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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奇幻]幻梦唯心之惊天秘典(全本)-39

  

第三章暗民归藏

主席团。

“果然不出所料,渤涟城主被那个天开语踢了出去。”

“是啊,没有冷清迦城主,无名岛一役我们便失去了主动。”

“真是想不到,我们一切都准备妥当之际,居然会出现一个天开语!实在是令人扼腕呐!”

“据“太义”的监测,风妖和妖婆子已经发出召唤,请东方老儿回来,这对我们来说,实乃不祥之兆!”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想必枭老儿也要出关了……”

“这可糟糕了!”

“是啊,如果仅有二人,我们应该尚有一搏之力,可是如果四人聚齐,这天下有何种力量可以顽抗呢?”

“就连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当年也以惨败收场,至今虽然复出,却仍然低调不扬,可想而知四人的力量之强了……”

“对了,西星那边的消息怎样了?”

“形势似乎不妙……”

“怎么说?”

“原本大家商定好的“叛天”计划,可是却因为西星内部忽然发生变故,现在已经停滞不前了。”

“什么变故?”

“据说是“七海獠”……”

“哦,原来是“西星九煞”之一的那个家伙——唔,他的实力的确够强……不过如果只是他一个,仍末够左右局势。”

“问题出在“西星九煞”上头的那三个老家伙!”

“哦?非同是指西星的“三元圣者”:“天督”、“宙神”和“巫妖”?”

“是的,正是与我大熠、四大院尊”齐名的“三元圣者”。”

“他们有什么问题?”

“是啊……三几圣者不赞同我们的“叛天”计划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七海獠”。不知为什么,近来他的实力突然大增,居然可凌驾于九煞之上,直逼三元圣者。

“哦?他的修为可以突飞猛进至斯?”

“好厉害,难道他也有残卷?”

“如果这样,那他就太可怕了……要知道,我们掌握的残卷最多,可也未能达到如此短期内增强修为的地步啊!况且“西星九煞”的整体实力等同于我们主席团六个人。”

“希思老弟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希思所说的实力大增,并非是指“七海獠”的武道修为,而是指他纵横七海的整体力量——你们知道吗,根据我们的谍秘报告,最近数日来,那“七海獠”突然加强了对大海资源的限制,而且隐然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支撑着他,就连九煞和三元圣者似乎都有些控制不住!”

“什么!居然会这样?”

“不错。诸位应该了解,自从旧元大乱之后,大地的面积急剧减少,或下沉大海或碎裂成瞧,总面积不到原先大陆的四分之一,在此种情况之下,若谁人可称霸大海,便能称霸世界——况且大海能源充沛、物产丰富,若有心为之,陆地之人实在无法抗衡。”

“听说那“七海獠”乃大地人类与海洋生物结合后裔,视海洋如坦途,且其族人骠悍勇猛,好战成性,的确是一股可以觊觎西星的可怕力量。”

“难道说,就凭他这点,就可令这大地的势力重新分割,形成东熠、西星两块大陆与大海的三足对峙吗?”

“这倒未必,因那“七海獠”除了不赞成“叛天”之外,其他方面倒是仍然服从三元圣者领导。”

“哼,难道三元圣者不可以除去此撩,以他人代之管理大海吗?”

“当然不可!希思先前已经说了,目前“七海獠”的强大实是由于有一股不知名的庞大势力支持;若是“七海獠”被除,他在大海中的影响力极有可能会被那股势力取代,而那股庞大势力的情况目前连西星方面自己都一无所获,更不要说我们了。”

“看来形势的确对我们愈发不利……不数兄,“太义”那里有什么结果吗?”

“很奇怪,“太义”自行将一些资料进行了重组……”

“哦?是什么资料?”

“就是有关天开语的。”

“是吗?说说看,是哪些方面的资料。”

“是。“太义”对有关天开语的资料进行了重新组合:她将四大院尊的资产一合之后,再与天开语目前的个人资料进行综合,以此产生了一个关于天开语这个人的全新讯息库。”

“唔,的确很奇怪。哪有这样组合的……”

“可是,当“太义”以这种方式进行组合之毁,合理的答案便出现了——天开语的每一个行为步骤,以及说的—些话,做的—些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

“不错。也就是说,这天开语的心智之成熟,远远超过了我们的预想。他的智力竟非是我们可以比较的!”

“天哪,这怎么可能?他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啊!”

“可是他的修为却深不可测!”

“所以,“太义”怀疑天开语根本就是一个“灵元转苏”者,而风妖和冰后应该早已经猜到这一点,所以才—意孤行地将他破格连升,最终以“幻圣”的尊贵身份入主“天武道院”!”

“我的老天……如果真是这样,一个“灵元转苏”的超级武者,再加大四大院尊……噢,我的头开始痛了……那我们岂非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而且据说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与天开语极好……”

“对了,听说已经沉睡了百年的离字凄大老,就是由天开语唤醒的——天哪,一个是“空王”,一个是“幻圣”,再加上四大院尊……”

“听起来的确恐怖。所以“太义”的建议是,必须扭转我们目前的劣势,表现出对四大院尊的绝对诚意,把天开语视作当前我们最首要对付的目标——只有先铲除他,我们才可能继续自己的计划。”

“可是,如何才能除去天开语呢?他的修为实在太可怕了,只怕我们的“六丁开元”也未必制得了他啊!”

“哼,对于这一点,“太义”已经替我们想好了。”

“快说说,“太义”宝贝儿为我们想出的是什么办法?”

“否泰主席现在觉得我的“太义”好了?”

“嘿嘿……不数老兄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一介粗人计较呢?说实话“太义”的确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好了不数兄,勿再废言,快说出“太义”的计划吧!”

“是,无由兄:“太义”的计划是……”

天客居。

幽闭小室内。

胭胭这朵稚嫩的鲜花,在天开语熟练高明的手段下,已经完成了整个怒放的过程,乖乖地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中。

“怎么样,快乐吗,小乖乖?”一面啜着可口的“雪焰醉”,天开语一面好整以暇地以趾拨弄着胭胭湿漉漉的秀发。

“唔,恩……”此刻胭胭正高翘雪臀,苗条的腰肢扭摆不住,埋头在天开语的胯下,小嘴儿对着那条水光滑溜的具势卖力吞吐吮咂,不住发出“啧啧”之声。

“呵呵,好了,上来吧!”天开语哈哈一笑,杯盏微倾,“雪焰醉”立刻洒落胸前,在他厚阔胸膛上如珠来回滚动。

“恩……”胭胭纤舌一阵勾挑,抬起脸儿来时,一缕晶亮银丝正粘连在她嫩滑舌尖与膨大势球之间,黏涎欲滴,那形状极足淫靡。

听闻命令,胭胭慌忙主动趴上天开语,细腰轻摆,圆臀高抬,纤手在胯下略做摸索,便捉住了男人势根,接着将淋漓烂滑的膣腔套上男人怒张巨势,肥瓣贲绽间缓缓坐下,须臾便将整根势物吞没入洞矣……

望着胭胭谄媚娇笑,同时讨好地自握酥胸亵戏,且苗条娇躯不停卖力套弄摆动,以令膣腔对势根施加更强烈的刺激,天开语心怀大快,索性坐起身来,捧住困困俏臀大加挞伐!一时之间胭胭嘶叫连连,汗出如浆,神魂颠倒下竟忘乎所以,几不知身处何地,最终只能令潮水般的快感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淹没……

一片黑暗中,一蓬淡蓝色柔和光芒荧荧漫起,迅速令整个小室充盈着神秘而安祥的气息。

天开语跏趺而坐,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卧榻旁的少女。

——这可怜的女孩……

他心中轻叹着。

尽管让胭胭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乐,但是天开语却知道,这种快乐对于胭胭来说,只能是片刻光阴,因为她心灵的负担实在太过沉重,已经沉重到了难以令快乐挤占方寸的地步。

这就是暗住民的心灵天地。

虽然胭胭从外表来说显得十分青春亲丽,可她的内心却充斥着愁苦和惊怕。与申司米琉不一样,胭胭的身份是完全见不得光的,她是真正的暗住民,但却在这公开的场合谋取生计,其中危险不能数言道尽。

难道暗住民就是依靠她们这些人来获得大地上的资源吗?又有多少像胭胭这样的女孩子在出卖自己的青春来挽救亲人呢?

天开语不寒而栗,

他的心中充满了悲悯和忿怒。

忽然间,天开语知道,自己已经改变得太多,甚至会为从来都不屑于一顾的暗住民心动!

而且他还为暗住民做越来越多的事情……

申司米琉是在深夜时分回来的。她回来时,天开语正飘空跏趺,闭目还虚,而胭胭则肢体舒展酣眠,肉光致处尽现无限春光。

轻叹一声,天开语缓缓睁开了双目。

他正在与御安霏进行灵识交流,却被一股小室内不期而至的强大精神力量干扰了联系而不得不暂时中断。

他知道,那必定是暗住民“重生”组织的首脑“归藏师”到了。

想不到此人的修为如此高深,竟然可比得上虚空释!

