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长沙风云
看着玲珑俏丽的线条,长长的黑发,俏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身上的像水晶一样闪烁着光芒,洁白晶莹,香远益清,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的勾魂夺魄。
楚江南紧紧抱着她,俯身吻着玲珑娇嫩的耳朵。
伸手抬起玲珑含羞低垂的俏脸,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颤抖,楚江南深深吻住她的鲜美的小嘴巴,玲珑身体一软,陶醉在他的爱里,着心爱的他……
楚江南允吸着玲珑香甜的玉液,把玲珑的小嫩舌细细地品尝,玲珑的睫毛抖动着,她羞红着脸,双颊滚烫,柔软娇嫩的朱唇略张,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单薄的睡衣下撩人的柔软,充满着暧昧的欲.望。
楚江南抱紧玲珑雪.白的大慢.腿,紧紧地贴住,激情的吻着玲珑的香唇,亲密的紧贴,爱的交流在两人的滚烫中升腾。
玲珑娇弱无力的软瘫在楚江南怀里,让自己的意志顺着感觉的洪流慢慢飘荡,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很轻易的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楚江南伸手滑入玲珑单薄衣衫里,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接着把痒痒的甜蜜的红樱桃含在嘴里,还用手在另一座的玉.峰上面揉捏着。
玲珑被他咬得娇躯颤抖,香汗淋漓,幸福得只想哭。
“啊……”
痛呼一声,玲珑秀眉微蹙,两人激动,一时忘形,触碰到了伤处。
伤药灵效,伤口已经结瑜,但是毕竟还碰不得,楚江南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急忙小心为玲珑整好衣衫,让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整夜楚江南都陪着玲珑,小妮子在他怀中,美梦酣美,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五日后,东溟别苑,厢房。
玲珑已经搬离了单疏影的香闺,住进了属于自己的院落,院中植着翠竹,冷月爬上柳梢头,修竹随风婆娑若舞。
冷月清辉,横枝暗影,院子里静悄悄的。
在天空中含笑的浅月注视下,楚江南来到玲珑住处。
敲门,门开,玲珑俏生生立于门口。
楚江南知她两天前已能下地行走,看来伤势恢复得很好,他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玲珑,你的伤还痛吗?”
玲珑轻轻摇臻首,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进屋关门,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玲珑见楚江南提出了这样羞人的要求,俏脸一热,顿时红到了玉颈,轻声道:“不方便……”
“不方便?没有啊!”
楚江南剑眉一挑,声音提高了些许,似乎声音大道理就站在自己这边,“有什没方便?我方便得很。”
玲珑芳心之中娇羞难耐,她暗暗想道:“他是不是想……想……”
脑海中想着自己和楚江南在一起时羞人的一幕幕,玲珑一双眸羞涩的眯了起来,黑长而鬈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若是他当真想要……”
楚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床榻,“玲珑,你去榻上躺好,我替你再检查一下。”
玲珑宛如蚊呐般轻轻嗯了一声,慢慢走向屏风之后,含羞褪去绣鞋罗袜,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来到榻边坐下,看到玲珑紧张万分的样子,不由不笑道:”
你穿得如此密实,我怎么够看到你的伤处?”
咬了咬牙,玲珑含羞解开裙带,送开衣襟,俏脸朝下宛如含苞待放的睡莲一般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看着闭美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却见玲珑肌.肤雪.白细.腻,宛如羊脂白玉,骨肉匀称,纤腰玉.臀延绵出拥有惊人诱.惑力的绝美曲线。
楚江南身体异于常人,目睹玲珑如此娇嫩的玉.体,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动。
楚江南的手掌轻轻覆盖在玲珑的粉肩之上,掌心的热力让玲珑的娇躯情不自的微微一颤,宛如风中颤抖的百合,细.腻温软的感觉沿着楚江南的神经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而这种感觉宛如烈火般点燃了他潜藏体内的欲念。
玲珑一颗心娇羞难奈,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可能成为双修府的“王”但毕竟还未入赘,自己即便将来陪嫁,注定要献身于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刻竟会如此到来,全无征兆。
她感到楚江南的手掌沿着她香肩锁骨曲线四处游弋,一双腿下意识的绷紧,随即感到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之上,羞得将俏脸深深埋入枕席之中。
楚江南轻声道:”
这‘玉芙液’相当灵验,你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却留有疤痕,涂了这个,疤痕很快就会淡去,消去不见的。”
玲珑此时方才明白楚江南在做什么,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小声道:“多谢公子!”
婉转娇柔的声音更让楚江南血脉贲张。
楚江南贴在玲珑香肩上的手掌竟舍不惦开,他忽然很想褪去玲珑所有的衣物,看看这长裙包裹下,是怎样人好的玉.体。
身体滚烫,双目微赤,楚江南素来是敢作敢为的人,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上便付诸实施。
楚江南抓住玲珑的衣襟,用力向两旁分开。
玲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楚江南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正面上半身却是,纤毫毕现,妙处纷呈。
玲珑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连自己都羞于细看,岂料却落入楚江南眼中。
并未罢手的楚江南将玲珑腰间长裙轻轻向下扯去,露出一双笔挺修长的玉.腿。
“公子……”
玲珑羞不自禁,紧闭双眼,纤纤玉手轻掩玉面,娇躯簌簌轻颤。
楚江南握住玲珑晶莹圆润的香肩,低声道:“玲珑,你的身子真美,让我好好看一看!”
