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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走南華

  天柱原來在香港開計程車的,大廣叫天柱和他兩個人駕駛一架貨車到福州去,因福州好遠,這批貨又好趕時間,一天要行車十幾個鐘頭,一個人精神不夠,必須兩個司機輪流駕駛。司機位後面設有個空格,放置被鋪枕頭,倆人可以輪流睡覺。

有大廣這一識途老馬,天柱雖然初入大陸,亦沒有什麼方便。過關辦手續,都由他去搞,因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經熟口熟面的。

第一次在國內行車,天柱不熟悉道路。大廣開車的時候,他就坐在旁邊認路,輪到天柱駕駛,大廣亦要坐在他旁邊指點路途。

這一天, 系行駛了幾個鐘頭車,大廣就將貨櫃車扭入路旁的一個招待所,說要在那裡歇息一晚。

公路旁邊有好多招待所,大廣偏要在一間東方紅招待所過夜,原來他和招待所裡面一個女工阿珍好熟。

阿珍見到大廣來到,一個臉蛋好像蓮蓉酥,招呼非常慇勤。阿珍是一個北妹,大乳房大屁股,和大廣都好合襯。

阿珍雖然不算好漂亮,但她一舉一動,都風騷出位。

吃晚飯的時候,大廣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出來,交給阿珍。阿珍打開一看,原來是有條金腳鏈。阿珍說大廣對她真有心。兩人就在大庭廣眾攬頭攬頸地親熱起來。

大廣介紹阿珍認識天柱,說天柱是他的死黨,剛開始走這條線,還沒有紅顏知己,問阿珍有什麼好介紹。

阿珍看了看天柱,贊天柱年輕而且英俊,以後不怕沒有女朋友。大廣說道:「以後是以後的事,最要緊的是今晚要有著落嘛!」

阿珍指了指前面一個女工說道:「她叫做婷婷,不知天柱和眼緣嗎?」

天柱看了看這個婷婷, 見她不高不矮,不肥也不瘦,樣子都十分清秀,就說要請阿珍做媒人。阿珍問道:「有沒有媒人利是呢?」

大廣說:「天柱是死黨,自己人就不應該怎麼現實,最多今晚自己落力一對, 你一餐飽的。」

阿珍說道:「我是說笑嘛!因為婷婷也是我的死黨,天柱這麼英俊的小夥子,當然是肥水不流別人田,好事當然要益自己的朋友呀!」

阿珍走到婷婷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婷婷擡頭望過來天柱這裡,又和阿珍說了幾句。接著阿珍就帶婷婷過來,介紹給天柱相識。

婷婷好大方地和天柱握手,天柱覺得她的手兒好溫軟,立即像過電一樣,整個人幾乎固定了。

婷婷話說她有好多事要做,等一會兒再和天柱傾談。婷婷走開之後,阿珍微笑著問天柱道:「看清楚沒有?合不合你的心一意呢?」

天柱要笑著說道:「雖然不及你珍姐這麼漂亮,但也已經心滿意足,多謝珍姐的好介紹哦!」

阿珍說道:「天柱你這張嘴好甜,大廣就不及得你哩!」

大廣說道:「我直腸直肚,從來不賣口乖嘛!」

阿珍笑著說道:「男人除了直腸直肚之外,還要一個地方也要直哩!」

大廣說道:「那個地方直不直,今晚你就知。」

這餐晚飯吃得很開心,大只廣還飲多兩杯,一早就回房同阿珍研究直腸直肚。

天柱沖完涼,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一會兒,就有人拍門,天柱以為是婷婷來了,當堂精神為之一振,即刻去開門。點知門外並不是婷婷,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捲了條舌頭講都講不清楚。那女孩子講了一大輪,還搭上了手勢,天柱才勉強明白她的意思。原來她說婷婷今晚太忙了,叫她來做替代,她叫做珠珠,不知道天柱喜不喜歡她。

這個珠珠樣子都好標青。但天柱已對婷婷一見情深,珠珠雖然不錯,天柱卸提不起興趣,就捲了條舌頭說:「對不起,我今晚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開車。」

珠珠見到天柱的表情和手勢,就知道這單生意做不成, 有失望離去。其實天柱比珠珠還失望,一心以為今晚可以同合眼緣的婷婷共度良宵,那知中了個空寶。於是關上電視機上床睡覺。

天柱在香港開慣夜更的士,太早是沒有辦法睡得著的,他在床上輾轉反側,腦中出現婷婷的倩影,以及她的笑容。天柱自己都覺得奇怪,同婷婷 著偶然相識,怎麼會對她怎麼印象深刻。

又有人來拍門了,天柱覺得好煩,他認為可能是珠珠死心不息,又轉頭回來找他囉囌。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哪裡知道門外亭亭玉立的女人,竟然是他正在記掛的婷婷。

婷婷天柱道:「歡迎我進來坐嗎?」

天柱當然大表歡迎。婷婷坐下之後,對天柱話:「剛才來的珠珠比我還漂亮呀!你怎麼不喜歡她呢?」

天柱說道:「阿珍剛才介紹你和我相識,我就已經對你有意思了,就算珠珠比仙女還漂亮,我都不會見異思遷。」

婷婷笑著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像你怎樣的男人好少見哦!那你又好不好記掛住香港的女朋友?或者記掛住家裡的老婆呢?」

天柱說道:「我還沒有結婚,也沒又有女朋友。」

婷婷笑著說道:「你都好精,不想被綁死,可以到處風流快活。不過你既然沒有女朋友,剛才又怎麼說對我有意思呀!」

天柱說道:「那時指以前,現在我唯一的女朋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婷婷笑著說道:「我才不信哩!,因為我們 是臨時相識,我又怎麼會變成你唯一的女朋友呢?」

天柱說道:「我連自己都不明白,或者這種情況就叫做一見如故吧!」

婷婷想了想,天柱也許講得有道理。她走到天柱身邊,主動將櫻唇湊到天柱嘴邊。天柱情不自禁將婷婷抱在懷裡,順手把電燈也熄了。

倆人熱烈地親吻了一輪,婷婷低聲在天柱耳邊說道:「我剛才忽然間月事早來,不能夠還你的心願,請你不要怪我哦!」

說著,還帶引天柱的一隻手放到她那裡,以示非假。

天柱輕探桃源,真的是屏障阻隔,唯有埋怨自己不夠桃花運。婷婷見天柱失望的表情,亦於心不忍,一邊吻著天柱一邊說道:「這次不行,下次一定讓你玩個夠。」

天柱笑著說道:「下次我要讓你求饒!」

婷婷道:「下次是下次,這次可怎麼辦呢?不如我用手替你弄出來吧!」

天柱道:「不用了,我明天還要開車哩!我摸摸你就好開心了。」

婷婷笑著說道:「你隨便摸吧!除了那不乾淨的地方,摸那兒都行!」

天柱摸了婷婷的乳房,也摸了她的小腳兒。婷婷則摸玩他的陽具,摸得筋肉怒漲,婷婷說道:「你這樣強忍對身體不好,我用嘴服侍你吧!可能也和在我下面弄時有差不多的享受的,好不好呢?」

天柱不再反對,終於在婷婷的小嘴裡發洩了。

第二天早上,天柱一早就起身,先去檢查貨車機器,因為跑長途,半路拋錨就好麻煩。大廣上車就打磕睡,可以想像得到,她昨晚和阿珍的戰況一定好激烈。好在今日走大路,天柱看著路牌行車,不會迷失方向,就由得大廣縮到司機位後面空格睡覺。

走到半路,大廣起身,說他肚子餓,指點天柱將架車泊埋路邊一間飯店吃飯。吃完飯,大廣還要抽完枝煙才肯走。他問天柱道:「昨晚收穫豐富不豐富?」

天柱將情況講給他知道。大廣哈哈大笑說道:「天柱,你真不夠運。不過,此行你不必怕沒有女人玩的!」

大廣的話還沒說完,有個穿花衫裙,拿著個旅行袋的女孩子走過來,開口又是普通話。這女孩子問天柱道:「大哥哥,你你這架貨車經過福州嗎?」

天柱說道:「我們正是去福州。」

女孩子說道:「我要去福州探親,們你們能不能夠讓我搭順風車呢?」

天柱不敢拿主意,望著大廣。大廣將這個女還在由頭望到腳,就點頭答應了。

大廣剛才睡了一覺,已經精神爽利,就由他擅車。他對天柱說道:「昨晚你沒有著落,所以現在要把握機會補數。」

天柱聽不明白,大廣就解釋道:「你等著瞧吧!這女孩子並不是真的要搭順風車,而是上車做生意哩!」

天柱望了望那個女孩子, 見她生得很秀氣。而大廣竟說她是出賣肉體的,天柱真的不太相信。

大廣和那個女孩子講普通話,天柱聽聽不懂, 見那女孩子不時望了望他,好像在和大廣商量什麼。

後來,大廣對天柱說道:「已經和她商量好,你可以和她在後面玩啦!」

天柱不夠膽上陣,就說道:「還是你玩吧!就當系孝敬師父,由我請客。」

大廣笑著說道:「阿珍好熱情,昨晚我自己已經玩盡了,現在就算有個仙女擺在面前,都有心無力啦!」

說著,大廣指了指司機後面的空格,那個女還在好熟行,她已經先爬進去。大廣對天柱說道:「有得吃都不吃,生人不生膽,以後怎麼出來做事呀?」

天柱聽到大廣這麼說,就跟著爬入司機位後格。見到那個女還在已經把上衣脫下,赤著上身半裸地躺在那裡, 等天柱去玩她。

天柱也不是柳下惠,他把女孩子抱著摸了兩模,自己就已經衝動起來,胯下的陽具不請就自動紮紮跳。於是,他伸手把女孩子的褲子脫了下來。那女孩子也慇勤地替天柱寬衣解帶,倆人赤身裸體抱成一團。

女孩子婉轉承歡,令到天柱好舒服。在貨車上翻雲覆雨,天柱怎麼大個人都末曾試過這樣的交媾方法。尤其是貨車行過坎坷不平的道路,跳高跳低,天柱覺得刺激過電動圓床。拋得幾拋,天柱已經在那女孩子的陰道裡射精了。

女孩子沒有立刻穿上衣服,她和天柱互相依偎著,倆人顯得好親熱。這樣交媾的方法雖然夠刺激,但天柱還不太習慣,他覺得互相整個人都散了。

過了一會兒,天柱爬到車頭,大廣就叫他開車。自己則就鑽到後面的空格,同那個女孩子不知講些什麼。接著,他連布 也沒有拉好,就讓那女孩子脫個精赤溜光,一招『坐懷吞棍』,兩人互相摟抱就幹了起來。後來,大廣又壓在女孩子上面狂抽猛插,那女孩子被插得嬌聲呻叫,連綿不絕。

