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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棄自尊

  史大低著頭,靜靜地欣賞著睡得十分香甜的陸玄霜。誘人的胴體覆蓋著被褥,
露出了嬌美的面龐;那光滑粉嫩的肌膚,細緻優美的柳眉,細長勾人的睫毛,紅
潤欲滴的香唇,看得史大眼睛直冒火。禁不住啾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頰上輕
輕一點。

史大覺得自己的那話兒已經雄赳赳了,吞了吞口水,將被褥輕輕地掀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身裁婀娜、風情萬種的嬌軀。雖然穿著粗布衣裳,卻隱藏不
住那凹凸有緻、撩人心弦的體態。史大伸出顫抖的手,慢慢地解開她胸前的衣衽,
露出了香味沁人的紅色肚兜。

當時史、陳二人救出了全身赤裸的陸玄霜,史大便到鎮上購買她穿著的服飾。
「福田鎮」終究不比「福州府」,史大買不到高級像樣的外衣,卻故意到鎮上唯
一的一家妓院「怡情樓」買了幾件妓女穿的褻衣和褻褲,讓陸玄霜穿在身上,目
的就等這一天,以做為助性之用。

史大隔著肚兜,輕輕撫摸著她豐滿的胸部,頓覺肚兜滑不溜手的,令他興奮
不已;又見那半透明的肚兜將她突起的乳房緊緊包裹著,乳暈及乳頭若隱若現,
更加誘人。史大不覺目瞠腮紅,急忙脫下了肚兜,隻見那挺立上仰的雙乳,綴著
那淡粉紅色如花蕾般的乳頭,充份散發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史大強忍住熊熊的慾火,伸手輕按她的雙乳,輕柔地按揉著,口中唸唸有詞:
「噢,我的小寶貝,讓我來好好地愛撫你吧……」陸玄霜的雙乳,在史大愈來愈
熱烈的搓揉之下,已經充血,而且乳頭也變硬而上翹;她鮮紅的雙唇,也吐出了
一股輕柔的氣息。

史大越玩越過癮,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將兩顆誘人的乳頭來回輕撚著,整個
頭也埋在乳溝中細細摩擦著;此時陸玄霜的氣息,也逐漸由慢轉快,甚至發出低
沉的呻吟。

「太棒了……」史大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溝沿著均勻的乳房吻上來,繼而伸
出舌頭在粉紅色的乳暈上繞著圈圈逗弄著,兩片嘴唇也壓在乳頭上,啾啾地吸吮
著。大概是太刺激了,過沒多久,陸玄霜從呻吟中慢慢張開雙眼轉醒過來。

史大早有了防範,一見她轉醒,立即伸掌遮住她的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
這一來陸玄霜想叫也叫不成,想動也動不了了。

陸玄霜蠕動著嬌軀,蹙著眉,口中發出嗚嗚聲響。史大忙低下頭在她耳邊輕
聲道:「我可愛的大小姐,你不要掙紮嘛!我沒有惡意,隻想好好疼你愛你罷了。
你說過你會乖乖聽話的,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你從大淫魔手中救出來,現在我這點
小小要求,你不會不答應吧?來,我放開手讓你舒服些,你也不要出聲好不好?」

陸玄霜遲疑半晌,隻得微微點頭。史大從她的嬌軀上挪了開來,繼而把遮住
嘴巴的手掌緩緩移開。陸玄霜如釋重負地歎了一口氣,史大迅速地將唇壓在她的
紅唇上吸著,陸玄霜一驚,想把頭別向一邊,下巴卻被史大制服著,掙紮了幾次
後便停止了反抗。

史大見她不再抗拒,信心大增,吐出濕軟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東撥西挑,
舌尖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舌頭。陸玄霜被他吻得仰頭微喘,一股慾火從她體內微微
燃起。

史大將她的舌頭捲了出來,不停地吸吮著,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在她
那堅挺的乳房上毫無忌憚地搓揉,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細細地摸著她的腹部、
肚臍、下腹部,最後探入了褻褲之中,用手指大膽地撥弄著草叢下的花唇。

陸玄霜全身一顫,修長的雙腿急忙夾緊,可是史大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
不斷挑弄著她的肉唇,整個部位漸漸地濕了起來。

史大的手指不斷撥弄著,舌頭更是賣力地蠕動著,兩片嘴唇拚命地把她的香
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陸玄霜被攻擊得毫無招架之力了。