玲珑俏脸早已绯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调不可方物,美眸紧闭,樱.唇微抿,流露出无限羞涩。
这样拒还迎的表情越发引人心动,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到喉头一阵发干,目光落在玲珑隆起的双.峰之上,右手缓缓伸了过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玲珑胸前凸挺的粉色蓓.蕾,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语:”
少主,你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楚江南无奈抬头,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翌日,清晨。
楚江南单人匹马,绝尘而去。
昼行夜宿,两日之后,楚江南抵达洞庭南面湘水旁的长沙府。
长沙府元天临路,属湖南道宣慰司。太祖甲辰年为潭州府。洪武五年六月更名长沙。领州一,县十一。东北距布政司八百八十里,至江南江宁府二千四百二十五里,至京师五千八百七十里。
西有湘水,源出广西兴安县,流入境,合潇水、烝水北流,环府城,东北出至湘阴县,达青草湖,注洞庭湖,行二千五百余里。北有浏阳水,西流入湘,谓之浏口。又有麻溪,流入湘水,曰麻溪口。又西北有乔口巡检司,乔江与澬江合流处。
楚江南赶到长沙府的时候,恰好酉时,击鼓为号,四周城门同时开闭。
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长沙府,只见大街上人车争道,灯火照耀下,这里就若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楚江南随便寻了家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照顾爱骑绝尘,自己洗澡净面,用过晚膳,携了井中月,走出客栈,来到街上随着人潮,不一会便到了长沙府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
楚江南精神大振,意兴高昂下,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心中暗忖:“自己这次来横竖要大闹一场,不若先纵情快活一番,再找那活腻味的混蛋的麻烦,明天正是他的‘好日子’,自己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伤害自己女人的下场。“意气风发的楚江南迈步登上长阶,大摇大摆走进窑子里,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粉脸带笑,莲步迎来,丰.乳肥.臀,让人眼前一亮。
鸨妇未语先笑,尚未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已经毫无忌惮地拉开她的衣襟,贪婪地窥了一眼,将一两银子塞进她双.峰间,霸气十足道:“这里最红的故娘是谁,不要骗我,否则有你好看!”
那鸨妇垂头一看,见到竟是真金白银的五两银子,暗呼这大爷出手确是比别人阔绰,被占便宜的少许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飞,何况对方身裁健硕,眉宇间神采飞扬,身上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度,更让她不敢发作,忙将丰.腴的娇躯紧紧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轻声软语道:“这位公子,长沙府最红的头牌,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不必说多馀话,今晚就让她倍我。”
楚江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候酒水。”
鸨妇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骇然神色,急忙道:“公子爷,红袖不是那么易陪人的,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王公子,追了她三个月,她才肯陪他一喝酒,你……”
一惊下忘了挺起,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
红袖还是处.子?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次真是没有白来。楚江南大笑一声,嘴角邪弧微绽,笑道:“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情意顾陪我。”
上.床?红袖可还是处子之身,怎会轻易陪人上.床?你当你是皇帝么!鸨妇不敢讲心中所想宣之于口,脸有难色道:“红袖现在陪了长沙帮的大龙头到吉祥赌坊去,今晚不知何时才会转会。”
楚江南冷哼一声,暗忖: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第068章 赌坊艳姬
当下,楚江南问清楚了赌场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径,弄清楚了红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最后伸手在鸨妇胸前高高挺起的肥.硕乳.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大步而去。
鸨妇胸前一痛,俏脸一红,见楚江南渐行渐远,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来手下人,让他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
这“吉祥赌坊”和“红袖”的事情毕竟是经她之口说出去的,若是将来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责,所以先行一步,着人报信。
楚江南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真的感觉非常舒适惬意。
自古“黄”和“赌”是不分家的,有青楼的地方,赌场自然不会远。
月色朦胧,在地面轻浮地流高动,月光袅袅摇曳,潋滟似地晕开,像淡红的薄纱,笼着雪肤花貌,迷离梦幻不似人间。
没走多远,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四个大字,夺目非常。
眼前终点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脚步,身形在拥挤的人流中就像畅游的鱼儿,只十数步已到了赌坊正门处。
吉祥赌坊!吉祥的是客人?还是赌场?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级而上。
待要进“吉祥赌坊”大门时,四名劲服大汉打横排开,拦着了进路。
楚江南剑眉一挑,斜眼瞥了他们一眼,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位朋友,瞧你脸生得紧,姓什名啥,报个碗儿。”
另一人一脸轻蔑,看着楚江南斜负背后的井中月宝刀,眼中满是鄙夷,冷笑道:“这把废刀也好意思带出来,我看连几吊银子都不值,解下来作入场费都不够吧!”
赌场虽然强势,但也没有械客人兵刃的规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了,既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那也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
冷笑一声,楚江南两手闪电探出,九阴白骨爪仿似地狱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顷刻间已将居中两名虎背熊腰的壮硕大汉的咽喉给捏锢锁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发力,双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两个面色苍白的壮硕汉子轻若无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脚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就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两名凶恶大汉见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援救帮衬,楚江南左脚分别左右踢出,正中两人胸口,巨力之下,两个高大的身躯高高抛起,应脚飞跌,重重落地,滚入门内。
楚江南指尖发出内劲,天魔气刺入,被他小鸡仔般捏着脖子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凶汉四眼一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当他放手的时候,两人就像被抽了骨剔了筋的软泥烂肉般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昂首阔步,进入吉祥赌坊门内。
门内本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可是见了楚江南如此强横凶狠,没说三两句就动手打人,而且眨眼间便迅速解决了四名长沙帮的凶人,面对此等强人,他们哪还敢上来拦截?嫌命长么!