天柱覺得有的暈陀陀,不敢把車開得太快。又過了一會兒,大廣穿上衣服走出來,對天柱誇耀道:「梅開二度更刺激,我把她幹得癱在那裡了!」

快要到達廈門的時候時,大廣叫天柱在一間路邊招待所停車。天柱問道:「怎麼不開入市區呢?」

大廣說道:「市區裡面沒有泊車的地方,而且賓館的住宿費比較貴。」

原來這間路邊沼待所,大廣也好熟的,而怯又有個溫心老契叫做阿芳。阿芳見到了大廣,好像螞蟻見到糖一樣,招待特別周到。

吃飯的時候,天柱問大廣道:「今晚你是不是又要玩女人呢?」

大廣笑著說道:「有得玩就要玩到盡嘛!」

大廣指了指飯店裡的幾個女招待,問天柱道:「有沒有看中那一個呢?」

天柱說道:「今天已經洩了氣,要留一些精神明天開車了。」

大廣笑著說道:「後生仔,怎麼身體這麼差呀!」

第二天,起程之前不見那個要搭順風車去福州女孩子,天柱想下車去叫她。大廣笑著對天柱說道:「你這麼天真,女孩子說的話都可以相信?這個女孩子可能已經搭上回程車了,說不定現在正在和那一個司機行家性交哩!」

天柱不敢讓大廣開車,怕他精神不夠。大廣說道:「你放心啦!這兩年我一直跑這條線,溫心老契多到自己都數不清。還不是這樣的過日子?」

去到福州卸下貨,又裝上另外一批貨跑回程,大廣叫天柱經過阿珍間招待所時不要停車,因為他在另一間招待所又有新發現。天柱想見一見婷婷。

大廣笑著說道:「我們做這一行,可千萬別這麼癡情,如果被那個北妹黏死,就那裡都不用去了!」

去到另外一間招待所了,大廣沒有說錯,這裡有個阿寶就比阿珍漂亮得多。大廣叫阿寶介紹一個姐妹給天柱,天柱不敢要。因為明天山路多,開車要打醒十二個精神。

大廣叫天柱放心,這條路他已經走了兩年,熟悉過回自己家的路。他一定要阿寶替天柱介紹一個,如果明天天柱不夠精神開車,大廣就自己來。

阿痘介紹的女孩子叫做阿麗,生得嬌小玲瓏,十分俊俏。大廣推他們兩個入房,自己就摟住阿寶到隔壁房。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天柱真是傻,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關上房門之後,阿麗就主動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正要替天柱脫,天柱突然先向阿麗聲明道:「阿麗,你好惹人歡喜,我並不是不喜歡和你親熱, 因明天有段山路好難走,要落足精神駕車,所以今晚我 要睡覺,不想做那換事。總之錢照付,你可不要見怪哦!」

阿麗笑著說道:「不要緊的,橫豎已經來了,你要不要就任由尊便嘛!不過我的衣服都已經脫下來了,就別叫我再穿上了,夜裡你醒來,如果想要,隨時都方便的。」

有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在身邊,天柱都好難忍,但想到明日那段山路那麼難行,唯有咬實牙根抵受,拉被過頭睡大覺。可是當半夜起身小便時,見到阿麗那一身雪白嬌嫩的肌膚,不禁輕輕地撫摸了她一下。

阿麗其實在天柱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時她立刻就睜開美麗的眼睛嫵媚一笑。她見到天柱胯間都凸起來了,就伸手握住,柔聲說道:「天柱哥,看你這裡,不要死忍了,明天小心一點不就行了嘛!」

天柱終於不在強忍,阿麗在床上是一位非常合作的女孩子,她雖然嬌柔,但並不造作,一切表現大方而自然。她脫下天柱的內褲之後,先在他的龜頭輕輕一吻,然後小聲說道:「天柱哥,你躺下來慢慢享受!」

天柱聽她的話仰臥在床上,阿麗則雙腿分跨在他上面,把迷人的小洞套上他的一柱擎天,然後一上一下慢慢吞吐著。

第二天,大廣坐上司機位,他的眼睛裡佈滿紅筋,連打幾個哈欠。天柱叫他讓座,大廣就縮進司機位後面的空格睡覺。天柱小翼翼地駕車,總算平安地回到深圳。

過了文錦渡海關,大廣計算了這次的收入,除了玩女人的花費,所得仍然頗豐,他問天柱道:「這次過癮吧!想不想找架貨櫃車開大陸線呢?」

天柱點了點頭,大廣又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

從此,林天柱也不在開計程車,玩開始了貨車走天涯的生活。

一天清晨,林天柱和兩位開貨櫃車的朋友一起運貨上大陸。因為排隊過關誤時,到達淡水鎮時,貨主的工廠早已下班了。他們 好在車上過夜。貨櫃車的拖頭本來就十分寬敞。設備又齊全,所以他們用不著租房,就可以擁有一個理想的住所,不過吃飯總得去茶樓或者酒家才舒服。

晚上八點多,三人走出酒家,準備回車上休息。途中經過一間掛著『司機浴室』的澡堂。永南提議進去洗個澡,天柱和立中見時間尚早,也表示贊成。於是三人便大搖大擺地朝那兒走過去了。

一到門口,立刻有一位中年婦人迎上來,笑容可掬地說道:「三位可是香港來的司機大佬嗎?歡迎光臨小店,我們這裡服務水準一流哩!要不要試一試呢?」

立中問道:「價錢如何呢?」

「進去再說吧!」中年婦人慇勤地把他們迎進一個櫃台。接著拿出一張過膠的價目單說道:「花 浴和大池收費十圓,個人小池收費二十圓,雙人池連休息室收五十圓。有興趣可以叫年輕姑娘做按摩,正常 收五十圓。不過就要用那種有休息室的房間。」

天柱豪不猶豫地說道:「好吧!就照你最後所說的那種,你安排安排吧!」

中年婦人又拿出一張八位女孩子合照的相片,指著其中一個說道:「除了這位小姐今天沒有上班,其他都可以由你們挑選的。」

天柱一望,照片上都是些一二十歲的少女。立即指著一個圓臉長頭髮的女孩子,說道:「就這位好了。」

中年婦人笑道:「她的名字叫著小蔚。」

接著永南和立中也分別挑了兩個叫著春紅和麗娟的女孩子。中年婦人打了一個電話之後,立即從裡面走出三位女孩子。果然個個美麗嫩口。中年婦人一一介紹之後,便吩咐她們先進去放水和做其他的準備工夫。

中年婦人的眼睛掃了掃門口,又低聲對他們說:「剛才所說的價錢是指三位沖涼以後,你們所選的女孩子為你們作普通的按摩。如果你們出到三倍價錢,她們就可以由沖涼開始,一直陪你們到第二天兩點鐘。在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為所欲為,包括互相交換按摩小姐哩!不知你們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又是帶頭應承了。每人交上三百塊之後,中年婦人立即帶他們向後面走去。穿過了一個小門,走進了一條走廊。走廊裡恰好有四個門口,三位女孩子已經在門口恭候了。中年婦人笑道:「今晚有一個姑娘休息,所以另一間房暫時都不會有人使用了。我把門關上之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天下了,玩得開心一點吧!」

接著,她笑吟吟地離開,順手把進來時的小門也關上了。

天柱他們分別由所挑選的女孩子帶進所屬的房間, 見屋裡雖然簡單, 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床頭櫃。但是很整潔,床頭櫃上還擺著一壺熱茶。

小蔚是潮州人,但是廣東話講得很流利,她告訴天柱,今年才十七歲,是三個女孩子當中最年輕的一個。她親切地倒了一杯茶給天柱喝下去。又倒了第二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天柱。天柱接過來一飲而盡。小蔚高興地撲上去把櫻桃小嘴吻在天柱的嘴唇上。把一條靈活的舌頭兒伸過來,天柱也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和她的舌頭交卷著。小蔚邊和他接吻,一邊把手兒摸向他的衣鈕,熱情地替他寬衣解帶。天柱也老不客氣地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小蔚起初任由他摸捏,後來天柱戲弄她的乳尖,才忍不住拿開他的手說道:「天柱哥,你弄得我癢死了,等我幫你把衣服脫好了再讓你玩好嗎?」

天柱才安靜下來,讓小蔚把他剝得精赤溜光。接著小蔚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可是天柱堅持要替她脫。小蔚 好乖乖地任他抽絲剝繭。上衣脫去後,即見雙乳微微翹起,兩點奶頭嫣紅可愛,就用嘴去吻她兩下。跟著又去脫她的褲子,解開褲鈕,把內褲和外褲一齊除下來了。小蔚的陰戶生得較低,站著的時候 看見她小腹下一小撮陰毛。天柱把一絲不掛的小蔚摟進懷裡,玩摸著她美妙動人的肉體。小蔚也一手握住他那根昂首挺立的粗硬大陽具,一手撫著自己的陰戶,嬌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裡好棒喲!不知道我的小洞洞可不可以讓你擠進去哩!」

天柱聽她這麼一說,不禁立刻就想把大陽具插進小蔚的迷人小洞裡。他讓小蔚的雙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再捧著她的臀部前移,讓小蔚兩條嫩腿盡處的小洞眼湊過來。小蔚連忙輕舒玉指,捏著龜頭對準了洞口。低聲說道:「天柱哥哥,你這麼急就要玩我啦!我還沒有幫你做按摩哩!」

天柱笑道:「小蔚,你實在太迷人了。我們先玩一玩再做都未遲呀!」

「那你先別動,讓我自己慢慢套進去吧!」小蔚挪動著身體,把龜頭緩緩地吞入她的陰道裡。天柱覺得小蔚的腔肉緊緊地包圍著他的陽具,暖呼呼的有說不出的快活。

在隔壁房裡,春紅這時正在為永南衝涼洗澡,春紅是一個山東姑娘,剛剛過了十九歲。永南雖然不大懂得國語,但是語言的屏障並沒有妨礙她和永南的溝通。她把永南帶進屋裡坐下,就立即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當她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健美的體格立即顯露無餘了。永南正在欣賞春紅驕人的身材時,春紅已經走近他。她把他也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著他跨進浴池裡,親手為他淋浴。永南不時地對她毛手毛腳。她沒有推拒,也沒有特別的反應。一切按步就班地進行著。