天开语心中涌现警戒,目光深深地射向俏无声息潜入小室的“客人”。

出现在申司米琉前面的,正是天开语所邀请的两人——边缘猎手凌远尘和“归藏师”。

凌远尘仍是老样子,而那“归藏师”却生得相当高在魁梧,几乎比他天开语还要高出小半个头来,再配上他线条分明精干的脸庞,整个形貌头得极是威猛雄壮,气凝若山,令人一望而知是一方霸主。

凌远尘目光落在榻上赤裸的胭胭,顿时脸色大变,急步跨前欲替胭胭取物遮蔽。

天开语轻“哼”一声,凌远尘顿时如遭雷殛,似撞到一堵无形墙壁一般,身形重重顿挫一下,然后摇摇晃晃地向来路跌去。

“幻圣结界神乎其技,归藏佩服之至!”那“归藏师”显然看出天开语这一手与寻常武道的真元护壁有异,不禁双眸灼灼发亮,沉声赞道。

天闲语神情淡然,对随行的申司米琉吩咐道:“胭胭是我的女人,你把她收好了。”

申司米琉心中早已惶惶不安,闻言忙赶上前去,手忙脚乱地将疲极沉睡的胭胭包裹好,然后头也不抬,逃也似地抱着胭胭快步离开:她竟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甚至于“归藏师”。

三人面对,一时之间竟出现了片刻的沉默。

半响,凌远尘脸色发白,低声道:“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尊驾调查黑洞的进展如何?”

天开语默然。他知道凌远尘定是对他亵玩胭胭一事耿耿于怀,否则绝不会改口称呼惯了的“天兄弟”。

见天开语无言,凌远尘越发忿懑,握紧了拳头,身体前倾道:“怎么不说话了?真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你玷污了胭胭的纯洁,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时凌远尘身边的“归藏师”伸手按住他肩头,沉声道:“牧师不必急在一时,待我们问清幻圣约我们来的目的再说。”

凌远尘恨恨地瞪天开语一眼,低应一声退往一旁,但望向天开语的目光却依旧充满仇恨。

天开语摇了摇头,道:“凌兄原来是这么看我的。凌兄既有此误解,也并不奇怪——不过我想告诉凌兄,本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如果凌兄曾经将我看成好人的话,那实在是错得厉害了!”

“归藏师”摆手,打断天开语的话,道:“幻圣下必废言,请直话直说吧。”

天开语淡淡看他一眼,道:“阁下的修为的确很好,但是对我来说,仍然差了不止一个级数——哼,你自认为可以越过本人设下的结界吗?嘿,恐怕连冰后或者风君都对此无能为力,难道阁下想试试吗?”他设下的乃是地母叹息,大地一切生命的终极结界,虽然在方寸小室中,但却仍然不啻打开了通往死界的入口。

“归藏师”脸色顿时大变,再不复初至小室时的镇定,归藏于密的庞大力量终于腾腾而出,将己身护得水泄不通。

“阁下何必这样紧张?似这般胆怯,又如何与其他组织争抢黑之雄?当然她也不必再去“重生”了。”天开语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又无比的冷酷。

“很好。”“归藏师”深吸一口气,眸中精芒一闪即逝,沉声道:“闻名不如见面,幻圣果然乃大地上最强横的人类,不傀为此肩四大院尊的终极武者——说吧,幻圣需要什么做为交换条件?”毕竟为一方霸主,“归藏师”一改失措后,立刻重新振作,把握主动。

天开语点点头,道:“先告诉我,你们要找的人究竟是谁,如若与我掌握之人无差,再谈我们的条件也不迟。”

微一顿首,“归藏师”摆手制止凌远尘的提醒,道:“好,幻圣果然爽快——

老实说,我们要找的人,乃是昔日盛名尤在四大院尊之上的“神律女”大人!”

见他如此直接,天开语反有些意外,不过从这一点他也可得出判断:这“重生”

必是眼前遇到了什么重大麻烦,否则绝不会如此焦急地渴望得到神律女力量的支持。

沉吟片刻,天开语道:“不错,你们所说的神律女的确在我的手中。不过……”

他有意止住,目光凝望“归藏师”。

“归藏师”忙道:“不过什么?既然我们对照无误,那么按幻圣的提议,我们的交易应当可以开始了!”他边说边迫不及待地跨前一步。

天开语心下一震,随即眉头蹙起。他看出来,这“归藏师”的修为的确很高,尤其是他跨出的那一步,居然暗含了数种生灭变化,而且自然入微不露丝毫痕迹:

若非他拥有一双可看透色之真相的灵眼,只怕会被他这一步给蒙蔽过去。

“如果阁下认为用这种方法,便可破去我的“叹息结界”,那么阁下就大错特错了!”天开语摇头冷笑,同时面前的空间开始发生扭曲,他的形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归藏师”立刻大骇止步。

多年在死亡堆里打滚出的直觉告诉他,这种空间扭曲,正是结界发动前的征兆,而以自己的修为,是绝对应付不来的——想不到这幻圣的力量竟是如此强大,远远超乎自己的预料——难道他已经晋入天道之境了吗?

“幻圣莫要误会,归藏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归藏师”急忙做出解释。

此时他的心已经如坠深渊,因为他发现随着对方扭曲空间,自己前后左右的所有景象都在产生变化,换言之,自己已经被对方恐怖的结界包围了。

轻轻叹息一声,大开语道:“其实阁下不用害怕的,我这结界的用途只是防御,并没有攻击的能力……不过若是阁下惊惶之下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在顷刻之间粉身碎骨。”天开语说的的确是实情。因他的“地母叹息”正是源自大地母亲的慈悲力量,而除非众生恶贯满盈,否则她总是以广阔的胸怀容纳她的子民——正如旧元人类的恶行受到惩罚之后,大地却并未抛弃她的孩子,仍然给予人类以生存立足之地,让人类重新休养生息,在大地世代繁衍……

“归藏师”哪还敢行动分毫,当下心中暗暗叫苦,若非形势急迫,自己又何必亲自以身犯险,来见这地面上最强大的敌人之一呢?

此时的凌远尘已经陷入昏沉状态,他早被天开语麻痹了神经,失去了知觉。

天开语继续不疾不徐地说道:“神律女虽然在我手里,但是她似乎失去了记忆,与普通女人没有什么差别,难道她仍然对你们有用处吗?”他仍想了解暗住民的一些手段,尤其是精神控制方面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

“什么?她果然失去了记忆?“归藏师”又惊又怒,不禁粗口道:“他妈的混蛋,他们竟然对尊贵的神律女大人下如此卑鄙的毒手!”

天开语注意到他的用辞,点头道:“不过我相信你们会有办法让她恢复记忆,这也是我愿意将她交给你们的原因之一。”

“归藏师”叹道:“幻圣所料无差,我们地下暗住民的确在精神修为方面有自己独到的方式——其实这也是被地面上的人逼的……”眼前的天开语高明得令他无法从容应对,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对方。

天开语笑道:“是什么方式,可以告诉我吗?他想起了隐无敌与孤独子那奇特的“脑域势向”,希望可以通过“归藏师”所说的方式,寻到一些破解二人“脑域势向”的端倪。

“归藏师”迟疑片刻,苦笑道:“难道幻圣对这种雕虫小技也感兴趣吗?”

天开语点头道:“神识之道,至广至微,岂能视为小技?阁下身为“重生”首脑,想必应该有权力做出决定的。”

“归藏师”皱眉道:“这是否幻圣的交换条件?”

天开语笑道:“只是其中之一。”

“归藏师”倒抽了一口凉气,瞠目望之,道:“什么,仅是其中之一?”

天开语耸耸肩,双足自咖跌落下,就这么蹈立虚空,道:“另外的条件就是提供我需要的任何谍讯资料。”

“归藏师”眼睛一瞬不瞬地与天开语对视,半晌才轻轻摇头:“不成的。幻圣的两个条件,都触及我们最秘密的禁忌。而归藏虽然身为一族之长,但是在这方面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出卖族人的。”

天开语望他片刻,确定“归藏师”没有做伪,才点头道:“好吧,既然阁下不便,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此终结——我会继续联络别的暗住民组织,看看他们是否有令我心动的交换条件。”

“归藏师”顿时大急,叫道:“别……幻圣您千万不要这么做……除去这两个条件,只要我们“重生”有的,我可以全部答应您!”

天开语望着他,缓缓摇头,道:“除去这两样,其他任何东西我都不放在心上——其实你们这又是何必呢?其实以我的修为,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你们的诚意罢了。”

“归藏师”苦着脸道:“既然幻圣这么想,又何必为难归藏呢?归藏真的……

唉,怎么说才好呢……”

天开语冷笑道:“适才我这么要求,其实只不过是想试试你们的诚意,但现在看来,你们根本没有合作的真心——实话对你说吧,神律女失去的记忆已经被我唤醒,所以你们那点所谓精神力量的“宝贝”,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至于谍讯,相信重赏之下,自会有人秘密提供。不过从今往后,我们之间的合作便就此废!”他确实颇为恼火;以神律女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换不来些许条件,那么这些人的诚意可见一般了:以此推之,神律女若真的到了“重生”,只怕也是个被利用的花瓶,那岂止是对神律女,甚至就是对他天开语的污辱!

“归藏师”急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嚷道:“幻圣难道真的不相信我们的诚意吗?归藏已经说了,除去那两个条件以外,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给您交换的,甚至是归藏的性命!”见天开语目光转凝,忙接着说道:“其实是现在幻圣已经将神律女大人唤醒,否则即便是到了别区的暗住民那里,也未必能够有人唤醒神律女大人的呀。

天开语顿时大震!

他立刻捕捉到了“归藏师”话中的特别含意——难道说,“重生”与“黑洞”

有牵连?

如果答案是这个的话,那么“归藏师”的为难便可以理解了——他的确没有权力支配与“黑洞”有关的事情。

更进一步,有关“黑洞”的谍讯,自然也在控制范围之内,这也是不能让他知晓的。

天开诰的怀疑豁然开朗,遂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还需要考虑一下。阁下请先回去吧,如果我考虑好了,自会通知你们。”

“归藏师”听他语气坚决,不禁大为气馁,苦笑道:“难道幻圣当真不给我们一点机会吗?”