這時史大的舌頭慢慢地離開了她的紅唇,兩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條長長的唾液。
史大轉舔為吻,在陸玄霜那泛紅的香頰上細細地吻著。陸玄霜口中不斷呻吟著,
情不自禁的胴體也隨之扭動。

兩人正值忘我之濛,一個吼聲突然劃過天濛:「喂!史大,你這是在幹什麼?」

史大猛然回頭,一記悶拳正中右頰,整個人翻滾出去,定睛一看,隻見陳忠
咬牙切齒、面頰漲紅、雙拳緊握、怒氣已極的模樣。

史大吐了口血水,揉了揉腫起的面頰,冷然道:「幹什麼?沒看見我正在和
大小姐親熱嗎?你來壞什麼事?」

陳忠聞言大怒,叱道:「你還敢說!」掄拳便打。史大也不甘示弱,出拳還
擊,兩人各挨數拳,便又拉扯起來,倒在地上扭打成團。

一切都那麼出人意料之外!陸玄霜好不容易從高亢的情慾中恢復理智,坐起
身來,拉起衣衽,理了理弄亂的長髮,望著扭打在地的兩人,嬌叱道:「求求你
們不要再打了……」兩人這才各往一邊跳開,握拳喘氣,怒目相對。

陳忠喘籲籲地道:「大小姐,讓我替你教訓這個卑不無恥的混蛋!」

陸玄霜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我很感激你們。為了我,害你們打架,我
很過意不去,求你們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句話好嗎?」史、陳二人不覺心生憐惜,
原本劍拔弩張的態度,也就緩和了下來。

陸玄霜歎口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很喜歡我,為了討好我,什麼事都肯做。
但是你們把我擄了來,又用強硬的手段逼迫我,毀了我的清白,你們這樣的行逕,
我實在很難不恨你們……」

陳忠愧疚道:「我們的確很卑不,為了自己圖快活,把大小姐您的一生都毀
了,唉……」史大隻是紅著臉,卻不吭聲。

陸玄霜又道:「我原本可以好好地當我的大小姐,和師哥白頭偕老的。如今
呢?我什麼也沒有了,一切的一切都成灰燼,化為烏有了,你們說,這該怪誰?」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雙雙低下頭來。

陸玄霜又道:「或許我也不該都怪你們,若不是當初我服春藥在先,你們也
不會失去理智在後,若把罪都怪在你們頭上,那太不公平了……」史、陳二人
見她一反常態,頭一次如此體諒自己,心中都大為感動。

隻聽得陸玄霜繼續說道:「這幾天我想了很久,從小爹就疼我,大家也都依
我,我嬌生慣養慣了,就認為別人對我好是應該的。若不是我跌入谷中,被雷一
虎百般蹂躪,我恐怕永遠隻是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無法體會現實生活的可怕,
也無法感受到你們對我的好……」

陳忠道:「你是我們的大小姐,對你好本來就是應該的……」

陸玄霜低聲道:「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把我從地獄中救出,從那一天起,我
的一切,早就歸你們所有了;既然這已經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我隻好……繼續
走下去了,就不知你們……會不會嫌棄我……」說到最後聲音竟細若蚊,羞得
雙頰泛紅。

「傻丫頭,我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嘿嘿……」一直沒搭腔
的史大,不知何時已棲到陸玄霜身旁,在她紅頰上低頭一吻,雙手從她身後伸入
衣襟,貪婪地揉捏著那一對沒有肚兜遮掩的豐乳。陸玄霜低頭閉目,輕咬著唇,
任由史大在自己身上大肆輕薄。

史大玩弄了一會兒,索性抱起了陸玄霜,自己靠坐在床上,讓她倚在自己的
胸口。又把她的衣襟剝開,雙手從背後伸出,繼續把玩著已呈裸露的乳房,吐出
舌頭細細舔著她的耳朵。

史大真可說是此道高手!舌頭把陸玄霜舔得欲罷不能的同時,雙手溫柔熱情
地在她堅挺豐腴的乳房上規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輕撚著那對已經充血的乳
頭。此時的陸玄霜,深深感受著那愉悅的愛撫而難忍地昂奮浪叫著。

「這女人已經完全變成我們的情婦了!」史大得意地用臉在她粉嫩滑膩的紅
頰上細細摩挲著,並向陳忠使了個眼色,意示陳忠也加入這淫猥的行列。

陳忠瞪大眼睛,狠狠地望著兩人淫猥的姿態,宛如自己的心肝寶貝被搶走了
一般。明明很想,卻硬是嘔氣不趨向前去。

「不想玩我就不等你了……」史大一手拖住陸玄霜的下巴,將唇壓在她的紅
唇上吸著,另一支手也緩緩地將她的衣衫褪去。此時陸玄霜的肉體是柔弱而無防
備的,一切都在史大的掌握之下。