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一进门,便可感受到逼人的贵气。
主厅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百十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日月无光,就连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哪可能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就算一两个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迷赌博的他们也压根不会在意。
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乱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
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禁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
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脱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
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艳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荡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精深。
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欲滴,肤色白得异常,当真是春水为神,冰肌玉骨。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
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色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露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艳色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
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
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楚江南长笑一笑,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始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绝美女子拱手笑道:“这位想来就是红袖姑娘了,楚某欲见姑娘一面,当真是费了偌大力气,好是辛苦。”
在场众人听了楚江南狂言浪语,无不愕然,心中纷纷暗猜胡测:“这年轻人好生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岁头上敢动土,竟这般不知死活,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视如禁脔的女子,把“毒蛇”沙远视若无物,实在是自寻死路。”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周身气质如深谷幽兰,清丽绝俗。她含着笑没有答话,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在男人眼中可称得上是个尤.物。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不止,不过没有老大示意,没有人冒然出手。
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见惯场面的沙远面色阴沉,冷冷打量着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那些与沙远同桌聚赌的赌客,见势色不对,纷纷携了银子,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楚江南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他背后的四名长沙帮帮众外,只剩下一名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女荷官。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端坐椅上,抬头望沙远望去,两眼神光电射,和他丝毫不让地在空中对视着,一副争锋相对的架势。
沙远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寒气直冒,背心凉呼呼的,心中暗忖:“这年轻人眼神犀利,神气充足,实乃自己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恐怕自己就算加上身后的手下亦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知道不敌,沙远不由心生怯意,只恨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若他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重树威望,只能硬着头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楚江南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眼神温柔,嘴角露出略带邪气的动人笑容,轻轻点头问好。
收回看向红袖的温柔目光,楚江南向沙远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第069章 赌卿陪夜
沙远被楚江南强大的气势所慑,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立时就是翻脸动手,血溅五步的之局,勉强干笑一声,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他毕竟是在江湖上,刀风剑浪中混饭吃的人,说起话来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会使人误会自己是在楚江南的强势下,被迫同意对方的要求。
红袖妙目不着痕迹地瞥了沙远一眼,俏脸雪.腻,笑意盈盈,灵动的美眸中鄙夷轻蔑之色一闪即逝。
楚江南将井中月轻轻放在赌桌之上,背脊悠闲地挨靠着椅背,轻轻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清丽秀美的俏脸和胸前高.挺丰.满的双.峰,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沙帮主,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赌钱的。”
此言一出,全场均惊,众人都感愕然,对楚江南的话不明所以。
红袖对楚江南似更感兴趣了教,对异兴趣,往往是沦陷的开始,男女皆是如此。
适才被他无理的眼神打量时,红袖清楚地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情之念,绝不同于沙远这类只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沙远眉头紧皱,深吸口气平定自己的烦厌的心绪,沉声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贿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虎目陡然射出两道寒霜,注视着一桌之隔的沙远,邪笑道:“我不赌钱,但是我要和沙帮主赌人。”
“赌人?”
沙远面色一变,他虽见惯风浪,但赌人之说还是初次听闻,“敢问朋友想要如何赌法?”
“这个嘛……”
楚江南坐直腰身,气势陡然不同,只听他轻声笑道:“如果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看客立时被楚江南的话引爆,哗然当场,心中暗忖:“这样荒唐的条件,沙远怎么可能答应?”
直到此时,红袖方才首次作声,她轻哼一声,娇语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古语形容女子有盈盈秋水,淡淡春山。娉婷绝世。眉弯新月,髻挽乌云。脸衬朝霞,肌凝瑞雪。仪态温柔,姿容美丽。双双眉黛,对锁春山。妩媚娇态。若冰霜,绰约似神仙。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春.心摇荡,秋水盈盈玉绝尘,尖松松雪.白手之语,放在红袖的身上倒也不为之失色。
“怪我唐突佳人了。”
楚江南还之以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袖姑娘请放心,如果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道:“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凭姑娘心意,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
红袖怔了一怔,芳心怦怦,想的全是强势出场,却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楚江南,暗忖:“他真是奇怪,明着是为了自己而来,甚至不惜开罪在长沙府势力根深蒂固的地头蛇长沙帮帮主沙远,竟然又不计较最后是否能够得到自己。奇哉怪哉!”
红袖闻言,默不作声,似乎认可了楚江南的说法,而此时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重新齐集到沙远身上,看他究竟作何答复。
沙远是有苦自己知,而且还是不能说出口那种,楚江南虽隔着赌桌凝坐不动,看似和红袖眉来眼去,嬉笑随和,但却针对着沙远摧发着聂心寒胆的狂野杀气,那是真正的一流高手才可做到的事。
虽不识“天魔场”之神妙,但自问自己远远及不上对方,沙远心中默默哀叹:“装了那么久的好人,今晚本来想用强扒了红袖的头筹,没想到,唉……现在别说是想要一亲佳人芳泽,一个不好,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深吸一口气,沙远面色不变,尽量用平静淡然的语气道:“若朋友输了又当如何?”