天开语浓眉一挑,道:“所谓机会,乃是对双方而言,否则只是一厢情愿,又哪里有可供把握呢?”说毕对欲言又止的“归藏师”摆摆手,道:“你不必多说了,最迟明晚,希望你我双方都可做出正确选择——我走啦!”话音刚落,“透形幻影”发起,瞬间便身影如鬼随般穿透了身后小室厚壁,消失得无影无踪,直看得“归藏师”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到家中,天开语在心中传音知会御安霏后,便迳自向神律女居室飞去。

尚在上楼中途,一股如幽泉般动人的音律环绕在耳边,偏又捉摸不定,似假还真,令人听了几疑幻觉。

但天开语激动起来。知道那是神律女的心灵力量弥漫在空间,影响了空气的微妙振动而产生的幽密变化;而这种变化只是针对他一个人的,除去他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听闻。

“想不到弟弟的修为如此精湛,竟可以穿透有形,实在令姐姐叹为观止!”见到天开语幻影透壁而入,毋须启门,神律女不禁大讶,连连摇头惊叹。

天开语笑着,一把将这妙到毫巅的人儿抱进怀里,一面痛吻一面道:“哪里,姐姐的仙音才是拯救小弟这迷途盲者的扶杖——姐姐习惯这里吗?”

神律女微笑闭眸,轻轻摇头道:“这里就跟另一个“五木山”一样,有什么好的?姐姐正想问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姐姐自由自在地行走街市呢?”

天开语骇了一跳,连忙摆手:“那可不行,你现在仍然是“五木山”的山徒,一旦公开露面,必然引起混乱!”

神律女嫣然一笑,献上香吻,然后销魂蚀魄的美眸望着天开语,柔声道:

“嘻,姐姐逗弟弟呢!姐姐一切都听从弟弟的,如若弟弟要姐姐一辈子待在这里,那么姐姐也毫无怨言——不过弟弟要经常来看姐姐才好。”说着她忽扮个鬼脸,露出娇俏可爱的模样,道:“想不到弟弟果真风流绝顶,非但家中粥粥群雌,连自己的外母也可以弄上手,实在令姐姐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天开语脸皮再厚也不禁一热,掩饰性地摩揉着神律女坚挺耸胀酥乳,讪讪无语。

神律女日光温柔地望着那只抚弄自己乳房的大手,轻轻道:“好弟弟,虽然姐姐身体在这里,但心灵的力量早已经遍布了整个熠京。现在的熠京,的确不是当年的模样了。失去了这段生命体验,姐姐已是淡泊如烟,再没有什么兴趣参与尘世间的俗情凡事——现在姐姐只想一心与你走到人生的终点,不知弟弟可愿意呢?”

天开语几乎失去自我。以神律女的天人修为,那一字一句的倾吐皆丝丝缕缕地渗入到他灵识的每一个部分,简直像至纯的清泉一般,既温柔又甘濶,足以涤荡他心灵中的每一粒尘埃,让他产生避世出尘的念头。

所幸他的“雪元冰魄”在“唯心什照”心法的锻炼下已经坚毅稳固,决不会轻易生出动摇,因此在陶醉沉思片刻后,他便恢复了神志清灵,道:“姐姐如此厚爱,小弟,小弟实在受宠若惊。只可惜,在这世上还有太多的心愿小弟还没有完成……”

神律女轻吻天开语嘴唇,堵住了他的话语,然后柔声道:“姐姐当然明白,所以姐姐并不会勉强弟弟抛开一切——其实弟弟的心胸抱负,只怕于当世不做二人可想,姐姐只要弟弟明白姐姐的心意就足够啦!”

天开语感激地抱紧了神律女丰满胴体,连连痛吻之后道:“小弟能够拥有姐姐,确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姐姐放心,天开语绝不会让姐姐再遭受任何痛苦的。”

神律女感慨万千,道:“是啊,若非弟弟将姐姐从那“五木山”唤醒救出,只怕姐姐到死都是个糊涂鬼了……”说话间,天开语已经按捺不住腾身而上,挺势欲搠,她慌忙顺势张腿,浆汁横流的口儿瞬间将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宝贝巨物尽根吞没……

暴雨初歇,神律女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眸躺在天开语怀里,神态佣懒而妩媚。

只不过此时二人亲密的场景,已经转移到了宁静的海边——神律女神识造就的次元空间。

“姐姐,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可以吗?”天开语略带喘息地问道。在二人交战之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把有关“归藏师”及暗住民的事情告诉了神律女。

“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弟弟的安排姐姐绝对听从,只不过……”神律女说着迟疑起来。

“不过什么?姐姐放心,小弟绝不会勉强姐姐的,再说天下之大,姐姐到任何地方都可安身立命。”天开语忙一面抚摸神律女的身体,一面安慰道,“恩。弟弟真好……姐姐是在想,听弟弟的口气,那个叫什么“归藏师”的,还有他所领导的“重生”,只不过意图暂时利用姐姐的声望来统一地下世界,但他本人的能力以及德望是否可以担当得起这个重任呢?”神律女不傀是过去与四大院尊齐名的人物,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她这句话的确是一针见血。

天开语点点头,道:“这正是小弟顾虑的。只是小弟有些私心:以姐姐这般人物,若是平白避世,岂非太过浪费了吗?”

神律女忍不住咬他一口,手掌轻拍他一下,笑骂道:“说什么啊,难道当姐姐是工具吗?”停一下,亲天开语一记,温柔道:“其实姐姐最大的愿望,便是躲在天开语的卧房里,充当他的泄欲工具呢……”一头说着,纤纤玉手已经伸到下面,五指握住天开语汇汇垂垂的赘物,万般怜爱地捋弄把玩。

天开语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投降认输,道:“既然姐姐这么想,小弟便打消这个念头好了。”

神律女笑吻他道:“怎么,为何看上去这般不甘心?”

天开语摇头道:“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恩,小弟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神律女美眸忽闪,道:“什么人?”

天开语道:“就是字凄啊——哦,我是说月亮城的大老离字凄。”

神律女顿时精神一振,道:“弟弟说的是小离吗?”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小离……怎么,姐姐你们当年是这样称呼字凄的吗?”

神律女笑道:“当然了。想当年东熠六圣,便是指现在你们的四大院尊,我,还有离字凄,”

天开语嘴里低低念叨:“东熠六圣……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指的是以自己丰富的历史知识,以及曾经通天的财富,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奇怪的称呼。

神律女睨了他一眼,娇笑道:“当然没有听说过。那只是在我们一千超级武者内部自己叫出来的——当时还有西星的诸多武者呢!”

天开语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神律女感慨叹气,道:“当时姐姐虽然武道不及诸人,但仰仗韵律神妙,却令诸位武道大家束手无策……记得当年阿扬、红姑,老枭、东方还有小离,我们六人凭藉自身实力与西星竭力周旋,始保得我大熠有此坚固基业……唉,往事已矣,实在不堪回首……”

天开语见她愈说情结愈低落,便知是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故齿冷心寒,便止住了继续采寻的念头,将她紧紧搂住,温柔道:“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姐姐现在不是有小弟了吗?焉知不是上天对姐姐另一种形式的补偿呢?”提到上天时,他心真却着实嘀咕了一阵。

经他这么安慰,神律女连连点头大以为然,感激地向天开语送上香舌,亲吻吮咂一会儿,才道:“姐姐正是这样想的。其实姐姐想过了,即便身为世上第一人又如何?最后仍不免归于尘埃。因此平凡人的幸福才是最为宝贵的——姐姐感谢你,让人家品尝到了女人最快乐的生命体验。”

天开语暗暗点头,心道傲霜红正因为重新认识到情爱欲念的真谛,所以修为获得了大幅度提高——可是这世上有多少追求天道的人,可以认识到返璞归真的道理呢?天地既因情生衍万物,万物自当因情回归天地。

神律女转回话头,柔声道:“对了,弟弟想起小离,是否小离与弟弟也同样相识?”

天开语笑点点头,然后将自己与离字凄之间的过往一一道出。

听完他的叙述,神律女不禁惊叹道:“真是想不到,小离的空性修为居然更加厉害了——而弟弟竞可以与他共治月城,愈发了不得!”

大开语笑笑,望着神律女神识造就的与真实世界无异的蔚蓝大海,轻声道:

“不但如此,字凄甚至更进一步,开始了实相非相的生命转移。”

神律女娇躯一震,道:“弟弟是说……

天开语点点头,将离字凄空阳性转实阴体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神律女骇然道:“这么说来,小离的修为已经远胜过我们了!他这么做,已经是肉身永生的别门圣法,也可以说是与天地共存了!”

天开语伸个懒腰,从神律女旁边挺身昂立,双眸射出灿烂光华,似要将无边无际的大海望穿一般,傲然道:“不错,字凄的确做得很棒!不过,我也有我的办法,相信会比他走得更远!”

望着他睥睨天下的无敌气度,神律女芳心禁下住一阵狂跳,并不去问他的办法是什么,而是眸中蕴满迷离爱慕,颤声低吟:“弟弟啊,姐姐就知道你的抱负无人可攀……要姐姐做什么吗?说吧,便是弟弟要姐姐的生命,姐姐也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来的……”说着她爬起身来,半跪着抱住天开语双腿,将脸庞紧紧贴在他赤裸的小腹上。

天开语嘴角边露出一抹邪笑,握住累垂赘物,捉到神律女辱边,坏笑道:“要姐姐的生命吗?小弟可舍不得……小弟只要享受一下姐姐那可以发出无比动听韵律的小嘴便已经心满意足啦!”

