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丁勃
字数：6851
五：教材（上）
這個焦嬌打上次體檢被我羞辱以來，一直利用學習委員的身份處處針對我，
班裡的女同學這幾天看我的眼神也有點奇怪，有時候還會背後偷笑我。我從一個
要好的哥們那打聽到，原來我光毛雞的事她們全知道了，肯定是焦嬌有意散播令
我難堪的，是男人都不能忍了！這死女人心機那麼重，居然會答應和我一起當教
材，哼哼！看你這次往哪兒跑！不用再想我便答應了下來，班主任讓我本週日就
去衛校報到。
我放學是坐我父親的摩托車回去的，當時能買得起嘉陵牌摩托的沒幾個人，
要是父親不選擇下海而一直留教，也不可能買得起。
在回家的路上，我把這事和父親提了下，想聽聽他怎麼看，當然我並沒有提
到我同班女同學也會去的事。父親不僅贊成，還告訴我當年他學美術時也當過人
體模特，並沒什麼關係，這是一次很好的社會實踐，讓我放平心態。
他又跟我提到二伯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堂姐，就在那家衛校上學，我們家族
平時主要是母親那頭來往較多，父親這邊只在每年吃春節年夜飯時才團聚一次，
所以跟她也不是很熟悉，這一算應該有五個月沒見過她了，不知道當天她會不會
也在呢？
好不容易捱到週日，當我來到衛校時，看門的老頭並不認識我，把我阻擋在
外：「一個小男生來衛校幹什麼？找同學的話也都放假，不在學校裡。」就算我
提到是劉主任找我也沒用。
正在僵持，我看到劉主任從教學樓門口走過來打招呼，「來得還挺早啊！」
劉主任拍拍我的頭：「這幾天有沒有好好鍛煉啊？」
「我有鍛煉的，您看！」說著我挺了挺胸，並鼓起我的肱二頭肌算是回答他
了。
「得！得！一會啊，有你表現的機會！」劉主任推了我一把，然後向門衛遞
了根煙，我調頭朝他笑，他走上來又推了我一把，就這麼個節奏的走進校長辦公
室。
「原來您是衛校校長？」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是掛靠這邊的名譽校長，這邊護士畢業很多都會輸送到縣院，我就負責
護士的選拔與交接，縣院那邊的身份是外科兼婦科主任醫師。」劉主任也看出我
的表情，給我倒了一杯水，讓我隨便坐：「但是自從去年衛校裡一個資深的老師
跳槽去市裡開始，我發現選拔來的護士業務水平普遍下降，患者投訴也增加。」
劉主任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道：「有些新聞你可能不知道，年前有個
護士在給一個老頭做護理導尿的時候，把人家的輸尿管給扎破了，老頭的兒子也
不投訴，夜裡護士查房的時候把另一個護士給打了，鑑定下來二級傷殘，現在還
在打官司呢！」
「這事我聽我姐過年的時候說過……哦，我堂姐，但我也是才知道她在這裡
上學。」我自顧自的作答。
「是麼？她叫什麼名？」劉主任好像完全不知道我還有個親戚在這裡上學。
「丁玲。」
「哦？好像也是快畢業的，備選學生名單上有看到過。呵呵，你這個丁姓筆
劃很少，我還有點印象。」劉主任從桌上找了一個表格掃了一圈：「不過她並不
在這批實踐名單裡，要到三個月後。對了，我剛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你想和她上
同一堂課的話，就能正好解決！」
「哦？有什麼問題？」如果能和堂姐上一堂課，這想想還是蠻興奮的。
「先把復檢做一下，能通過我再和你說。」劉主任類似玩笑的道，隨手拿起
桌上的座機話筒，搖了幾個鍵：「方老師嗎？對，人已經來了，你把她們帶過來