洗好了以後回到房裡,春紅就替永南做按摩。她的手法熟練而且有力。先由永南腳趾尾做起。再沿著小腿,大腿,一路做到大腿的交叉處。永南的陽具早就如蛇一般地昂立,但是春紅並沒有理會。直到現在才用手兒握住她套了套,把包皮推下去,露出紫紅色的龜頭,然後擡起頭來對永南嫣然一笑,張開小嘴就把龜頭含進去又吮又吸。永南早已經箭在弦上,那裡經得起春紅這時的吐吶吮吸,不一會兒工夫,已經把精液噴入春紅的小嘴裡了。春紅好像早有意料,她不慌不忙地把永南射出來的液汁點滴無餘地吞下肚子裡去。然後繼續為他做按摩,由腰.胸部.一直做到頭。永南在她雙手的努力之下,疲勞的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春紅繼續按摩他的雙手。最後再用乳房從永南的腳部一路按摩到他剛剛射精尚未硬起來的陽具。她先把軟軟的陽具夾在豐滿的乳房中間按摩了一會兒,然後又用嘴吮。永南的肉棍兒慢慢在她的小嘴裡膨漲。春紅的小嘴終於容納不下了。她把粗硬的大陽具吐出來。透了一口長氣,躺到永南的身邊,分開雙腿望著他笑。永南也明白了她的身體語言。他興致勃勃地趴到春紅健美的肉體上,挺起了粗硬的大陽具,闖進了春紅朝著他盛開的花蕊。

另一個房間裡,一對男女也在這時鬥得難分難解。男的正是立中,女的是他所挑選的麗娟。麗娟是一位蘇州姑娘,今年十八歲。生得小巧玲瓏,白晰嬌嫩。立中到台灣讀過書,所以懂得和她講國語。麗娟溫柔地服侍他寬衣解帶,沖洗的時候,對他說道:「我剛來這裡不久,按摩的手藝恐怕不能令你很滿意。不過我曾經學過雜技班,所以等一下你玩我的時候,我可以擺出一些高難度的姿勢讓你插進我的肉體哩!」

立中笑道:「為什麼要等一下呢?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嘛!」

麗娟道:「現在是在水裡,我發揮不了呀!不過如果你要,我倒是可以讓你弄!」

立中摸到她的屁股縫,問道:「阿娟,這裡可以插進去嗎?」

麗娟說道:「立中哥哥,你也真是,前面該插的你卻不插,卻要鑽我的屁股眼。唉呀!我難道還能不給你嗎?我們到浴池邊上,等我塗上一些肥皂液,才讓你玩吧!」

麗娟說完,就叫立中坐到浴池的圍邊上。自己站直起來,弄了好多肥皂泡到臀縫,又塗了一些在立中的龜頭上,然後背向著坐進他的懷裡。立中的龜頭在她臀縫滑了兩下子,終於也塞進了她的肛門裡。麗娟挺著身體,粗硬的大陽具套了幾下子,回過頭笑著問道:「立中哥哥,這樣子舒服嗎?不如你就在我屁眼裡出一次火,然後回到床上慢慢的玩花式好不好呢?」

立中對她點了點頭,於是麗娟不停地扭動粉嫩的臀部,直至立中在她屁眼裡噴出精液,才沖洗乾淨,一起到床上去了。麗娟邊為他做按摩,邊央求道:「立中哥哥,不要再玩我的屁眼了,好不好呢?」

立中含笑地點了點頭。麗娟雖然自稱她按摩技朮不好,其實做起來,也並不太差。立中經過她一對粉嫩的小手兒摸摸捏捏,捶捶打打,經已疲勞盡消。當麗娟把他的陽具撫弄了幾下,便又擡起頭來,昂立在她的小手中了。麗娟興奮地騎到他身上,把一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對著他昂首挺立的大陽具套下來, 聽到『漬』的一聲,粗硬的大陽具已經盡根沒入麗娟兩辦迷人的肉唇兒中間的肉洞裡了。麗娟望著立中嬌媚地一笑,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玩了一會兒,麗娟下床,擺了一個後躬彎的姿勢,挺著一個美麗的肉桃兒。立中則站在她前面,手捧她的纖腰,把肉棍兒刺入那多汁的蜜桃縫之中。

再說天柱這邊。小蔚一被他粗硬的大陽具塞入,便放軟了身體,把酥胸上兩團軟肉緊貼在天柱胸前。小蔚蠕動著她的身體,小肉洞一鬆一緊地夾著他的肉棍兒。小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天柱哥哥,你的大肉棒撐得妹妹的小肉洞好舒服喲!妹妹的肉洞兒在吮你的肉南傍国,你知道嗎?啊!天柱哥哥,小蔚的肉蚌已經流出汁水了。天柱哥也要在小蔚的肉洞裡射精呀!哇!小蔚好酥麻喲!哥哥你也射出來吧!小蔚會更舒服的。喂!天柱哥,你先在小蔚的浪肉裡出出火,回頭妹子再讓慢慢玩呀!」

小蔚上面的小嘴兒淫聲浪語,下面的小洞兒夾吮嚼吸。天柱縱然是鐵人也要為之熔化。他打了個冷顫,把一股濃熱的漿液噴入了小蔚的肉體裡,小蔚肉緊地摟住天柱的身體,同時欲仙欲死地喚道:「哎呀!好燙喲!哥呀!你的棍子一跳一跳的,小蔚舒服死啦!天柱哥好棒喲!哇!小蔚又酥麻了!」

天柱的陽具停止了抖動了,可是小蔚肉體仍然顫抖著,她緊緊地摟住天柱,把溫軟的乳房貼實在他的胸膛。良久,小蔚才說道:「天柱哥,我們到浴室去,我來為你做人體按摩好嗎?」

天柱點了點頭,小蔚便慢慢站起來,當天柱的龜頭拔離她的陰道口的時候,微微發出『卜』的一聲。天柱注視小蔚的陰戶, 見陰唇緊緊閉合,沒有一滴精液漏出來。

進入浴室後,小蔚從後門出去,搬了一張浮床進來。她讓天柱躺下去,再把一頭美麗的長頭髮紮起來,然後在一個盆子裡捧了許多香皂液到他身上。接著就俯下去,用兩隻嫩白的乳房在天柱胸部做肉體按摩。天柱全身都接觸到小蔚細嫩的肌膚,這種美妙的感受簡直難以形容,他漸漸又興奮起來。小蔚把他翻了一個身,然後做背脊的按摩,她先用手,再用乳房,臀部以及大腿的嫩肉來按摩。小蔚把手兒伸到下面去探摸天柱的陽具,發覺已經硬起來了。就把他翻到正面來。 見天柱的肉棍兒已經一柱擎天地豎立起來了。小蔚即集中做陽具的按摩。她先用一對乳房包圍住,讓龜頭在乳溝裡出出入入。一會兒又起上來把陰戶套下去,接著還讓粗硬的大陽具擠進她的肛門裡。

小蔚一次又一次地擡起她的臀部,使她粉腿交叉處的兩個小肉洞輪流地讓硬直的肉棍兒插進去。在天柱的感覺上。小蔚的陰道反而要比她的肛門緊窄一點兒哩!

小蔚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休息了。她笑著說道:「天柱哥,我剛才先讓你出一次,就是想讓你現在好玩一點兒呀!你說有沒有道理呢?」

天柱對她笑了笑,贊嘆地說道:「小蔚你實在對我太好了。」

小蔚道:「你我雖然是在肉體的買賣之中相逢,但是我心裡喜歡你,玩起來就大家都開心嘛!做我們這行的,最緊要遇上像你們這樣的好客人,又有錢賺,又可以開心地玩一場。天柱哥哥,我幫你衝去肥皂液,然後到床上去玩好不好呢?」

天柱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小蔚讓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從她的肉體裡退出去,一起到浴池裡浸了一會,兒然後替他沖水擦拭。自己也用花 灌洗了陰道。天柱疼愛地抱起她的嬌軀,離開浴室,放到大床上,然後躺到她身邊。小蔚枕著他的臂彎,小嫩手撫摸著他的胸部,又慢慢地移到他那條軟下來的陽具。她握住那條東西,在天柱的耳邊說道:「東哥,我用嘴巴來含著你這裡,你怕不怕我把你咬斷呢?」

天柱笑道:「不怕呀!你這麼溫婉可人,怎會做出那樣恐怖的事呢?」

小蔚笑了一笑,就坐了起來,把頭湊到天柱小腹下的部位,一口把他的軟軟的陽具輕輕咬住,然後用舌頭彈撥著龜頭。天柱正在血氣方剛的年華,回氣特別快。他的陽具被小蔚吮了幾下,就慢慢膨漲,終於漲得使小蔚的嘴容納不他整條的陽具了。小蔚被迫讓他退出一點, 銜著個龜頭吮吸。一直把天柱的陽具被吮得又粗又硬,才吐出來撒嬌地說道:「天柱哥,你的肉南傍国硬硬了,我的肉洞兒癢癢了,小蔚再也沒氣力再吮了,天柱哥快來插小蔚的洞洞呀!」

小蔚說完,就平躺下來,把兩條粉白細嫩的地大腿張開,單等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去插入她的銷魂洞眼。

天柱知道小蔚的陰戶生得低,照普通男上女下的性交方式比較難以盡興。便下床站在地上。捉住小蔚一對小嫩腳兒,把她的嬌軀挪到床沿,然後舉高她的粉腿,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粗硬的大陽具逼開小陰唇,直插陰道的深處。小蔚「哎喲!」地叫了一聲,天柱急問:「小蔚,是不是弄痛你啦?」

「沒有哇!天柱哥把小蔚的洞兒填滿了,好充實哦!」小蔚媚笑著,雙手把天柱的身體摟緊過來,讓他的胸部和她溫軟的乳房緊貼著一會兒。然後又放開他,滿臉媚笑著說道:「天柱哥,你儘管在小蔚洞兒裡面抽送吧!小蔚已經好浪啦!」

天柱還從未遇上一位這樣合拍騷媚的床上對手,他彷彿受到了巨大的鼓舞。雙手握住小蔚的腳兒,舞動著臀部,使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滋潤的洞眼裡狂抽猛插著。小蔚不僅笑納了天柱的攻擊,而且哼哼漬漬地浪叫道:「天柱哥好棒喲!小蔚讓你插死了。哎呀喲!小蔚又出水啦!天柱哥也舒服嗎?」

天柱沒出聲, 是一味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小蔚的肉體裡橫衝直撞。小蔚終於被奸得淫液浪汁橫溢,她手腳冰涼,臉上流露出如癡如醉的浪態。天柱停下來喘一口氣,小蔚也透了一口長氣說道:「天柱哥,小蔚被你鋤得欲仙欲死了。小蔚讓你玩夠了,你放我一馬吧!我們去隔壁看看他們玩得怎麼樣了。到時你可以拿我的來換換春紅和麗娟的肉體來試試呀!我想她們一定也會讓你很滿意的呀!」

天柱聽了她的建議,即停止了抽送。並慢慢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蔚的肉體裡拔出來。小蔚也坐起來,拖著天柱的手,赤身裸體地開門走出去。倆人先推開隔壁的房間,剛好見到永南正撲在春紅的雙腿之間狂抽猛插,連房門打開都毫不知覺。天柱也不想驚動他們,便拉著小蔚悄悄退出來,走到另一個房間的門口。推開房門一看,恰好見到麗娟擺出後躬彎的動作,在讓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中抽弄。天柱不禁好奇地走進去看這一出精采的好戲。立中擡頭見到天柱和小蔚闖進來,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把他在麗娟肉體裡抽送的動作停下來,望著天柱傻笑著。