倏忽间天旋地转,次元空间暂时消失无踪,二人眼前的世界仍然是充满温馨的卧室。

但是神律女光滑赤裸的娇躯却已经滑下,那充满热情的小嘴已经含住了男人的势根,嫩滑细舌开始吞吐有致。

黎明时分,天开语将神律女悄悄送往月亮城。一同离开的,还有御安霏和碧丝丝——她们是用来掩护神律女行踪的。当然,陪同之人少不了后相月轩和后相婷两兄妹。

天开语则随舞轻浓一道返回舞云城。

“天大哥,为什么每趟轻浓欢好时都会疼痛,且如处子一般破裂落红……好奇怪……”在飞往舞云城的途中,舞轻浓望着雪白掌心自胯下拭来的一抹鲜血,纳闷问道。

天开语当然知道是因为那“蕈魔”改造了她的体质的缘故。可一时之间又不好对她直说,只好含糊其辞,道:“那还不好吗?或许这是老天爷赐给轻浓的特别身体呢!”

舞轻浓小脸布满春情的晕红,撒娇道:“真的吗?那么轻浓岂非永远都是天大哥的处女新娘吗?天大哥一定很喜欢吧!”

天开语怜爱地揉捏她雪五也似嫩乳,柔声道:“那是当然了。像轻浓这样的身体,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呢,天大哥不喜欢轻浓又能喜欢谁呢?”

舞轻浓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皱皱俏鼻,道:“说什么呢,天大哥喜欢的女孩子可多了!不过轻浓却不担心别人会分走自己的爱宠,起码轻浓的身体,别的女孩子可就不一定拥有呢!”

天开语忍不住失笑,轻拍她雪臀一记,道:“还不快动,光顾着说话,想偷懒啊?”

舞轻浓抛出一个娇淫媚眼,坐在天开语大腿上的臀胯这才恢复了摆动套弄,一面娇喘吁吁道:“天大哥,你好大……把人家塞得满满的,涨死咧……恩,好舒服……”呻吟哽咽间,碎红翻裂,注注白浆滑滑而下,顿时流得四处皆是……

天开话舒服得闭上双眼,尽情享受浓情炽爱滋味,随着舞轻浓膣肉挤压摩擦,膨大势头酥麻阵阵,快感一波一波如潮水涌至,忍不住轻哼道:“小东西,越来越会弄了……”

舞轻浓浪叫道:“只要天大哥喜欢,轻浓什么也可以做出来的……噢,天……大哥你顶到轻浓肉心子啦——”此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叫,膣腔内久蓄托潮顿时嘎—涌而出,娇躯剧烈哆嗦数秒,接着便颓然软倒,偎在天开语怀里大口大口喘气不已,四肢却再也动弹不得。

天开语知舞轻浓不耐久战,与御安霏等耐力相比差距尚远,便不再弄她,只是抱着她,在她汗水浸透的雪白背脊上轻柔抚摩,时不时又亲吻她耳垂脸颊,令舞轻浓几欲融化任浓浓的柔情之中。

“好啦,到了。”随着“风扬”平稳无声降落,天开语望着外面恭敬迎接的人群,轻拍舞轻浓雪臀提醒道。

“唔……”舞轻浓娇躯酥软无力,腔底胞头兀自突突直跳,间或还吐出一股腻物来,令她寒颤连连,她实无法正常起身,只好仍旧伏在天开语胸前,呻吟不已。

天开语知道这妮子已经无力,只好苦笑着释放意念,令“风扬”丝丝分解,然后分别缠绕到自己和舞轻浓的身体上,遮蔽二人赤裸的胴体。

因“风扬”智慧程度极高,加之天开语真元注入庞大无匹,因此“风扬”得以成功分裂成两部分,将二人包裹起来,不至出丑。

“幻圣大人、嗣主大人,二位家主正在议事厅接待渤涟城主,请问需要去那里吗?”迎接的舞家近卫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对浑身装甲的天开语征求道。

天开语眉头微皱,心道那渤涟城主兄妹果然难缠,居然一大早跑到舞云城来了!

他心里想着,嘴里却道:“不了,我要同轻浓去更衣,请你回头告诉将军和大爵夫人我们很快就去见他们,”

那近卫长连忙唯唯应诺,天开语随即携舞轻浓直奔二人居舍而去。

满脸羞红的女侍替天开语和舞轻浓更衣离开后,天开语搂着舞轻浓,在她耳边笑道:“看轻浓的样子,把千红羞的都逃走啦!”他说的千红正是离去的女侍,名叫舞千红在舞氏家族内,凡名内有“千”字者,均为侍从。

舞轻浓小脸绋红,撒娇不依道:“哪里,还不都是天大哥把人家弄成这种不堪模样的……”

天开语一把捏住她胸前凸蒂,嘻嘻笑道:“是吗?可刚才天大哥并没有动,都是轻浓自己在起伏上下的呀!”

舞轻浓被捏得乳胀体酥,忍不住娇喘起来,水汪汪的媚眼如丝般望苦天开语,颤声道:“天大哥,你……你这样弄轻浓,轻浓又要受不了了……”

天开语哈哈大笑,这才放开她,长身而起,道:“好啦,不捉弄轻浓了,不知轻浓可有兴趣随我去看看那渤涟城主来我舞云城有何贵干?”

舞轻浓睨他一眼,无力伏起,呻吟道:“算咧,天大哥有兴趣的话就自己去吧,轻浓实在没有精神随同了。”

天开语笑着连连摇头,又使出温柔手段来安抚了舞轻浓一会儿,才飘然而去。

第四章出征在即

天开语抵达议事厅时,舞侯隐和蒂·亭洛诗夫妇已经携渤涟城主冷清迦兄妹出厅迎接——无论天开语的身份在舞云城是婿子或者嗣主,以他幻圣的尊贵身份,即使在半公开的场合,他们仍然必须施行相应的礼节。

天开语大步迎的,哈哈笑道:“真是想不到,二位城主好大兴致,竟然这么早就来舞云城了。为何事前不知会我一下呢?也好大家相伴而行嘛!”

冷清迦相冷清珈脸色尴尬,慌忙陪笑道:“幻圣日理万机,贵人事多,我们哪里敢打扰您老人家?所以就忝于冒昧,自行上门拜访我大熠声名最盛的世家了。”

蒂·亭洛诗事前早已经得知一些双方的故事,便上前打圆场,对天开语笑道:

婿儿不也一大早便回来了吗?二位城主因为午间即要返回渤涟,故而才这么早来的——来来,我们大家进去坐下再说吧!”

天开语不再理会冷清迦兄妹,也要给这风情万种。激情似火的外母面子,当下对舞侯隐点头打了两个哈哈,便迳自带头大步向议事厅内走去。

冷清迦兄妹由于对天开语心中有愧,因此重新落座之后显得讪讪无言,一时之间场面变得颇为尴尬。

蒂·亭洛诗没有想到天开语与兄妹二人的关系僵到如此地步,不禁暗自深思自己是否对渤涟城主过于热情了?

反观舞侯隐,却是谨守殷情待客之道,嘘长问短,主动找出不少的话题来与冷清迎兄妹沟通,但因兄妹二人心中有事,无形中便演变为一方独热的局面。

就在冷清迦兄妹坐立不安时,厅外传讯:宪督申司由恭正在舞云城外等候,要求晋见家主。

众人皆困惑不解——宪督乃执法先锋,到这平安无事的舞云城来做什么?而且时间还颇早。

天开语心中虽很是想念由恭这英姿飒爽的可人儿,但也不免奇怪她的到来。

蒂·亭洛诗望望天开语,昆他微微颉首,便点头道:“请由恭宪督入城!”

天开语长身而起,笑道:“不如由语儿去迎接由恭宪督吧!”

舞侯隐吃了—惊,忙摆手道:“那可不行,语儿身份尊崇,岂可亲自去迎接区区一个宪督?还是另行别人去迎接吧!”

蒂·亭洛诗却妙目闪烁,似乎看出天开语的心思,并未出声制止。

这时冷清珈眼珠一转,立走身来,嫣然娇笑道:“既然这样,就请幻圣准许清珈随从迎接由恭总督可好?说起来,这由恭总督也非常人呢——

听说她这两天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你们猜是谁?竟是主席团的恭无由主席呢!”

此言一出,顿时举座皆惊!

其中最感突然的便是天开语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由恭居然是恭无由的女儿!脑中一时转过无数念头,怱轻叹一声:他终于记起来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恭无由主席的时候,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原来这种感觉便是来自由恭……

舞侯隐口吃起来:“这……难怪她这样嚣张……原来由恭宪督是无由主席的女儿……”

蒂·亭洛诗也惊讶道:“是啊,从来没有听说过恭无由主席有个女儿的,想不到居然……”说着连连摇头,自是感觉极为意外。

冷清珈继续娇笑道:“幻圣必是知道个中二一,所以才主动提出要去迎接由恭宪督的吧!”

天开语看了她一眼,收摄心神,淡淡道:“既然如此,就请清珈城主随我一道去吧!”说着对蒂·亭洛诗略一点头,便大步向厅外走去。

冷清珈连忙雀跃应声,离座跟随而去。

见二人离去,舞侯隐忍不住问冷清迦道:“请问城主,此事是何时得以印证的?”

