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０
第二天，我和妈妈以及魏妈，乘坐着恒昌航空的飞机飞往了瑞士，因为在那
里有一个全世界都有名的运动外科专家，我想让他为妈妈再做详细的检查。妈妈
认为这样做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的，可是看见儿子如此关心自己的身体，她的心中
感到了无比的欣慰，她开始心中也燃起了新的期望，况且能够和儿子一起旅行，
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啊！。
在瑞士，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一切都像是程序计划好的，检查，分析，诊
断。可是最后的结果却让我彻底的绝望了。妈妈也是，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的希
望也彻底的破灭了。医生告诉我们：母亲的第五腰椎的神经是错裂性的断口，而
且两端的神经元已经完全死亡，没有了继续生长的可能，即便是用当今最好的手
术也不可能让已经死去的神经元复活了，所以这种伤是不可能恢复的。
这样的结果给我的打击让我当场愣在那儿好长时间都没有缓过劲儿来，从打
我从馨姐的手里接过冬青以来，我真的还没有觉得什么事情能够让我如此的失败，
我的心里有一种难以发泄的痛苦。一直都不信邪的我心里一直都有一个信念，我
能够让妈妈站起来，幻想着在我岭南的家里，那个小河边的树荫下，葱郁的山林
中能够有妈妈的足迹，而不是轮椅的车辙。
魏妈推着妈妈两个人去日内瓦东区购买一些东西了，我自己在酒店的总统套
件里面喝着闷酒，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一股子无名的火，我想要发泄，可是我
是一个自制力非常强的人，我不是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的人，因此我需要借助一
些外力来让自己发泄，我自己喝了将近一瓶的ＸＯ。开始自己还不觉得，只是稍
微有一点晕，可是慢慢的自己飘飘然的进入了一种假眠的状态。
我清楚的记得我趴在床上时候，是在瑞士的五星级宾馆里的，可是我什么时
候又回到了岭南的庄园，我前面正是家乡的那条小河，蜿蜒流长。而夏日的荔枝
树下，摆着石桌石凳，我一个人在那里欣赏着美丽的风光，这时候的小姨和一个
女人款款走了，小姨走在前面，嘻嘻的笑着，而且她好像是很大的肚子，后面走
过来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身材苗条，凸凹有致，而且有着丰满的乳房，性
感的小腿。
看着她，我好像被唤起了欲望，我慢慢的迎了过去，没有任何话语，我就开
始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我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她也把她的香舌伸进
了我的口中，我们的舌头在缠绕，我用手使劲的抓住了她的乳房，我好像能够听
到她的呻吟。这时候我将她托起，走到了绿草如茵的河滩，那里柔软，阳光普照，
我一点点的褪去她的连衣裙，露出了她一身雪白柔滑的肌肤，她就那样安详的看
着我，用眼神鼓励者我做这一切的动作，我解开了她那包裹那对豪乳的胸罩，一
对玉乳脱兔般的逃了出来，我开始揉搓她们，这种感觉好熟悉啊，这种感觉真的
很好！
我开始褪去她的真丝内裤，那丰满的阴户散发出了迷人的幽香，浓郁的阴毛
下覆盖着一扇精致的小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自然的合拢，将那精致的小门掩映
在更写意的空间去了，我用舌头顶开了两扇阴唇，这时候没有听到正常的呻吟声，
而是一声悠长的叹息：“从见到你的那一天都与感到了今天的危险，可是最终好
事发生了！”
我没有注意到这些，我只是开始了自己的温柔的程序，我怎么舔弄，她的那
个里面好像也没有出现女人应该有的泊泊淫水，我只是能够感觉的她的呼吸越来
越急促，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是我听到了她的一句话：“上来吧，早晚是你的！”
我趴了上去，将自己的鸡鸡顶住了一处温暖的洞口，那里没有小姨的灼热，
没有江月的紧张，没有馨姐的温柔，没有小海螺的青涩，更没有刘若英的洪水如
潮，那里就是静静的等待，平静如斯。
我插了进去，我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我不自觉的开始挺动，这时候从我的
耳边传来的一句问话让我不禁的想去看清这个女人的脸：“你插进来了嘛？”
怎么回事儿？她没有感觉到我的插入？那她会是谁？我使劲的想去看清楚那
个女人的脸，可是我做不到，这个时候我完全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我开始
使劲的在她的体内冲杀，我听到了她很配合的淫叫，可是我却知道她那是完全为
了让我感到快乐！在她的体内，我失去了往日的从容，我从一开始就抽插的那样
没有章法，我很快的感觉到了自己快要到达了射精的边缘，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
么，我在她的体内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就开闸了！
终于，终于我觉得我就像是将自己的生命都射进了她的体内，这时候的她好
像也感觉到了我要高潮的迹象，她使劲的扭动着自己的上身，好像是要配合我的
样子……。终于我看清了这个美丽的女人是谁了，她居然是我的妈妈，我心里的
惊惧和快乐同时的出现了，我开始泊泊的向妈妈的屄里射入了自己的精液。我感
到了天地归一的安静。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长，我醒来的时候，四周是那样的安静，我抬头看了看，
还是在宾馆里，刚才是南柯一梦，好吓人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我有点口渴，
想起来喝点水，可是觉得自己的周身酸痛，像是走了很远的路的感觉，四肢有点
不听使唤！而这时候我已经感到了自己头疼欲裂的难以忍受。我想起来了，好象
是昨天傍晚时分，因为那份报告，我的心情非常的郁闷，喝了很多的酒，我的胃