此時史大從褲襠中拉出勃起的肉棒,牽著陸玄霜的手,讓她握住怒棒上下套
弄著;另一支手也從乳房撫摸下去,經過腹部、肚臍、豐腴的叢草地帶進而停留
在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撥弄著花唇,甘甜的蜜汁不斷流出,把草叢沾得濕漉而
有光澤。他的吻也一路吻下來,從下巴、粉頸、肩頭、腋下一直到顫動的乳房,
史大將乳頭含在嘴,用舌尖盡情地舔弄。

陸玄霜靠在史大身上,仰著頭,妙目微啟,濕漉的紅唇甘美地低吟著,身、
心完全溶合在喜悅之中。

陸玄霜大量分泌的蜜汁,已沾滿了整個肉唇、草叢地帶及史大靈動的手指。
史大見她扭動著豐臀,發出飲泣般的呻吟聲,便知她快要憋不住了,便在她耳旁
吹氣道:「小親親,想不想上天堂?嗯?再來你要我怎麼愛你呢?」

以往作愛,史大隻要一發覺陸玄霜快憋不住了,便會開始性交。但這次卻遲
遲不動作,他要陸玄霜主動求他,用來向陳忠示威,抗議方才臉頰上的一拳。

陸玄霜見他刻意刁難,咬牙不說。但在史大一波波的攻擊之下,實在捱不住
了,隻得飲泣道:「求……求你……做那件事……我快忍不住了……」

史大故意拉開嗓門道:「『做那件事』?什麼意思呀?你不說明白我就不知
怎麼幫你羅!」

陸玄霜低泣道:「就是……和我作愛……拜託……」

「喔!你是要我插你羅?」

全部的自製心及羞恥心都給奪走的陸玄霜隻得點頭道:「對,請你……插
我……」

史大道:「好小聲,我聽不到。」

陸玄霜牙一咬,尖聲叫道:「求求你!趕快插我!」

史大感到勝利地哈哈兩聲,又道:「你是大小姐耶!這樣做好嗎?」

陸玄霜失去理智地瘋狂搖頭道:「我不是大小姐!我是你的奴隸!求你插我
吧……」

史大驕傲地白了陳忠一眼,興奮道:「我這就帶你上天堂吧!」伸出雙手抱
住陸玄霜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懷;抱住她的豐臀,讓她探到龜頭的位置後,
輕輕地把她放下,肉棒插入花唇,往上一擡……

「噢……」陸玄霜情不自禁地從口中洩出聲音,身體開始上下地律動。史大
扶著她的豐臀,幫助她扭動,自己也開始了充份地抽插。

女上男下,可以給女方帶來很大的快感,這也是當初史大要把陸玄霜抱在懷
的本意。這麼深的、尖銳的歡樂體驗,對陸玄霜來說是第一回。體內已灼熱的
她叫了起來:「太……太美妙了……噢……」她興奮地騎在史大的懷中,猛抓自
己的雙乳,頭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亂了秀髮,如癡如醉地上下顫動著;甘美的蜜汁
隨著抽動,不斷地從肉唇中溢出。

陳忠在一旁,早已看得慾火中燒,用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通紅怒漲的肉棒;
可是一看到兩人那麼陶醉在肉慾的歡愛中,不覺心生怒氣:「史大這傢夥在那邊
爽,我卻站在這過乾癮,媽的,上就上,誰怕誰?」有了和史大較勁的心態,
再也顧不得其他,立即剝光衣服跳上床,將堅挺的肉棒往陸玄霜半啟的朱唇中塞
入。

陸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嚨,脈動的肉
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雙手握著肉棒,自己的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著。

陸玄霜騎在史大懷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體控制著。顧慮到口中的肉棒,
下面的動作就不免遲滯了;扭臀持續顫動著,口中的肉棒又無法順利地進出。史
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邊,把她按倒在床上後,抱起她修長的左腿跨在自己
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繼續抽送;這時,陳忠的肉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順
利進出。

史大和陳忠你看我我看你,身體依然奮力馳騁著,臉上嚴肅的表情,也隨著
抽送的動作逐漸平和;最後兩人皆會心地一笑,對彼此的不滿就在這一笑煙消雲
散了。在陸玄霜嬌媚的呻吟聲中,史、陳二人更加賣力馳騁著,心中有著共同的
目標:「讓她上天堂吧!」