冷清迦目中异光闪烁,仍盯着天开语和冷清珈远去的背影,随口道:“就是前天。”

紧紧跟随着天开语,冷清珈似乎忘记了二人间曾有的芥蒂,一路上“叽叽喳喳”

地说个不停,表现得十分活泼娇俏,就如一个寻常人家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一样。偏天开语略微充耳不闻,奸像身边根本就没有冷清珈这个人一般,一脸的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只听冷清珈甜美声音道:“幻圣可知道,我们渤涟城那里也有像舞云城这样的地理呢,所不同的是,我们雄踞山关,俯视大海,那景象可比这里壮观得多呢!还有啊,那真的风土也回异熠都,民风淳朴善良。除却渤涟山脉主峰覆有积雪,各处皆四季如春……尤其那真的鳞食,既肥美又鲜嫩,简直是人间极品美味、呢!我们那裹可是我大熠少数几个白然风貌完好的地方……当然,幻圣的月亮城也是其中之一……对了,月亮城的华服鲜裘举世闻名,清珈每趟去那里游玩,都要疯狂采购一番呢……嘿嘿,最近我们去那里,还承蒙卓楚瞑将军盛情相待,表示要与我们结成友好邦城……”

天开语倏地停下脚步,后面的冷清珈一个止不住地撞了上来:“哎哟!幻圣您……对不起,清珈撞到您了……”

感受着身后一对弹跳乳峰毫无掩饰地撞上背脊,随即两只纤纤五手扶上下自己健腰,天开语沉声道:“怎么,楚瞑要与你们结盟吗?”说话间也不晃动作,那冷清珈面对的厚实背脊便忽然变成了宽广的胸膛,顿时吓了她一跳。

“嗯……是的……”几乎脸贴脸地近距离相对,冷清珈立刻反射性地晕红起来,,却又不敢移动半步,只能任由自己充满弹性的高耸双峰紧紧压在天开语的胸膛上,双手则仍然扶在男人的腰上。

天开语目光下移,看到二人亲密无间接触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身体有意倾迫数分,冷清珈顿时羞得脖颈都通红了,但内心却灵机一动,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嘤咛”一声,双臂伸前,将天开语抱了个结结实实,俏脸更是埋在他肩头,任由挺拔坚实的一对玉乳完全挤压在对方的胸膛上,真真切切地彻底拥抱。

天开语不禁愣然,立时对这作风大胆至极的女子刮目相看!

现在二人身处舞云城,正是光天化日之下,而冷清珈主动做出种种亲密举动,且不论这种举动是否出于真心,便是被人目睹后造成的影响,便已经足够引发强烈震动——一个是赫赫幻圣,一个是貌美如花的城主,二人公然在舞云城亲热,这个消息无论是在舞云城还足整个熠京,都足以令人生出无限还想!

而天开语更知道,二人这一幕,必然已经被舞云城的强大监测网给丝毫不漏地摄取,剩下的,便是自己该如何应对可能接踵而至的麻烦了……

只可恨二人的对话无法被记录,否则便可以洗刷清白了……

天开语心中叹着,补救性地释放出力场护罩,然后听到怀中紧贴自己的冷清珈声音无限柔媚道:“幻圣……哦……清珈终于接触到了您……清珈终于拥抱了令我大熠无数女子寤寐辗转的幻圣……”

天开语束手而立,皱眉道:“怎么,难道清珈城主意欲献身吗?我倒是不会拒绝的。”他说的确是实话,对他潇洒不羁的个性来说,男女关系除去真诚有相爱,额外的调剂也是必不可少的。

冷清珈芳心顿时狂眺!

“这是……这是真的吗?幻圣您不讨厌清珈吗?”她抬起娇面,怯怯望着眼前高大神秘的男子,惴惴不安低声道。

天开语暗暗叹息:这个女孩子,的确娇美过人,若非对她曾经的骄横,以及与上帝团密切的关系有所认识的话,他倒真的不介意与她尝试发展——不过现在自己只会当作床上玩物而已,

露出一缕高深莫测的微笑,天开语声音转柔转缓,略带磁性沙哑,道:“为什么要讨厌你呢?你这么美丽动人,如果有男人讨厌你的话,那么他一定不正常。”

冷清咖只觉胸腔里被汹涌而至的幸福填满得不剩一丝缝隙,以至于她都要喘息不过来,头脑一阵晕眩。

——天哪!幻圣他并不讨厌自己,他喜欢她啊!

与所有怀春少女一样,冷清珈轻易便堕入了天开语老练的手段中去。以他动人的言语,再辅之以若有若无的精神控制力量,冷清珈纵为一城之主,仍不免一头栽了进去。

天开语不屑微笑。他知道,经过神律女的栽培后,自己的修为已经强大到了何种地步:他已经不单拥有寻常武道的强大力量,甚至在音声威力方面,也达到了一个足以令风流扬都要侧目的程度。透过他的声音,已经无须特别的意念便可发挥出“幻梦大医者”的心灵控制力量,而且这种方式还不会伤害被施术者的大脑。

但是,一天开语语气忽又转硬,洽清珈的花容顿时苍白,神情变得惊惶而柔弱,双臂更是将天开语抱得死紧,似生伯他说出下面一句话后,自己便会被抛弃一样。“如果让我知晓任何你对我不忠诚的事情,那么以后……”话未说完,冷清珈已经带着哭腔尖叫:“不!不不!清珈绝不敢对幻圣不忠诚的!清珈死也不会做出对幻圣不忠诚的事情来!请您相信清珈!”

天开语心中庆幸自己及时以力场护罩隔绝了声音,否则仅凭冷清珈异乎寻常的尖叫声,便可让人对二人关系生疑了。

面露宽容地点点头,天开语声音再次变得柔和:“好好,我相信你了——对了,你还记得我们要做什么事情吗?”

冷清珈先是一怔,随后失去血色的脸儿迅速涌起红晕,羞涩道:“清珈是……?

是随幻圣您来迎接由恭宪督的……”

天开语笑笑,道:“那还不松手?”

冷清咖小脸红扑扑的,美眸重新恢复了闪亮灵动,闻言眨了眨大眼睛,道:

“就不能让清珈多抱一会儿吗?”

天开语皱眉道:“可是光天化日,难道你想败坏我的声誉吗?”

冷清珈“噗哧”一笑,道:“难道以幻圣传遍大熠的绝世风流,也会担心小小的清珈吗?”

天开语撇嘴耸肩,道:“当然了,本人的风流仅限于担当“幻圣”之前,之后便需小心谨慎了。”

冷清珈凝眸望他片刻,似要确定他说的是否确实,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天开语身后抽回双手。天开语正暗忖终于摆脱时,却见冷清珈忽然做出了一个令他瞠目结舌的举动——她那双抽回的双手,竟然迅速扯开衫袍胸结,在他眼前袒露出两只饱满圆润的雪白乳房!那微微颤动的雪乳峰尖,更乳晕浮凸红蒂翘然!

天开语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结舌道:“你……这是做什么?”

冷清珈满睑娇红,轻声道:“清珈的身体很美呢,幻圣您喜欢吗?”说着娇躯轻摆,顿时两团凝脂鼓涌腾荡,无限春光迫面而至。

大开语叹了口气,心念动处,一股柔和坚定的无形摄力控制着冷清珈的双手,掩住了她的领襟。

喜欢,不过……只可惜现在时地都不适合。”天开语说着,主动转身大步朝舞云城关走去。

冷清咖双眸痴痴凝望他高大雄壮的身影,半晌才一顿足,追了上去。

“你我之事,心知肚明,不必要旁人知晓。”一面走,天开语一面对跟上来的冷清珈坚决命令道。

“是……可是我兄长他呢?”冷清珈满怀着女儿家柔情,轻轻问道。

“最好不知道!还有,我不希望今后听到你们兄妹在民众当中的任何负面消息。”天开语继续说道。

“是……您还对我们上趟的行为耿耿于怀吗?”冷清珈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少年得志往往与小人得志的后果是一样的,我不希望身边的人在犯了错误以后还懵然不省。”天开语警戒道。

“是……清珈以后不会了……”冷清珈沮丧应道,虽然她心里仍对自己行为颇不以为然。

天开语哪里会看不出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只从这兄妹二人高调入京,便可知们跋扈忘形到了何种地步——二人之所以对他再三低头,还不是因为懂于“幻圣”

的名号与地位吗?若说真实改正,恐怕是很难的事情了。

天开语摇摇头,脚下步伐加快,倏怱间,已是双足离地,以虚空蹈步向城关行去。冷清珈目睹他神乎其技,震骇之下,急忙加速跟上。

申司由恭面色如冰,冷冷地面对前来迎接的天开语。

天开语眉头微皱,主动上前道:“欢迎由恭宪督驾临舞云城。”

申司由恭面若寒霜,道:“想不到天将军这么快就将自己融入舞氏一族,果然懂得趋炎附势之道。”

天开语一呆,不觉哂道:“由恭此话从何说起?我天开语固然非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屑于做出看人眼色过日子的事情来——趋炎附势?嘿,由恭果然懂得挑拣用词!”

申司由恭却不再理他,冷冷道:“城关开了吗?对不起,犬将军请让开,本宪督要去拜访舞侯隐将军及大爵夫人!”又对随行飞宪命道:“你们在这里等着!”

说毕迳自驱策冲扬,向天开语撞去。

天开语轻叹一声,主动让开,任由她长驱直入。

舞云城一千守卫一齐变色,若非见天开语这权倾一时的幻圣没有发话,只怕当下便有人上前发难了——舞云城岂是区区一个宪督可以随便耍横的所在?

冷清珈忍不住在旁嘀咕道:“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这么骄横!幻圣难道不想教训教训她吗?”

天开语心中却是百感交集。他当然知道,申司由恭之所以会态度生变,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与舞家缔结的姻盟。

但是由恭的改变却这般的突然,这便有些出乎意料了——难道恭无由主席是她的父亲,会令她的为人产生如斯巨变吗?

