母娘小声地对她说:“不行啦,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做出对不起晓美的事来,让晓美知道了,她非跟我没完。丈母娘,我可不敢冒这个险呀!”
“呸!对不起晓美的事儿,你这小色鬼还会做得少吗?你放心去干吧,有啥事丈母娘给你担待着,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她瞪着我似笑非笑的说。
丈母娘一放这话我就放心了,但是她每次要求我办事,我都非要敲她一下竹杠不可的。我笑咪咪地对她说:“丈母娘,这又劳心又劳力的事可不好办呀,是不是先发点奖品才行啊?重赏之下才有勇夫嘛!”
丈母娘瞅着小声地对我说:“你这个小色鬼,老娘每次求你办事,你总要敲诈一下不可。好,就答应你,今晚回家就先给你发奖。”
“丈母娘,自从晓美生下小孩后我们还没办过那事儿呢,不如我们现在就到后面的仓库……”这话还没说完,我的眼睛就向仓库那边瞄了瞄,身朝店铺后面大仓库的方向走去。
她边瞧了一下正在忙碌招呼客人的职员,边在我背后说:“你别美了,我才不会在这里跟你办那事儿呢!”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她那两条不听话的腿还是跟着我走进了仓库。
我们的店面有两百来平米,店后的仓库比店面还要大十倍。店面上除建了一个用来洽谈生意五十来平米的办公室外,其他的地方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样版,而店后的仓库用来储存堆积如山的服装,如果有人别有用心地躲在里面,你不十分专心地在里面寻找就根本无法找到的。
我们店铺里的职员发薪方法是,底薪再外加利润提成,哪一个职员跟客户洽谈好生意,这一单买卖的利润提成就是他的。我们店里的职员都比其他服装批发店员工的薪金高很多,所以他们的工作积极性很高,他们决不会在工作时间里溜到仓库里面去偷懒,他们只会站在店面上积极地招呼客户,如非必要他们是不会进仓库的。这样对员工的管理体制,也体现了丈母娘在这方面的高明。
我进了仓库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转过身来面对着丈母娘。她走到我身边来,伸手在我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瞪着我说:“你这个小色鬼就是会欺负丈母娘,等一下你可要快点来呀,不然让外面的人进来发现了就麻烦啦!”
我笑嘻嘻地对她说:“嘻嘻……你放心吧,等一下我会控制好时间的,保证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的。嘻嘻……”
丈母娘啐了我一口,什么也没说就蹲了下来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阳具和阴囊掏了出来,一口把阳具含进嘴里。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动,时不时把我的阳具整根吞在口里,用喉咙来夹住我的龟头;她的手带着挑逗性地在我的阴囊上磨擦着,鼻子里哼出那特别诱人的呻吟声。
我的阳具被她含得热情高涨,我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示意要她站起来脱下裤子,让我把阳具插进她阴道里。平常聪明的丈母娘突然装起傻来,不理会我的示意,把我的阳具整根含在嘴里,用喉咙死死夹住我的龟头,鼻子里哼出的呻吟声比刚才还要诱人。
我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捉住她的头把阳具顶住她的喉咙,一股浓精射到她的喉咙深处。丈母娘皱了皱双眉咽下了我的精液,然后站了起身,从口袋里拿了张纸巾出来,边擦了擦嘴角边的精液,边用狡猾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丈母娘不用说话我都知道,我已经上了她的当了。我伸出双手抱着她,想脱下她的裤子再从新正式造爱,可是我的意图早就被她看穿了,她用力把我推开轻轻地笑了一笑,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仓库。
她一跑到外面去我就拿她没办法了,因为我可不敢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再把她拖进仓库。不过她是跑不掉的,当天晚上我趁晓美睡着了,就溜到她的房里狠狠地把她整了一顿,搞得她呱呱大叫,结果把已经睡着的晓美给吵醒了。我回到自己房里的后果,当然是被晓美按在床上,马上把刚才那次赔还给她了。
过了几天,我按照丈母娘的指示议好了一份合同书,打电话约杨仪在某某大酒店的咖啡厅里,继续商谈我们还没谈好的买卖。当杨仪一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来跟她商谈业务时,本来一谈到正事就十分严肃的杨仪,马上就眉花眼笑地跟我卖弄风情起来。
我把合同书递给了杨仪看,她看了一下我给她的合同书后,眼带笑意地对我说:“阿全,你这个小坏蛋,比你丈母娘更狠啊!怎么在价钱上比她还要压得低呀,如果按你的要求签了,我不就吃大亏了吗?”