里面现在还是说不出的难受。只是我现在已经比较理智了，经过昨天晚上的酒醉，
我已经知道自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了：妈妈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里已经不像昨天刚拿到那个报告时那么难受了，只是觉
得自己今后应该更加倍的孝顺妈妈。想到妈妈，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荒唐
的梦，心里不禁对自己深深的谴责，自己这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经历
这样的事情太离奇了，怎么能够会梦到和自己的妈妈做爱呢？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着带着无限的愧疚和一点点庆幸，因为毕竟只是一个
梦！南柯一梦！想到这里我拖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喝点水。可是这时候
我的胳膊突然的碰到了一个人，就躺在我的身边。我的脑子一下蒙了，我潜意识
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自己的身边发生，我的心一点点的在向下坠去。
“别开灯，你就当还是在梦里好吗？”是妈妈的声音，她在我的床上，离我
如此的近，而且我刚才已经感到了她身体的温度和她肌肤的柔滑？——她全身一
丝不挂的在自己儿子的被窝中。
“妈妈，怎……”
“不要…不要开灯，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挽回了的，我们还是坦然的接受
它吧，妈妈没有什么的，一副残缺的身体，又有什么可珍惜的，只是这件事情千
万不要让我的儿子被起什么样的负担来，我不想的，儿子你知道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是
还是有点声嘶力竭的感觉，“妈妈，我真的想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真的……！”
这时候我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我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我想要杀人
我要杀死自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我由
原来的一个快乐的男人，一个受到世人瞩目和敬仰的青年才俊，一个拥有着几百
亿欧元资产的跨国公司的董事长突然成为了强奸自己小姨的坏蛋，和自己亲奶奶
一起生活并生下两个孩子的傻瓜，今天怎么又将自己的母亲弄上了床，将自己疯
狂的行为一次次的持续着，更深着已经将自己罪恶的精液射进自己妈妈的阴道子
宫，我是个十足的乱伦变态狂！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孩子，你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妈妈的问话也失去了往日的镇静，我能
够听得出来她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没…没什么！”
“我记得你昨天中午是约了那个专家谈什么事情的？难道是因为妈妈的腰真
的无可挽回了？”
“妈妈的腰……”这时候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知道怎么去回
答妈妈的问话，我更加不知道是该掩饰这一不幸，还是向妈妈忏悔自己做出了如
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两者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幸！
“妈妈是因为儿子酒后乱性嘛？那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说我在梦……妈
妈，你惩罚我吧！……你打我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忏悔是那样得苍白无力，
这时候我已经无力去解释了，自己就那样呆呆的开着空中，天花板上华丽的图案
在我的眼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你和你小姨的事情是偶然嘛？”妈妈这个时候问起来这个话，让我的心中
更加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罪恶！妈妈的心中肯定以为小姨的那件事也是我蓄意的，
今天又发生了这个事情，我想妈妈一定会认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谁都
会这样想的，那是一场蓄意的阴谋？要不怎么会如此的巧合，自己和妹妹在没有
出一个月的时间都被自己的儿子占有了身子！
“儿子，你真的很在乎妈妈的腿不能站起来嘛？你是不是真的认为妈妈现在
不幸福？是想妈妈也能够站起来，象常人一样的自由的行走，你是看到了那份报
告以后受不了那样的打击，才会喝那么多的酒的是吗？”妈妈这时候已经开始在
为自己的儿子开脱了，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好象是在为我寻找着更合理的犯
错理由。可是我知道那是妈妈不能接受自己被自己儿子强奸的事实。
“你是想妈妈站起来的，是这样的，儿子！也许妈妈站起来了能够更好的照
顾自己的儿子，能够补偿儿子你缺失的母爱，是这样的嘛？”
微弱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照在妈妈的脸上，我看见妈妈脸上这个时候好像还
洋溢着幸福的感觉。
我的心里好难受啊，我突然的害怕起来，想：妈妈不会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
激，精神上出现什么样的问题吧！可是当她注意到儿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一
丝不挂的时候，她好像一刹那间又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这个时候墙上的老式