心中困惑下,天开语对冷清珈摆了摆手,道:“我们也去吧!”话音未落,整个人怱地化作幻影,须臾已经化作一点淡影,冷清珈震惊之余急忙飞身追去。

毕竟是无人可以比拟的绝世修为,天开语轻易便追上了驾冲风高速飞驰的申司由恭。

“由恭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天开语皱眉并肩飞行,但迫出的力场却在无声无息间阻滞厂申司由恭的冲扬,令她的速度平缓降下。

“天将军想听由恭说什么吗?”申司由恭以毫不逊色的词锋反问道。她感觉到冲扬速度的减缓,却没有指责天开语动手脚,这多少今天开语释然一些。

“我想听的是,”天开语忽超前至冲扬之前,面对面望着申司由恭,那深邃的目光直射女宪督的双眸,道:“由恭是否仍然与从前一样。”

申司由恭娇躯一颤,眸中射出伤感,冲扬也瞬间停止,就这么飘浮在半空,定定地凝视天开语,嘴唇微微嚅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此时冲扬在天开语力场的刻意左右下,正好停泊在一处浓荫遮蔽的树冠之下,将所有可能涉及的视线正好切断,换言之,二人在环境的隐蔽以及天开诰力场的保护L,暂时不虞被人察觉。

她未作任何回答,但天开语已经得到了答案。

放松的微笑从天开语脸上浮现,他那温柔的目光将申司由恭牢牢锁定,轻声道:“既然由恭与从前一样,那么天开语又怎会改变呢?”

泪水夺眶而出。

申司由恭呜咽一声,纵身跃离冲扬,直扑天开语的怀里,天开语忙将她接住,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同时在她散发着健康清香的鬓发问一阵痛吻,然后发出长长叹息。

“真的……真的吗?你真的不会改变吗?依然会像从前那样对待由恭吗?鸣……那么为何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想必是忍耐不了许久,申司恭终于嚎啕大哭,渲泄着内心的苦闷。

天开语苦笑着轻拍她抽搐后背,柔声安慰道:“哪里很久了?只不过是个把而已……好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说着他借转换话题开解申司由恭,道:“对了,由恭不是一直在调查那个“天堂岛”的案子吗?有没有什么进展呢?”他心真当然知道,若有进展才奇怪了。

申司由恭在他怀真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儿,幽幽地看苦面前心爱的男人,玉手轻轻抚上他脸颊,微带啜音道:“没……没有,自从听到你同舞氏关系后,人家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天开语笑道:“所以由恭就以为我天开语是那种趋炎附势之徒,对吗?”

申司由恭俏脸一红,睨了他一眼,道:“难道不是吗?哼,在熠京公然婚娶,居然都下告诉人家——是否担心由恭作梗呢?”

天开语只有投降,道:“好好,此事算我不对,好了吗?嘿,不若我央人向无由主席提亲,将由恭一并结合怎样?”

申司由恭脸色顿时一黯,低头垂目道:“只怕不行的……”

天开语微微一震,明白问题出在恭无由这首席主席身上,一时之间却也无法说出动情的话来,只好轻拍由恭后背,柔声道:“没什么的,只要我的心思由恭知道就可以啦!对了,还没有恭喜由恭——你是怎么确定无由主席就是你的生父?”

申司由恭脸儿偎在他胸前,幽幽道:“这个问题由恭能否不回答呢?很烦人的……”

天开语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既然由恭不愿回答,那我便不问好了。”说这话的同时,天开语暗下决定:除非由恭亲门说出,否则即便他精神力量如何强大,也绝不去探查她的心灵秘密。

申司由恭抬脸望他,轻声道:“由恭现在心真很乱,很多事情突然发生在身边,令人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你知道吗,母亲居然是暗住民……”

天开语顿时心脏一下剧跳!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发生在由恭身上的事情竟然会接踵而至,这绝非等闲征兆!难道说,主席团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了吗?

天开诰想了想,沉吟道:“父亲是主席团首席……母亲是暗住民……这样说来,事情的确比较复杂。那么现在你们一家人算是团聚了吗?”

申司由恭眸中噙泪,哽咽道:“哪里,现在由恭的心已经撕裂为两半——半是自小养育的母亲,一半是身份尊贵的父亲——天哪,他们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这完全没有可能呀!”

天开语心忖若此事宣扬出去,足以成为本年度最离奇的事件了。最尊贵的与最低贱的居然结合在一起,那轰动性的确可以令整个熠京高层产生地震!

只听申司由恭继续泣道:“母亲是暗住民的事情也是父亲告诉由恭的……我该怎么办呢?天哪,我的心好乱……”

这时冷清珈苗条动人的身形正从树顶迅速掠过,向议事厅方向驰去。

目睹这渤涟城女城主远去的身影,天开语收回视线,双手温暖而有力地扶住由恭双肩,灼亮双眸直望着她,说道:“由恭,你信任我吗?”

由恭连连点头:“恩。现在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让人家倾诉的吗?”

见一向精明强干的女宪督变得彷徨无措,天开语心中怜意人生,复将她搂入陵里,柔声道:“那好,由恭告诉我,无由主席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

由恭娇躯微颤,无力地点了点头,软弱地靠在天开语胸前,低声道:“父亲知道一些……不过好像是从别的途径了解到的,他只知道我们认识……”

天开语一手搂着女宪督纤腰,一手攀上酥胸,在由恭乳峰上温柔摩挲揑揉,由恭睑儿迅速泛起娇羞红晕,动情地发出低低呻吟,一只柔臂也缠上了天开语的脖颈,主动献上香甜热吻。

二人亲热一会儿,天开语放开由恭,深邃的目光望向她眼内,语调轻柔道:

“由恭知道我和无由主席的事情吗?”

由恭幽怨地望他一眼,垂下眸帘,低低道:“当然知道……现在“天武道院”

与主席团的微妙关系,已经传遍了整个熠京军方……唉,这正是由恭难过的地方,我们……唔……”柔唇已被天开语重新封住,同时胸前二况,竟是一只玉乳给天开语掏出了胸怀,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缓缓揉挤着掌中一团饱满弹跳的雪乳,天开语轻声在由恭耳边道:“由恭想得太多了。你记住,我们之间的事情毋须掺杂任何公事,并且请你转告无由主席,无论我们双方的立场是怎样的敌对,但找与由恭的感情却是真挚的……我们大可在战场上拚个你死我活,但私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情人——由恭赞同我的话吗?”

由恭娇躯连颤不已,既感受苦肉体刺激的愉悦,又忍受苦精神的痛苦,哽咽道:“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不会抛弃由恭的,对吗?请肯定告诉由恭,让由恭确信这一点好吗?”

天开语笑着缓缓点头,道:“当然不会。我天开语没有任何一刻、任何一个世代这么肯定自己对感情的看法,既然爱惜一个女人,那便是永志不渝的。”天开语说这话的确是有感而发——他终于认识列,自己世代以来,最缺少的东西正是那种男女间投入全部身心的爱恋。

由恭感动得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发疯似地拚命地抱紧天开语,尽情地哭着。

笑着,不顾一切地释放自己,与这引发她生命炽热爱火的男人进行原始的纠缠……

见只有天开语一人回到议事厅,蒂·亭洛诗与冷清迦等皆大惑不解,冷清咖更是妙目在他身后连闪,失声问道:“咦,由恭宪督呢?”冷清迦立刻瞪胞妹一眼,令后者即时醒悟,惴惴地退缩一旁。

见舞侯隐和蒂·亭洛诗部询问地看着白己,天开语摊摊手,笑道:“我只是带由恭宪督到别处密谈了一会儿……时间的确久了些,不过她已经决定暂时回去等候二位城主。”

众人又是一怔,渤涟城主兄妹更是面面相觎,不知由恭宪督跟他们二人又有什么联系:

天开语先是落座,然后继续笑道:“很简单,其实由恭宪督到这里来,全是为了二位城主。她是来随二位城主一道回渤涟城的。”

冷清迦愈发吃惊:“什么?由恭宪督要随我们回渤涟城?”

天开语点头,道:“正是。而且这是恭无由主席的意思——对了,由恭宪督现在“熠都龙川”等候二位,请二位即刻出发,离开熠京。”见冷清迦兄妹仍是满脸震惊,便继续解释道:“由恭宪督这么太早赶到这里,正是执行恭无由主席的命令……具体是怎么回事,相信由恭宪督会在路上给二位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到这里冷清迦重重点头,然后长身而起,对冷清珈道:“妹子,我们这就走吧!”

冷清珈惶然点头,跟着超身,俏眸却又连连望向天开语,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天开语笑道:“清咖城主放心,我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等无名岛战事了结以后,我便亲往渤涟城,去领略贵城的美丽风光如何?”

冷清珈顿时大喜,娇声叫道:“那清珈先谢谢幻圣啦!我们这就回去,恭候幻圣凯旋而归!”

落镜湖畔。

天舞别院。

舞轻浓气鼓鼓地嘟着小嘴,抱苦双膝席地背对天开语而坐。

天开语苦笑自后抱拢她双肩哄动:“都说过了,那纯是她一人的行为,与我无关嘛!”边说边目光不时望向身边,那里正是萤光闪烁,他与冷清珈亲密接触的情景悉数人下书面里。

舞轻浓用力扭了一下身子,甩开肩头双手,嗔道:“说什么嘛,都挨这么近了,难道还说没事?哼,天大哥你婚前跟别的女人有关系轻浓管不着,可现在就是不行——哼,我还要告诉雅姐姐和雪姐姐她们!”

天开语立时头大了起来。这小妮子果然一招便制住了他的死穴,知道他最忌惮的便是雪漫雅和卓映雪,连忙投降:“好好,算我不对,行不行?那轻浓想怎么惩罚我呢?唉!只不要让我太难做,什么惩罚都可以啦!”

舞轻浓却不理他,轻哼道:“算咧,天大哥身为幻圣,且修为通天,这世上还有什么惩罚可以放在你心上的?”说着忽转过身来,与天开语脸脸相对,一双秀长美眸瞪着他,道:“不过若是天人哥说出与那个叫什么由恭宪督的事情,或者轻浓可以考虑是否向天家的“妻委会”举报!”