小蔚問天柱:「你朋友怎麼稱呼呢?」

天柱回答說:「他叫立中。」

小蔚立即走到立中跟前,親熱地拉著他的手,說道:「立中哥哥,天柱哥哥想暫時用我換換你的麗娟妹玩一玩,希望你也喜歡我呀!」

立中望著小蔚風騷的俏模樣,正覺得無從適從。麗娟已經在他大腿下出聲說道:「立中哥,你就大方一點兒吧!回頭我還不是再讓你玩嘛!」

立中終於從麗娟的肉體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小蔚立即撲到她的懷抱裡了。天柱走到麗娟跟前,想要把她扶起來,麗娟笑道:「你別擔心我呀!儘管把你的大傢夥插進來嘛!我們做女人的就是喜歡讓男人玩呀!」

天柱本來就是很好奇這樣的性交花式,一見麗娟又是如此熱情的表示,便湊過去,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麗娟那個皮細肉滑,光潔無毛的小洞眼戳下去了。另一邊的小蔚,也讓立中仰臥在床上,然後騎上去玩『觀音坐蓮』。兩對男女,一邊和身旁的女性交合著,一邊欣賞著朋友在做愛。那種刺激是無法形容的,再加上親眼看見剛才和自己親熱過的女人,現在的肉體裡正插入著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更加激起無名的興奮。

麗娟目前以後躬彎的姿勢讓天柱插入,自己可以說是辛苦一點。但是天柱的感覺卻是新奇有趣。特別是麗娟那具光潔無毛的陰戶實在非常可愛。天柱親眼見到他插入麗娟的肉桃縫時,她的小陰唇被他的肉棍兒擠得凹進去。拔出來的時候,又連洞眼裡嫣紅的腔肉也被翻出來。天柱抽送了一會兒,見到麗娟彎曲成這樣的姿勢任他姦淫,有點兒過意不去,不禁動了憐香惜玉之心。於是俯了下去,雙手捏住她的奶兒摸了摸,然後把她的上身扶起來。麗娟站直了身體之後,肉體裡仍然保持著被插入的狀態。他把乳房貼著天柱的胸部,嬌媚地說道:「為什麼把我扶上來呢?你不喜歡那樣玩嗎?」

「我雖然覺得很有趣,但是你那樣彎曲著畢竟太辛苦了呀!」天柱在麗娟的細嫩的粉腮上美美地一吻,說道:「美麗的女孩子應該特別值得讓男人們疼惜嘛!」

「 要你覺得有趣就好了嘛!我可是喜歡把身體彎曲成各種不同形狀來讓男人插進去呀!我是馴練過的,你不必掛意嘛!」麗娟風騷地說道:「我還可以把身體向後彎曲到頭從雙腿間伸出來哩!你先把陽具抽出來一下,我做給你看看啦!」

天柱聽她這樣說,便慢慢把肉棍兒退出她的陰戶。麗娟請天柱躺在床上,接著跪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支在他腰股的兩側。張開了小嘴,把面前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吞吐了幾下,再銜著龜頭作倒豎蔥。這時,在床另一邊玩『觀音坐蓮』的小蔚和立中也不禁為她鼓掌喝采。麗娟的雙腿慢慢後彎下來,一直彎到她頭部的位置。好像她的頭本來就是生在兩條嫩腿中間似的。麗娟的腳尖著地後,慢慢地把天柱的龜頭從她的小嘴裡吐出來,然後讓小腹下的肉洞兒頂替剛才嘴巴的位置,緩緩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套進去。

這時,隔壁房的永南春紅也聞聲走過來瞧熱鬧了。永南聽見小蔚和立中講廣東話,就說道:「喂!阿中,你會講國語,我不會。你把會說廣東話的換給我玩玩好嗎?」

立中向他點了點頭,春紅走到立中身邊,用舌頭去舔他的春袋,小蔚慢慢把她的屁股擡高,讓春紅的嘴巴頂替她的陰戶,把立中粗硬的大陽具銜著吮吸著。春紅嘴巴的特點是屬於深喉及唇厚的一種,用來口交是最適合不過了。立中滿足地望著自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春紅的櫻唇出沒。小蔚也跟著永南到隔壁去了。

這時候,麗娟仍然用她的嘴巴和陰道來吞入天柱的陽具,天柱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刺激的感受,龜頭一陣子癢麻傳來。他告訴麗娟就要射精了,麗娟不慌不忙地把小嘴緊緊地銜著他的龜頭。天柱終於把麗娟灌了滿嘴精液。麗娟也慢慢放鬆彎曲的身體,嘴裡仍然讓天柱的陽具塞住。直到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下肚子裡去,才把嘴裡的龜頭放開,笑著說道:「天柱哥,麗娟的服務你滿意嗎?」

天柱自然是連聲贊嘆。他把麗娟摟在懷中,欣賞著立中和春紅性交的場面。這時春紅仍然以主動的方式和立中做愛,她輪流用嘴巴和陰道來套弄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最後也讓立中在她的小嘴裡射精了。

兩對男女互相擁抱著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小蔚拉著永南從隔壁房間走過來。她指手劃腳地叫麗娟去陪永南。又叫春紅陪天柱,自己就撲到立中懷裡嬌聲地說:「立中哥哥,你雖然玩過我,可是還沒有在我肉體裡射精過呀!我用嘴把你吹硬了,你喜歡在射我那一處都可以哩!」

麗娟也跪在永南的面前,把他軟小的陽具吮吸得膨漲粗硬,然後擺出她最拿手的姿勢,後躬彎著讓永南的大陽具插入她光潔白嫩的肉桃縫。

春紅也慇勤地用她利害的小嘴,使得天柱的陽具死蛇翻生。然後使盡肉體上可以讓男人進入的器官來套入他粗硬屹立的大陽具,最後,天柱終於在她的屁眼裡噴出了。而永南和立中也分別在麗娟的白淨陰戶和小蔚的櫻桃小口裡射精。這場混戰才算結束了。

天柱和小蔚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但是距離走回去時間仍很充份。他和她一起再到浴池浸洗一會兒,然後回到床上休息。天柱好奇地問道:「小蔚妹妹,剛才你和永南是怎麼玩的呢?」

小蔚告訴他說:「我先用嘴替他吮,再將陰道套入,接著我扮小狗,讓他從後面插進來。後來他就在我的屁眼裡射出了。」

天柱又問:「你們三個女孩子,今晚都好辛苦了。平時是不是經常要這樣呢?」

「我來這裡還不久,今晚 是第三次試過被用來交換哩!而且前兩次也 是交換一次,像今晚輪流讓三個客玩,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呀!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辛苦,反而認為很有趣哩!」小蔚摸捏著天柱的陽具笑著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天柱笑道:「我剛才已經分別在你們三個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洩過了,今天也算玩夠了。不過你如果能把我弄硬起來,我還是要插入你的肉體裡的。」

「那好,我就來試一試吧!」小蔚說著,又用小嘴咬住天柱的龜頭。她先用嘴唇吮了吮,接著就用牙齒由根部到龜頭輕輕地齒咬著。經她這麼一逗,天柱的陽具又受到刺激而突然堅硬起來,漲滿了小蔚的口腔。小蔚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嘴裡吐出來,深深地透了一口氣說道:「忽然漲得這麼大,差點兒梗死我啦!天柱哥,你想玩我那裡呢?」

天柱說道:「我們打側睡下,讓我的陽具放在你的陰戶裡,然後傾談好不好呢?」

小蔚立即高興地作出了反應,她躺到天柱身邊,擡起一條嫩腿,盤到他的大婢上,然後把那細毛茸茸的地方向他突出的地方湊過去。天柱也把粗硬的大陽具向上一挺, 聽到小蔚「哎喲!」的一聲慘叫,原來沒有對準,戳進了乾澀的屁眼裡。小蔚翹著嘴兒說道:「天柱哥要玩我的屁眼也不先讓我知,痛死我啦!都不知有沒有出血哩!」

「我不是有心的呀!我現在就退出來吧!」天柱連忙向她賠不是。

「千萬不可以哦!現在我那裡把你的龜頭咬得緊緊的。你要是硬拔出來,不疼死我才怪哩!你就暫時留在裡面一會兒,等我適應了,才慢慢拔出來吧!」

「剛才我不是插進去過嗎?為什麼現在會這樣緊呢?」天柱奇怪地發問。

「剛才在浴室裡是有肥皂液的潤滑嘛!我可以讓永南及立中插進去,是因為有你的精液作潤滑呀!你那大龜頭又是倒鉤的,所以進去容易出來難。不如我用一些涎沫潤一潤吧!」小蔚說著,就用手指蘸了些口水塗在那難分難解的地方。

「小蔚妹,對不起!我剛才太魯莽啦!」天柱憐惜撫摸著她的臀部。

「也不能怪你的,我的陰道和肛門實在生得太逼近了,所以容易入錯。其實我那兩個洞洞都可以讓你玩的, 是我沒有做好準備罷了!」

「現在好一點兒了嗎?還疼不疼呢?」天柱關心地問。

「不要緊啦!你放心吧!既然擠進去了,就索性留多一會兒嘛!」小蔚蠻輕鬆地,說話時還收縮肛門,夾得天柱侵入她肉體裡那部份感到好舒服。

過了一會兒,小蔚的直腸裡似乎也分泌一些液汁。同時她由於疼痛而痙攣的肛門也放鬆了。天柱覺得粗硬的大陽具也可以在屁眼裡郁動了,於是他慢慢地把陽具抽出來,小蔚迅速伸手捏住龜頭,導向她的陰戶。

天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終於再次進入小蔚的迷人小洞。她舒了一口氣說道:「到底是玩這裡舒服。我的已經完全被你充實了,好舒服哦!」

「那當然啦!女人天生這麼一個美妙的洞穴,除為生孩子外,就是用來淫樂嘛!」

「可惜我現在還要靠它來賺錢,遇上天柱哥你這樣討人喜歡的好客人,我既可賺到錢,又有樂子兼,就算好彩,可是有時遇上討厭的男人,你就是不喜歡,好歹也要讓他給擠進去。就沒有快樂可說了。」小蔚幽幽地訴出她的苦衷。

「大海茫茫,如果賺到一些錢,也好及時上岸才好。」天柱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勸慰的話。 好這樣說。