挂钟铛铛的敲了４下，已经是凌晨４点了，我想起来自己的性能力，自己妈妈不
知道被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揪紧。
“妈妈，我所担心的那件事情发生了嘛？”我想知道，那一切是真的，可是
我心里想到自己所作所为的时候，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恶心，我简直就是畜生，
口口声声做自己是一个孝子，难道是这样对待她们的嘛？从小姨到妈妈，我都做
了些什么？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听我又一次提到了那件事，妈妈明显的抽搐了
一下！看着妈妈的反应我一切都明白了，我想起了第一次对奶奶做了那件事情的
时候，我想起第一次对小姨做那件事儿的时候，我翻身起来，跪在了床前。我想
起来，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对着自己强奸过的亲人下跪了！
“哎……”这时候妈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不要那样，其实妈
妈不在乎那件事情是否发生过，妈妈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这个残缺不全的身子
了。我知道我儿子其实并不是想要我的这个身子，那只是我儿子酒后的一次失误。
妈妈不在乎，儿子你不要多想了，不要在心里有什么样的压力。况且我儿子什么
样的女人没有，怎么看上自己妈妈这么一个残缺不全的身子呢？”妈妈说的这里，
开始抽噎，这让我在她的身边感到自己更加的无地自容了。
我感到了妈妈的可怜，更感到自己的不是东西，我想将正在伤心的哭泣的妈
妈抱在怀里，可想起来我们现在所处的境况，我的心里一下子犹豫了，我不敢再
向妈妈的身体靠近。但是听妈妈刚才的话语又好像在埋怨自己不重视她。听了她
的这言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往下解释了。我难道能说：不是的，妈妈是世
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儿子从来都认为妈妈是最漂亮的女人！如果那样，怎么听也
不象是母子之间的对话，可是我又不能说是的，妈妈就是一副残缺不全的躯体！
我的心里不知道往下怎么办了，真的好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再也不管这世间
红尘往事，可是我又怎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就这样伤心欲绝！我不知道我如果真的
那样的话，妈妈是不是还能象上一次失去父亲那样的坚强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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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我们又说了很多彼此宽慰的话，主要是妈妈在宽慰我——这个强
奸了她的儿子。她说她很害怕那件事情在我的心里形成阴影，因此她一直都在极
力地否认那件事情对她造成了伤害，一直说自己不在乎那一付残躯，更不在乎所
谓的人间伦理。可是我知道她越是这样，证明我对她造成的的伤害越是大，而且
这件事情也越是让我感到自己的羞耻，禽兽不如。这个事情造成的影响在她的心
里永远也不会磨灭的。
我在地上跪着，脑子里想着自己的未来何去何从，自己应不应该就此远遁他
乡，隐姓埋名或着去死。
妈妈有一段时间就那样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可是最终她还是让我起来，
到床上来了，言语中有原谅我的意思，可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起来。
“怎么？还要妈妈站起来拉你？很委屈吗？做了那样的坏事儿，让你起来你
还在那儿拽份儿？”妈妈有意地将口气说的轻松，可是我听出来她心里的精神支
柱坍塌了。
我听话的站起来，全身赤裸地站在妈妈的面前，那个惹祸的小弟弟垂头丧气
地耷拉在两腿中间。
这时候，我意识到了外界的寒冷，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的灯光像是鬼火一样的
照在我身上，冷清闪烁。我不禁被照得抖了一下。
妈妈看着我，眼睛里面慢慢地泛起了怜惜。
“你上来吧！”妈妈让我到床上去。
也许是爱子心切，也许是疏忽，她并没有说让我去穿上衣服，也没有说让我
帮她穿上衣服。我看到妈妈真地着急了，自己向前挪了一步，由于我在地上跪了
有一个小时了，刚一挪动，身体不由地一趔趄，手不由的向前一撑，也不知道怎
么那么巧，一下子按住了妈妈的右乳！
我心里一下子又泛起了别样的感觉——那种别样的感觉让我意识到，刚才那
强烈的罪恶感正在我心里慢慢地变淡，和刚才发现了自己又做下了不可饶恕罪孽
的时候相比，心理上起了一些变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声音在心底为自己辩
护。可是最终，那个辩护的声音也没有让我自己心安理得地去接受这件事，去否
认自己的罪恶。我已经开始憎恶自己了！
这时候，妈妈掀开被子，让我钻进去，我看见了妈妈增一点即肥减一点即瘦
的上身和两条雪白而又病态的细长的腿，显得那样地不协调，我的心里又一次感
到了愧疚。
愧疚没有挡住我这个禽兽的淫心，我没有想到，这时候我自己的身体又一次
让我在妈妈的面前丢脸：我的鸡鸡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妈妈躺在那里
不能挪动，可是她对这个刚刚占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自己的儿子的一举一动都
是看在眼里，儿子正在钻进自己的被窝！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因为看到自己
的身体一下子有了性感，妈妈一下子害羞得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看到妈妈的裸体，而且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了对