天开语心中发出哀叹,摇头道:“才不上你小妮子的当,若是我说出来的话,那更是罪加一等。”

舞轻浓双眸望着他一瞬不瞬,片刻后忽而破颜一笑,道:“天大哥好狡猾,不过天大哥可能忘记一点了。”

天开语望着她如花娇靥,及那鲜红柔润的小嘴儿,忍不住心中痒痒,凑上前去啜了一吻,道:“忘记什么了?”

舞轻浓索性转过身子,整个人埋入他怀裹,仰脸道:“以天大哥睥睨天下的纠纠气概,我大熠哪个女儿家不想一尝雄风呢?雅姐姐和雪姐姐她们都可以容纳轻浓,轻浓又如何不可接受多一个姐妹,更何况她还是一城之主,对天大哥未来的助力比之轻浓只高不低呢!”

天开语见她神情姿态娇媚可爱,终忍不住将她按倒,大肆侵凌调谑一番。舞轻浓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却已是鬓乱衣散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嚷美好曲线,无力呻吟道:“天大哥你……你好坏,就会使……使这种手段来迫……”

天开语嘻嘻笑道:“是吗?不过看来这手段对轻浓颇为管用——对了,看轻浓的样子,似乎还有话说?”

舞轻浓望着他坏手在自己鼓凸玉乳肆意揉捏把玩的淫痕动作,身心俱醉,美眸觞涩,低吟道:“其实轻浓早已看出来,那个渤涟城主一心想讨好天大哥,整个过程都是她居主动。不过天大哥的情形,应当也颇为享受她身体的滋味,天大哥说轻浓猜的对也不对?”

天开语笑着摇头,将舞轻浓扶起靠在自己胸前,道:“此女既然年纪轻轻便可做得一城之主,想必武功心计都非泛泛之辈:兼且她兄妹与主席团的关系极为密切——轻浓知否,恭无由主席正将他的女儿送往渤涟城去独当一面,仅从这点,便可推知事情不是轻浓想像的那般简单。”

顿了顿,他眼前浮现出由恭那悲哀伤痛的面容,轻轻叹道:“轻浓知道,现在由恭宪督已经和她的母亲一刀两断了。”

舞轻浓顿时大吃一惊,从天开语怀真倏地坐直了身体,骇然道:“她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天开语抚住她因突然坐趄而大幅弹跳振荡的圆挺双峰,点头道:“是啊,她怎可这样呢?但这并非由恭的本意,而是她的母亲主动单方面向她提出的。”踌躇片刻,他沉声道:“轻浓还不知道,由恭的母亲乃是暗住民。”

舞轻浓再次惊骇无比,瞠目结舌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

天开语暗叹一声:心道这便是所有大熠人听到这消息后可能的共同反应了。

“所以,由恭的母亲便只好退回地下,以免对由恭将来不利。”天开语轻声道。

舞轻浓半响才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仍然带苦满脸惊疑不定的神情,道:“那么……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吗?若是这样,只怕恭无由主席仍难脱关系。这种污点对他这种人来说,是用任何手段也无法掩饰抹去的呀!”

天开语点头赞同,道:“轻浓说的不错,可是轻浓还有一点不知道——目前知道由恭身世秘密的,便只有恭无由主席本人、由恭、渤涟城主兄妹、我以及两位外尊大人——当然现在多了轻浓。”

舞轻浓一愕,困惑道:“恭无由主席与由恭宪督知道也就事,渤涟城主兄妹因由恭宪督要去那里锻炼,为照顾方便必需知道也勉强算个理由,可是天大哥和轻浓的父母亲也知道,那岂非不慎之至?”

天开语点头道:“正是奇怪之处。在送别他兄妹二人时,妹妹冷清珈曾暗中凝元传音,告诉我除了今日几人,此事绝不可让多余一人知晓,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舞轻浓呆想片刻,苦恼摇头道:“的确是个令人费解的问题,按说我们与由恭宪督没有什么牵连,恭无由主席没有必要让我们知道呀!”

天开语沉吟道:“所以,我怀疑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针对舞家的陷阱。”

舞轻浓骇然叫道:“不会吧……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顿了顿,略为平复一些,连连摇头道:“而且,算计我舞家的话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舞家的势力遍布熠京,在大熠三大世家、六大门阀中更是居于除“冰傲世家”之外的第二位,他们凭什么来动我们?”三言两语,便显示出她这舞家嗣主的过人之处。

天开语赞赏地吻吻她,边爱抚她身体边道:“轻浓分析得很对,主席团的确不应该有算计舞家的计划。”停了下,他缓缓说道:“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正在这样做,尤其是恭无由主席。”

舞轻浓第一次对天开语的判断产生怀疑,摇头道:“不会的,恭无由主席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

天开语理解她心情,遂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不过轻浓放心,我已经让两位外尊大人尽量忘记这件事情,他们当不会把这秘密泄露出去。”

舞轻浓点头道:“嗯,这样是最好了。而且轻浓也会去设法忘记此事”

天开语的声音忽然变得节奏奇异而舒缓:“轻浓当然会忘记……不但轻浓会忘记,而且除了渤涟城主兄妹以外,今天在舞云城昆过由恭的人,都不会记得她曾经来过这里……”

舞轻浓眼神微微滞涩,声音有些迟钝道:“是……轻浓不记得了……咦,天大哥我们说到哪里了?”俏眸已经恢复了明亮。

天开语温柔一笑,低头寻着她的小嘴,密密啜吮着,说道:“我们说到,轻浓愿意接受别的女人呢!”

舞轻浓立刻大发娇嗔:“呵,什么呀,天大哥你休想……唔…”

“天舞别院”内掀起春光无限。

只身坐在“落镜湖”边,天开语脑中仍在思索着上午的事情。

冷清迦兄妹离开后,他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召集舞云城关外所有见过由恭的舞家子弟,将他们记忆中有关由恭到访一事的记忆抹去——当然舞侯隐及蒂·亭洛诗的记忆也同样去除干净。

既然预感到由恭的身世秘密是个陷阱,他便不容这陷阱完成。

他有充分的信心在这陷阱未布成前将之填平,因为他知道,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人拥有他这样强大的精神力量——除了“黑洞”。

想到“黑洞”,天开语不禁苦笑摇头——这个神秘可怕的组织带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无论是他们拥有的那种奇特的力量,又或者隐无敌与孤织子那奇特的“脑域势向”,都今他有一筹莫展的无奈;而拥有如此奇特力量的组织的首脑,会是怎么样的人呢?

他的脑中浮现出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在那个梦里,自己被一个黑暗的影子给击倒……

一个寒噤袭来,天开语突然省觉——自己其实很在意那个奇怪的梦。

此时上午艳阳高照,平静的“落镜湖”涟漪不兴,将周围碧空青山白云纤毫倒映,越照得如镜如画。但是天开语却在思索着梦境中的景象:那是否如镜湖反映那样,是自己命运的投影呢?

他绝对信任怪老头,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奋力抗争,而且已经开始扭转身边的一切

可是,纵然如此,自己是否真能做到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两个老怪物所说说的“得到完全的自由”呢?

天开语第一次感到了疲惫。

他感觉这个世界就如同一个无穷无尽的梦魇,无论怎样都不会有触摸到边缘的一刻。

难道说,死亡其实是这世界的一个边缘吗?

那么自己的转世呢?是否到了另一个起点?

如此而言,这仍是一个没有底的游戏……

天开语想到了神话传说中的天道神祉。

他们成了天神以后,又会怎么样呢?在天神的世界里,是否仍有局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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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局限究竟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天开语忽然羡慕起身边认识的那些人来。

雅儿、雪儿、雪若、安霏、轻浓……甚至是外母蒂·亭洛诗大爵,相较之下,她们都属于很容易满足的女性:而恭无由。神不数、提雷布宴大将乃至“七海撩”,他们也有自己需求的底线:当然,更高无上的四大院尊很多时候在他面前展现的也不过是普通的喜怒好恶,他们一定也有自己的目标。

唯独自己——

难道逆抗天道真的是自己的目标吗。

从目前来看,自己的力量已经强大到了连自己过去及未来世代都未敢想像的地步——一个“灵元转苏”者可能有这种力量吗?这种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天开语正神思飘怱间,远方的湖水微微波动了一下,顿时将他拉回现实。

强大的目力立刻把遥远的“落镜湖”对岸拉至眼前——原来是舞轻容和她的两个兄弟,他们正往他这里迅速游来。

倏忽之间,识海中已经水乳交融的“海阳大帝”的灵识清晰浮现出来,顷刻之间将整个广阔无垠的“落镜湖”摄人心镜,有若掌中观纹般清楚无误。

天开语看到,随着舞轻容三人迅速游来的,还有他们身下深水处数条奇垂钓鳞物,当中两条巨蟒便是舞轻游至为骄傲的“镜湖双纠”

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天开语双足踏空而起,向舞轻容三人飘去,那姿态宛若—

艳阳下的一羽白鸟,轻逸翻飞,煞是潇洒好看。

“哗啷啷”数声水响,舞轻容二人同时自水下窜出。

与前两次见到的赤身露体下同,这回兄妹三人身上都穿着特别形制的流线型紧身军服,显得格外英姿勃勃。

天开语立刻明白过来,这三个孩子已经通过了军部有关前往无名岛的征兵测试,他们身上的特别军服正是海上军武力量“涛裂武部”的专有之物。

“参见幻圣!”破浪而出,同时大声恭拜天开语。那六只眼睛皆神光充足,显得精神百倍。

天开语知道自己对舞轻容的承诺已经赢得舞侯生一家的好感,便含笑说道:

“唔,好威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都是好人才!”

不知是否经过天开语的滋润,舞轻容的胸臀丰腴高耸了少许,整个人更是在娇美之中透出圆润的妩媚。见她俏眸瞪大望着自己一瞬不瞬,充满了柔情和感激,便主动伸手轻拍拍她无自带着水珠的嫩滑脸蛋,道:“轻容也入选了。”

舞轻容眸中射出浓烈的爱恋,轻声应道:“是的,轻容也入选了……”

旁边舞轻游插嘴道:“真是想不到,我们兄妹三人能够一齐入选——哈,我们的成绩还不错哩!”

