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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乳房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乳房,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乳头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赤裸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裸体,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乳头,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裸体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性欲?」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做爱,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裸体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裸体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淫贱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做爱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赤裸,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淫乱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做爱。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肉棒,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欲望,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乳房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阴唇。舌头交换的舔弄着阴唇,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肉体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性交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肉体。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阴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阴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阴唇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爱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阴唇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阴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淫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阴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阴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阴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淫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淫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阴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具标本的阴户,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阴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淫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阴户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阴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淫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淫乱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潮。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潮,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潮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肉体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淫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潮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肉棒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潮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肉体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潮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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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换了一个笔名,初次改写猎奇类作品,你有何感想啊?」
吴下阿蒙:「无论是为荷包现实,还是个人工作态度,我都想提升自己作品的水准。剧情、人物刻划的深度、感情的表达。床戏的多变也是其中一项,自己首先就是作品的第一个读者,首先你要觉得你的东西有趣。因此为己为人,我无法满足於目前的床戏。如果纯为自己过瘾,我看日本暴露作品就够,呵呵﹗」
寒江:「是什么刺激你这样写的呢?」
吴下阿蒙:「如小鳖所说的写出各有性格特式的美女,次其一。其次各有身体特式的美女,所以重质不重量,量多了要各个分明就难。以黄易为例,看来看去美女的身材几乎一样,甚少有变化。所以打算研究一下『两人性世界』,在接下来的新作,身材上造些变化。场景、体位和衣装变化之外,性虐方面也想有所突破。因此有需要,就算支解美女也一样做。这个练习新作就是想试试能突破到多少。」
抱残:「虽然是第一次写,不过口味很重啊。」
吴下阿蒙:「最初写时曾考虑再血腥点,吃掉女主角一只眼或一个乳房,描写她的恐惧和因残缺而生的屈辱。限於编幅,很多地方草草而毕,否则写四、五万字不难。」
弄玉:「也算得上是一鸣惊人了,这么重的口味啊。」
吴下阿蒙:「也曾想过,美女受不住虐待自杀后,标本化她的屍体每天找人来奸,对其他受虐女子甚有征服作用。局部截肢,我认为单切一手一脚或乳房,比四肢全切更可怕,尤其是逐步切的恐佈。有一个手段,把美女从下肢起逐截切,再用火烧伤口和输血,让她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然后把玩她被切的肢体,奸割出来的阴户,最后余上半身时用胸部打乳炮,火刑加肢解残酷甚於凌迟。这是从漫画看来改造的手段。我自己觉得残忍呕心,可是下半身却会有反应。还有让美女争夺物资打破她们心的联系,像女文工团,女人们都很团结,但在这当中搞分化离间的话。心灵和肉体的虐配合,比单是肉虐和耻虐更可怕。」
催稿人:「谢谢吴下阿蒙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我们继续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六篇·坐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