“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我怎么会输?哈哈哈……”
意气飞扬的楚江南仰天长笑,声震屋瓦,狂态聂人道:“若我真的输了,就把命留在这里,随你拿去。”
全场默然静下,静至呼吸可闻,所有人心中都在暗想:“这人铁定是个疯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人哪来的这般自信。”
红袖见楚江南豪雄气慨,风流俊朗,玉树临风,不可一世,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这丰神俊逸的神秘公子若是胜了,自己说不定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
楚江南这种风流人物,红袖虽阅人甚多,却还是今个儿才首次遇上,怎能不砰然心动?若是因女子矜羞而错过,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心中暗呼一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谢天谢地’,沙远见楚江南这般狂傲自大,乐得应承下来,点头道:“朋友既有如此胆色,又不会强迫红袖小姐做她不愿的事,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留难。”
沙远这老狐狸此番话说得漂亮之极,让人看不出他是自找台阶下,反而觉得他也是纵横慷慨之士,红袖却听出他话中的怯意,心中再添鄙夷。
两人同时望向那赌桌旁战战兢兢,就差没有软瘫在地的女荷官,用目光示意对方赌局可以开始了。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荷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赔率不一,押中者胜。
若只是两人对赌,那就要简单许多,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隔行如隔山,沙远自问武功差楚江南甚远,但对自己侵多年的“赌术”却很有自信,自问显有敌手。
在女荷官终于鼓起勇气,稳定心绪后,即将正式开赌之前,沙远向楚江南道:“这位朋友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口,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真是老狐狸,楚江南心中暗骂一声,知道沙远是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改一粒骰子为三粒,增大难度。
不过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又岂能猜道自己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楚江南傲然一笑,毫不犹豫道:“我无所谓,既然沙帮主由此提议,那就掷三粒骰子吧!”
当下,容貌身段颇为不俗的女荷官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分别递给两人验检看查,在他们均表示没有问题后,手法娴熟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赌博这种东西,一旦上瘾,比之毒品也不遑多让。
三骰落盆,待碰撞瓷盆的声音停止之后,女荷官娇声唱道:“离台半尺!”
按照赌场的规矩,沙远和楚江南同时收回按在赌桌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对赌局的结果产生怀疑。
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咽喉处,要知道这样精彩的场面可不多见,明日又是一番吹嘘谈资,平日里也有上门捣乱的人,但都被沙远帮三两下打出门去,楚江南的强势,使他们感到刺激之极。
红袖美目异采连闪,注定楚江南身上,她芳心紧张,呼吸有些急促,刺绣着娇艳的雪山梅花的衣襟,鼓鼓的欲撑破而出,把那雪梅顶得直欲绽放出来。
女荷官探出纤纤素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匀称的手臂,她将盆盖套上,把承装着三粒骰子的瓷盆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三粒骰子在瓷盆内快速摇转撞碰,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碰!”
瓷盆重重放回桌心处,容貌清秀的女荷官娇喘吁吁,只是一铺摇骰,似乎就耗尽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红袖紧张得张开了美丽的小嘴,衣裙的下摆被无措的纤手搅皱,看着楚江南俊美邪气的脸庞,芳心暗忖:“这浑身散发着妖魔般吸引力的陌生男子若输了,是否真会为她自杀呢?”
两人无声对视,这时沙远因不用担心和楚江南动手,心怀放开,亦感到这赌局刺激有趣,盯着那密封的瓷盆,故作大方道:“这位朋友先拣吧!”
楚江南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而是转向红袖,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红袖姑娘替我拣吧!”
红袖俏脸上羞起一抹晕红像是醉酒粱般,当真艳若春桃。她垂头低声道:“若……若拣错了……怎办才好?”
她如此一说,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她对楚江南大有垂青之意,沙远亦不由苦涩一笑,大感颜脸无光。
红袖乃整个长沙府最红的姑娘,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许多江湖豪客,富商巨贾,甚至朝廷官员都甚喜寻她陪酒侍唱,沙远尽管心中不满,事后他亦不敢向她算账。说到底仍是自己保护不周之过,而且过了今天,红袖又多了楚江南这么一位招惹不得的神秘高手撑腰,给沙远个天做胆,也不敢胡来。
楚江南望着红袖白玉般的俏脸,那双盈盈欲滴的明眸,那灿若朝霞的晕红桃腮,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欲醉,他姿态潇洒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放心拣吧!就算拣错了,我也绝无怨言。”
红袖银牙轻咬贝齿,轻轻抬起臻首,眉心装印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美目深注着盆盖,轻轻道:“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楚江南长笑一声,道:“俪影成双,好意头,我就押双吧!”