小蔚苦笑地說道:「天柱哥說得對,不過我才拋身出來做不久,日後有經過這裡,希望你還能記得我這一風塵中人呀!」

天柱說道:「一定再來探你的。因為你太可愛了!」

「下次你來的時候,先打個電話給我,我介紹我表妹和你認識,她還是一個處女,在這裡的學校讀高中,長得比我要年輕漂亮哩!」

「那麼要收多少呢?」

「她需要一筆錢偷渡去香港,所以想出賣她的處女寶,要五千元,但是你見到她的人就知道物有所值了。」

天柱道:「好吧!我們明天運一批貨到福建廈門,回來時一定打電話給你。」

「你們經過汕頭嗎?」小蔚問。

「經過呀!有事嗎?」

「沒有,我家鄉就在汕頭附近。」

分手的時候,小蔚向天柱要了一張卡片,又向他要一張紙。同時在那張紙上寫上她的聯絡電話和她的真實姓名。原來她叫著陳曉紅。小蔚又接著寫了一欄字,然後指著那些字對天柱神秘一笑,說道:「你經過汕頭的時候,如果有時間,有興致。就打這個電話給這個人,就說是陳曉紅介紹你找他的。我包你有意想不到的刺激和享受。」

天柱半信半疑地接過字條,收入銀包裡,同時也拿出一佰元作為給小蔚的貼士。就和她們道別,回車上休息了。

第二天,天柱他們三架貨櫃車重新裝卸了貨物,又浩浩蕩蕩地出發北上了。雖然他們昨晚每人都在三位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洩過,但是勝在個個都在龍精虎壯的年華,又經過一覺好睡,所以仍然精神飽滿地馳騁在深汕高速公路上。

到了普寧,永南和立中的車留下來卸貨,天柱的車繼續前進。傍晚時分,天柱的車過了汕頭輪渡。吃過晚飯之後天柱記起小蔚給他的紙條,就照上面的電話打去找一個叫著趙玉萍的女人。電話接通之後,對方問清楚天柱停車的位置,就直接到車上來了。原來玉萍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長得珠圓玉潤,頗有一點兒姿色。天柱打開車門,她爬上車來,在天柱旁邊的座位坐下裡邊。天柱遞過去一罐可口可樂,笑著說道:「曉紅說你這裡有好介紹,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呢?」

玉萍低著頭,小聲說道:「原來就是的,可是最近公安查得很緊,姑娘們都不敢到賓館和旅社去,所以這一陣淡靜得很。不過你願意跟我到郊區,我倒可以帶你到一家中外合資公司的女工宿舍去,那兒有許多年輕的女孩子,相信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天柱道:「離這裡很遠嗎?」

「不太遠,可以搭計程車去,不過如果擔擱太遲了就要等明天一早才有車出來。」

「情形是怎樣呢?可不可以簡單介紹一下呢?」

「我們去到的時候,她們已經上床了,但是你可以揭開被子看。她們是光脫脫睡在床上。每間房有六個人,除了給管理員五十塊,你每看過一個人要付十塊錢。」

天柱覺得很新奇,但是他故意問道:「看完就算了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啦!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嘛!」玉萍的手在天柱的大腿拍打了一下,笑道:「曉紅介紹來的,不是吃素的吧!」

「那當然啦!我是吃肉的,肚子餓了,我把你也吃下去的。不過我想你把事情說得具體一點,使我不必猜測嘛!」天柱捉住玉萍的手,並用另一支手去撫摸她。

玉萍並沒有掙開。讓天柱的手摸捏著赤裸著的渾圓手臂。媚眼兒掃了他一眼,嬌聲說道:「我有什麼好吃呢?那邊的女孩子,個個是鮮美嫩口。你也給五十塊打賞我,我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的被單揭開讓你挑選。你看中了,就記住她的床號。然後就可以指定她陪你過夜,收費是一百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百元,遞給玉萍,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

「一半就足夠了,我找數給你吧!」玉萍一臉歡喜地拉開了手袋。

天柱捉住她的手,把錢塞到她手袋裡。對她笑道:「不要客氣了,哇!你的手好嫩喲!軟綿綿的,摸下去真舒服啊!」

「早兩年我也拋個身出來做,但是現在出來做的年輕的女孩子太多了,我這種年紀的,怎夠她們爭呢?所以我自知己事,還是退下來賺一點介紹費吧!」

天柱放開她的手,笑道:「原來你已經收山了,那麼剛才算我得罪你了!」

玉萍把身子挨過來,嬌聲說道:「你是我的大客,怎麼反說是得罪我呢?可能是我得罪你了吧!你千萬別生氣,要打要罰任你啦!」

天柱見這少婦實在有趣,也老不客氣地把玉萍的身子摟進懷裡,笑道:「是你自己認罪的,打你倒不敢,罰你讓我摸摸總可以吧!」

玉萍閉上眼睛,在天柱的懷裡縮成一團沒有出聲。天柱放膽摸向她的酥胸,觸手的是一對飽滿綿軟的大乳房。天柱摸了兩下,見玉萍沒抗拒,即把一支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貼肉地摸捏。另一枝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探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玉萍嬌喘著,雙目緊閉。隨著天柱摸捏她的乳房和對她陰戶的挖弄而發出輕微的呻吟。

忽然,天柱發覺有車向他所在的停車場駛過來,便停止了動作。玉萍也驚覺地從他懷裡坐直起來。她透了一口氣,說道:「差點兒被你玩死了,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帶你去那個地方吧!」

天柱笑著點了點頭。玉萍稍微整理了零亂的衣服和頭髮。倆人下了車,叫了一部的士,向郊區的路上馳去。

大約兩三個字後,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玉萍領著天柱沿著小路走進去不遠,就到了一座嶄新的樓房。玉萍說道:「就是這裡了,樓下是裝配工場和貨倉,樓上就是女工宿舍。你稍等一等,我去和值班室的人說一聲,就帶你上樓挑選女孩子。」

玉萍說完,就向樓梯下的一間小房子走去。她推門進去了一會兒。樓上有一個窗口都透出微弱的燈光,有一位中年女人從樓梯下來,走進那間小屋。接著玉萍就走出來,招呼天柱跟她上樓。

到了樓上, 見寬敞的走廊兩旁有對向的六個門口。玉萍推開其中的一間房門, 裡面有一張雙人床,房間裡卻沒有人。玉萍笑道:「這間房是管理員夫婦的睡房,一會兒就專門讓你使用的了,設備是簡單一點,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的。」

玉萍又指著其他房間說道:「這五個房間裡都有六個女孩子住,她們已經上床了。無論醒的睡的,或者假裝已經睡著的,我都會掀開被子讓你仔細看。如果你喜歡摸摸她們的身體也行,你看完留下十塊錢就可以了,現在你想看那一間呢?」

天柱心想,這種方式實在有趣,又這麼便宜,如果不全部看就是傻子了。於是就對玉萍說道:「由第一個房間開始吧!」

於是玉萍從房間裡拿出一支點著的洋燭,帶著他走進頭一間房。房間裡分兩邊擺著六張單人床,每張床上都褂著紗帳。玉萍掀開第一張床的紗帳, 見床上睡著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她沒有蓋著被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對尖挺的奶兒在燭光下暴露無餘。天柱把十塊錢放在那女孩子的手上,她睜開眼睛,望著天柱微微一笑,就把錢塞到枕頭底下。天柱輕輕撫摸她那對雖然不很大,但是很有彈性的奶子。又摸了摸陰毛稀疏的陰阜。然後就走向另一張床。

玉萍慇勤地替天柱揭開每一張床上的紗帳或蓋在女孩子身上的被單。天柱也走馬觀花似的看完了房間裡六位一絲不掛睡在床上的女孩子。她們雖然一個個都默默無聲,但是都致予天柱嬌媚的一笑。走出門口的時候,玉萍笑問:「有沒有你所喜歡的呢?」

天柱道:「看完其他的房間再決定吧!」

玉萍面露喜色,滿臉堆笑地說道:「你真是大豪客呀!」

接著就繼續帶天柱去其他的四個房間選擇喜歡的女孩子。三個房間裡的姑娘,真是燕瘦環肥,樣樣俱備。其中有的甚至 是十五六歲的嫩娃。年紀最大的也 有二十三歲而已。看完所有的房間之後,玉萍帶天柱回到有雙人床的房間。笑 地問:「怎麼樣啦!喜歡那一個女孩子呢?」

天柱反問道:「能不能一次要兩個女孩子呢?」

「要幾個都行啦!你記得她們的床號就可以嘛!」玉萍喜形於色地說。

「那麼我要第一間房第二號,以及第三間房的第六號。最好你也留下來,行嗎?」

「你都很懂得選擇,所挑選的女孩子,一個名叫淑蘭,才十五歲半。是這裡年紀最小的嫩娃兒。另一個名叫美華,未來這裡做女工的時候還在讀中學,是這裡最標青的美女。才十七歲。」玉萍說道:「你也真是的,還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不去挑選,卻偏要我來。我已經沒有做了,不如我介紹兩位你沒有留意到的女孩子吧!」

天柱道:「你說出來聽聽。」

「第二間房的小鳳是天生一個彈性的陰道,前些日子有一個濃鬍子大漢,叫了三個姑娘,搞得她們哇哇叫,原來是他的陽具太粗大了。後來小鳳陪他過夜,卻完全勝任地容納他的大傢夥。又有一個我以前的熟客,我知道他的陽具是比較細小的。但是他試過小鳳之後,居然讚不絕口,說小鳳和他非常配合。所以我才知道小鳳擁有一個能伸能縮的名器。」玉萍見天柱很注意地聽著,又媚笑著說道:「第五個房間的朱茵,也是擁有名器的女孩子。有個熟客告訴我。朱茵的陰道是重門疊戶型的,所以他一試難忘。」

天柱笑道:「既然你推薦,不妨也把她們叫來讓我試一試,不過我仍然對你很有興趣呀!你也留下來一起玩吧!」

玉萍道:「你真是難纏,不過要我在那班後輩的女孩子面前讓你玩,畢竟太難為情了。如果你一定要的話,不如我現在就先讓你玩一會兒吧!」玉萍說完,就把褲子脫下來, 見她兩條嫩腿的白肉晶瑩細膩。一具飽滿的陰戶黑毛擁簇。接著她把天柱的褲鏈拉下來,掏出陽具,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嘴兒含住龜頭又吮又吹。半硬的陽具立即在她嘴裡暴漲成粗硬的肉棍兒。玉萍吐了出來,說道:「我靠在床沿讓你插進去,你不用脫衣服了。等一會兒讓那班女孩子服侍你比較有意思嘛!」

天柱點了點頭。玉萍便臥床沿,高高擡起兩條嫩白的粉腿,讓天柱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動了幾十下,玉萍就哼哼漬漬地叫起來,並叫天柱放過她。天柱見她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就趁著滋潤,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玉萍的屁眼裡插進去。直插得她不停地求饒,才回到她的陰戶繼續抽送。並且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捏乳房。這下子直把玉萍奸得渾身顫抖,才滿足地把陽具從她濕淋淋的陰道抽出來。玉萍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望著天柱說道:「死鬼,連人家的屁眼都不肯放過,痛死我啦!」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千塊交給玉萍,說道:「不夠就出聲,有剩下就不用找了。」