兩男一女就從那一夜起,開始過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僅夜夜春宵、日日春
宵,甚至一開始的前幾天,除了吃飯、洗澡、如廁外,幾乎都在床上度過;就連
洗澡的時候,也會做出淫猥的動作。

陸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墮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懷抱著對史、陳二人報恩
的心,對於一切淫猥的行為,不但不會排斥,反而是言聽計從,全然配合。她不
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性奴隸的身份,順從地接受史、陳兩人的調教。
史大和陳忠見她如此乖巧順從,自然也就更加鞠躬盡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亂行為持續進行著,絲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幾天前陸玄霜紅潮
來襲,桃源洞必須暫閉,她便利用舌、口及雙手來滿足史、陳二人的慾念,隻不
過一口難敵雙棒,陸玄霜在兩人的肉棒上來回地服務著,當她將史大的巨棒納入
口中吞吐時,便用手為陳忠服務;當陳忠的陽具征服陸玄霜的嘴時,她的手也套
弄著史大的那話兒。

陳忠的肉棒,在陸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務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頂點;肉棒在她
的嘴爆炸了,她便熱情地把噴出來的熱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
史大痙攣著身體,伸手抓著她的秀髮將她的臉移過來,她那沾滿精液的嘴還來不
及張開,射出的液體已噴灑在她的額頭、臉頰、下巴,那充滿陶醉感的美麗臉上。

過度淫逸的生活,總是會招來不幸。農宅中的存糧已經用盡,不得已,史大
隻好到「福田鎮」去補充貨源了;這鎮雖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來人往
地,也狻為熱鬧。

史大輕鬆地踱步閒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麼特別一點的花樣來調
教陸玄霜。「對了,大小姐的肛門還沒有被開發過,晚上就玩她那吧!」一想
到陸玄霜已經成了言聽計從的性奴隸,便覺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覺高興起來。

正當史大邊走邊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陸玄霜緊閉的肛門,使得她哀叫不
已時,卻看見遠遠的街道上,一個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頓時瞠目結舌,兩
腿發抖。「我的媽呀……」轉身就逃,東奔西竄地逃到鎮外人煙稀少的草原地
時,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口中不斷喘氣。

「怎麼?這樣就累了?是不是縱慾過度,體力不支了?」說話聲起,史大驚
慌不已,擡頭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帶著殺氣。

「饒……饒命啊!」史大連滾帶爬地想離開,卻被白衣男子抓住後一把提
起。

「史大,你還認得我嗎?」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隻得回頭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爺……」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
丁。

白少丁「哼」的問道:「我的小師妹,你應該照顧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襲上心頭,哆嗦道:「我……我們是被陷害的,
饒……饒命呀……」

白少丁將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聲道:「你們還真會躲,要不是在這往福
州的必經之地恰巧碰上你,我還真不知該到哪找你們。快帶我去見小師妹!」

橫豎都是死,依史大的個性,必定會搏命一戰。隻是一來對白少丁充滿了愧
疚之意,二來自知武功根本遠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隻有帶他去見陸玄霜,說
不定兩人情話綿綿之下,便會饒了他和陳忠的性命。心念至此,隻好站起身來,
引著白少丁往農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東話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卻始終冷著臉不搭腔。
史大自討沒趣,也就不再多話,心中卻暗暗祈禱著那對男女可別在這節骨眼又幹
了起來。

行了一陣子,農宅便映入眼簾。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籬笆圍著的院
子內走去。走了幾步,感到背後一麻,被白少丁點了穴道,全身已動彈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趨前走去。才剛經過院子推開大門,一道嬌
柔的浪叫聲傳了出來。「完了!這次完蛋了……」史大頓時面如菜色,心已涼
了一截。

白少丁著臉進入屋內,循著浪叫聲東走西繞,找到了傳出聲音的房間,低
頭朝門縫中望去,頓時宛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全身顫抖,怒不可抑。映入他
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陸玄霜騎在陳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奮力顫動
著,充滿色慾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佔據的肉唇頂端的那粒陰核,散亂的
長髮隨著頭的擺動而飄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濕漉漉的舌頭不斷舔著自己的紅唇,
喉嚨中不斷發出撩人的浪叫聲,臉上是一副淫蕩的神情。而仰臥著的陳忠雙手也
沒閒著,瘋狂地搓揉著她那隨著身體顫動的乳房。