楚江南既然押了双,那沙远没得拣,自然是押单。
赌场无父子,这个时候,场内诸多赌客看官对楚江南畏惧大减,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只见瓷盆里,三粒骰子,分别是五点,六点,三点。
十四点,双,楚江南胜。
第070章 红袖倾心
输了!沙远并不感觉意外,他虽然赌术不弱,但是心中对结局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长身而起向楚江南抱拳道:“沙某输了,自是以红袖姑娘拱手相让,朋友虽不肯赐告姓名,但沙某仍想和下交一个朋友。”
交朋友?自己只和美女交朋友,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友是敌,明日自见分晓,沙兄好自为之。”
沙远听出他话中有话,沉吟片刻,再抱拳施礼,领着一众手下抹着冷汗,灰溜溜地迳自离去。
楚江南站起身来,锐目环视,向团团围着赌桌的众人喝道:“没事了,还不回去赌你们的钱。”
众人见长沙帮这地头蛇也压不了他这过江龙,对他的话哪敢不听吩咐,有半分违逆,虽很想知迫红袖究竟作何种选择,亦只好依言回到本来的赌桌上,不一会又昏天昏地赌了起来,回复到先前的闹哄哄情况。
楚江南向那不知该留该去的连女荷官微微一笑,柔声道:“这位姑娘,你也可以退下休息了。”
女荷官如获大赦,施了一礼,匆匆退下。
楚江南和红袖隔桌对视,某无良男人一点也不着急,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对面令人心中的绝色娇娃。
红袖终于敌不过他炽热直接的灼人目光,低垂臻首,轻移莲步,向楚江南走来。
人未到,香气已经飘进鼻端,楚江南强忍着深吸入腹的冲动,静视红粉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身前,那纤细的杨柳小蛮腰简直是一握盈余。
“小女子红袖见过楚公子。”
娇声软语,红袖飘飘敛身万福的动作极其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是那样的完美,浑身上下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笑容真诚道:“红袖姑娘肌.肤如白玉般光滑,让人不禁想起羊脂玉那的光泽。”
红袖些许是听多了这些赞誉之词,闻言只是一笑,温婉含蓄。
这情景实在怪异之极,整个赌厅都赌得兴高采烈,独有这桌完全静止下。
两人当然不愿意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说笑两句,楚江南领着红袖,飘然离去。
搀着半醉的红袖回到客栈,楚江南可辛苦了,这里毕竟是在大街上,他虽然作风前卫大胆,但古代当街搂搂抱抱已属胆大包天,有辱斯文的范畴,即使他楚邪少也有所收敛,自己的女子,被旁人窥去了春.光,那是大大的不划算。
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一大乐事矣,只是不知红袖为何对只认识不过几个时辰的自己如此放心?难道真是慧眼识穿了自己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真面目。
话说两人离开吉祥赌坊之后,红袖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楚江南进了一间小酒馆。
酒馆虽小,所卖的美酒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偏红袖也不知是喜好这杯中物还是另有用意,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来不是贪杯好色之人,嗯,我承认,他不贪杯是真,但是却很好色。
红袖愈饮愈快,楚江南有敬毕饮,来者不拒,最终结果就是红袖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倒了,反观楚邪少却是越喝越精神。
这下子可“苦”了楚江南,红袖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幽兰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楚江南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诱.惑非常。
楚江南可是无女不欢的人物,几乎是夜夜在诸为娇妻美眷玉.体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单婉儿半醒半醉时再与她们,半醉风情加上“销.魂名器”这熟美艳.妇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好在长沙府治安还算良好,这一路上随被人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却是没有什么人来管闲事,捋虎须,至少让楚江南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栈,许多住客看着他将一个醉得媚眼茫然的美人儿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红袖抱回房中,楚江南没有把红袖放在床榻上,让她安睡,而是将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把脸伏在那细长的香颈上,慢慢地嗅吸着她诱.人的体香,这一刻他陶醉了,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丝毫没有轻薄的意思。
作为城内最当红的姑娘,红袖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陪酒不赔笑,招呼的客人都是一些富商巨贾,侠少巨枭,只是这样的出淤泥而不染还能保持多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楚江南是清楚的,因为在《覆雨翻云》原作中,红袖与戚长征相好时并非处子,只是不知夺取她完璧之身的人究竟是谁?若是楚江南不出现,会是长沙帮帮主“毒蛇”沙远么?这个答案已经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楚江南轻嗅着红袖身体醉后散发的混合着酒香的体香,柔声道:“红袖姑娘真是海量,连我都飘飘欲醉了,你却不见醉意。”
“原来楚公子已经看出来了,人家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呢!”
红袖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她吐了吐,嗔道:“楚公子,呀……你闻够了没有,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腿压疼了么?”
红袖这样说,并没有怪罪对方轻薄自己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在鼓励继续这样下去一样。女人的话反着听就对了。
楚江南的双臂环绕着红袖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大手轻抚她平坦光滑,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虽然没有动作,但却是紧紧地按在那里。
“红袖姑娘身骄体贵,纵使江南的两条腿被压断也值得。”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有条不紊道:“俗语云‘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区区两条腿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在女人面前大义凛然对楚江南来说太简单了,那简直是张嘴就来,至于会不会那样做是另外一回事,那张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嘴绝对能把死人都说活了。当然,对于美女,楚江南是很少说话不算的。
红袖嫣然一笑,娇语道:“楚公子,你的嘴可真甜,‘身骄体贵’这个词形容在小女子身上有点不太合适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红袖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好像整个天下只有这里才安全一样,以往的那些公子哥都是一路货,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像楚江南这样的男人还真不多见,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衡量的话,她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这时候的红袖脑海中走马灯一样把那些自己接触过的人都回忆了一遍,竟然找不出来一个象楚江南这样风流俊逸,给自己感觉无比新奇的。
“合适,当然合适。我说合适就是合适,不然,嗯,你把沙远找来问问,看他的说辞是否与我一致。”
楚江南把红袖抱在怀里了,却还是相当的沉稳,并没有趁机揩油轻薄的意思,这般做法更是博得了佳人的好感。
红袖风情万千的白了楚江南一眼,眼中传递的意思很浅显,那沙远差点都被你吓破胆了,就算你说太阳是方的,他都绝对不敢说是圆的。
楚江南显然读懂了佳人眸中含义,哈哈一笑,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红袖美眸盈盈,隐隐有股湿意,她垂首娇声道:“楚公子,人家脚都麻了,待会儿还怎么回得去呢?”