吧！」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校長室的門敲了兩下便直接打開了，一位戴著金絲邊眼
鏡、上穿白襯衣、下著藏青中裙，看起來十分清爽幹練的女人徑直走了進來，我
定睛一看，這不就是上次體檢在布簾子那鑽來鑽去的女醫生麼？
跟在她身後走進來兩名提著工具箱的穿著護士裝的女生，也是當天在男生這
邊實踐的兩人，這次她們一改上次的主動大方，變得有點拘謹。
「劉主任，人我來帶了，接下來你來安排吧！」方老師看了我一眼便將兩個
護士拉到劉主任跟前，自己則靠後站到靠書櫥的角落。
「小倩、嘉麗，方老師交代給你們的事都清楚了吧？」劉主任接過手去吩咐
道：「你倆都先準備一下工具。」
「小丁，上次體檢你表現得不錯，主要是定力方面，你有著不屬於這個年齡
段所表現的鎮定。這次復檢主要是針對你的定力做一個壓力測試，好應對之後的
實踐課。」劉主任喝了口水，站起身走過來。
「上次小倩操作有些失誤，差點傷到你，事後已經被嚴肅教育過了，小倩希
望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好好表現。」劉主任說完，向那個叫小倩的護士遞了
個眼色。
這時候我才仔細觀察這名叫小倩的護士，長得還是蠻清秀的，大眼睛，小嘴
巴，瓜子臉，不過身材消瘦了點。由於天熱，雖然她受規矩穿了身護士服還紮了
腰，但是從脖子往下並沒有看到有襯裡打底。護士服長過膝蓋，肉色薄絲襪從護
士服底側延伸到平跟白皮鞋裡，這身裝扮就已令我無限遐想，雞巴有點感動了。
這時她正和另一個護士嘉麗在準備著消毒工具，聽到主任叫她，便放下工具
往我跟前走來。
「小丁，你把褲子和內褲都褪下來，上衣不用脫。」劉主任指揮著我，同時
給小倩讓了下位置。我服從地解開我運動褲的鬆緊帶，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拉，當
著所有人的面露出了微微有點抬頭的雞巴。
「不用脫到底，褪到膝蓋處就夠了，這次復檢很簡單的。」
我去，我只好又傻傻的往上提了提。
「待會她倆會給你的陰莖消個毒，你站著就行了。」劉主任說完又往後站了
站，那名叫嘉麗的護士一手拿著酒精瓶，一手拿著鑷子，借道走到我一側蹲了下
來，小倩也緊跟著蹲到另一側。
嘉麗有點微胖，但只是那種照片中的胖，穿著幾乎和小倩一致，只是能看到
護士服裡穿了打底衫。
「小弟弟，你放鬆哦！」嘉麗托著我的雞巴，拿著捏住酒精棉球的鑷子就自
顧自地在我的雞巴上擦了起來。靠！不知道是在稱呼我還是說我的雞巴太小，但
清涼的酒精打斷了我的想法，我輕哼了一聲。
「小倩，你幫他弄硬點。」背後的方老師這時插了個嘴，顯然看出小倩並不
太主動。
小倩如聽到了指令，借過嘉麗的手，開始摩擦我的雞巴。雖然手法生硬，而
且戴著一次性矽膠手套，但是包皮還是被擼到底部，鮮紅的龜頭伴著一點點晶瑩
的液體露了出來。當包皮經過冠狀溝部位時，一種熟悉的刺激令我的雞巴明顯脹
大了些，也顯得更硬了。
嘉麗緊接著將我的龜頭溝部也都擦了一遍，擦完就收起工具，人也退到後面
去。小倩則繼續蹲著擼我的雞巴，所有人包括我就這麼看著她的表演，可是我始
終感覺有手套隔著不給勁，再加上她手法生疏，時不時的拽痛我的包皮，我的雞
巴始終是不能完全勃起。
「到底是沒交過男朋友的，你先看我示範一遍！」方老師顯然看不下去了，
從背後走過來，但並沒有蹲下，而是扶著我的後背彎著腰，也不戴手套，直接搶
過小倩手中我的雞巴，演示起來。我低頭觀察她，剛好能從襯衣鈕扣縫隙中探到
一袋飽奶，好像乳罩並不能包住，一絲乳暈都露出來了。
「你們吶，平時既不交對象也不專研業務知識，都不知道整天在幹什麼！」