我尊敬地对她说:“杨总,我向你解释一下,这份合同书上有很多细节我都改了,就像这一条……”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口把我的话题打断了,她故作生气的对我说:“你别向我解释啦,你当我是瞎子吗?喂,你以后别那么见外的叫我杨总啦,我才大你那么几年,你就叫我仪姐吧!你不叫的话,那以后就不用跟我谈这买卖了。”
我一听到她这么说,就顺势卖乖地叫起她‘仪姐’来了。杨仪一听见我这么称呼她,就马上眉花眼笑地把合同书放在一边不谈合同上的事了,只跟我疯言疯语地谈些不三不四的话。我这个人如果要说些正经的话就觉得彆扭,但一说起那些不三不四的疯话来,那可是行行是道。我们谈得十分投契,到了最后她语带别意的叫我明天到她办公室去签合同。
我回到店铺里把商谈的过程告诉了丈母娘,她叫我不要那么快就跟杨仪签合同,因为她觉得在价钱上还有下调的空间,先吊一下杨仪的胃口再说。丈母娘一说这样的话,我马上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我把合同的价钱再往下调整了一下,第二天在把杨仪约出来商谈。她只看了一下我修改过的合同就答应了,还叫我尽快到她公司里签合同。我看到她那猴急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到现在我也不心急跟她签合同了,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约她出来商谈,一次又一次的把价钱往下调。到了最后她也不耐烦起来了,直骂我没诚意跟她谈生意,还说再不到她那里签合同就不跟我做买卖了。
我回去把这事告诉了丈母娘,她告诉我时机已到了,还对我交代这几天别碰晓美,养好精力过两天去宰羊。丈母娘接着又再交代我,捉住时机把杨仪公司生产的其他几个产品也谈下来,因为其他几个产品在市面上也相当好卖,我点头答应了她。
过了两天我打电话给杨仪,说要去了她的公司签合同,她一听说我要来,马上就叫我快点去她那里。
当我一去到杨仪公司门口,她已经站在门口等我了。她今天穿着一套粉紫色的西装套裙,一件米色的低胸衬衣穿在西装里面,匀称的双腿穿着紫色的玻璃丝袜,脚上穿着一对高跟皮鞋。她这样入时的打扮,再加上淡淡的化装,让我看得心里直痒痒的。
杨仪春风满脸地把我迎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去她就把办公室门关上了。她的办公室只能用“豪华”这两个字来形容,里面大概有四十来平方米那么大,一张豪华的大形办公桌后面安放着一把真皮高背大班椅,办公室里的真皮高级沙发,在加上天花板上的水晶豪华吊灯,照得整个办公室金碧辉煌。让我这个刚踏进商海的小混混,看得就像乡巴佬头次进大城市一样。
我还有一个发现,就是她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私人卫生间。这样豪华的办公室我还是头一次见,比起我以前汽车公司那个总经理办公室,那可是没法比。
杨仪把我招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亲自在沙发前的豪华茶几上给我倒了杯水。她面对着我弯下腰给我倒水时,我从她的低胸衬衣的开口出,看到了里面没穿胸围的雪白大乳房,暗红色的乳头小巧玲珑,我看得两眼发直。杨仪水杯放在我面前,马上就发现我在看她那里了,但她好像没事一样交叠着双腿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我把合同书递给了她,她接过我递过去的合同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本来交叠的双腿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慢慢地放了下来并把两腿张开,她的裙底春光一下子就呈现在我眼前。
只见她那条月白色的小内裤紧紧地包住她的阴部,还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她穿的不是普通的连袜裤,而是那种吊带长丝袜,所以她的内裤和阴毛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那诱人的双腿,不知怎么的越张越开,她的腿越张越开,我就越看越清楚。我的双眼入神地盯着她的裙底,我下面的兄弟在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
“阿全,怎么这次的合同又改了呀?你给的价钱也太低了吧?”她一边看着合同书一边问我。
“这份合同,我们在一些细节上都对你作出让步了,所以在价钱上就往下调了一点,你再认真的看看嘛!”我回应着她的提问,但双眼还是入神地盯着她的裙底。
她拿着那份合同书突然在我脑门上拍了一下,然后眼带笑意地骂我说:“小坏蛋!我都全让你看到啦,你还要我看什么呀?”