男人的头,女人的足,那都是轻易碰不得的。
男人高贵的头颅象征着尊严,那是不可以触摸的地方;女人的脚是象征着是纯洁的代名词,那里是绝对不对外的,个别贞烈的女子即使对丈夫也保持不让碰。
红袖嘴上说自己脚麻走不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疑,竟然将自己的金莲踩到了楚江南的脚上,丝毫没有拿下去的意思。
女人在相中自己真命天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牢牢抓住,为此心甘情愿的牺牲很多东西,这中间最最有价值,也最能够抓住男人心的恐怕还是自己的身体了。
这不是唯一的,却是最有效的。
闻弦知雅意,楚江南当然明白红袖的话中之意,既然回不去,那干脆就不要回去了,嘿嘿……
虽然正戏还在明天,但是能够把红袖这娇艳欲滴的大美女放到床上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意外的收获啊!
一个青楼女子,无论你多么漂亮,哪怕你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也依旧不能改变一个事实,身份低贱,除非是怜秀秀这种艳冠群芳,才学渊博的奇葩,否则迟早会沦为男子的玩物,运气好的遇见良人,赎身嫁人,已是幸中之幸。
楚江南再次仔细打量怀中妖娆,细长的柳叶弯眉就像新月一样的清新脱俗,下面那长长的睫毛有点向上翘,那水汪汪含有千层秋波的美眸仿佛未语传声,笔直高挺的瑶鼻性.感秀挺,弹指欲破的鹅蛋脸浮出一抹娇艳羞红,真是万种风情全在其中了。
红袖被楚江南看地芳心狂跳,那殷红湿润的樱桃小口娇艳欲滴,微微启合,让人恨不得狠狠地亲上几口。
若说楚江南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严格来讲,他的身体已经相当的冲动。
红袖胸前的饱.满坚.挺看起来相当具有视觉冲击力,那种浑圆均称简直就是男人的大杀器,在纤细的腰身衬托下更是波澜壮阔。
青楼女子察言观色自然是一等一的修养功夫,红袖看到楚江南那眼神中喷射出来的欲.望火焰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那是一种想占有自己的欲.望。
这时候的付出也许就会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只是男女之事,女子太主动随便毕竟不好,容易被人看轻。
第071章 客栈春香
男追女隔重山,那是看到摸不到,望山跑死马,需要功夫和耐性;女追男隔层纸,想得到马上就能实现,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就够了。
红袖坐在楚江南怀中,轻轻地晃动这自己雪腻的小脚。
在现代,女人在男人面前晃动腿就有性暗示的意思,何况是在那个时代,楚江南很快就明白了红袖的意思,他低下头看着那美丽的小脚。
小巧玲珑的玉足上穿着粉红色的绣花鞋,上面绣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看起来煞是好看,楚江南虽然没有恋足情节。但是女人的脚是第二性器官,完美的玉足还是值得欣赏的。
红袖半羞半嗔道:“楚公子,你看什么呢?”
“这朵牡丹花,真好看,我母想看看究竟是如何绣上去的?”
楚江南邪邪一笑,道:“隔太远看不清楚,我脱下来仔细瞧瞧!”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轻抚红袖左腿,轻轻把它放在自己的右腿上,手轻轻地捏弄着那娇小玲珑的玉足,简直是爱不释手。
这样轻薄一个美女的玉足,一定要看对方的反应,省得心急迟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微微抬头,发现红袖俏脸微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那分明是鼓励,是诱.惑。
善解人意的楚邪少脱鞋拖袜也同样擅长,片刻后,红袖完美的玉足就彻底展现了出来,肌.肤细.腻,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楚江南的眼里: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
粉.嫩光滑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肌.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让人好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
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不忍释怀。
楚江南轻轻地摸着着那完美的玉足,手轻轻地向上抚摸,一直向上,弄得大美人红袖叫喘吁吁媚眼如丝。
面对此等佳人终极诱.惑,楚江南再不犹豫,他打横了将红袖抱了起来,轻轻走到床边,放到柔软宽大的秀床之上。
楚江南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红袖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偏生这时红袖却也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教抱着她的楚江南不由生出男性反应。
修炼天魔神功,融合了白貅银性,正当年轻气盛的楚邪少,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楚江南随即扑去,将红袖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红袖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红袖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楚江南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红袖纤巧无力的芊芊小手,楚江南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红袖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红袖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红袖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楚江南更不想放开她;在红袖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欲.火难耐,楚江南的双手开始解卸红袖的衣裳,那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楚江南欲罢不能。
红袖给他搂抱滚倒在床上,眉目之间犹带酒意,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楚江南的动作。
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楚江南的微喘和红袖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诱.惑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红袖剥得光溜.溜,楚江南才不由惊诧:此女身段玲珑浮凸,乃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
红袖不但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更是让人不能置信,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不知是由于酒液还是爱.欲的关系地晕红着,胸前两朵粉梅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
更令楚江南眼睛发亮的是,红袖一双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沉醉复又有三分醒,当楚江南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红袖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楚江南那灵巧的舌头,在她胸前饱.满慢慢巡游,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
柔若无骨的娇躯扭动间,欲拒还迎,将胸前送向他口中,任由楚江南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红袖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红袖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楚江南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尤其是红袖还是处.子,若不将她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怕是破身之时颇为痛楚。
何况当楚江南锐目一瞥,发现红袖一双光洁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处子娇娃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抚在高.峰,一手揽住柳腰,楚江南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只染得红袖胸前尽是水光潋滟,又沐浴在月光灯辉之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楚江南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红袖美眸似睁似闭,咿唔呻.吟,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
看红袖身段如此娇美,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楚江南不禁感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这美艳处.子彻底征服!