方老師約莫和我小學吳老師差不多年紀，皮膚細膩，身材豐滿，正當虎狼之
年，經驗老練，手法明顯不同。只見她力道恰到好處，既不太輕讓人發癢，也不
太重讓人生痛；既不推到頭，也不拽到底，只用三個指頭捏住我的包皮在龜頭冠
狀溝的部位來回套弄，我就吼吼有些欲罷不能，雞巴一跳一跳的快將射出來了。
「停！現在不能射！方老師，你先給他緩緩。」雖然受到極度刺激，就連劉
主任都按捺不住偷偷安撫起下身，但仍不失醫生的專業精神控制住局面。
方老師聽到後也用和上次小倩對待我一樣的動作，捏了捏蛋蛋，但是這個力
道並不強烈到讓我疼痛，而是剛剛好讓我注意力有所轉移，射精的衝動稍稍退了
點，方老師見狀繼續緩慢地蠕動我的包皮好讓它保持現狀。
「小丁，今天主要就是提高你的定力，如果你不能夠控制，這麼早就繳槍的
話，後面的課程就沒法上了。」劉主任一本正經道：「接下來需要提高刺激度，
而你還是不能射，明白嗎？」
「怎麼提高？」我吃力的問道。
這時大家的眼光都轉向小倩，小倩好像知道要怎麼做了，耳根發燒一直紅到
脖子，但也沒停下手上的動作。只見她站了起來，面對著我，往後退了一小步，
一手伸到腹部拽了兩下將紮帶鬆開，一手依次解開護士服的最後一排四個鈕扣，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便果斷地敞開了護士服。
「哇！」我不顧其他人的反應，忍不住叫了出來。
我本以為最多就是讓我看看護士裝，假戲演演，點到為止，沒想到他們來真
的。小倩裡面居然是真空的，沒有吊帶，沒有內衣，更沒有內褲，只有兩條絲襪
延伸到大腿根部。顫立的乳頭挺立在嬌小的乳房上，平坦的小腹盡頭是一片幽幽
的芳草地，陰毛不多不少。
記得初一時在一個男同學家看過一部錄像叫《天涯怪客》，裡面那個叫盧琳
的女演員被魔術變掉衣服露出下體，連陰毛都露了出來，那撮陰毛讓我久久不能
忘卻，而小倩就讓那一幕在此時重現在我眼前。
我從沒經歷過這樣的刺激，馬眼倔強又興奮地滲出一絲黏液，快要不受方老
師的控制了。方老師握住我雞巴的手肯定也感覺到了膨脹，趕忙再次捏住我的蛋
蛋，力道明顯也增大了。
「控制！控制！」劉主任也不淡定了。
直到越來越強烈的疼痛感超越舒爽佔據我下身時，我才醒過來，我才明白今
天的使命是什麼。我立即去想一些噁心的事來打岔，想到了焦嬌的嘴臉，想到了
王剛的醜陋，果然有效果，真讓我控制住了。
「嗯，不錯！有進步！」劉主任滿意的笑道：「小倩，小丁對你這種突如其
來的準備沒有預料，你現在把衣服合上再解開，重複幾遍，直到他適應。」
小倩聽話的合上了衣服，繫上鈕扣，但沒有紮好腰帶，再解開鈕扣，敞開衣
服。而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倩的私處，即使合上也跟沒有合上一樣，彷彿我長了
對透視眼，下身感覺依然不折不扣的強烈著，但已經再沒有射精的衝動。這個狀
態持續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小倩明顯有點累了，方老師蠕動我雞巴的速度也越來
越慢。
「很好！」劉主任十分滿意，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今天效果超過我的
預期。小丁，你復檢沒有問題，現在你可以釋放出來了。方老師，你和小倩想辦
法幫他一下，完事後咱們去吃午飯，這頓我請！我先去下洗手間。」
劉主任說完就留下所有人，一個人走入校長室自帶的衛生間，我估計他是顧
忌自己的身份，一個人去廁所解決了。
「我也要上廁所！」嘉麗也急忙附和道，便跑出了校長室。