玉萍笑容滿面地連聲說謝。叫天柱稍等一下,就走出去了。

一會兒,玉萍帶了四個穿戴整齊的女孩子走進來,並逐個向天柱介紹了名字。天柱雖然已經徹底地看過她們赤裸的肉體。可是對眼前這四位衣著整齊的女孩子卻好像完全生疏。玉萍對天柱說道:「我要先走了,你放心玩吧!不管你最好在明天早上六點鐘之前離開比較方便一點,她們會送你到路口搭車的。這裡的女孩子個個都很聽話的,你儘管可以隨心所欲,玩得開心一點兒吧!」

玉萍離開之後,年紀最小的淑蘭就去把門關上。接著,天柱叫她們一個接一個地把衣服脫下來。第一個是小鳳,她身材比較瘦削,乳房也不很大。臉比較長。接著輪到朱茵,她身體比較肥胖,雙乳碩大但是微微下垂。這兩位女孩子的樣子,天柱並不十分喜歡,之所以叫她們來,主要還想試探她們的『名器』。

天柱叫正要脫衣的美華說道:「美華,先別脫了。你和淑蘭到沙發坐下來休息。我要先玩小鳳和朱茵。然後你們倆陪我過夜。」

美華點了點頭,拉著淑蘭坐到沙發上去了。天柱左攬右抱著小鳳和朱茵兩人一絲不掛的胴體。覺得她們都很結實,雖然膚色比較深一點,仍不失細膩和鮮嫩。天柱摸摸小鳳的奶兒,小鳳含羞地望著她笑了一笑,然後也伸手來解他的上衣。朱茵也湊過來,解開天柱的褲鈕。天柱的雙手不停摸索著她們的肉體,身上的衣物卻被她們一件一件地除下來了。終於他也被脫得赤條條了。朱茵握住粗硬的大陽具,笑著望著天柱說道:「好粗大哦!我要吃虧了。」

小鳳說道:「我可不怕,我先讓你玩好了!」

天柱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躺在床沿,我要輪流插進去。」

於是小鳳和朱茵都聽話地躺到床沿,同時把雙腿舉高起來。天柱仔細地看看兩位擺好了挨插姿勢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來自農村的,所以手腳都顯得比較粗糙一點。但凡是有衣服遮蔽的地方,仍然是細嫩的。特別是大腿的內側及陰戶的部位,還是像一般都市女孩子那樣嫩白。小鳳的陰毛很濃密,黑油油的佈滿了陰戶的周圍。朱茵就 有陰阜上細細的少許。但是她的陰戶像小丘一樣隆起,顯得十分肥美可愛。他把朱茵的陰唇撥開細看, 見她的陰核很大顆,小肉洞裡果然有許多肉牙的存在。他輕輕地把她的陰核撩撥幾下,逗得朱茵肉緊地夾緊了雙腿。

天柱又撥開小鳳毛茸茸的肉縫,覺得她的陰戶除了肉洞口比較小之外,並沒有怎麼特別。看來如果想領略其中的奧妙,一定要把陽具插入才行了。於是天柱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毛茸茸的陰唇,對準那狹小的洞眼擠進去。說也奇怪,那肉洞兒雖然像屁股眼一樣緊緊地閉合著,但是天柱那條粗硬的肉棍兒很容易就插進去了。他抽送的幾下,決定小鳳的陰道把他的陽具吸得很緊,但是抽動起來卻非常順滑。那種感受比較起玩其他女孩子時,的確有很大的分別。

大約抽送了一兩百次,天柱把粗硬的的肉棍兒從小鳳的肉體裡拔出來。讓她的雙腿垂下床沿。移步走到朱茵兩條嫩腿之間。朱茵連忙輕輕捏著天柱那根濕淋淋的大陽具,牽到自己的陰道口。天柱望裡面一挺,也輕易地插入了。但是抽送起來的時候,和小鳳就有好大的分別,朱茵陰道裡那些皺折的腔肉和小肉牙,把天柱侵入她肉體的龜頭刷掃得十分舒服。天柱抽送的一會兒,覺得有點兒累了,就躺到床上,讓小鳳和朱茵騎在他上面,輪流用陰戶來套弄他的陽具。朱茵的陰道實在太有摩擦感了,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她的重門疊戶之中。良久,小鳳取了紙巾,幫助朱茵離開天柱的身體。又下床捏了一條熱毛巾,幫天柱擦拭了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天柱對這兩個村姑的模樣始終不太好感。就對她們說道:「這裡的床不夠,你們兩位可以先回去宿舍睡了。」

小鳳和朱茵點了點頭,就穿上衣服先行離開了,

接著,美華和淑蘭就主動地走到床前。美華微笑著,用一把甜蜜的聲音問道:「天柱哥,我們可以脫衣服侍你了嗎?」

天柱點了點頭。於是美華就開始把淑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淑蘭的嬌嫩的皮肉又重現天柱的眼前了。淑蘭被脫光之後,也伸出手兒去替美華寬衣解帶。未幾,美華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逐漸裸露出來了。兩位嬌娃爬上床,依傍在天柱的左右。天柱左攬右抱著兩位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嫩娃,心裡頭油然滿足。不過他剛才在兩位村姑的肉體裡發洩個一次。陽具已經軟小了。美華很知情識趣,她對天柱嫣然一笑,就把頭俯到他的胯下,輕啟櫻桃小嘴,把軟小的陽具含入吮吸起來。

天柱把淑蘭的嬌軀抱入懷裡,握住她的小手兒把玩,她的手兒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晰可愛。天柱又捉住她的小腳兒撫摸著。她的腳兒不盈四寸,腳趾很齊整。玲瓏浮凸的腳丫剛好盈握,摸下去軟綿綿的,很有舒服感。天柱簡直愛不釋手。淑蘭牽著天柱的手到自己的酥胸玩摸那對微微翹起的奶兒。她也媚笑著把手兒撫摸他的胸肌。淑蘭人雖小,但是乳房已經發育得很飽滿。兩粒奶頭豌豆般大小,紅艷艷的非常可愛。天柱忍不住用嘴巴去吮吸。淑蘭也用手兒捧著乳房讓他吮,活像小母親 奶一樣。

天柱的手摸向淑蘭的陰戶,淑蘭的陰戶沒有陰毛,光脫脫的煞是可愛。天柱的手指劃進兩片白嫩的陰唇。淑蘭先是舒開雙腿,方便他把指頭探入小肉洞裡。但是後來天柱去撥弄她的陰核,就忍不住把雙腿夾緊了。

這時天柱的陽具已經在美華的小嘴裡膨漲了。美華的櫻桃小嘴再也容納不下那根粗硬的肉棍兒。 能唇舌舔吮著紫紅色的龜頭。美華笑 地對天柱說道:「天柱哥,我騎到你上面好不好呢?」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美華隨即跨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天柱驟然感覺到粗硬的大陽具被溫軟的腔肉所包圍,非常舒服。美華玩了一會兒,陰戶裡淫液浪汁津津。天柱也把淑蘭的肉洞眼挖出許多水份來。美華顫抖了一陣子,對淑蘭說道:「蘭妹,我不行了,你來一下好不好呢?」

淑蘭點了點頭,便好美華換了一個位置。天柱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棍兒漸漸吞沒在淑蘭那個光潔無毛的妙洞了。淑蘭的陰道比美華要緊窄一點兒,如果不是剛才被天柱挖出水來,相信不能輕易被天柱的陽具塞入。美華坐在天柱的身旁,讓他玩摸著乳房。美華的身材很苗條,可是纖纖細腰的上下卻分別掛著一對木瓜似的的乳房,和生就一個豐滿白嫩的粉臀。天柱把她的肉體一一摸遍,美華的陰毛 有陰阜上稀疏的一小撮。兩條粉腿修長而且非常細嫩。不到五寸長的小腳兒,腳型美麗動人。天柱挖了挖那個剛才套入自己粗硬的大陽具的肉洞,覺仍然非常濕潤。就把手指頭伸進去攪了攪,攪得美華肉緊地夾住了雙腿。天柱就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玩了一會兒天柱的肉棍兒在淑蘭的陰道跳動了幾下,就射精了。淑蘭仍然讓陰道套住天柱的陽具。直到粗硬的的肉棍兒變得軟小了,才讓小東西慢慢地從她小肉洞裡滑出來。淑蘭的陰戶裡灌滿了天柱的精液,可是因為她的陰道口彈性十足,天柱的陽具一退出,肉洞口馬上『卜』一聲閉合了。美華下床擰了條濕毛巾,先替天柱揩抹了陽具,然後又給淑蘭抹一抹光脫脫的外陰。三人並排,赤裸裸的地躺在一起,天柱讓二女枕著臂彎,手臂彎過來摸捏她們的乳房。美華問道:「怎麼不把小鳳她們留下來一起玩?」

天柱道:「這裡的女孩子我個個都看過了,可就是比較喜歡你們兩個呀!」

「剛才你摸都不摸我,我以為你一定嫌我太小哩!」淑蘭嬌媚地說。

「我既然有心叫你們來一起玩,當然不著急摸你們嘛!可別以為我是吝惜那十塊錢呀!你們剛才服侍得我很滿意,我準備每人打賞一百塊哩!」說完,就在枕頭下的銀包裡抽出兩張一佰塊的,遞給淑蘭和美華。

「開心死了!我們陪你一個晚上,每人也 能從管工那裡得到七十塊哩!」美華接過那一百塊錢,眉飛色舞地說道。

「開心就好了,玩這樣東西,最緊要大家都開心嘛!」天柱也笑對美華說道:「做愛就要做全套,我和你剛才還沒有完成哩!」

「天柱哥太利害了,我吃不消嘛! 好叫蘭妹頂一陣子。我還可以再讓你玩到射進去呀!今晚我和淑蘭都屬於天柱哥的了,隨便你愛玩多少次都行啊!」

淑蘭也握住天柱軟軟的陽具笑道:「剛才我承受了應該射給美華姐那一份,不如我現在也把這個吮硬了,然後還給美華姐吧!」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淑蘭立即坐起身,俯到天柱小腹下,撥開濃濃的陰毛,張嘴銜住龜頭舔吮起來。美華也把一對竹筍型的大乳房在天柱的胸部作肉體按摩。天柱的陽具突然在淑蘭的小嘴裡漲大。嗆得淑蘭吐出粗硬的大陽具,乾咳了好幾聲。天柱笑道:「已經行了。這次你們躺在床沿,讓我站著弄,準玩得你們欲仙欲死!」