她的身体的兴趣。虽然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我感到了妈妈心跳加速，呼吸的节奏
明显地变化。
妈妈躺在那里，将脸转向了窗外。我知道妈妈因为我要钻进来而感到了自己
身体的异样，所以她在掩饰自己的情绪，我想我还是和妈妈保持段距离比较好，
我在妈妈的边上轻轻地坐下。
我闭上眼睛，身体保持正直，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幅
温馨的图画，斜阳下的小河，拉得很长的树的影子，卿卿我我的男女，安静的远
山，一幅美丽的田园美景，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卿卿我我的男人变成了我和妈
妈……
我感觉到妈妈这时候，将头转过来，面对着我，既像是在端详，也像是在思
考。我悄悄地将眼睛睁了一条缝，看着妈妈。我看见她的眼睛里面的眼神是那样
的复杂，从爱怜到责备还有一些不理解，最后我好像还看到了一丝欲望。我感到
了妈妈慢慢地好像有点兴奋？我想她是将我幻想成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可能就是
我的父亲。
想到了父亲，我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我曾经发誓一定要让妈妈感到幸福，可
我绝不是用做这样的下流的事情让妈妈感受到幸福。我还幻想着我们能够恢复到
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关系！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会尽我的努力的！可是怎
么想都觉得自己心里面的感觉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纯净了！
我不要和妈妈变成陌生人！想到这儿我感到自己孤独无助，在心里一次次地
向着自己呐喊！我像是又一次被人送到了无人的荒原，一个人看着茫茫的隔壁！
我感到了死亡的黑暗，一个人在最黑的和黑暗中看着光明在不远处，而自己却只
能牢牢的被捆绑在那里。我不要，我不能就这样失去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亲情。
我凑过去，将妈妈抱在了怀里，妈妈的上身痉挛似地抽搐了一下，原本冰凉的身
体开始发热！
“妈妈！对不起，我是你儿子，可是做了一件永远不能原谅的事情，今天晚
上我本该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想你忏悔，可是现在……现在到天亮以前，作为那
个无耻的男人，就让我用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为你温暖吧！让我最后的一次在你
的身边尽孝吧！”
我虔诚地将妈妈抱在怀里。妈妈听我说这样的话，原本开始发热的身体好像
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她欲言又止，最终，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
“儿子，妈妈昨天晚上其实是可以躲过那场劫难的，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在
房间里面喝多了，我原本想让魏妈进来照顾你，但是最终我没有……妈妈想：自
己应该照顾自己酒醉的儿子！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发生……”
“是这样啊，妈妈，你应该让魏妈来的！”
“我……我不……我就不，我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别人来照顾？我知道她也
曾经在你胯下承载你的欢愉，所以我就不让她来，她那么老了，都能照顾我的儿
子，为什么我……”说到这里，妈妈好像觉得自己有点失口，原本好像还有很多
话要说的样子，突然一下不说了！
这时候我也意识到妈妈一直以来对我的感情好像并不是单纯的母爱了，我察
觉到了这一点，心里好像有点喜也有点悲，更多的是惊！我真的不知道妈妈对自
己的感觉什么时候变了，而自己对妈妈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好象从来不是别人家
的儿子对母亲那种纯粹的儿子对母亲的爱！细细品位，更多的是复杂的说不清楚
的感情。
有很多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去欣赏妈妈的美丽，不自觉的将她和小海螺的妈
妈刘若英比。每次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妈妈和刘若英比起来一点也不输与她，
唯一不足的就是妈妈显的是那样的弱，而我心中不禁地会有一种男人的怜惜。
想到这里，我的不争气的小鸡鸡又硬了起来，顶在妈妈的大腿上，可是妈妈
并没有察觉，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开始我还感到奇怪，可是很快我就明白
了，妈妈的腰以下是没有感觉的，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零度一下。我
恨死自己了，因为我想到了，刚才我做的一切其实没有给妈妈带来任何的感觉，
只是她由于被自己的儿子占有了身子，心理上的感应才会出现了那样的感受和反
应。我真是混啊！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妈妈，对不起！”
“哦！儿子，怎么又说起来对不起了？妈妈刚才说的不明白吗？妈妈其实不
怪你，这件事儿发生在你我身上，妈妈已经不再觉得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了，就当
一切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们平常心待之！”
由于想到了妈妈身体的状况，我的心里异常酸楚，又一次泛起了愧疚。这时
候我很怜惜地吻了一下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触碰到又是妈妈的嘴唇，妈妈原本