白少丁氣得臉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後,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離
開。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後,大步地離開農宅,史大動彈不得的身軀在地上被拖
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聲來。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個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擲,終於忍不
住內心的忿慟,仰天長嘯;嘯聲在谷中繚繞著,久久不止。嘯聲方畢,立即抽出
背後的長劍,瘋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這個無恥的淫賊!」史大緊
閉雙眼,心道:「吾命休矣!」絕望地歎了口氣。

「住手!」聽到一個帶有磁性的嗓音,劍又遲遲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
睜眼一眺,卻看見一個俊美的藍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擋住了白少丁刺來的一劍。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為什麼阻止我?」那藍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搖著摺扇,慢條斯裡地說道:「你也太衝動了,一劍刺死了他,豈不
是壞了我的大計?快給我退下了!」白少丁隻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劍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違了。怎麼
樣?我那『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還算準確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見白少丁那一劍來勢洶洶,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輕
易隔開,心中本已駭然;當他叫白少丁退下時,白少丁明明忿恨難抑,竟也言聽
計從,更加覺得匪夷所思;當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內必得嬌妻」的預言時,心中
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開後,史大立即跳了起來,指著花弄蝶道:
「我和陳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對不對?」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狹地說道:「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而且你非幫
不可……」史大覺得自己已經踏上了賊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陸玄霜獨自在床上輾轉難眠。記得白天史大曾經說過,今
天晚上要玩點不一樣的花樣,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毫無動靜。穿著半透明兜胸及褻
褲的陸玄霜,似乎有點按捺不住了。

從第一次被史大和陳忠玷辱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了。經過了史大和陳忠
兩人的調教,不難發現陸玄霜肉體上和精神上產生了變化;原本清純的女體,變
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靈,也變得熱情而貪婪。耐不住獨守空而向史大房間
走去的陸玄霜,就是最好的證明。

陸玄霜內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裝著平靜沒事的樣子,「呀」地一聲打開了史
大的房門,卻看見史大、陳忠對桌而坐,桌上點了一盞燭火。

史、陳二人冷不防地聽到開門聲,皆嚇得跳了起來;一見到是陸玄霜,才放
心地噓了一口氣。史大道:「大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陸玄霜拚命地隱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樣嗎?」

史、陳二人對望一眼,陳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樣什麼?」

陸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頭來,細聲道:「不……不是說……今晚有什麼
新花樣嗎?」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說那個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開
發你的肛門的……」

陸玄霜聞言一愕,不覺退了兩步,雙手虛掩著自己的豐臀,皺眉道:「什……
什麼?要開發這……」一想到當時被雷一虎用假陽具插入肛門那種疼痛的感覺,
心中不覺害怕了起來。

史大見陸玄霜嚇得花容失色,便即轉口道:「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沒
關係……」

陸玄霜遲疑半晌,頓時牙一咬,低聲說道:「我答應過你們要乖乖聽話的,
你們想玩……就來吧……」

若在平時,史大早就衝過去了;可是如今他卻一反常態,囁嚅道:「喔……
其實呢……我們也考慮到你那從沒被玩過,一定很緊,若是冒然插入,弄傷了
你的身體可就不妙了。我會去藥鋪配幾帖瀉藥給你吃,讓你多大幾次便,肛門擴
張慣了,就能順利插入了……」

陳忠接口道:「大小姐,這幾天每晚都打擾你,害你總是睡不好。因為明天
我們打算帶你去拜訪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暫時不打擾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來如此……」陸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訪什麼朋友也
沒興趣多問,紅著臉低下頭來黯然離開。

陳忠見陸玄霜走遠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史大搖頭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幹過十次以上了,現在居然還想
?大小姐好強的性慾……」

陳忠愁容滿面道:「若是平時,再多幹她幾次我也願意,可是現在……唉……」

史大「呸」道:「廢話!以前夜夜春宵當然沒關係,現在再去動大小姐一根
寒毛,便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活……」

陳忠皺眉道:「我實在搞不懂,再怎麼說,他們畢竟未婚夫妻一場;要把大
小姐送到那個地方去,實在太殘忍了……」

史大道:「其實,都是那個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爺有什
麼把柄落入那傢夥的手中?竟然這麼聽他的?連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種地方
去,居然眉頭都不皺一下,一點也不像是個熱愛大小姐的白少爺哩!」

陳忠握拳道:「說實在,把我心愛的大小姐送到那地方去,我是既捨不得又
不甘心!」

史大苦笑道:「咱們能活命已經該偷笑了,還想苛求什麼?咱們再怎麼不願
意,卻也改變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