於是,淑蘭先仰躺在床沿,雙腿分開高舉起來,露出兩朵待採摘的花蕊。美華一雙嫩腿就跪在她胸部的兩側,雙手捉住淑蘭的腳兒,幫她扶著雙腿。天柱首先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淑蘭的肉桃縫插進去,因為有剛才精液的潤滑,所以輕易的盡根送入了。天柱見到他那根粗硬的大陽具一插進去,就把淑蘭光潔無毛的陰戶漲得向兩邊鼓起來。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動陰道裡的紅潤的嫩肉翻出來。足見她的肉洞把天柱的陽具裹得很緊。

天柱努力在淑蘭的肉體裡舞動著肉棍兒。雙手就時而摸捏她的奶兒,時而捏弄美華的乳房。大約玩了兩三個字的時間,淑蘭已經被玩得如癡如醉了。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肉棒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 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早時天柱射入的精液有些被擠了出來,塗得淑蘭陰戶外面漿液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擡,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口。 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叠,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插,把美華奸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乳房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摸捏美華的乳房。美華雖然是職業性出賣肉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肉棍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洩如注。美華被奸得輾轉呻叫,肉洞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湧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淫液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射出精液,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精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炮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炮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插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炮,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洩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在已經硬梆梆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舔吮。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肉棍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粗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肉體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製。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肉棍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的容貌。所以,儘管淑蘭和美華的肉洞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採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精液噴入小鳳的肉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精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 渴的性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精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乳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 叫人參茶和一碗牛肉粥,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的奶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 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衝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傢夥更堅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摸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乳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粗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摸她的陰部,她的乳房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遊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於是她把乳房貼在他胸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粗, 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抽插,她的淫水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插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抽插又密又快,她肉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摸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闆,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肉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大乳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摸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乳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擡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淫水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炮垃然後一鋌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插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 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抽插,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干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係,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棒,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抽插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乳、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洩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粗大的肉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係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係,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精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証,所以要先到普寧找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 是 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 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肉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說:「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証件,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

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床鋪,躺下來聽音樂。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証件了嗎?」

翠珊苦笑地說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說著就拿出兩百塊塞到翠珊手裡。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著吧!」

「你剛才不算說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有沒有迷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毛,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毛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你讓我摸摸,如果是真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呀!」

翠珊說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著想摸摸呀!」天柱說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腰。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摸了一個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愛不釋手地玩摸著。翠珊被他摸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著天柱說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

天柱原本要養精蓄銳,應付小蔚的約會。但是現在也不能把持了。於是,她和翠珊找了間酒店,租著一間雙人套房。準備做一場痛快淋 。

翠珊跟著天柱進房之後,卻完全失去了大方的姿態,變得十分拘束。天柱問道:「阿珊,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呀!」

翠珊粉面通紅地說道:「沒有後悔呀! 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嘛!」

天柱笑道:「那麼你和男朋友是怎樣做的呢?」

「我是閉著眼睛讓他弄的,不過我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你呀!你剛才說過玩過許多個女人了,你教我應該怎樣做吧!我聽你的話,隨你怎麼玩都行呀!」

「好吧!我們先脫光衣服,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好好幹一場」

翠珊聽了,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然後轉身讓天柱幫她解開扣子,翠珊轉過身,讓乳罩跌下去, 見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非常豐滿。尖尖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起,天柱伸手在她一隻乳房上捏一捏,覺得又細嫩又彈手。翠珊轉過身,繼續把內褲連牛仔褲一起向下褪去,露出兩辨雪白渾圓的粉臀。褲子脫去後,翠珊轉身面向天柱。兩條嫩腿的盡處,果然是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翠珊已經一絲不掛了,她伸手幫天柱脫去所有的衣物,然後讓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天柱和翠珊渾身塗滿了肥皂泡,然後摟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肉體。天柱對翠珊的乳房愛不釋手,翠珊也用顫抖著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天柱一隻手撫摸到翠珊光滑的陰戶說道:「阿珊,先插進去玩玩,好嗎?」

翠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她的陰戶湊向手上粗硬的大陽具。天柱的肉棍兒緩緩地進入了翠珊溫軟的肉體裡。翠珊輕輕哼了一聲:「哇!插進去了。」

天柱問道:「舒服嗎?你有沒有避孕呢?」

翠珊低聲說道:「你真大呀!我下面被你塞得緊緊的。我經期剛過,不用避,你可以盡情地在我肉體裡射精的。」

天柱道:「現在 是插進去試一試呀!我們沖洗乾淨之後,去床上玩吧!」

倆人上床之後,天柱先教翠珊吮吸他的肉棍兒,又教她『坐懷吞棍』。後來,天柱採取主動,把翠珊翻過來,反過去。粗硬的大陽具反覆插入她陰戶裡頻頻抽送,直玩得翠珊手腳冰涼,如癡如醉,天柱才興奮地在她肉體裡噴射了。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翠珊依在天柱的懷抱裡,說道:「剛才你把我玩得興奮極了,以前我和男朋友那一次,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

天柱說道:「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性交,當然是最美不過的。但是如果職業化了,就會乏味了,所以還是不要以出賣肉體為職業,就算要做,也不要做得太濫呀!」

翠珊嬌媚地笑道:「我會聽你的話的,希望後會有期,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嫁人,一定再讓你盡情地玩我的身體的。」

第二天上午,天柱的車到達深圳,翠珊要了天柱一張卡片,然後和他依依不捨地分手了。天柱把車停到貨主的廠房後,就打電話找到了小蔚,小蔚喜出望外地問:「天柱哥,你真守信用,現在從什麼地方打來呀!」

天柱道:「我車在深圳,可以搭車到淡水找你,但是最好是你們來深圳玩玩,一切開支我負責呀!」

小蔚道:「太好了,不過除了我表妹之外,你可不可以連我同住的女伴也一起招呼呢?她是和我一起在浴室做的。你是大豪客,不自在玩多一位女孩子呀!還有,我們要辦點兒手續明天才能去找你。」

天柱說道:「沒問題,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你們早點過來吧!」

當天晚上,天柱就到深圳灣大酒店租了一個房間,並打電話把地址告訴小蔚。連日以來,天柱每天晚上都不停在女孩子的肉體上銷魂。一覺睡下,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才被小蔚的電話叫醒,小蔚已經到了酒店樓下了。

天柱叫她們在餐廳等一等。他匆匆梳洗過,立即下樓和她們見面了。小蔚向天柱介紹她帶來的兩位女孩子。她同住的女伴叫著小慧,今年十九歲,比小蔚要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淺黃細花的連衣裙。小蔚的表妹玉玲比她要小幾個月,才十六歲。個子也和她差不多。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上衣和紅色的短裙。倆人的容貌都很清秀。

一起吃過午餐以後,在遊樂場玩了一個多鐘頭,在那段時間裡,天柱和玉玲特別接近。天柱對身邊這位鮮花一般的玉人兒饞涎欲滴,可是在公眾場合,也 能觀摩欣賞,不能張牙舞爪。

大約玩了一個多鐘頭,就回到酒店的房間裡了。房間裡有兩張三尺床。小蔚從洗手間出來,往床上一躺,說道:「這裡很高檔,好舒服哦!」

天柱道:「我主要還是喜歡這裡清靜點。」

小蔚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可以脫衣服了嗎?」

「這地方現在屬於我們幾個,大家隨便吧!」天柱笑著說道。

於是小蔚帶頭脫得 剩黑色的胸圍,小慧對天柱笑了一笑,也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 穿著雪白的奶罩和三角褲。然後和小蔚分兩旁親熱地坐在天柱的左右。小慧的膚色比較深,身材很健美,大概因為今天的主角是玉玲吧!所以她和小蔚特意不一下子脫得精赤溜光, 以半裸的嬌軀陪伴天柱的身旁。

玉玲紅著臉滿羞容,天柱把她摟進懷裡,把右手伸入她的上衣裡,向上遊動,推高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對堅挺的乳房。玉玲的雙乳要比小蔚還小了點,卻是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玉玲從未試過被男人摟抱過嬌軀,一對乳房更從未被人撫弄過,可是她並不敢爭扎和推拒。 是乖乖地讓天柱上下其手。天柱得寸進尺,更把手從玉玲的褲腰探入,把她的陰戶摸過正著。 覺她兩片陰唇緊緊地閉合。手指輕輕探摸之下竟找不到陰道的入口處。玉玲被他的怪手一挖,當場嚇得渾身縮成一團,劇烈地顫抖著。

小慧見了就說道:「天柱哥,你別嚇壞她了,我和小蔚先跟你玩,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旁邊習慣習慣呀!」

「天柱哥,我來幫你脫衣服吧!」小蔚說著就伸手去摸天柱的衣鈕。

小慧也解開天柱的褲鈕,倆人一起動手,轉眼間,天柱已經被脫得精赤溜光了。依玲也 好背轉身去,慢慢地把她身上的上衣.牛仔褲.胸圍和內褲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小慧叫她走到天柱面前說:「玉玲妹,你不用害怕的。女人必定要有這第一次, 要你放鬆了,不但不會太痛苦,還會有說不出的快樂哩!不信你問問你表姐!」

小蔚握著天柱那根粗硬的大陽具對玉玲說道:「一點不錯,表妹,男人這東西就叫陰莖,插入我們的陰道裡抽抽送送,我們就會好舒服的了。但是我們也要好好的服侍男人,他才會被你迷死。現在我就來教你怎樣服侍男人。」說完了伸出舌頭,由天柱的心口,逐寸逐寸向著腹部舔吮,最後落到肉棍上。

小蔚把天柱的龜頭含入嘴裡吮了兩下,便扶著粗硬的大陽具叫玉玲照著做,玉玲粉面漲得通紅,照小蔚的示範,由天柱的春袋沿著肉棍兒又舔又吻直到龜頭。再把龜頭銜入嘴裡吮吸起來。

玩了一會兒,天柱已經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他從玉玲的小嘴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把玉玲抱到床上,將她兩條嫩腿分開抱在腰間。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玉玲的陰戶頂過去。但是玉玲實在太緊張了,陰道口緊緊地收縮著,天柱頂了幾下,沒能插進去,頂痛得玉玲淚如雨注,叫娘叫媽的哭起來。

小蔚心疼地勸道:「天柱哥,你嚇怕了我表妹了,不如先和我們來吧!一來你出一次火之後,不會那麼心急,二來玉玲妹從旁觀看我們讓你玩,也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就比較容易插進去了。」