还在不停地安慰我，可是当我又一次接吻到了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的上身一下子
又紧张起来了，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唇，含住了我的下嘴唇。
我不知道是自己原本就是想要的，还是被妈妈那样轻轻地一含，我自然地将
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口中，当我们的舌头又一次缠绕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
时清醒了过来。我一下子将妈妈推开了，而妈妈同时松开了抱着我脖子的双臂。
也许是我惊慌之间用力有一点大，妈妈“嗯！”的呻吟了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床
上，好在床很软，没有伤到妈妈，可是妈妈还是被惊吓了。这时，我一下子从自
己的情绪中脱了出来，我赶紧地又把妈妈抱在了怀里：“妈妈，对不起，我又犯
混！”
“儿子，别那样折磨自己了，其实……其实……”不知道妈妈想说什么，一
向口齿伶俐的她怎么也开始吞吞吐吐的了？”妈妈想说的是……是……既然那件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去刻意地回避了，如果你真还觉得妈妈的身子
使你有点什么感觉的话，其实妈妈也没有什么的，反正已经那样了！”
“妈妈……”听妈妈这样说，我的心里一下子有了异样的感觉，妈妈为什么
这样说呢？是准备破罐破摔，还是从心理上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的儿子了？我怎么
办呢？我自己最亲密的三个女人现在已经都在自己的床上了，我真的要这样的生
活吗？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兴奋！
当我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我非常很惊讶，难道这也是我一直期
待的？我怎么会那样的邪恶？我心里泛起了恐惧，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对自
己的厌恶！这让我更加的恐惧了！从打强奸小姨，到知道馨姐是自己的奶奶，现
在又这样的和自己的妈妈赤身裸体呆在一张床上，我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兴奋？难道我真的一直都想这样？
面对这些问题，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可这时候，我罪恶的手不知道什
么时候已经攀上了妈妈的乳房，在那里温柔的抚摸，轻柔而又有力的揉搓着，妈
妈的呼吸好像是被压迫了一样的难以顺畅，我那罪恶之手又要继续向下滑去，而
这时候的妈妈已经开始兴奋得全身都开始抖了起来，可是她并没有出言制止。
当我手在妈妈的小腹与乳房之间流连忘返了几下以后，我发现妈妈的乳头开
始尖挺，双手一会儿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一会儿使劲地伸开。慢慢地，我产生了
想要去探寻妈妈那幽深寂静之处的想法，虽然一次次被我否决了，可是还是有一
次次地兴起了。最终它还是慢慢地向下滑去……当妈妈感受到我想法的时候，妈
妈用双手阻止了我：“不要，不要下去……”
我的心里好像是感受到了妈妈不想我再在错误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的召唤，
理智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来。我一只手抓变形了妈妈的左乳，另外一只手
覆盖在妈妈稀疏的阴毛之上。
“妈妈……对不起！”我一下子抽开了自己的双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
“不……不……不是的，”妈妈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和我说着，像是喘息得说
不出来，又像是艰涩地难以语言，“妈妈……其实也有点……有点……兴奋，只
是妈妈不想你的手下去了，这里妈妈感觉已经很好了……”妈妈说到这里，脸羞
得通红，比刚才在儿子刺激下的那种桃红更加地鲜艳夺目。
这时候我的脑子中突然灵光一现：也许妈妈只是不想失去现在的感受吧？对
了，妈妈的下面没有感觉！
当我的脑子里出现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我马上在心里又一次被刺痛，开始痛
骂了自己：你个禽兽，已经对自己下身瘫痪的妈妈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怎
么还能这样对妈妈有那样的亵渎呢？
可是我知道，我对自己谴责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坚决了，我甚至觉得自己很可
笑，自己罪恶的鸡巴已经插入过自己妈妈的小屄，在那里射出了自己稠浓的精液
了，我都没有让自己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难道因为自己的想法来自责，我真是
伪君子，天底下第一大伪君子！
妈妈没有看到我心理的斗争，她只是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然后闭上
眼睛，伸出自己得手，抓住了我的手，将我牵引到了她的乳房之上。妈妈的动作
像是一把铁锤彻底敲碎了我的防线，我那不听我话的手在妈妈的乳房上不停地揉
搓着！
“哦！远儿……妈妈……好舒服……”听着妈妈不自觉的呻吟，我更加的相
信了自己的猜测，我将自己的手离开了妈妈的乳房，顺着妈妈的小腹一点一点地
去探寻妈妈的阴阜。
“不要……妈妈想你就这样对待……对待妈妈，不要下去，那……那里一点
感觉也没有……”
听到妈妈这样的述说，我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可是我的心也随之揪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了妈妈对儿子的想法，也许是妈妈的心中已经在慢慢地放开所有的禁
忌，也许妈妈仅是在享受自己儿子的魔手，也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醒过来，