天开语笑道:“是吗?是否因为你们的朋友帮助的结果?”说着目光落到三人脚下,在那里,原本蛰潜的鳞物已经浮起,成为三人踏足的着力点。

舞轻流嚷道:“当然啦,我们的宝贝拿出来时,所有考官的眼睛都亮了呢!”

天开语点头同意,忽想起一事,讶道:“对了,这“落镜湖”水乃是淡水,无名岛海战时,你们的宝贝如何使唤呢?”

舞轻容含情脉脉望着他,语音柔柔道:“没事的。大哥和小弟的宝贝可任意往来大海与淡湖之间。因为这“落镜湖”底有暗流直通大海,它们早适应了不同水质环境。

天开语立时叹为观止——难怪这些鳞物如此神通,原来可以与大海交接。

心中一动,对舞轻游道:“来,轻游兄弟,让我看看你的宝贝。嘿,说不定它们会听懂我的话。”

三小立时大为惊讶,面面相觑后,舞轻容轻蹙秀眉,细声道:“您不是认真的吧?它们历来只听轻游和轻流的话,连父亲也指挥不动它们呢!”

天开诰淡然一笑,目射奇光直透水下,异事遽然发生——

但见那“镜湖双蚓”如遭电击,竟同时突地打了个剧烈的翻转,令舞轻游一个立足不稳,顿时一跤跌入了水中!

舞轻容和舞轻流惊呼刚刚发出,便见那“镜湖双蚓”巨尾一甩,破水而出,腾空溅起漫天水花,直扑天开语而去。

天开语哈哈大笑,随手在虚空中划了一个圆圈,然后笑道:“怎么,还要调皮么?还不乖乖地游稳了!”百犹在耳,那“镜湖双蚓”果然顺从地滑入水中,一左一右不偏下倚地停在天开语脚下,一付等待虚空蹈步的天开语落下的模样。

天开语耸耸肩,望着惊得目瞪口呆的舞氏三兄妹,傲然道:“怎样,我说它们会听我的话吧?”

舞轻容酥胸急速起伏,不可思议地看着天开语,轻声叫道:“天哪,真的哎!

它们真的听您的话!”

那舞轻游早骇得不知说什么好,只一个劲儿地盯着那两条停在天开语落脚处的巨蟒发愣。

天开语笑道:“看到了吧?其实对于海战,我的信心要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所以无名岛一战,我们必定会赢!”

舞轻容崇拜痴情的目光无法离开天开语半步,颤声道:“是的……有您在,我们必胜!”

舞轻流受到感染,也忍不住大声吼叫:“是!我们必胜!”那声音响彻山谷,终于将午间美妙的宁静打碎。

纵体扑入天开语怀中时,舞轻浓的目光仍然可以看到那远去的三条破水白痕。

“天大哥,你又跟他们说话了?”舞轻浓带着小憩后的佣懒,声音轻柔地问道。

“嗯。他们已经通过了军部有关前往无名岛战事的资格测试。”天开爱抚着;伊人柔亮顺滑秀发,温柔地答道。

“是天大哥许可的吗?”舞轻浓聪明过人,立刻把握到了事情核心。

天开语点点头,道:“是的。我不想埋没他们。”

舞轻浓轻叹一声,将脸贴在熟悉的宽阔胸膛上,闭上美眸,轻声道:“只要是天大哥做的,轻浓都只会无条件服从,只是……妈妈那真恐怕……”她说着停了下来,纤指在天开语胸口轻轻划苦圆圈。

天开语明白她的意思,“恩”了一声,道:“我知道,外母那里我会说明的。

对了轻浓,出于对舞家未来发展的考虑,我不认为目前外父的“迳”派与湖那边的“生”派对峙会有什么好处。我担心会有别具用心的外来势力利用这种对峙,为舞家的将来埋下隐患。

舞轻浓皱眉苦恼道:“轻浓也曾经听母亲偶尔说过这种担忧,只不过没有像天大哥这般郑重其事……可是天大哥知道吗,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父亲和母亲可以单方面做出决定,而是需要舞侯生那里摆出姿态。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皆因双方在舞家都有强大的势力支持——说实话,如果不是天大哥娶了轻浓,恐怕我们一家三口早已落到与舞侯生家现在相同的境地!”

天开语摇头道:“我也知道,其实真正把持舞家大权的,还是长老会的那七个老家伙。但如果不尽早解决这个隐患的话,舞家早晚有难。”

舞轻浓抬起小嘴,温柔地在天开语唇上印下一个湿润销魂的吻,轻声道:“所以说天大哥找我们舞家做靠山,不如说是轻浓一家找到天大哥做倚仗。天大哥对我们一家人的帮助很大呢!”

天开语笑道:“既然如此,轻浓该如何报答我这个大恩人呢?”

舞轻浓偎回天开语胸膛里,紧紧抱着他,然后惬意地长长叹出一口气,道:

“轻浓已经是天大哥的女人,天大哥想把轻浓怎样便怎样好了,轻浓只会将天大哥施加庄人家身上的一切,当作上天赠予的最最宝贵的恩宠而甘之如饴……”

天开语听得热血沸腾,一把将她抱趄,哈哈大笑道:“好好!现在就看看你这小妮子如何甘之如饴的!”

话音尤在“落镜湖”面上四散回荡时,二人却已经疾风般回到了“天舞别院”,尽情播蕴生命的热情……

天开语下午回到总训部办公室时,莲娜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有关征战无名岛的资料,包括周边海图、岛上地形图。前后三个月内的气候汗流形势等等:当然,征兵部门的工作也做九重点,摆在大开语的资讯库中。

望着流水般迅速显示的影像资料,天开语沉声问道:“现在无名岛上敌人的确切数目已经得到了吗?”

莲娜此时完全是司秘端庄守礼的形象,闻言点头,道:“哗体大,已经动闸了“太义”分析计算,最后结果应该是三千五百二十一人。”

天开语沉吟道:“有这么精确吗?”他知道,新元数理科技固然神奇,但能够在己方处于完全劣势下,仍然探查如此精确,这不能不令人怀疑。

莲娜道:“太义”能够给出这样精确的数字,便一定不会错。”

天开语浮现出一抹好奇的笑容。道:“既然如此,自名岛回来后,我倒是要拜访拜访这神奇的智能体、”

莲娜点头道:“是啊,“太义”乃是我大熠最伟大的数理大师神不数主席女儿生命延伸,其智力强人之处,已不是任何人力可以比拟的了。”

大开语笑道:“所以大家都过于依赖“她”的力量,而不知进取,对吗?”

莲娜露出娇美笑容,甜甜道:“以主人的智慧,当不会受到这种影响。”她绽放笑容的时候,整个房间内立刻生出奇异变化,似乎连空气都活转来似的,充满了旖旎的气氛。

天开语挥挥手,道:“不受到这种影响,并不代表可以抵受其他诱惑。唔,按照资料,无名岛上还有少部分我们的人留下来顽强抵抗。”

莲娜恢复庄重,道:“是。还有三百来人,“太义”无法测得准确数字。”

天开语皱眉道:“十比一都不到……”

莲娜点头,将影像调整到另一资料库内容,道:“这里是目前士兵的情况,预计明天即可全部结束,后天可以出发。”

天开语边看边点头,道:“装备情况如何?”

莲娜立刻调出另一个资料,边指点边解说道:“所有武械按照您的要求。全为远距离进攻型的。但由于时间紧迫,且要求突然,兵械司为此动用了绶备生产力量才赶制出来一小部分、根据汇报,所有的武械可以住后续战役中陆续补上。

天开语冷“哼”一声,道:“虽然征战无名岛近在眼前,但需要这么紧张吗?

平时都在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至少要有一个局部战役的武械储备量吗?”

莲娜苦笑摇头,道:“和平时期过得太久,又有谁会对这种事情认真呢?而且据莲娜了解,这次如非总训长您为统帅,只怕连生产的启动经费也无法及时拨下。”

天开语听得面色越来越沉暗,也不再对此事做出评价,道:“所有军武支队的会台点在什么地方?”

影像立刻再变,呈现出一幅军队运行的图来。

莲哪指点着影像海图中的一个位置,道:“就在这里,第三十二海区与三十三。六十三海区的交界点。”

天开语沉吟道:“我们这次是否太过匆忙了一些……”

莲娜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轻声道:“可能吧。而且是从大熠各地抽调出来的战土……据莲娜所知,这些人的素质参差不齐,而且部分辖区的官长还暗中与主席团勾结,将一些并无多少训练经验的年轻武道混杂其中;更有传言,真正训练有素的精锐正在蓄势待发,只等总训长此行失利后大做文章。”

天开语淡淡一笑,傲然道:“他们想的的确下错,而且做的也非常精明,只可惜他们无论怎样也想不到我会用何种办法去对付那些黑衣贼!”顿了顿,他笑道:

“他们以为那些武械我当真是准备用来让我的战士战场杀敌的吗?错,那只是为了他们自保而已!”

莲娜听他侃侃而谈,一派高山仰止的气度,直看得她心醉神迷,连说句话的欲望都失去了:心中只是想着,自己竟然可以伴随在这样的一个男人身边,实在是何其幸运……

天开语继续不屑冷笑道:“此次征战无名岛,只伯除却熠京民众,其他地方没有多少人看好我天开语,不过本人历来就是个制造奇迹的人,当然这趟也不会例外——就让他们自以为是的精锐力量留在家中生闷气吧,我要用这支人人看不起杂牌军,去获得最甘美的胜利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