而这个时候,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红袖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楚江南,在他询问的目光中,冰清玉洁的如玉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楚江南心中一热,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分开来,欲.望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
红袖轻呼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云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
红袖暗暗松了口气,她毕竟新瓜未破,处.子之身,加之心情紧张之下,自然不敢面对楚江南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水光涟涟,情难自禁的红袖觉得楚江南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丰.臀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来.楚江南犹如接到了冲锋的讯号,怒龙腾跃,一举而入。
随着楚江南纵身一挺,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地火熔岩之中,房内却是传来了一声短暂的惊呼声。
“呀……”
秀眉紧蹙,纤纤十指拽紧床单,红袖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只觉身子仿佛被撕裂般,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而在房外,那夜空中的月亮也仿佛羞于听到这声音,悄悄地躲进了云层当中,说什么也不肯露面,只是透过云层的缝隙,给大地洒下了些许银光。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
楚江南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红袖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楚江南的身体和欲.望可远非一般人可比,可怜了红袖新瓜初破,娇花嫩蕊,蓬门始开,弱柔不堪,哪经得他风骤雨狂,不依不饶,红袖身子又痛又美,精神又疲又乏,欲.死欲.仙,直到终于抵受不住,哀婉承.欢,楚楚可怜,弱弱呼求,楚江南才尽兴罢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楚江南一夜酣畅淋漓,睁开虎目,他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红袖却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楚江南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不清。其实最后若不是楚江南用天魔极乐的功法反了元阳真气给红袖,她现在肯定下不了榻。
“相公醒了!”
红袖自然而然改了称呼,梳发的手停住了,轻轻将长发挽了一个样式秀致的发髻,用一根木钗别起来,虽然已经和楚江南做了有实无名的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俏脸微红,素手放下玉梳,道:“妾身服侍相公着衣。”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袖儿,等会儿用过早膳,我出去办点事,你会住处打点一下,我办完了事就来接你。”
红袖自然听出楚江南话中的意思,低声答应一声,在他灼热的视线注视下,羞羞地垂下臻首。
第072章 谷氏倩莲
楚江南翻身下榻,红袖垂首走到他身边,纤手取过衣物,准备侍候他穿衣。
看着她含羞带怯,新瓜初破后容光焕发,风情无双,楚江南心动不已,一脸坏笑道:“红袖,你也不嫌麻烦?”
“麻烦?”
红袖闻言一愕,修眉微蹙,美眸尽是疑惑之色。
“穿了又脱,岂不麻烦?”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用力一拉,红袖嘤咛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已经跌坐在楚江南怀里,秀榻上锦缎被褥尚未铺叠,楚江南顺势一摔已经然红袖摁在上面。
红袖仰面躺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美目悄然合上,气息散乱而又急促,身上的衣衫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衣小衣紧紧包裹的酥.胸,鼓腾腾的,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诱.惑男人的欲.望了。
楚江南的喉结猛烈地抽动了子一下,有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
现在的楚江南,在红袖这诱.人的美女面前,就是一头野兽。
事实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野兽,只是很多男人把自己的给阉割了。
楚江南的双手鹰爪般探出,用力地攥住了红袖饱.满的玉.乳,隔着小衣肆意揉搓起来,异样的柔软腻.滑从掌心电流般透入体内,渗透到楚江南的每一根神经当中,他心里那股烈火燃烧得越发猛烈。
红袖嘤咛一声,紧闭的美目悄然睁开,火热的眸子里露出似羞涩、似娇嗔的神色。
楚江南已经像狼一样压了下来,冲着红袖的玉.颈又嗅又舔,红袖娇躯酥软,芳心砰然。
红袖不是江湖中人,没有练过武艺,沦落风尘的她很早就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葡伏在男人胯下、宛转承欢。
红袖的娇躯软瘫下来,清秀的俏脸亦开始潮红起来,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楚江南怦然心动,将她的衣袍撩了起来,又使劲一扯便将女人的秀裙褪了下来,两截笔直修长,白.晰丰腴的美.腿霎时呈现在眼前。
楚江南低嘶一声,扳开了红袖的,深吸一口气,如重锤般狠狠凿落,红袖嘤咛一声,娇躯骤然收紧很快又软瘫下来,旋即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晨运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激烈程度却不低,一个时辰之后,红袖在连续三次高.潮泄身的强烈刺激下,昏厥过去,疲极而眠。
楚江南整理妥当,推门出去,蓦地听见一怔喝骂的声音。
楚江南停下脚步,只听那带他上房的店小二骂道:“他奶奶的死病相,明天再不懂自己爬起来滚出去,我便将你扔到外面,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
一脸怒容的店小二打开楚江南隔壁间的房门走了出来,楚江南笑着问道:“小二哥,因何事大动肝火?”
店小二见问话时楚江南这丰神俊朗、气俊不凡、出手阔绰的公子爷,不敢怠慢,竖起指头反指背后道:“这人一来便病倒床上,又没钱交租金,若不是我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早掷了他出去,但总不能长此下去呀!”