一听到她的话,我就知道她是在骂我看她的裙底了。我坏笑着对她说:“嘻嘻……我见你的内裤好看嘛,所以就想看仔细点。如果品质好的话,我想定货回去卖嘛!”
“那用不用脱下来,让你看看品质咋样啊?”她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问。
我一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更加放肆的对她说:“那敢情好啊,不脱下来还真看不出品质是咋样的。”
“好,就脱下来给你看看,但只能看内裤,不准看其他地方哦!”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裙子捋了起来,再把内裤脱了下来递了给我。
我伸手接住了她递过来的内裤,不怀好意的说:“哟!这丁字裤的布料那么少,能不能盖住你那里啊?让我比比看,看能不能盖住?”
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就站了起来猫着腰,把那条小内裤盖在她那多毛的阴部上,手指顺势插进她的阴道里。她微微抬起臀部把两腿张得更开,让我的手指更加容易地插到她的阴道里搅动。她闭着双眼,身体不停地颠抖着,嘴里的呻吟声开始慢慢地哼了出来,阴道里的淫水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搞得我一手都是。
她突然睁开双眼把我的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推开,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坐下,一手把我按在沙发上,含着淫意的双眼望着我说:“小坏蛋!我什么地方都让你全看了,你不把你那坏东西给我看看,我就不跟你签那亏本的合同。”
她这话一说完,也不管我有没有同意,就拉开我的裤链把已经涨大的阳具掏了出来。她惊奇的望着我那涨得大大的阳具,调笑地对我说:“哟!怎么你那坏东西还没办正事,就大成这样啊?是不是来我这里之前,就想着干坏事啊?”
我望着她的手在我的阳具上慢慢套弄,笑咪咪的对她说:“哟!仪姐,这你就不知道啦!我的兄弟见了你杨总经理,不对你肃然起敬的站起来,那不是对你不尊敬吗?这不礼貌的事儿,我兄弟是不会干的。怎么样啊?想不想试试我兄弟是啥味道的呀?”
她装着生气的在我脸上轻轻地拍了下,笑着对我说:“你这个小坏蛋,就是会油嘴滑舌。好,就让姐姐试试你那坏东西是啥味道的。”
杨仪一说完这话就低下头,一口把我的阳具含在嘴里。她的含功当然没有我丈母娘那么好了,但她还是含得有板有眼的,没两下我已经涨大的阳具就被她含的更大了。她见我的兄弟已经大成这样了,就跨坐在我身上,拿着我的阳具对准阴道口,准备坐下来把我的阳具吞进她的阴道里。
我轻轻地把她推开,对她说:“仪姐,我们的合同还没签呢,等签了合同我们再办这事吧!”
她色急地对我说:“你怕我不跟你签合同吗?办完了再签嘛,来嘛!”