聽完劉主任的吩咐，方老師來勁了，繼續採用之前的套路，不斷摩擦我的冠
狀溝，而小倩更是當著我的面揉搓起自己的私處。這畫面十分淫靡，我腦中不斷
遐想著裹住我雞巴的並不是方老師的手，而是和小倩早已濕漉的陰道，漸漸地我
不安現狀，掙脫方老師的手，自顧自的以加倍的速度上起發條來。
「哦～～嗯～～」終於，隨著我悶哼兩聲，發條已到達極限，全盤爆發，濃
稠的精液絲毫不減速度的噴射出來，一團一團的直接射到一米開外的小倩身上，
肚臍裡、大腿絲襪也有沾到。我不斷地調整方位，直到彈盡糧絕之時，才將最後
一團濃精射在小倩的陰毛之中。
「小丁，你今天表現不錯哦！來，吃菜吃菜！多吃點！」飯局上，我仍然是
今天話題的焦點，劉主任一邊喝酒一邊道：「方老師、小倩、嘉麗，你們也多吃
點，大家今天消耗了不少精力，不過為了能提高全院學生的整體業務素質，這是
值得的。」
「劉主任，你之前跟我說我有一個什麼問題的？」酒過三巡後，我依然耿耿
於懷那件事。
「哦，是這樣，你繼續吃，我正要跟你說的。」劉主任已是滿面紅光：「小
丁，你的各方面都很優秀，雖然年紀輕，但定力卻難得的好，只是你的發育比同
齡人看起來晚，主要是你一直沒有長陰毛。而作為衛校課程其中就有一項叫做備
皮，不知道你聽過沒有，就是在做外科手術前，為了避免交叉感染，護士會提前
給病患剃除體毛，其中就包括陰毛，而現在這批護士不如上幾屆，在備皮實習的
時候碰到一些病患有反應就手足無措，導致多次割破病患下體的醫療事故。」
劉主任一邊解釋一邊看看小倩和嘉麗，她倆慚愧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你這個情況可能和遺傳有關，當然一年半載你肯定會長出來的，但
現在因為進度關係，我需要把這個檔期提前到三個月內，為了達到這個目的！」
劉主任頓了頓嗓子：「我將給你安排一個激素刺激療程，你在這三個月內，定期
來找我，我會採用注射激素的方式促進你的第二性徵發育，這對你的身體其實並
無什麼損害，只會讓你顯得早熟而已，就跟吃黃鱔吃多了差不多。你看能不能接
受？」
「那到時候小倩姐和嘉麗姐還在嗎？還有方老師呢？我希望她們都能來！」
說實話，我其實並不情願，我最怕打針了，但是想到復檢的場景，這點疼痛根本
不算什麼。
「她們過幾天就會轉去院裡實習了，不過你有要求，我可以安排她們過來。
方老師和我性質差不多，只是她是副職，等我退了，她就會上來。但是她在這裡
有課要上的，所以這點你不用擔心了。」
也是，劉主任估計快６０的人了。
「小丁，我這個年紀都可以做你媽媽了吧，以後你就叫我方阿姨吧！或者叫
我方姐，那我更開心了！」方老師可能覺得我稱呼小倩和嘉麗的叫法太親密，也
想在劉主任面前表現一下。
「方姐！呵呵，好不習慣！」
「哎！再叫一聲！」
「方姐！」
「呵呵，真好聽，就這樣吧！」
「方姐！方姐！方姐！」
「哎！哎！哎！呵呵！」
我和方老師的關係一下拉近了不少。
「還有，小倩姐！」我不失時機也要照顧另外兩位。
「嗯～～」
「嘉麗姐！」
「哈哈，小弟弟你挺會佔便宜啊！方老師一下子和我們平輩了！」嘉麗姐還
在開我玩笑。
「你最會佔便宜了，幹嘛叫什麼小弟弟，我明明一點都不小撒！」
「那叫你小丁丁怎麼樣啊？哈哈，或者小雞雞也行！」
「你才小雞雞呢！我叫丁勃，我爸給我取的名，就怕別人說我姓不好，才取
這麼霸氣的名字。」
「原來如此！」
「好了，那激素療程的事就這麼定了！」劉主任看我並沒有再反對，便插嘴
代我回答了。
飯後劉主任單獨和我講，他並沒有忘記我堂姐的事，會到時候安排她也在場
聽課，但叫我保密，不要和任何人說，爸媽都不成，不然就不安排了。我自己都
把這茬給忘了，連忙允諾。
接下來三個月直到畢業放暑假，我全程受到學校的特殊照顧，課程一律為療