才说出了那样的话语。但是不管怎么样，妈妈的身体被我玷污了以后，这是我第
一次很明确地说服自己——我要更加信细心地照顾她，让她感到快乐，我一定要
找到治好她的办法。
我向妈妈发誓今后不再这样犯混了。可是妈妈和我的心意现在都已经不明白
了——那件事儿难道真的是犯混？
这时候，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我：什么是孝道？怎么才算是尽孝？按理
说我知道了妈妈的心意，就应该尊重妈妈的心思。不，那不仅仅是妈妈的心思，
也是我的，甚至是馨姐的，是小姨的。可是即便是我们被身边所有的人接受，又
怎么会知道社会不给我们压力呢？怎么会知道社会的压力不会给妈妈造成的痛苦
呢？这种心理上的负担一定会小于寂寞带来的痛苦呢？
我们毕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呢？遵守社会给我们道德的
标准是不是快乐？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打破了那个所谓的标准。虽然只有我们的时
候，我们很容易接受现实，用只要我们感到快乐去遮蔽一切！可是回到了现实中
去，难道说我们真的能过上想象中的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而不用去考虑社会投来
的异样的目光？
那样地思来想去，我不知道那个结果，找不到答案。
但是，我的行动已经表明，我已经开始慢慢地接受妈妈了，因为我觉得我做
的一切让妈妈感到了快乐。我觉得我要象一个男人那样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
已经要了妈妈，就不能自己把头缩回去！
可是豪气之后，我不禁要想，今后，今后要怎么办呢？我想不明白！我告诉
自己，我要坚强地站在这个女人的前面，为她遮挡风雨，我要用我的身体让这个
世界我最亲最爱的女人感到快乐！哪怕只有一天我就被吹垮了，我也要！
当一个人的思想发生了变化的时候，他看问题的方法和角度就不同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已经完全做好了接受我的准备，可是我觉得想到这里的
时候，我面前的一切豁然开朗了，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再也不是我的妈妈了，或
者说不仅仅是我的妈妈了，她在我心里已经开始变成我的女人了。
我用单臂支起了上身，用外面微弱的灯光俯看这妈妈漂亮而又妩媚的脸庞，
我为什么能够感到幸福？视角的改变真的能够让人如此快的转变吗？我端详这妈
妈，这个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的情爱原本怎么也是轮不上我享受的，可是现在
我真的已经拥有她了！
“小远，你干什么？”妈妈看着我的举动，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意识到
了我可能要做出什么，她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妈妈，你真的很漂亮，作为一个儿子，我永远也没有资格这样去欣赏你，
可是今天我要作为一个男人欣赏你！”
“嗯……儿子，你……不要……哦……”妈妈不知所云，到最后我吻住了她
欲言又止的嘴唇。妈妈很配合地象征性的推了我几下，原本推在我胸前的手也就
顺便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舌头在她的玉口中来回地搅着，一会儿纠缠她的舌
头，一会儿来回地抽插，妈妈被我吻得几近晕了过去，我看着她全身已经开始跟
着痉挛起来！
我的手试了几次，终于没有忍住，还是越过了那片草地探寻到了哪一条神秘
的峡谷。那里沟峦叠嶂，芳草葱郁；那里神秘悠长，人际罕至。和真正的峡谷唯
一不同的是那里每一个地方都是柔软、湿滑、阴暗、狭窄。我想起来了，这里刚
才不久的时候刚刚下过“雨”的。
我将自己的手指压在了那里唯一比较应的凸起，慢慢揉了起来，这时候我没
有听到想象中的呻吟声。而妈妈好像依然陶醉在和我接吻的幸福中。
“好孩子，吻我，妈妈要你吻我！妈妈真的想要！”这时候我才知道，妈妈
的下面完全没有感觉的，虽然在激素的作用下，阴蒂也会硬，神经的传递却完全
断了，没有快乐的感觉！我的心里不禁黯然，想着妈妈这些年所遭受的痛苦，真
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报答。
原本我正在兴头上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那样的
看着妈妈！
妈妈也感受到了我的异样，睁开了原本陶醉的双眼：“怎么了，儿子？”
我哭着说：“对不起，妈妈，都是因为我，你的下体一点感觉都没有……”
“孩子，怎么了？妈妈很幸福的，我儿子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都说了，
那个地方有没有感觉又能怎么样呢？我不再想它了，让它随便吧！只要我儿子感
到快乐，我就是真做一个淫荡的女人，又怎么样呢？况且我只为我儿子淫荡！”
“妈妈！我……”我一下子吻住了妈妈诉说的嘴唇，翻身上去，一下子插进
了妈妈的身体，那里湿润滑腻。我知道那更多的是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由于妈
妈的阴道向后倾得比较厉害，这使得我射进去的东西基本上都没有流出来。而且
我也觉得我的每一次插弄都顶到了妈妈的阴道前壁，那里应该是妈妈的Ｇ点，可
是妈妈完全没有感觉！
滑过Ｇ点，应该是子宫口，那里是本应该紧紧收缩着的地方，可很松弛，没
有一点点紧握的感觉，我的鸡鸡可以轻易地插入！我知道，那是因为没有神经的
约束，括约肌完全没有力量的结果。插入妈妈子宫应该是最快乐的刺激，最高潮
的性交，因为那有回家的感觉，可是我和妈妈都感受不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
苦啊！
我认真地插着，只是认真地插着，没有一点疯狂的感觉，我每一次都能感到
有力的顶进了妈妈的花心——子宫口，可是妈妈只是随着我的节奏叫着：“好儿
子，好儿子……妈妈好高兴啊！”
我心里在流泪，不管最初我强奸妈妈是不是有犯罪感，现在，我更多的是愧
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地向下发展自己和妈妈的性关系，可是我知道妈