“那可不行。等一下办完了那事儿,你杨总经理说累死了,叫我过几天再来签,我可拿你没办法。”我不怀好意的说。
“你这小坏蛋,就会在紧要关头跟我谈条件。好,就先跟你签了合同,免得你骂我说话不算话。”
她说完这话就在我的阳具上抓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拿着合同书走到办公桌后的大班椅坐了下来。我也跟着走到她身旁,弯下腰一只手伸到她的衬衣里,揉搓着她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另一手伸到她没穿内裤的裙底里,抚摩着她那多毛的阴部。她任由着我双手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眼睛却盯着那份合同书。
她转过头来望着我说:“小坏蛋,你这分合同的价钱低了点呀!跟你签了,我就没多少赚了耶。喂!你干什么啊?你不要急嘛,等我看完合同你再来嘛。哎哟!你怎么不通知一声就插进来呀!噢……”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她拉了起来,把她按在办公桌上背向着我,拉起她的裙子,把我的阳具插到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她紧窄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阳具,看来她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在里面开採,幸好她阴道里的淫水多,不然我就没那么快的把阳具整根插进去了。
我大力地在她阴道里抽插着,龟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她的呻吟声越叫越大,比我的丈母娘还要叫得大声,可以用“惊天动地”这个词来形容。
我听她叫得那么大声,就有点惊慌的对她说:“仪姐,你别叫那么大声嘛,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了就麻烦啦!”
她转过头来望着我,喘息着说:“我……这个办公室是隔音的,里面叫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的,你放心吧。噢……你这下插到底啦,你怎的这么厉害呀!噢……你怎么次次都插得那么深啊?又……又到底啦!噢……”
她的呻吟声大大地刺激起我的性欲,我的阳具快速地在她阴道里奔驰着。我的双手把她的衬衣向上推起,然后用力地捉住她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左右两只食指不停地在乳头上挑逗着,我的腰不停地往前挺,她的呻吟声更加大声地叫了出来。
突然她的臀部往后一顶,死死地用子宫顶住我的龟头,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来了,於是把阳具向外拉出一点停住了动作。
她急忙转过头来望着我问:“喂!你干什么嘛?最紧要的时候就停下来。”
我坏笑着对她说:“仪姐,这合同你还没签呢,你签了我再来好不好啊?”
她骂了我一句‘小坏蛋’就急忙在合同上签了字,急色地望着我说:“字都签了,你快点来嘛,人家下面痒死啦!”
我笑嘻嘻得对她说:“嘻嘻……你还没盖公章呢,等一下你会说没盖公章不算数,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哦!嘻嘻……”
她无奈地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公章,在合同上按了下去,接着对我说:“这样满意了吧?小坏蛋,你快点来嘛!”
我见她把合同签好了,就满意地继续抽插了起来。她的呻吟声又开始大声地叫了起来,还拼命地把臀部往后撞。她的呻吟声听得心都离了,我也拼命地把阳具向她的阴道深处插去。
当我抽插了两百多下,她的高潮也来了两次。就在她第二次高潮来临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把精液都射在她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喘息着。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她小声地对我说:“小坏蛋,你怎的这么厉害呀?搞得我死去活来的,我好几年没这样舒服啦!”
“那你现在舒服了吧?我可要走了,免得回去晚了让丈母娘骂我。”我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准备要走。
“你怎的这么快就走了,休息一下再走也不迟嘛,我还想来多一次呢!”
她一说完这话,就急忙站了起来,一手把我拖到沙发上,也不管我有没有同意,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低下头含住我的阳具,没两下就把我的兄弟含得站了起来。然后把我按在沙发上尽情蹂躏了一翻,才心安理得的把我送出办公室。
当我春风满脸的回到店铺,还没说话,丈母娘就知道我把事办成了。不过精明的丈母娘还没满意,她要我再次找杨仪把这个服装产品的独家代理权也商谈下来,因为这样我们店铺的利润会更加大。我听她这么说觉得有道理,所以我就答应了。
过了两天,我再次去了杨仪的公司,告诉她想把独家代理权也签下来。她考虑了一下觉得我的注意不错,免得她再和其他服装批发商再谈那么麻烦,所以她就爽快地跟我签了独家代理权合同。
她这么爽快的签合同,当然是有报酬的,她的报酬是把我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尽情地把我强奸了两次。她这样的强奸我,我还是比较接受的,所以我没有到去公安局告她。
经过这次的经商经验后,我对丈母娘在商海的精明手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