程讓道，會考免試，就連中考也直接保送到重點高中，我自然非常開心，有關係
有背景就是這麼任性。而整個療程也頗為順利，很快我的陰毛就星星點點萌生開
來直到足以燎原，期間由於生長速渡過快，還讓我好一陣都睡不了安穩覺，不過
那都可以接受啦！
療程還沒結束，劉主任通知我進度已經差不多，不需要再繼續下去，可以開
始為課程作準備了，讓我這陣子多增加點定力訓練，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方老師
幫忙。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就自己看成人書解決。
終於要放暑假了，我們畢業考試結束後連班級都不用回，也不用和其他師生
打招呼，出了考場，有的同學直接把書本全部撕掉，有的則連同書包一起扔進河
裡。大家以各種方式慶祝自己的畢業，而我卻在這天再次走進衛校。
第二次來，感覺不太一樣，門衛老頭遠遠看到我就跟我敬禮，學校裡因為不
是週末，也遍佈生氣，不過絕大多數都是女生。
老頭遞給我一根煙，「我不會！謝謝！」我正打算去教學樓找劉主任，「劉
校長請你直接到實驗樓去，他在那兒等你。」老頭說著就給我指了指方位，我順
著路線來到實驗樓，果然劉主任和方老師都站在門口。
「不用這麼客氣吧？呵呵！」
「小丁，今天你是主角，沒你，這課上不起來啊！」
劉主任帶著我繼續往樓裡走去，一路上劉主任跟我介紹衛校校史，方老師則
向我講解走廊兩旁一些嵌在牆內的人體器官標本。我看到了一個碩大的男性生殖
器泡在容器裡，比老王頭那話兒還大，她看出了我的驚訝，解釋說那是幾年前一
個在大陸販毒的外國人在執行死刑後，被衛校搶來的，我聽得頭直冒汗。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耶！」
當我還未進到實驗室，就聽到齊齊的一片掌聲和歡呼聲響起，太隆重了，搞
得像接見國家首腦一樣。初一的時候學校也讓我們歡迎過回母校訪問的上將，我
當時就很反感這種形式主義，結果沒幾年，我也成為那個被我反感的人。
我看到了小倩和嘉麗坐在第一排靠門口，滿懷崇敬的眼神看著我，以她們的
身高坐這麼靠前，應該是今天會被安排做助手吧！我還看到了我的堂姐丁玲，坐
在第三排靠窗，她驚奇的眼神告訴我，她顯然不知道今天來當教材的人竟然是她
的堂弟我。
「同學們，這位就是此前向你們提到過的男模。大家鼓掌！」劉主任熱情地
介紹道，說完自己就帶頭鼓起掌來。
「啊～～好帥啊！」、「太帥了！」、「你花痴吧！」在一片掌聲中夾雜著
一些女聲的讚嘆，緊接著又響起一片嘲笑的聲音。
「大家安靜！停！」劉主任就是有威信，容納幾十個人的教室頓時變得鴉雀
無聲。「這堂課的主講人是方老師，等下我會坐到最後排和你們一樣聽課。下面
就由方老師發言。」
焦嬌！我看到了焦嬌，她坐在第一排中間，就在我的正下方，居然穿著護士
服，我差點沒認出來。而她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當教材，自信的眼神以及嘴角露
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都被我捕捉到了。
我急忙拉住正要下台的劉主任小聲道：「劉主任，不是說焦嬌也會來當教材
的麼？怎麼坐在下面？不是她我都不來的！」
「哦，你班主任告訴你的？肯定是誤會了，她是對醫學感興趣，打算以後在
醫學領域深造，這次是她家裡動用關係安排來聽課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