妈现在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儿子，她已经放弃了一切，包括自尊！可是妈妈永
远都不可能真正的感受到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屄里面插弄她了！她……想到这里
我不禁回头去看桌子上的那个诊断书了。我发现它已经不在那儿了！
（待续）
４２
我和妈妈从瑞士出发，一路走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基本上走遍了整个欧
洲，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们真正的感受到了快乐！由于魏妈从洛桑直接回国了，
这一路上我就和妈妈都是住在一个房间里，开始的想法是比较方便照顾她，后来
就有了演变，毕竟我们已经有了性关系，而且我们两个又都不想回避。只是我们
走在街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很不适应。
好在，慢慢地，经过了一周的互相磨合，当我们已经能够在一起去面对大家
的目光了，不再因为我们之间的性生活而感到羞涩和难堪。终于，我们彼此适应
了对方的感受，在我们心中，彼此相爱的自信心也随之增强了，我甚至感到我们
就是夫妻。再也感受不到周围的异样的眼光了！
妈妈有一天在我的怀里曾经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儿子，我现在能够感受到
你眼光的热度，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心灵的热度，更能感受到你和我之间关系的
热度，我的下身好像也能感受到你的那个东西的热度了，我觉得你现在看我的眼
神中对母亲的那种尊敬之情越来越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爱
怜和关心。
每次我感受到你的眼神的时候心跳都会不自觉的加速，儿子，妈妈作为一个
女人被你征服了，妈妈爱上你了，作我的男人好吗？“听着妈妈别样的表白，我
的心也开始了颤抖，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可是我没有想过能够让妈妈
从她的母爱的感情中挣脱出来从新进入的男女情爱之中，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有什
么样的词语能够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被妈妈感动了，我为自己骄傲！
我和妈妈几乎每天都做爱，而且我感觉到的是妈妈的屄里面好像越来越热，
这也让我好几次都有点难以自持的感觉，没有插几次就产生了要射精的感觉，这
在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而且有一次我射精的时候我居然好像是感受到了妈妈不自
觉的抽搐她的阴道壁。
当时，敏感的我简直欣喜若狂，我以为妈妈的下肢有了感觉了，我甚至终止
了自己马上都要高潮的抽插，拔出来自己几乎爆发的阴茎，趴在妈妈的屄上一点
一点的测试着妈妈的感觉，结果令人失望。可是妈妈却很配合的和我做着测试，
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体在我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了，她说了
在对待她自己的身体这方面，以后她永远不佛我的意思，任我所为。
欧洲之行完全改变了我对“亲人之间性爱”的看法，我现在完全能够接受妈
妈、奶奶和小姨成为我的妻子，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飞跃，不过随之而来的
是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们之间彼此接纳对方！因为她们都
以为自己才是唯一，妈妈虽然知道小姨和我有过一次性爱，可是小姨和我曾经信
誓旦旦的说谁也不理谁了，这让妈妈感到自己能够完全的占有自己的儿子！
妈妈和我在欧洲流连忘返。每次我提出来要回去，她的神情就会一下子啊的
暗淡下来，情绪也随之起伏不定。其实我知道妈妈是怎么想的，她一直都在逃避
这个现实的世界！在欧洲，没有人知道我们，没有人认识我们，这样她可以安心
的在自己的儿子的怀中享受着作为妻子的快乐！但是毕竟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真
空的世界！
冬青—恒昌的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家里还有一个即将临产的女人等着我回
去安抚，还有给我生了两个孩子的奶奶和失身于我不久的小姨。我既然已经调整
好自己的情绪和心态，决定去面对这一切！面对我的女人们，我就有责任去让她
们和谐相处，快乐生活！
我们的飞机在Ｋ市的机场降落了，在出机场的门口，我看见了小姨和钟心荷
在那里等着，后面还有吴琼。我的奶奶（馨姐，现在一切都已经明了了，我今后
的文字里面要正式的称号馨姐为：奶奶了。）没有来，这个在我的意料之中，只
是钟心荷来了，让我有点意外。
“王红，你个臭丫头，多长时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不是王彤给我说
你今天回来，我们还是见不到呢！”
“你啊！那像是一个当市长的样子，见面就暴露出了你当年的魔女本色了！”
这时候的钟心荷也意识到了公共场合，没有再出声，只是很高兴的过来从我手中
接过了妈妈的轮椅推着，两个人很亲密的小声的说着什么。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和
我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接过妈妈轮椅把手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她的脸没有来由的
红了一下，不过旋即就转过去和妈妈亲切的交谈了！
我很高兴的看了小姨一眼。小姨原本兴奋的脸更加红了，很快的她也借故和
董事长办公室的董秘书一起窃窃私语起来。董秘书叫董崴，今年三十岁，在冬青
已经有５年的工作年限了，是清华的ＭＢＡ，当年馨姐招过来的，非常干练，所