天柱已經頂得棍頭生痛,還是入不去。他撥開玉玲的陰唇一看,果然陰肉緊縮。 好放下玉玲。轉身對小蔚道:「好吧!先玩你們吧!」

小蔚識趣地說道:「有新貨,未輪到我吧!我先去沖涼了!」說完逕自進浴室了。

天柱望望小慧,小慧向他遞了個媚笑,便先把奶罩除下,一對飽滿的乳房忽地跳了出來。又把底褲褪去,露出小腹下一片烏黑的陰毛。小慧是天生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和她身邊白雪雪的玉玲比較起來,另具一種味道。小慧脫光了之後,就對天柱投懷送抱。天柱坐在床上,把小慧的嬌軀側身抱在大腿上,覺得她的肌膚細膩滑美。又伸手撫摸她的乳房,感覺上彷彿未吹足的氣球,棉軟而且彈手。接著摸向她的小腹。摸到了一片濃密的陰毛,也摸到一道濕潤的肉縫。他的手指一撈,小慧立即肉緊地把雙腿一夾。天柱找到肉蚌中的珍珠並用指尖輕輕撩撥。小慧打了一個冷顫,爭紮著下地上,然後分開雙腿坐到天柱的大腿上邊,並把毛茸茸的肉洞口向著天柱那根硬直的肉棍兒。小慧一手勾住天柱的脖子,一手扶著肉棍兒對準她的陰戶,然後把身子一挪,『漬』的一下,粗硬的大陽具已經被她的肉體盡根吞沒。

小慧回頭對玉玲說道:「你放鬆點,讓天柱哥開苞之後,就像我這樣容易了。天柱向後躺下去,卻伸手托住小慧的乳房玩摸著。小慧一上一下地把頭部擡起放落,玉玲不眨眼地注視著小慧的肉洞把天柱粗硬的大陽具反覆地吞入吐出。

這時,小蔚沖洗好了,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小慧道:「阿蔚,我讓天柱哥玩得腿都有點兒酥麻了,不如你上來玩玩吧!」

小蔚笑著點了點頭,於是,小蔚接替了小慧的位置。她叫玉玲坐過來一點兒,讓天柱可以玩摸玉玲的奶兒。這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剛才小慧的乳房是大而嫩滑,玉玲的奶子雖然不巨大,卻飽滿得像吹足的氣球,彷彿一捏就會暴破一樣。

小蔚還在慢條斯理地套弄,天柱已經覺得不夠刺激了。於是他叫小蔚伏在床沿,翹起肥嫩的白屁股,讓他從後面插進去。小慧也到他後面用乳房緊貼他的背脊,天柱一陣子狂抽猛插,把小蔚玩得陰戶裡淫液浪汁橫溢。『卜滋』『卜滋』的水聲和她嘴裡的呻叫響成一片。小蔚終於叫腿軟了,天柱把她的白屁股一拍,叫她躺下休息。轉身抱住後面的小慧,叫她單腿踏在床上,然後就以站立的姿勢插進去了。小慧像恐怕跌倒似的,緊緊地把天柱抱住。

玩了一會兒,天柱讓小慧仰臥床沿,然後把小慧的嫩腿分開向後壓下去。小慧的筋骨倒很韌,她的雙腳被壓到肩膊都沒有叫痛,但是她的陰戶就凸了出來。天柱叫玉玲扶著小慧的雙腿,然後舉著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濃密的陰毛,插入粉紅色的肉洞裡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一會兒,小慧的陰戶裡淫水如泉湧出,她雙腳掙脫玉玲的手兒,像兩條大蛇一樣把天柱身體緊緊地纏住,天柱這時也已經到了緊張的關頭,他雙手把小慧的乳房幾乎捏爆。粗硬的大陽具最後衝刺了幾下,終於一跳一跳地在小慧的陰戶裡吐液了。

小慧也興奮到極點,她手腳像八爪魚一樣,把天柱緊緊摟抱。陰道劇烈地顫抖著,像要把天柱噴入的漿液消化一樣。

天柱讓小慧的陰戶把他陽具銜了一會兒,直到完全軟下來,才離開她的肉體,躺到床上休息。小蔚指著天柱沾滿了漿液的陽具,叫玉玲替他清理一下。玉玲因為是叫她去浴室拿毛巾抹棍,剛一轉身,卻被小蔚拉住耳語了幾句,玉玲聽了連連搖頭,但還是被小蔚說服了。她躺下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天柱的陽具慢慢舔吮著。小蔚也和她一起做,一直把天柱的陽具吮得乾乾淨淨。小蔚仍然沒有停下來,玉玲也 好跟著舔吮。天柱的陽具在兩條舌頭.四片嘴唇的合力刺激之下,竟緩緩的擡起了頭。小蔚的小嘴感覺天柱的陽具已經處於半硬軟的狀態,就說道:「天柱哥,現在是為玉玲開苞的最好時機了,我們開始吧!」

當時天柱也正在摸捏玉玲的乳房。他覺得玉玲的乳尖慢慢堅硬起來,就用手指夾住搓弄。玉玲的奶頭越來越硬,他的手滑到玉玲小腹下的三角地帶,撥開小陰唇,發覺已經濕淋淋了。於是他從床上下到地面,讓玉玲躺到床上。小慧也精神了,她和小蔚每人抱著玉玲的一條嫩腿盡量地分開,然後叫天柱站到美腿中間,牽著他的肉棍兒,用龜頭去撩撥玉玲陰道上方的小肉粒。接著,小慧和小蔚又同時俯下去用嘴舔吮玉玲的兩粒乳頭。玉玲肉體上三點最敏感的地帶同時受到柔和的刺激。她顫動著,緊張的陰道口不知不覺地放鬆了。她的屁股扭動著,一股春水從洞口源源滲出。

天柱把陽具向下稍移,對準了肉洞口,用力一頂。玉玲在全無防備之下,已經被順利地攻入。那條肉棍兒穿破了一層薄膜,直抵洞底。在穿破的那一刻,玉玲痛得渾身打震,肌肉收縮著,把肉棍兒緊緊夾住。可惜大勢已去,她這時陰肌的痙攣無非增加入侵者的快感而已。天柱的陽具反而迅速地在她陰道裡漲粗發硬。玉玲雪雪呼痛,連尿水都流出來了。

天柱得逞之後,又退後一抽, 見棍身沾滿了絲絲血跡。小蔚並沒有欺騙他,玉玲確是真真正正的處女。登時更加興奮起來,他不敢再把粗硬的大陽具完全抽出,生怕像上次那樣再也插不進去。這時的天柱,雙眼發紅,再也顧不得玉玲的痛楚,將拔出來的部份,又全段送入。接著使勁地前抽後插,肉棍兒猶如活塞一般,在又緊又熱的肉洞裡前後推動。

玉玲痛得爭紮起來,但是她的雙腿被表姐和小慧緊緊捉住。她避無可避, 有挨插的份兒。天柱雖然見到玉玲楚楚動人的可憐樣子,卻不能停止對她肉體的進攻。 是勸道:「玉玲妹,你忍著點吧!我一定要使你苦盡甘來,否則你日後會害怕男人呀!」

小慧和小蔚也摸捏著玉玲的奶子,希望減輕她一點痛苦。

粗硬的大陽具繼續在玉玲的肉洞裡做同樣的動作,但是玉玲的反應逐漸有了變化。她的陰道漸漸潤滑了,呼痛的聲音也轉化成『依依哦哦』的叫床聲。小蔚和小慧相視一笑,慢慢放開對她的控制。玉玲得到自由了,但她不單止沒有反抗,反而四肢攬實著天柱的身體,生怕天柱的陽具會離開她的肉體似的。

在玉玲酥酥麻麻.如癡如醉的之時,一股暖熱濃稠的精液也由鑽入她肉體深處的龜頭噴出。玉玲享受到她從來未有過的快感,陰道的嫩肉抽搐著,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

天柱軟軟地壓在玉玲溫軟的肉體上,小慧和小蔚也臥下來在兩邊依傍著。一男三女擠在一張三尺的床褥上,足足溫存半個多鐘頭,才一起進浴室沖洗。

大約晚上八點鐘左右,天柱才帶三位女孩子到餐廳吃一餐飽的。也順便租多一個房間,但是上樓之後,四人仍然擠在一個房間進行天體活動。小慧和小蔚又輪流讓天柱插入肉體耍樂。日間經過兩次射精後的林天柱,入夜後仍然金槍不倒,插進小慧和小蔚的陰戶裡攪得倆人簡直死個翻生還不夠,又插入她們的屁眼裡玩一掄。玉玲的陰道因為新開苞,天柱沒有再動她,但是他並沒有放過她另一個洞眼。而且在她的臀縫裡又噴入一次。直到深夜兩點多,小慧和小蔚才到另一間房睡下。

天柱也沒有放玉玲到另一張床睡,他摟著玉玲睡在一起,玉玲對這個第一次闖入她身體的男人伏伏貼貼,任天柱的雙手在她肉體的上任何地方遊移。第二天清晨,天柱醒來的時候一柱擎天,他拉著玉玲又要做。玉玲說等她小便了才讓他玩,可是看見她走回來的時候八字腳步,知道她受創未癒。便改變了主意,吩咐玉玲到表姐睡的房間隨便叫醒一個來讓他出火。玉玲道:「不必去擾人清夢了,我用嘴把你吮出來吧!」

結果玉玲讓天柱在她嘴裡噴出,而且把他的精液吞食下肚。天柱對這位親自開苞的可人兒十分疼愛,遂向她求婚,不料卻遭她一口拒絕。她說道:「多謝你的愛惜,也多謝你為我開劈第一次,但是我已經決心像表姐和小慧她們一樣出來闖蕩江湖,試盡天下的風流男子,也為日後賺一些積蓄。」

天柱仍然苦勸,但是玉玲堅決地說道:「有客可以介紹過來,嫁人的事別提了!」

天柱 好作罷,突然想起應該和阿南和立中兩位拍檔有福共享。於是在吃早餐的時候向小蔚提出。小蔚當然一口應承,並表示志在一齊開心,夜度資悉雖尊便。天柱即時急忙打電話傳呼永南和立中。倆人知道有好介紹,當然放下手頭的功夫,即日下午,已經趕到酒店。小蔚和他倆已經相熟,親熱一番之後,就分別把玉玲和小慧介紹給他們。順帶聲明玉玲昨晚才開苞,希望玩她的人小心惜住。於是三對男女即時在一間房間裡開始。小蔚在沙發上讓天柱『隔山取火』,小慧騎在阿南上面玩『觀音坐蓮』,玉玲在另一張床上粉腿高擡讓立中『漢子推車』。間中還進行互相交換,直至三個女孩子的陰道裡都被男人們灌入精液。

晚飯後,三對男女繼續大肆淫樂。雖然又增租一間房,但大家還是喜歡擠在一間房一起做,因為可以一邊玩,一邊看別人玩,又可以隨時交換對手來玩。玉玲昨晚才由黃花閨女變成小婦人,今天又接受兩位男人進入她的肉體。她已經可以從容應付這兩根陌生的肉棍兒在她的小肉洞裡出入自如。看見她滿臉享受的表情,天柱不知應該對這位在自己棍下失去處女的女孩子致於惋惜,或者是致予祝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