楚江南同情之念大生,立时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着小二走了,才步入房内。
看见地上满是瘀黑的血,楚江南剑眉一皱,心中一动,他进屋关门,对方却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他。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逝。
楚江南来至床边,轻“咦”一声,道:“朋友原来是武林人,竟是受了内伤。”
那人像对楚江南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因楚江南高明的眼力感到惊异,只是背对他,一语不发。
江湖上的怪人多不胜数,楚江南摇了摇头,离房而去,刚踏出走廊,便感觉眼前一亮。
能够引起楚江南关注的,无外乎金钱和美女,只见一位身长玉立,芳华二九的少女,黑衣白肤,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
少女发结上插一朵小黄菊,俏立在长廊的尽处,向他微笑招手。
本少爷何时认识这样一位美女的,自己怎么不记得了?楚江南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咬了咬舌头,让头脑清醒一下,定睛再看,发现少女的确仍在那里向他招手。
楚江南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确认不是自己见不得美女,自作多情。
少女含笑点头,神情娇憨可爱,就像和熟悉的友人玩耍那般毫无顾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顽皮,胆大妄为的女儿家。
楚江南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过去,直来到她面前四尺许处站定,细看这少女面貌,一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胸.脯高.挺,虽能够一手掌握,但想来触感肯定十分坚.挺。雪.腻翘.臀虽然不如红袖那么肥.大圆硕,但是也翘翘挺挺,极是诱.人。纤柳蛮腰却是极细,不足一握。这玲珑包在黑色衣裙中更显诱.人。虽然称不上是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色美人了。
楚江南待要说话,那少女伸指贴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先竖直脚尖,撑高身体,从楚江南宽肩上,瞄了一眼那受了内伤的青年汉子闭上的房门后,手一伸往楚江南的衣袖抓来。
楚江南若是要闪避,对方自己一抓落空,但他心中一动,任由少女一把抓着,他眼力高明,自然看出她迅快的手并没带任何真气劲力。
少女对楚江南也当真并无什么恶意歹念,只是拉着他急急转到弯角处,只是她随便拉男人衣袖的作为,放在明朝封建时代却是惊世骇俗。
轻轻放开了手,少女神色紧张地问道:“那人怎样了?是否真的伤的很重?”
楚江南见她神态天真可人,好感大生,他自己本身修炼天魔功,已是天性邪异的人,对于胆大妄为的娇美少女,分外有好感,不禁微笑道:“姑娘若想对付那人,最好是打消那念头!”
少女俏脸一沉,美眸流露出森寒之意,道:“你是在帮他的吗?”
你也听我把话说完啊!楚江南剑眉一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大义凛然道:“那人假装受伤,一看便知是心术不正之辈,我怎会帮他?”
少女闻言吓了一跳,失声道:“真是假装的?这死贼想引我出来。”
旋又一奇,美眸在楚江南身上一瞥,疑惑道:“看你武功那么差,怎知他受伤是假是真?”
被自己一招抓住,武功当然厉害不到哪里去,少女理所当然的认为楚江南武功低微,不值一晒。
楚江南一副被人看轻,极度想要证明自己的样子,大声道:“我虽武功不济,但眼力仍未至如此不堪,连他地上的血是人血还是鸡血也看不出来。”
其实他之所以能发现那人的伪装,主要是那人被内藏剑,被他感觉到杀气,因而动了疑心,这才看出对方在耍把戏,否则他只是远远看了地上的血一眼,走近之后便再未对地上那些污物看一眼,哪里知道是人血还是鸡血鸭血狗血。
少女娇躯轻震,银牙紧咬,气得嘟长了小嘴道:“好一个狡猾的魅剑公子刁辟情,竟想暗算我谷倩莲,幸好我鸿福齐天。”
圆溜溜的眼珠一转,顾盼生妍,纤纤素手又拉起楚江南的衣袖,软语求道:“你给我做一件事成不成?”
楚江南有点啼笑皆非,可是对方一言一语,举手投足,无不像发自真心,自然而然,却使他难生反感。
而且,以楚江南对谷倩莲的了解,他已经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了,楚江南拒绝道:“姑娘是想让我……”
楚江南的话还没有说完,性急的谷倩莲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一粒小丸塞进他手心里,理所当然地道:“很容易的事罢了,只要你将这小丸和进药里或水里,给他喝掉便成,他要装病,自不能拒绝喝水吃药,你也不想我给坏人害了吧?”
谷倩莲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腴温暖,光滑亮泽,白嫩红润,确教人难以拒绝。
楚江南拿起手中小丸,送到鼻端,笑道:“七毒丸?”
谷倩莲瞪大俏目,不能置信地道:“你是什么人,竟认出我们的七毒丸?”
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是和她们双修府甚有渊源的东溟派的少主,有可能成为双修公主夫婿的男人。
楚江南一脸微笑,谷倩莲将俏脸凑近一点,重新打量楚江南,看怪物似的看了一轮后,衣袖一扬,纤手往他缓缓抓来。
楚江南见她五指不住张动,隐隐封死了他反击的路线,心中大感诧异,此妹武功之高,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奈何遇见了武技更高的刁辟情。
若不是楚江南给了刁辟情一个深刻的教训,刁辟情虽然天赋不错,可是武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突飞猛进。
谷倩莲纤手由慢转快,一下子抓着了楚江南的左手,内劲由她指尖剌入,连封他几个穴道。
楚江南全身一麻,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往她“倒”过去,谷倩莲左手伸出,扶着他的肩头,外人看去,便像一对大胆的年轻男女,当众拖拉亲热。
一冷一暖两道真气,分由谷倩莲纤纤玉手握处和肩头侵入体内,转瞬游走全身主脉,当然是在楚江南生生压内天魔真气本能反抗的前提下。
谷倩莲不顾男女之别,将红润香腻的樱桃小嘴凑至楚江南耳边,脆声娇语道:“你的武功真的这么差?不行,你快把你的真名字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