以我接过冬青的董事长的时候，就将她从部门经理调到了董事长秘书办，因为她
长的非常漂亮，当时还引起了不少传闻，可是后来董事长办公室的美女越来越多，
她的传闻也就慢慢少了。
董崴这几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到喜鹊在自己住的那个小区里面
叫，开始她没有在意。今天董事长陪着老夫人从国外回来，秘书办的人当然是都
想去接的。可是王主任单单让自己陪她一起去接，她兴奋的当时手都有点抖，她
感到了自己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出头之日到了，他想今天董事长也许会多看自己一
眼呢！
她自打进了秘书办以后，没有结交过一个男友，没有在谈过一次恋爱，曾经
发誓要守身如玉的等着他来开发自己的处女地，可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自己一
直都在他的眼前晃悠，他居然没有一次正眼看过自己，弄得董崴已经没有一点自
信了，现在已经三十岁了，如果在这样下去，她不疯了才怪呢！
在来的路上，她还在心里感谢那群喜鹊呢，可当她来到机场以后，发现她的
信心又一次倍受打击，在候机大厅了等待董事长的这些美女各个都是姹紫嫣红，
就不要说秘书办的王主任那样的惊为天人的美女了，就连躲在一边领着一个小男
孩在玩耍的吴琼也是沉鱼落雁啊！
还有那个美女市长，处处流露这高贵雍容，可是每次听到她们谈到董事长的
时候，董崴都能感觉到她们对董事长的情意决不是一般的感情，从哪极力掩饰下
流露出来的表情也只有女人才能感受到，董崴现在明白了自己爱上董事长是一条
多么艰辛的道路了。
我走过去趴在妈妈的耳边征求她的意见，看看她想住在那儿。可是，也许我
趴的离她的耳唇太近的缘故，妈妈一下自脸红了，就连呼吸也有点急促。这种表
现让我心中一荡，因为这一个多月里妈妈的这种表现都是发生在我们做爱的序曲
里，每次妈妈都会好像感受到了儿子在自己体内插弄哪样使劲的叫床，让我都有
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妈妈还是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这是在机场的大厅里，她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说：“儿子，我们去知坊镇吧？”
在场说有的女人都惊呆了，和我有关系的女人好像都知道那个地方，可是像
是钟心荷，还有小姨她们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而且她们也在刻意的回避那个地
方，尤其是像小姨和钟心荷。
今天我和妈妈从欧洲回来的第一天妈妈就对我说要去知坊镇，这不仅让在场
的女人刚到惊讶，更让我在心理上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着实吃了一惊：“妈妈，
你是说去知坊镇？”
“我的好儿子，今天怎么呢？耳朵怎么有点不好使了？妈妈是说的想去知坊
镇，我真的好像去拜访李馨姐姐，她给我养育了这个优秀的儿子，而且为了我的
腿，带着我几乎跑遍了正是欧洲，你说我能不去谢谢她嘛？”
“妈妈，你的身体能顶得住嘛？还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呢？”
“妈妈没事儿，这一段时间呢有儿子的守护，妈妈不知道有多么滋润呢！”
妈妈说完了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娇嫩的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在场
的好多人并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可是我心理很清楚妈妈想到了什么，这时候我暧
昧的看了妈妈一眼，正好遇到妈妈向我瞟过来的眼神，这样的眼神相交，使得我
和妈妈都是心头一荡。我又一次看到了妈妈小女人的一面，看到妈妈对我慢慢产
生的那种女人对男人的依恋和爱情，我的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的感觉。
“好吧，我们去知坊镇，我也想回去向馨姐认错，请求她的原谅！王主任，
钟市长，你们也去嘛？”上了车以后，我看着环坐在我周围的女人们，突然想要
捉弄她们一下，就对着那两个心情最矛盾复杂的女人说道。妈妈看看我，又看看
钟心荷，眼中露出了笑意。
“哦～！不是回市区嘛？你的车好，我搭坐一下不行嘛？”钟心荷噘着嘴，
用眼瞪我，表示自己的不满。
“老同学，不要和孩子一样，他是小辈！”妈妈本来也想帮着儿子逗钟心荷，
可是不知道怎么她一下子脸红了！好在妈妈的这些表现没有被已经大窘的钟心荷
看见。
一路上女人们在一起说笑，好不快活，不知不觉的车子已经在知坊镇的高速
口下路了。妈妈也许是累了，这时候好像显得有点困乏，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在下高速的第一个转弯处，有一个不大的坎。司机由于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
他没有减速，开过去时后排颠簸了一下。妈妈突然的一下尖叫起来：“小远，儿
子，妈好疼啊！”
车上的人看见妈妈睡了，都已经安静下来了，被妈妈这么一叫，都吓了一跳，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纷纷醒来探问。
“妈，你怎么了？”我一把将妈妈抱在怀里，细心探问。妈妈在我的怀里，
安静了不少，但是痛苦的表情没有丝毫缓解。
“儿子，妈的腰突然感觉像是针扎似的！”
“那里？”我一把想揭开妈妈的衣服看去，可是突然我有想到了什么，用眼
睛找小姨，这时候小姨已经围在我的边上，关心的看着姐姐，她发现我在找她，
就赶紧凑过来检查姐姐的伤势。可是从外表上没有一点的问题。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指的那个地方不是就在她原来的老伤的地方嘛？这一
次在瑞士不是已经诊断完全失去了治愈的希望了嘛？那次诊断也成了我犯下了哪
样的“错误”根由。可是为什么妈妈又突然说那个地方疼呢？那个地方她不应该
有感觉的？我的第一感觉疼痛不是因为颠簸，也许是妈妈的病情有了新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